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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林蛀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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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将怀中的一个小布包抛向了他,就这么慢慢的颤抖着走下山去,下面,有欢呼的军队在等着她,一直没有回头。
    文志站在山崖上,寒风吹来,衣角飘飘。
    突然长笑了起来,声震山野。5

    凝视着那些从京师手持圣人牌位的书生们把杨大人簇拥而去。
    文志在山头静静的伫立。
    搀扶着父亲的杨岚间或回头,遗憾而复杂的目光在眼前不住闪现。
    从刚才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默默的为父亲打理着行装,再悄悄离开。
    文志背在后面的手攥的有点紧,那一是张她父亲留下来的国子监推荐私信。
    “大人!”
    林百户从到了背后,略带惭愧的道:“属下们要回军营了,小将军已经带来了命令……”
    文志随便的点点头,“你也去吧,该走的都该离开……”
    戚少扬鞭在文志面前哼了一声,不屑于答话,带上士兵们尾随护送而去。
    马蹄踏起了大片的尘土。
    文志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原本人声鼎沸的小山头寂静下来,唯有长衫迎风飘飘。
    ……
    半蹲下来,小心的拂去村正长长刀鞘上粘着的泥巴,老伙计,总算还有你。
    背后一个柔软的小小身体靠近,细心的在肩膀上摘下了几根杂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在上面。
    还有她。
    再用长长的布条将村正细细的卷起,裹的严严实实,即便再锋利,现在还不是和我一样的失业。
    文子轻轻的依靠在身旁,小手在文志的额头上抚动,几乎可以看到她明亮的大眼睛中满是关切和心疼,这伤疤非常的深,当时痛不痛啊。
    文志心中一阵的温暖。
    几乎想懒洋洋的躺在这里,享受有人关心的滋味。
    目光犹疑的看了看人们消失的地方,在那远方,肯定会有巍峨的宫廷。
    不觉的心中非常的累,最近以后有点的心力焦瘁。
    将怀中的东西一哗啦的全倒在地上。
    细细的盘算着自己的家产,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也属于有产阶级了,两锭赤金,几百两的银票,还有不少的碎银子,其中最占地方和不能估价的,大概是那些从海岛中带来的古玩首饰吧。
    感觉到心中的动摇。
    要是现在回到地方,怎么也可以混成小地主什么的,剥削剥削劳动人民,称称余粮,大概也能幸福一生……可是……要不然就去做强盗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不见才几个月,自己的身家就丰厚了这么多。
    他敢打赌,这年头朝廷的衙役捕头什么的肯定拿自己没办法。
    ……
    拿出一支玉步摇,慢慢的插在了文子的秀发上,这颜色和她很配,洁白的光泽,将逐渐红润的脸蛋映衬出来。
    而文子对他回报了一个大大的灿烂笑脸。
    文志喃喃道:“你说我是去下面买地过小日子呢,还是去混上一把……”
    当然没有回音,文子把自己的肩膀挽的紧紧的。
    文志忽然失笑,不管去哪,她一定会跟着的。
    反正这世界自己是一个孤独者,没有伴侣,没有朋友,没有理解自己的人,没有一切的一切,既然什么都没,那还怕失去什么。
    不如去搏上一把算了。
    拉起了文子小小的身躯,豪气顿生,“走,公子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去!”
    背上村正,大步流星的朝向正北……5
第一章 圣人穷鬼
    一排排的士子们跪坐聆听,目不斜视。
    文志却痛苦的活动一下自己的双腿,眼光瞥向了窗户外一张缓缓落下的黄叶,居然是秋天了,时间过的好快,真的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如果混成了贵妃,那是不是能提携一把,他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
    正走神间,忽然脑袋上挨了重重的一下,顿时眼冒金星,书生巾差点就掉了下来。
    文志大怒,任何打搅自己思虑的人都不可原谅,特别是这种粗暴的方式,第一个反应就向向腰摸村正……
    “文书生,你在做什么!”
    如同被从头到脚浇了冷水,文志一下子就明白现在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这可是说是古代戒律森严的修道院——国子监。
    恭身站起伫立,“回司业大人,学生在思考!”
