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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书 作者:月亮哭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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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树过去紧紧地搂着她,心痛地责怪道,“傻丫头!”
窗外看着这一幕的人,嘴角处咧出一丝冷笑。
 
   誓杀 枉死 '本章字数:9018 最新更新时间:2007…06…26 09:12:55。0'
 
 *****
白皑皑的大地上,一个包裹成粽子的人站在那里,任由雪花落在她的身上,她只是做着同一个姿势,手指着地上躺着的雪花,不停地叫,“起!”
地上的雪花轻轻地动了一下,没有如她所愿地升起来。她泄气地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双手拍打着那些雪花出气。
这是个新咒术,有个名称叫“雪山飞冰”,是一种上等的攻击咒术。
这个咒术是安月树自创的,为了不让安月萤再胡思乱想,他把这个咒术教给她,并叮嘱她一定要认真地把它学好。
安月萤又站了起来,双手快速结印,念动咒语,指着地上躺着的雪花,叫,“起!”
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幕的安月树露出个欣慰的笑容,卫雨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这下,你总该放心了。”
安月树回过头冲他感激一笑,真诚地说,“谢谢!”
卫雨把安月萤去村子的反常事情告诉他后,他整颗心都悬了起来。直到他知道,安月萤知道十七年前那桩灭族惨案是从梦中所知,他才稍微放下心来。
那时候,他多么怕她知道了她所背负的宿命。
“安大人,卫大人,有个叫辽宁的女孩找大小姐。”仆人进来通告。
仆人的声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辽宁的声音,“安月萤,你快给我出来,我要学五行拳!”
“安月萤!”她的声音越来越近,安月树回过头去看,她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
“安月树!”辽宁惊讶地看着他,舌头打结般问,“你……难道……安月萤她找到了《生命之书》?”
安月树笑笑,没有多加解释,而是伸手指向雪地那边。
辽宁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出了雪地上站着的那个人是安月萤。她高兴地跑过去,边跑还边喊,“安月萤,我要学五行拳,你马上教我。”
听到喊声的安月萤回过头去,看到辽宁那副热情的样子,没好气地摇摇头,朝她走了过来。
“伴星国的武门占星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安月萤问与她并肩走着的辽宁。
“你什么时候教我五行拳?”辽宁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固执地重复着这个问题。
“明天,明天行了吧!辽宁公主!”安月萤没好气地道,一副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武门占星台那边给了你们两个梦。”辽宁神秘地说。
两个人回到大厅上,安月树、卫雨在等着她们。
“哥,辽宁说,武门占星台那边给了我们两个梦,我想现在就进入梦境。”安月萤征求地看着他。
“好的。”安月树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辽宁那边,问,“武门那边没有其他的交代吗?”
“没有。”辽宁摇了摇头,说,“他们只说占到灵界将会遇到一场关乎存亡的大灾难,其他的没有多说。”
他们静下来后,安月萤假寐着进入了梦境。
第一个梦有点模糊不清,安月萤走进去,看到的是混沌的一片。在那片混沌中,一个小孩蹬着腿哭叫着,而她的四周有四个人守护着她。那四个人很奇怪,每个人的头上都戴着一个护额,护额上无一例外地都刻着一个符号,第一个上面刻着的是一个火红的太阳,第二个是一轮血红的弯月,第三个是一颗闪亮的星星,第四个是一条泛血的河流。
他们全都认真地念着咒语,那个小孩在他们中间哭得更厉害。
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男人诡异地笑着,他一边掩着嘴“嗑嗑嗑”地笑,一边说,“你们封印不了我的。”
安月萤想走过去看清楚那个男人的样子,可是,梦却在这里断了。
第二个梦比较清晰,安月萤走过去,看到的是一个蒙面人与安月树打斗的情景。眼看着那个蒙面人手中的剑快要刺中安月树,安月萤马上闪身过去,挡在他的面前。剑刺进了她的身体,那个蒙面人震惊地看着她,手里的剑没有再前进一分一毫。接着,安月萤毫不犹豫地用手拔出剑,迅速掏出匕首,往那个人的心脏处插了进去。血沿着匕首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个蒙面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向安月萤伸出手去。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话来,就口吐鲜血,一头栽倒了下去。
他倒下去的时候,一个沾满血迹的木雕从他的怀里滚落了出来。接着,天空出现异像,大地被一片黑暗笼罩着。
安月萤想摸过去捡起那个木雕,可是梦境却已经停止了。她满头冷汗地醒过来,口里喃喃道,“我杀了厘弘!我杀了厘弘!我杀了厘弘!……”
安月树走到她的身旁,轻轻地摇晃着她,叫,“月萤!”
