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逝-阿萝(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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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照顾自己，把自己养胖点，瘦干干的没几两肉，一点都不好看。抱着也不舒服，小心他不要你了。”
　　他可真是越说越离谱，我一把推开一脸坏笑的他。“我就喜欢瘦点，我还要减肥呢！”
　　“哎！如果他欺负你，你用老办法来找大哥，大哥给你撑着。去吧！”说完，便骑上马背，绝尘而去。
　　走过兴都大街，想起皇甫哲总带我出来逛的一幕幕。脚步生风，真恨不得王府就在这大街上。于是就近来到西门，正好见着府中有人送新鲜蔬菜进去，也就混着进了王府。
　　暗着打听了一下，皇甫哲当时受伤很重，听军医说要是剑再深入一分，就性命难保了。不过好在皇甫哲底子好，按理说调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大好，可起初他们说王爷总是大发脾气，又带伤醉酒，强行运功。足足过了一个多月才好起来。
　　虽然独孤錾那边早就给我说过，他已经没事了。可听到家仆说的，我的一颗心也跟着悬着，最后知道没事后才安定了下来。
　　我想着赶了这么些天的路，见他的时候也不能太狼狈了，于是就打算到秋叶院先个换上女装在去见他。可是一飞入秋叶院后，发现那已经是一片废墟。几间房屋已经倒塌，破墙碎瓦，一片狼籍。就连院里的枫树也没有幸免于难，抚摩着树干的痕迹，光滑得很，应该是一剑了断。他，当时真是气坏了吧。看这断口边上已经长出了新枝芽，哎~~看来是有一段时间了，皇甫哲还真是傻瓜，要是真要来发泄，也要等伤好了再来。这房屋和枫树又不会跑了！
　　想着又是一阵心痛，看来他真是不信我，恨透我了。不然也不会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道理贯彻到底，把秋叶院变成废墟。可他也气糊涂了，这毁的说到底还是他自个的财产，哎！看这样子，想找件完好的女装出来是不太可能了，就直接去见他好了。
　　东听西瞧的，才知道皇甫哲在正呈殿里休息。施展轻功来到正呈殿外，正要走进去。就被一个声音喊住。
　　“四小姐。”
　　回头，是阿格达。他似乎见到我并不是很意外。
　　“阿格达，我要见你们王爷。”
　　“四小姐，你还是别见了吧。王爷他不想见你。”他走到我面前，阻止说道。
　　“我知道你们都认为是我骗了你们，害王爷受伤。可事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必须要见他，把话说清楚。”说完，我不顾阿格达的阻挠，闪身飞进大殿。我知道我一定要见他，他只是以为我偷抄了《鲁工秘籍》，勾结玄天帝骗他，我只要好好与他解释，他会明白的。
　　大殿里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正想走出去，又想着阿格达是他的贴身侍卫，他在外面守着，他应该也在这里，在这里等等吧，说不定他一会就过来。
　　回到殿中，环看四周一切如常，桌上的文房四宝静静的放着。书籍和奏折如同从前一样，有些乱。我想着他还是不懂得好好整理自己的东西，不由挽起袖子，一如从前一样，帮他清理。
　　清理案格的时候，有个精致长木盒半打开着；里面放着的该是一副画卷；却松着半放在盒里；似乎随时要掉下来一般。我走过去；拿起画卷想着整理好放回去；却不经意间看到画卷上面的女子。湖光山色间；那女子好美；白衣飘飘；眼如秋水灵动；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丹；青丝飘逸；如同误入凡间的仙子。而画中女子名为萧若雨。很美的名字；同人一样的美。湖色欲尽花含烟，山青生机春却素。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下面题词署名皇甫哲！
　　我心里一窒，从诗句来看，画中的女子与皇甫哲的关系不一般。不会的，就算是，也是过去的事情。
　　“四妹，你现在可是明白了？”三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外。
　　“过去的事情罢了。”
　　“是么？四妹你既然与玄天帝如此相爱，为何还要回来这里自讨没趣！”她冷声道。
　　“我与玄天帝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三姐，娘和二哥都不在了，现在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再这些事情上与你纠缠。”想着，皇甫哲虽然会拆了秋叶院，毁了相园，但应该不会为难三姐，现在看她安好，也放心了。
