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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首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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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洋务也得经办,不能让洋人把钱都赚去了。
他就不那么喜欢经办洋务,只是看不得洋人在中国赚钱,他这才卯足劲办洋务,非要让洋人在中国赚不到钱,无利可图,便只能都离开中国。
听他这么一说,李鸿藻特别高兴,只觉得自己找到一个知音。
两人就谈东谈西,什么事情都能谈一谈,越谈越投机,李鸿藻就留胡楚元在府里吃了晚饭,随后又一起喝杯茶。
等到天色渐晚,不得不送客了,李鸿藻这才和胡楚元压低了嗓音明说道:“楚元,关于你要经办银行一事,老夫非常支持的,必当为你谋划一番。只是……这份家业?”
说着这话,他又将那份合同给拿了出来。
胡楚元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么大的一笔家产忽然转移到李鸿藻的手中,那岂不是给人一个贪赃的把柄?
他随即就取出另外一份合同,和李鸿藻道:“军机大人,咱们还是按这个法子办吧!”
“哦?”
李鸿藻微微一怔,迫不及待地就将第二份合同拿过来一看,不免是更加满意。
原来,胡楚元早就给他想好了,这些家业采用分期十年支付的办法,每年付银一万两,中间都由他人经办,收益归李家,每年在明处划拨过去一份,十年划清,表面上看起来也不过是李家经办的很得当,年年有利,年年投资。
按这个分期法购置,说是卖价十万两,李鸿藻其实只用出一万两银子,后面都是从田租和地租里抽钱还款。
这好的买卖去哪里找啊。
别说有钱,就算是没有钱,李鸿藻借高利贷都要买下来。
李鸿藻高兴的呵呵大笑,当即就道:“楚元,那咱们就按这个事情办吧。你大可放心,你走的是正道,心里有一面明镜,以后只要是你的事情,老夫和门生都当鼎力支持。“他特别将“门生”二字说的很重,他虽然是军机大臣,实权却都在恭亲王奕手中,他的价值也就是一群门生和那些清流派的谏官。
胡楚元心里明白的很,当即起身告辞。
李鸿藻挺热忱的,一路将他送到大门外,等胡楚元的马车都走得不见了踪影,消失在夜色中,他还有点回味不及,意犹未尽,总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未曾如此风光过。
等了几天,李鸿藻亲自在府上办了筵席,邀请胡楚元和王懿荣过来,又将张之洞、张佩纶等人都喊来,介绍大家认识,又狠狠的把胡楚元夸赞一番。
有了这个基础,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胡楚元就让王懿荣出面联系,每个人都打理万余两的银子。
这些日子里,胡楚元花钱真是犹如流水一般,犹如长江黄河一般泛滥,前后砸了八百多万两银子,总算是把所有人都疏通了一番。
李鸿章,他就不去疏通了。
他知道,李鸿童是聪明人,盛宣怀也是聪明人,这个事情对大家都有利,他们也是想搞的,只是一直拿不定决心。
胡楚元在下面活动了一遍,慈禧也收到了他的彩头,大悦,乘着这个势头,肃亲王就亲自上折子议事,事情顺溜的让人都不敢想象。
零星还是有人反对的,可那些人的分量太轻,基本也就是一些没有拿到钱的人,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甚至还有以死直谏的人。
恰好曾纪泽和俄国签订了新协议,理论上算是可以收回伊犁,但也赔了五百万两银子。
朝廷又急着要用钱,这个事情不等再议就直接由慈禧发话……准奏,随即就让户部满尚书景廉出面找胡楚元借了五百万两银子,用以后的印钞税做抵押,先给俄国人补上。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和满清赌一局
胡楚元这个人……真的是有用啊!