她突然清醒过来,望着安月树不可自抑地叫了起来,“哥,我杀了厘弘,我亲手杀了厘弘!”
“月萤,你先冷静下来,慢慢把事情说清楚。”安月树用力地抓着她的肩膀,坚定地盯着她,说。
也许被他那样的神情震慑住了,安月萤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一旁的卫雨递了杯热茶过去,安月树小心地放到她的手上,关心地看着她。
等她完全冷静下来后,她把两个梦境说了出来。说到第二个梦,特别是说到她把匕首**那个蒙面人的身体时,她的声音还是不受控制地发颤,手也不由自主地轻轻发抖。
“武门占星师们解释,第一个梦是关系着一个女孩的身世的,他们说那个女孩属于守护一族宁治安一族,她是蛮荒时代月护法的女儿的转世,可能是封印暗物的牺牲容器。而第二个梦则是关系着宇宙封印的开封的,他们说要打开宇宙封印需要一种超凡的力量,而这种力量是从那个女孩身上释放出来的。”辽宁把占星师的话一字不漏地背了出来。
“除此之外,那些占星师们还说了什么?”安月树着急地追问。
辽宁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那群占星师们个个脸色沉重,摇着头说,他们只能做到那样。说完,他们就走开了,继续去研究天上的星象。”
安月树认真地想着那两个梦,决定先把重心放到第二个梦上。于是,他果断地下达命令,“卫雨,你马上到总部去,把所有的学者集中起来,叫他们查史书,看能否查出关于宇宙封印的资料来。还有顺便把第一个梦也告诉他们,看两个梦是否有关联的地方。”
卫雨领命而去,只是,走出去的时候,他担心地看了安月萤一眼,才依依不舍地走开。
“来人!”安月树大喊一声,一个精干的仆人马上进来,恭敬地行礼。
“你马上加派人手把守幻雪神庄,确保不要让任何一个刺客进来。”安月树权威地下命令,然后挥挥手,示意那个仆人离开。
“是!”那个仆人也领命而去。
下达完命令后,安月树神情沉重地望着安月萤,说,“月萤,事到如今,有一件事我也不得不告诉你。”
“什么事?”安月萤被他那样的神情吓坏了,也认真地看着他,问。
安月树盯着她,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月萤,你从出生时起就一直背负着宇宙封印,换句话说,也就是背负着整个灵界的生死存亡。”银发婆婆的声音插了进来。刚才,她在西厢房那边听到响动,便走过来看了个究竟。
“银发婆婆,你没有去总部吗?”安月树急急地打断她的话,怕她把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是不是说,只要宇宙封印被打开了,灵界就会灭亡?”安月萤盯着他们,这样问。
“从某种意义上看,也可以这么说。”银发婆婆朝她点了点头。
“那……”安月萤看着安月树那副紧张、担心的样子,没有把话问出来。
“你们也别太担心,安月萤怎么会杀厘弘呢?这是几率几乎为零的事情。所以你们一个个就别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轻松一点不好吗?”辽宁是唯一一个还能显得如此轻松的人。
“辽宁说的对呀!我怎么会杀厘弘呢?所以哥、银发婆婆,你们也别太担心。”安月萤首先响应辽宁的话,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冲他们露出个微笑。
如果有一天,厘弘要杀哥,我该怎么办?安月萤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这个问题。
可是,有些事情还没有发生,你永远无法得出准确的答案,因为答案在没揭晓之前永远是个变数。
*****
如果月萤要杀了厘弘,她才会有拥有那种超凡的力量打开宇宙封印,那么换一句话说,是不是只要带有此咒印的人杀死她世上最亲最爱的人,而为此带上的仇恨力量,那么宇宙封印就会开封?
