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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武士-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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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的等待,是长还是短?’红龙回过头,放光的眼神是前所未见的。
‘你在说什么?亚曼西。’
‘约定的千年,很快就会来临。战乱的时代,我将会再度降临大地。假如父亲所建立的帝国,是我所无法超越的。那么,我就用毁掉它的方式,来证明我能超越父亲吧。’龙语魔法之中,赤子的外型不断在改变。模糊着惊愕的龙族们,那一双双发愣的视线。
红娘与杰克 '本章字数:4709 最新更新时间:2006…11…19 14:44:32'
东南山水有大好的景致,栉比鳞次的高峰拔于江岸,葱绿的山景崖壁偶现猿迹。潋艳晴光刺目,河风徐拂,醉卧轻舟上是何等惬意。舟复前行,穿梭数十里,河道上舟只渐增。不远处是一座热闹的集市小镇,捕鱼人家、南货北谷,都会在此地逗留。有些人会上岸找个机会,当然也有些人直接在船上叫卖。遇着合意的,两条船一并便做起生意来。
杨老翁才载了一船自家种的白菜,打算来此换些银子,兑点米粮、布帛。家里的几口子都还在田里忙,只带了个心疼的小孙女儿来帮手,顺便见识世面。究竟这个孙女太静了些,一天里说不上几句话。杨老翁生怕她闷出病来,趁便学学作买卖的本事。
迎面一艘花舫,舵夫轻摇船橹,行过小舟边。杨老翁起身探过花舫船舷,高问:“东家,可要新鲜的白菜?今早儿才摘的。”
“不要,不要。哪来的糟老儿呀,还不快把小船驶开。给碰沉了,扫了咱家少爷的兴头,吃罪非轻呀。”
“对不住,真是对不住。”陪笑低头道歉,杨老翁船桨使劲摇摆。花舫上的少爷听见家丁吆喝,走来舷边,探头一看。呵,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女娃,可真标致。他摇起纸扇,大喊:“喂,慢,慢呀,船家。”见喊停了老翁,伸手招呼说:“靠近了好说话。”
“是,少爷,可有什么关照?”
两条大船小船,侧舷碰在一块儿。那少爷再仔细端详起女娃的容貌,虽然带着几分土性,但那脸蛋圆润,肌肤透红。不脱稚气,一双凤眼已可勾魂,耳珠有如水玉,两片唇亦是粉嫩,直让人想要一口啄下去。扬嘴轻笑,折扇一指,问说:“这娃儿,是你什么人呀?”
“老汉的大孙女儿。”
“这许来我家吧。便十吊钱。”
不听还好,一听可就慌了。杨老翁苦张脸说:“爷呀。老汉今日只是来卖菜,要个娃娃帮手。再说这丫头年纪还小,足岁也还不到八岁,女工礼数没有一样周到,怎敢让她到少爷府上惹事。若对这白菜满意,价钱当然好商量。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呀。”
听着事情关乎自己,尽管女娃儿不知深意,也心生害怕。稍微缩起身子,环抱双膝。一双美目瞥向花舫上那人,哀怨给姿色添上几分艳容,即便没有抹脂擦粉,还是勾人魂魄。这么一见,叫那少爷怎么舍得。
“呵,本公子什么人物,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阿财,给钱。赵龙、赵虎,拿人。”
几声令下,两条绳套圈住小舟头尾。数个大汉挟手挟脚跳上满是白菜的小舟,一把攫住女娃儿的小手臂,便使劲拉扯。哪管女孩凄厉哭号,四周看到的舟只只有划得更远,不敢靠近。
唯独有条小船例外。船尾的女郎打着纸伞,只见那罗裙倚翠,轻葱般的五指轻捻伞柄。船首的粗汉抱着酒坛,光看那红鼻头、醉飘着的双眼,就不用问他是否清醒着。还有少年卧在船中,露出半截的两条赤腿,交叉翘起。草鞋没有缚紧,任由其一摆一摆。最简单的说:船中三个人,没人在操舟。顺着江水流去,撞上谁都不意外。
花舫上的汉子们,高声惊呼好一会儿,哪曾唤醒过那对船上的三人。杨老翁的贩菜小舟首当其冲,结结实实捱上一撞。幸好这一碰没多大力,船没给磕沉,人没给颠下水。倒是花舫给连带晃了一大下,几个脚步不稳的,跌跌撞撞坐倒在地。那早已掏虚的少爷,更不可能站稳脚。
捱了这下碰撞,对船的三人也才清醒。众人定睛看去,好怪的一组人马。女的是冰清玉容,貌若天仙;男的是乱发如蓬,丑比鬼差;俊秀少年却是金发赤目,满脸邪气。
醉酒的壮汉猛挣起身,迷迷蒙蒙的眼中,哪看得清眼前究竟是四人还是八人。不过爷孙女两人害怕互拥,几个练家子逞凶示狠,倒是让醉酒汉子觉得此景颇熟。“哎呀呀,这又是演哪一出戏?”
