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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再起 - 风云-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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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坐下,互相小声切切私语,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让记者们久候,时间一到,袁蔚庭司令员准时到达会议室。善于察言观色的记者发现上将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那副笑脸与第一次接见他们发自内心的欢喜完全不一样,看起来笑的极为牵强。大家心中更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幸事情,而且这事情好象还跟他们记者有关系,一些机灵的已经在考虑找个什么理由,在上将发言前溜出会议室,以后听在场的转述久是:反正没有好事情,不在现场也不会第一时间受到太大冲击。  该来的总会来,既然军方把所有记者召集起来,想离开这里却是万万不能了。一开口,袁司令员没了以前的幽默,袁蔚庭还想保留那份风趣,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干巴巴的,毫无幽默感。  袁蔚庭先是说自己公务繁忙,无法经常来看望记者,六天后才来接见大家,为此他感到很抱歉。接着话题一转,袁蔚庭面色一整,说是军方很信任这次组织前来的战地采访团,在历经了五年的战争后,国内报道了大量有关战争新闻,军方相信祖国来的记者明白什么该报道,什么不该报道。因为对祖国过来的人的信任,记者想看什么,军方就让他们看什么;因为信任,记者想采访谁,军方决无阻拦之举,并且创造一切条件方便记者采访;因为信任,记者需要电台,集团军群总部马上调配一台给记者们用;因为信任,军方新闻检查局并没有审阅他们的稿件,写什么就让他们发什么……总之,军方为了配合战地采访团,做到了可以做,甚至某种程度上违反纪律的一切,这一切都是因为军方相信记者们明白什么可以报道,什么不可以报道。  军方并不害怕记者将这里的实情转告给祖国,因为军方相信,自己战士的精神是饱满的,战士们对胜利是有足够信心的,前线的局势是乐观的,国民是能理解军队为受压迫民族而参与的解放战胜的,正义的事业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   但是,袁蔚庭一个但是,脸色阴沉了下来,“某些朋友却辜负了我们对他们的信任。”  按照袁蔚庭所说,一些记者被军方的盛情款待冲昏了头,他们忘记了军队有军队的规矩,尤其是战争年代,一些军事机密是不能擅自发表的。这些记者在观看了部队战备工作后,擅自给国内报社发稿件,把自己的猜测发表在国内报纸上。如果光是猜测,这倒也没什么,可那些记者为了某种不可告之的目的,用了大量证据来证明他们的猜测是如何准确,这存在很大问题了。  众所周知,发送回报社的稿件采用的都是国际通用电码,而国际通用电码根本谈不上有什么秘密可言,那些记者将稿件发回国内同时,同盟国的无线电监测系统必然也截获了这些稿件。说部队士气如何高涨,武器如何先进,这样的情报就算截获了也没什么。预测部队要对什么地方发动进攻,这不过是书生之见,记者脑子里想象的东西,军事家们看了也不过一笑置之,可那些详细的部队番号、驻地、精确的武器数量(火炮、战车、飞机、军舰)、部队训练科目,这些都是部队严加保密的绝密情报,现在那些记者却毫无顾忌全抖了出去。对敌人来说,这些可是派出多少间谍,那也搞不到的。  很明显,这是极为严重的泄密事件。军方上层看到了这些报道,尤其是看到有的报纸以一种比较明显的口气大谈下一步中国将会在哪里登陆后大为震怒,因此下令必须严肃查处泄密事件。