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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林蛀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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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户和周围的几个人对视了几眼,忽然伏地道:“一切由大人马首是瞻!”
文志郁闷,又回到了自己的头上。
将军这个差事也真是的,他老人家一面和这些人打的火热,一边还派人暗中帮助同乡,这不成心让我为难么。
算了,就帮他这一次,做事情得有始有终,等到了京城,一流烟的跑去报名大比,再也不想理这些鸟事。
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子,猛的下定了决心,“要不这样吧,你等下和他老人家说,我们现在只接到一个命令,至于其他的,要派人向将军大人请示,对了,派一个人慢慢的跑,路上逛窑子吃饭馆都行,一切的花费……”周围的士兵忽然哄笑了起来,文志想了想,决定不充这个冤大头,“恩,让他去找将军大人报销!”
百户小心道:“将军治军一向十分的严,这个……”废话,这些事情谁不想啊,可军棍的滋味不是这么好受的。
文志笑了笑:“没事,只要这样说,将军大人会给钱的。”估计,这个美好差事又会引发新一轮的竞争。
“再又是那些想过来接防的狱卒们,你们就是乱棍给我打出门去,让他们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下手重点没关系,不出人命就行。”文志沉思了一会,又下令道。
“末将听令!”
正待离去,却听大人又补充了一句:“那两个狱卒,你们先不要打,也给我叫过来,说本官要带他们一起上京升官发财!”
“……哪两位?”百户明显有点的装傻。
文志狠狠的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哈哈大笑道:“就是那两个送女人给本官的狱卒,告诉他们,本官会好好的一路提拔他们的!”
最后的几个字说的无比的重,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似的。
一众的士兵嘿嘿的暧昧笑了起来。
……
敲敲牢门,唉,一点的礼貌都没有,还是自己退开吧。
“杨大人,咱们也该起程了!”文志带着几个枷锁进了房间。
杨清官大人根本就不抬头,仍然在木板上愤笔疾书,“等一会,这文章就要完成了。”墙上面还留有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凿子什么都扔在一边。
看样子没有石匠的潜质啊,这点的事情都做不好。
最后还是沦到在纸上写字。
文志呆了呆,这年头,有点名望的人就是牛,到现在还对自己不假辞色,有胆子!
不过看到他现在这么的镇定,几文志乎对一路上面的行程悲观起来。
在他的印象中,一般都是某个贪官站在囚车里,只露出来一个脑袋,然后围观的百姓们什么蔬菜萝卜石子什么的都落在脑袋上,砸的狼狈,骂的恶毒,顺便几个胆大的跑过来乱打。
而现在看来,他仿佛看到了几大牛气格格们站在囚车里高歌劲曲,山无棱,天地合……潇洒无比,而周围一波波的老百姓也跪地大喊:“格格无罪……格格是冤枉的!”
这位清官大人也会在囚车上发表爱民演说,一众的百姓挥泪送别,群情激愤。
然后什么臭鸡蛋菠菜就得轮到招呼自己了。
文志不觉的打了个寒战。
万恶的旧社会!
