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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之子:最后帝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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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转向一名肩膀上有徽章的士兵。「士兵,你会让谁出洞穴?」
「只有手持哈姆德将军亲笔密封书信的人。」
「没有特例?」凯西尔问道。
「没有,长官!」
「那如果我现在想离开呢?」
男人迟疑。「呃……」
「你要阻止我!」凯西尔说道。「没有特例,士兵。我不行,你的同寝同袍不行,军官不行——谁都不行。如果没有密封书信,不准他们离开!」
「是的,长官!」士兵说道。
「做得好。」凯西尔说道。「将军,如果你的士兵都这么优秀,那统御主怕得有道理。」
士兵们一听这话,个个更加抬头挺胸。
「继续操练,各位。」凯西尔说道,挥手要哈姆跟着他出房间。
「你刚才那么做很体贴。」哈姆轻声说道。「他们期盼你来,盼了好几个礼拜了。」
凯西尔耸耸肩。「我只是想看看他们是否有好好守住那道裂口。现在你有更多人了,我要你在任何通往这些出口洞穴的通道中安排守卫。」
哈姆点点头。「不过,似乎有点太极端?」
「算是看在我的份上。」凯西尔说道。「只要有一个逃兵或是一个心怀不满的人,就可以把我们所有人都背叛给统御主。你觉得你能防守此处是很好,但如果外面有军队驻扎困住你,那这支军队对我们而言就算是没用了。」
「好吧。」哈姆说道。「你想要看第三个入口吗?」
「请带路。」凯西尔说道。
哈姆点点头,领着他走向另一条通道。
「噢,还有一件事。」凯西尔走了一段路后说道。「找大概一百个人,都是要你能信得过的,叫他们去森林里走走。如果有人来找我们,我们无法藏得了有许多人通过树林的痕迹。可是,也许我们能把踪迹弄得混乱到全部都混成一团。」
「好主意。」
「我满脑子都是好主意。」凯西尔说道,两人一同踏入另一个洞穴,这个比前两个都来得大,上面不是裂口,而是练习室。一群群人拿着剑或杖,在身着制服的教官训练下对打。军官可穿制服是多克森的主意。他们无法负担为所有士兵置装,一来是太贵,二来是要买这么多制服会引人怀疑,但也许看着他们的领袖都穿着制服能让这些人心生团结。哈姆站在房间边缘,没有继续往前。他打量士兵,轻声说道:「我们得找时间谈谈这件事,阿凯。这些人开始觉得自己像士兵……可是,他们是司卡。他们一辈子都在磨坊或农田里工作,我不知道,一旦上战场他们会有何种表现。」
「如果我们一切做得对,那他们根本不用打多少仗。」凯西尔说道。「深坑只有两百名士兵在守卫——统御主不能派太多人去,免得让别人猜到那里的重要性。我们的一千人可以轻松攻下深坑,然后只要警备队到就立刻撤退,另外九千人可能要面对几家上族的守卫队跟皇宫的士兵,但在人数上我们应该占上风。」
哈姆点点头,但他的眼神仍然不确定。
「怎么了?」凯西尔问道,靠着洞穴岔路的光滑水晶开口。
「之后该拿他们怎么办,阿凯?」哈姆问道。「我们一拿到天金,就把城市跟军队交给叶登。然后呢?」
「然后就是叶登的事情了。」凯西尔说道。
「他们会被屠杀。」哈姆低声说道。「一万人无法对抗整个帝国、守御陆沙德。」
「我打算给他们一个更大的生存机会,哈姆。」凯西尔说道。「如果我们能让贵族相互残杀,推翻政府……」
「也许吧。」哈姆说道,仍然没被说服。