因为绝密资料是从第三集团军群泄露出去,为此,第三集团军群的新闻检查局局长被撤职查办——虽然给记者提供便利是更高的上级提出来,他也是按照命令行事,但中国国情就是如此,总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第三集团军群上到袁上将,下到所有接待办人员,全部背负处分,他这个集团军群司令员也背了个严厉警告处分。  军队处理起来雷厉风行,听袁蔚庭上将的介绍,有些人为了这起事件降了职,有些人甚至撤了官,处理起来一打一大片。记者们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军官看着自己的眼光那么奇怪,有些人还带了敌意。连不相干的军官都查处了,他们这些闯祸的记者又会接受什么样的命运?惶恐不安的记者现在只能祈求老天保佑,让他们平安回去就算上上大吉,至于那些卖弄小聪明的记者,在座的各位将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宣布完对军方人员处分,上将又宣布了对军方对战地采访团的处理决定:从主观上来说,军方在祖国派来的战地采访团到达前线后,没有将记者们集中起来,上堂有关军队保密事宜的课,过错在军方而不在记者,但是那几个记者擅自泄露绝密情报,客观上对军队造成了极为恶劣的严重后果,不处理他们是说不过去的,考虑到他们也是无心之失,军方还是将他们遣返回祖国,建议国内新闻出版总局取消他们记者资格,并且拒绝这几位记者所在报社以后采访军队要求。  至于其他记者,军方允许他们继续留在战地,但是绝对不允许再发生上述事件,军方新闻检查局将对所有发回国内的稿件进行审查,最后,袁上将掏出一叠稿件,要求在场的记者每人取一份,按照上面内容签上自己名字发回国内——军方当然没有强迫大家做这种事情,不过如果拒绝,后果自负。  “怎么连我们也要发?这不是欲盖弥彰嘛!”回到宿舍,吴伶俐将军官分发下来的稿件朝桌子上一摔,大为不满:“签什么签?不签了!反正也找不到申利,大不了送我回国。”  “既来之,则安之。军方也算仁至义尽了,还是别使小孩子性子为是。”徐倩微颦眉头,小声劝道,说完了,还下意识抬头看了眼窗外。  军队并没让记者们当场签下大名,马上送去电台发出去,而是让他们把稿件带回去,想清楚了再决定。袁蔚庭上将说的很动听:“就算平常,完全言论自由也是不现实的,更何况是战争这种非常时期?为了胜利,有些言论不得不受到限制,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们应该知道。各位都是我袁某人朋友,但朋友们要知道,你们不光是记者,一旦踏上这片土地,你们也和其他人一样,是肩负着祖国重任的光荣的战士,战场纪律对各位朋友照样适用。我希望大家都能仔细考虑考虑,不要在心情激动时候做出决定,就这样。”  徐倩开始还觉得司令员体贴大家,可拿着发下来的稿件,走在回宿舍路上,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司令员那些话粗听起来是为记者好,可仔细回味一下,里面却充斥了太多威胁,很含蓄的威胁,但却让人相信不听军方的,等待记者的下场绝对好不了。  让徐倩觉得好笑的是:因为经费关系,其他报社一般只派来一名记者,最多两名,而浔阳早报却在有三名记者参加了战地采访团,这在来的路上还传为佳话,不少记者羡慕浔阳早报社雄厚的财力。军方却根本没考虑这点,发稿件不是按照报社来发,而是每个记者人手一份,难道一份稿件报社要发三遍吗?  随手翻开军方发下来要求他们签发的稿件,粗略看了看,稿件看起来出自军方秀才之手,逻辑清晰,条理分明,却又干脆利落,毫无拖泥带水之感,隐约中还能从字里行间嗅到一丝火药味。和徐倩想象中一样,稿件和远征军有关,主要是有关第三集团军群的消息,充满激情地描写了部队正以饱满的情绪投入紧张的训练,战士们摩拳擦掌,加紧练兵。等待着从正从国内赶来并肩作战的弟兄,然后为了民主、自由、解放,一起投入新的战场。  这些东西都属于老三篇,摆脱不了战争年代当前线没有战斗时,有关军队的描述,可以说,这些已经是军队新闻报道八股文了。唯一能引起徐倩一点兴趣的,是在稿件后面,还以较为遗憾的语气说了些和其他协约国有关的话。  