要不是文子那个小丫头在你这出了事,或许本人一高兴就把你劫了出去。
而现在……
文志狠狠的把枷锁罩了上去。
写申诉个屁!5
第十七章 都要本钱
“文大人,你到底想在干什么?”知府大人急气败坏的赶到了房间里,就是一阵狂吼,他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几乎以为是这个芝麻小官疯了。
已经有好几个狱卒和衙役鼻青脸肿的跑到衙门上哭诉,给他平添了不少的心理压力。
文志仍然笑吟吟的坐在太师椅上不动,见了他也不行礼,仍然不愠不火的端起茶杯轻品了下,到底还是腐败地主阶级官僚的生活好啊。
在现代社会就没有这口福,更别说最近十几年来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
有点感动的热泪盈眶的说。
“知府大人,您别急上火,来,从慢里说,末将一点都不急……”随便的让一个小兵被他搬了一个圆凳,憋屈的放在角落里面。
“你……你……”知府指着文志的手在半空中一上一下的,原先给他好脸是客气,谁没有个求人的时候,现在居然蹬鼻上脸起来了。
强忍了一口气,决定还是忽略,没办法,这事实在是重大,万一出了个岔子,自己这上上下下几府的官员,恐怕都得砸了进去。
委委屈屈的在角落里面坐了下来。
这样才好嘛,都这么大的年纪了,火气太大可不怎么的好。
文志心里笑了笑,却是脸色为难的道:“大人,不是下官不懂规矩,而是我们得的军令就是一直守卫犯官……现在没将军的调令下来,实在不敢动……不过,您放心,”拍胸脯道:“下官已经派了请示的急信,恐怕要不了几天命令就下来了。”
几天,真的要好几天,送信的小兵现在还不知道在半路的那个窑子里面快活呢。
知府大人的眼皮一阵的跳动,刚才派人送了些银子什么的来犒劳,没想到这些丘八们说一套,做一套,客客气气的把钱手了,转眼就翻脸不认人把第二批接防的衙役又给打了出来。
看样子不是钱的问题,这个家伙还有脸在自己的面前提军法,呸!
连人家的女儿都养在了房间里,几天都不见人影了,要不是那个丫头已经哑了,恐怕这事当时就得和他闹上一场。
什么没收到军令,八成是看上人家的女儿了,想多讨一点的人情。
决定不再给这个家伙拐弯罗嗦,一甩长长的官袖,脸色森然道:“文千户,这么多来你是不同意换防了?”
文志耸了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军令一到,我就走!”
知府猛的压低了声音:“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想干什么,就是戚将军也知道,大家都是相爷的人,难道就不能通融一点,你这么的执迷不悟,难道就不怕相爷对将军怪罪?”
文志一脸的不以为然,怕个鸟,怪罪才好,正好为本人出了受指使的气,再说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相爷八成是不知情的,堂堂的一国丞相,哪会搞的这么没脸面,恐怕只是是手底下一票的小团体密谋。
要不然戚放哪有这么大的胆子,直接派兵过来。
受够了,见他根本就没有改变主意的征兆,知府拂袖而去,临走的时候扔下一句咬牙切齿的话:“要是大人您执意如此的话,就看您的手下水平怎么样了!”
文志手腕半天不动,只是眼睛缓慢的眯成了一条缝,看着窗外明媚的日光。
“通知弟兄们,起程!”
知府后衙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消失在半空中。
……
刚出大门,就出现了不小的变故,大队人马不得不停住了脚步,马匹不甘的在原地打着响鼻。
对这个情况,文志早就有心理准备,估计是老百姓得到消息挤过来送行吧,却是不敢怠慢,打了个手势让手下的人严加戒备,匆匆向队伍的最前边赶过去。
外面的老百姓站满了一个圈子,个个脸色木然,好象是在围观什么似的。
文志正在奇怪,那不是囚车的方向啊。
在最前面打先锋的林百户一身大汗的赶了过来,马都下不利索,站在文志的面前随便的行了个礼,却是一脸的黯然和焦急。
“大人……前边的老百姓……”
文志也不想在现在就出什么乱子,急道:“是不是老百姓又想请愿什么的,不用再来请示我了,用棍子把他们赶走!”
林百户缓慢的摇了摇头,终于道:“大人,不是的……是一个快半截入土的老头儿,也不知道从哪听说杨大人要走的消息,从昨半夜就一直站在衙门的外面等着,可能是晚上的风有点大,结果……”话都说不下去了,脸也恻然的转过了一边,不属于人群和大人的任何一边。
身边的几个士兵也有点的眼圈发红。
文志心中一阵的苦笑,他们也在想自己没有良心了吧,以前是被自己的传说压了下去,可现在……再这样下去一哄而散也不是不可能。
漫步到囚车的边上,看样子这个杨大人经过了自己的梳洗,看上去格外的精神,大概是想给自己管辖下的百姓留下最后的印象。
“杨大人,前面的事情应该告诉您,您的一个百姓,已经等待的太久……”
杨知府神色惨然,表情剧烈的挣扎,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又要对文志怒斥。
文志打断了他:“杨大人,不是本官说些不负责任的话,没有我的到来,照样也有人代替我来看守您,您也照样会囚车上京……这不是我们能改变的了的。”
杨知府责骂的话缩了回去。
文志想了想,柔声道:“杨大人,您和百姓们说上几句的话成不成?”还是赌上一把算了,如果现在这个家伙煽动几句,自己这些人恐怕都得被淹没在人潮中。
接着压低了声音,道:“杨大人,不瞒您说,我们这些人都是戚将军那派出来的,将军说了,让我们把您安全的送上京,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在朝廷中活动,放心,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路上的那些宵小们绝对伤不了您的一根毫毛!”