“梦!那个梦!”安月树慌乱地叫了起来。
如果要月萤杀了厘弘,她宁愿杀了自己。虽然她不知道消灭宇宙封印的方法,但是她的推理思维那么好,她又知道母后、父王要杀她的事情,还知道了宁治安一族被灭族的事情,今天早上更是知道了宇宙封印的事情。只要她把这一切联系起来,认真地想一下的话,那……
想到这些,安月树全身打起冷战,脑海里浮现出早上安月萤吞吞吐吐的那副样子。
“月萤!” 安月树焦急地朝安月萤的塌房飞奔而去,“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 
推开门,他看到安月萤穿着一身华丽的袍子定在两个蒙面人中间,而那两个蒙面人则大打出手。看他们的招式,他们其中的一个誓死要杀了安月萤,另一个则付出生命也要保护安月萤。
闪身进去,安月树把傻住了的安月萤拉出战斗圈。要杀了安月萤的那个蒙面人马上转朝安月树进攻,不过,她劈过来的匕首被另一个蒙面人格开了。
认出她的招式来的安月树惊讶地叫了一声,“仰日!”
两个蒙面人同时愣住了,趁他们愣住的那几秒,安月树闪身过去,扯下了他们蒙面的面巾。面巾下面是两副熟悉的面孔,那竟是仰日与厘弘。当然,要杀安月萤的那人是仰日。
“怎么回事?”安月树奇怪地看着他们,问。
仰日没有理会他,一个漂亮旋转,手里的匕首朝安月萤的胸部刺过去。厘弘也马上闪过去,一把推开安月萤,伸手抓住了那把匕首。
瞬时,血从匕首里不断地喷涌出来,安月萤这才反应过来,奔到厘弘的身边,担心地看着他。
厘弘回过头冲她一笑,另一只完好的手朝愣住了的仰日袭去,那一拳重重地打下去,仰日整个人跌飞了出去,撞到墙壁上,又重重地跌落下来。刚才,她完全可以安全地着落,只是,她宁愿用那种痛楚去提醒自己,提醒自己刚才的心碎。
她用那种绝望的眼神哀怨地看着厘弘,问,“即使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你也要保护她吗?”
厘弘转过头看了安月萤一眼,义无返顾地点了点头。
仰日心痛地看了他最后一眼,手抚着心脏的部位,施用幻影移行消失在窗外。
“厘弘,这是最后一次!”仰日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提醒着厘弘一个誓要完成的任务。
“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考虑清楚再答复我。”那位大人是这样对他说的。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可是,厘弘还是犹豫不定,下不了决心去选择接下来的那个誓要完成的任务。而且,今天他还专门赶来破坏了仰日的任务。
“仰日,你的任务就是……”那位大人做了个杀无赦的手势,厘弘进去时刚好看到那个手势。
仰日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所以,这两天,他一直暗中跟踪仰日,结果,今天入夜的时候,他们就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安月萤的房间。
他来到的时候,看到的是她们两个人打斗的情景,而仰日来到的时候,看到的是安月萤穿着身华丽的袍子,坐着镜子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的情景。
安月树估计没错,本来,安月萤是特地穿上自己最喜欢的那身袍子,打算自杀的。只是仰日的突然偷袭,引起了她的本能反应,所以两个人才会打起来。
看着他那还流着血的手,安月萤赶紧找出止血药膏,小心地为他包扎伤口。
“厘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安月树提防地看着他。
厘弘苦笑一下,望着安月萤说,“来护驾的!”
安月树张了张嘴,还想盘问什么,被安月萤拉住了,“哥,厘弘不会是我们的敌人的。”
安月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退了出去,并细心地为他们带上门。
半个时辰后,厘弘从安月萤的房间出来了,安月树在前面那片雪地上等着他。
“厘弘,如果你的主人要你杀我,你千万不要接这个任务。”安月树背对着他,沉重地说出这句话。他真的不想梦境成真。
“你看不起我还是担心你自己?”厘弘掩饰般问,脑海里满是那位大人的声音。
“你是要去杀安月树还是要我出手杀了安月萤,你自己选择。”那位大人诡异地笑了笑,接着说,“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考虑清楚再答复我。”
“如果我说这是为了改变宿命,你相不相信?”安月树稍微倾斜着身子,看着他。
厘弘仰天大笑了一声,朝他摇了摇头,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与安月树擦身而过时,他拉住了他,说出这样一句话,“如果我告诉你,月萤刚才打扮得那么漂亮,是为了自杀,你相信吗?”