按照稿件后面不多的内容来看,“写“这份稿件的记者,有些遗憾地看到协约国在巴尔干半岛的军队,虽然付出了极大代价,到现在为止却进展不大,而协约国对巴尔干战线的支援,和巴尔干战争比起来,显得规模太小。日军是值得赞扬的,不过日军第五师团前后已经损失了八万人——按照中国标准,第五师团已经被全歼四次了——现在虽然补充后,还在前线作战,但战斗力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强大了。至于日军近卫师团、第一师团、第六师团,他们也付出了极大牺牲,为此记者在感到钦佩同时,又不能不有些隐忧。为了稳定巴尔干半岛局势,为了协约国的共同利益,为了更快地打垮敌人,为了更好地尽国际主义义务,远征军正在竭尽所能给英勇战斗在巴尔干半岛的联军提供更加直接的支援,最大限度地减轻其压力。  稿件的最后,对以前发表的一些猜测远征军下步行动的预测做出了驳斥,认为那些人没有看到正在巴尔干作战的联军,对战争起了多大作用,虽然中国很强大,但忽视联军的报道是绝对不行的,最后稿件在大赞协约国友谊天长地久之中结束。  这样的稿件!徐倩不由摇头苦笑,如果没有袁司令员将大家召集起来开会,看到这个稿件,她还真相信是这么回事情。不过在处理了一部分记者后,让他们发这样的稿件,徐倩当然要考虑下这些稿件用意何在。不过既然这是军方要求的,徐倩也没再继续想下去——军方总有军方的考虑,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留在地中海,盼望老天保佑能让她和丈夫见上一面,虽然到了撒丁岛后,徐倩明白这种可能性与大海捞针差不多。  “签吧,空军基地就那么几个,说不定哪天你那个‘豹子’就跑到这里来了。万一错过,岂不后悔莫及?”  吴伶俐咬了咬嘴唇,突然问道:“倩姐,”  “什么事?”  “你说,”吴伶俐眼里充满希望看这徐倩:“要是问袁司令员申利消息,他们会知道吗?”  徐倩不敢肯定,迟疑了半晌说道:“这个不一定吧?你那个豹子是空军的,袁司令可是陆军。”  “他不是上将吗?这里谁都要买他的帐。”  “这倒也是,说不定知道呢。”  吴伶俐松了口气,取出钢笔,看也没看就在自己手边稿件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名字。  ·  橘红色的一轮火球悬挂在距离海面不过一尺之处,紫红色的晚霞印红了海面。空气里有着微微鱼腥气息,带了一丝暑气的海风掠过红色海滩,穿过乱石遍布的褐红色山坡和几棵沾满灰尘的杂树后,减弱了力量,最后轻拂在脸上,就像女人的手抚过。  山顶的城堡有些年头了,海风侵袭下,城堡外面不少处石灰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青石,一面红旗在城堡塔尖缓缓飘动。  山底下靠近海滩的地方有一块块零碎的麦田,还有一片片葡萄园,不光这里,整个科西嘉不少地方都有葡萄园,据说这里的葡萄很有名,出产的葡萄酒畅销世界各国,不过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战争爆发后科西嘉和其他地方的联系就被切断了。  麦田和葡萄园都只是名词,自从中国军队到这里后,岛上的法国人就发现自己失去了种粮食的地方,同时他们还失去了葡萄园,没有收割的麦子、绿油油的葡萄藤还在,不过那些麦子都倒伏在田地里,几辆中国战车正在麦地里沿着之字绕行,履带将那些麦子卷进去,接着又抛在后面。至于葡萄藤,不过是用来遮掩武器的隐蔽物。几辆卡车沿着崎岖山路行驶,卡车后面牵引着一门门插了青翠树枝的火炮,至于卡车本身,不光有树叶茂密的树枝,还有一条条葡萄藤。  点缀在这片土地上的孤零零几户科西嘉人,在中国军队来后,就被劝说进了上科西嘉重镇巴斯提亚,他们的土地被军队征用,屋舍被暂借,这都是付了钱的。  那些岛民对离开土地当然不满意,可军队很友善和他们商量,并且告之这些都是为了将法国从失败中拯救出来,中国人是来帮助法国一洗四十多年前色当之耻,将邪恶的德国佬彻底打败,才不得不需要爱国的法国人给予帮助。和其他法国人相比,科西嘉岛民拥有更强烈的复仇意识,同时又有着善良品质。法国人对四十多年前的普法战争深以为耻,同样的,对1912年的战败,更是无法接受。在金钱与劝导双重作用下,就算他们不愿意离开土地,最后还是笑着走开。  