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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我只是只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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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用小零食。虽然醒来之后第一件是摇头把东西从自己鼻梁上弄下来,但莫博晓却不得不不说皮特这个游戏玩的真失败,他根本不是被气味唤醒的而是被包装纸撕开的声效给惊醒的。不睁眼瞪着他把东西放上去才动那完全是为了给自家小孩面子。
果然,当皮特看到莫博晓因为自己的小游戏而醒来立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在莫博晓舔咬除臭小零食时就顺着莫博晓的脊背开始给他用手顺毛,手上沾上猫了也不在意,顺一会儿就两只手对着搓几把,还能弄出来一小团猫毛存着。
{皮特!}这个时候琳娜(黑皮他老婆)出来接水喝看见了地上的一人一猫,又扭头看看只是微亮的天,皱眉,{地上凉,别蹲地上,要是不睡了就回屋穿好衣服再逗猫。}
{我还睡呢妈妈,只是出来上厕所看见奥里了才过来……}皮特解释。
{回去睡,抱着你的猫回屋里去,现在已经秋天了,早上正冷着的往地上趴也不怕感冒了!}琳娜打断皮特话,对他的答案并不满意。
{好吧……我这就回去……}皮特撅着嘴,看莫博晓嘴巴里叼着东西也就没想着打扰他把他抱起来再回屋,反倒是莫博晓并不是很想吃东西松开嘴就跟上皮特了。弄的皮特一阵傻笑,也不等莫博晓跟上就弯腰把莫博晓抱起来,哒哒哒的往屋里跑,看的琳娜直摇头。
进了屋,皮特抱着莫博晓跳上床,把刚才弄到的一小团猫毛丢进盒子里后却没有把盒子给收回去,反而从盒子里拿出来一张纸,拂去上面沾着的猫毛送到莫博晓眼前,扬起脑袋,挺着小胸脯,一脸的自豪:{看!这回我要做这个!应该能赶到圣诞节之前做出来送给你!}
莫博晓低头认真看,虽然有些地方不太明白皮特画的小标识是什么但也知道这上边的东西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的猫毛收集的差不多了,皮特这一次想做出来一个他抬起后腿挠脖子的动作的猫毛玩偶。
抬起后腿挠脖子状的猫毛玩偶想想就比前几次的要难上不少,对此莫博晓也不说啥了,站起来用脑袋蹭了皮特一把。
这一蹭彻底让皮特荡漾了,东西随便往旁边一丢就抱着莫博晓在床上打滚,惹的在上铺睡觉的尤金忍无可忍,立马就是一个枕头丢下来:{闭嘴!别傻笑!别乱动!睡觉!}
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了共用一个房间的哥哥睡觉,皮特打滚的动作一顿,但还是很激动,抱着莫博晓就开始蹭肚子,就算他抱着莫博晓乱滚让莫博晓很不爽给了他几爪子也还是高兴——至于刚才在床上一通乱滚让床上都是猫毛?那个就让它随风飘散吧。大不了让妈妈骂一顿。
不过皮特也知道,奥里开始用爪子拍他了那就是不高兴了,抬起脑袋放开莫博晓,然后就看见莫博晓跳下床往外面走,这让皮特还以为是自己刚才滚得太过让莫博晓不高兴了,赶紧下床跑出去,跑出去就看见莫博晓直接走向了自己的饮水机压着开关在那里舔水瞬间放了心,知道莫博晓不喜欢喝接好的水也就没有多此一举去帮莫博晓接水,就直接蹲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莫博晓喝水的样子。
然后琳娜又出来了,这次她出来不是为了喝水而是为了做早饭,然后一出来就又看见小儿子穿着睡衣就那么坐在地上。哪怕黑人看不出来生气脸黑皮特也恍惚察觉到了妈妈身边萦绕着的怒火,连忙站起身,连猫都顾不上了,赶紧站起身往卧室跑。
切……
莫博晓喝完水舔着嘴在那里用眼神鄙视已经跑没影的皮特,显然是已经忘了自己小时候在计丽英面前一口一个老大狗腿的不能行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落平汐:突然感觉皮特是莫博晓亲生的……
黑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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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
然后天亮了,一家四口吃完饭就去上课了,两个大的给别人上课,两个小的去听别人讲课。就只有莫博晓最闲,一直睡到中午才行。
醒来之后他先是去喝了点水,然后才去吃东西——猫爬架旁边地上一直有一个盛着猫粮的小碗,皮特给准备的,足以让莫博晓什么时候想吃就能有的吃。
不过常备储蓄量有一点不好,没得挑就只是猫粮,莫博晓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这倒不是说莫博晓挑食吃猫粮吃腻了,而是他在嚼猫粮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牙晃了一下。
骗人的吧……
莫博晓整只猫都不好了,毛动作咀嚼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那几粒猫粮,更为清晰的感受到了牙齿的晃动,牙龈顿顿的疼——不过好早只有一边的牙在晃,而且晃动的很轻微,没有说马上就要掉的打算,他还有另一侧的牙,不至于说连饭都吃不成。
但就算还有一边牙能嚼东西莫博晓也没胃口去吃猫粮了。咽下嘴里的这一口他就小跑着往黑皮的卧室跑——那里有一个梳妆台,他想看看自己嘴里现在是个什么样。
跳上梳妆台,莫博晓对着镜子张开了嘴。猫的色盲对看牙齿的颜色没什么影响,但静态视力极差还近视,莫博晓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到底是什么样,只能看出来现在是米黄色的,不像正常年轻猫那般是珍珠白。更多的信息是自己的舌头传达给自己的——晃动的几颗牙在舔的时候能舔到牙齿和牙龈间有一丝极易被忽略的缝隙,后槽牙那里牙垢也在没有发觉的时候越积越厚,甚至还有一颗牙已经掉了一小块!
