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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再起 - 风云-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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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三是庠生,曾在禹城任教谕二十多年。最年轻的袁重三是生员。最后,最有名气的当数郭氏次子袁甲三。袁甲三于道光十五年中进士,历官礼部主事、军机章京、监察御史、兵科给事中。道光末年,袁甲三与曾国藩一道从理学大师倭仁讲习程朱理学,俩人过从甚密。袁甲三的长子袁保恒为进士,担任过清廷的翰林院编修,次子袁保龄为举人。  至于出生于1859年9月16日的袁慰庭,他是袁树三长子袁保中的第四个儿子。  说起来清廷也算对老袁家“国恩深重”了。袁慰庭出生年头不好,他出生的时候,刚好是中国社会正处于大动荡,大变革的年代。1851年,洪秀全领导的太平天国旧民主革命运动(自从建国后,为了将新中国与太平天国进行区分,也为了证明太平天国运动的合理性、正义性,曾经的顶头上司洪秀全就成了教科书和报纸上旧民主革命运动领头人,他的运动自然也成了旧民主革命,不过相信洪秀全自己是绝对不肯承认这些的)起于广西山区,以排山倒海之势,短短两年间,席卷半个中国,占领了江宁,定都于天京(现在的南京)。同年,太平天国又派兵北伐攻入安徽北部,占领凤阳、怀远等地,在皖北、豫东活动的捻军积极起义响应,捻军先后攻占临淮关、雉河集,寿州、宿州、阜阳、太和、颖上、亳州等地也有捻军活动,清廷在皖北、豫东的统治,一时大受影响。  为了镇压捻军,1853年,清廷派兵部侍郎周天爵率领三千兵马进驻宿州,,接着又派兵部给事中袁甲三协助工部侍郎吕贤基督办安徽团练,组织团练配合清军作战。1854年,周天爵病死,后来吕贤基也被捻军击毙,袁甲三奉旨接统进驻宿州的清军,并且兼督办安徽团练大臣。  让人敬佩的是,袁甲三在和捻军作战中,和曾国藩一样:屡败屡战。认为造反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的袁家子弟,在袁甲三带领下,全力投入到剿灭捻军的战争中。站在当时的角度来看,袁家“反革命意志”极为坚决,1856年,袁甲三攻陷雉河集,据他自己在家书中所言“擒斩逾三万,逼入涡阳河死者复数万”。袁慰庭出生那年,袁甲三攻占了临淮关,又下令“年七十以下,十五以上尽诛之”。起义者的鲜血染红了袁甲三顶戴花翎,还给他赚来了一件黄马褂。  不过袁家镇压捻军的“显赫”历史,到1863年就不那么显赫了。太平军中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起来杨沪生与史秉誉两员“悍匪”(清廷语),指挥着一支战斗力强悍的吓死人的军队,先是大闹浙江,接着又先后攻占福建、江西、湖南、皖南,清朝的几员围剿太平天国重臣猛将李鸿章接连败阵,左宗棠临阵倒戈,曾国藩呜呼哀哉,僧格林沁魂归地府……  败的倒下去就爬不起来,总督、大学士这些官衔也无法让他们焕发出强大战斗力。降的一掉头杀起来比悍匪还凶猛,不管是打清兵还是跟洋鬼子作战,那叫一个狠……至于死的,命都没了,更是什么也不用说。  形势的发展实在出沪人们意料。以书香门第自诩的袁氏家族虽然自称一贯忠于皇帝,仇视造反的泥腿子,在突然转变的风向中,袁家也不能不想办法寻找一条生路。现在太平军、捻军合二为一,这仗越打越难打,继续打下去,等杨史二人腾出手,挥师北上,就袁家了解的情况,别说几万团练,就是几十万清军跟刺猬般聚成一团,那也不过给人家当点心吃。蚂蚱蹦达的再厉害,它也不过是蚂蚱,成不了一条飞龙,人家有洋人都没有的火器,那炮打的,一下就能炸死好几十人,硬抗是肯定抗不了的。跑到京师,寻求庇护?捍卫京师的自己需要京师保护,传出去已经是笑话,再说等太平军打过来,龙椅上的那位到时候自身难保,他又怎么可能保护你?解散团练,回家修身养性吗?