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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印无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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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相信黄兄你不是这医馆的大东家了……”
躺枪的叶席闻言嘴角不由抽搐几下,瞥了眼一旁果梨,小姑娘倒是镇定的很,似乎根本就未受到任何影响,一脸坦然自若。
很显然在她看来,名声啊风雅啊什么的,都不如真金白银来得实在!
爆竹声停止,这只能用简陋来形容的开业仪式也就结束了。随后又是一番寒暄招呼,内堂里面是有准备茶水糕点的,不过那些已经将诚意带到的管家,大多纷纷提出告辞。
这倒不是不给面子,而是医馆已经正式开门营业,他们留在这也没什么热闹可瞧,相反还会影响到主人家做生意,不如告辞离去。
当然也有没离开的,应该是带着什么目的,不过即便如此也都是冲着黄老去的,和叶席没什么关系。
见状,叶席索性挥手请那十余位病人进堂,逐一诊治。
在决定开医馆后,叶席前后已经有七八天没出去摆摊给人瞧病了,这是有意为之,这些人便都是几天排队挤压下来的病人了,也是先前叶席沉得住气的底气所在。往后情况怎么样不好说,但叶席很清楚今天的生意绝对不会差……算是个先抑后扬的小手段吧,目的就是为了整个开门红的好彩头。
有大量枣木印在手,治疗速度自然是一如既往的快。不同的是在将病人病根去除后,叶席还多说了几句,指引他们去往药柜处,买些药材补品什么的补养下初愈的病体。
当然这只是建议,去不去、买不买全凭病人自愿。
这也不是什么黑心之举,以前就提过的,枣木印只管去除病根,不管其他。按照现世的说法就是只管做手术开刀,至于术后保养那就无能为力了。专业不对口,没办法。
事实上大多病人都是去了,这个时代的医者还是很有权威的,从他们口中说出来的话,病人很少不会听的。更何况只是调理保养的药材,也花不了多少钱,就当是买个心安,也没有人会拒绝。
所谓内堂,其实也就是配药的地方,与外面医馆门面仅隔一道门帘而已,如此叶席这快刀砍乱麻式的治疗过程,自是被里面的人瞧在眼里,
“哈哈,怎么样,童兄、范兄、李兄,可曾瞧出来叶大夫的行医手段?”
看着几位同行老伙计都是皱眉眯眼,怔怔看着外面叶席治病如喝水般轻描淡写模样,黄老不禁哈哈一笑,随即转头对着身旁几个做管家打扮的人,摆手道,“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医馆坐堂大夫不是我,而是这位叶大夫。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一趟了,也劳烦你们回禀自家老爷,老朽我真的已经老了,诸位盛情我只能心领。”
微顿,一指外面叶席,“不过如果你们相信老朽的话,以后府上贵人若出现病恙,可以请这位叶大夫上门问诊。”
还是那句话,这个时代的医者地位确实很高,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生病,而若是认识一位声名远洋、医术高绝的资深大夫,那在某种情况下便就是一道救命护身符。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闻听黄老重新出山消息后,那些以前被他救治过或者听说过他名声的人,都是蜂拥而来,所打主意也不仅仅只是开业道喜那么简单,更为重要的是想与黄老重新联络关系。
当然,仅仅是黄老。
看了眼外面叶席,尤其是那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青涩面庞,几个管家面面相觑,都是不由露出几分为难神情,几番请让后,见黄老真无上门问诊念头,只得留下几句客气话,遗憾告辞。
“奇怪,当真奇怪。”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那几位管家没瞧出来连脉都不把的叶席有何能耐之处,但童老几位资深大夫就不同了,连连皱眉摇头,“那位病人双目失神,面色潮红,明显是得了温病,非十余日针灸汤药不能复原,如今竟是在短短几息内就恢复神智原样,这……”
“那块木牌子是作何用的?没听说过有这种流派医术啊。”
“黄兄你就不要与我们打哑谜了,究竟这位叶大夫是用了何等治疗手段,竟有这等奇效?”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黄老捋着胡须,轻笑着一脸神秘模样,“若是你们真想知道,不如去直接问他好了。”
“也好……不过黄兄,这位叶大夫的治疗速度也太过骇人听闻了些,若是他治疗什么疾病都是如此,那这家金斗医馆,就真的名副其实,日进斗金了!”