　　“是么？呵呵，那你就更不该回来了。”她轻漫的扫了我一眼。
　　“三姐，我不明白。”听到她的话，我一股气涌上来，却也心底发寒，她居然能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的死。
　　“四妹，你没发现这你与画像上的女子的样貌相似么？或者说气息很像？”
　　“什么意思？”我又看了看画像，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七年前，王爷结识了画像上的美若天仙的女子，萧若雨。两人一见倾心。可后来，萧若雨因王爷而死。从此，王爷身边的女子都只是她的影子而已，府上的女子是，我是，你也是！”她逼视着，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不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的。我相信他。”对！我信他，他再气也护着我，他不会那么对我的。
　　“你不信我，也对，王爷怕是从来没对你说过吧。那你可以去问问这府中的人，这里的人都知道不能随意进这殿里，更不能随意动这案阁上的画卷。或者，你也可以直接去问王爷。如果，王爷现在方便的话。”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用那种胜利者的傲慢轻视的看着我，嘲讽着。［纠葛篇：第二十九章　青丝断］
　　我不想再听下去，冲了出去，拦下一个婢女，问了皇甫哲在哪里，便不顾阿格达的阻挠，拿着画卷冲到正呈偏殿。
　　房外，看到房中那熟悉的身影，还有个陌生女子。
　　不可能的，我冲过去，推开一个拦在门前的婢女。推门的时候，我手却发抖的停在半空。猛的下了决心，哗的一声推开房门。
　　是他！尽管我一万一亿个不相信，却还看到了衣裳不整的他，衣裳半解着美人在抱的他——皇甫哲！这个我每日每夜，时时刻刻想着见到的人，还是那么的俊美无双，看起来是那么的桀骜不羁。我不信，或许是太信他了，相信不了，是不敢信，不愿信。
　　“你说，你不解释一下吗？”我颤抖着声音。我看着他，幻想着或许另有隐情，一定另有隐情，你不会这么对我的，一定不会。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冷漠得让我不认识。冷声道：“你要本王说什么，你不是看到了么？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说的冷淡，我却感觉世界轰然倒塌，他是承认了么，他说就是我看到的，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跑来看他。
　　“我，我来告诉你当时我也是逼不得以，其实秘籍……”
　　“你想说你不持辛苦，只身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告诉本王你给玄天帝的秘籍是被逼的，秘籍也不是真的。”不等我说完，他抢过话，说道。
　　“你都知道了。”他说的没错，可感觉他似乎在说故事一般。
　　“萧逝，你还要骗本王到什么时候！你是来看本王是不是倒下了么，呵！秘籍真的又能如何，对本王来说，一点也够不成威胁。你还看什么，打扰本王的雅兴，还不快滚！”
　　又是一个叫我滚的人，多么熟悉的词汇。可是我不再是以前的萧晓了。我再不会隐忍着独自走开，无声的承受一切。
　　“王爷，哪里来的下人，敢来打扰。”那女子见势，又贴身到他身上，挑衅的看着我。他顺势搂过她。一脸亲昵。
　　我转头，闭了闭眼，是真的么？以前他对我的一切一切都是假的！那好，今日我不要再被蒙在鼓里，我要知道一切！我猛的睁开。回头哗的一声，展开手中的画卷，“这张画上的萧若雨！是真的吗？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你居然敢私自动本王的物品！不想活了！”他怒斥道。
　　“你忘了吗？你曾说过，只要我喜欢，我都…………”
　　“你也说那是曾经了，是以前了。本王腻了，不想再陪你玩了。”他冷声打断道。
　　我一窒，不敢相信这是他说出来的话。他一句句本王，如毒针一样一针针扎进我心里。我似乎听到什么东西慢慢破裂的声音。
　　我疯一样的把画卷扔过去，大声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我真的只是她的影子，你腻了么？你烦了！你找到新的影子了！”
　　“你大胆。”他小心的捡起地上的画卷，狠狠的瞪着我。
