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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异能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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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他们能给你带来政治上的收益,在你眼中,个人的仕途前程是高于一切的吧。”

在我的严词责问之下,王龄慢慢低下了高昂的头,喃喃的说:“我。。。。。。这样做错了吗?有自己的追求有什么不对,很多人都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为什么偏偏是我?“

“你走到今天有很大的偶然性,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吧。我把成都作为起步的地方,任何政治上的斗争,总会有人做出牺牲,你就算第一个好了,至于你说的其他人,你放心,我会很公平的,真正有问题的,一个也跑不掉。”我森然道。

“不,”事到临头,王龄反而被激起了求生的欲望,“你不能这么做,你要想在仕途上顺当,就不能得罪太多人,我死了,你会有麻烦的。至少总理一系会更加嫉恨你。”

“别做梦了。”我毫不留情的粉碎了他的愿望,随手打开了旁边的电视,上面正好分别由张衡和陈同在接受采访,两人都措辞严厉,态度坚决,称要不惜代价的保住我,尤其是陈同,更是好几次提到了不惜一切手段,而对于王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避重就轻,称他只是个人私怨,甚至说不排除精神上有问题云云。“看见了吧,我向你保证这个画面绝对是真实可信的。省上正副两位主要负责人在同一件事上取得如此惊人的一致,说明了什么问题,你自己清楚。你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很多人都不希望你再继续生存下去,就是不知道谁先动手而已。出了这道门,你会倒在谁的手下,只有天知道了。”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失去,王龄整个人瘫软的躺在了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自己了断了吧!别再给家人和朋友添麻烦了。我答应你,我会保证龚梅的安全。”我在他耳边轻轻说。特意强调了龚梅这个名字,果然,一听到龚梅,王龄空洞的眼神有了一丝神采,不顾一切的一把抓住我,“对了,还有小梅,你能保证小梅的安全?这两年通过以小梅母亲名义成立的公司,帐上为丁为民他们过了不少钱,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幕,丁为民很有可能不会放过她。你能保住她的安全?”

我轻轻弹开了王龄的手,“我的目标只是你,龚梅只是借用的手段罢了,你不在了,龚梅对我自然没有用,我决不会再为难她,至于丁为民那方面,你认为凭我的力量,还不能保住一个人吗?”

“好好好。”王龄惨笑道:“我原本就不打算活,现在能保住小梅也算是有赚了。答应我,一定要保住小梅,我知道你的力量强大到什么也不怕,我也无法威胁你,你就把这个当成一个我对你最后的请求吧。毕竟我也算是你仕途的垫脚石之一。”说完,用颤抖的手检起了地上的枪。

我点了点头,轻轻一挥手,房间里的录音机和弹头都消失无踪了。解除了对房间的结界封锁,我走向了房门。在打开房门的一刹那,背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顿了顿,还是一把拉开了房门,一直等候在不远处的林思翰快步走上前来,压抑住声音问,“结束了?您有没事?”我突然有些兴趣索然,“我没事,一切都结束了!”屋外明媚的阳光让我不自觉的轻轻眯起了双眼,“是啊,都结束了,但接下来又将会是新的开始。”

(第二部正式结束)

第三卷铁血丹心卷第一章变数(一)


第三卷铁血丹心
第一章变数

阴霾的天空中铅云密布,夹着些微雨丝的冷风带来了微微的寒意,我半蹲着,往面前的火堆中添进两张纸钱,今天是中国传统的清明节,恰巧也是王龄的尾七,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两座紧挨着的墓碑——龚梅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她的死纯属意外,在接受审查的过程中,得知王龄死讯的龚梅,心脏病突然发作,经抢救无效后死亡。王龄,公历一九五六年八月十七——公历二OO二年二月十六;龚梅,公历一九五八四月十四——公历二OO二年二月十八。“你们还真的是做到了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啊!时间只相差了两天!”看了看相邻几处墓前的香烛鲜花和四下熙熙攘攘上坟的孝子贤孙们,再看看王龄墓前那堆尚未燃尽的灰烬,“无论你身前多么的声名显赫,位高权重,死后除了自己的亲人,也很少有人能记得住你。没想到能在这天来给你扫墓的居然是我——你生前的死敌。”出神的望着眼前跳动的火焰,我心中默默的念道。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你这人啊,这么大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雨要下大了,你不带伞,淋病了怎么办?”一个柔柔的声音轻轻在我背后响起。

