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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遥望怎样的天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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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帮你去学校说一下。”
“好,谢谢阿浔哥。”我无意这样麻烦阿浔哥,这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去面对学校那些对我嘘寒问暖的人。我需要的。。。 。。。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或许是一切可以填补我心里那个伤口的东西吧。。。 。。。
想着想着,黄昏来临了,太阳收起耀眼的光晕,显露出本来面目。一抹深刻的红,就映在我身侧的水杯里,晃啊晃。。。 。。。明艳的色彩惊煞了清波。。。 。。。
想到这样的黄昏,我多年前也曾见过。原来兜兜转转,我又被发配回了原点。
来时路千里万里,怅然回首时,依旧是我,茕茕孑立。
☆、十里红妆
8年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国际机场
今天是4月的匹兹堡难得的好天气,临近月末,匹兹堡的冬季已经画上了句号。昨晚又刚刚下过一场大雨,碧蓝如洗的天空格外透彻,似乎置身于天堂一般。
还有一个小时,我就要离开待了七年多的地方了。没有急着办理登机牌,我沿着机场的二楼的落地玻璃窗,慢步走着。再最后看一看,这座安宁的城市。
“Freda——”就在我以为这短短的一个小时,我都会自己沉溺的在自己的情绪中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唤着我的名字。
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侧头,果然是那两个熟悉的人,我这七年多在匹兹堡高大英俊的中美混血男友——Vern,和我的朋友——杨雨尧。
Vern率先走到近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小沫,我来送送你。”
Vern虽是中美混血,可是在外貌上看不出一点国人的特征,高鼻梁,深眼眶,刀削斧劈般轮廓分明的脸型,再加上那一双蓝的澄澈的眼眸,可温柔,可果决,可嗜血,无论哪一面出现在这一张脸上,都十分的契合。
雨尧远远地站定,向我微笑着挑了挑两条精致的眉毛,示意是否需要给我和Vern留出空间来。雨尧是我在匹兹堡结识的朋友,我们是那种好似站在命运的绳子两端的人,终有一天会牵扯着相见。所以我们相见了,就成为了被对方称之为知己的存在。
我摇了摇头,示意不用回避。匹兹堡的这七年多,无论工作上,还是生活上,Vern都很照顾我。亦师亦长,是家人一样的存在。可以说没有Vern,就没有我的新生。我对Vern无法用言语表达这么多年的感激。但是现在,我要离开匹兹堡了,更是要离开Vern了,或许匹兹堡,我终其一生还有回来的可能,但是Vern,我这一走,却是真真正正的诀别。
不由自主,道歉的话语还是说出了口“Vern。。。对不起。。。 。。。”
“不用说对不起,人人都有权利为自己做出选择,如果你的人在这里,心却不在又有什么意义。这些年,很感激你。如今你选择了过自己的生活,我当然,也祝福你!”
我听得出他话里的含义,心中一股难言的情感涌上心头,毕竟,这里是在我最艰难的时候,给了我信仰的地方,面前的是给了我救赎的人。现在的离开让我十分惭愧。
我无论是七年前有机会来到匹兹堡还是认识Vern,与他成为搭档,都是因为我和Vern还有许许多多的同行们的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对于最终选择离队的我来说,仿佛是选择了割裂一段人生。
我伸出双臂紧紧抱住Vern,在他的耳畔轻声说“Vern,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凡事小心,注意安全。”
Vern也反手死死地扣住我,“你放心”他笑的恣意又自信。“不用担心我,反而是你,回去了,一定要幸福快乐的生活。”
“嗯,你也尽管放心!”
我们分开后,Vern似是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接着无奈的送了我一个白眼“你这一身红,这要是去抢新郎吗?”
我的事情Vern几乎都知道,他也知道我今天回去,马上要面临的事情——彦轩哥哥的婚礼!
