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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林蛀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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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太傅温润的声音在耳朵响起,不过并没有直接提出自己的条件,反而笑眯眯的道:“据说,你可以在别人的手掌上跳舞,并
    且在多人的面前曾经自称是当年的掌上飞燕,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伍太后心中鄙夷,原来和以前那些个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当下也顾不得要小心的讨好他了,讥讽道:“想看哀家在你的掌上跳
    舞,也可以,不过要答应哀家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事情绝对不能有外人的知道,便只有你来托着了……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手劲
    。”
    文志哈哈大笑,十分的得意,道:“受劲并不是很大,不过要是像托起娘娘您,还是足够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差错的话,那也
    是娘娘您该减肥了……“顺便还不怀好意的对她身上下的瞄一瞄,“要不然,把您身上的零碎给减减也可以。”
    “……”真的很想咒这个人下地狱,看样子一个布娃娃还不够,应该专门准备一个寝宫来放布娃娃才对,天天没事就到里面用
    针插上一插。
    若是文志现在听到她内心处发出来的呐喊,或许会哑然失笑,估计一下后世那些女生们总是在闺房里面堆放大量娃娃的习惯是
    从她这里流传下来的。
    全是背后咒人的玩意。
    ……
    两点一线,东西两宫。
    便是文志现在跑的行当。
    如果真的饿说出去,会惹来大量的麻烦之外,文志都能被天下的男人给妒忌死。
    可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到了他现在才知道这样的痛苦。
    大概性格的关系,他总是能把这一切看起来十分幸福的事情搞的一团糟……或许,他对于幸福的定义不一样。
    这是每有办法改变的。
    在西宫中是和玉沁大吵了一次,把襁褓中的孩子给抱走了,然后到东宫中把孩子给换了。
    这样的话,两个女人当然不能原谅他的苦心,伍皇后那边还好上一点,毕竟她并不是自己人,只是把孩子抱过去,指着那额头
    的花纹告诉她,这才是她真正的孩子,现在摇篮中的那一个,在刚出生后不久,便被某个野心家给换了。
    伍太后心中明明知道不对,可是却是连半点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承认了,就能把这个天生带着胎记的孩子给接过去,否则的
    话,那就娘俩一起沦落到万劫不复之地。
    这点的选择,她还是能做出的。
    不过,算是对她前段时间舞姿的奖赏,文志决定还是在这件事情上稍微的心善一点,把那小子给送到不知名的地方抚养……这
    事情对文志来说最是简单不过,只是一句承诺的事情。
    鬼才知道他真正按自己的说的做了没有。
    反正她问起,便是一句保密便搪塞了过去。
    与这相比,玉沁那就比较麻烦了,把一个儿子从亲生的母亲身边带走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文志是这么的觉得,甚至还有点的
    负最感——奇怪,伍太后身边的那个带走,自己怎么就一点的感觉都没有呢。
    看样子,良心这东西,也得看关注的对象。
    儿子被带走了,以后就算是见了面,也不得叫上自己一声娘亲。
    任是文志怎么说,怎么的反问……让他光明的长大不好么,可以有一个显赫的身份,还可以天天的照看着,不过就是一个名义
    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差别。
    在这件事情上,一向理性的玉沁却是变的十分感性起来。
    她毫不客气的指责文志,说这个儿子不过是当初文志一时计划的产物,却是踏踏实实从她身上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一块肉。
    他当然不会感到通彻心扉的疼痛。