“恩,你来啦,灵儿她们呢?没跟你一起来?”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来的是谁,不同于灵儿对我的绝对依恋、梦芸的开朗活泼,紫妍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温柔,但是从中又隐隐透出一丝坚强,她对我的呵护,在很多时候都有一种姐姐对弟弟的疼爱,和她在一起,我始终会感到很舒服,很放松。

“你还说呢,这次这么大大事你都瞒着我们,害得我们都是事后从新闻里才知道的,灵儿和梦芸当时就急哭了,事情完了,也不给我们解释,就说需要安静,然后又象个鸵鸟似的躲了起来,本来今天她们都要来的,是我好说歹说才把她们安抚下来,现在都在家等你呢。怎么了?一个多月了还不能平静吗?还是有什么事不能对我们说,难道我们不是你最亲最近的人了吗?”紫妍轻轻弓下身,为我打上了伞,一边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责怪的意味。

微微拨了拨燃烧的纸钱,握住了紫妍的手,站直了身,从她手中接过了雨伞,看着火堆慢慢的熄灭,我有些索然的说道:“不是我冷落你们,一是怕你们担心,二是事后我突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象有点失落,又象是有点自责,总之,这种感觉让我十分的不舒服,知道吗?我曾经答应过王岭,一定要保住龚梅,但是最终,我没能办到。其实龚梅不用死的,我完全有能力能让她康复,但是在医院医生抢救她的那一刻,我分明感受到了她心中那强烈的求死愿望,所以我犹豫了。最终我尊重了她的决定,但是现在我不知道我是对了还是错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反思,我所做的到底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看看眼前的这两人,龚梅有错但罪不致死,王龄从严格意义上讲,更不能算是一个坏人,但他们先后都因为我的安排而送了命。有时我的心在问我自己:真的就毫无愧意吗?看来我还是不够坚决,也有软弱的一面,空有强大的力量,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强大心灵,还是不行呢!现在我的心里空空荡荡,我也不知该把它放在哪里。”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不应该怀疑你自己,虽然我是个女人,但是我也知道有些事是男人必须去做的,世界上没有不付出就能得到的收获,历史上也从未发生过不流血就成功的改革,男人的世界不是我们女人能够理解的,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男人,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会坚决的站在他这边。你也不应该想那么多,只要你认为你是对的,就应该坚持走下去。”紫妍轻轻的靠在我的怀里,语气温柔但是坚决的说,“至于你的心,”她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羞涩,但还是抓住我的一只手,放在了高耸的酥胸上,让我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与脉动,“它在这里。”又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胸口上,“而这里,是我们的心。”

紫妍的一番话彻底解开了我多日的心结,“是啊,我的女人能够无条件的相信我,我又有什么理由怀疑自己呢?只要我认为是对的,就去做,难道还有谁能威胁我吗?”心结的打开,让我整个人彻底的轻松起来,“咦?那我这里不是有三分心了吗?这真正成了三心二意了。”

“哼,看把你美得,恐怕还不止三心吧,你忘了那位可人的公主了,至少也应该是四心。”紫妍攥起拳在我胸口擂了一下,娇嗔道,但眼神中却并无多大的醋意,更多的是看见自己男人重新振作起来的欣慰和喜悦。

“哈哈哈,”我一把扔掉手中的雨伞,双手把紫妍紧紧搂在怀里,不顾旁人的眼光和所处的环境,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恼人的春雨不知何时已经收住,天空中厚重的乌云裂开了一条缝,久违的阳光照向大地,太阳出来了!