杨知府神色大动,上下的打量他,疑问道:“你们真的似乎戚将军那里来的人?”
在附近的士兵们连连点头。
文志也把随身的村正在他眼前亮了一下:“大人,您看到了没,将军大人正在和倭寇们打仗,这就是将军缴获的!”
杨知府仍然有点的怀疑,“既然这样,那你拿我的女儿干什么?”
文志心中一怒,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你的女儿,但马上就掩饰了过去,无奈道:“她不是被人家灌了毒药,我领了过去好好照料罢了,那天对您老人家的话,可是连一点的水分都没有。”
……
“乡亲们,我是杨青瑞!”知府大人的脑袋露在囚车的外面大吼,却是泣不成声。
“谢谢大家的送行,本官心中再无遗憾,就这么的散了吧!”双手在囚车的内部连连作揖。
老百姓的头都转了过来,默默的看着他。
“大家不要再拦着路了,本官这是在人的护送下上京去申诉,还我杨青瑞的一个清白,早一天的到京城,就能早一天的官复原职,早一天的再回来做你们的父母官……大家现在回去好好的过日子吧,种种田,早些年添上个媳妇儿,再生个大胖小子……”说的越来越激动,已经有点的语无伦次了。
文志悠悠的一叹,这年头官僚中有这样的人,还真的是……周围的一众士兵的武器都有点的拿不稳了。
对林百户招了招手,不关他正在揉眼睛什么的,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的碎银子塞给了他,交代了几句,最后道:“那两个狱卒安排妥当了没?”
林百户惊讶极了,从原来的表现看,这位大人简直是铁石心肠,现在居然……对上司的问题当然还要回答,“都在队伍的里面,当时一说,他们马上就答应了,还梦想着升官呢!”
文志朝下巴都几乎合不上的他微微一笑:“感动,也要本钱来做的!”也不管他到底听还是听不懂,就转身回到衙门里自己的房间里安排。
文子那个丫头,怎么也要带在身边,再也离不开了。
“大人……”
文志摇了摇头,不去安排,难道等着这些衣衫褴褛的老百姓在自己的脸前暴动不成,看他们,恐怕连门板做成的棺材都凑不起。
人呐!
……
在乡亲们的目送中,囚车缓缓的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木然的人群渐渐散去。
一驾小小的马车从衙门的后边出来,扬起一片尘土。
看着倚在一边的乖巧文子,文志忽然有点的迷茫,喃喃的轻声道:“文子,你说我最近是不是有点的狠心?”
文子当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她现在正在笨拙的比画着手势,文志在哑语的了解实在不多,大部分停留在某些新闻画面的最下方,一个美女在那里手舞足蹈。
只能随便的编上几个,反正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两个人交流,有了默契就行,也闹不出什么笑话。
也曾经给她检查过身体,不得不彻底的放弃,恐怖的古代中医。
真希望这药是灌在了杨岚的口中,那现在就不要心中疼丝丝的了。5
第十八章 是否健忘
在泥泞的滩涂上,一众的士兵正在泥水里面摸爬滚打,奋力的训练。
对这种痛苦的训练已经有不少的士兵提出了疑问,反正仗已经打完了,现在还训练这么苦干什么,当然,这种小小的牢骚很快就招来了监督的军官们一顿暴打。
士兵是不需要理由去解释的,打到心服。
普通的丘八们几乎以为自己生活的地狱,却不知现在将军营帐那的大小军官正在羡慕他们。
大帐中的气氛,空前紧张。
戚将军已经发了好几通的脾气,大家全都噤若寒蝉,生怕撞在了火头上。
戚放重重的把一份公文给扔在地上,破口大骂道:“一群王八蛋,指手画脚到了我的头上,先前要救兵的是他们,现在还口气严厉要我立即撤军,当自己是什么玩意!真不知道相爷怎么会养这这些废物的,小小的事情都搞的震天响。”
“将军息怒,”刘副将笑吟吟的上前把那个公文给拾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相爷手下混日子的人,相见不见总有几分的香火情,还是给他们留点颜面吧。”
戚放沉思了一会,忽然道:“对了,他们说好象是那边已经向我请示,而我却没任何的命令发过去,所以才火大,怎么,我们收到了请示公文了么?”