    对这样的指责,文志只能讪讪。
    ……
    片段五:
    济元十五年
    秋。
    夜
    文志一个人站在独立的小花园中发呆,不时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色。
    已经好久了,他现在已经养成了蓄须的习惯,黑色的长须在微风中摇摆着。
    最近几天他都是这个模样。
    只是因为十几天前,东宫的伍太后病逝了……她才是三十几岁的年纪,自从她知道了自己亲生儿子的下场,再加上这么多年被
    文志欺压更甚,顿时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文志其实对她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不过就算是养着一只宠物在身边这么长的时间,一但失去了也会有点心痛的感觉。
    也许他是过于念旧了吧。
    如果只是这样,他也就是有点烦恼,关键是西宫的玉太后娘娘闻得消息后砸在他脑门上的那块玉玺。
    玉沁的脑门没事,那玉玺却破了一角。
    文志感到有点的好笑,但是却笑不出来,不会自己以后也会成为历史上一个大的笑话吧,以头破玺,也能成为传说。
    在那一瞬间,文志感到自己心中有某种东西破裂了。
    他很是迷茫,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苦心的挣扎到底是为了什么,连最为亲近的人都这么的对待自己,让她做唯一的太后,让他的
    儿子成为世界上最尊贵的人,现在不是一切都近乎于达成了么。
    怎么还会这么的对我。
    文子小心的在旁边给他添上了一杯茶水,小丫头,对,叫她小丫头是叫惯了,虽然现在已经近三十了,可是还是改不过来这个
    习惯。
    然后就顺势坐在了他的怀里,她知道,公子在沉思的时候很习惯抱着某种东西,而自己便是最好的人选,不但是公子,就算是
    她也很喜欢这种依偎。
    文志现在已经升级了,基本上已经没有人称呼他为公子,取而代之的便是文老爷…
    …很是糁人,称呼公子仍然是文子的特权,昭示着她在这个大家庭中的特殊地位。
    文大一身长衫走了过来,沉默着把宴会的名单递到了老爷的手中,他虽然并不能说话,不过随着主人的发达,他的地位也是水
    涨船高,现在就算是朝廷上带着品级的大员们,见了他也得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文先生。
    文志恩了一声,便接过来仔细的翻看着,现在和自己亲近的官员们几乎都已经到了这里,也算是每一年联络感情的时间,每当
    在这个时候,自己家中就是分外的忙碌。
    忽然对着那名单沉吟了起来,好象哪点出了些问题。
    不是说来的人少了,恰恰相反,有些中间和骑墙的家伙们也出现在名单当中……以前对待这些文志并没有怎么看再看里,反正
    他势大,根本就不怕这些小毛虾,根本就翻不出大浪来。
    可现在,一看这些人带上来的长长礼单,以前没见他这么的殷勤,文志在心中轻轻的哼了一声,要点孝敬都是推三阻四的。
    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点的明白文志还是有的。
    便对身上的文子轻轻一推,让她起身,道:“你去那宴会上转一圈,看看九门提督年大人还在不在。”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这夜色的花园,文志闭目沉思了起来。
    这些年来多少的大风大浪都已经度过去了,他对自己一向是有着无比的信心,但今天却是心中警兆连显,仿佛有一件影响十分
    重大的事情要发生。
    文志很不习惯于这件事情的发生。
    就仿佛每到阴天浑身的骨节都在发痒一样,年轻的时候还好上一点,总是年轻力壮的,可现在已经近于中年,他就发现当年吃
    下的那个章鱼给自己带来的难以想象的影响,一样的狂躁,一样还有信心击倒任何的对手。
    但这无疑是以透支自己的生命力为代价的。
    内心苦笑了一声,看样子世界上真的没有免费的午餐吃,你得到了多少,便会在某种时刻失去多少。
    不但如此,自己的体质还是遗传了皇室那一脉的毛病,还是更为严重,以前的那些皇帝们只还能生上几个亲王什么的,自己除
    了那夜和玉沁在一起之外,这么多年的放纵,居然根本就没有在身边的女人上再取得了任何的成果……这种感觉让他很是丧气。
    但很快就调整过来,子女少的省心……就算唯一那个儿子还是别人替养的。
    他可以快乐的享受生活,甚至对着朝廷中的许多事情根据自己的意愿改造着,毫无顾虑。
    ……