一场震惊全国的政治风波,出人意料的登场,又以一种离奇的方式结束,中间种种变故让人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却又真实的发生了。不管有多少人怀疑,揣测,但它所造成的影响和后果,却现实的摆在了眼前,政治永远是最现实的,参与其中的,不管他是政治家还是政客也好,当面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时,他们首要选择的必然是如何最大限度的保证己方的利益。所以当王龄死讯传来后,代表国内最大势力的两方派系,并没有浪费太多的精力在追根问底上,他们不约而同的在同一时间内作出了几乎相同的判断:“死的已经死了,必须想办法淡化此事的政治背景。于是,王龄被描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贪官,为一己之私,罔顾国家法律和人民利益,事情败露后,面对中央派下的铁面无私的调查组,他自感末日来临,又不甘束手待毙,于是铤而走险,挟持了在调查工作中作出很大贡献的郑凯同志,妄想垂死挣扎,但政府毫不妥协,在保证郑凯同志安全的情况下,向王龄施加了强大的压力,由省主要领导挂帅的应急小组措施得力,没给王龄任何可乘之机,同时又对他展开了政治攻心,加上郑凯同志临危不惧,面对犯罪分子的枪口毫不退让,正义凛然的怒斥对方,并且晓以大义,穷途末路的王龄见法网难逃,又自知罪孽深重,最后畏罪自杀。”这就是整个事件官方的最后定论。资讯的发达让老百姓从不同的途径得知这一最权威的“真相”,全国舆论自然是一片哗然,民间也是议论纷纷,但讨论的都是王龄如何如何贪,贪了多少等等,没有人把它联想到派系争斗中去,这样的结果正是双方都愿意看到的,至于由此而引发的老百姓对政府官员的进一步不信任,却不多加考虑了。反正畏罪自杀的市长也不是由王龄开始。老百姓都是健忘的,也许能谈上个一个月两个月,但新鲜劲一过,就会慢慢遗忘。整件事最大的收益者,就是我这个总导演,在官方的宣传下,我的正面形象得以尽量凸显,王龄的倒台,为我扫清了当前阶段最大的一个障碍,在处理事件的过程中,我安排的几个人的能力,也得到了验证和大多数人的认可,为我以后提拔他们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在民间,这一幕也为我的政治生涯添上了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笔,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必谈的话题。总之,一切看起来都十分顺利,省委张书记甚至在私下明确表示过市长的接替者非我莫属,一时间,我成了官场上炙手可热的红人,而我却清醒的认识到,目标虽然已经触手可及,但却还不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在这之前,两大势力,必然还要经过一番较量,反对我的,必然会开出条件让我让步,支持我的,也不会平白无故让我得到好处,这中间必然有谁要妥协退让,只是不知道他们开出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第三卷铁血丹心卷第一章变数(二)

第一章变数(二)
北京,景山后街一条普通的胡同,顺着胡同往里走,走到头向右一拐,入眼的是一间两进院子,灰砖灰瓦,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前院,是秘书们办公的地方,还住着警卫司机和其他办公人员,后院,则是家属生活区了。这就是丁为民在北京的家了。此刻,在里院的书房里,正进行着一场特殊但又有重要意义的会议,书房装饰简朴肃穆,但空间显得很大,因此,虽然书房里坐了有十多个人,却仍然不是十分拥挤,这时如果有个知情人进来一看,一定会吓一大跳——在座的都是中国政坛举足轻重的大腕,丁家第二代,安国、建国,其他诸人,不是中央要害部门的一二把手,就是一省的封疆大吏,可以说,这就是丁系核心成员的一次聚会了。这些平常在电视上频繁露面,作惯了报告、指示的高官们却都安安静静的听一个人的训话,态度比任何时候都要谦恭,只因为讲话的就是他们的领头人、丁系的主心骨——国务院总理丁为民。

或许是因为在自己家里,面对的又是骨肉和心腹,丁为民并没有显示出过多的威严,看起来更象一个普通的老者,“双江,成都,四川,西南,这其间的关系你们都是清楚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在西南苦心经营的局面很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崩塌,你们谁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虽然话是说给众人听的,但他严厉的目光却盯向了四川省委副书记陈同,陈同的头上顿时渗出一层汗珠,他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丁家大公子——丁安国。

