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病娇后有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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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煜冉：……那你给我一个不删照片的理由！
　　　　千琅：以身相许？
　　　　温煜冉：你的手机相册我清空了，不谢，我叫雷锋o（*////▽////*）q

　　　　第41章　形象碎裂
　　　　
　　　　翌日早晨
　　　　因为出差回来恰好赶上周五，之后紧接着就是周末休假，所以按理说今天早上完全可以多睡一会儿，但温煜冉还是醒了，被勒醒的。
　　　　“……”作为一个男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搂着腰，头靠在另一个男人胸口，这种体验实在不能算温馨。
　　　　新仇旧恨都凑到一起，温煜冉磨了磨牙，顿时恶向胆边生，用力挣开千琅的桎梏，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两手撑在千琅的脖子两侧，居高临下地瞪着刚刚睁开眼的人：“该起床了宝贝儿，睡姿有问题的话我可以免费帮你矫正，听说拿绳子绑起来就齐活了。”
　　　　从睡梦中醒来，千琅一点都没因为眼下诡异的形势而迷惑，反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两人此时的姿势，暧昧地眨眨眼：“您今天似乎很有兴致？”
　　　　“……虽然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但我还要再强调一次，你太不要脸了。还有把腿合上，起床做饭，一会儿出去买东西。”对于这种万事俱备只欠脱裤的态度，温煜冉只能默默地从床上起来，拒绝同流合污。
　　　　只有在耍流氓不成反被调戏的时候，才能最深刻地体会到脸皮和下限对于一个人到底是有多么的重要。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每次他的罪恶感和恻隐之心才刚刚冒出头，就会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是在脑子里想想，温煜冉也基本上看淡了，他们两个大男人一会儿还要出去买一大堆女装和化妆品，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至少戚飞尘还没让他去买一箱护舒宝回来，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不管千琅不要脸到什么地步，至少理论上他们还是堂堂正正的。
　　　　对于人生的要求已经降得如此之低，他都替自己感到悲哀。
　　　　“哦对了，我昨天不小心看了眼你的手机，顺便帮你清了下相册。”
　　　　话音未落，温煜冉就看见千琅走向卫生间的背影一顿，就像是录影带突然卡了一下，那明显慢下来的脚步看上去甚至有一丝丝凄凉。相反的，温煜冉的心情则大大好转，正是所谓的快乐总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身边没有正常人最大的好处大概就在于此，不管把人坑得多惨绝人寰，都完全感觉不到愧疚。
　　　　洗漱完毕走出房间时，温煜冉看见戚飞尘正在非常感兴趣地打量着客厅里的电视，登时就觉得头大。
　　　　差点忘了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古董级鬼，凡是现代的一切东西都得从头开始教他用。当然，对于一个鬼是否需要使用那些日用品，温煜冉表示非常怀疑。
　　　　“虽之前在阵中也对现世变化或多或少有所了解，不过仔细看来也确实有趣。”撑着下巴看着被温煜冉打开的电视屏幕，戚飞尘露出兴味的神色，似乎对现代的科技很是欣赏。
　　　　早先在那些闯入鬼村里的人身上也看到过不少电子产品，所以戚飞尘对于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并不感到太过吃惊，而是心下思索着使得造物技术发展至这种地步，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以何种方式才能办到。这么看来，过去帝王的所谓丰功伟业，百姓安康，也不过是从井底之蛙的角度来看。