厘弘停住了脚步,他仰起头,迎着他的目光,疑惑地问,“好好的她为什么要自杀?”
“这是从她出生时起就背负着的宿命!”安月树松开手,放开他,语气显得十分的沉重。
“你的意思是?”厘弘不明白地追问。
“她身上背负着宇宙封印,也就是你的主人要的东西。当宇宙封印被打开,灵界就会面临灭亡的危机。”安月树解释道。
厘弘听了,皱了下眉头,激动地质问,“消灭宇宙封印的唯一办法就是杀了月萤,所以你们就打算牺牲月萤,让她知道自己的宿命,心甘情愿地自杀,是不是?”
安月树无所谓地耸耸肩,没有为自己分辨,说,“我也希望自己是你所说的那种人。”
厘弘愣了愣,接着,他抬起头,杀人般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如果被我知道你伤害了月萤的话,我是真的会杀了你的!”
安月树笑了笑,头也不回地朝安月萤的房间奔去。
此刻,辽宁正在安月萤的房间里,吵闹得厉害,辽宁是他特意叫去陪着安月萤的。
“在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安月树一脸笑意地推门进去。
“辽宁缠着我教她五行拳。”安月萤回过头,对他笑笑,解释道。
“那你的雪山飞冰练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偷懒?”安月树没话找话说。
“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改变梦里发生的事情?”安月萤笑着笑着,突然问。
“厘弘也问过占星师这个问题,不是吗?”安月树鼓励地对她笑笑,挠挠头发,做出一副回忆状,然后接着说,“我记得那位大占星师是这样说的,如果出现变数的话,理应是可以的。不是吗?”
“哥,我很害怕。”安月萤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道。
安月树轻轻地拍打着她,柔声说,“月萤,哥也很害怕,哥害怕你会做傻事,害怕宇宙封印开封,害怕那个人灭了我们国家,害怕灵界会灭亡……哥害怕很多事情,但最害怕的是月萤会一声不吭地离开哥。”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掉了下来,沿着脸往下滑落,滴在安月萤的手上。安月萤的身体颤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见了脸上爬满泪水的安月树。她抬手温柔地为他拭掉泪水,下意识地咬咬嘴唇,说,“哥,月萤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做傻事的。”
“真的?”安月树不确定地问。
“真的!”安月萤认真地朝他点了点头,小尾指勾在他的小尾指上。
看着那两只勾在一起的手指,安月树放心地笑了。
那边看着他们又哭又笑的辽宁,奇怪地咕哝了一句,“这对兄妹可真奇怪!”
她压根不知道她在玩拳的时候,安月树救回了一条命,或者说挽回了一个人豁出去的决心。
险着!这一天的每一步都是险着!
*****
“安月萤!你给我出来!”仰日气势汹汹地朝里面冲,把那些守卫的仆人全给打伤了,躺在地上直嗷嗷乱叫。
这本来是个带着沉重隐忧的安静的夜,仰日的突然造访打破了这梦的安静,更添了一丝隐忧。
安月树率先走了出来,紧接着,安月萤也披着件长袍出现在仰日的面前。
“仰日,你来这里干吗?”安月树挡在安月萤的面前,问。
仰日当他隐型人一般,根本没有理会他的盘问,她直接把矛头指向安月萤,“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厘弘对你那么好,为你付出那么多,你竟然也下得了手!”
她说话的时候,双眼发出红色的血光,带着深深的仇恨。
安月萤带着双不明白的眼睛,疑惑地看着她,“你说什么?我不大明白。”
“你这个蛇蝎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送你下地狱看你也不会流泪!”仰日愤恨地掷下这句话,朝她俯冲过来。
安月树双手快速结印,撑起屏蔽,挡住了仰日发射出来的毒针。这些毒针有个名堂叫“绵里针”,它是用柔和的灵力操纵发出来的,可以藏在人的头发上,袍子里,甚至可以放在鞋子里,可以说无所不在。而更可怕的是这些绵里针带有一定的灵性,可以与主人融为一体,也就是说,操纵它的主人可以变身为绵里针。
“仰日,你给我说清楚,厘弘究竟怎么样了?”安月萤焦急的声音透过屏蔽传了出去。
“你下毒毒杀了他,你现在还在给我装什么无知?大小姐!”伴随着这句话,仰日的拳头打碎了他们的屏蔽。
安月树只是后退了两步,而安月萤则重重地跌飞了出去。她傻了般盯着仰日,突然,她发狂般朝仰日攻击,伴随着她快速的动作的是她要否认什么的喊声,“你说什么?你说厘弘死了?”