从胡楚元在厂甸胡同的那间四合院里出来,景廉手里就已经拿到了五百万两银子的中信银票,心里那个痛快啊,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户部尚书,和山西票号打了不少交道,可还没有一次是这么痛快。wWW。
这么大的一笔数目,给谁都要琢磨几天吧。
胡楚元倒好,景廉刚说完,他就让人速办了一份借款协议,将银子借给户部衙门,还只收年息8厘的低税。
办好了这个事,他就迫不及待去宫里给慈禧交差,美美的夸赞了胡楚元一番。
从宫里一出来,他再匆匆赶回来恭喜胡楚元,说是太后说了,从今以后,户部要是有拆借的地方都只找中信钱庄,不用再去找山西人了,麻烦。
换句话说,户部有银子就存在中信钱庄,要借钱也找中信钱庄。
一旦成了气候,京师大小官员们的私款也会找中信,能贴票就贴票,不能贴票就办存票,不给存票也行,悄悄送回老家。
官员们要给吏部送钱找个差事,想借钱,当然也得找中信。
这他娘的倒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胡楚元当然是很高兴,就留景廉吃了一顿晚宴,又送了三万两银子的信义当铺贴票,年息最少12厘,按年分红。
当铺是小本经营大利润,从来都不用开贴息股,今天算是对景廉这个户部满尚书特殊例外。
这个事情,身为户部尚书的景廉自己怎么不清楚。
就在他们嘀咕嘀咕的时候,李鸿章也在自己的直隶总督衙门里寻思着,他又不是瞎子,这个事情摆明是有大鬼的。
他将盛宣怀找过来商量,两人也一起嘀咕口商咕。
盛宣怀心里是不舒服,银行这个事,他前两年就有想法了,可觉得事情太难办,就想等几年再说。
这倒好,居然让胡楚元抢了先,而且还这么顺利……不对劲啊!
天色已经很晚,李鸿章默默无声的喝着茶,锁着眉头,在心里盘算此事的影响。
盛宣怀连茶都喝不下去,忧心似火,就像是滚油煎心脏,烫的他刺痛,真想骂一声娘。
等了会儿,他就挑拨道:“中堂,此事绝对是有问题,我估摸D嗣,胡楚元那小子至少砸了四五百万两银子,咱们不妨就在这里下套,好好查查他,乘机扳倒那些个贪官污吏!”
李鸿章冷哼一声,道:“胡话,涉及到这么多人,李鸿藻和肃亲王、恭亲王都有份,你找谁去告状?万一告不死,那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盛宣怀不语,他也就是说个气话。
李鸿章却颇为诧异的问道:“你说说看,胡楚元这么个中信银行要是办起来了,他自己能从中牟取多少利润,他舍得这么一大笔钱,不会是折本赚吆喝吧?”
盛宣怀道:“那肯定不会。以他的财力,估摸能吃下二千万两的大清银元,对着发纸钞,估摸能发四千万两。有了这么大的一笔钱,他再用来发货拆借,三四年间就能翻一翻,抽回利润继续发纸钞,钱滚钱,利滚利,这笔买卖可就是太赚了。”
李鸿章不免有些责怪,道:“那你怎么没有想过?”
盛宣怀叹道:“下官岂能没有,只是觉得事情难办,尤其是李鸿藻肯定是要说闲话,咱是拿不下来啊。只没有想到,居然便宜了胡楚元这个东西。”
顿了顿,他又忽然坏笑道:“中堂,要说年轻人办事是有冲劲,可总也有不牢靠的地方。您想啊,他发的纸钞数额那么大,要是用传统的银票法子来办,那很容易假冒,要是用洋人的法子来操办,他也得找人找机械,找油印染料和纸张,光是这些就能把他烦死,只要有漏洞,下官就有办法对付他了。”
李鸿章默默点头,却道:“我看他是不会有多少疏漏的,你还是尽快抓紧把这个事情也办起来吧。这就看你的本事了,要是你能压制住他的中信银行……其他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盛宣怀不语。
他倒不觉得自己是有这个本事的,关键是手里没有钱庄,他要是有一家遍布全国的钱庄票号,早就将胡楚元挤兑出上海滩了。
钱庄不是那么好办的,里面的猫腻多着呢,光是找一个合适的掌柜就得花费许多力气。
说来说去,只能说胡楚元命好,他爹给他留下一个阜康钱庄,顺手的掌柜一抓一大把。
第二天,胡楚元将朱延年请了过来,坐下来一起喝杯暖酒,吃两碟花生玉米松仁,说一说户部要找中信钱庄做官家差事的事。
朱延年一听就高兴的特厉害,喜上眉梢,道:“东家,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消息,说明咱们中信钱庄已经比过了山西人。我这已经准备了很久,只要您同意,我明天就能开几家新铺子。”