　　　　“行了，你要研究以后可以慢慢研究，现在先跟我们去买你要的东西。”吃过早饭，温煜冉对客厅里的戚飞尘招呼完，自己则进屋去穿外套。
　　　　温煜冉随便套了一件黑色长袖外套，而千琅还是日常出行雷打不动的白风衣白手套白口罩，看上去像是电影里下一秒就能从口袋里掏出手术刀的变态。
　　　　对于已经吐槽过很多遍的事情，温煜冉也懒得再次吐槽，就暂时放弃语言，出门直奔商城。
　　　　因为一般人是看不见戚飞尘的，所以温煜冉也没担心戚飞尘那身一百米之外就能被一眼发现的行头遭到围观。只不过他和千琅两个男人，拎着一口袋刚买的化妆品在女装区到处转，实在是有点小尴尬。
　　　　戚飞尘在裙装那附近转悠，温煜冉站在原地，一转头就看见千琅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比在自己身上，对着他笑得特别灿烂：“看起来合适吗？”
　　　　“……”他感受到了路人妹子存在感满格的注目礼。
　　　　#本人男，跟一个脑子里进水的基友逛女装店，他现在问我他手里的裙子适不适合他，怎么办？急，在线等#
　　　　“乖，把裙子放下，好好的一件长裙，让你穿都得成齐天大圣的小短裙。”周围都是蛇精病就算了，他实在不希望蛇精病全都进化成分辨不出性别的蛇精病。
　　　　顶着女士们暧昧的视线，温煜冉坚强地走过去拿起戚飞尘看好的衣服，然后继续站桩等着他挑下一件。
　　　　没过多久，在戚飞尘的示意下，千琅也淡定地走过去拿起他指着的那件……自配了胸垫的内衣。
　　　　温煜冉：等等等等那个东西不要拿得这么光明正大∑（っ　°Д　°；）っ然而他的阻止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在戚飞尘的指挥下，千琅保持着波澜不惊的表情，抱了满怀的各式胸衣及各种厚度的胸垫。
　　　　结账时连收银员看着他们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她的眼中透露出这样的信息：两个帅哥一起来买女装，全是最大码，还买了一堆胸垫，这说明什么？
　　　　温煜冉差点跪下。
　　　　妈的戚飞尘是怎么知道胸衣这东西的用途的。
　　　　拎着大包小包的女装走出店门口，温煜冉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自己形象碎裂的声音，正当这时肩膀突然被人从后拍了一下，吓得他一个哆嗦。
　　　　转身，温煜冉就对上了尹沐惊讶的表情，而对方视线聚焦的地方是他手里的袋子，显然是从上面看到了袋子里面装的东西。
　　　　条件反射地把双手藏到背后，温煜冉表情非常扭曲地对友人解释道：“不不不这个我可以解释，我没有特殊爱好爱妃你相信我！”
　　　　“我来买点东西，路过的时候觉得里面的人有点眼熟，原来真的是你。”尹沐以眼神示意了一下温煜冉他们刚走出来的那家店，伸手接过温煜冉左手的袋子，“解释可以稍后。你们买了不少东西，还要继续买什么吗？今天没什么事，我可以帮忙拿一些。”
　　　　“爱妃，你是天使，跟我结婚吧。”QAQ
　　　　就差脖子上还没挂袋子的千琅：……爱呢？
　　　　“别贫了，走吧。”
　　　　根据戚飞尘列的清单，下一站该去买首饰。按照惯性思维，温煜冉猜这肯定是笔大消费，但这也轮不到他担心钱包，因为千琅根本不给他拿出钱包的机会。千琅给出的理由是，如果温煜冉为其他人买了那么多东西，他会非常不开心，然后也许哪天就忍不住把那些东西烧了重买，倒不如第一次就让他来买。这个理由如此有说服力，温煜冉竟然无以反驳。
　　　　说起来千琅不喜欢女人真的太可惜了，不然就凭着这个不论对方看上什么，都是毫不犹豫买买买的大手笔，得让多少姑娘上赶着倒贴。
　　　　跟其他人一样，尹沐也看不见戚飞尘的存在，而戚飞尘也仅是在他身边转悠几圈，将人上下打量一遍后就不感兴趣地飘走了。
　　　　相比那些钻石饰品，戚飞尘对于玉器更加情有独钟。这倒也在意料之内，而出乎预想的是戚飞尘对那些普通头饰的挑选，倒是并不管价格贵贱，而是只要看得顺眼就好。
　　　　这令温煜冉挺意外的，之前不论是从个人气质还是那身奢华的嫁衣来看，戚飞尘都应该是出身富贵，说不定还身具皇族血脉，生前吃穿用度大概也都是最好的，他以为戚飞尘挑选东西的标准首先就应该是贵。
　　　　这么想来他也觉得奇怪，以戚飞尘的出身，再加上那老奸巨猾的狐狸一样的性子，怎么都不该是个生来小家子气的娘娘腔，如果说是后天形成的……恕他实在想不明白怎么才能让一个男人发自内心地想要成为一个女人。
　　　　在戚飞尘挑选饰品的时候，千琅被打发去任劳任怨地拿东西，温煜冉则在角落里小声地跟尹沐简单讲了一下戚飞尘的事。