哪怕对着镜子其实根本看不太清莫博晓也没有合上张的有些累的嘴巴,姿势变换角度一遍又一遍的看,到最后实在是没什么好看也没有跳下梳妆台,就只是坐在镜子前默默看着镜子里并不是很清晰的自己,看自己的尾梢一下一下打在自己并拢的前爪上。
朕这个身体……还能活多久……?
莫博晓迷茫了双眼,或许是自己变猫的时候从大楼上掉下了帅得太惨伤了根基,后或者是因为自己有着曾为人的记忆少了猫的谨慎在外面吃了不少猫不能吃的东西,今年的夏天一过他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飞速的走向衰老,活动的时间越来越少越来越嗜睡,对低温的耐受程度也变了,掉毛掉的要比往年厉害的多,现在竟然连牙都快要掉了。
都说动物是能预知自己的死亡时间,那么自己会在什么时候走向死亡了呢?或者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告诉了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但自己曾经为人对猫的本能解读并不全面才不知道?做为猫的他死了会不会再做为别什么东西醒来呢……
莫博晓心事重重地从梳妆台上跳下来,口渴又忍不住去喝了点水。在喝水的时候又唤醒了自己胃部的知觉,让他哪怕并没有什么胃口也在饥饿的叫嚣下,拐回去用另一侧的牙填以极为缓慢的动作饱了肚子,生怕再晃了牙。
填饱了肚子,莫博晓也没心情跑,爪子勾着窗帘把窗帘拉到能让阳光照到猫爬架上后就躺在地上睡了——拉好窗帘他就不想动了,反正都是睡,地上也能照到阳光。
有阳光的时候还好,太阳能把身子晒得暖洋洋的。但一旦没了太阳对于莫博晓这只已经年老的猫而言睡地上就很不舒服了,地板的阴凉穿过皮毛渗入肌肤,让莫博晓在睡梦中都感到不适。困意与不适交战了快半个小时还是醒了,醒来后还是困就趴在里发呆。
趴在地上,懒得动。莫博晓甩着尾巴在原地发呆,然后后腿蹬地又把自己給蹬到了阳光下,到了阳光下也没接着睡,就那么半睁着眼脑袋真枕着爪子发呆。
不行,这样太颓废了。太阳再一次从自己身上挪走的时候莫博晓站了起来,蹬了蹬趴地弄的有些麻的四肢,打算去帕奇那里,从那俩疯子身上沾染些活力。
黑皮家与帕奇那里离得不算太近,如果壳子还年轻莫博晓说不定还会绕远路跑过去,现在他虽然心还在放飞身体却是懒得动了,出了教工家属院没有往学校外走反而往里拐,走到学校内部的主干道上之后停下了,找了个站点等校车——直接出去是东门,坐校车可以跑到北门,北门那里有一班公交车正通帕奇那个小区。
现在虽然不是周末,但大学学生又不是一天到晚都有课,校车的自然不会只有莫博晓一只猫,还有很多本校的学生。
不得不说猫在外面也是看脸的,如果再往前推个两三年,莫博晓一身柔韧到反光的黑毛,英姿飒爽的站在这里等校车肯定会有人上前想要摸他。但现在,莫博晓一身黑毛依旧但却不再柔亮,反而有些干枯暗哑的感觉,明显的老态让那边等车的女生就是只蹲下来好奇的看着他,根本想要摸一把的念头。
不过这样也好,经常在外面跑的猫都不是太喜欢人类的抚摸更何况是莫博晓这只半路出家的猫,没有人想要凑过来招惹他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校车比外面的公交要来的快,莫博晓站了没两三分钟就等到了自己想要的车,但跳上车后走到站了莫博晓又不想太跳下去了——在车上以一种不慢又不快的速度游览一边小院了的风景是一种很不错的享受。反正人不多,上车没人会要他交钱再坐一圈也不会有人问他要钱,又不缺时间,想来就来喽。
作者有话要说: 莫博晓:老了,牙口不好。
张老头:肉我可以帮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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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呜
等莫博晓跑到哈士奇主人家里的时候帕奇和米琪拉正在笼子里蔫了吧唧的躺着——米琪拉是帕奇的女儿,当年的那只银灰色的小奶狗,现在五岁了。帕奇今年七岁。
这是怎么了?莫博晓疑惑。哈士奇主人根本没有把狗关起来的习惯啊?以前这两只犯了错也就是指着鼻子训一顿而已啊?
