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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书 作者:月亮哭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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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快点上些试试。”辽宁豪爽地叫着,还望着安月萤直傻笑。
“知道了,报恩报恩!”安月萤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说,“这顿我请,你辽宁公主尽管撑开肚皮随便吃。”
辽宁一听,马上眉开眼笑起来,那笑容直咧到眉毛上。安月萤看着她那副样子,简直要置疑她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公主。
安月萤的话刚落,店里又进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白白净净,皮肤吹弹可破,生就一副大女人喜欢的小白脸模样,女的倒不那么入眼,横眉竖眼的,一看就是一副凶婆子的角色。还有,那两个人都穿着占星师的衣服。安月萤认真地打量了那个男的两眼,被那个女的狠狠地瞪了一眼。安月萤迎着她的目光,也狠狠地横了她一眼。
那个女人突然走上前,手落在安月萤的面前,说,“色女,赠你两句,出门小心点,不要随便地张望男人,否则,会有血腥之灾。”
安月萤努努嘴,故意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然后回敬道,“暴女,我也赠你两句,小心看好你的小男人,否则,跑了你可就要形影单只了。”
那个女人气怒地瞪着安月萤,手里的占星杖已经出手。厘弘“嚯”地一声站了起来,紧张地挡在安月萤的前面,和女人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抓住了她的手,“素儿,别胡闹!”
那个女人抬眼看了看他,倒令人意外地放下了手里的占星杖,赌气地说,“还不是你长得好看惹的祸!”
安月萤朝他们吐吐舌头,安然地端起面前的杯子,悠闲地喝起茶来。
一旁的厘弘也坐了下来,他看了那男人两眼,俯在安月萤的耳朵边,小声地问,“那个男人真的长得很好看吗?”
安月萤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过一个小龙包,在小碗里沾了点醋,然后趁他不防,整个地塞进了他的嘴。
厘弘一时没有注意,直被呛得乱咳了起来。安月萤看不过眼地帮他轻轻地拍着后背,帮他顺气。那个女人又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安月萤一眼。
雨还是下得不亦乐乎,没完没了的,他们在这里躲雨直躲到傍晚时分。幸亏,茶店里有五六个客房,于是,他们就顺便在茶店里住了下来,那一男一女也住了下来。
晚上,刚躺下来的安月萤听到了响声,她推了推身边睡得死熟的辽宁,见她没有醒转过来的迹象,就施用了隐身咒,一个人蹑手蹑脚地往外走,跟着发出声响的方向走去。结果,她来到的是店主夫妇的塌房门前。
“龙大人,星安大人四处寻找你们,要你们回到武门占星台。”一把有点熟悉的男人声。
安月萤一听,感兴趣地凑到窗户上,张望着里面的情景。
里面有四个人,分别是店主夫妇,以及那一男一女。那一男一女好像对店主夫妇挺恭敬的,一副必恭必敬的样子。里面好像在商量着重要的事情,气氛显得很沉重。
“发生了什么大事?”老头子把烟斗塞进嘴里,一脸严肃地问。
“武门占星台的四位护法占星大师占出,灵界将发生大灾难,极有可能会导致灵界灭亡的严重后果。所以,我们受星安大人所托,专程来请龙大人你们回去商量对策的。”那男人一副凝重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在窗外偷听的安月萤。
“有这么严重吗?”老头子敲了敲烟斗,皱着眉头问。