…………
。。。
141章 开方子的正确姿势
:没错,还是大章,狸猫想拉下均订啊,到现在还是九十几,一旦分为两章连九十都悬。诸位,养成自动订阅的好习惯啊
傍晚,热闹了一整天的医馆终于归于寂静。
几盏点亮油灯光照下,厅内桌旁,金斗医馆的所有员工,叶席、黄老以及二秃几人都是端坐着,看着桌上那把泛着朱红色光泽的算盘。但见只小小手掌在其上不断翻飞,五指灵活拨动。
噼里啪啦,珠子与珠子碰撞的声音有些吵闹,但在桌旁几人耳中却甚觉悦耳。尤其是那橡树道五人帮,随着那珠子不断向前递进,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身躯前倾,抓耳挠腮,一副看到桃林的野猴模样,很想凑近做点、问点什么,却又怕打扰到。
终于片刻后,啪的一声,小小手掌离开算盘。
抬头,“今天合共治疗病人四十余,除开个患有癞疾无法治愈外,其余共收取诊金四百八十七两六十二铜,再抛去药材收购本钱”
顿了顿,小姑娘微微吐了口气,“净赚约莫三百二十五两”
“咝咝咝”
“三、三百多两”
“哈哈我们发财了”
下意识砰砰锤着桌子,连串倒吸凉气声,随即便是阵阵欢呼,二秃几人闻言均是齐齐的打了个机灵,面庞瞬间潮红,就像是闷在锅里的大虾,直让人怀疑下一刻就能冒出青来。
也不怪们如此激动,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哪里又见到这笔天大巨款再加上们那橡树道五人帮还没混出名堂来,如此别说三百多两,就是将们几人兜里淘个干净,也绝对凑不出三两碎银来。
“闭嘴瞎嚷嚷什么呢”果梨小姑娘明显被小伙伴们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差点没将手里算盘甩出去,羞恼不已喝道。
“嘿嘿大姐头,我们这不是高兴嘛。”
“三百多两就高兴了瞧你们那点出息”果梨鄙视道,“而且这赚的钱也是医馆的,你们瞎高兴个什么劲”
“对哦,不过我们还是高兴,哈哈”
“是啊,没想到开个医馆竟然比收保护费还要挣钱老大,我们以后要不要转行啊”
“这个回头我们好好合计合计”
看着那几个活宝,叶席不由失笑摇头,随即转头与身旁黄老对视一眼,轻点头,都是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欣慰喜意。
一天三百多两的净收益,确实不少了,甚至比之某些大医馆一天的流水,也是相差仿佛。
当然这里面是有特殊原因的,但凡是叶席用枣木印出手,除非是在治病使者印与青玄左府太一救苦印,这两种印法之外的疾病,否则都是立贴立好,效果显著。这种一次性治愈方式,等于是将所有看病钱一次收完,没有后续。
而外面那些普通医馆则不同,把脉瞧病只是第一道流程,诊金也不会有多少,大头是后面几个疗程的药材费用。若遇到心的,瞧上几个月半年也是常事。
简单点说,叶席们这算是一锤子买,而人家玩的是细水长流的套路。
轻咳几声,叶席看着兀自兴奋不已的二秃几人,打着预防针道:“好了,稍微高兴高兴下就行了。我注意到今天来的病人,大都是我这几天没出去摆摊而积攒下来的,以后几天上门瞧病的可能就少了,也赚不到这么多钱了。总之,我们还需要努力啊。”
“恩,如果今天来道喜的那些人以后都来这里瞧病,那就好了。”说话的是小姑娘,一脸若有所思表情,应该是在打着那些各方势力人物的主意。
不得不说,小姑娘确实聪慧的很,这就意识到了走高端市场的重要性。事实也就是如此,别看们今天赚了三百多两银子,但再想想瞧的四十余病人,平均下来,其实一个病人也就赚了八两银子左右。
这费用少吗若放在普通家庭身上,自是不少。但若放在东北两个城区里的富贵人群身上,说不定就是一道菜的价钱而已,简直不值一提。
而若金斗医馆能做这些有钱贵人的生意好吧,人的野心就是这样,得陇望蜀自古常理。
“这还不简单”二秃闻言立马跳出来为大姐头分忧,拍着胸膛,“让叶大夫再写几张宣传告示,我们几个去东城区散散不就来了”