　　　　“……也就是说，虽然你看不见，但是现在那边确实有个长得不错的伪娘鬼魂。”指了指千琅和戚飞尘的方向，温煜冉阐述道，“不过也用不着担心，虽然看上去神经兮兮的，但是应该不至于做什么事。”
　　　　在完全消化掉温煜冉所说的话之后，尹沐才终于接受了自家友人要在家里养鬼的事实，神情有点复杂：“你……开心就好。顺便问一句，你们这是已经确立关系了？”
　　　　“！”一个激灵，尹沐怀疑的眼神让温煜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爱妃，你就这么盼着朕去搞基啊？”

　　　　小剧场：
　　　　温煜冉：今天儿童节，不想上班_（：з」∠）_
　　　　尹沐：好吧我去说
　　　　温煜冉：今天儿童节，我要礼物_（：з」∠）_
　　　　千琅：随便挑，我付账
　　　　温煜冉：今天儿童节，我要恶作剧_（：з」∠）_
　　　　戚飞尘：似乎某人书桌第二个抽屉里的夹层中，有些有趣的照片，不如我带你看看？
　　　　
　　　　第42章　你帮谁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们俩站在一起看上去越来越暧昧了，而且你们今天穿的衣服颜色有点像配对搭配。”尹沐坦诚地说出自己的看法，还不忘顺便黑一下千琅，“虽然我还是不喜欢那个人，但是我尊重你的选择。”
　　　　一股强烈的#送闺女出嫁#的既视感让温煜冉嘴角一抽，心情万分复杂：“只是假设一下，就算我真的跟男人混在一起了，身为基友你不该去跟奸。夫大撕一场吗？”
　　　　被温煜冉的假设逗笑，尹沐眼角微微弯起，难得地顺着话茬接下去：“如果我跟那个人真打起来了，那你要帮谁？”
　　　　仔细琢磨了一下，温煜冉真挚地看着尹沐的眼睛回答：“我觉得我们俩可能还没他一只手战斗力强。”
　　　　调侃到半截，他眼角的余光瞥到店里稍远处的角落里有几个小姑娘，在商品架后面躲躲闪闪地看着这边，其中几个人好像还不时推搡着其中一个脸上泛着点红的女孩，说了些什么就听不清了。
　　　　这桥段挺有意思，温煜冉偷偷往那边看了好几眼，确定没有一个是自己见过的，就隐蔽地用胳膊肘捅捅尹沐的腰：“高富帅同志，那边那个小女生是不是看上你了？”
　　　　尹沐没听懂他的意思，还没等他阻拦就已经毫不避讳地向着温煜冉眼神比划的方向看去，恰好对上了那女孩紧张又羞涩的目光。
　　　　在这个距离看得不算太清楚，但看得出那女孩长得还不算不错，显然她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偷看的对象发现，吓得一转身就跑走了，身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流氓似的吹了声口哨，温煜冉望着女孩们跑走的方向，对着眉心紧锁的尹沐取笑道：“艳福不浅啊，哪招惹来的小美女？看这架势还是倒追啊。”
　　　　“比我们低一届的学生，去学校处理些事情的时候见过一两次，不熟。”
　　　　对于友人对陌生的高冷架势温煜冉是再清楚不过，他揶揄地戳戳尹沐的腰部：“眼光还是这么高，你这是要一辈子投身社会经济建设了啊，工作狂？”
　　　　“暂时没有谈感情的打算。”尹沐弯了弯嘴角，“再说，我不是你的“爱妃”么？”
　　　　温煜冉眨眨眼，突然一下子趴到尹沐的肩头，赖着不肯起来，耍无赖似的道：“哎呀爱妃你太可爱了，我被你掰弯了，不行你要负责，快跟我去领证！”
　　　　被温煜冉和购物袋的重量压得直不起腰，尹沐无奈之余又感受到两道针扎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不用抬头看都知道来自于哪里。
　　　　“你好自为之吧，别像傻子一样被骗了就行。”说实话，对于千琅这个人他还是不怎么信任，一部分是源于糟糕的第一印象，另一部分源于更加糟糕的长期印象——虽然他不能否认至少目前看上去，千琅对温煜冉从来没有过任何威胁性，反而还算是个变相的护身符。
　　　　玩闹过后不久，千琅就拎着满手的袋子走了过来，单看那得体的笑容一点都想象不到刚才刺骨的视线同样来自于他。
　　　　最开始温煜冉是不想让刚刚病愈的人拎东西的，但奈何他根本抢不过千琅，而且千琅拎着一堆东西看上去还像是两手空空一样轻松，温煜冉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了。
　　　　“你真不要紧？我看着都替你心惊胆战的，在这外边突然晕了影响也不好啊亲。”
　　　　“被您这么关心我很高兴，要是您亲我一下的话，就算是以这样的状态去参加马拉松，我也有甩掉第二名一半路程的信心。”
