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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再起 - 风云-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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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鱼雷竟然是闷雷,这是我们无法承担的,我不希望下次也是如此。”说完艇长离开传声器,脸色阴沉的十分吓人,对着王林斌抱怨道:“那些浑小子,我敢打赌,他们一定没有认真检查弹头!每次看到鱼雷真弹头,他们总是战战兢兢,避而远之,害怕稍微触动一下弹头,鱼雷就会爆炸,把他们送到天堂去。平常就是这样,没想到今天还是如此,真是该死!只要安全回去了,我非收拾这些胆小鬼不可!”  王林斌额头冒着冷汗,拉着扶手不做声。  虽然恶补了不少有关潜艇的知识,可王林斌对有关潜艇的东西了解的还是十分贫乏。王林斌擅长的是如何伺候好上级领导,如何看首长眼色行事,想首长之想,急首长之急。只需要首长一个眼神,王林斌就能将首长没有表述出来意思,很快而且轻松的处理了。作为副官,他明白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记住,什么该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总之,说领导喜欢听的话,做领导喜欢见的事情,决不将领导任何个人问题泄露出去。在领导面前如何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跟宣纸一样纯洁的年轻人,这是王林斌擅长的,当然,必要时候斗嘴,他王林斌也不弱于任何人——当副官的,嘴皮子不厉害点,如何能办事情?  从海军军校毕业几年了,讨首长欢心的本事王林斌学的差不多了,可有关海战方面知识,他却早已还给了学校老师——原本他在军校,学习成绩就不怎么样,忘记了也十分正常——关于潜艇,这种新兴的水下利器,作为水面指挥员副官,王林斌以前根本就没接触过,他连印象都没有,上尉艇长现在唠叨那些鱼雷兵如何如何,他也只能姑罔听之了。  鱼雷装填需要时间,没等到前面鱼雷舱传来装填好鱼雷的消息,咔哒一声轻响,头顶传来深水炸弹落水声,王林斌面色煞白,死死拉住扶手,紧闭起眼睛。  “这下完了,天哪,我还年轻,还没活够呢!”王林斌心里一个劲在嘶喊着,狂叫着。  接连遭受深水炸弹打击,虽然每一枚深水炸弹都没有直接命中,可光几枚炸弹爆炸后形成的压力波,就够箭鱼号好看了。前面那些深水炸弹没擦到箭鱼号皮毛,可炸的多了,又能大致定位,保不准什么时候,一枚深水炸弹就那么好运跟箭鱼号来的亲密接吻。只要一枚深水炸弹刚好掉在箭鱼号身边爆炸,很轻易就能将箭鱼号变成一个铁棺材,至于里面的那些乘员,自然是与棺材共存亡了。王林斌现在正在体会当时奥匈潜艇乘员,在肇庆号与黄岛号联合攻击下,是如何绝望了。  箭鱼号的运气还算不错,当深水炸弹在七十五英尺深度爆炸时,箭鱼号已经下潜到一百三十英尺下的水域了,并且与深水炸弹爆炸点,还有一段距离,强烈的冲击波让潜艇摇晃了半天,却没有造成什么损伤。在军舰声纳探测下,开足了马力全速前进的箭鱼号就好象手电筒发出的光束下,一只正在爬行的蟑螂,于是一枚又一枚大大小小的深水炸弹从军舰上滚落下来,轰隆隆掀起一股股水柱。随着深水炸弹接连爆炸,下面的箭鱼号就仿佛抽搐着的病人,孤独无助地挨炸。每当箭鱼号从一个区域转到另一个区域,用不了多少时间,上面的军舰很轻易就赶了过来,投下更多的深水炸弹。  “两百五十英尺!马上下潜到两百五十英尺!”  深水炸弹越投距离一百五十英尺水深越近,艇长有些受不了打击,只能期盼潜艇坐底,看看两百五十英尺的水深,是否能躲避深水炸弹攻击。  按照正常来看,现在的深水炸弹还炸不了那么深,能到一百五十英尺已经是极限了。两百五十英尺的海底是潜艇最佳庇护地,只是刚才的几轮攻击,让箭鱼号各部件都不像刚出厂时那么完好,两百五十英尺虽然不算理论上潜艇下潜的极限深度,可在这样的深度,对现在的箭鱼号的安全已经构成一定威胁。