「你同意这计划,哈姆。」凯西尔说道。「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打算。扶植军队,交给叶登。」
「我知道。」哈姆说道,叹口气,靠向石墙。「我想……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一直在带领他们。也许我不应该负责带人。我是保镖,不是将军。」
我知道你的感觉,朋友。凯西尔心想。我是盗贼,不是先知。有时候,我们必须成为任务需要的角色。
凯西尔按上哈姆的肩膀。「你在这里已经做得很好了。」
哈姆一顿。「『已经』?」
「我带叶登来替换你。老多跟我决定最好让他有机会来当军队的指挥官——这样军队才会习惯他是领导者。况且,我们需要你回到陆沙德,得要有人去警备队搜集情报,而你是唯一一个有军队联络人的人。」
「所以我要跟你一起回去?」哈姆问道。
凯西尔点点头。
哈姆有片刻看起来相当沮丧,之后随即放松微笑。「我终于不用穿这身制服了!但是,你觉得叶登行吗?」
「你自己也说他最近几个月变了许多。而且,他真的是一名很杰出的行政人员——自从我哥哥离开后,他把反抗军接管得很好。」
「我想是吧……」
凯西尔懊恼地摇摇头。「我们人手不够,哈姆。你跟微风是我唯一真正信任的少数几人之一,我需要你们在陆沙德。叶登不是这里最完美的人选,但军队总归会是他的,干脆先让他率领一下,况且,他这样才有事情做。他对于自己在集团中的地位变得有些敏感。」凯西尔停了一下,再笑着说,「我想他嫉妒我对别人的注意力。」
哈姆哈哈一笑。「这的确是个改变。」
两人继续开始前进,离开练习室。他们进入另一条蜿蜒的石头长廊,这条路稍稍下坡,哈姆的灯笼是唯一光源。
「你知道吗……」走了几分钟后,哈姆开口。「这里还有一点很好。也许你以前已经注意到了,这里有时候的确很美。」
凯西尔没有注意到。他瞥向两人经过的墙壁,房间一侧的边缘是由天花板滴下的矿物所组成,脆弱的石柱跟石笋像肮脏的冰柱一样融合为一,形成类似布帘的样子。矿物在哈姆的灯光下闪烁,前方的道路似乎是冻结住的翻腾河水。
不,凯西尔心想。我看不见它的美,哈姆。其他人可能在多层次的色彩跟融化的岩石中看到异景,凯西尔只看到深坑。无尽的洞穴,大多数是直朝下方。他被强迫要钻过缝隙,直坠入黑暗,甚至没有灯光能照亮方向。
他经常考虑不要爬回上方,但他会在洞穴中找到尸体——另一名囚犯的尸体,是迷路者或只是放弃的人。凯西尔会摸摸他们的骨头,然后对自己承诺更多。每个礼拜,他会找到一颗天金晶石。每个礼拜,他都躲避了被殴打至死的命运。
除了最后一次。他不该活着——他该被杀死。可是,梅儿给了他一颗天金晶石,还向他保证她那个礼拜找到两颗。直到他交上晶石时,他才发现她的谎言。第二天,她就被打死,在他眼前活生生被打死。
那天晚上,凯西尔绽裂了,拥有迷雾之子的所有力量。第二个晚上,死了人。
很多人。
海司辛幸存者。一个不该活下来的人。即使看着她死在我面前,我仍然无法确定她有没有背叛我。她是因为爱才给我那颗晶石吗?还是因为罪恶感?
不,他看不到洞穴的美。其他人被深坑逼疯,极端畏惧狭隘密闭的空间。这种事没发生在凯西尔身上,他知道这些洞穴中无论有多神奇的秘密,无论是多惊人的景观或多细致的美景,他永远不会承认。因为梅儿死了。
我不能再想下去了,凯西尔下定决心,洞穴似乎在他身边变得更黑暗。他抬头望着旁边。「好吧,哈姆。说吧。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真的吗?」哈姆兴奋地说道。
「对。」凯西尔无奈地说。
「好。」哈姆说道。「所以,这是我最近担心的事情:司卡跟贵族有差别吗?」