    文子回来了,带来了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九门提督是来了,可是被那几个来送礼拜见的墙头草们团团围住,已经被灌的醉倒
    在地。
    他是一点的警惕都没有,说来也很容易理解,在文相国主政的这些年里,一直都是对那些宵小们强力弹压,居然连一起严重的
    治安事情都没有发生,他这个官职也是做的轻松无比。
    文志的脸色阴沉了起来,本来他可以认为自己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现在看来,却是一个睁眼瞎子。
    就在这个时候,那宴会上灯火忽然之间灭了,一片的漆黑。
    从外面的大街上,也传过来无数的马蹄和士兵践踏的呼喝,甚至已经和在自己放在宅子面前的守卫交了手。
    宴会上的百官一片哭喊,他们以前怎么看过这阵势没,箭雨枪林,每一次波及,都会有几条人命丧生。
    文大焦急的看着老爷,希望他能尽快的采取行动。
    不然的话,老爷倒了,他这个一直冲锋在最前面的疯狗的下场更是凄惨。
    一脸血污的亲兵队长从敌人的包围中冲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冲到后花园,气喘吁吁道:“老爷,现在敌人势大,那些客人们都
    已经死伤了数十人了,要不赶紧的避上一避,那些客人们也得快点的转移。”
    文志淡淡的点了点头,却是失笑道:“还转移什么,人家的兵都已经冲到家门口了,估计已经形成了包围圈,人家是想着一网
    打尽呢,根本就是逃不出去。”
    那亲兵队长看老爷是如此的丧气,心中更是惭愧,“小的无能。”
    文志摇了摇头,“你已经尽力了,自己逃吧,凭借着你现在的身手,冲出包围圈应该不是很大的问题……”
    那亲兵队长是文志以前挑出来的一个血性汉子,要不是这样好把握的人,他还真的不敢就这么的把自己的安全交给他。听到这
    话是热血沸腾,立马就回去再冲杀一番,想给老爷冲出个缺口,士为知己者死,在这一刻,他无憾。
    文志的脸阴晴不定,带着文大和文子二人,找了自己那个地道入口,这个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吧。
    便让文子躲了进去,顺便把文大也打昏了放到里头。
    想了好久,他终于没有下去。
    这秘道还有一个人知道……他宁愿去面对那些已经出现的敌人,也不想到秘道中去考验她心灵的破绽。
    他没有躲藏的习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在京中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了,可以说是无所顾忌。
    听着那些士兵们拼杀中叫出来的江南口音,文志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笑,他知道带兵来的是谁了。
    ……
    老朋友了,该去见上一面,要不然人家会说自己太没有礼貌。
    在路过客厅的时候,顺便踹飞了几个突进来的丘八……见到相国大人进来了,那些客人们仿佛一下子便有了主心骨,有力气逃
    跑了,顺着后门直向后院蜂拥而去。
    文志就在背后冷冷的看着他们,能动的,全跑了。
    哦,也不是,最起码还有一个人,没有受伤,还在喘气,留下来和自己同甘共苦呢。
    就是醉的睡着了的九门提督,看样子他实在是被灌的不少,连刚才外面这个大的动静根本就没有影响到他。
    文志气急,狠狠的踹了他好几脚,都是这个贪杯的家伙误事。
    踹也没有大的作用,文志索性拽起他的一根手指,细细的捏碎他的指骨起来,可以清脆的听到里面碎裂的声音。
    十指连心,那家伙惨叫一声便翻着白眼醒了过来。
    正做美梦间,被别人给打断了当然不爽,刚想发火,却这才想起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再看看周围一片狼藉,很多地方都有血
    迹的出现,顿时经出了一身的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结巴的站起身来,正想行礼,“相国大人,他想解释,可这次的失职根本就不是轻飘飘的几句话能掩饰过去的。
    文志冷冷的打断了他,“你醒了没有,没有的话,我再你在上划一个伤口,放点血让你清醒一下。”
    “醒了,醒了。”这个时候谁敢反对的啊,不过还是面有难色的伸出头看了看外面的情景,胆小道:“相国大人,眼前的这种
    情况卑职是没有办法了,消息根本就送不出去。”
    文志冷哼一声,“消息都送不出去,那还要你何用,你这个九门提督当了可真是尽职啊。”
    提督想了一想,鼓足勇气道:“卑职看这些人并不是此地的军人,禁卫还有城防军很快就应该得到消息……”