仰日被她逼得后退了几步,躲过她那一轮骇人的攻击,马上找准时机反击。她的拳头重重地落在安月萤的右肩上,咬牙切齿地冲她叫,“你还给我装?厘弘昨天晚上就因为在你那里呆了一晚上,今天下午,他突然一头栽倒下去死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掉了下来,那双本来猩红的眼睛变得更红。
昨天晚上,她一直在厘弘回去的那条路上等他。一直等到今天早上,他才一副憔悴的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厘弘,你怎么了?”仰日一脸担心地看着他,想伸手抚平他额头上的忧伤,可伸出的手却害怕地缩了回去。
“没事。”厘弘答了她这句,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往前走去。
她傻了般愣在那里,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等了一个晚上,等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句话。
突然,厘弘站住了,他回过头来,盯着她,说,“仰日,这句话我只说一次。”
仰日期待地看着他,希望听到他一句关心的话。可是,她注定要失望,因为厘弘接下来的话竟是,“以后不要再伤害月萤,否则,我会杀了你!”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带着那么强烈的恨意,仰日整颗心都揪痛了,她望着他转过去的背影,眼泪掉得更凶。
下午吃晚饭的时候,仰日走到厘弘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声响,她再敲了敲,仍然没有声响。于是,她好奇地从窗户探头去看,她看到的竟是厘弘直挺挺地倒在地面,嘴角处挂着抹鲜艳的血迹的情景。
她毁掉门,冲进去,蹲下去探手试了下他的气息,整个人无力地跌坐了下去。厘弘的身体虽然还是温热的,可是,他已经没有了气息,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安月萤的右肩上发出响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可是她却像没有感觉到似的,只是睁着双不相信的眼睛,看着朝她逼过来的仰日,不断地喃喃自语,“厘弘死了?你说厘弘死了?这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以那样就死了?他是注定要死在我的手上的,他怎么可以那样就死了?”
仰日不顾一切地手抓着匕首朝她扑过去,匕首对准着安月萤的心脏处。在匕首挨到安月萤的袍子的前一秒,仰日痛苦地叫嚷了一声,手里的匕首无力地掉了下去。她转过身,不相信地看了眼站在她一米开外的安月树,说了声,“不可能的!”
话一落,她又痛苦地叫了一声,手抚着胸口,连吐了两大口鲜血。
“这是凌空冰掌。”安月树镇定地吐出这句话,闪到安月萤身边,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哥,不可能的,厘弘不会被其他人杀死的,他是注定要死在我的手上的。哥,你说是不是?”安月萤疯了般拉着他,神经质似的重复着这个问题。
安月树瞟了一眼受了伤的仰日,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一巴掌朝安月萤的脖子处劈去,打晕了她。仰日已经提起灵力疗伤了,凌空冰掌是一种至寒的体术,虽然有很大的杀伤力,但只要中了此术的人有足够的灵力化解掉那股寒气,那么不出五分钟,那人又可以活动自如。仰日投奔了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宁治安日糜)后,她身上的灵力强了很多,已经从原来绿色光越级到青色光,现在的她灵力在安月萤之上,安月树不敢小看她。
果然,过了几分钟后,仰日恢复了神色看着他,眸子里盛着的仍然是满满的仇恨。
“仰日,你肯回头的话,看在追日,以及你们龙宽一族的份上,我可以放了你。”安月树把安月萤安顿好后,镇定地面对着她,说。
“回头?”仰日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般笑了起来,然后她盯着安月树,愤恨地道,“你们兄妹俩给过我回头的机会吗?”
说完这句话,她咬着牙问,“那毒可是你叫大小姐下的?”
安月树迎着她的目光,没有说话,然后他摇了摇头,说,“那毒是我自己下的。”
昨天晚上,在雪地里与厘弘擦肩而过的那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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