　　那女子走过来，啪的一声打在我脸上，厉声道：“看你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贱人，居然敢在王爷面前如此放肆！贱人而已，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么。”
　　我没理会那女子，只是看着眼前的皇甫哲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画卷。
　　“滚，本王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他头也不抬的冷道。
　　心痛到窒息，我清楚的听到了心破碎的声音，如水晶应地而碎的声音，如水滴葬身大地的声音。
　　“还站着做什么，王爷叫你滚。。永远。。”
　　那女子又要上前想甩我一巴掌，我一把推开他。我已经我会大声的哭，可却笑了出来，笑到不停的流着眼泪，笑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皇甫哲，你好！你真好！你让我明白才叫做欺骗，什么才叫做绝情。你腻了，不想玩了是吗？那么我萧逝也是个识趣的人，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我一字一句的说。掏出雪千刃，猛得割短一屡长发。抛向我与他之间。
　　青丝断，情思断。
　　我扔了匕首，转身跑了出去，拼命的跑着，来不及躲避，撞开一个又一个路上的人。是啊！他是王爷，天狼国的战神，天哲王爷。
　　而我算什么，一个敌国的罪臣之女，还是一个人人眼中的祸害。我真是傻！真是笨，想着大老远的跑来解释，来挽回。可原来根本就没这个必要，人家根本就不需要！
　　他眼中，我连一个过客都算不上，只是一个一闪而过替代别人的影子。真是讽刺，原本我真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原来我还是这么自以为是。可他好残忍，打破了我最后一个梦，碎了我再也补不起来的心。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是我错了么？从一开始就错了。就不该有那么多的幻想，是我错，我不该贪心的以为我真的能得到他的心，能与他相守。是我自不量力！！原来人太贪心真的会有报应的。
　　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远，我只想着离开那些刺目痛心的一切，可是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摔倒在地；口中涌上一阵腥甜。才发现什么都摆脱不了，追逐到的是自己满脸的泪。破碎的心似乎变成粉尘，也被我跑丢了。留下的只是一个空壳而已。不知道坐了多久，我才站起来，漫无目的的走着。撞到了，倒下了，再起来，再走，碰碰撞撞，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原来，没有了心。连脑中也是空白的。
　　“哎~~哟~~”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响起。
　　“奶奶，奶奶，你还好么。你坏，你撞到我奶奶了，你打坏了蛋，你坏，你坏你坏，你是坏人。是坏人。。”一阵清脆的孩童声音，夹杂着他打在我身上的拳头，终于让我对外界有了知觉。
　　我低头看着那个倔强的打骂着我的小女孩。又看了看一地打破的鸡蛋，我蹲下，扶起老妇人。掏出身上的碎银子，“老奶奶，对不住您了。”
　　“姑娘，用不着这么多，老婆子我是看着天要下雨了，也走了急了。也没伤着。小孩子不懂事，她说什么你别在意。”
　　我机械的点了点都，绕过他们，继续往前走，“姑娘，天要黑了，夜里雨寒的，你还是快些回家吧。”
　　我一怔，回家！家？在哪里？我要回哪里去？我该去哪里？一滴雨打在脸上，有点冷，有点疼，又是一滴，满满的雨大起来了，我不躲，也不去想。只有在大雨瓢泼下的我才有点感觉，哪怕是冷了，是疼了，也是有感觉，至少这证明我还活着。至少我还活着，他们都要我活着，我二哥，我娘，大哥。可真的很辛苦，很累，很痛！
　　“四妹。”一个轻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幻觉么？好象有人在叫我，叫我妹妹。可回头却见到的是一双狠绝的眼睛！
　　［纠葛篇：第三十章　　姐妹情绝］
　　“你也有今天！怎么不问我要做什么？”面对着被困在破屋子里的沉默，萧水倩有些沉不住气的出声问道。
　　“三姐，你想说自然会说，你不想说我问了又有什么用。”面对她的欺骗，我已经没有了感觉。你说照顾我。就是把我困在这一屋子里么。也好，现在到哪里不都一样。