刘副将却道:“将军难道忘了,我们派过去的那些人都是在战场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杀杀人是没问题,可是这个写字么,估计连自己的名字都画不出来。”
将军转了一个圈子,轻轻的将手指弯曲,在太师椅上不住的敲击,“不是还有个文书生么,他总不会连公文都不会写吧?”
行云忍住笑道;“刚刚才得到消息,报信的那个士兵,一路上不知道逛了多少的窑子,宿醉的几晚,这才堪堪赶到……他说,对了他还说,一路上的花费都让您给报销……”
“大胆!”将军先是勃然,自己这么年辛苦的治军容易么,现在倒好,犯了不少条不说,手中伸到了自己的口袋里,但马上停止了斥骂,无力的挥挥手,“算了,给他报吧,估计是文书生心中不忿,也想讹诈我一把。”
行云看了看将军的脸,小心道:“他们要是向相爷哭诉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立刻的发文撤回来?”
戚放慢慢的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杨大人毕竟是熟人,也算个清官,自己怎么都要拉一把的,缓缓道:“这样吧,你去拟公文,然后再去找那个,恩恩,逛窑子的小兵,再多给他点银子,让他一路……再嫖过去!哈哈。”
行云佩服道:“末将这就去准备,这样一来谁都怪不到我们的头上,士兵延误时机而已,追究的时候也就他们几个人的事,相爷就算发怒就向他们发吧……”
还有一句话两个人的心中都亮堂着,实在不行,那边不是还有一个不遵军令,擅自妄为的文千户大人嘛。
……
树林
艳阳高照。
“行云哥哥!”一个小巧的人影向里面逐渐的闪现。
刘行云迅速的将手中捧着的什么东西藏入怀中,站起身来仔细的观察树林内的有利地形。
戚少一脸的惊喜,打量了一下旁边被削了一半的大树,道:“原来你在练功啊,武艺看上去增长了不少,可喜可贺啊。”
行云含含糊糊的低声应了几声,转移了这么话题,“怎么,没有和将军一起训练士卒么?”
戚少也没什么向心里去,低头踢开了一颗小石子,不满的咕哝道:“他说我在那老是在捣乱……”
行云失笑,随意的摸摸她的长发,关心道:“要不,你去练箭也可以。”
戚少迷茫的摇了摇头,自己已经好久不再练箭了,好象是被某个人的弓箭无用论给打击的不轻。
想了好半天,终于道:“行云哥哥,你说要是一个犯官给投进了大牢,他的家眷也一起关了进去,会有什么下场?”
行云温柔的笑了笑,“还能怎么办,听天由命呗,就看狱卒们的心情如何了。”
戚少的脸色惨白,喃喃道:“那要是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呢?”
行云摇了摇头,对官场上面的一些黑暗东西他也是知之甚详,肯定是越漂亮越悲惨,道:“不能说,这不是一个姑娘家的能打听的事情,恩最后的结局其实说说也可以,”沉吟了一下,道:“最好的结果就是进官办教坊,其实也就是官妓!”
戚少吓呆了,叫道:“不行!”
行云想了一下,笑道:“怎么,还在担心你小时候的姐妹啊,没事的,有文书生在那里,不会出大问题的。”
戚少未感安慰,反而心中更想深了一层,不出问题才怪!