长时间待在二百五十英尺深的水底,时间长了,军舰就算不用深水炸弹炸,箭鱼号自己也浮不起来了。  不停的打击让大家对躲在一百五十英尺深度是否安全,失去了信心,艇长要求下潜到两百五十英尺,艇员毫无二话马上将艇长命令贯彻下去,可怜的王林斌与小泉寿夫只能站在旁边傻看着,他们对现在的局势完全无能为力,一点忙也帮不上。  不知什么时候,箭鱼号躲到海底,静静坐在海床上。上面的深水炸弹还时不时来一两下子,就在箭鱼号头顶,距离远了,听起来声音显得很是沉闷,但每一次爆炸,箭鱼号已经不会再像原来一样,摇摆个不停了。潜艇里大多数照明灯已经恢复正常,只是为了节省电力,除了必要的(如司令塔里)地方还保留了一两盏照明灯,其他照明灯全关了。少了灯光,潜艇里看起来阴森可怖。  所有人都坐了下来,没人说话,潜艇里静得吓人,人们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声——为了节省空气,大家非必要,只能不再活动了。不知上面那四艘军舰什么时候才走,为了安全,能在海底多坚持哪怕一秒钟也是好的。  艇长低沉的,不带一点感情色彩的讲话,打破了司令塔里的沉默:“行了,我们暂时安全了,轮机组抓紧时间修理堵塞阀门,失灵和破损的部件,鱼雷舱再次仔细检查鱼雷,声纳兵密切监视海面动静,至于其他没有事情的暂时休息,这段时间谁也不许说话,不许活动,只要躺下来睡觉就成。大家好好养足精神,或许到时候我们还要跟这些家伙拼命也没准。”  王林斌拉着艇员眼里的罪魁祸首小泉寿夫(艇员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们看小泉寿夫的眼神,却表露出如果潜艇没个好,这些人很乐意让小泉寿夫第一个从鱼雷管跑出去,当然不是在海面上,而是在两百五十英尺深的水下发射出去。),朝他们的军官舱铺摸去,初次乘坐潜艇出航就挨了敌人军舰围攻,深水炸弹一通乱炸,差点海葬了,。虽然发射了四条鱼雷,却不知什么原因,连重创一艘军舰的战果都没有取得,两手空空固然让人沮丧,可死亡威胁更让人忧郁的快要发疯了。现在躲在寂静的海底,听着一阵阵沉闷的爆炸声,虽然暂时算是保住性命了,可谁能指望那些军舰就不会一直耗下去?潜艇不是鱼,还是需要浮出水面透气的,要是到时候四艘军舰没走,箭鱼号连带王林斌的性命,终究还是无法得到保证。  小泉寿夫也知道自己在潜艇艇员心目中的形象实在高大不起来,王林斌拉他离开司令塔,他也没说一句废话,乖乖跟了过去。少尉知道,现在能保证他安全的,只有陪着他的少校联络参谋。  躺在吊床上,眼前一片漆黑,时间概念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意义。上面也许是阳光普照的中午,或者红霞满天的黄昏,在潜艇里,只有时钟才能让大家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为了省电,现在照明灯都关了,舱室里没有时钟,王林斌虽然有块手表,可他这表面没有进行过夜光处理,现在有也等于没有。  “谁?!”  黑暗中,王林斌感觉到有人摸到自己吊床边上来了。他以为来的是那些艇员,那些人要实践将“日本杂碎”处理掉的愿望,过来抓人来了。再怎么说,王林斌也是陪同小泉寿夫的联络参谋,小泉的安危对王林斌来说是事关重大的,他不能不替小泉寿夫出面,吓唬一下那些艇员。  “是我,首长。”  过来的是上尉艇长,王林斌艰难地坐起身子,弯着腰,压低了嗓子问道:“有什么事情吗?已经好长时间没听到深水炸弹爆炸声了,上面军舰是不是走了?”  “上面已经有半个小时没有投掷深水炸弹了,不过听音器却显示那些军舰还在附近游戈,也不知道他们是没有鱼雷了,还是想我们放松警惕,浮出水面时给我们一个意外惊喜。”  “还没走?”王林斌的失落可想而知:“我们在水下已经多少时间了?”  “我过来时候是十五点三十七分。”  “哦,已经在水下坚持四个多小时了?嗯,再过两个小时太阳将落下去。上尉,你看是不是等天黑了,我们浮出海面逃出去?”  艇长断然否决:“不成,我们现在的安全,完全是因为敌人无法打过来,要是浮上去,箭鱼号在海面上最高航速只有十八节,敌人随便哪艘军舰,只要发现了,轻轻松松就能赶上我们。