“父亲,这件事主要责任在我。”面对陈同期盼的目光,丁安国不得不出面了,做为丁家长子,享受的不仅仅是权利,有时也要承担义务,“主要是我用人不当,事发之前,陈副书记就已经向我提出过王龄的情绪不太稳定,但是我一来想尽量保持稳定,二来也确实爱惜王龄是个人才,就想再等等看,万万没料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在这件事情上,我应该负主要责任。”丁安国的一席话,博得了包括陈同在内很多人感激钦佩的目光,丁为民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许,他对儿子这种勇于承担责任的态度很是满意,在他看来,遇事就逃的人是成不了大器的。只有勇敢面对错误的人才会少犯错误,更何况在适当的时候为下属担起责任,更容易赢得他们的忠心。赞许归赞许,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现在不是说责任的问题,首要解决的是如何处理王龄留下的烂摊子,现在看来那边有意让郑凯担任市长,对这件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我反对。”出声反对的是老二丁建国,“那小子一向与我们不对盘,在县上就敢和我们过不去,要是让他掌了一市的大权,那还得了?成都不比其他地方,四川的省会,西南的重镇,影响力非同小可,是我们在西部的桥头堡和重要基地,万万不能让外人插手。”丁建国的意见也得到了很大一部分人的支持。

“我不这么看。”丁安国却提出了与众不同的看法,“诚然,成都是很重要,但我们的重心还在于东南,大家不要忘了,明年就要召开两会了,我们要力保现有的职位,而且从王龄的这件事上,我感觉到要想有大的作为,必须要有军方的支持,而这正是我们的薄弱环节,所以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通过对军费的控制进而扩大在军队中的影响。没有武力的保证,经济被我们抓得再死也是一场空。在这个时候不要把过多的精力放在这件事情上,现在的形势是不论我们同不同意,郑凯都是一定会上的,以他现在的声望,再加上那边的有意扶持,出头是早晚的事,与其这样,不如我们卖他个人情,他的的确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丁安国的话,仿佛为大家打开了另一扇窗口,是啊,为什么一定要遏制住郑凯呢?把他收为己用不就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吗?

“你怎么保证他一定会听我们的?我看那小子头上长着反骨,肚子里揣着三国,到时候被他反咬一口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他和林海走得很近,大家都知道,林海是谁,那边的第一干将,老头子的内定接班人,拉拢他手下的人无异于与虎谋皮。”一方面不想见到大哥如此大出风头,另一方面也确实有自己的担心,丁建国提出了相反的意见。

“虎又怎么样?只要有本事驯服他,不怕他是虎,只有女人才会成天抱着一条哈巴狗。”丁安国立刻隐隐的还击了一句。

“够了。”丁为民挥手制止住正想反驳的二儿子,儿子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心知肚明,却从不反对,优胜劣汰是他一向信奉的标准,他希望这种竞争越激烈越好,只有胜利者才能从他手上接过家族的权利,当然这种竞争必须是以有利于整体利益为大前提的,现在两个儿子的看法都有道理,他一时间也难以取舍,于是把目光投向他右手边端坐着的一直没出声的一位中年人,“思齐,你怎么看?”这位能被丁为民如此看重的不是别人,正是号称丁系第一智囊,深为丁为民所倚重的中央办公厅主任李思齐。

李思齐,49岁,中社党员,汉族,现任中社中央办公厅主任,官职不大,但在丁系中的影响无人能及,自二十年前,丁为民把他一手拉进仕途以来,一直忠心耿耿的辅佐丁家,这些年来,丁系之所以发展如此迅猛,他功不可没,连安国建国都要尊敬的叫他一声“李大哥”。

见丁为民直接点将点到自己名下,李思齐也不再客气,“我同意安国的建议,两会就要到了,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和那边顶着干,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郑凯,这个人我注意很久了,年轻,有朝气,有能力,更难得的是政治上的成熟,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实在是太可惜了。因此我倾向于先想方设法的招揽他。”