　　“你别叫我三姐，你不配！萧逝，你可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自若不惊的样子。我到是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把东西拿进来，给她拷上！”她厉声下令。晃动的青灯乱动的火苗下，原本美艳的容貌显得隐晦诡异。
　　木门被打开，阿格山带着来个抱着木箱的仆人进来。打开木箱，里面是两个足球般大的铁球。他们掏出牵着铁球的链子，压着我把另一端的铁铐拷到我脚上，我一动，脚上便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你别白费力气了，更别想着再施展你的轻功，小心你的脚废了。”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声道：“知道么，是你自找的，这是我专门请人做的脚牢，知道为何取这个名字么？告诉你，这是脚牢，用金刚玄铁制成，而且没有打开的钥匙。一旦锁上了，就别想再打开。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脚越是用力的挣扎，就会扣的越紧，边缘的刀面就越锋利，一刀一刀的割在你的脚上，不过你放心，它不会马上弄残你的脚，它只会让你的脚劳死，痛死，明白吗？”哈哈~~~”她仰天笑着，笑得张狂可怖，如同一个女巫一般狰狞，一点也没有平日那种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疯了！”我不理会她，试着慢慢的移动双脚，果然疼痛。
　　“是，我是疯了。”她转过身子，红着眼睛。“你可知道我最恨你什么？最恨你从小就在二哥身边活蹦乱跳的叫着二哥，最恨二哥把什么好的饿都给你。你可知那年我为何非要抢走你手中的碧玉拨浪鼓。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的，可是那是二哥专程找人做，我见着二哥抱着你，逗着送你东西的时候我就恨。所以那时候我掉进湖里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我抢到了。还把你送进了秋叶院，哈哈~~~”
　　“可堂堂的临安俊杰的二哥带着你飞跃在丞相府中，有什么好东西都只记得给你。你以为你经常去其他院落采花挖笋掏鸳鸯蛋那一切都没人知道么？要不是二哥挡着，你早就被打百八十回了。二哥眼中只有你这个四妹，我从小比你聪慧懂事，努力习琴，可他却从没有好好看过我。就连家里出事后，他第一个要找的人也是你，而不是来找我这个三妹。”
　　有一种毒药叫妒忌，那是仇恨的另一个源泉。一旦沾上了，也是会疯狂到万劫不复。
　　“赏花宴回来后，大家不是相处很好么，而且家变后，二哥是知道你不会有危险了才来找我的，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一想到二哥，我心里一阵抽搐，原来二哥暗里还做了那么多。三姐也是如此在意二哥的，也是的，二哥年轻有为，临安俊杰，是妹妹都希望得到这样一个哥哥的疼惜爱护。可是却没想到三姐会如此强烈。
　　“你住口，赏花宴！你到现在还想嘲笑我被人当众拒婚！说来可笑了，当时的平南王，现在的玄天帝，当时若是能嫁与他这样的男子也真是无憾了。我也没什么可恨的。可拒绝娶我的人却千翻百计的要得到你。只怕他当时拒婚也与你脱不了干系吧！萧逝，你是什么时候就勾搭上玄天帝的，是在百花林的木桥上，还是更早些，三姐还真是小瞧你了！我真应该早点听了大娘的话，早些种下幼蛊，把你个解决了。”她绕着我走着，言语狠绝而讽刺的说着。
　　“蛊毒是你下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面对她的癫狂，我怔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说。以前那丞相三小姐，人们眼中美丽婉约，才艺不凡的三小姐怎么变成今日这翻模样。那可怕的蛊毒，原来是她下的，是大夫人让她下的。她那时候就这么恨我了！
　　“我本就是这样，或者我该恨我没有早下决心杀了你，赏花宴后你虽有意遮掩，但你有意点播后，大夫人和我都知道你不简单。我现在好后悔当初没听大夫人的话，早些给你下蛊。让你有机会活着，有机会再见到天哲王爷。你可知道当我第一次见到王爷的时候，我才明白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我从没有见过如他这么俊美的男子，却不失男子英气，还有那浑然天成的君王气质。他的冷酷，孤傲，深邃的眼睛。他的一切一切，都让我心动不已。我时刻想念着，铭记着。等待他每一次归来。”她说的如痴如醉，似乎她的爱人就站在她眼前。可一瞬间，她的眼神暗淡下来，随之而现的是满眼的狠厉。