先不说杀了那么多捻党,人家会不会当菩萨,大发慈悲放过自己,就算能放过,听说南方正在搞土改:五两银子收购一亩田,袁家一共四五十顷田,给的银子可不够他这个大家族有吃有喝继续过好日子,等那点钱花光了,恐怕袁家上下只能出去要饭了。  袁家愁云惨淡时,有各种宣传品开始时不时“飞”进袁家。“起义是上策,投降是中策,为清廷卖命是下策”、“起义者政治有待遇,生活有保证。投降者不辱不骂,伤病者给予治疗,生活给予优待。顽抗到底者死路一条”、“左宗棠起义,贵为副总司令,曾国藩顽抗,命比鸿毛还轻”……整天看这个东西,加上战场情况一日不如一日,人的想法自然开始转变。  最忠于皇帝的袁甲三在僧格林沁死后,也常常哀叹天变了,袁家不能玉石俱焚,等袁甲三病死,掌军的袁重三、袁保庆、袁保中自然更不肯白白送死。手中掌握了几万军队,却开始坐山观虎斗,冷眼看解放军(以前的太平军,等天京被洋人联军攻占后,一夜间太平军变成了解放军)和各方势力拼杀——他们那些团练,说是几万大军,不管面对解放军,还是英法联军,都不过跟群握着棍棒的农民一般,与其平白送死,不如静观其变。  变化来的很快,没几年,曾经让皇帝落荒而逃的英法联军,被解放军打的落荒而走了。袁家上下目光如炬,聪明绝顶。法军刚败,还没签订停战协议,新加入解放军的捻军还没完成对袁家军战略包围,掌握了安徽团练的袁家已经宣布自己历来救国救民、拥护共和,他们现在和认贼作父、为虎作伥、背叛民族的清廷小皇帝一刀两断,要投奔代表光明的解放军,反戈一击了——洋人都打不过解放军,他们还打什么打?“替皇上卖命,已经没有出路了,守,曾大帅兵够多,将够勇,城够坚吧?长沙不照样丢掉,脑袋不一样落地?转移,外面那么多革命党,连洋鬼子都无法从革命党包围下撤出去,我们这点鸟枪鸟炮算什么?怎么转移?袁大人给弟兄们找了个活路,带着大家投解放军,叫‘反清起义’,不会对不起大家!”  这边一易帜,南方马上又是通报欢迎,又是赠送一个军的番号,虽然是独立军,和左宗棠统率的正式步兵军差异很大,等全国解放了,这种独立军纷纷放下刀枪,回老家种地。  袁家起义的正是时候,他要晚那么几天起义,能换来一个独立师的编制,已经要烧香拜谢了。  从清朝的忠臣孝子,变成了共和国的开国元勋,袁家摇身一变,照样还是名门望族,虽然田地还是给“收购”了,可因为他们的临阵倒戈,换来了征购袁家那些田地的价钱很是优厚,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在政府指导下,将钱财投入到“股份公司”,换来的收益比收租强太多了。  袁家在解放后,纷纷弃武从文,当起了参议员——他们原本也没想着吃一辈子兵粮,领兵打仗不过是为了换来官场一席之地而已——不过让袁保中没想到的是,他的很有民族自豪感的四子袁慰庭却对当兵很感兴趣,不顾家人反对,考取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又走上当兵吃皇粮道路。而袁慰庭在这方面又很有天赋,他的运气也不错(但让袁保中心惊肉跳),共和国历次对外战争,袁慰庭一场没落全参加了,在战斗中,他负过伤,流过血,升了官,从一名中尉,一步步爬到中将位置,一直到担任黄埔军校校长,这才算不必再直接参加战争,而这时候,他那反对儿子当兵的父亲,早死了几十年了。  真是革命不分先后,照袁家在项城所作所为,扣一顶土豪劣绅的帽子一点也不过分,依当年政策,对这种土豪劣绅加反革命份子,是要毫不犹豫进行冷酷无情的镇压,可一起义,镇压和袁家挂不上关系,袁家子弟还参了军,当了陆军中将,成为军队中的高级首长。曾国藩的后代呢?据说现在正在山西为祖国的能源事业做贡献——挖煤。当然,按照报纸上讲,自食其力也很光荣的,不过与袁家遭遇比起来,曾家实在是太凄惨了点。  “永晋兄,想什么呢?”坐在徐永晋旁边的胡天琦见徐永晋走了神,捅了捅他,嘴唇未动,从嘴里面含糊地嘀咕道:“注意,教官正盯着你看呢。”  徐永晋一愣,如梦初醒,急忙收起目光,看着讲台上站着的蒋教官。  “徐学员起立!”  “有!”徐永晋很是紧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德国将军冯·哈默施泰因…埃克沃德男爵曾经对军官分为四类,回答,原话是什么?”  徐永晋松了一口气,这个搞好是他早上预习过的——他专挑自己感兴趣的看——还有些印象:“埃克沃德男爵将军官分为四类:聪明型;勤奋型;懒惰型;愚蠢型。