第一智囊已经发话,其他人也停止了议论,都把目光转向了丁为民,“我也知道,人才难得,但是他和我们之间有些不愉快,恐怕很难收服。”丁为民有些为难。

“他和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再说,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我相信他也能明白这点,也不是我说您,丁老,您当初在郑凯的事上处理确实欠妥。”李思齐笑着说,在整个丁系中,也只有他才敢如此‘犯颜直谏’。

“是啊,是啊,时候我也觉得我有些失常,但当时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控制不住,隐隐觉得这个年轻人对我有种威胁感,就想把他除掉。哎,可能是人老了,脾气也变得古怪了,还整天疑神疑鬼。”对李思齐的冒犯,丁为民不以为忤,反而自己打趣了一句。

众人都笑了起来,更有识趣的马上说“您一点也不老”“老当益壮”之类的奉承话,李思齐笑了笑,接着说:“也许您有这种感觉有您的道理,但不能因为感觉就把一个人才拒之门外,我研究了很久,从郑凯上台以来的一系列动作看来,他不是那种除了一腔热血什么也没有的毛头小子,也不是死守着大道理不放的所谓正人君子,象他这样的人从政,一定有自己的目标或者说是野心,这样的人正好为我们所用,有欲望不怕,就怕他没有,他的追求不外乎权钱两种,而这两方面我们都能提供给他,至于说他和林海的私人关系,你们觉得在利益面前,个人感情有多大的存活力?不要忘了他的真实年龄,年轻人难免急功近利,我们能够承诺给他的,至少能让他少奋斗二十年。面对这些,他就能不动心?退一万步说,就算他骨头硬,不能为我们所用,但我们和他的接触也成功的在他和林海之间埋下了一颗不信任的钉子,让他们难以同心协力。”李思齐的一番话说得众人大点其头,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现在就担心的是如果他来到我们这边,和小云的关系。。。。。。”说到这点上,其他的人都不再出声,这牵涉到了丁家的家务事,不是他们所考虑的了。

“恩,思齐的话很有道理,我们就决定了对郑凯改变策略,找人尽量接近他,能为我们所用最好,不能也要想方设法离间他和林海的关系,至于和丁云的矛盾。。。。。。”话音一转,把眼睛盯向了安国建国,“你们要管教好自己的家属,我们这样的家庭,对子女的教育是很重要的。我不想丁家的人从第三代就成了所谓的二世祖,三世祖,看看郑凯,再看看你们的子女,同样的年纪,差异是十分明显的,家族的未来在于下一代的培养,你们不好好管教,与其以后让别人动手,连累家人,我宁愿自己动手。为了保证主干的健康,我不在乎亲手剪除一些枯萎的枝叶。这句话你们要时时刻刻记住。”说到这儿,丁为民坐直了身子,两眼闪过一阵精光,这时的他,一扫刚才平凡的摸样,充分显示出一代枭雄的气质。

涉及到丁家的家务事,其他人都知趣的闭上了嘴,丁建国丁安国也唯唯诺诺的连声应是,再三保证管好后院,于是在这次内部会议上丁系达成了共识,对我以试探性的拉拢为主,而此刻,在另一方,主席家里,也有一场关于我的讨论。参加的人数虽然只有两人,但级别绝对不在丁系之下。

第三卷铁血丹心卷第二章取舍(全)

第二章取舍
朴素雅致的装饰,各种陈设精致却绝不奢华,四壁没有过多的饰品,但是几幅传统的中国水墨画却恰倒好处的点缀其间,一看就知道房子的主人有极高的文化素养。整个房间透露出一种浓厚的中国知识分子的书卷气,让人很难把它和官场、政治等联系在一起,但它确确实实在中国具有特殊的政治意义,只因为它的主人正是中社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军委主席——冯思微——中国目前的最高领袖。

安静的书房里充斥着一股清新的茶香味,完成最后一道程序,冯思微轻轻嘘了口气,“人确实老了,手上的动作慢多了,沏壶茶也比以前用的时间多。来,试试味道怎么样,这是一个老朋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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