　　“可是他只是远远的看着我，听我的琴，每次只有我提到你的时候，他才让我靠近，听着我讲述你的生活琐碎。只有那时候，那一成不变的眼才有了波澜，他总说救我照顾我只因为我是你的三姐，哈哈~~~为什么又是你。本想着你死了，王爷会好好待我的，一定会的。可是你来了，他便没再好好看过我一眼。每次我只能借着你的名义才能见到他。我费尽心机在府站稳脚跟，说服了王后，设计让你死在兴都南郊。王爷却又把你带回来，还警告我，将我禁足。”
　　“南郊的事也是你有意设计的，我当时已经答应了会走了。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要我非死不可的程度。”痴恋中的女子真是疯狂。我也痴恋过，也知道其中的痛苦伤害。可她却连同别人一同伤害。
　　“是，你以为你走了就行了么？你以为天哲王爷会找不到你么，所以你必须得死。可是我发现二哥来了，我知道二哥的身世，也无意中发现了你的丫鬟青草的秘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你们不是从小心有灵犀么？那好，你们就死到一起好了。却不想青草那贱丫头只杀了萧伯阳和你那卑贱的娘，却没出手杀了你这个贱人。”
　　我忽的冲上前去，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一边的阿格山反应过来，一把护她在前面，用力的把我推开。我砰的一声，摔回地上，顾不上脚上和身上的疼痛，我激动道：“你知道青草会杀二哥，会害死我娘，你还帮她。他虽然不是爹亲生的，却是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哥！还有我娘，你每到秋叶院，我娘也是好好待你。你也知道了青草是我们的二姐萧水兰，你居然让她做出这些错事，你居然不顾及一点兄妹情意，疯狂到这种地步。我也没有你这样的三姐。”
　　“我更没有你这个下贱的四妹。也好，从此以后我们再不是什么姐妹了。叫着我都觉得恶心。你们也是活该。虽然你活着，结果也不错了，让王爷亲眼看到你这贱人的真面目，你就是一个四处勾搭男人，水性扬花的贱人而已。也让你知道你不过也是别人的影子罢了，新鲜过了，也就腻了，怎么样，被人当作影子后又丢弃的感觉好受么？”哈~~‘”她说的得意，笑得张狂。眼中满是恶毒后的满足。
　　我很想反驳过去，可偏偏她说中了我的痛处，是啊！我不过也是别人的影子罢了，时间过了，也就过了。我自嘲的苦笑两下。
　　“所以我现在不杀你了，你要让你活着，痛苦的活着。你知道王爷本想把你送到哪里去么？”他绕过阿格山，蹲下来，直视着我。我茫然的看着那不再是我三姐的人。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了，王爷想把你发放到边关军营里做军妓的，安抚那些因为你的背叛而要征战的士兵的。哈哈~~~”她转过身去，示意一旁一脸不自然的阿格山。“你先回去禀报吧。”
　　阿格山忧虑了一会，看了我一眼，便转头出去了。随后，她继续说着：“可我想着只是去当个军妓真是不太适合你了，我会把你送到西纥国去，那里青楼里来往的都是些山野大汉，啧啧~~看妹妹你这一身的细皮嫩肉的。要毁在他们那群野人手中，真是便宜他们了。哈哈！”
　　“那真是谢谢你了，我平生最喜欢的就是到处观光旅游，南北我都去过了，就是没去过西纥国，这次算是全了。”
　　啪的一声，我应声别过脸去，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我倔强的回过脸来。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她恶狠狠的咬牙切齿道。“叫那个龟公进来。”
　　随后，进来一个婆子；我认得，好象是府上的刘嬷嬷，以前海兰他们提过她。她领进一个褐衣驼背的男子，半边脸被粗糙的头发遮住。
　　“记着，给我好好招呼她。让她生不如死。”
　　“老龟公我只知道赚钱，楼子里面的女人活得如何就是她们的事了。”那男子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道。
　　“那你可要好好验验这货了，绝对是可以整日整夜的给你赚银子的。亏不了你。”萧水倩瞥了我一眼，说道。
　　“好，我看看。不错，那小姐把钥匙给我吧，不然她脚上拖两个这样的铁球，如何接客？”
　　“没有钥匙，这丫头会轻功，帮你锁着也是怕人跑了，到时候你就人财两空了。况且她这个样子不碍着接客，况且我要她接的都是山野大汗，哪里来的那么多讲究。这些银子你怕是这辈子都赚不来了，好生按我说的去做。以后自然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