所以说?闯大祸了吗?莫博晓蹲在笼子前好奇的一歪头,把爪子搭在了帕奇的鼻子上——帕奇现在头靠着笼子,他正好能搭上去。
但帕奇被锁在笼子了有点蔫儿,根本没有搭理莫博晓的念头鼻梁上多了一只猫爪,身子靠着笼子就往下滑,直接躺在了笼子里,一只眼睛斜瞄着莫博晓看起来特别堕落。
帕奇不理他莫博晓就去找另一条狗,不过米琪拉不愧是帕奇亲生的,样子跟帕奇没差多少,甚至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鼻子嘴巴卡在铁笼的两条杠之间,舌头歪着从嘴巴里伸出来,嘴唇翻起,犬齿还有黑红色的牙龈都露在外面。这般形象配上哈士奇特有的严肃脸看起来特别搞笑。
米琪拉在莫博晓进屋的时候视线就一直跟随着他,现在看他朝自己这边走也是愉快的摇了下尾巴,脑袋也微微往回缩了点,但舌头还在外面。
莫博晓走过来盯着米琪拉那条舌头看了好一会儿,确定舌头上没有挂着口水才伸出爪子碰了碰,用爪子托着舌头先要把它塞回米琪拉的嘴巴里。
然而莫博晓都快成功了,米琪拉抬起了脑袋,自己操纵着舌头舔了舔鼻子,舌头上粘着的猫毛被留在鼻子上还让它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打完喷嚏后也没什么动作,脑袋一低搭在两只交叠的前爪上继续偏头盯着莫博晓看,盯着盯着眼睛就看是一耷拉一耷拉的想往下闭。
朕过来是想找这两个疯子传染点活力的,不是来看这俩犯困的。
莫博晓如此想着,但还是打开笼门钻进了笼子里——猫肩部不是骨关节而是肌肉连接,脑袋能通过的地方身体就能通过,但这个笼子两条铁丝之间的距离还不到十厘米,刚出生的幼猫都一定能塞进去,他只能钩打开笼子进去。
不过哪怕笼门开了帕奇和米琪拉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米琪拉只是动了脑袋,而帕奇连脑袋都没有动,只是动了动一只耳朵听了一耳朵就继续趴着不动了。
莫博晓无奈,但也没有想太多,在两只狗之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压着狗皮垫子就睡了。
这一觉打概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莫博晓就醒了,身下的狗皮肉垫凭空消失不说还被不知道那只给踩了一脚,睁眼的时候就见帕奇还有米琪拉早就从他进来时没有关上的笼门钻了出去现在正站在门口一边叫一边摇尾巴。
很明显,哈士奇主人要回来了。
哈士奇习惯性地一开门就蹲下身安抚家里的两只狗,揉了一把脑袋才反应过来这两只现在本应该因为咬架而被关在笼子里受惩罚,现在根本不应该出现在门口迎接他。
想到这里哈士奇主人脸上的笑一收,站起身,板着脸:“站好!别动!蹲下!蹲下!”