“据说,远古的一个可以召唤黑暗力量的男人、以及封印住那股黑暗力量的一个小女孩都已转世为人了,现在星安大人他们还日夜不停地占星,希望天空的星象可以出现变化。还有,星安大人决定把这件事情报告给灵界的统治国伴日国的首领大人咒答大人。”那女人焦急地报告着这些情况,样子显得有点激动。
看着她那副样子,安月萤竟然忘乎所以地笑了起来,她一笑,屋里的人马上冲了出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这样一来,安月萤也没有心情再听下去,她马上转回到塌房里,忐忑不安地想着那一男一女说的话。
一会,店主夫妇的房间里传出了一阵惨叫声,那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夜空,惊醒了所有人的美梦。
在塌米床上睁着双眼睛数绵羊的安月萤一听到那惨叫声,马上反射性地弹跳了起来,往下面奔去。
店主夫妇的房间门半掩着,安月萤推开门,看到了那一男一女睁着双惊恐的眼睛,满身鲜血地躺倒在地上。她走过去,伸手探到他们的鼻翼前,两个人都已经没有了气息,死了。安月萤害怕地缩回手,想起了店主夫妇。于是,她马上施用幻影移行,从窗外跳出去,朝那黑暗中奔走的影子追去。
追了大约一公里路程,那影子停了下来,她把店主夫妇扔到地下,转过身面对着追过来的安月萤。
“竟然是你先追过来。”那影子惊讶地道,然后在安月萤的疑惑表情下扯下了蒙面巾。
安月萤看着那张她对了十多年、再也熟悉不过的面孔,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见到我害怕了?”那影子趾高气扬地问。
“仰日,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刚才杀了人!”安月萤有点心痛地质问。
“那又怎样?”仰日无所谓地耸耸肩,反问。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做,追日和我们都会心痛的!”安月萤激动地朝她喊,希望把那个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的好朋友的良知给喊回来。
仰日听了,仰天大笑了起来,她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笑了好一会,她才止住笑,冷嘲热讽地说,“大小姐,你还真会说笑。”
“仰日!”安月萤不满地叫,“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可是,你杀了人那就是你的不对。”
“是我的不对那又怎样?你来纠正我,杀我呀?”仰日突然充满恨意地盯着她,嚷。
安月萤看着她那一副不可救药的样子,双手迅速结印,朝她施用了缚身咒。仰日站在那里躲都没有躲,任由那些树枝缠住她整个身体。然后,她冷笑一声,从鼻子里挤出不屑,把那些树枝给轻易地分解掉。
看着那些树枝分解成碎片掉落在草地上,安月萤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虽然缚身咒不是什么上等的咒术,可是被那些施了咒术的物体给捆住了身体,想要全身而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被捆住的那人有怪力,或者灵力比施咒者强。
“想不到我的灵力会超过你吧?大小姐!”仰日冷笑着朝安月萤走过来,用了一个障眼法,朝她飞来两根细小得难以辨认出来的毒针。
那两根毒针没有**安月萤的身体,而是被赶过来的厘弘用肩膀挡住了。那些毒针与厘弘用过的小尾蝶针颇为相同,所以他得以在黑暗中感觉到那股威胁的力量。
毒针进到厘弘的血肉里,侵浸到他的骨头里,他的肩膀马上整个被麻住了。安月萤担心地看着他,急得一副要哭的样子。
“马上把那药丸捣成粉状,洒在伤口上,两个时辰后就无大碍了。”仰日看着厘弘那副痛苦的样子,把解药抛了过来。
安月萤接住那药丸,马上照着她的话做,用匕首柄把那药丸捣成粉状。接着,她撕开厘弘的袍子,把那药粉细心地洒在伤口的周围,然后从自己的袍子上撕下一块布块,沿着那伤口包扎起来。
包扎完后,她在上面细心地打了个蝴蝶结。
敷上药的厘弘面色好转了一点,他甚至对着安月萤露出温柔的笑容。一旁看得蛮不是滋味的仰日甩了甩袖子,掉头离开了。
当然,她没有把店主夫妇带走,因为她还没有心理准备与厘弘对敌。