    文志怒道:“等他们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他现在是能安全的冲出去,可是根本就不愿意这么的干,只要他现在溜走,恐怕不知道明天凌晨,这场叛乱的指挥者们就已经
    给自己捏造好了各种罪名散发出去,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自己能找回场子,报复回来,也是大势以去。
    想了一瞬间,便从怀中掏出几个筒状物递到了他的手中,道:“你到窗口你拉拉环,放过烟花没有……”
    “大人,您这是?”九门提督一脸的白痴像。
    文志不耐烦的道,“你扔出去就是,见了这个,不但有你手下的的几支城卫军会赶过来,就算是禁卫也会赶过来一部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手下人面前交底,不过他这本想激励他勇气的话,却差点把那提督大人给吓的了半死,以前他还以为自己是
    受了相国大人的重用,现在看起来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已经把自己手底下那些真正带兵的人给拉拢过去了,这样一来,无论最
    近这个位置上坐的到底是谁,都根本威胁不到他。
    提督大人开始庆幸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小心。
    假如是想反对他的话,刚出兵,那第一个死的人便会是自己。
    ……
    看见他小心翼翼的出了门,文志便在原地发愣了好大的一会,才走到墙边的一个角落里,上面悬空挂着一个长长的布包,兴许
    是多少都没有动过的缘故,上面已经粘满的灰尘。
    文志不以为意,拍拍了上面的尘土,不管外面是多么的喧嚣,仍然动作丝毫不见慌乱的解着那个布包。
    村正。
    你封存了多少年,文志摇头。
    呛的一声出鞘,声音都有点的走样,看样子上面已经有了点锈迹,应该是多长时间没有保养的缘故。
    可文志并没有嫌弃它,轻轻的拈起了刀柄站起身来……手腕一抖,在半空中发出了嗡嗡的长鸣,仿佛是在期待着将要到来的血
    腥。
    文志一笑,这刀真像自己,都是那么的不甘寂寞,罢了,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既然在我的手中,便是我的刀,就用你来铲除
    一切道路上的荆棘吧。
    ……
    清亮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刘将军,既然光临寒舍,为何不现身一见。”
    文志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的衰退,今天恐怕将是自己最颠峰的时刻,再以后恐怕就是越来越不如了,尽管这样,
    他还是不会放弃一切在手的和未到手的东西,这就是他死也不改变的性格,来吧,来吧,所有的敌人……他擎刀大步流星而出,眼色
    迷离,真的希望能在这一夜绽放中最美的色彩。
    刘行云在一群士兵的簇拥下出现了,冷眼看着他,“你现在的情况,见不见又能有什么差别,不过是个死人而已,我看你还能
    蹦达到什么时候。”
    文志呵呵笑道:“怎么说话这般的不客气,我记得以前你可是彬彬有礼的。”
    刘行云咬牙切齿:“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这是私仇,再加上你这些年来把持朝政,荼毒生灵,现在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便
    是插翅也难飞。”
    文志啧啧的摇了摇头,“腿可是长在她自己的身上,你新婚之夜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不去怪你自己的毛病,来找我的麻烦
    干什么?”
    “你……”刘行云勃然,有点的后悔把这件事情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原本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让他死的明白一点,却
    没想会让自己如此的丢脸,那些士兵们看向自己的古怪目光让他咬牙切齿。
    两朵鲜艳的信号礼花在天空中蓦然炸开,在场的人不由的一愣。
    文志道:“看到没有,这才是我召集人马的信号,你们就算是拉拢,处理了城卫军和禁卫的那些上层的军官也根本就没有什么
    用……要知道,论对普通士兵的真正控制力,还是在那些伍长百户们中间……你们还真的以为我这么多年都是白过的,不把京城最基
    本的力量掌握在手中,我还能安全的在这个位置上呆上这么多年么?”
