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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你亦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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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他会当着他女朋友的面如此明目张胆,可一想,他的性格本就如此啊,不然怎么叫寻轶呢?
她可以把刚刚的再次见面解释为偶然,可怎么解释他刚才手的动作?
“没什么大碍,回去敷点药就好。”
“谢谢医生。”
寻轶抱着她离开,最后在即将走出门时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她正低头看着病历单,当他关上门时,她松了一口气,继续低着头胡乱地在病历单上写着什么。
自从他来过后,亦清语总是提心吊胆地害怕他再出现,还好,两天里他都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
过了两天,那女子再次出现在她的门诊室,这一次只有她一人。
“医生,谢谢你。”她依旧是一副端庄温婉的可人模样。
“没事,这是我分内的事,不用谢我。”她预感她来这并不是感谢这么简单,果然……
“医生,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请说。”
“我不知道你和我男朋友以前是什么关系,但是现在他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你别做有损医德的事。”她一边说着一边微笑,简直就是笑里藏刀。
那天,他故意给她气受也就算了,这回居然他女朋友也来气她,她也有脾气,拿起电话直接打给寻轶,劈头盖脸地说:“寻轶,我的医德好像还轮不到你女朋友来管吧,你们之间的事请不要殃及我行吗?”
那女子显然没有料到她会直接打电话给寻轶,她电话刚挂,她的电话就响了,只听见一声:“给我滚。”他故意气她是一回事,可他决不允许别人去气她一分一毫。
她和他在一起虽然时间不长,他对她的态度也一直是不冷不热。那天她脚崴下,他主动送她到医院,在进门诊室前他将她抱起,当时她一阵感动,接着他的温柔体贴举动更是闩牢了她对他的心。可当她瞥见他手机里的一张照片时,她忽然明白他异常举动的原因。
她委屈地走出她的门诊室,一位护士敲开亦清语的门,说:“清语医生,我还以为刚刚走出去那人是你呢,你俩背影好像,还好我没喊。”
当初亦清语一离开E市,司其初也跟着离开了,他的情意变得显而易见。
每天一下班就到她办公室接她下班,医院里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每次她都会找借口拒绝,可他都以朋友的名义作为挡箭牌当她的拒绝硬生生地咽回去。
“清语,可不可以考虑我一下?让我来照顾你。”他送她至楼下,他知道她一开口就是拒绝,所以立即补了一句,“我给你时间考虑,你不用着急给我答案,清语,我是认真的。”
当初他毫无预兆地得知她已经成为别人妻子的时候,他有种跌入悬崖的绝望,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在他面前,他不想再错过,更不想让自己后悔。
有些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她的脑海里混乱成结,她有种理不清的挫败。
司其初送她回来时,见她身子缩了一下,于是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他送她到楼下,她要把衣服还给他时,他按住了她的手,说:“你穿上去吧,免得冻感冒。”
“那你呢?”他身上也就只剩单薄的一件衬衫。
他温润一笑,说:“我没事,你赶紧上去吧。”
黑夜中,他仅是看着她的背影,眼眉全都充溢着幸福感。
她一洗完澡,门铃就响起,她透过猫眼看了看,没有立即开门,可那铃声按得急促响得闹人,她隐约能听到邻居的抱怨声。
一开门,寻轶的一双黑如宝石的眸子似要把她看穿,她理智地避开了他炽热的目光。他不管不顾地直接进入她的家中,不客气地往客厅沙发上一坐,理所应当地霸占着她的地方。
沙发上整齐地放着一件男式西装外套,他在看到后火气噌的一下上去了,把外套甩在一旁,质问她:“谁的?”
她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站在那说:“寻轶,你别这么幼稚行吗?既然我们已经毫无关系了,那就应该互不干涉双方的生活,给彼此一点尊重。”
寻轶的胸膛起伏明显,微抬脑袋与她对视,“毫无关系?”他说得很慢,似在细细咀嚼,“我试了,整整半个月,可事实证明我根本做不到和你陌路相对,这样的话我们还叫毫无关系吗?”