“我知道。”金发少年声音冷静,面无表情。“肯定是高老庄抢亲这出。”
醉汉子斜眼看去,边吐着酒臭边说:“喂,小子诶。洒家是认真问,你好歹也认真答。”
“我还不够认真嘛。”
一壮一少在斗口,船尾的那美人只是转着纸伞,冷淡地看着两人。反而是花舫上的一行沉不住气,闻知话中嘲讽便破口大骂,几个下人是直娘贼、死泼才的,骂个不停。头戴扁巾,蓄着两撇短须的管事,为主子尖着声嗓吼道:“哪来不懂事的庄稼汉子,你们可知这位公子是何人么。统领着百家商号,河廊镇首屈一指的巨富,赵家老爷的独生子,赵志,赵少爷呀。”
粗莽壮汉挠着大胡子,问向船尾的美人。“兰泼麻,妳听过姓赵的吗?”
“姓涂姓司马的都还一堆人不认得,哪会记到姓赵的去。是吧,鲁丑。”兰秀舫咬着牙,恨恨地说。如此俏脸做出这般表情,别有一番滋味。几个花舫上的家丁都不自觉看呆了,就连赵志也迷上眼前姓兰的美人。
“嘿,这位姊姊。何不上本公子的船来,有醇酒雅乐相陪。就算是琴棋诗书,也有好应对。”
花舫上阔气的少爷相邀,金发少年不动声色地看向端坐船尾的美人。“兰秀舫,他找妳上床呢。”
“是船,不是床,耳朵长茧也不该听岔。再说我对公子哥儿也不感兴趣,更别说演那么一出高老庄抢亲的公子。”
“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呀。”鲁仲带着戏谑,摆过头问向金发少年:“杰克呀,你可知这‘公子哥儿’,是啥意思?”
“我知道。”
“嘿,你又知道了。那说来笑笑吧。”
“不就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穿衣洗浴都有人伺候,出门采办都有人提货,三步路以上得坐舟车,三个人以上才敢出门,如此生活不能自理的高贵人士。”
“哈,你这小子说得可就更好了。”“喂,杰克。不用跟不能也是有差距的,两者不要混为一谈。”兰秀舫的抱怨声混杂着鲁仲的嬉笑,花舫上的一群人脸色可更难看了。赵志虽然没有涉足江湖,江湖上的人物大小事倒听过不少。兰秀舫、鲁仲何许人也,他可是清楚。只是这一正一邪的两人,怎么会凑在一起,那金发少年又是何人,连串的疑问他想也不去想。反正江湖事多少带上几分吹嘘,眼前的美人不论是真侠女还是假侠女,他今儿只想跟那卖菜的雏儿温存。
嗤鼻以对,赵志冷冷地说:“别管那几人了,带走那女娃儿。”
“是。”赵家家丁再动手拉人。杨老翁抱住自己的孙女,拼了命地挣扎。小姑娘也是一边抗拒,一边朝着年纪相若的金发少年求援。
听着那一声声哀求,任是铁石心肠,也不会不为所动。鲁仲酒气催着胆气,朝杰克伸手大吼道:“把洒家的刀拿来。”狮吼般的巨响,一时间镇住了赵家家人。
“若是赌不服输,自己伸手拿就是了。也别问我。”
“嘿,洒家可是为救人而要杀人,取刀只是借用,愿赌服输的气魄,洒家可不欠。”鲁仲说得轻松,兰秀舫可听不入耳,叉腰戟指便说:“谁说救人就要杀人的。不能好声相劝么。”
“兰泼麻说得好有趣。洒家粗人,见识不广,还真没见过几个听得劝的公子哥儿。总是比过了谁家的拳头硬,他们脑子才会清醒。只是拳硬不如刀硬,先砍翻几只鸟,再来说话,才是正经路。”
“不成。冤仇结下就难解,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况且咱们出手把老翁与那小姑娘救走,他们没人可以欺侮,不就省下杀人的功夫。”
“先杀再救比较痛快!”“只救不杀才是道理!”“老子就是又要救,又要杀。”“今天本姑娘在这儿,就是不给杀,只给救。”“就算不给老子杀了后救,也是救了再杀,不也一样。”“反正你救人可以,杀人不行。”“啊~。救他一人,杀他一双;救他两人,杀翻一船。老子今天是杀定了。”“你敢动手杀人,我就跟你拼命,没什么好商量的。杰克,剑来!”“喂,刀来!”
