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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首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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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多,没用,得要最好的一个。
    他咬定牙关,立刻答道:“中堂教训的是,晚辈也很后悔,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正所谓孝者三年不改父辙,既然家父让我自己挑选,我就当为我挑一个最好的女人,也为家父挑一个最好的能掌家业的大儿媳妇,传宗接代,相夫教子,使得祖业永存,世代煌煌。”
    “好!”
    何璟忍不住的夸赞一声,赞道:“有志向啊,果然是古之大才必有奇禀之处!”
    梅启照也还抱着希望呢,当即道:“中堂大人,此事我看就暂时搁一搁吧,既然胡三爷当年已经有了这个话在,咱们还当是尊重三爷的想法。”
    左宗棠微微皱眉,只能道:“那好吧,老夫本想将此事一并办了再回江宁,看来,终究是要留有遗憾了。”
    胡楚元匆忙答谢道:“多谢中堂大人成全。”
    “慢着,你别急着谢老夫!”左宗棠忽然一抬手,续道:“老夫南下之时就已经立了誓言,要代令尊礼办此事。老夫自猜并非高寿之人,怕是等不了多少年,三年之内,你就得老夫挑选妥当,不宜久拖。”
    胡楚元抱拳道:“中堂大人请放心,晚辈心里明白。”
    何璟却和胡楚元呵呵笑道:“贤侄,那你和本官说说,到底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妻子,本官膝下有两个女儿未嫁,若是有空去福州,你可到总督衙门坐一坐,咱们慢慢商议!”
    ……
    ……
    胡楚元的心里一阵刺寒,心想,何璟这个老家伙太阴险,或许一开始是要嫁大女儿给他,一听说他要等三年,立刻就推荐小女儿。
    还好前面咬牙拒绝了。
    他也不好说的太细致,就道:“投缘最重要。”
    何璟也笑道:“不错,有缘分还是最重要的。”
    左宗棠却是一声苦叹,道:“楚元,老夫一心想要替你操办好此事再回江宁赴任,如今看来,怕是要留下遗憾了。人生果然是不如意者十之**,奈何有如是哉!”
    听着这番真心的话,想到左宗棠是为了他的婚事才拖留到现在,胡楚元也感到一种奇特的暖意,温暖中夹杂着一点庆幸。
    虽然左宗棠表面上不说,可确实是在关照着胡楚元,希望胡楚元能够有所成就。
    这一点,胡楚元切实的感觉到了,他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了左宗棠的心声,冰冷的官威中,他也是一个普通的人,普通的长者。
    此事谈到这里就算是告一段落,大家原本都还想吃一杯喜酒,眼看也是吃不成了,只有梅启照心里暗暗窃喜。
    大事谈了,大好的婚事没有谈成,浙江巡抚梅启照和江苏巡抚谭钟麟只好先行离去,何璟离的远,当夜就留下来,可也早早的去休息了。
    很快,融冬院的花厅里就剩下左宗棠和胡楚元两个人,胡楚元也要起身告辞,左宗棠却让他稍微等一下。
    左宗棠点了一壶水烟,沉默的抽着。
    过了片刻,他和胡楚元道:“老夫想替你操办婚事是其一,另外也想再找个人关照你。何璟虽不堪负大任,毕竟也是闽浙总督,有他帮忙,你家的生意才能做的更大。老夫年岁已高,关照你家的时间不可能太久了,本以为替你定了此桩婚事,日后有他在,老夫便可安心西去。岂料,天不随人愿啊!”
    胡楚元再次的在心里唏嘘,默默的感谢着,可也很庆幸。
    他还不清楚何璟这个人吗?
    福州舰队之所以会在马尾海战中全军覆没,这个人的“功劳”占了50%,最可恶的是他临阵脱逃,直接从闽浙总督的位置上跑回家,被朝廷革职查办,永不叙用。
    真要是摊上这种岳父,胡楚元还不知道是哭是笑呢!
    左宗棠则又问他:“老夫明天就要正式启程返回江宁府,赴任两江总督一职,临走之前,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吗?”
    胡楚元心里感激。
    身居高位的左宗棠看起来威严冷漠,内心里却很细腻,考虑着每一件事,对胡楚元更是在不经意间就给予了非常多的照顾,让胡楚元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想了想,胡楚元和左宗棠问道:“中堂,我只想问问您这一生有什么遗憾?”