他不屑地扫了那件西装,讽刺道:“你这么迫不及待?”
她嘴唇揪着,冷哼一声,不甘示弱地回答道:“你不是也已经有新的女朋友了吗?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他简直就是搬起转头砸自己的脚,忙解释道:“清语,我和她……”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你没有必要跟我解释。”
他以为她是吃醋了,起身拉过她的手,抱住她,脑袋陷在她的肩窝,用讨好的语气说:“清语,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不要和我闹了好不好?”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腰间,他能感受到她的排斥,可他不在乎,他不要放开她。
“我没有闹,我们俩是不可能的。”她对他下了判书。
空气中凝结着紧张的气氛。
“为什么?”他手上的力道随着他情绪的变化而加重。
“你给我的不是我想要的。”她要的是自由,他给不了。她要的是绝对的忠贞,他也给不了。就连两人之间最基本的尊重,他依旧给不了。既然都可以遇见最后的结果,那又何必纠缠不休呢?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你说啊。”他气得放开她,不罢休地说:“清语,我说过我们的关系只会有两种,可我做不到和你陌路相对,所以你觉得你还能彻底和我毫无关系吗?”他冷笑一声,稍有弧度的眉峰都起了变化,满脸都是不把任何事放在眼里的张狂。
灯光映照下,她稍稍一抬眼便觉他刺眼得很。难道在他面前,她只有束手无策的份吗?
他的手暧昧地抚上她的唇,她本能地闪躲,可他的另一只手已紧扣在她的腰间使她动弹不得,她皱起眉头,瞪了他一眼,眉目间的怒气显而易见。他的手仍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唇,她生气地偏转脑袋不让他的手碰她,他的手一下悬了空,他不在乎,无所谓地收起他的手改为扣着她的头,霸道地向她吻过去。
他的舌想撬开她的贝齿,可她倔强地不让,在她腰间的手伸入她的衣服内游走,她一个失神让他有了可乘之机,结果她狠狠地咬了他的唇,两人的唇间是满满的血腥味,他这才放开她,她立刻躲得他远远的。
“过来,躲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嘴唇被她咬破了,他摸摸嘴唇,真疼。放在别人身上,以他的脾气早把那人踢得远远的了。
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一向没有抵制力,他要做的事她都只能被动地接受。她跑进卧室,反锁卧室的门。一旁的寻轶不禁笑了,心想,他有这么可怕吗?
他慢悠悠地走向卧室,说:“清语,我有的是办法开门,你最好想清楚。”
“寻轶,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她背对着压在门上,手里死死地攥着门把。
“我也想啊,可我做不到。”他的眼睛一沉,变得认真。
整整半个月里,他越克制自己不想她可她越是拼命地出现在他脑海中。他就像个行尸走肉,他的魂早已被她勾走了。
清语,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还是不开门吗?”
她最怕他的威胁,她知道她逃不掉的。
门把转动,门开了。他欣然地笑了笑,抱她入怀,摸摸她的头,说:“真乖。”
亦清语木然地站在那,眼泪无声地落下,一滴一滴渐渐沾湿他的衣服。他察觉到她的异常,一见她两眼含泪,他心疼地替她拭泪,问:“怎么哭了?”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而她少有的几次哭泣他都在场。
寻轶搞不清楚她哭的原因,所以更加手足无措,一个劲地哄她说:“不哭了,不哭了。”
她拨开他为她拭泪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倔强地看着他,接着崩溃地大声说:“寻轶,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那种哀求的目光看得他心痛,难道他就这么不堪?
他向她踏出了一步,她就害怕地后退,整个人无力地摊在地上。他蹲在她面前,抚上她的脸,“清语,你只说我给的不是你想要的,却不说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他另一只手失落地垂着,带着落寞起身,然后按压着愤怒转过身夺门而出。
砰……
一天未联系,最后他按捺不住了,可打她电话没人接,去家里找她没有人,她的诊室门也是关着的,他拦下走廊里的小护士询问。
“清语医生啊,她去C市的一个小镇了,因为医院有个公益项目。”小护士看他长得俊美好看,主动把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他,“本来医院是派其他医生去的,可清语医生主动要求去,后来司医生也主动申请一起去了。”
“司医生?”他紧锁眉头,“司其初?”