我们只有艇艏有一门76舰炮,就算跟驱逐舰交手,我们连一成胜算也没有。现在只能跟敌人拼耐心,看看谁先熬不下去。”  “已经在下面躲了四个多小时,我记得这种情况我们最多坚持二十四小时吧?要是再过二十小时,那四艘军舰还不走怎么办?”  艇长苦笑两声,小声道:“按照计算,我们最多只能再坚持八小时,刚才的躲避让我们损失了不少电力,要是八小时后不浮出水面充电,我们将再也无法用自己力量浮上去了。”  王林斌浑身一激灵,他知道自己所处环境极为恶劣,但没想到竟然恶劣到如此地步,刚才不过上浮下潜,急速行驶转换几次方向而已,又没太长时间,可就这样,潜艇只能再坚持八小时,要知道,在海面上守上八个小时,这实在算不得什么枯燥乏味的事情。  水面上的船只自然保持平衡,而水下的潜艇,却是一个装满了水的雪茄状铁罐头,气舱里密封的空气让潜艇悬在水里,成了一个摇摆不定的东西。潜艇里有着各种管道,一边的水泵抽水,另外一边的油泵抽取柴油,潜艇修长的艇身总是东倒西歪,要靠指挥塔外如同飞机机翼的东西来保持平衡,和飞机一样,如果没有开动,这种水平舵是毫无用处的。  像箭鱼号这种潜艇,要是一直停下来不动,等待他的只能是慢慢下沉,或者沉到极限水深下,砰地一下被积压成一堆废铁,或者是如现在这样,一直沉到淤泥层去,要是这样,潜艇也不用走了,等空气耗光后,大家窒息而死。  敌人有声纳,能发现自己位置,夜幕是无法给予箭鱼号良好掩护的,潜艇现在还能潜在海底,暂时安全,可是八个小时后呢?  “八个小时?八个小时后敌人要是还在上面呢?”  “首长大可放心,这里距离塞浦路斯很近,相信奥匈军舰不敢在此多加逗留,万一给英军发现,别说四艘巡洋舰、驱逐舰这样的非主力军舰了,就是四艘战列舰,相信他们也得不了好。我琢磨着,只要等天黑了,这些军舰肯定要开走。或许那时候就是我们脱身之时了。”  王林斌松了口气:“但愿如此,娘的,我现在算是体会到光挨揍无法还手的滋味了。不过敌人这四艘军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塞浦路斯,后面是我们的拉塔基亚,又不是黑海、爱琴海,那些家伙脑子进水了,胆敢跑到这里找死?”  黑暗中,上尉低声说道:“不知道,这里明明是我们控制区,只要给发现了,他们实力再强大,那也是无法逃脱。讨厌就讨厌在我们的飞艇不在附近,现在我们光挨打,无法将敌人出现在这里消息发会军港去,真让人憋气啊!”  “会不会奥匈军舰想为萨洛尼卡港遭遇攻击,跑过来报复了?”  “谁知道呢,不过一般而言不大可能,毕竟奥匈海军与我们还是存在巨大差距,就连现在我们的地中海舰队,实力都比他要强,何况还有驻扎在塞浦路斯岛上的英军部队?他要来报复,不过是肉包子打狗罢了。  王林斌苦皱眉头,仔细考虑。  说起来今天这事情十分奇怪。自从土耳其投降后,为了截断协约国通过黑海海峡(达达尼尔海峡、马尔马拉海、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总称)将物资与人员运往克里木的塞瓦斯托波尔,再通过铁路网运送到俄罗斯战线需要的地方,奥匈帝国主力舰队现在主要在黑海与俄罗斯的黑海舰队作战,还将占领的萨洛尼卡港建设成爱琴海最大的军港,驻扎了一支规模虽不大,却有一定战斗力的舰队,让这支舰队担当袭扰协约国地中海运输线,只是和英国地中海海军舰队与中国地中海海军舰队比起来,这支袭扰舰队实力实在不够瞧,他们要从萨洛尼卡进入地中海,只有走基克拉迪群岛、南斯波拉提群岛航线才成,只是不管走哪边,一出爱琴海,首先就面对英国的克里特岛基地,只要他们敢出来,驻扎在克里特岛的英国军队就没有理由不发现他们。像现在这样,不光克里特岛的英国军队没发现,他们还前出到塞浦路斯岛附近海域,在这里连续攻击了四个小时的远征军潜艇,而不受到英国舰队拦截,这实在太奇怪了。  刚才王林斌让军舰的深水炸弹炸的丢了魂,冷静下来的他,现在不能不思考为什么奥匈军舰会大摇大摆出现在这里。报复章骞少将指挥的巡洋舰分舰队对萨洛尼卡的攻击,想跑到拉塔基亚去回击一下,这自然是可能的,只是拉塔基亚有大量的远征军军舰,还有空军和潜艇提供远程预警,真要过来报复,恐怕还没靠近拉塔基亚的边,浩浩荡荡的中国地中海舰队就会出来欢迎了。偷袭成功的希望,真跟零差不多。  不是偷袭拉塔基亚,那又会是干什么呢?