    “呵……!”
    左宗棠苦笑一声,叹道:“没有别的遗憾,唯有国势日下,老夫竭尽所能也无力阻止。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可比诸葛孔明,如今才知道孔明晚年的心境……鞠躬尽瘁而不能立国大事,死不瞑目啊!”
    “哦!”
    胡楚元心中默默唏嘘。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左宗棠对他确实是非常不错的。
    稍加思索,他决定说几句真心话,虽然他估计左宗棠十之**是不会接受,甚至还会大加训斥。
    他道:“晚辈觉得,当今天下之弊病无外乎‘加税亡,不加税亦亡’,朝廷需要更多的赋税来维持军饷和开支,不加税则亡,只能加税,加税却伤害国力根本,长年日久,民不聊生,亦亡。这是一个死圈,不管是哪一个朝代,只要绕进这个圈子都难免一亡,几乎没有任何解脱办法!”
    左宗棠听到这话,脸色陡然一寒,怒气暗发。
    胡楚元的话固然有道理,却是不能说出来的,即便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第十七章 实务派的起源
    出乎胡楚元的意料,左宗棠并没有因为他口出狂言而训斥他。WWw!
    过了片刻,左宗棠竟然渐渐平息心中的怒意,非常平静的和胡楚元问道:“你有没有好办法呢?”
    胡楚元道:“那就要解决问题的根本。”
    “哦?”左宗棠不免有些好奇,问道:“那你觉得该怎么解决?”
    胡楚元道:“说起来很简单,只是做起来难。当今天下有四万万人,种地的农民至少有三亿五千万,余下的才是商贩工匠和官吏兵丁,要想提升国势,那就要让这三亿五千万农民都变富。譬如说,引进良种,推广新棉,推广新桑新茶,修水库,开渠道。等他们变富有了,商贩自然更富,朝廷无需加税,赋税也充足可用。”
    左宗棠难免有些不屑,因为类似的话,他已经听说了几千遍,便道:“果然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胡楚元却道:“其实也未必就真的有那么难,我原先已经和中堂说过了,等江南商行的利润稳定了,我就会建农学馆大量培养精通农桑之才,再在江南五省围绕着茶丝两业筹建一家江南农业合作社,向五省农户提供小额的低息贷款,鼓励他们买新种,勤耕种。朝廷无钱投资地方,那就由江南商行贷款给各府衙门兴办水利,修渠修路,再修水库,旱时放水,涝时蓄水,短则三四年,长则十年,江南五省必定会变一番模样,赋税之强,胜过往年一倍有余,那时候还用额外加税吗?”
    这番话,左宗棠确实是大略的听过一次,可他当时认为胡楚元不过是一时的念头,即便有所投入,那也会是很有限的一些钱,杯水车薪。
    现在再听一次,他才知道胡楚元早已是胸有成竹,江南商行不过是救国图强的第一步,此后还有更多的计划。
    想到此处,左宗棠也忍不住拍掌赞叹道:“原来如此……奇才焉可轻出,此乃天下之大幸也!”
    奇才焉可轻出,此乃天下之大幸也!
    能够得到左宗棠如此程度的夸赞,任何人都会很兴奋。
    胡楚元也很开心,他笑一声,和左宗棠续道:“中堂,我这个计划虽然好,却只能救江南五省,此外还需要中堂和何大人的鼎力支持。”
    左宗棠颔首轻笑道:“此事不用你来担心,只要你真心图强国力,老夫可以逐渐让江南商行的影响力扩展到其他省。以你之才,只是经营生意就太可惜了。眼下你先努力经营好江南商号,做你承诺的这些事,待你的丁忧之期一过,老夫必当鼎力向朝廷保荐你。”
    胡楚元拱手笑道:“多谢中堂!”
    左宗棠则道:“老夫观你所学,远非经史之识,你不妨和我说说,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想法,这些念头,等老夫回到江宁,闲暇之时也可以自己研习。”
    胡楚元想了想,道:“一半是看书学来的,另一半则是自己想的。若是中堂也要看几本奇书,那我就推荐两本!”
    左宗棠好奇的问道:“哪两本?”