哈士奇主人板着脸的时候在两只狗心目中还是很有威望的,也不往人身上扑了,并排摇着尾巴坐着等哈士奇主人训话,四只眼睛都水汪汪的写满了无辜。
弯腰,哈士奇主人一手一个拉着项圈往笼子那边走,想看看笼子现在是什么样子,要是笼子没有被咬坏就接着关,坏了的话就看看哪里方便把这俩拴住,张教训了再放开。
不过想象中的被咬的破败的笼子并没有出现,笼子门开着,里只有一只猫用菜刀眼盯着面前的两狗一人。
看见莫博晓哈士奇主人算是啥都明白了,长叹一声把两只狗给塞了进去,把莫博晓给抱出来。完事了之后抓了一大把狗粮放在笼子前半米的距离。
喵的好狠!
莫博晓被哈士奇主人放下来后就蹲在笼子上面看笼子里的两只伸长腿去挠尽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食盆,两只狗四条前腿就在地上可劲的扒拉,扒拉半天却死活扒不到,急的直哼哼。冲哈士奇主人叫也没用,哈士奇主人就在那边冷眼看着,打算先急他们一会儿。
但莫博晓可不是哈士奇主人,他觉得笼子里的这两只哼哼唧唧的实在是太吵了,闹心,跳下来用爪子把食盆往它俩的方向推了一把。
看见莫博晓的动作哈士奇主人本来是想把食盆给拽回来的,但当他看见两只狗虽然把食盆拉到面前却还是没办法咬到吃的东西后就笑了,蹲在地上就看自家的两只歪着脑袋却死活没办法用舌头把狗粮卷到嘴巴里。自己抓起来一把狗粮塞到米琪拉嘴里,训:“知道错了没?!以后不许咬人!”
“还有你!”哈士奇主人戳帕奇脑袋,“当妈的了!咬架你还搁哪儿声援是吧?!要是我不拉着你是不是还想也扑上去咬啊!”
最后总结:“关三天!再装可怜也没用!以后我要是看见你们俩想今天一样跑出来就关一个星期!一个月你们俩也别想再吃啥零食了!”
咬人了?莫博晓疑惑。哈士奇撒手没他知道,但帕奇不像是会主动攻击人的样子啊?米琪拉也不是啊?虽然跳脱有犯二但分寸还是有的,上次见一个熊孩子拽它俩尾巴他俩都只是呲着牙没上嘴,怎么听哈士奇主人的意思还是米琪拉主动挣脱牵引绳然后帕奇也要扑上去咬的?难道被咬的的人是个偷狗贼然后被这俩闻出味儿了?
不过莫博晓也没多想。偷狗贼什么的,他虽然这些日子在外面浪的时间比以往少,但还没听说哪家的狗丢了。不过倒是这好长一段都没见过那只小短腿的曼赤肯了,在外面还看见了曼赤肯的主人贴的寻猫启事,希望不是走丢了而是跟着那只不要脸的小公猫找个没人的地方生孩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米琪拉:汪!(坏人!咬死他!)
帕奇:嗷!(没错!上!)
哈士奇主人:咬人?!这可不行!关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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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
就像是所有的宠物到了宠物诊所/医院里都会犯怂的原理一样,莫博晓觉得自己很快就找到了米琪拉咬人的真相,他在往鹦鹉小花那边跑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那个人身上那种浓郁的,带着死亡气息的血腥味儿,让莫博晓这种自持冷静的家伙都忍不住像要扑上去咬一口——更重要的是,那个人推着一辆三轮车,虽然三轮车后面是空的,但却拥有与推车人一样另所有鼻子灵敏的生物厌恶的森冷气息,前面还挂着一块写着字的木板,上书“收狗”二字。
的确,虽然这个人虽然手上有一个看起来听新的,大小能和米琪拉嘴对的上的伤口,但并没有明确证据证明这个人是前些天它咬的人,如果是这个人莫博晓觉得咬了也就咬了,咬死活该,哈士奇主人那么爱狗的人应该也不会为了一个收狗的人关自家那两宝贝——不过要是那个人之前没有推那辆挂着收狗牌子的三轮车就不一定了。
莫博晓炸着毛,改变了自己原有的想要去小花那里玩的念头,在墙头远远的跟着那个收狗的人,看着他左拐右拐越走越偏僻。
小花主人这一片的房子都是比较老的,莫博晓跟着那人走到,最后停在一个房子更老的家属院。这个家属院曾经也算是莫博晓的领地范围之内的,但也不知道这里的房子是多少年前的了,每栋只有四层,住户空了一半,一楼的住户在自家门前圈了一大块地种菜也没人管。
那个收狗的人就停在一个自己动手圈了院子的人家前停了下来了,下车,敲门,然后门开了。
“收狗嘞?”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开门后见到不认识的人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看见收狗人后面的车子却是让开了门,“赶紧把狗给弄走吧!”