“是啊,司医生在追清语医生,我们都觉得他们俩很配。”
结果她话音一落,寻轶的脸色陡然沉下,吓得小护士的笑容都没了。
他们哪里配了?一点都不配。
第十七章
失去后才会珍惜,人性一直如此。
亦清语起得很早,坐在浅湖边的石凳上看着湖里的农人穿着雨衣雨靴弯着身子在湖里摸藕,忽而一声惊喜,忽而一声短叹,传入耳中更觉生动。山雾缭绕下的小村庄似世外桃源,她很久没有感受到这般宁静了。
现代的繁华喧嚣是层层的幕布遮住了现代人的眼睛,他们看不见眼前的景,更看不清自己的心,只是一味地跪在浮华里摸索道路,即使前面是万丈深渊,他们也不自知,美滋滋地继续跪地爬行。
“清语。”司其初挨着她而坐。
一清早,她想了很多……
“其初,我失明的时候才知道我以前亏待了我的眼睛。”眼前的美景轻易地勾起了她的感慨,“你说我们的一生是为了什么?我总觉得我们身后有个人一直追着我们,于是我们跑啊跑啊跑,每个人都满头大汗,都好着急啊,然后,这一生就被我们跑完了。”
忽然农人们都聚到浅湖的岸边,一阵阵赞叹从那传来。岸上站着一位农人,骄傲地说:“今早最长的一节藕。”农人们都竖起大拇指赞叹他,看了看自己的篓子,于是又回到湖畔中央开始在泥潭里摸索。
“人们都以为医生早已看透生死,唉,生死又怎么会让人那么容易看透。”
司其初拍了拍她的肩,幽默中带着安慰道:“小姑娘家家的,什么死不死的,我们能做的就是过好当下。”
“哪里还是小姑娘,我都25岁了。”时间过得真快。
他伸出手把她拉站起,说:“走啦,小姑娘,该吃早饭了。”
整个村庄只有一个小诊所,因为诊所地方较小,所以司其初和亦清语两人挤在一间诊室里帮人看病。病人源源不断,他们俩忙得不可开交,直至晌午他们还未结束。
“清语,歇一会儿。”他见她一直在敲着脖子,他走上前去,“我帮你按按。”
他手法跟按摩师傅有得一比,果然她的酸痛缓解了不少,好奇地问:“你学过呀?”
“我妈颈椎老是酸痛,我就特地去学了点按摩。”他站在她身后,专注地给她按着。
这时村民正好给他们送来饭菜,看到这一幕连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了,多嘴地说了句:“我家那口子也是这样给我按的。”
亦清语着急地想解释,结果村民摆摆手,笑哈哈地说:“清语医生,我懂,你不用解释。”说得她无言以对。
一旁的司其初乐呵呵地看着她涨红了脸,也不帮忙解释,还对那大姐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那大姐也是热心人又回他一个“我都明白”的眼神。
小村庄有个好处,什么事都藏不住,不到傍晚,所有的人都知道司其初和亦清语两人是一对。有些不明真相的村民在去看病时抓着机会来验证其他人口中关于他们俩的八卦,其实司其初和亦清语并没有做什么,但村民越看他们越有夫妻相。
“你也不帮我解释解释。”她埋怨他。
他聪明地叉开了话题,说:“来,赶紧吃,一会儿就不热。”
她嘴不是很挑,但是辣椒是一点也不吃的。
“谢谢。”她复杂地看着他。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清语,我们都那么熟了,有必要老是这样客气吗?”