程明海坐在窗户边,支着下巴望着山下麦地里的那些战车出神。在他面前摊开着一叠稿纸,稿纸上刚刚开了头,最上面用毛笔写下了“论战车与步炮兵协同作战”几个大字,刚开了头,没写多少,桌子前还堆放着大量的笔记本。城堡里很安静,外面警卫员虽然有意放轻了脚步,空荡荡的城堡中,声音还是传进了程明海耳朵里。  从海军陆战队回到陆军后,程明海先是在远征军陆军总部当了几个月战车装备部副部长,接着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戏剧性变化——一纸调令将他升为上校,同时去陆军第十装甲旅旅长,手下拥有三个战车营与两个步兵营、两个炮兵营。装甲旅座位上屁股还没坐热,一纸调令又让他去担当远征军参谋总部战车处处长,官不高,权力却大。到了1918年,新的任命又来了,鉴于程明海在战车使用上有独到之处,晋升程明海为少将,同时调任他担任第六装甲师师长。  程明海手指头轻轻抚摩着肩章。亮黄色的肩章上,一颗金黄色的五角星静静浮在正中间,颜色是金黄色的,材料上也是采用纯金打造,在炎热的夏天,冰凉的感觉让人心神安宁。  少将!程明海闭上眼睛,心里不由满足地长长轻吁口气。上校和少将,军衔上不过是相差一阶而已,可区别上却大多了。  多少人在当到上校后,眼看少将就在伸手可及之处,可头发花白了,背驼了,等的到了服役年限,伸手可及的少将却还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和平年代中国拥有百万大军,其中军官占到了将近二十五万,按照比例来说,军官与士兵的比例接近四比一,可将官却只有四百三十八名,不到五百,在军官中只占到千分之一点七。  唐朝曹松的己亥岁二首诗中说到:“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和平年代当然不可能存在万骨枯,要想功成,怕也比登天还难。战争是军人的天堂,可战争也是军人的坟墓。战争进行了六年,少数以前默默无闻的军人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他们是世人眼中璀璨的明星,受到万众瞩目,一些军人在战争中获得平时决不可能发生的越级提拔,甚至连续越级提拔,还有一些原本大家看好前途的军官,由于各种原因——总之他们打了败仗——如同流星般从人们眼中消失,但是,远比这些人要多的军人从战场走进了坟场。战争对大多数军人来说,就意味着死亡、残疾。  残疾分身理与心理两方面。别看残疾还保留人的一条性命,从某种意义而言,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残疾要比死亡更让人无法接受。死了也就死了,残疾算什么一回事情?少条胳膊缺条腿,在人们眼中你就成了怪物,有些人什么都不缺,可他却因为巨大的恐惧疯了,对这些人来说,以后他们将生活在恐惧中,那是生不如死。  这么些年战争,程明海没有死,他也没有残疾。在他策划与指挥下,却有无数军人倒在战场上,死伤中,有同盟国方面的,也有协约国方面的,总的来说,同盟国伤亡更大。  程明海在少校、中校位置上一待就是几年,他相信至少在让他倾注了太多心血的战车运用上,没有谁取得比他更取得更多的成功。当然,开始有些人不了解战车运用,对他程明海抱有偏见,把他或者当成替罪羊,什么责任都要由他承担,或者当成包袱,甩过来甩过去。这很让程明海寒心,作为一名传统军人,对军队里的不良风气,气愤归气愤,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冷眼看看周围军人,起起落落。  是的,程明海博览群书,熟谙现代军事,能根据实际情况确定如何趟出一条通向未来的道路,并且事实证明,程明海是正确的。但是这有什么用? 老一辈的军官眼睛还停留在五十年前,他们只承认炮兵是强大的,步兵是战争皇后,战车是有了,并且性能提高很快,那种性能提高速度让人瞠目结舌,感慨世界变化之快,可老一辈的军官眼里却没有战车!他们也无法理解程明海对战车的描述。  至于和平年代崛起的那些新贵,与其说他们是军人,不如说他们是政客。这些新贵信奉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对他们来说,军队生涯不过是获得政治资本的手段,站好队,博得上层领导青睐,这远比操心部队具体事物,更容易受到他们重视。