收狗的跟着女人进了屋,莫博晓犹豫了一下,爬上了隔壁的墙,绕道爬上顶楼想要看那家人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等莫博晓爬上顶楼找好位置低头往下看的时候,那两个人正在院子里的狗屋旁讲价,旁边狗窝是不并排的两个,应该是有两条狗,威胁的低吼声此起彼伏。
“二十块钱,不能再多了,现在又不是冬天,狗肉不好卖!”收狗的有理有据。
自家养的狗竟然只值二十块钱,女人当然不乐意,指着那边狗窝,“你看看俺家里的狗!那么肥才二十?!”
“养那么肥你不还是卖了!”收狗的也不耐烦讲价,“你看看,我推着车跑那么远过来收狗你还讲价,到最后我转手给饭店卖还是那么点钱。大妹子,你是想让我亏本啊!”
莫博晓听的四只都快要僵硬了,趴在顶楼低头看底下的两人讲价,只感觉从头冷到尾,身上的毛炸起来收都收不住。
最后两个人讲价讲到二十五,收狗的人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大妹子,把狗牵出来吧。”说完转身往门外走,去拿自己的工具。
女人“啧”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弯腰对着狗窝里的狗拍拍手,晃了晃狗窝前的食盆,喊:“灰仔!灰仔!来!出来!吃饭了!”
当收狗人走出院门的时候,狗窝里的呜吼声就停止了。在女人的呼唤下,不止那只叫灰仔的狗,还有另一只狗也从旁边的狗窝里钻了出来。
两只狗看起来都有些紧张,脑袋垂得低低的,但还是小幅度的摇着尾巴朝女人身边凑。
而就在这时,那个收狗的拿着工具又回来了,两只狗看见人连忙往窝里钻,但只有一只狗顺利的跑回了窝,在窝里冲那个人吠叫,那只叫灰仔的狗想要往回跑的时候被女人一把拽住的脖子上的项圈,两只手狠狠的把它压在地上,让它只能在地上无助地哀嚎。
“大妹子,且(方言近似音,意:起来,往后退),别弄住你手了”,说着,就用一个结构特殊的长钳钳住了狗的脖子,示意女人往后退,另一只手挥着根子就往狗后脑上敲,只是一下,那只叫灰仔的狗就没了声音,只是另一个狗窝里的犬吠声在停滞了半秒后更加响亮。
“别叫!老实点!”女人冲另一边的狗吼,然后看收狗人不放心又在狗身上补了一棍子才放心地用钳制钳着塞进了一边的黑色袋子里。
在捆袋子的时候,收狗人问:“大妹子,我看你这狗养嘞确实不赖,咋想着卖了嘞?”
“呀,别提了!”女人应该是现在有点难受了,揉着脖子往后退了几步,扶着墙,“以前这狗可听话!现在怀了,家里来个人就想咬,就这一个月都一下咬了仨了。要是让它生出来小狗那还得护崽儿护一段时间,再咬人疫苗钱都没了,卖了省事。”
“那中。”收狗人捆好袋子站起来,看向另一边,“那只狗卖不卖?”
“那只狗可不买!家里得留一只看门。”女人摆摆手,上前两步接过之前就商量好的二十五元钱塞进兜里。“刚才没觉得,现在狗没了还有点难受嘞。”
收狗人这种事情应该是见多了,掂着袋子往外走。“那大妹子你回屋歇着吧,我……”
而就在这时,异变突生,躲在窝里的另一条狗猛然窜出来,照着收狗人的腿咬了下去。
咬的好!莫博晓在心底喊,只希望那只狗给力把人咬的重一点。
被咬了,收狗人脸被疼的抽了一下,然后就动作狠辣地挥动之前那跟敲狗的棒子给那条狗也来了一下。
女人对此也是一惊,无视被收狗人打到一边躺在一边看起来伤得很重的另一条狗,忙问:“没事吧?!”
“估摸着要流血。”收狗人倒吸冷气,拉起裤腿儿看着腿上的两个血洞,“没事,伤口不深,给我弄点肥皂水洗洗就成。”
“那会中!(这怎么可以!)打针嘞这得!”女人看起来气的不行。
“真没事儿,经常勒事儿,昨天才去打过狂犬疫苗,止血了就中了。”收狗人对女人摆手,一抬头看见了在旁边那栋楼顶楼探头探脑的莫博晓。
莫博晓本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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