其实在两人争吵当中,杰克已悄悄越过舟船。两手掌往花舫船壁搭去,猛使一记天王掀鼎,整艘花舫冲天旋了十数圈,才砸落水面,溅起好大的水花。河浪强劲,猛冲到小舟边,杰克的脚下时突转平顺。载着杨老翁等的舟只,不晃不摇。只有点点水珠,稀稀疏疏洒落在小姑娘透红的脸蛋上。河风吹拂,转头甩发,一头金黄与漫天的水花相辉映。躲在祖父怀中,偷眼看着那张俊秀的脸庞,已深刻在她的心上。
几个还拉扯住杨老翁的赵家家丁,个个目瞪口呆。才记起发狠作威,却禁不住杰克的一抓,都给丢下河里喂鱼。
惯水性的几人刚冒出头,就见到亮恍恍的钢刀。高举绝天刀的杰克恶声说:“敢靠近的,当着脑袋就是一劈。看你们有几颗头可以给我砍!”
谁还敢惹这般的煞星,后头又刚好传来赵家少爷拍水的呼救声。纷纷回身泗泳,表现出英勇救主的模样,心里头只想远离这外邦来的异客。
鲁仲看完事,砸嘴说道:“哎呀,这样就没得玩啦。”兰秀舫却是揪起俏唇,酸声说:“虽然不满意,总算是没杀人。”随即换张笑脸,迎上女孩儿与杨老翁。“老汉,您老可住在这附近?这船菜,可还有其它出路。”
“女侠,俺住在前面十里处上岸的小村。来河廊镇不过是要顺道办些货,这里近些。不过去江水另一头的货镇也成,走远些而已。”
“那好,这里就别常来了,要么也别带上你们家闺女。那赵公子欺压良民,奴家早晚登门一会。只是这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能改多少可没个准儿。”
“还多谢几位大侠的相助。”
瞧老汉笑得亲切,杰克却是冷脸以对,压低嗓音说:“你以为帮你们,不用任何代价吗?”
“这……”杨老翁支吾一声。兰秀舫愣脸问:“喂,杰克,这谁教的!”“嘿嘿嘿,洒家的好徒儿。”
小姑娘是一点都不怕,听了杰克的话后,慌慌张张低头摸索。直找出一支小钓竿,珍而重之捧上前,羞红着脸说:“送你。”
杰克冷脸一松,说:“喔,好。没事了,你们走吧。”后头鲁仲痛苦哀嚎:“不成呀,洒家的好徒儿。没有金也得银呀,怎么一支竹竿就打发了事。”
“这不是竹竿,是钓竿。”“都一样呀。啊,不对,这不一样呀。”
小船上鲁仲这个大老粗,与兰秀舫这个大美人,都看不进小姑娘的眼里。她只揪着杰克的背身,不舍地问:“你要走了吗,不留下来陪我?”
“哼哼,我对年纪比我小的没兴趣。等到妳长得比我大,再来问这句话吧。”
“我……我叫红娘。”
“好,记得了。”甩甩手,杰克拿起船桨,插入水中一摇,满载三人的小船便冲出三丈远。红娘一直望着远去的小船,直到远方只剩江水的模样,那人的身影,却好似还在眼中。
※※※
曾经住了七个男女,现在住满五十多人的大宅,院子里的树荫下摆着一只茶几,周围坐满十多个多事的女人。她们齐围着身材高大,胆子却比老鼠小的红娘,听她说起与杰克第一次相遇的往事。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是背倚着背,坐在红娘身后。不言不语,胡乱拨弄着手中月琴的琴弦。
这群人中年纪最小的红心女王艾丽斯,好不容易藉那细如蚊蚋的声音,述说完一个故事。她感叹地说:“就这样,红娘妳找了杰克多久?十九年。这会不会……”“太蠢了点。”“那,那不是我讲的。”
插嘴的杰克面朝女人堆,拿手中月琴戳着害羞的红娘。不满地说:“我告诉妳们另一件更蠢的事情吧。
“我的确有印象说过‘对年纪比我小的人没有兴趣,所以长得比我大时,再来找我’之类的话。很简单的算数,我大一岁,她也大一岁;我大两岁,她一样大两岁。也就是说这年纪之间的差距,是永远无法改变的。这是当时的我,自认为很婉转的拒绝方式。
“可是为什么有个白痴,把这句话去了上半截,只听下半截。还把下半截理解成:‘等到体型比我大时,就可以来找我’的意思。妳傻也傻的有些分寸呀!把发育那对奶子跟那个屁股的养分,挪个十分之一去脑子,妳肯定会比现在聪明好几倍。长得跟巨无霸一样,让妳跟在身边,我转头一看就是两颗球,好几次都快吓出病来。真吓傻了,妳赔得起嘛。”
扭捏的红娘低着头,不安分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用几乎是含在嘴巴中的声音,小声地说:“我,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够了!”杰克一怒之下,掀了茶几。满腹的抱怨连串吐出。至于多事的那一群,其实蛮后悔的。这种单纯,究竟是该羡慕还是忌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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