偷拉塔基亚与塞得港之间航线吗?就四艘军舰现在所在位置而言,这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只是真要偷袭,他们不可能在这里逗留了如此长时间,要知道时间逗留越长,被发现的可能性越大,这里毕竟是塞浦路斯外围海域,英国军舰随时可能出来活动,等发现了,等候他们的只能是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逃跑了。  王林斌把自己放在海面上奥匈舰队指挥官位置上考虑,不管是偷袭拉塔基亚,还是破袭远征军航线,怎么看怎么觉得四艘军舰在这里逗留如此长时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为了一艘潜艇,把自己陷入如此危险境地,如果不是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存在,只能说敌人指挥官愚蠢透顶。  奥匈帝国军人很聪明吗?王林斌实在看不出他们什么地方聪明,真要聪明,这么大的帝国也不会走向四分五裂边缘了。不聪明,只能是愚蠢。愚蠢地傻待在这里,等着英国佬来收拾他们。让王林斌生气的是,奥匈海军将领愚蠢也就愚蠢了,可他的愚蠢却让弱小的箭鱼号陷入这种危险境地,现在上上不得,下下不得,万一八个小时后,愚蠢的奥匈军舰还不走,就算英国人发现了他们,并且最终将四艘奥匈军舰全部击沉,箭鱼号也先要给他们当了精美的殉葬品。如果英国潜艇陷入现在这种狼狈境地,王林斌不光不感到忧虑,他还会有些幸灾乐祸,可现在水下面被困着的是他自己……王林斌暗自发誓,只要菩萨保佑,能让他顺利回到港口,以后哪怕是海军参谋长命令他去乘坐潜艇,他也说什么都不去了。  王林斌与上尉艇长正在思索海面上的奥匈军舰为什么发疯,——或者说愚蠢的跟猪一样——从司令塔方向有人朝这边摸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艇长……”  “什么事情?我在这里。”  来人听到上尉声音,不再叫了,扶着管道走了过来:“报告艇长,声纳手请您过去一趟。”  “明白了,我现在就过去。”  王林斌听声纳手要求上尉过去,心里有了一抹光出现,不由下了吊床,低声道:“我也去吧。”  走到司令塔,就着里面暗红的灯光,声纳手站了起来,面向舱口迎接艇长的到来:“艇长,刚才听到上面四艘军舰中,有三艘正在高速朝南离去。现在上面只有一艘军舰了。”  艇长一愣,不由重复一遍,问道:“三艘军舰离开了……你是否真得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三艘军舰真的离开了,艇长您来听。”说着,声纳手将自己位置让了出来。  艇长将信将疑走了过去,戴上耳机仔细分辨,不大一会儿工夫,艇长原本严峻的脸上,仿佛冰雪融化,再也不那么冷了,暗红的灯光下,一抹冷笑浮现在上尉脸上:“不错,是只有一艘军舰,还有三艘正在远去……他奶奶的,老子玩不过四艘军舰,难道还对付不了你?!”  王林斌让军舰深水炸弹炸破了胆,听上尉意思,好象要浮上去,跟留下的那艘军舰拼命,不由连忙问道:“艇长,三艘军舰真的离去了?不会是声东击西之计吧,明着让我们放松警惕,只要我们一冒出头,他们立刻从四面围拢过来。敌人是十分狡猾的,不能不防备来暗招啊!”  上尉轻松地说道:“放心吧首长,我绝对没有听错,三艘军舰正在以最大速度驶离此处,或许炸了半天,连一根毛也没炸出来,让他们失去了信心,现在只能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跑了。至于这些混蛋智商,我不认为他们有多狡猾,刚才还不是让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么?或许他们有更加重要任务需要去做,或许他们击沉我们的信心受到打击,总之,大部军舰现在真的离开了,这是不容置疑的。”在年轻的少校面前,上尉觉得自己实在是潜艇方面专家,说话也显得不那么恭敬。  “我倒很希望自己能夹着尾巴灰溜溜逃回拉塔基亚去,只要平平安安就好。”王林斌心里暗暗苦笑道。对艇长评价敌人愚蠢,让他玩弄与股掌之中,王林斌不光不相信,他还嗤之以鼻。