    胡楚元道:“英国人亚当斯密的《富国论》,德国人克劳塞维斯的《战争论》。这两本书在国内都没有译本,只有原文,或者都是英文版,中堂可以找几个精通英德文的人翻译成汉文。”
    左宗棠半信半疑,问道:“你觉得这两本书比之《论语》可有长处?”
    胡楚元想了想,道:“不能这样比,我推荐的这两本虽然是洋书,却很实用,说的道理更简单。再者,《论语》出时哪里有洋人,又哪里有蒸汽机?时代总是在不停变化的,如果守着经史就能强国,朝廷何至于有今日?”
    左宗棠哑然。
    想了想,他道:“老夫明日就要走了,难得今夜习习,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和老夫随便说一说那两本书里的道理,免得老夫回去苦看不懂,偏偏无人可问!”
    “也好!”
    胡楚元点了点头,就从《富国论》说起。
    他在上海读英华书院的时候实在是太闲,还真的将这两本书的英文版拿出来读了几遍,既锻炼了英语阅读能力,也涨一涨知识。
    他就挑出《富国论》中的一些基本经济原理和左宗谈闲聊,时常也会超出《富国论》的范畴。
    他的这套经济理论是很简单的,想要国家变富,首先就要有资本的增长和流入,茶叶和生丝出口就是中国目前最应该力保的事业,不仅不该收重税,反而要收低税,因为保住它们就是保证了源源不断的白银流入。
    胡楚元的思路很清晰,瓷器、茶叶、生丝是中国人最擅长的三项世界级产业,如果连擅长的事情都做不好,不擅长的事情又怎么能做好,即便做出一点成绩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所以,想要真正的挽救中国,首先还是要在这三大产业上用足功夫。
    持续稳定住目前的白银流入规模,国内资金就会更加充裕,市场扩大,自然有条件投资机械工业。
    中国目前的情况不太一样,其次要考虑的问题还不是投资洋务,而是如何将不断流入的白银转化为国家赋税和收入,国家赋税不能直接都给朝廷,尽力留在各地总督手中,用于购买军火,训练军队。
    解决了这两个问题,中国才有空间来考虑民族工业的问题。
    即便是开始考虑民族工业,也不该优先考虑轻工业,中国的情况还是太独特,得先有步骤的发展军工业。
    缫丝厂、染丝厂、茶厂、棉纱厂、纺织厂、面粉厂、糖厂、造纸厂……这些可以搞,但不能急。
    民族工业不是那么好发展的,中国有4亿人口,可这里面的3。5亿人口都是无购买力的低保户,剩下的5千万人口的购买力也很有限。
    所以,培育市场仍然是任重道远的事情。
    军工业反而有着很充足的市场空间,发展军工业也要比发展轻工业容易,关键是怎么搞……究竟要如何搞,他心里也有充足的想法和办法。
    听胡楚元这么细致的说完,左宗棠心中忽然像是找了一个答案,他忍不住的和胡楚元感叹道:“很多时候,老夫也是灰心无奈的,眼下只想稳固好湘军的这盘棋,其他的就不多想了。现在看来,其实一切都还有救。”
    顿了顿,他又和胡楚元道:“西学为用,中学为体……怕是一句谬论!”
    胡楚元倒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就他来说,单方面的完全推崇西学是不合适的,中国人毕竟是中国人,几千年传统都丢光了,中国人还算什么呢?
    他想了想,和左宗棠道:“西方有一个人说过,使一切非理性的东西服从自己,自由的按照自己的规则去驾驭一切非理性的东西,这就是人类的最终目的。我以为,这句话不仅适用于所有人,也适合于国家和种族。所谓理性和非理性,本身只存在于我们根深蒂固的认识中,正如我们认为洋人是非理性的,而洋人则认为我们是非理性的。我们想让洋人服从我们,洋人则想让我们服从他们。”
    “你的意思是……?”左宗棠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话,受制于时代,即便是他这样的人也未能完全听明白这番话。
    胡楚元随兴的答道:“其实,我们所坚持的‘中学’就是我们不肯包容其他学说的原因,所谓‘中学为体、西学为用’本身就是一种固执的划分,是一种对其他民族的歧视。我倒觉得,洋人和咱们长的虽然不一样,可也是人嘛,和以前的匈奴人不就是一样的。”
    “嗯……!”左宗棠并不愿意承认。
    略加思索,他和胡楚元问道:“那你以为,当今的治国之学应该是什么样子?”