话题结束,两个人都有点的尴尬,行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起这么头,呐呐道:“戚妹子……”
戚少猛的抬起了眼睛,直视着他,轻轻道:“我已经听说了,你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去完婚……我们,难道就真的没有那么一天么?”表情却是无比的伤心。
行云慢慢的道,却不怎么敢看她亮晶晶的双眼:“这亲事是我小时候就订下的……”
戚少剧烈的摇头:“我知道我有很多的不足,淘气,粗鲁,可是,只要你说,我都可以改的……”
行云抬头看了看天色,苦笑道:“你是一个好姑娘,我也很是喜欢你……以后将军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根本就没见过那个小姐……”戚少剧烈的反抗,抖落了行云那在自己双肩安慰的手。
“这都是命!”行云仰天长叹。
“我知道,我都知道!不就是他爹比我爹的官大么……”戚少挣扎掩面狂奔而去,撒下一连串的珍珠。
行云大急,本来将军是要自己来劝说的,可要是真的劝出了问题,那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你上哪里去?”
戚少泪眼朦胧的回了头,哽咽着道:“你们都不珍惜身边的人,我珍惜,我要去救她!”
行云苦笑无言。
……
囚车缓缓的前进,目送着的都是些悲哀的老百姓。
文志并没有和他们一起走,不方便。
反正在帝国的境内,纵军狂攻是不可能的,而骂阵对阵绝非自己所长,自己并不想去用外行指挥内行。
抽冷子暗算才是自己喜欢的。
估计他们也一样的喜欢。
坐在马车内远远的缀着队伍。
可现在看来,自己对前途的想象过于严重了,曾经下令让他们速度放慢点不要紧,关键是安全,可一路上都是平静的可怕。
甚至每隔一段时间前来报信的林百户都是一脸的迷惑,不明身份的人也有,甚至有好几拨,可都是躺在路边树林中的隐秘处挺尸。
如果不是自己派出的斥候搜索本事到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而且那些尸体上的伤口十分的杂乱,兵刃的砍伤就不提了,有不少的甚至是铁锨和锄头的印记。
大家根本就搞不清楚这是个什么原因。
文志却忽然发觉有点的不妙,甚至有点不祥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这一路的商贩和赶路的老百姓多了起来。
只能叮嘱他们小心再小心,没办法,自己现在又不能举什么肃静回避的大牌子。
临近傍晚
大家不觉的松了口气,前面就是打尖的地方,也有了驿站的存在。
囚车和兵丁们到驿站去报备。
文志却赶着马车无声无息的到一家客栈落脚。
一样是人来人往,同是觉得危险。
文志刚把缰绳交到了小二的手中,还没来的及接文子下来,眼睛的余光忽然发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
熟悉到根本就不会忘记。
顿时目光一凝,看着他低声和身边的几个人谈笑着。
随口胡乱给小二胡乱的交代了几句,也不管他听的懂还是没听懂。
身影一翻,便从马车的内部跳了来来回,手中已经过了一个长长的布包。
文子疑惑的目光,忙乱的手势并没有留住他哪怕一刻。
一直保持联系的兵丁站也外面也发觉了异常,张口就要喊人,文志一伸手就把他赶出老远,这是老子的事情,你们谁也别来搀和!
文志已经大步的跨了过去,周围的人十分惊讶这人要干什么,不理,对着那人的肩膀就是一拉。
正对着他惊愕的目光,还有周围的人乒乒的抽出了隐藏在衣服底下的兵刃,或者直接从桌子底下抽出了锄头什么的。
文志冷冷的一笑,扬手把自己头上的斗笠扔出老远,脸上的肌肉不住的跳动,狰狞的刀疤在灯火中若隐若现,这副面貌就可以在黑暗中吓走不少的人。
一脚踹在了持刀向自己逼过来的商人的怀中,飞出了老远,筋骨碎裂,口中鲜血狂吐,估计没几个月根本就不能从床上爬起来,众人大骇,齐齐退开了好几步。
可仍有好几个动作比较慢的,当然不会和他们客气,双脚一错,对着他们的脚趾就狂踩,顿时一片“吱吱”骨节呻吟的声响。
包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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