她不想欠任何人,可到头来谁都欠了。
“清语医生,有人找你?”她还奇怪呢,在这里怎么会有人找她?她一抬头,熟悉的他站在门口已经向她走来。她满脸的难以置信,眉毛讶异地上扬,手中握着笔僵在那。
病人们都纷纷回过头看那人,心中猜测那人与清语医生的关系,然后又看了看对面的司医生,他们有点搞不清楚了。不过这人不比司医生差,虽然他没有司医生有亲和力,但是他不自觉地能吸引你的目光,让人看了还想看。
寻轶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里面是她买的白衬衫,徐徐地向她走来,他身上自带傲然风度,想忽视他都难。他喊了声“清语”,她“唰”得起身对病人们说了句抱歉就拉着他的手出去了,她生怕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
病人们齐刷刷地看向司其初,他眉间皱起了愠怒的痕迹,眼睛不可遏制地停在门的方向,而握笔的拇指上红白清晰分明。
“寻轶,你来干嘛?我不是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嘛。”先是一通质问。
他反握她的手,她下意识地收回,可他已经不给她机会了。
“我来找你啊。”他一脸的玩世不恭,“你是为了躲我才来这的?”
她不回答他,推搡着他走,“你赶紧走,这儿不是你呆的地方。”
他一把抱住她,头贴着她柔软的头发,慢而轻地说:“怎么不是我呆的地方?你不是在这儿吗?”
诊所门口时有人进出,突然见到这一幕,一头雾水。
亦清语感觉到别人的目光,用力推他,“寻轶,你先松开。”
他脾气本来就大,心想着他为了她特地来这么远的地方,路上一直没有停就是为了早点看见她,结果到了这她一句好话都没有。
“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吗?”她感受到他胸前地起伏。
“那你先松开。”
“不松。”
“寻轶。”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放缓语速,放低语调,轻柔地对他说:“你先松开好不好?”
他有了笑意,顺手捏捏她的脸,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毕竟和他生活那么久过,她也摸清了他的脾性,那就是千万不要在他有脾气的时候逆他的意,否则倒霉的是自己。他做事只随自己的心,其他的一概不管,什么别人的目光等他通通不在乎。
亦清语开始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他说:“这儿条件艰苦,你又有洁癖,你呆上一天就会难受的,还是早点回去吧。”
他不痛不痒地说:“我已经让司机把车开走了。”意思是,你赶不走我的。
她头大,简直没办法和他正常沟通。
门诊室里关于清语医生被一个男人抱住的事又传开了,司其初激动地出去找亦清语。恰好,亦清语和寻轶走过来。
“清语。”
“其初,怎么了?”看他着急的样子还以为出事了。
一旁的寻轶霸道地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司其初等待着她的反应,而她也只是警告地瞥他一眼。
走到门诊室前,她对他说:“你先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等我。”
走廊的椅子破破旧旧的,她还怕他不同意她的话,没想到他欣然接受,说:“好,我听你的。”
这么乖,难得。她也松了一口气。
司其初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习惯性地和他人分开界线,可她已经把寻轶包含在了她的世界里,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因为村落条件有限,司其初和亦清语都住在村民家。村民们看得出寻轶和清语医生关系匪浅,所以也不怠慢他,特地腾出了一间房给他。
“我和清语一间房就行,没必要那么麻烦。”他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不行。”
“不行。”
亦清语和司其初异口同声道,村民笑了笑走开了,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为什么不行?”