「当然有。」凯西尔说道。「贵族有钱跟土地,司卡什么都没有。」
「我不是说经济——我是说身体上的差异。你知道圣务官是怎么说的吗?」
凯西尔点点头。
「好,那是真的吗?我是说,司卡真的能生很多孩子,而我听说贵族有生育上的困难?这被称为平衡。据说统御主是靠此确保司卡不会需要供养太多贵族,而且也是保证虽然司卡会被殴打或任意虐杀,总会有足够的司卡来种植食物和在磨坊里工作。」
「我一直认为这只是教廷的宣称而已。」凯西尔认真地说。
「我知道有些司卡女人生了一打小孩。」哈姆说道。「可是我说不出哪个主要的贵族家有三个以上的孩子。」
「这只是文化?」
「那身高呢?据说光用看的就可以分辨司卡跟贵族。这点是有改变,应该是因为混血,但大多数司卡都还蛮矮的。」
「是因为营养不足的缘故。司卡没有足够的食物。」
「那镕金术呢?」
凯西尔皱眉。「你得承认这点就有实质上的不同了,」哈姆说道。「除非司卡在过去五代中有贵族血统,否则绝对成不了迷雾人。至少这一点是真的。」
「司卡的思考方式跟贵族不一样,阿凯。」哈姆说。「就连这些士兵都很胆怯,而他们已经算是勇敢的!叶登对于一般司卡群众的判断是正确的——他们绝对不会叛变。如果……如果我们真的有肢体上的差异?如果贵族是有权利来统治我们的呢?」
凯西尔在走廊上停住脚步。「你不是认真的。」
哈姆也停下来。「我想……的确不是,但我有时还是会想。贵族有镕金术,对吧?也许他们是应该管理我们的。」
「『应该』?谁说的,统御主?」
哈姆耸耸肩。
「不,哈姆。」凯西尔说,「不对,那是不对的。我知道这很困难,事情都已经是这个状态这么久了。但你必须要打从心底相信,司卡的生活是个严重的错误。」
哈姆呆了呆,然后点点头。
「走吧。」凯西尔说,「我想去看看另一个入口。」
◇◇◇◇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缓慢地过去。凯西尔校阅军队、训练、食物、武器、补给品、探子、守卫,还有任何他能想到的事物。更重要的是,他不断探视士兵,赞美且鼓励他们,同时刻意在他们面前经常使用镕金术。
虽然很多司卡都听说过「镕金术」这个词,但很少有人确切知道它到底有何效用。贵族迷雾人鲜少在别人面前使用力量,混血迷雾人更是格外留心。一般司卡,就算是城市司卡对于钢推或燃烧白镴亦一无所知。当他们看到凯西尔飞过空中,或是以超人的力量与其他人对打时,他们将这一切归功于模糊的「镕金魔法」。凯西尔并不介意这样的误解。
可是,虽然一个礼拜有许多活动,他未曾有片刻忘记他与哈姆的对话。
他怎么可能去想司卡会不会真的比较劣等?凯西尔心想,坐在中央会议厅的首桌,拨弄着食物。巨大的「房间」大到足以容纳整个军队七千人,虽然有许多人是坐在旁边的洞穴或半坐在通道中。首桌则是摆设在洞穴一端高起的平台上。
我可能太过担忧了。哈姆经常会想许多正常人不会去想的事情,这也不过就是他的众多哲学问题之一罢了。而且,看起来他已经忘记先前的疑虑,正跟叶登说笑,享受着自己的晚餐。
至于高瘦的反叛军领袖叶登看起来则对自己的将军制服相当满意,过去的一个礼拜他非常认真地向哈姆请教军队运作的事宜,并将之写成笔记。他似乎很自然地就接下自己的任务。事实上,看起来只有凯西尔一个人无心享受宴席。晚上的食物是由船队所带来,特别为了今晚准备的,以贵族标准而言只是相当简朴的菜肴,但远比士兵们习惯的餐点精致许多。所有人以亢奋喜悦的心情在享受这一餐,喝着每个人配给到的少量啤酒,庆祝这个时刻。
可是,凯西尔仍旧在担心。这些人认为他们在为何而战?他们似乎相当热切地在接受训练,但也许只是因为他们能得到固定温饱。他们真的相信自己是有资格来推翻最后帝国的人吗?他们认为司卡比贵族低等吗?