*****
第二天一大早,天气突然放晴,安月萤探头出去仰望着天空,看到了一道美丽的拱球彩虹横跨在苍穹中央,七种颜色有层次地叠放着,闪闪动动,给人无限的遐想。
传说,彩虹是来接死去的亡魂的,它把那些亡魂送到云彩上,送到月亮上,让它们在上面过着快乐的生活。但是,不是所有亡魂都可以享受彩虹接送的待遇,只有那些生平为善的亡魂才可以享受这种格外的恩赐。
安月萤看着那道彩虹,嘴角处露出个欣慰的笑容。窗外,远远地传来辽宁那凄凉的、催人泪下的安魂曲。她选择不去送那一男一女占星师上路,而是在这里为他们默默祈祷,是因为她不想再见到那种凝重的气氛。一路上走来,见到的死人太多了,心里一直哽塞着难过。
厘弘也没有去参加送葬仪式,他与安月萤的心思不相上下。
中午时分,送葬的那队人回来了,每个人脸上都布满了忧伤,尤其是店主夫妇。
吃过午饭后,店主夫妇把安月萤一行人叫进了他们的塌房。
“我们是伴星国先王的御用占星师,我们的职责是用占星杖计算出天空上万千恒星运行的轨迹,预测出未来的命运,然后把这些做成梦境,输进求梦人的意识里。一般来说,占星师的灵力越强,梦境就会越真实。”老婆子在老头子的示意下,做了这个开场白。
在场的人都认真地听着他们的说话,老头子敲了敲手里的烟斗,接下了下面的故事。
二十三年前,店主夫妇预测到国家将发生一场大灾难,他们把梦境做给当时的星安大人,希望他采取措施阻止这场大灾难的发生。那时的星安大人是个有头脑、有谋略、为人民的生命着想的首领,他派出特使到灵界的统治国伴日国求助,成功地阻止了伴月国的侵略,保护了国家。
伴星国是个小国,并且是个爱好和平的小国,不像伴月国、伴日国、伴河国那样有自己的军力部队。况且,他们想组建部队也不成,因为伴星国的人民除了极小一部分人拥有占星术外,他们只懂一些自卫的体术。所以他们一直都是灵界中的弱者,但是这样的弱者却没有受到其他国的进攻,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安于和平,不喜欢战争;另一方面是因为它与灵界的最强者伴日国结盟了。结盟的实质其实是伴星国的安全由伴日国负责,而伴星国则负责伴日国的占星、甚至整个灵界的占星。换一句话说,伴星国其实是伴日国的附属国,不过,伴日国从来不过问伴星国的政治上的事情,给予他们完全的自主。所以,两个国家一直这样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下来。这好像是题外话,现在回到主题上。
那件事后,店主夫妇成了星安大人的御用占星师,也因此,他们遭到了国家的四大护法占星师的妒忌,特别是东方护法大人。
在占星的世界里,规则是非常残酷的,可谓之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换言之,那就是强大的占星师可以轻易地在他的占星范围内杀死弱的占星师,这就是占星师必须面对的残酷的宿命。也许正因为如此,所以国家里真正的占星师并不多。外面那些摆摊子给人占星的都是些三九流的冒充者,真正有能力的占星师全都集中在武门占星台,那是伴星国的御用占星台,有着很强的增幅作用。
集中在那里的占星师全都签定了一份血盟,那是一份互相牵制生命的约定,可以预防强的占星师为了一己私利杀死弱的占星师。店主夫妇也签定了那份约定,就是因为那份约定,所以东方护法虽然恨他们恨得要命,也不敢贸贸然采取行动。
两年后,老婆子产下了龙凤胎一男一女,那两个孩子可爱逗人,几乎所有见过的人都很喜欢那两个孩子,特别是那两个孩子一生下来就有那份占星的能力。随着时间的增长,两个孩子的占星天份越加得到星安大人的赞赏。可就在那两个孩子长到八岁时,他们在回家的路上倒了下来,店主夫妇找到他们时,他们已经没有了气息,身体僵硬、冰冷。
两个孩子是被占星师杀死的,店主夫妇虽然猜到是东方护法做的,可是却一直苦于没有证据。
一个晚上,店主夫妇决定把命豁出去,也要为孩子报仇,杀了东方护法。那天晚上,他们虽然合两人之力,杀了东方护法,但是自己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可是,在他们等死的时刻,星安大人来到他们的住所,为他们解开了那个血盟。他们虽然保住了性命,可是,他们却也因此失去了家园。因为星安大人不准他们再踏进伴星国一步。
就这样,店主夫妇一直隐居在伴星国的偏僻小地方,开了间茶店过日子。
听完故事,安月树拧了拧眉心,说,“那照你们所说,昨天晚上会不会是东方护法的儿女前来寻仇?”