“呵呵,难得二秃出个主意。”叶席笑了下,“再等过些天吧,过些天让你们去散告示。”
一旁果梨闻言则翻了个白眼,轻哼了声,显然对这主意很不以为然。
有钱人又不是傻子,们是钱多不假,但也更惜命。所以们生病了,只会去找那些名声远扬的大医馆资深大夫,如金斗这种开在南城区偏僻小巷里的医馆,即便告示洒的满天飞也是枉然,除非哪天名声传遍夜倾城,否则对方连瞧都不带瞧一眼的。
这也就是上午时黄老向那几个管家叶席时,后者都是一副为难犹豫模样的原因。如果是已经在杏林中证明过自己的黄老,那们自然倒履欢迎。但叶席的话,呵呵,还是哪凉快哪待去吧
见自己好生容易想出来的主意没人赞同,二秃挠挠头,又看向黄老试探问道:“要不,让黄爷爷再把们叫过来”
“呵呵,再叫的话应该还是会过来些人,但做生意不比其,牛不喝水总不能强按头。”黄老也没去解释人情的微妙关系,因为解释了二秃几人也不会懂,只是打了个通俗比喻,便摇头叹道,“上午的时候我和们提了些,叶大夫去上门问诊。但看们当时的样子,估计这事是成不了。”
微顿,看着依旧波澜不惊的叶席,点头再道,“不过也没关系,会在那时候便急着来找我的,大多是没什么底蕴礼数的商贾之家,不去也罢。再等等,我虽是老了,但往昔还有几分薄面在,也拜托童老等几位老友帮忙打听了,等有需要瞧病的贵人想起我这个老头子,自行找上门来,到时叶大夫你和我同去,我负责出面担保,你负责治病,这样应该就是妥了。”
黄老这番话听来语意是有点含糊的,似丧气,又似提气,反正二秃几人听着都是一头雾水的眨眨眼,很好诠释了下什么叫不明觉厉。倒是小姑娘双眸忽得一亮,略显振奋。
至于叶席,脸上依旧平静,心中则是感慨不已。
这便就是老成持重,也便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真正原因所在
正如黄老说的那样,虽然上午那几个商贾管家没能谈下来,是有些遗憾,但这也确实不是重点。因为几个商贾之家或许能养活几个医者,但却不可能养大一间医馆。
士农工商,商是排在最后一位的。虽然财富不菲,但地位确是不高。一般来说,们只能是潮流的逢迎者,而不是弄潮儿。
黄老的眼光很准,或者说是很远,一开始就将目光放在了官面层次上,也就是住在东城区里面的那些贵人,只要能在那里打响医馆,非但钱财名声不缺,到时今天这些拒绝的商贾之家,还会回过头来巴巴的重新找上门
“先就这样吧。”见厅内气氛随着聊天话题有些暗沉,叶席笑呵呵道,“不管怎么说,今天医馆开张顺利,赚的银两也确实不少。恩,天色这么晚了,再做晚饭也是迟了,不若就由我做主,今天我们去外面馆子好好吃一顿庆祝下。”
“耶这个好,叶大夫我能吃飘香鸡吗”
“哈,当然没问题。”看着蹦跳欢呼起来的二秃几人,叶席笑道,“原来你们喜欢吃这口啊,简单,今天你们几个跑进跑出也辛苦了,我记得后院有几只街坊送来的鸡鸭,待会回去时一人一只,都拿上带回家去,也让你们的家人尝尝。”
“谢谢叶大夫”见叶席如此客气,二秃几人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纷纷像模像样的行礼道谢。
“谢什么,你们也是医馆的一份子嘛,这就当是员工福利了。”
“你倒是大方”方才听到下馆子吃饭就脸色不愉的小财迷,现在听到叶席又是送这送那,立时撇嘴道,“当时就不该让你做这个大东家,分成也有问题,你今天瞧病挣的钱还没我药的多呢。”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叶席闻言不由咧咧嘴,苦笑不已。实际上小姑娘说的没错,今天虽是瞧了几十个病人,但总体算下来诊金是没后续药材的钱多的。
会出现这状况主要是因为病人的身份,现在会来金斗医馆瞧病的人,大多是周遭几条街的普通民众,这些人自然是付不出多少诊金的。
“大姐头你不能这么说,其实叶大夫人不错的,要不鸡鸭我们就不拿了吧。”见到气氛似乎有些僵,二秃连忙陪着笑脸讨好道。但是不说还好,一说果梨脸就更了,