刚才的经历告诉王林斌,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是箭鱼号倒霉蛋,而不是那四艘军舰,能四个多小时坚持下来,这全靠菩萨保佑,运气好的不得了。上面扔了那么多深水炸弹,箭鱼号被炸得乱晃悠,什么东西都在空中飞舞,照明灯玻璃全碎,电缆还冒着可怕的蓝色火花,一副世界末日已经到来的样子,就这样箭鱼号还生存着,这只能说运气太好了,可好运不可能永远伴随左右,敌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能,这时候还是警惕一些比较好。  上尉不理王林斌少校,这里毕竟他才是一艇之长,凑到传声器边,大声命令道:“一级战斗准备!……准备上浮到潜望镜深度,鱼雷舱做好战斗准备,奶奶的,我就不信击不沉该死的军舰!”  潜艇里红色的应急灯一闪一闪,阿——呜噶!阿——呜噶的警报声与艇长的声音在潜艇内部回荡着,躺在吊床上没有睡意的艇员听到一级战斗准备命令,纷纷爬了起来,一个挨一个,去到他们自己的战斗岗位。喧闹的匆匆奔跑声,吆喝声,舱门克啷克啷开关声,响成一团。王林斌正想提醒上尉,还是再在海底多待一会儿比较好。潜艇上面突然响起一声沉闷的爆炸,爆炸就在潜艇正上方,接着潜艇猛地摇晃两下,只听到噶啦啦响声,好象外面的艇体与什么东西正在摩擦,王林斌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要是已经上浮,说不定这枚深水炸弹就生生砸在箭鱼号艇身上了!  上尉的脸色同样不大好看,咒骂道:“该死的,不是有一阵子不丢深水炸弹了吗?他们到底装了多少深水炸弹啊?!……暂时取消上浮命令!”  只要上面朝潜艇头顶丢深水炸弹,再给上尉一个胆子,他也不敢用薄铁皮做的潜艇,去跟深水炸弹较量。和原来不同,这次深水炸弹爆炸之后,并没有跟着再来几次爆炸,只一下,周围再次寂静下来。潜艇里的艇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只能静悄悄守侯着。  声纳手不断将海面上的情况反馈下来,实际上不用声纳手开口,乒乒做响的声音就在耳边,从相对比较急促的乒乒声中,谁都明白那艘该死的军舰还在头顶转悠着。  敌人就在身边晃悠,却不再投掷深水炸弹,这给了箭鱼号上艇员无穷的压力。他们不知道上面军舰装载了多少深水炸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深水炸弹会丢下来,于是潜艇只能继续在两百五十英尺的海底缓慢移动,不敢上浮,生怕浮到一半,上面突然丢下一枚深水炸弹。  漫长的等待过后,又是一声爆炸,潜艇再次摇晃起来,不过这次深水炸弹投的稍微有些靠后,冲击波对潜艇影响并不大。相隔不定的时间,一枚又一枚深水炸弹被丢了下来,粗略统计一下,那些投掷下来的深水炸弹,相隔时间短的不过五分钟,最长的也不过十五分钟,这些时间还不够潜艇上升到潜望深度的。炸弹对海底的潜艇没有实质性效果,可这样隔一段时间投一个下来,有了间隔时间,军舰上的声纳系统也就不那么容易受到干扰,箭鱼号只要有什么太大动静,上面很快就能将它抓住,下一次攻击,深水炸弹投的总是准确了一点除了深度,下潜那么深,军舰上的深水炸弹爆炸后没有实际效果。  上尉苦笑着看着身边的王林斌,低声询问道:“怎么办?这样纠缠下去,我们永远别想上浮。”  “现在想到询问我啦?刚才我让你别那么急,你怎么就听不进去?现在倒询问起我的意见来了,我又怎么可能有什么狗屁主意?”王林斌在心底责备着,可口头自然不能这样说:“能不能瞅个机会浮上去?或者再来一个急转弯,让上面军舰丢失目标?”  “这怕是不成,那些间隔时间根本不够我们浮上去,至于急转弯,现在那些深水炸弹形成的湍流很快就消失了,无法借助湍流,就是避开,军舰也很快能找到我们。”  上尉听到那么多深水炸弹都在箭鱼号附近爆炸,他也有些气馁了。要是一般反潜作战,只要潜艇在水下转几个弯,海面上的军舰肯定无法攻击潜艇,但有了声纳就不同了,在上尉心里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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