每个军官通常都具有上述品质中的两种,聪明和勤奋型适合到总参谋部工作,某些情况下,愚蠢和懒惰的也可使用,聪明而又懒惰的,适合担任最高领导职务,因为他们在需要做出困难决策时,神经不紧张,头脑很清楚,至于愚蠢而又勤奋的,这种人还是尽快赶走比较好,他们对军队实在太危险了。”  蒋方震看了会儿徐永晋,徐永晋回答完后,大气也不敢出,就那么直挺挺站着,终于,教官点下点头:“很好,请坐下。”  “是!”徐永晋这才坐了下来,感觉两腿有些酸软,这比上战场还让他紧张——刚才教官到底讲了什么,他根本就没听到,如果不是问该死的德国将军说了些什么,他只能瞠目结舌,很是潇洒回答不知道了。  “下面,说说如何赢得部下的忠诚,不能光去追求部下的忠诚,而是努力赢得部下的忠诚。这不是文字游戏,追求与努力赢得,这是有本质的区别。军官对下属必须公平对待,要与他们多接触,这有助于赢得部下的忠诚,如果战士应该得到却没有得到的好处,作为军官,你必须为他们去争取到。要维护你的部队或者部下的利益,对他们的越轨行为,当然不应隐瞒,但你要善于发现和鼓励他们的长处,有能力的话,要改善战士的生活、工作的娱乐设施,并且为他们的目标创造机会。在战斗中,你要向下级下令‘跟我上!’,要有行动的勇气,必须认清可能面临的危险和遭受的损失,这里容不得丝毫胆怯,如果出现紧急情况,要求你马上做出决断,而你拖到第二天才拿出完美无缺的决心,这只能说明你是个了不起的思想家,但你不是军人,是胆小鬼,战士们将不会欢迎胆小鬼担当他们指挥员,你在军队中就注定要失败。不过请记住,鲁莽与愚蠢的行动,跟勇敢是没有关系的,你必须明白胆怯与警惕和谨慎之间区别……”  徐永晋老老实实坐着,听了没几分钟,又有些昏昏欲睡了。强打精神望着教官与教官身后的黑板发呆,权利、特权、限制与福利从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将这些名词同步送出。苦坐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时间,终于,下课铃声在教室外走廊里回响起来,这声音对学员来说,比仙乐还要动听。  “休息十分钟,解散!”蒋方震同样如释重负,教这些人政治课,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折磨。收拾下教材,蒋方震刚要离开教室,却见教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阵雨雾飘进了课堂:“蔡教官,你不是还有十分钟才上课?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进来的是黄埔陆军军官学校战术教官蔡艮寅少校,年轻的蔡少校消瘦的脸上抑制不住激动,快步走到蒋方震身边:“老兄,快快准备下,去校长室……徐永晋听令!马上整理下服装,这里是学校,又不是战壕,皱皱巴巴像什么话?胡天琦,把你军帽借给小徐,别瞪着眼看我,这是命令!小徐,跟我和蒋教官去校长室。”  莫名其妙的徐永晋跟在俩位教官身后,离开了教室,在后面几十号学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簇拥到外面看着三人朝校长室走去。  徐永晋不知道怎么了,同样,蒋方震也一头雾水,拍了下蔡艮寅肩膀询问道:“我说老兄,到底什么事情这么匆忙?”  “什么事情?”蔡艮寅停住脚步,转头朝左右张望两眼,压低了声音道:“带你去见几个大人物!这可是一般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别人求都求不来,可现在人家指名道姓要接见我们!”  跟在后面的徐永晋听到了蔡艮寅说的话,下意识放慢了脚步,心里一跳,猜出是谁要接见他们。蒋方震却还是不明白,见蔡艮寅得意的笑着,却没说出到底是谁,他的好奇心更重了:“这么牛?你小子别给我卖关子啦,快说,到底是谁。”  “咳,快走吧。反正到了你就知道了,绝对是让你意想不到的人物。”  拐过一个拐角,前面是一排平房,校长室就在这排平房正中间。在平房与教学楼之间的空地上,现在停着几辆黑色加长的挂了广州军区车牌的中华牌小轿车——那么大的块头,或许称之为大轿车更合适些。