凯西尔可以感觉得到他们的保留。许多人意识到即将来临的危险,要不是有严格执行的出入规定,可能早就逃跑了。虽然他们很乐于谈论到接受的训练,却避免提及最后的任务——夺取皇宫跟城墙,然后抵挡陆沙德警备队。
他们不觉得自己能够成功,凯西尔猜测。他们需要信心。关于我的传言是个开始,但是……他推推哈姆,引起对方的注意。
「这里有人在训练时常惹麻烦吗?」凯西尔低声问道。
他奇特的问题让哈姆皱起眉头。「当然有一两个。在这么大的团体里,总会有不满的人。」
「有特别是哪个人吗?」凯西尔问道。「想要离开的人?我需要某个曾大声表明过反对我们行动的人。」
「指挥部里面有几个。」哈姆说。
「这里呢?」凯西尔问道。「最好是坐在我们看得见的桌子旁。」
哈姆想了想,眼光搜寻众人。「坐在第二桌,披着红披风的那个。他两个礼拜前想逃跑被抓到。」
凯西尔摇摇头。「我需要一个比较有群众魅力的人。」
哈姆深思地搓搓下巴,然后动作一滞,朝另一张桌子点点头。「比格。坐在右边第四张桌子的大块头。」
「我看到了。」凯西尔说。比格是个壮硕的男子,穿着背心,留着大胡须。
「他很聪明,所以不会反抗命令。」哈姆说,「可是他一直在暗地制造麻烦。他不认为我们有机会对抗最后帝国。我很想把他关起来,但我不能真的去惩罚一个只是表达恐惧的人——如果我这么做,我得以同样方法处理军队里半数的人。况且,他是名优秀的战士,不该被随意处置。」
「他很完美。」凯西尔回应道。他燃烧锌,然后望向比格。虽然锌不会让他读取那人的情绪,但在燃烧锌的时候有可能可以针对某个人进行安抚或煽动,就像从众多金属中挑选特定一块来拉引那样。即便如此,要从这么多人中单单针对比格一人施术有点困难,所以凯西尔干脆瞄准整桌人,「握住」他们的情绪以防万一,然后他站起身,洞穴慢慢安静下来。
「各位,在我离开前,我想最后一次表达,这次的造访让我深感佩服。」他的话响彻室内,洞穴的天然扩音效果传达到各个角落。
「你们正在成为一支很优秀的军队。」凯西尔说,「我很抱歉得偷走哈姆德将军一阵子,但我留下另一名同样很杰出的人来替代他的位置。你们之中有许多人认得叶登将军,你们知道他担任反抗军首领已经有多年经验。我相信他有能力训练你们成为更好的士兵。」
他开始煽动比格跟他的同伴,鼓推他们的情绪,相信他们对他的话一定不甚同意。
「我向你们要求的是件伟大的任务。」凯西尔说,没有看比格的方向。「那些在陆沙德之外的司卡,甚至几乎是所有的司卡,都不知道你们将为他们做的事情。他们不知道你们历经什么样的训练或是你们正准备要迎接的战争。可是,他们会享受即将来临的好处。有一天,他们会称呼你们为英雄。」
他更用力煽动比格的情绪。
「陆沙德警备队很强,」凯西尔说,「可是我们能打败它,尤其是如果我们能快速夺下城墙。不要忘记你们为何来此,这不只是学会如何挥剑或戴钢盔。这是关于世界前所未见的革命,是关于为我们自己夺取政权,还有推翻统御主。不要忘记你们的目标。」
凯西尔暂时安静下来。他从眼角可以看到比格桌上的每个人都面露不悦之色。终于,在一片沉默中,凯西尔听到那桌传来一句压低的评语,被洞穴的天然传声音效带到许多耳朵里。
凯西尔皱眉,转向比格。整个洞穴似乎更安静了。「你刚才有说什么吗?」凯西尔问道。现在是关键时期。他会抗拒,还是会顺从?
比格迎向他的注视。凯西尔骤烧金属,瞬时增强煽动的效力。回报他的是比格从桌边站起,满脸涨红。「是的,长官。」壮汉怒叱。「我说了话。我说,我们有些人没有忘记『目标』。我们每天都想着它。」
「为什么?」凯西尔问道。洞穴后方响起交头接耳的声音,前方的人开始转述给后方听不到的人。
比格深吸一口气。「长官,因为我们认为你是派我们去自杀。最后帝国的军队不只一个警备队。我们夺下城墙是没有意义的——反正早晚我们都会被屠杀。你无法靠一两千名士兵来推翻帝国。」
很完美,凯西尔心想。对不起,比格,但得有人要说这些话,而且绝对不能是我说的。
「我们之间似乎有歧见,」凯西尔大声说道。「我相信这些人,还有他们的任务。」
「我相信你是个妄想的笨蛋。」比格怒吼。「而且我是个更大的笨蛋才会来到这个洞穴。如果你这么深信我们有机会成功,为什么不准任何人离开?我们被困在这里,直到你把我们派去送死!」