    胡楚元想了一下,道:“赚钱总是硬道理,有了钱,咱们至少能保家安国。此外,有用的东西就拿出来用,无用的东西就暂时搁在一边,不去争论!”
    左宗棠恍然有所顿悟。
    前面那一句,大家心知肚明,只做不说。
    后面这一句,似乎就值得推敲了。
    左宗棠在心中默默重复着后半句,左右思量,随后才低声道:“暂搁争议,尽取有用者而用之!”
    胡楚元道:“是的,就是这样呢!”
    “是啊,暂搁争执,尽取有用者而用之!”
    左宗棠忍不住又重复了一番,到了这一刻,他总算是在胡楚元这里找到了救国图强的答案,他心中也再次感叹:奇才焉可轻出,此乃天下之大幸也!
    他想,胡楚元这个孩子只用来经营生意,为湘军筹集粮草军饷,为两江筹办洋务……只怕是浪费了,治国之才就在眼前,能继承老夫事业的人也不就在眼前吗?昔日林则徐已老,想平定西疆而无光阴,故而将西疆之事托付于我,今日老夫也老,想救国图强亦无光阴,正可将国事托付于他。
    这番话,他没有说,他还需要再看一看。
    国事兹重,焉可儿戏。
    能说的人未必就是能做的人,能做到人也未必就是能说的人。
    他得再看一看。
    两人谈了一夜,天色已经渐渐明亮。
    左宗棠已经是六十六岁的老人,久经战场,痼疾缠身,熬不住这深夜的困倦,可在这时候,他却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无尽的热情和精力,支撑着他,让他再也不知道疲倦。
    等胡楚元不再说了,他的内心里也早就一片透亮。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让阳光照入房间里,照在他的身上,肩膀上。
    看了看门外的景色,他这才回过身和胡楚元道:“楚元,你的才能胜老夫十倍,而你也生的恰得其时,未来不可限量。”
    胡楚元道:“中堂过赞了!”
    左宗棠庄重的摇着头,道:“不,老夫说的句句属实,可惜老夫终究是老了,撑不了多久,但老夫再也不感到难过和孤独,因为老夫知道举国之中还有你这样的奇才。老夫时日不多,在这所剩无几的时间里,老夫还是会竭尽所能多办几件大事,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
    胡楚元道:“中堂大人必定长寿百岁,不用担心。我只希望中堂不要太忧虑,凡事都会顺其自然,国家不可能永远昌盛,也不可能永远垂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气数使然。”
    左宗棠默默颔首,道:“此乃天命,然……吾等亦当尽人力。你想要说的,老夫都听到了,也记得了。现在,老夫就可以毫无顾虑的离开,以你的才能,老夫根本不用多操心。”
    胡楚元没有说话,现在想想,他又觉得自己挺无聊的。
    就算他和左宗棠说了这些,又有多少的意义呢?
    即便左宗棠愿意接受其中的一些想法,或者说是不得不接受,别人呢?
    连鸦片都要大面积的种,搞国货鸦片精神的国家还有什么意思嘛?
    左宗棠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现在也说的很漂亮。
    可他并不是一个伟人。
    他只是这个时代中最为厉害的几个封疆大吏之一。
    对左宗棠也好,对整个清王朝的所有官员和封疆大吏们,胡楚元都不抱有任何希望。
    赚钱总是硬道理!
    只要能保住中国的丝业和茶业,稳固着中国经济的两个基本盘,再想办法击溃日本,那等到革命军来了,得到的也不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中国。
    他想,如果他能做到这一步,他就赢了。
    他这一生就赢了。
    革命总是很痛快的,可惜,革命事业和稳固中国经济基本盘面是一件很冲突的事情,特别是过于急行的革命,如果在江南掀起一场大战争,那还能有机会发展中国的农业,保住生丝和茶叶的经济吗?
    胡楚元说不清自己是不是一个革命人才,可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个做生意的高手。
    他宁愿用资本主义自身的力量去冲击封建社会和满清政权的枷锁,而不是将希望寄托于自己也不清楚的革命组织能力上。
    他坚信,只要中国不断富强,教育不断普及,民族主义精神和现代资本主义自由思想就一定能在这片大地上扎根,封建主义和满清政权的瓦解更是一件迟早的事。
    当然,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是还不能让满清掌握足够强大的军事实力。
    中国人有胆大的时候,也有胆小的时候,专政者的军事力量太强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资本家,中国富强,革命成功,成为世界列强……!!