很显然,这种人是凭经验和个人好恶感来认识下级是否称职,是否应该获得提升。对于军队训练,他们更喜欢将战士一个个塑造成机器人——不是用来杀人的机器,而是站如松,坐如钟,衣冠楚楚,能排得整齐的队列,队列不管是横看、竖看还是斜看,都是一条线——而这,能够获得上级更多嘉奖。  程明海曾经为此怀疑过自己是否正确,面对上级的不理解,他忿忿不满过,彷徨过,一个人在夜里唉声叹气过,他也曾经怀疑过军队是否已经蜕变为历史上的那种无能的中国军队,这让喜欢动脑的程明海为之苦恼万分。  随着战争进行,中国军队这支庞然大物也在慢慢改变中。那些平时很孚众望,战时却显得无能的军官被大批裁撤,优秀的指挥员在战争进行中获得了提拔。自从程明海回到陆军,他发现一切都和自己以前认识的不一样了,这并不是撤换了一个司令员就能做到的,而是整个风气为之一变,变得程明海喜欢现在的这支部队。  “论战车与步炮兵协同作战”,这是程明海在离开海军陆战队后一直构思的题目,他原本打算写出来后,供自己能够更深地了解,钻研战车在新时期的作战方式,如果能出版——自费出版他还没这个财力——也许能影响一批后来者,让别人少走一些弯路,在这方面,程明海有着很强的自信心。只是一回到陆军后,程明海却获得了远比以前重要的任用。写论文的想法没变,反而更强烈,不过开始的那种孤芳自赏的心态随着领导重用而消失,现在的程明海想的是如何让上级和自己领导下的部属,能了解什么是战车战,尤其是部属,他们必须在思想上和自己保持一致。  构思已经很久,只是得到重用后,程明海整天很忙,不管是担任旅、师一把手,还是在远征军陆军总部当战车装备部副部长、远征军参谋总部任战车处处长,每天都有大量事务需要他处理,考虑到还要参加各种各样会议——这可是具有中国特色,其他国家所没有——程明海每天从起床一直要忙到躺在床上,根本没时间动笔。不光没时间动笔,他连整理日记本的时间都没有,这让程明海不能不抱怨那种务虚会实在太多了。  第六装甲师隶属于中国第一集团军群——内部人士称之为地中海集团军群——中的第六装甲军,很奇怪,中国现在一共就三个装甲军,除了第一、第二装甲军,第三个装甲军居然没有按照惯例称之为第三装甲军,而是叫什么第六装甲军。  说起来装甲军的成立,和程明海还有一些关联。  1906年,中国成立了实验性质的装甲旅,和陆军其他步兵部队不同,其他步兵部队有着固定的团、营、连,在装甲旅下面,取消了团一级编制,而是由几个战车营加上一些后勤维修分队、炮兵分队组成了这个旅。  装甲旅成立后,在试验中暴露了太多问题,第一批装备部队的“熊猫”战车,故障率高的惊人,战车开不了多远就要掉链子,而漆黑的炮塔里狭小的视界,又让里面人无法看清外面动静,加上嘈杂的环境,连战车里的战车兵彼此之间沟通都困难,更谈不上和外面人联络,这样的战车部队,战斗力自然极为有限,军方在视察了装甲旅后,得出的结论是战车只适合帮步兵跨越堑壕,至于对战争其他影响,少的可怜,而使用战车,最合适办法是以小规模战车投入战斗,而不是整个旅投入战场,一个旅上百辆熊猫战车,让他们一起上战场的话,根本谈不上彼此配合,只可能跑的到处都是。  形成这种观点,纵然装甲旅是国父杨沪生提出来的,军方高层也是不会太重视了。装甲旅的编制是保留下来了,却一直没有扩大,从1906年到1912年,中国一直只有一个装甲旅,至于使用上,在历次演习中,就算规模最大的漠北演习,也是将战车以连为规模投入。倒是杨沪生认为未来意义不大的骑兵师,军方很有好感,从建国时的一个骑兵军,一直扩充到拥有三个骑兵军,二十个骑兵师架子。并且在演习中一出动就是一个军,遮天蔽日的,足以将外国观察员惊的目瞪口呆。  改变这种零敲碎打使用战车思想的,是海军陆战队在战车上的运用。  和陆军一样,海军陆战队以前只看中了战车营在战场上的运用,当然,海军陆战队也搞了战车集群,不过这个所谓的集群,和陆军的装甲旅一样,不过是虚有其名而已,在程明海到海军陆战队当顾问之前,海军陆战队从来没有将战车集群投入战斗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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