“不可能。”老头子摇晃着脑袋否决了安月树的猜测,“如果是占星师的话,他们根本不用动手,只需要在可以占星的范围内就可以杀掉我们。”
“如果他们的占星能力不比你们强呢?”安月树提出疑问。
“哥,昨天晚上,仰……”突然意识到什么,安月萤马上改口,“那个杀手并不志在杀了他们,她的目的只是想把他们虏走。”
说完,她把昨天晚上在店主夫妇的塌房里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接着,她很有自信地下了个结论,“所以,昨天晚上那个杀手是来阻止店主夫妇回到武门的。”
说完,她调皮地吐吐舌头,朝店主夫妇抱歉地笑。店主夫妇无所谓地朝她摆摆手,说了他们的决定,“我们把这些陈年往事告诉大家,是因为我们已经决定赶回武门去。”
“你们决定回武门?”安月萤惊讶地问,大家都瞪着双关心的眼睛看着店主夫妇。
“不过,我们夫妇从来不欠任何人的恩情的,所以为了报答安小姐和羽足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们决定为你们占星。”老婆子认真地说。
安月萤一听,马上雀跃地拍着手问,“那你们是否可以占出我所要找的神书《生命之书》的位置?”
“对不起,占星不是找东西。”老婆子朝安月萤摇了摇头。
“那你们可以占出什么?”安月萤不满地嘟着嘴问。
“我们可以占出各位不久的将来,甚至可以推算出你们前世的种种渊源。”老婆子向她认真地解释。
“那你快给我占占,我想知道我是否能让哥哥……”说到这,安月萤吐了吐舌头,硬把“复活”两个字吞进了肚子,改成,“我是说我能否达成自己的愿望。”
于是,店主夫妇拿出他们的占星杖,那是代表最高灵力的紫色占星杖。
四个多钟头后,店主夫妇交给安月萤、厘弘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穿着身深灰色长袍、头顶一头银白色长发的男人背对着他们,一阵大风吹过,吹乱了那男人的长袍、长发。
安月萤、安月树想走过去,可是横跨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急流的大河。
大河对面的那个男人双手提起来,大河里的河水全被染成了血红色,血红血红的让人不由自主地惊栗起来。
突然,那血红的河水卷走了安月萤,安月萤随着那急流的河水不停地漂流着,漂流着……
河岸上传来了安月树凄厉的叫声,以及对岸那个男人诡异之极的笑声。
梦在这里消失了。
厘弘全身激烈地颤动着,头上满是冷汗。良久,他鼓起勇气问,“可不可以改变梦里发生的事情?”
“如果出现变数的话,理应是可以的。”老婆子回答道。
厘弘这才镇定了下来,伸手想要抹掉头上的冷汗,安月萤朝他鼓励地笑笑,递给他一条白手帕。
“店主夫妇,河对岸那个男人是什么人?还有那条血红色的河究竟代表着什么?”安月萤细心地追问。
“对不起,安小姐,我们只能做到这个程度。”老婆子抱歉的语气。
如果占星师泄露了天机的话,他们的寿命就会减少。所以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占星师一般不会透漏太多情况。
窗外突然多出一个人影,她敏捷地举起手,朝店主夫妇瞄准,接着,四根细小的毒针一前一后地朝店主夫妇逼近。
刚才,她本来已经对准了安月萤的方位,可是,那位大人说,现在不是杀安月萤的时候,所以她不敢违抗那位大人的命令。
这次,她的任务是来虏走店主夫妇的,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就把他们毁灭。这是那位大人亲自对她下的命令。
安月萤朝老婆子摆摆手,真诚地说,“没关系的,谢谢你们肯为我们占星。”
她的话刚落,四根毒针一前一后地**店主夫妇的太阳穴,后面那两根是带保险作用的致命一击。
老头子率先栽倒了下去,他倒下去的那刻,拼命用手指着塌米床的床底,接着恳求般看着安月萤。老婆子倒下去的时候,也费力地抬起手指着塌米床的床底,恳求般看着安月萤。安月萤走上前,从床底里拖出一个大箱子,问,“是不是要我打开这个大箱子?”
店主夫妇一起点了点头,眼睛无力地合上,手也无力地垂在一边。
*****
追日率先追了出去,她一边追一边朝仰日喊,“仰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你就给我停下来!”
仰日被她喝住了,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她,问,“姐,如果我和大小姐、安大人为敌的话,你会帮我还是帮他们?”
追日被她问得直哑口无言,良久,她才说,“仰日,你为了厘弘变成这个样子,值得吗?”