　　　　千琅说这句话的时候，温煜冉注意到戚飞尘的视线飘了过来，意味不明地在他们身上打了几个转，看得他背后有点发毛。
　　　　“怎么？需要介绍你们俩认识一下？”这话是对戚飞尘说的，对于这种意味深长的目光，他也只能这么理解。
　　　　尹沐见他冲着无人的地方小声说话，就猜到了是在跟那个所谓的鬼对话，虽然心里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真正看到这样灵异的一幕还是不由得有些心情复杂。他轻咳一声，也跟着看向温煜冉面对的方向：“您好，我叫尹沐。”
　　　　戚飞尘看了尹沐一眼，觉得这人明明看不见自己，却还要对着空无一物的地方问好的样子颇为有趣，便也象征性回了一礼，至于自我介绍自然是由温煜冉代为转达。
　　　　“你之后不是也没什么安排么，我记得前阵子M路那边开了个新的游泳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东西可以先放在车里。”在走出女装店之后，温煜冉向尹沐如此询问道。
　　　　“我是没问题，不过你们方便去游泳馆？”说着，尹沐看了一眼千琅脸上挡住半张脸的口罩。
　　　　感知到温煜冉怀疑的视线，千琅几乎是立刻拉了拉口罩，一本正经地点头表示没有问题：“游泳馆里要戴泳帽，再戴上泳镜的话不会很容易被认出来。”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询问，是因为温煜冉觉得就算问了，千琅也肯定会给出如上的答案。毕竟是混得这么熟了，他自己以千琅的思维模式考虑一下，觉得用膝盖想千琅都不会拒绝游泳馆这个提议。
　　　　至于原因，他拒绝回答。
　　　　其实温煜冉也不太担心千琅被人认出来的情况。这要得益于千琅带着洁癖这样一个偌大的难题，接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平面代言这一类，需要与人搭戏的视频广告和电视剧则是少之又少，况且千琅就连平面广告接的都不算很多，所以知名度自然没有经常出没于荧幕的明星高。实际上他一直都觉得千琅消极怠工到这个地步，又对外表现得那么高冷，还能混出现在这样不低的人气，完全是因为有的姑娘就好这一口。
　　　　——说起来每天看起来都游手好闲还这么壕，这人业余爱好难道是抢银行吗？
　　　　如果站在路人视角，温煜冉个人觉得日常高冷，微博上却像个死变态一样，这样的人不是装逼就是精神分裂，就不知道广大的怀春少女们是怎么看待这事了。
　　　　偷偷地说一句，直到现在他还是挺怀疑千琅有点精分，从各个角度而言。
　　　　***
　　　　既然决定了要去游泳馆，他们干脆顺便在商厦里找了家卖泳衣的店，也省得回家翻找不知道被压在哪个箱底的泳裤。
　　　　他们对于泳裤都没什么特别要求，温煜冉和尹沐都随意挑了两件深色泳裤，而千琅拿了件深蓝条纹、裤腿有点接近膝盖的泳裤。
　　　　游泳馆距离商厦要远一点，因为尹沐来时也开了车，所以他们就没有坐同一辆车，而是各自开车去游泳馆，免得回程时还要绕路去取车。
　　　　把那一堆购物袋扔在车的后箱里，温煜冉坐到副驾驶上时，才觉得自己整个人终于又活过来了，大批量购物这种事真的不是人干的。至于拎着近十个购物袋却还脸不红气不喘的某个人，已经被温煜冉给自动忽略。
　　　　在千琅开始将车退出停车位准备离开时，温煜冉突然想起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亲，我们要去的是公共游泳馆，不是私人的，所以泳池里除了我们还会有不少人。”那么按照千琅出个门都必须戴手套的这种思路，洁癖到达这种反人类反社会的境界，进了全是人的泳池不得疯了？
　　　　听懂了温煜冉委婉的提醒，千琅微笑着点点头：“我当然知道，虽然跟其他人在同样的水里很恶心，不过您也在的话就没关系。或者就当成是对我的小惩罚如何？”
　　　　温煜冉：虽然我很想给面子地为你鼓鼓掌，但是我真的不是净水器啊。
　　　　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觉得貌似还没有人是因为洁癖严重而晕过去的，只要不晕在泳池里应该就没什么大事，所以也不必因为这个而太纠结……大概吧。
　　　　在到了游泳馆的更衣室之后，温煜冉就发现与其操心千琅，他还不如替自己担心担心。
　　　　从他脱第一件外衣开始就感受到了存在感极强的注目礼。
　　　　但是他总不能在公共更衣间里让千琅转过去不许看，那种画面他自己想象一下都觉得矫情得无以复加。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在内心给自己不断强调这句话，温煜冉动作颇为僵硬地将身上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脱掉，然后同样以最快的速度套上泳裤。