胡楚元点着头,道:“那行,我将京师、河北、天津折起来算一个总铺,银行开在天津租界,总铺放在京师。这里的帐目就都交给您来调控,不过……朱大掌柜,我还是要说一句。”
朱延年更加开心,想不到自己还真是要升大掌柜了,当即道:“东家,您就直接吩咐吧,我这一定都给您办妥当了。
胡楚元默默点头,道:“这个话,我就是和你先说一下。中信钱庄和银行是两个口子做生意,相当于是左膀右臂的关系,钱庄这边还是陈晓白大掌柜的在办事,银行这边我交给了郑锡泰,等些日子,我会从上海抽调一个掌柜到天津做经理,直隶这一块的钱庄归您管,但您也得和他多加合作。”
朱延年也点头,道:“东家,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把这片段的事情办好。”
胡楚元嗯了一声,道:“朱大掌柜,您顺便帮我参谋参谋,咱们中信钱庄的生意是越来越大,以前是主做江浙,只在外省设分铺,便于汇兑。现在不一样了,我打算设两江、闽浙、直隶、湖广、两广、西北、中原、西南八个分部,备部设一个分号大掌柜,上海留一个总号大掌柜。”
朱延年想了一下,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胡楚元叹一声“是啊”,又和朱延年道:
“另外说个事,直隶这里不用开太多铺子,京师备县一家,河北备府一家,天津三家,这就差不多了。主要是入股地方的钱庄,甚至是直接控着大股份,您最近就要忙着这些事,看看哪些小钱庄是能抽股给咱们,好处当然是实在的,咱们可以拆钱给他放贷,还能足艮着中信票号做转手的二票号生意。”
朱延年笑道:“只要咱们肯拆借款子,愿意抽股的小钱庄多的很,可这两年,我都按陈大掌柜的意思在办事,一直都在积攒着掌柜和主帐师傅,这都能开几十家分号了,这些人怎么办啊?”
胡楚元想了一下,道:“那就再开一家新票号嘛。”
朱延年沉思片刻,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树大招风,咱们钱庄自打前年换上中信票号后,一直就扩展的很迅猛,南北走货的都得走咱们这里走汇。除了山西的日升昌和大德通,咱们在京师算是最大的票号。就和乔致庸一样,咱们也拆出一个新票号,可这个票号叫什么,又挑谁做分号的大掌柜?”
胡楚元道:“就叫万通票号,你想办法挑一个山西人,我准备让这家票号向山西走,去西口和归绥发展。”
朱延年笑道:“那我就明白了,这倒是真好找,山西做票号的掌柜多的很。前些日子,蔚丰厚票号京师分号的掌柜李宏龄和大掌柜毛鸿翰发生了一场挺大的争执,毛鸿翰还在东家侯家那里告了一状,想要裁撤掉李宏龄。李宏龄这个人,我是认识的,打了十多年的交道,正直壮年气盛,才三十三岁,刚做上掌柜没几年,想在京师分号里做点小改动,结果被毛鸿翰骂了一声,说他想借机渔利。
“哦?”
胡楚元不免有些好奇,续问道:“李宏龄想做什么改动?”
朱延年道:“其实就是效仿咱们中信钱庄做存票业务,他也想搞存票,他私底下和我说,京师富商云集,若是能够大做存票,必定可以收取大量存款,发往各地借贷,也能赚不少钱。只不过,他说咱们的存票利息太高,风险太大。“胡楚元更好奇,问道:“他怎么和你说了这些?”
朱延年嘿嘿的笑着,美滋滋的将酒倒满,自己巴滋一口饮下去,才说道:“不瞒东家,我寻思自己再过四五年就可以退休了,想给东家找一个真正能在直隶和北方立足的掌柜,找来找去,我就找到他了。这两年里,我一直借着同行的关系,和他常来常往,他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都教着呢。他这个人忠义,讲信用,人品是没得说,他以前在一家山西票号做学徒,手艺学成了,票号也亏本关门了,后来有个姓曹的帐房先生推荐他给侯家的蔚丰厚票号做管事,又过了些年,他成了掌柜,曹帐房却病死了,留下孤儿寡母没人照顾,他就一直接济着,说是要照顾人家到两个儿子都成人。”
胡楚元忍不住的嗯一声,心想,在这个时代做生意就有这样的好处一一人实在,像李宏龄这样的人,搁在130年后都得上《感动中国》,可在今天,却并不是很罕见。
这样的人,哪怕是没有多少能力,胡楚元都是想要用的。
他当即道:“这个人好啊,能力怎么样?”