“姐,我不像你,我不会像你那样喜欢一个人就把他放在心上,呆在他的身边默默地为他付出一切。我没有你那份耐性,从小就没有。”仰日说教般看着追日,没有一副尊卑的样子。
追日看着她那副样子,心不由自主地扭痛起来。良久,她才说出一句话,“仰日,你变了。”
仰日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开。追日闪身过去挡在她的前面,认真地说,“仰日,无论怎么样,你不能忘了我们龙宽家族的使命。”
“什么一文不值的使命!那随便乱说的东西就那么值得你为宁治安家族卖命?”仰日不屑地反问。
追日手里的匕首突然出鞘,她把匕首横在仰日的脖子上,说,“你就非得逼着我这个姐姐出手吗?”
仰日镇定地看了她一眼,冷笑着说,“姐,你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固执,那家族使命算得了什么,不就是祖先们开玩笑打赌而背负的累赘!”
“宁治安一族对我们龙宽一族有着天大的恩情,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追日的口气带着严厉的质问。
“十七年前,为了保护他们一族,我们一族除了老人、孩子,全部战斗至死,值得吗?”仰日的眼光变得犀利起来,她狠狠地瞪着追日,接着问,“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恨大小姐、安大人,是他们令得我们变成了孤儿,是他们让我们失去了至亲至爱的亲人?”
追日听了,身体激烈地颤抖了一下,手里的匕首无力地掉落在地上。
“仰日,这一切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安大人、大小姐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们龙宽一族就是要至死保护他们的,这是我们的宿命。”良久,追日悲伤地喊出这些话。
“千秋万世,龙宽一族至死保护宁治安一族。”一个远古时代的誓盟定下了龙宽一族至死不能摆脱的宿命。
远古时代,一个开玩笑的赌约定下了龙宽一族的这种宿命。
那时候,宁治安一族的族长宁治宁一护与龙宽一族的族长龙宽笑相约在沙漠中大战,龙宽笑输了,但宁治安一护却在沙暴中救了他,牺牲了自己。故此,龙宽笑以血为盟,朝天地起誓:千秋万世,龙宽一族至死保护宁治安一族。
“宿命?宿命就是我们一辈子都要做人家的下人!宿命?宿命就是我们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就只是要保住人家的性命!宿命?宿命就是我们连爱的男人也要被人家抢去并一声不吭!宿命?这就是宿命!这难道就是我们龙宽一族应该得到的宿命?”仰日情绪激动地朝她喊,声音越来越大,声调也越提越高。
“所以,所以你要反抗宿命,与我们为敌?”不知何时出现的安月树**去,盯着仰日问。
仰日看了看他,迎着他的目光,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
“只是为了这个原因而去杀人,你活得也太儿戏了!”安月树仍然盯着她,眼光变得更加犀利。
“你已经不是我的主人了,所以我没有必要向你报告。”仰日没有被他吓退,仍然勇敢地迎着他那道目光。
“操纵你的是什么人?你如果不想死在这里的话,你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仰日。”安月树的气势丝毫没减。
“谁死在这里还是个未知数呢!”仰日仰天冷笑一声,手里的毒针已经飞了出去。
安月树敏捷地躲开了那朝他逼近的毒针,警惕地看着她。追日闪身过去,挡在安月树的面前,叫,“仰日,你给我住手,别再错下去了。”
仰日看着她那样一副维护安月树的样子,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愤怒地挤出一句话,“你就那么想保住他?”
追日仍然挡在安月树的前面,坚决而心痛地说,“仰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要保住的人是你,不是安大人!”
听了她的话,仰日冷笑了两声,双手迅速结印,朝他们同时施用了“火咒”,“土咒”。
一团熊熊燃烧着的大火、一片滚滚而来的黄土朝他们迎面逼过来,追日惊慌地看着那攻过来的气势,施用幻影移行拉着安月树躲开了那攻击。可是,她躲到那里,那攻击就追到那里。于是,她在安月树的示意下,马上结印撑开了保护屏蔽。
躲在屏蔽里,追日哀求般看着安月树,他看着她那副表情,想起了自己平时保护安月萤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朝她点了点头。看着他点了头,追日感激地朝他笑笑,脑袋高度运转了起来,下面的问题就是应该怎样把仰日给打跑。
“你小心点,仰日的灵力增进了不少。”安月树拍了拍她的肩膀,叮嘱道。
追日的脸忽然红了起来,良久,她才转过身,朝他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施用幻影移行离开了屏蔽。
屏蔽外面仰日施用的咒法已经被人解除了,那人就是追了上来的安月萤。她本来不想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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