“这话什么意思嫌我小气几只鸡鸭都舍不得到底是你们大姐头,还是我是你们大姐头要造反啊”
“不是不是不是,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恩,那到底我们是拿还是不拿好啊”
“啊一群笨蛋”抓揪几下头发,小姑娘怒气冲冲走向门外,在门口处时顿了下,转头看着还待着原地没动的二秃几人,不由脸怒道,“还傻愣在那干什么鸡鸭不想要了”
“其实我们不要也没关”
“哈哈,二秃你还是别说话了,快跟着你们大姐头去拿东西吧。”叶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为了防止门口处柳眉瞬间倒竖的小姑娘彻底暴走,直接将还搞明白状况的几人推了过去。
“哼”
看着一声轻哼,扭头就走的小姑娘背影,叶席不由摇头笑了笑,刀子嘴豆腐心,还挺傲娇
学院假期是两天,那第二天自然还是叶席坐镇医馆,不同的是旁边多了个腾出手来的小姑娘。
就如同叶席猜想的那样,今天医馆生意确实是冷落了些,当然这仅仅只是相比于昨天的热闹,实际上对于一家新开的医馆来说,上午十来个病人,下午十来个病人已经很不错了。
“锅子,下一位。”
也是不忙的缘故,用不着二秃几人全去巷口守人,今天是个青皮锅盖头的小子留在医馆内,做些端茶接待的活。
名字就不说了,混江湖的嘛,知道外号就行了。和二秃的光头造型一样,的外号灵感也来源于发型,叫铁锅、锅子都行,在橡树道五人帮里排行老四,也是最机灵的那个。
“叶大夫。”锅子唤了声,将身后一位青衣长褂、留有公羊胡须的老者带了过来。
叶席点头招呼:“老丈好,请问有哪里不舒服吗”说话间打量了下来者,不由微感讶然。
这个时代的医术类似中医,也讲究望闻问切,而面前这老者望来气色红润,精神矍铄,至少在粗看过几本医书的叶席看来,这不像是个有病在身的人。
“大夫好。”青衣老者并未立刻说出自己病情,而是先同样礼貌回应了下,随即便上下打量了眼叶席,顺带着也将一旁的果梨纳入视野,顿了顿,这才伸出手臂放在桌上道,“有些气短,胸闷,总觉得打不起精神来。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总担心会出什么岔子,又听说叶大夫有小神医之名,便让我过来给你瞧瞧。”
叶席闻言有点犯难了,这病情介绍看似详细,实则因为太过宽泛等同于没说,再问道:“除了气短、胸闷、精神不好外,还有其什么明显症状吗”
“其的我也说不上来。”青衣老者歉然道,“老汉我识字不多,不知道该怎么说。恩,不若大夫你先把下脉看看”
叶席这半吊子医术水平,自然是不会什么把脉的,坦然摆手:“流派不同,我所学医术并不靠把脉摸病。恩,不若我开些安神静心的药,先让老丈你回去试试效果”
“不把脉”青衣老者微微一愣,随即迟疑了下,点头叹道,“既然这样,也只好如此了,麻烦大夫你开下方子。”
叶席点点头,接过一旁果梨递来的纸笔,很是干脆的挥笔写下方子安神静心
收笔,递给那看着这四字怔怔愕然的青衣老者,一指药柜黄老方向,“去那提药便可以,好了,下一位”
未完待续。
。。。;
142章 五道杠青年
宅院门口,青衣老者缓缓踱步走出,手里只捏着那张纸条方子,却没拎着药包。
送到这里后,锅子只是一摊手示意再见,二话没说便头也不回的走进院落。
这举动是有些失礼的,不是个合格跑堂。不过在他看来这样对待已经是足够客气了,毕竟方子都给你开了却不买药,还想我笑脸相送,窑。子也没这规矩不是?
青衣老者没有在意,实际上神情仍是怔怔的他根本就没看到这幕,直到走离黄宅范围,一个蹲在巷道拐角的皂衣大汉匆匆迎了上来,“怎么样纪老,那小子是有两把刷子,还是只是个混钱的庸医?”
青衣老者皱眉想了想,下意识摇头:“不知道,不清楚……”
大汉闻言一愣,随即不由骇然:“以您老的眼光医术都看不出来深浅?那小子医术有这么高?”