    果然,不多时,那有几个小校快马奔到了刘行云的身边,耳语道:“将军,刚才监视的士兵来抱,城卫军和禁卫忽然炸营,甚
    至连阻止自己的军官都乱棍砍死,现在正在向这方迅速的赶来,还请将军速下决断。”
    刘行云恨声道:“文匹夫,你先别得意,看他们赶过来还有一段的时间,这时候足够把你给砍成肉酱了。”
    文志哈哈大笑,“你这是说的是什么话,有些事情你不说,我不说,但大家的心里面都清楚双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真的以为
    一群蚍蜉就算是训练有素,就能撼的动大树么?”
    刘行云把手迅速向下砍,冷道:“撼动撼不动总得试过才能知道!”
    文志提刀在半空中挥成了一个半圆,带起了一片的残肢断臂,一边还有空挑拨他,“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
    学过刀法,全是偷看或者自己摸索出来的。”
    围攻他的兵丁们虽然组成了一个个小小的阵势,可是他的身影太快了点,甚至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刘将军的脸色逐渐的难看了起来。
    文志更是火上浇油,“我们才是同一类的人,何不上前一战。”
    说罢高高的一跃,在半空中劈出一道猛烈的刀气,直向人群的纵深穿去,不知道洞穿了多少人的身体,几乎已经到了刘行云的
    身前,把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
    文志还暴喝一声,“这一招的滋味怎么样,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它还有着一个十分响亮的名字——拭师!”
    能把最后两个人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人,恐怕也只有现在的文志文老爷了。
    刘行云看到普通士兵们一再退却,心觉得不妙,再这么的让他冲杀一阵,就会冲出包围圈杀到自己跟前了,不能让这种情况再
    持续下去。
    再加上他一再约战,转移话题,说明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一类人的事情,却把那些士兵给排除再外,搞的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应战。
    当下把身上的披风向旁边一甩,拎起了特制的自己的兵器,是按秘籍上的描述所打造的。
    文志小小的歪了歪嘴巴,讥讽的笑了笑,好大号的杀猪刀。
    为了拖延时间,甚至还收回了长刀,趣指在刀锋上一弹,还有空恶趣味道,“倭国村正,长三尺二分,重十三斤八两七钱……
    ”
    刘行云当然不知道对方这调戏的典故,他现在虽然也算个武林人,可实际上他根本就不知道当年的江湖规矩。
    此刻听得文志一说,还真的以为有这个规矩,(手机小说站http://wap。。cN更新最快)不过,他虽然用这刀顺手,可根本就
    没有详细的去量下它的详细信息,因此也就是无从说出,只能在那鹅发愣。
    文志心中暗笑,又忽悠成功一个,不过这个家伙好象还是不知道江湖上的第一条铁律……今儿就好好的给他上一课,什么才叫
    做先下手为强!
    右脚面在地上的沙石一扫,这东西还是文志想念海滩的时候,让人特地从海边运过来的,其中不但夹杂了许多的卵石,更有一
    些锋利的贝壳,一下子全都扫过去,后果可想而知。
    刘行云狼狈不堪,身上顿时中了招。
    他根本就没学过轻身的功夫,一个屠夫经常是站在原地半天也不动弹一下,要轻功干什么,在战场上面还觉不出来,反正满战
    场都是敌人,大家都是拿着兵器硬碰硬,没有腾挪躲避的一说。
    不但是他躲不过去,就是一直在他身边簇拥着的手下们这下子也是倒了大霉,要是平常在拼命的过程中,挨上几刀几剑的,受
    了重伤,甚至丢了性命,那也没什么,倒霉呗。
    可是现在一身上被插了无数的贝壳石子什么的,顿时疼痛难忍,就这么的倒在地上乱打滚。
    对将军的护卫顿时出现了缝隙。
    文志的身影鬼魅一般,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
    皇宫
    年幼的济元皇帝根本就没有睡下,就那么的坐在龙椅上发呆,神色变幻不定,一会儿是咬牙切齿,一会儿又是忽然带上一点的
    窃喜,仿佛是想到了无比光明的未来。
    十岁亲政,他已经开始处理政事五年来,尽管这五年来过的是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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