    对胡楚元来说,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也是他最想要的结果,至于要不要去海外发展新势力……他还没有想清楚,眼下也没有这个契机。
第十八章 三郎的聘礼
    左宗棠真的要走了,在胡家大院里住了三个月后,他才带着自己的湘勇营启程返回江宁。wWW!胡楚元和胡家的人都出来送行,闽浙总督何璟更是带着人送行到钱塘江码头。
    渐渐看不到大队人马的身影,胡楚元转身回自己的寝室休息。
    他知道,他只是给左宗棠开了一剂安慰性的治癌药……等他从清朝廷获取了足够资本和利益,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亲手推翻这个朝廷。
    他要走的路几乎和日本四大财阀完全一致,不久,他也会和日本四大财阀在商场、战场上相遇,幸好,目前的日本四大财阀的实力和他大致相当。
    等他睡醒已经是下午时分,这刚起来,就有人来请他去锁春院,说是何璟请他去聊一聊。
    和这个人有什么好聊的呢?
    可也不能不去,胡楚元就换身得体的衣衫,前往锁春院。
    进了花厅,他便看到何璟正坐在矮榻上看书。
    听到动静,何璟一抬头,见胡楚元已经来了,便很客气的招呼他坐下来,随即问道:“楚元啊,本官和令尊也算是深交多年,未想令尊正直壮年而驾仙西去,令本官心中唏嘘不已啊。从今以后,这诺大的家业就要落在你的肩上,份量可不轻啊!”
    胡楚元拱手道:“多谢总督大人,还望大人日后多加关照本号的生意,晚辈感激不尽!”
    何璟呵呵一笑,道:“此事简单,倒也不在话下。本官今日留下来,另外有一事和你商量!”
    胡楚元恭谨的答道:“总督大人如果有事吩咐,还请直言。”
    何璟道:“本官祖籍浙江余杭县人,因为家祖前往广东香山出仕,才举家乔迁到广东,近些年,本官一直有意重归故里,只是家中人口众多,杭州府里地价又高,所以想请你帮帮忙。”
    胡楚元笑道:“这个事情还不简单嘛,晚辈这就去办,在杭州府里替您置办一栋大宅,另在余杭县购良田三千亩,杭州城里再置办二十余家店铺。”
    何璟呵呵一笑,道:“说出来怕你笑话,本官为官多年,豪宅见得多了,也还是第一见到如此雅致的大院,心里喜欢啊。若是可以,楚元,你就替本官按你家这栋大院的规格在西湖一带置办一栋宅邸,钱财方面,你大可放心……!”
    不等他说完,胡楚元便道:“总督大人放心,钱财是小事,我会办妥当的!”
    何璟朗笑一声,道:“那好,有你这话在,本官就放心了。本官倒不用置办的太急,眼下就以你家的名义来办,五六年间能修好即可,另外,院中得多修一栋石塔,用于安置本官多年私藏的古籍……当然,本官不会亏待你,商行日后若在闽浙经办事务,有不妥当之处,你都可以来找本官。”
    胡楚元微微点头,道:“行。”
    何璟心里愈加高兴,他知道胡楚元应该是个明白,他没有说具体的造价,只说是按照胡家大院的规格,怎么盘算也不能低于二百万两银子。
    当然,他也是个明白人,这一点,胡楚元已经明白了,只要这份礼真正切切的到位了,日后少不了他胡楚元的好处。
    他早就想好了这个事情,原本是要借取聘礼的名义,正大光明的将那栋豪宅取下来,现在却有点棘手了。
    仔细一琢磨,何璟忽然又问道:“贤侄,你家两个弟弟可有婚嫁?”
    胡楚元答道:“我家二弟已经有了订亲,老三原本是想和徽州人家张氏订亲,只是家父走的急,此事还没有谈妥当。”
    何璟一时欣喜,笑道:“那正好啊,世伯家中长女年华十四,貌佳品良,正所谓长兄为父,你不妨就和世伯一起将这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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