「你侮辱我。」凯西尔怒叱。「你很清楚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准离开。你为什么想要离开,士兵?你那么急着想通报统御主、背叛你的同伴吗?拿四千条人命快速赚几枚盒金?」
比格的脸涨得更红。「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派我去送死!这支军队根本是白费工夫!」
「你说的话是叛乱。」凯西尔说。他转身搜寻众人。「将军不应与他氅下的人决斗。这里有士兵愿意维护反抗军的荣誉吗?」
立刻有二十几人站起身。凯西尔特别注意到其中一人。他的个头比其他人都小,但他有着先前凯西尔注意到的单纯认真。「德穆队长。」
年轻的队长立刻跳上前。
凯西尔伸出手,握住自己的剑,抛给下方的男子。「小伙子,你会用剑吧?」
「是的,长官!」
「谁去帮比格拿柄武器,还有两件有铁片的背心。」凯西尔转向比格。「贵族有个传统——当两人争执时,他们以决斗论定。打败我的勇士,你就可以离开。」
「那如果他打败我呢?」比格问道。
「那你就得死了。」凯西尔说道。
「我留下来也是死。」比格说道,从附近的人手边接过剑。「我接受。」
凯西尔点点头,等着人将桌子拉开,在首桌前面让出空间。众人纷纷开始站起,围绕成一圈来观看比赛。
「阿凯,你在做什么?!」哈姆在他身侧低声急问道。
「一件该做的事情。」
「该做的……凯西尔,那男孩打不过比格!我信任德穆,所以才将他升级,但他算不上是很厉害的战士,而比格却是军队中最优秀的剑士之一!」
「所有人都知道这点吗?」凯西尔问道。
「当然。」哈姆说道。「快点取消。德穆几乎只有比格的一半大——他的手长、力气、技巧都不如人。他会被宰的!」
凯西尔没有回应哈姆的要求。他静静地坐着,看比格跟德穆举起武器,一对士兵帮他们绑好皮革护甲。准备完成后,凯西尔挥手,示意让战斗开始。哈姆呻吟出声。这会是一场很短暂的战斗。两人都用长剑,没穿多少盔甲。比格自信满满地上前一步,试探地朝德穆挥了几下。那男孩至少有两下子,他挡下了攻击,同时也暴露出自己到底有多少能耐。
深吸一口气,凯西尔燃烧钢跟铁。
比格挥剑,凯西尔将剑拨向一边,让德穆有逃脱的空间。男孩尝试刺击,但比格轻易地打掉了他的攻势。强壮的战士接下来连续发动攻势,将德穆节节逼退,最后一挥时,德穆尝试要跳到一旁,但他动作太慢,对方的剑无可闪避地落下。
凯西尔骤烧铁,拉着后方的灯笼铁框稳住自己,然后抓起德穆背心上的金属钉,趁他跳起时用力一拉,将男孩朝后拖去,跳开比格的攻击。
德穆落地时脚一歪,比格的剑同时也砍入地面。比格惊讶地抬起头,众人也发出惊奇之声。比格咆哮一声,高高举起剑往前冲去。德穆挡下了强而有力的挥砍,但比格轻轻松松便把男孩的剑拍向一旁。比格再次攻击,德穆反射性地抬起手。
凯西尔一推,将比格的剑冻结在空中,德穆站起身,手往前举,仿佛他心念一动便制止了攻击的武器。两人便如此僵持片刻,比格尝试将剑往前推,德穆敬畏地盯着自己的手,他稍稍挺直背脊,尝试性地将手推前。
凯西尔也往前推,让比格向后一跌。壮硕的士兵惊讶地大喊,跌倒在地。当他再度站起时,凯西尔再也不需要煽动他的情绪好激怒他。他愤怒地咆吼,双手抓起剑,冲向德穆。
有些人就是不懂得放弃,凯西尔看着挥砍的比格,如此心想。
德穆开始闪躲。凯西尔将男孩推向一边避开。德穆转身,同样双手握住武器,朝比格挥砍。凯西尔半途抓住德穆的武器,用力一拉,在骤烧铁的同时将剑用力前扯。
两把剑撞击在一起,有了凯西尔的力量在背后,德穆的攻击将比格的剑打飞。
清脆的断裂声后,壮硕的造反男子被德穆的攻击推倒在地,武器在远处的石板地上弹了两下后落地。
德穆上前一步,对着震惊的比格举起武器。然后,他停下来。凯西尔燃烧铁,伸手要抓住武器,将它拉下,进行最终的攻击,但德穆抗拒。
凯西尔停了半晌。这个人该死,他愤怒地心想。
地面上的比格轻声呻吟,凯西尔勉强可以看到他扭断的手臂,骨头被方才重重的一击震碎,正在流血。
不,凯西尔心想。够了。
他放开德穆的武器。德穆放下剑,低头看着比格。然后,德穆举起双手,不可思议地看着它们,手臂略略颤抖。
凯西尔站起身,众人再度安静下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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