两辆卡车停在道路上,没有车蓬的车厢里,站着两排平端着崭新冲锋枪的战士,在两辆卡车车头还各架了一挺1912甲式轻型机关枪——这种拥有30发弯弹匣的机枪主要装备海军陆战队,而军车上站着的战士,看军装就能看出,这些都是陆军士兵,在陆军部队中,使用海军陆战队的机枪,这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子弹已经上膛,战士的手指就放在扳机上,看样子只要有什么人胆敢冲击过来,他们会毫不犹豫将子弹扫过去。这里不是战场,而是无比安全的大后方,是有着上千学员,战斗力比一个步兵团还强的陆军军官学校,有必要搞得如此兴师动众吗?蒋方震不由得对校长室里的来人充满了兴趣,动用这么多军人,就是国家主席跑过来,也没这么夸张。  还没靠近校长室,军车上两挺机关枪就将枪口瞄准了三人,蒋方震与蔡艮寅可以视而不见,跟在后面的徐永晋可是头皮发麻了。从走廊柱子后面奔出俩个携带手枪的警卫,在简单询问,并且搜了他们身后(不许携带任何武器,如手枪、水果刀),放三人过去。到了校长室外面,走在头里的蔡艮寅将军帽脱下来,托在臂弯处,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敲门。蔡艮寅如此凝重的表情,让跟在后面的俩个人更是紧张,脱下军帽,任凭大滴雨水落在头上。  得到允许,三人进了校长室,校长室中袁校长正满面春风,拿着香烟罐递给沙发正中央上坐着的俩个平民百姓打扮的老人。在俩个老人两旁,还坐着广州军区司令员石群耀陆军上将、休养中的高明辉陆军上将。看袁校长表情,分明俩个平头百姓比俩个上将更得到他的敬重,而上将却对此并不觉得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地方。  徐永晋一眼就认出坐在正中央的那个老人是谁。  三人进入房间后,挺直着身躯,大步行进至距袁慰庭六步远地方,立定抬头收颏,挺胸收腹,两眼平视着袁慰庭,敬礼大声道:“校长,奉您命令,陆军少校蔡艮寅(陆军少校蒋方震、学员徐永晋)前来向校长报告!”  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站了起来,俩名上将和袁慰庭一起向蔡艮寅三人还礼,而俩个身着便服的只是冲三人微微一笑。  “来,给你们几位介绍下,这位是高明辉上将……这位是大家都认识的广州军区司令员石群耀上将……这位是前参谋长联席会主席,有名的独臂将军邱明上将,至于这位……国父杨首长!”  蔡艮寅事先已经知道来者是谁,徐永晋一进校长室就认出在座的老者是他老熟人了,只有蒋方震,他见过照片中穿了军装的杨沪生,猛一见便服打扮的杨首长,脑子里一时没反应过来,等袁校长介绍后,蒋方震差点窒息过去,他这才明白外面为什么有那么多军人,各个如临大敌。  在坐的几位,任何一位走到大街上,那都要造成很大的骚动,一个国父,俩个开国时候就是上将,一个现任军区司令员,也是上将,就袁慰庭官小点,还是个中将。蒋方震眼中无数颗将官肩章上的星星正在围着他转悠。当校长给客人介绍他们三人时,蒋方震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杨沪生走到徐永晋面前,微笑着向徐永晋伸出了手:“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首长好,能得到首长接见,下属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我现在不是军人,你也不用叫我首长,要是客气,就叫我老丈,不客气,还是称呼老头好了。”杨沪生哈哈一笑。在场的各位都陪着他笑笑,大家心里明白,这当不得真。谁要真的不客气,称呼杨首长为杨老头,这人在军队中生涯算是走到头了。人家不让他走,他自己也必须要走。“老高,你看这位和我们参谋长像不像啊?”  高明辉上下打量一番徐永晋,再看看旁边站着的一个袖子垂下来的邱明,摇摇头,又点点头:“长得不大像,不过身上气质却和年轻时邱参谋一个样。虎头虎脑的小鬼,一看就是个机灵鬼。”  邱明听着小鬼,感到不是滋味,略带不满责怪道:“老高,你什么意思?我当集团军司令时,你可还是个军长,小鬼,你那时侯是个什么鬼啊?护犊鬼?”  在论资排辈的军队中,高明辉这个上将也就比同为上将的石群耀高那么一星半点(袁慰庭是中将,没有可比性),邱明说的话,虽然很有揭疮疤的嫌疑,高明辉也只得尴尬地打个哈哈:“哟……邱将军不要误会,我这不是回答首长询问嘛!