司其初着急地说:“男女有别。”
“哼,男女有别?”他对着亦清语挑起暧昧地说,“我们都已经……”
“寻轶。”他说话真的是不分场合,她迟早要被他气死。
一向温润的司其初居然起了揍人的心思,他真想痛痛快快地打他一顿。
“其初,你先去休息吧,我会解决的。”
“清语,有事喊我。”司其初不放心地嘱托她,她点头答应。
司其初经过长廊里的暗灯,他的影子由长变短再到消失,这变化的过程一如他对她的心意,只是它不会像影子般那么容易消失。
亦清语也不跟他白费口舌,推着他到他的房间,然后替他关上门。
寻轶进入房间,眉毛刹那间向中间眉心涌去,嫌弃地看了看房间里的桌子,又看了看那床。床是古木材质的,四方形,因为没有上漆的缘故可以清楚地看到树的纹理,看着有些粗糙但摸上去却是光滑的,床上整齐地铺了复杂花色的床单和被子,床单和被子都是村民刚洗过晒干的,隐约可以闻到洗衣粉的清香味。
他有严重的洁癖,看着那床实在不敢靠近,勉强找了张看得下去的椅子先坐下。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愣是熬到了深夜,尽管他白天路上颠簸了那么久。他的眼皮沉重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慢慢垂落,等他实在撑不住,起身敲开了亦清语的门。
她半眯着眼睛去开门,还没看清门外是谁,他已经冲进她屋子躺在她床上。
“寻轶。”
他趴在她床上开始入睡。
“你别给我装睡。”她过去拉他起身,“回自己屋睡去。”
他含含糊糊地回她:“我睡不了那床。”
她知道他的洁癖劲上来了,说:“我的床和你那是一样的,你赶紧给我起来。”
极困的他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就觉得耳边好吵,一把拉过她,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说:“别闹,睡觉。”
这种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扒开他的手坐起,似要与他僵持。
见她一声不吭地坐在那,他也爬坐起,牵住她的手,开始卖苦肉计,说:“我昨天夜里没有睡,今天又是一直在路上,我累得眼皮都在跳……”
他见她开始动容,顺势将她再次搂在怀里一起躺在床上。他这才发现,苦肉计比什么都管用。
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闻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清语,你身上味道真好闻。”
“你睡不睡觉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就一时心软,中了他的计。
“睡。”他搂她更紧,轻吻了她光滑的肩头,“我们一起睡。”他好久不曾抱着她入睡了,有她在怀里,他就觉得安心。
这一刻,她有种永远也摆脱不了他的错觉。(不是错觉,是事实)
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不多久,她也慢慢进入梦乡。
早晨她听见敲门声,寻轶哼了几声表示不耐烦,她起身去开门。
“清语,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司其初还奇怪呢,一向准时的她今天怎么贪睡了那么久,“昨晚没休息好吗?”
她敷衍地应了他几句,生怕这时寻轶起床走过来,匆匆随他下楼去。
寻轶真是累了,睡到了中午才醒来,一摸身边没有人后缓缓睁开双眼。
正在为人看诊的亦清语频频打着哈切,连司其初都不禁说道:“清语,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呢。”
她暗暗怪寻轶,一想到寻轶可能还在她的房间里她直摇头,说“没事”。可不一会儿,寻轶就找到她这儿来了,手里拿了件外套。
每次只要他一来,看病的人都会对他行注目礼,他是丝毫不别扭,可她却坐立不安。
他走过来为她披上外套,像位体贴的丈夫对妻子说:“早上走得那么急都不知道带件外套的吗?”她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挑衅地看了眼司其初,他就是要让他知难而退。
她不着痕迹地推了推他,示意他先走。他也用眼神告诉她,她怎么做他才会离开。她一咬牙,带着笑容温柔地说:“你先回去吧。”
他满意地挑了眉头,亲昵地摸摸了她的头,回答她:“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着想吐的心。
司其初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看诊。
“先把手臂伸出来。”
“司医生,我伤得是腿不是手。”
话音一落,诊室里的病人们都掩嘴小声地笑。
等司其初回住处时,又听到了另一件让他伤心的事……
“我今早看见寻先生是从清语医生房间出来的,而且他房间的被子一点都没动过。”
“真的假的?”
“我亲眼看见的,能是假的嘛。”
“你说,清语医生和寻先生是什么关系?”
“都睡在一起了,这不是很明显嘛。”
“可怜司医生了。”
……
第十八章
村庄里的人都把寻轶当亦清语的家属来看待,对于他整天粘着亦清语的行为也习以为常。
亦清语怕他又生出事端,在诊室里她的旁边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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