朱延年巴滋的又喝一口小酒,笑道:“东家,您别急啊,您这不是找我来喝酒的吗?”
胡楚元嘿嘿笑着,也稍微的喝了一口。
京师的白酒太辣,他不习惯,索性让陈善元换一瓶黄酒花雕,天寒地冻的,加上一点生姜暖暧胃。
两人又喝了几口,朱延年才道:“东家,实话和您说吧,这个人的能耐是一等一的,就是瞎在蔚丰厚的毛鸿翰手下了。可惜,愚忠,我以前就招揽了两次,他都念着一场主顾情谊不肯离开。”
胡楚元嘿的笑一声,愈发觉得这个人有趣,道:“行,你替我安排一下,我想去拜访他。”
啪。
朱延年将酒瓶子一搁,道:“东家,您要是刘备啊,咱们现在就去找他,一点都别耽搁。我拿脑袋担保,这个人准能给您赚大钱。”
胡楚元也不说二话,立刻就让陈善元备车,顺便带两坛子绍兴黄酒。
李宏龄是山西平遥人,可以是从钱庄窝里长大,今年三十三岁。
胡楚元亲自去请,那还真没有请不来的道理,正好李宏龄最近在蔚丰厚干的是越来越憋屈,和胡楚元一谈,这才发现自己想要开办的那些事在胡楚元这里已经办的很利索。
他犹豫了一天,第二天才来找胡楚元,同意接下万通票号,可他不要胡楚元给的股份,他只想用自己赚到的红利占股。
胡楚元当然是同意了,愈发觉得这个人确实难得。
办妥这件事,胡楚元才动身返回上海,他必须回去,因为他要办的这笔买卖影响深远,总有一天会让朝廷坐立不安。
他得回去控制住火候,慢慢的小火煮炖,温水煮青蛙。
他是在和满清赌时间,如果他赢了,世界就是他的。
如果满清在局势彻底失控之前向他下手,他就退往南洋搞革命,争取在四十岁之前推翻满清。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中信银行
胡楚元回到上海的时候已经是农历二月初十,上海的天气也显得有点干冷,让人好不舒服。Www!
中信存票已经销售了大半年,不仅中信钱庄、江南农业合作社和江南商行在销售,中信入股的分号钱庄也在销售。
截止去年腊月二十号,中信总号以存款丰足为由暂停销售存票时,存票总销售额已经达到3378。3亿钱,大部分都在各地陆续兑换了9072万两白银,再通过江运、海运、漕运,甚至是包括竞争对手在内的其他各家票号集中在上海铸造成大清银圆。
这个过程还是很惊险的,如果清朝廷不采用胡楚元提交的银圆设计方案,那还得重新熔铸。
幸好清朝延急着和胡楚元的中信票号拆借五百万两银子,一切都让上海银局和中信银行自行操办。
胡楚元回到上海的时候,上海银局已经完成了4000万大清银圆的铸造工作,另铸大清铜元17000万枚,称之为清铢,每铢含铜量是官印铜钱的3。3倍。
500清铢兑换一清圆,而每一清圆的合银量恰好为0。49两,号五钱银子。
每枚清圆就等于半两银子,500清铢兑一清圆,100清铢恰好为一钱银子,1清铢则可根据市场状况抵三枚铜钱使用。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胡楚元就在二月二十号正式开办上海银局,由屠仁守担任首任银局督办,归上海道台杨昌浚直管,中信银行也在同一天正式营业。
农历二月二十号,春分,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这一天应该写入历史,中国人的第一家银行在经过两年的酝酿和谋划后,终于出现在黄浦外滩上。
和外资银行不同,中信银行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发行银元卷,它发行的是大面额的纸铢,胡楚元确信国内的银圆已经足可担当最高面额的货币,真正不方便的地方是没有大额度的铜币,所以,他主打纸铢路线。
中信银行的清铢纸币发行有5铢、10铢、20铢、50铢和100铢五种面额,这样的设计也是经过仔细考虑到,比起墨西哥银圆在国内市场更容易被接受,更容易核算,更适合百姓在日常生活中使用。
利用江南农业合作社和江南商行的垄断地位,新铸造的银圆和清铢迅速进入江南五省,纸铢尾随其后。