和我们这些老头子比起来,徐学员难到是老鬼不成?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晚上我请你吃龙虎斗好了。”  一转过脸,高明辉又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没大没小地拍拍徐永晋肩膀:“嗯,小伙子不错嘛……哈,你是哪里人啊?今年多大了呀?我记得你以前在十九旅三十八团吧?嗯……你那个团可是王牌团队呀,战斗力不错地嘛,战士们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小伙子要好好学习嘛,……啊,不能辜负了前辈寄托在你身上的希望。”  不到十句话,里面充斥了大量的“嗯”、“哈”、“啊”、“嘛”、“呀”……等等感叹词。官腔打的十足,徐永晋倒习以为常——旅长、师长哪一个接见战士时候,不是这样?站在旁边的杨沪生却皱起了眉头。  “你就是蒋方震?”  “是,浙江海宁人,01年考入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后先后留学德国、美国,现暂时代理黄埔陆军军官学校政治教员。”  “政治教员?”杨沪生眉头皱的更紧了:“难道你政治课上的很好吗?”  蒋方震尴尬地看了看站在旁边的袁慰庭,不知如何回答。  袁慰庭不知杨首长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询问政治水平如何,还是觉得蒋方震当政治教员不合适,小心回答道:“首长,为了贯彻上将抽调精兵强将充实到新开办的进修班,我们学校将所有能力最强教员都派到这个班,前几天政治教员因为生病,住院治疗了,在他回来之前,暂时让蒋教员代理。”  杨沪生没有理袁慰庭,仔细打量着蒋方震,蒋方震心里开始发毛了,杨沪生才缓缓说道:“我看少校你应该先担当军校副校长,熟悉下情况,如果你们校长到前线去,由你代理校长职务,这比较好。政治?这应该由别人来教,你不行,你应该掌握全局工作。”  袁慰庭马上附和道:“是啊,是啊,我看蒋教员也应该担任军校副校长。让蒋教员教政治,实在是太屈才了。”  蒋方震不知今天走了什么运,先是见到开国国父,这已经很出乎他的意料了,接着国父又说他应该担任军校副校长。副校长?参军十多年,他现在才不过一个少校教员,而黄埔陆军军官学校几名副校长,军衔最低的也是少将,至于主管日常事物的,那更是中将了。这个国父虽然说是退隐了,不管事,可他在军中威望实在高的离谱,他要就军队人事安排发表什么意见,没有人会反对的。毫无准备中,天上掉下来馅饼砸在脑袋上是什么感觉?蒋方震现在就体会到了。  蒋方震脸红的跟块红布一般,平视着杨沪生喏喏道:“谢谢首长关爱,只是属下才是少校,当副校长……首长实在是太抬举属下了。而且属下正在考虑转业,海宁那边已经有老朋友答应接受属下了。”  杨沪生看着面前的蒋方震,这人名字他听过,原本以为历史改变了,这样的人不会再出生,可事实是,不光出生了,还再次投军。只是杨沪生记忆中的蒋方震,作为一名军事家,他好象就没得过志,而自己面前的蒋方震呢?那更是连他记忆中的人也不如了。说到底,和平年代讲究的是论资排辈,你本事再大,想要破格提拔也不可能,林彪要是出生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就算参军,他恐怕到最后也只能以营级干部身份转业,到地方当名科员庸庸碌碌过一生了。  战争,是军人的天堂。和平,却是战将的坟墓。  “到地方去干什么?你还年轻,在军队大有作为啊!”  袁慰庭在旁边跟腔:“正是正是,蒋副校长(杨沪生说蒋方震适合当副校长还没两分钟,袁慰庭已经改口,不再称呼他教员了)还是安心在军校当你的校长吧,别动不动就要转业。”  蒋方震的转业材料就在校长室抽屉里放着,袁慰庭原本打算过两天看看,签上名字让这个碌碌无为的家伙转业就是,现在这份材料自然作废,他是怎么着也不会签字了。  袁慰庭现在心情大好中,刚才他正坐在办公室,头疼应该制订什么制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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