    “恩,”手持卷书的司业大人点了点头,“既然这么的用心,回去的时候再把《大清律》抄上三十遍!”
    文志心中一阵的悲鸣。
    白发苍苍的司业大人转目道:“今天的《孟子节文》会讲就到这里,诸生好好准备,后天复讲!”
    “送大人。”众士子齐道。
    司业临走的时候用余光瞥了一下这个好是在自己主讲的时候老出问题的士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着在方面最前面的一尊圣人像拱了拱手,就走了。
    ……
    文志无奈的活动活动手腕,天哪。
    虽然当时经过思考,决定讨个出身,这样以后在官场上面能方便一点,于是,感觉在某些事上惭愧的杨大人就写了这份荐书,珍之珍重的递给了他。
    文志还是还有点激动,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进驻京师了,别人珍惜的一般都是好东西。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国子监。
    咳,说实话,前几天还曾经喜欢的来着,与街道肮脏的京师相比,还是这里美丽一点。
    但好心情很快就被打破。
    他被刻在碑文上的一连串戒律给吓呆了。
    传说中的和尚,尼姑,道士,修女……在这里看看也会吓昏。
    几乎把士子们每一天的一言一行,全都做了详细的规定,违者的惩罚也是多种多样,抄书,打板子……直到痛决。
    文志不是个好学生,逃课玩游戏沦落到这里切不说,实际上在原来的世界中可以让许多老师们发疯。
    他承接下来的呆子名号,其实另一个意思,就是在原先的课堂上喜欢发呆走神,或者说梦游也可以……到了这个世界,老头子不过给他打书生的底子而已,完全是自由化的教学。
    在很小被老头救起的时候,曾恐惧再受一次学子生涯,事实证明当时的预感是完全正确的。
    前十几年还算顺心,最后还是沦落入了魔掌……国子监,就是这个帝国士子们的最高学堂。
    他却不得不来,如果不想在中了举什么的被放到蛮荒之地当县令的话,这里就是帝国京师的人脉大本营。
    他想留在京师。
    但是想的稍微简单了一点,生活习惯方面根本就没有准备,也没好好的研究一下。
    于是,原来懒散的习惯就保留到了今天。
    他很快就尝到了苦头。
    到现在抄的书已经能够摞起来当凳子坐了。
    真希望那恩科早点的开始,我要疯了。
    ……
    而现在,对着周围一片片羡慕或者还隐含了一点点妒忌的目光,文志几乎想一头的撞死。
    一个跪坐在附近的士子走到跟前,拱手笑道:“文兄每一次都能逃脱大难,仅仅是抄书意思一下,看样子兄台的运气还算不错,又撞到了司业心情好的时候。”
    他说的大难就是打板子,曾经有一个学生身体太弱,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才能起来,大家无不戒惧非常。
    文志苦笑无言,哪里是什么运气,因为最近杨大人在士林中名声雀起,听说有希望被皇帝任命为国子监新的祭酒,连带自己的身份也水涨船高不少。
    这里的官员虽然没把自己的来历给透露出来,但总算照顾了一点,最多也就是恨铁不成钢,却无一人敢向杨大人责问为何识人不明。
    要不然,自己犯下来的这些小小的错误,就够挨几千板子的了。
    有点郁闷的想,要是没那个推荐多好。
    与抄书相比,宁愿被打板子,反正只要稍微运功抵抗一下,一点的疼痛都不会有。
    我喜欢板子……
    文志答道:“丰兄千万不要这么说,在下已经够惭愧的了,难道惹司业大人生气也是一件好事不成?”
    那人滞了一滞笑容,刚才不过是一句笑话而已,当下眉色飞舞的转移了这个话题:“文兄,各位同窗们,我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大家纷纷聚拢了过来,“大家知道伍御史不?”
    一众的士子们表示不屑,“就是在朝堂上为杨大人申冤,不惜得罪丞相大人的人,现在谁还不知道啊,你的消息已经落后了。”
    丰书生一脸的神秘,“我可是听说了,下次的会讲可能要由他老人家来给我们讲大清律……”目光向文志那边微微的一斜。
    士子们却轰然起来,已经在七嘴巴舌的讨论到时候如何表达自己的景仰了。
    文志轻轻的摇了摇头,刚才自己是走神才随便的答了一句,没想到这个家伙却马上回敬,走回角落里面坐下,斗气,真可笑!