“哦,不是这个意思。”青衣老者这时方才完全回过神来,摆了摆手,想说什么最后索性将手中纸条递了过去,“这是他开的方子,你瞧瞧。”
听到这里,没错,这青衣老者并不是来瞧病的病人,实际上他也是给人瞧病的,算是叶席的同行,是隔壁兴川街一家大医馆中的资深坐堂大夫。
至于这皂衣大汉,身份与锅子类似,跑堂门房的角色。他自然是不懂什么医术的,不过在经年累月的耳闻目染之下,对医术里面的门门道道也不陌生就是了。
接过方子,展开念道,“安神静心……”大汉怔了怔,挠头将方子递还,“纪老你知道我见识浅,药材里面……有安神静心这味药?”
见识浅是一方面,也并非主要原因。主要是所谓方子,便是写有所需药材以及熬制方法的单子。而安神静心这短短四字,怎么瞧都不像是具体方子。
果然,青衣老者摇头:“具有安神静心功效的温良药是有的,但只是这个名字的药材并没有。”
“那是何意?”大汉心中一动,“莫不是他已经瞧出我们试探目的,不想让我们猜出他的医术流派水平,所以才故意没写具体方子?”
“应该不是。”青衣老者沉吟了下,还是摇头,“方才他连我的脉都没把,又从何怀疑?”
顿了顿,“依我看来,要么就是他不懂医术,所以无从下笔写方。不过这点从那些已经治愈的病人来看,应该不大可能。没猜错的话,这该是种事先约定好的隐晦暗语,只有抓药的人才会懂。”
“那纪老你刚才为什么不凭方抓药呢?这样说不定就能看出点什么来。”
“杏林之中的人物事情你多有不知,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青衣老者摆手道,“坐堂的那个年轻叶大夫我不认识,此前也未从未在夜倾城杏林界里有听说。但抓药的那人来头甚大,名唤黄世榆,医药世家出身,乃此地城中不折不扣的医道大家,极受尊崇。论其流派辈分来,我当面见之都得主动行晚辈礼数。在他还未封门不医前,我与他也有过几面之缘,如果去抓药一定会被认出来。”
“这破落巷子里竟还有这等人物!”大汉明显被震了下,片刻后不由急道,“那我们医馆该怎么办?原先这姓叶的小子在此摆摊行医,就抢了我们不少生意,现在他又与这重新出山的黄世榆联手,那我们医馆又岂有翻身余地?”
“无妨,那黄世榆虽是重新出山,但我探得消息他似不愿再出手为人瞧病,现在坐镇金斗医馆的,还是那叶姓年轻大夫。而且你前几天不也说了,那告示并未在兴川街张贴,呵呵,这说明对方暂时是不愿招惹我们医馆的。”
“那就好,那此事还有转圜余地。”涉及到自身饭碗,这大汉哪敢怠慢,自动忽略了后半句,低声道,“我在南司市认识几个公家熟人,要不请他们出手给这金斗医馆找点麻烦?”
青衣老者闻言神情微讶,倒不是惊讶于大汉的阴狠手段,而是笑道:“呵呵,我还以为你会说些纠集地痞,寻机砸掉他医馆的主意呢。没想到却是借刀杀人,用上了公家的手段。”
这可不是玩笑话,跑堂门房这个概念,在做买卖的地方与大户人家是截然不同的。在后者,那就单纯只作守门跑腿之用。但在前者,除了守门跑腿外,有时也会客串些恶人门神的角色。毕竟是做买卖的嘛,经常会与三教九流打交道,被上门闹事也是常事,而这时他们就得派上用场了。
大汉苦笑:“纪老您别笑话我,小人虽蠢却也晓事。来时我就打听过了这金斗医馆的背景,那姓叶的与黄世榆无碍,但黄世榆有一子,正是控制附近十余条街道的血刀堂副堂主。在这等威风八面的人物面前,小人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又哪敢使上?”
“还有这事?”青衣老者一愣,“那就有些麻烦了,这黄世榆在城里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手下治愈的达官贵人也不在少数,从公家下手是肯定行不通的。”
“公家不行,玩阴的也不行,那该如何是好?”大汉这下是真的急了,“医馆最近生意已见消减,再这样下去,他们这就真的日进斗金,而我们特娘的就得喝西北风去了!”
“不妨,方法是人想出来的,也不只有公家与黑。道两路。”目光闪烁,青衣老者沉吟了下,挥手道,“先回去再说,此事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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