　　　　当他一边整理泳帽一边转身的时候，尹沐才刚刚慢条斯理地脱掉了外裤，而千琅竟然也已经换好泳裤，笑眯眯地站在旁边等待着。
　　　　——我觉得自己已经换得很快了，那边的那个难道是直接撕的吗？！
　　　　对于千琅谜一样的更衣速度，温煜冉表示十分好奇其中原理。
　　　　尹沐：……难道现在流行比赛这种事情？
　　　　旁边还有个坐在物品柜上面的鬼，看上去很羞涩地转身不去看这一屋子男人换衣服。然而根据对方泛红的耳根和神游似的眼神，温煜冉怀疑这不是在害羞，而是在开心地脑补那个所谓的“将军”穿着在古人眼中略豪放的小短裤的样子。

　　　　小剧场：
　　　　戚飞尘：若是尚在我的时代，此人定是后宫嫔妃引以为鉴的首要人物
　　　　温煜冉：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瞬间就听懂了你的意思
　　　　戚飞尘：争宠之道，其形在弱柳扶风、绰约多姿
　　　　温煜冉：然而总有人徒手爬三楼，腹肌硬过砖
　　　　戚飞尘：其意在欲拒还迎、姿容羞赧
　　　　温煜冉：然而总有人带病坚持非礼，半死不忘张腿
　　　　#好孩子不要学#
　　　　
　　　　第43章　088
　　　　
　　　　游泳馆内分为浅水池和深水池，旁边还有个不大的热水池可供人放松休息，浅水区那边更多的是孩子和戏水的情侣，温煜冉他们已经过了单纯玩水的年龄，所以选择的自然是深水区。
　　　　在进行过简单的热身后，温煜冉就温柔而迅速地把正打算贴过来的千琅给扔下了水。
　　　　不愧是已经相处了几个月，现在他对这种事的反应速度也比以前快多了，感觉不用半年就可以进化成武林高手的样子。
　　　　千琅从水里露出被彻底打湿的脑袋，仰起头十分无辜地望着温煜冉：“水稍微有些深，下来的时候请小心些。”
　　　　对于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相处模式感到很无语，尹沐正想说点什么，就听见温煜冉幸灾乐祸地一句“小心”，然后就像刚才的千琅一样被一下推进了泳池。
　　　　连推了两人的罪魁祸首这才优哉游哉地撑着泳池边缘，翻身进了池子。那欠揍的样子连尹沐看了都有点手痒。倒是三个颜值超标的帅哥凑一起在泳池里玩闹的场景，吸引了不少路过女性的眼光。
　　　　“你是还童心未泯吗？”尹沐随手撩起一片水花洒在温煜冉头上算作报复，“多大的人了还玩恶作剧，以后多注意安全。”
　　　　“难得来一次游泳馆，什么都不干纯游泳有什么意思。”温煜冉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理直气壮地回答，“如果你真溺水了，朕肯定会第一时间把你捞起来的嘛，人工呼吸要不要附赠一份？”
　　　　“我就免了，你可以留给有需要的人。”某个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已经盯着自己半晌了，尹沐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向着温煜冉扔下一句“我先去游一圈，你随意”就转身向着泳池另一头游去。
　　　　被无情抛下的温煜冉跟仍是一脸无辜的千琅面面相觑片刻，小小地犹豫了一下，还是毅然决然地问道：“让我再好奇一次，这个五十米长的池子你来回一圈多长时间？”
　　　　“我不经常去游泳，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千琅带着歉意微微一笑，“要一起去游一次试试吗？”
　　　　根据以前的种种迹象，温煜冉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自己已经是没事找事了，如果再跟千琅一起比游泳速度的话，恐怕已经可以算是自取其辱了。考虑到大庭广众之下的尊严问题，温煜冉默默地选择了靠边站：“你去游一圈，我替你大概估计一下时间。”
　　　　温煜冉暂且先重新回到岸上，看着千琅在泳道的起点处准备好后，便开始倒计时：“三、二、一，开始！”
　　　　然后他就看见千琅借着池壁的力一瞬间游出几米，之后便迅速而自然地接上了平常的游泳动作，以惊人的速度很快就游出了一大截距离。
　　　　眼睁睁看着千琅超过旁边泳道的尹沐，温煜冉已经不太会控制自己的表情了，同时他还能听见几个恰好注意到这边的人发出惊叹。
　　　　温煜冉蹲在泳池边上，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