    ……
    “谁在说伍大人啊?”门外传来一声轻喝,一个翩翩佳公子走了进来,脸上似乎有怒气。
    文志眯起了眼睛,这人有点的眼熟,仿佛是钩起了自己不好的回忆,手指在慢慢的弯曲。
    房间里面所有刚才还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情景一下子就消失了,各就各位,不过大家在找座位的时候很有意识的离他稍微远上一点。
    都静悄悄的翻书,就当房间里没有这个人似的。
    尽管刚刚回刺了文志一下,丰书生却还是关心的小声提醒一下,“离他远点,他就是丞相大人的公子……你是新来的还不知道,他已经缺席了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文志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然,废话,我还能不认识这个家伙么。
    很有逃课的天赋啊,和自己确实是有缘。
    看样子这国子监里面也不平静,普通的书生和名声在士林里面不太好的丞相公子,简直是泾渭分明。
    仅仅是把书生巾又拉低了一点,虽然曾经和他面对面,可那时候自己谄媚笑的古怪,时间也就那么一瞬间,可现在一年多的风霜,自己还被破了半边的相,八成是认不出来。
    果然,张公子的目光仅仅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小会,便移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冷冷的哼了一下,就到那个方面里唯一空的座位跪坐下来。
    ……
    又一位司业走了进来,看上去有点的生面孔,文志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旁边,希望能得到解释,丰书生已经习惯了这个新来的菜鸟有这么多的疑问,当下道:“今天是讲算学的日子。”
    文志脑袋中一阵的混沌,不是说这年月都是八股文什么的么,怎么还要学数学?那是不是科举也要考,啊,本人的春天来了……小样,算不死你们。
    看到他神色奇怪,丰书生连忙安慰道:“没事情的,这算学是几百年流传下来的规矩,课时已经缩减到了两个月一讲,忍忍就过去了,大家都不喜欢,反正大比不考这个……”
    我想死,文志差点就抓狂。
    不理他在这如此的绝望,司业大人先是带领众监生拜祭过那金灿灿的圣人像。
    哼,一个雕像也能让我三次两次的弯腰。
    在寂静中慢慢的苦熬时间。
    可以想象,一个学过好几年概率论和数理统计的人去听这忽然换了概念的会讲,是什么个心情。
    特别是有许多的术语不适应,还得在纸上写写画画成自己比较熟悉的符号,无比的辛苦。
    然后猛然发现,刚才听天书似的东西,什么自乘亦乘半之的咒语,翻译过来的话,全部都是初中学生们的方程应用题。
    偷眼看了看四周的监生们,个个正经危坐,眼神却都茫然失去目标。
    心有戚戚。
    司业也是在混日子,胡乱的讲了一会,大家都在云里雾里,随口便出了一个比较困难的,而文志下笔如飞,迅速转换,一看,是个三元方程。
    唉。
    张公子也听不下去了,哼了一声就扬长都出了房间。
    司业气的脸色发白,却又是敢怒不敢言,目光在房间里面巡视,想找个出气的人。
    文监生仍然呆呆的,一脸的不能置信。
    还是这个样子,司业咬了咬牙,别怪不给未来的杨祭酒面子,就是你了!
    文志茫然的起立,“我知道答案,是三十三丈三尺三寸、少半寸,但是我说不清楚过程……”
    众监生都惊讶的看着他,房间里顿时掉下一根针都能听的见。
    司业大人却是一脸的惊喜:“那你是久已失传的心算流的隔代传人?”
    “……”本人是狂刀传人!
    ……
    人都散尽了。
    该是走的时候。
    文志恨恨的走到圣人的像前面,找了老半天在背后找到了一块突起,一口咬下,脸上十分的怀疑,然后在怀中拿出了一锭的赤金,同样的磨磨牙。
    圣人,呸!