纸铢确实是很方便的,只要是中信银行发行的纸铢,在江南商行、江南农业合作社,以及和他们合作的所有商家、钱庄都能换取银圆、铜铢。
相比铜钱,清铢是直接绑定清圆,市值的稳定性是无可置疑的。
稳定性、通用性和方便性使得纸铢在上海、江浙两省的通行率迅速增大,百姓不断将铜钱兑换成清铢,中信钱庄则不断将铜钱转移到外省兑换白银,增发清铢。
手里的资本开始急剧增加后,胡楚元并没有立刻投资于江南农业,而是将大部分的资金先集中在上海租界经营地产,开始将这两年间在美租界建好的房子进行分期贷款销售,由中信银行和万旗银行负责发货。
尾随着他,宁波商帮的钱庄也迅速涉入这片市场,大量的小商人都开始投资买房,上海租界地价的增幅也明显加快,每亩价格已经超过4万清圆,英租界和美租界的外滩、南京路的地价则陆续超过8万清圆每亩。
胡楚元的目标终究是要套现,要把资金抽回到农业投资中。
他只是选择一种更漂亮的套现方法,他联手万旗洋行、太吉洋行集中资金建房,规划各个小区,通过修路、下水道、广场,设立江南商行分铺、福茂百货、中润百货、中信钱庄分铺、当铺、药行、医院、公学、义塾等方式,不断提升虹口、苏州河区域、杨浦区域的地段价格。
他将杨浦规划为整片的工业区,在那里投资备类型民营厂子四十多家,虹口则被规划较为高档的住宅区,小的商业中心林立。
通过控制在手中的《申报》,以及新办的《江南日报》,他不断宣传这些地段各项设施完善后,总体价位会提升多少多少,炒作地价,利于自己的套现。
就是在这种的炒作下,虹口区域自勺地产开始迅速飙升,向着平均8万清圆每亩的速度冲刺,而外滩则冲向了10万清圆大关。
这段时间,他当然忙的很厉害,从早忙到晚,每个月还得坚持去一趟福州,而伍淑珍刚刚创办的捷达洋行也迎来了开门红。
随着产业规模越来越大,为了便于管理,胡楚元设定了新的总掌柜制度,仍然是由老的四大掌柜出任总掌柜,外加身为中信银行总经理的郑锡泰,总计五人。
总掌柜管着大掌柜和分号大掌柜,但如胡大宗、朱福年、朱延年、李宏龄这样的大掌柜也直接归胡楚元管着。
乘着这段时间,胡楚元将整个中信系都做了新的调整,中信票号继续只在各省省府和最为繁华的府治地开设总铺,在江浙的票号以阜康为主。
另外,他在直隶、山西、陕西、西北开办万通票号,在两江三省开办兆丰票号,在湖广开鸿丰票号、两广开广信源票号,在云贵开办万利源票号,在四川开夭宝源票号,在河南和山东开泰和源票号,在闽台开福昌源票号,在东北三省开金利源票号。
这些票号的大掌柜就属于分号大掌柜,除了李宏龄是事先答应只归胡楚元过问,还有朱延年劳苦功高外,其余人都归陈晓白管着。
和山西票号一样,陈晓白身边设一个二掌柜、三掌柜,分别由王锡九、罗锦城担任,郑锡泰则管着中信银行,分别在天津、香港设立分行,又在1日金山、新加坡和伦敦设了三个办事处,叶同光任中信融资公司的总经理。
通过庞大的分号网络,再加上数量众多参股、入股、控股的小钱庄,胡楚元在调控货币汇率上有着极其强大的权柄。
江南的铜钱源源不断的通过这些票号转入外省,化成白银,从账面上回流中信银行,继续发行新的纸币清铢兑换铜钱。
票号的生意终究是特殊的,老传统也很独特,胡楚元并没有过问太多,只是通过中信银行协管着各家票号的生意。
胡楚元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可也越来越稳。
渐渐的,时间到了1881年9月,光绪七年农历八月初十,再过一天就是白露。
这天,胡楚元接到了左宗棠的一封来自苏州的急电,让他迅速回一趟苏州拙政园。他只能先将中信公司的事情交给陈晓白等人,自己启程回苏州。
今年的苏州9月是凉快的,穿着马褂也不嫌热,马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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