    穷鬼。
    (查了半天资料,终于放弃,繁杂的脑袋发昏,整出一章来,古不古,今不今,自己都不满意,大家将就看吧,汗~~~~~~~~~~~~~)5
第五集
第一章 盘点收获
    任何一个地方总会有点出彩的所在。
    这个京城中最豪华的客栈也是如此,顶层俯视城区风光无限。
    这年头高层建筑实在不好找,多层的大都是和尚跪拜的宝塔,和俗人们没半点的关系,就算是有关系也不行,技术上的限制只能让塔越向上越尖,空间越小,最顶层根本就是鸡窝大点的地盘,人都得躬腰走,更别说在上面打瞌睡摆酒宴了,任是身份再高也没办法。
    世俗也有几个比较出名的建筑,就是那个一直到现代还十分出名的黄鹤楼,听听介绍很是吓人:共分三层,计高九十二丈,加铜顶七尺,共成九九之数。
    其实也就大约三十米的高度,还被成为天下第一楼了。
    确实,和那些地上搭起来的普通土木建筑相比起来是鹤立鸡群了,估计在上面喝酒有一览众生小的架势。
    在京城的客栈就算是再繁华,也建不了,不是技术的原因,谁敢比皇帝住的宫殿还高啊,不是找自己的麻烦还是怎么,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就算是这么低矮的雅座文志也享受不了,那是专门给京中的权贵们的专座……文志现代到底明白了这社会是怎么一回事,心安理得的回到了原先订的普通房间,他就是劫的再肥也是一个爆发户,还是不敢露财的爆发户,就和那些商人们一样,一点的社会地位都没有。
    在这个世界就是一被剥削的对象。
    什么时候朝廷要是缺钱花了,第一个拿去开刀的就是他这一类人,随便抓个理由就可以。
    反正这年代又没有什么钱庄保密制度,大部分人都是把银子堆在自家的宝库,任这商人一家子吃能吃多少,还不是大大的便宜了来抄家的朝廷。
    和贪官们的下场差不多。
    文志想啊想啊,其实这样子的状况很不错的,当然是皇帝们在笑。
    无论皇帝姓什么,任谁见了自己国土上养了一大群肥肥的和申或者曹雪芹他老家都会笑出声来,什么时候宰上一刀,不但补充了国库,还得了一好名声。
    文志当然不想沦落到那种地步,回来的路上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尽量不让人家注意,和杨岚发了一封信就绕道前行,饶是如此,经常背银子去换银票还是引起了别人不小的注意。
    回程的路上工作量相当的大,光是接连的把前段时间埋下的散碎银子挖出来就是一件不小的工作量,虽然这些量和前段时间用驿站送回京的东西相比起来不算什么,但他打算把节俭进行到底。
    何况,为了不被别人说出去暴露,引来一大群山贼来抢他们曾经的财产,他必须的自己生火重新熔炼。
    他这就是有点的想当然,铸银是一件很有技术含量的活,不是简简单单摸索几天就能成功的,在他实验期间,流失的火耗都让他心疼的直哆嗦。
    在没有得到足够大的权势之前,这些钱就相当于他的肉。
    没人会以为割肉自己比较爽,再小的肉块都不成。
    实验了几次彻底死了这份心,就抗着一个重重的大袋子踏上了回去的路,当然,他并不向就这么赶几百里路,不是傻瓜也变成傻瓜了。
    先是对一款成色最好的银锭观察半天,把每一分的造型牢牢的记在心中,
    然后随手在口袋里面抓上一把,在手心掂量了几下又放了一部分进去,选其中成色不好的碎银为中心,细细的揉捏起来。
    这点力量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很快,和样品一模一样的银锭便完工了。
    但是,他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形状上一样并不行,那个样品的底部还有一个印章呢。
    这个他可捏不出来,只能拿根小铁条按图慢慢的画,这对他来说是非常残酷的工序,记得以前他就和绘画天才相去千儿八百里,平时连一个普通的立体三角形都能画的七扭八弯,更别说这用来防止伪造的复杂图形了。
    一次不行就两次,画坏了就再重新抹平,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心思,才稍微有了一点模样。
    这让他的心里面十分的不舒服,按抢劫的效率来说,他也算一分种几十两上下了,现在搞了半天连一锭银子都没有搞好,简直是丢了芝麻拣西瓜。
    但是没办法,谁让他前段时间把这附近的山寨全动光顾了一遍,几乎一点的财产都没落下,估计现在那些山贼们都在啃树皮挖野菜,个个想法子怎么才能不饿死,要是现在去打秋风估计文志还狠不下那个心。
    咳咳,他可是个很仁慈的人,唉,还是前段时间做错了事情,过几天还是去接济他们一下吧,要是他们连这段日子挨不下去而散伙的话,那以后自己还抢谁去?
    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大善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何况,那些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山贼估计也没多大的本事,散伙算了,最好是造成以后绿林道上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山贼也垄断,搞上几个抢劫托拉斯,那以后自己过来接收果实的时候就不用跑那么多地方了,还节省体力来着。
    闲话少说,他的心思又落到了银子上来,看样子自己还是选择了最笨的做法,还不如刚开始就把那些碎银子砸在一起,切成几个银砖头,既漂亮又方便拿,累了能当板凳坐,或者……还能踩着蹲坑……
    用处多了呢。
    形状变了,重量却是一点都没少,文志干脆到铁匠铺中买上几块铁板,费了一天的工夫才做成一个模具,在底部还刻上了那个印章,然后就把碎银子一个个的向模具里面塞,挤实再倒出来。
    他发觉自己是在做月饼,珍贵的月饼。
    积攒到了一定数目才到钱庄里面去换。
    他的本意一点都不喜欢把自己的银子存到钱庄,也在极力控制不向钱庄的内部去,那里银库的防范设施根本就放不在他的眼里,每一次进去的时候总有连钱庄一起抢了的冲动。
    其实,他忍的好辛苦。
    但没办法,他还是要存的,总不能每一次出门都抗着几十斤的有色金属到处跑吧,不被人当成疯子才怪了。
    想想自己买东西的场面,看中一样东西,就从银砖头上削下一片。
    天,他又不是卖刀削面的。
    寒……5
第二章 矛盾相思
    回程中的工作让文志累的不轻,但那逐渐增加的银票厚度还是让他身心愉悦,前世他基本上算一个穷光蛋,连上学的生活费都是抽空打打工,或者卖点游戏装备来维持的。
    一直以来的生活都是被那些红色纸张支配的。
    这倒是让他回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说是普通的笑话也并不合适,最起码引起了他一部分的心神共鸣。
    曾经在密林中有一座宝藏,然后引来了大批的探险者进来寻宝,然后同盟关系瞬间破裂,各方人马在自相残杀中同归于尽,森林中一个小猴子看到这种场面,闻它妈妈道:“为什么那些人类为了些彩色石头而拼命?”
    对猴子来说,只是些彩色石头而已。
    以前,文志是为了红色纸张而挣扎,现在更是为了彩色金属而奋斗。
    都是一个道理。
    所以,如果说他还有信仰的话,他宁愿信仰金钱之神,信仰到如果实力许可的话,会到连神一起抢的程度。
    宽恕他吧。
    似乎是好心肠的神灵呢,现在就给了他如此大规模的恩赐,厚厚一沓子银票落到了他的怀里。
    尽管那银票看起来十分的简陋,纸张粗糙,印刷简单,和以前见过的钞票绝对不在一个阶层。
    但这并不能掩盖他代表的巨大价值。
    要知道现在普通的人家一年可能也就几两多点的进项,生活必须下所剩无几,那里面任何一张最小面额的银票都是他们一辈子也许也都积攒不到的。
    当然,文志并没有骄傲自满之心,他现在搞到的,不过是些可怜强盗的积累,远不能和那些占据着社会分配最有利地位的皇家和大的贵族官员们相比。
    对他们来说,平常的银子根本就没有用到的机会。
    就像在原来的那个社会,普通人是心疼的数着自己口袋里面的钞票过日子,而上层的人,永远身上揣着几十张的金卡。
    境界不同啊,境界却有个至高点,比如说传闻中的国家最高领导人,可以几十年不知道钞票是什么模样,想要什么有没有?身边的工作人员可以把事情都全部办妥当。
    真是令人向往的生活。
    但现在文志离那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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