“差不多,和你待久了,匪气就自然而然的露出来了。”我不反驳他,其实我不是抢新郎,原因却也十分说不得。这一生,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机会,与他一起走走那条红毯吧,就算他执手的佳人,他新婚的妻子,另有其人。
当年彦轩哥哥离开的真相,就在我来到匹兹堡的第三年,由Vern把资料拿给我的。没有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只是倒在Vern租住的公寓的大床上,一直在流眼泪,Vern显然不知道怎么劝我,竟然隔一会就喂我一杯淡盐水,嘟囔着千万别哭失水了,哭着哭着我就被他逗笑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家乡,是我早晚要回去的地方。纵然物非人非。
最后深深望了Vern一眼,我转向雨尧。雨尧似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先开口道“你也快回国了,我先回去给你探探路,到时候你尽管来投靠姐姐好了。”
“好啊,回去之后,有什么事情记得随时给我打电话,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可以去找我爸帮你,总之,照顾好自己。我会尽快回去的。”雨尧眉宇间尽是担忧。
“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什么时候让你担心过照顾不好自己。”想起来这糊涂妮子有时的所作所为,不禁让人哑然失笑。
候机大厅的广播又响了起来,提醒我,我的那一班飞机就要停止办理值机了。
我冲Vern笑了笑,是真心实意的笑,没有离别的不舍。对于我们来讲,聚散分合都是正常,早就习惯永别如同晚上还会再见一般的随意。
只是,我们互相,格外认真的道着“珍重!”
雨尧牵着我没有拿行李的那只手,示意要再送送我,Vern站在原地并没有跟过来。
办理值机过了安检后,再回首就已经不再见Vern的身影了。我想说,Vern,谢谢你,我会用余生,祈求你的一生平安。只是,我的祈求,老天总是看不上,不知道,再一次,能不能做的准。。。 。。。
走向飞机,我看到自己被风吹得纷飞的火红色的裙裾,是的,就像Vern所说的那样,从上到下,我一身艳红。
因为飞跃千里万里,只为能被你看到,我送你的这十里红妆!
从北京转机回到家乡,我就立刻赶往海航大酒店——彦轩哥哥举行婚礼的地方。
从酒店的外面还看不出什么,一进大门就发现所有的电梯和楼梯口都把守着训练有素的保镖,他们彬彬有礼的查看着每位上顶楼参加婚礼的宾客的请帖,谨慎有序。
这么大的阵势,当然不是因为彦轩哥哥出息到了这种程度,而是因为,我的“嫂子”——傅柏曦。
傅氏是这座城市中为数不多的成功的大商人之一,要追溯傅家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回开国以前,只是傅氏最开始积累原始资本的方式,可以说是十分的不光明,但是傅氏的祖辈却承袭了江浙商人联手打天下的传统好习惯,合着另外几个家族,一同致富,别说,竟然相互扶持走到了今天。曾经动荡的岁月里,傅氏一直以黑道为根本,近几十年来才开始洗白转型,虽然傅氏家族正当的企业发展现在还跟不上很多根正苗红的企业,但是,傅氏的未来,却有着无限的可能。
我走到离电梯不近不远刚好合适的位置,给阿浔哥打了电话。这几年,我一直和阿浔哥保持有联系。不曾见过面,但是每次聊天都会觉得他变了好多,真的每一个人,在需要自己闯荡的时候,都会飞速的成长,年少时你以为他们永远不会懂得的道理,一转眼,大家就都明白了。然后再慢慢忘记曾经的自我,终于,我们都成长为了,一个自己以前从来做不来的角色。
嘟嘟两声,阿浔哥就接了电话,似乎有些微的惊讶,但是依旧从容的声音“小沫?”
阿浔哥没有告诉过我今天彦轩哥哥结婚的事,我也不曾告诉过他我今天会回来,解释已没有了什么必要,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现在在海航的大厅,你在哪里?”
“你来了。。。 。。。”阿浔哥到底还是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现在下去,你等我。”
过不久,电梯里就出现了阿浔哥的身影,他先是笑着向守在电梯处的保镖说了些什么后,就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挂着和有资格进到这里的人差不多的云淡风轻的笑意,缓步走向电梯。如在梦中,步向我梦寐的殿堂。
“傅家本家只有傅柏曦的哥哥来了,其他的都是一些不怎么起眼的小角色和一些商业伙伴。你不用担心被为难。”电梯门关上,阿浔哥缓缓的向我解释。
阿浔哥说的,我早就知道,傅家不重视女孩子,相对儿子而言,非常不重视。不然今天的排场远远不止如此,不然,彦轩哥哥也娶不到——傅柏曦!
不过,这个穷小子赢取白富美登上人生巅峰的故事,任谁看了第一反应都会想的不单纯。不过,我相信他们是真心相爱的,通过一些我了解到的事实,或许也是建立在不糟蹋了我自己的基础上,我也相信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其实我有点搞不清,自己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从来都看不起为爱情犯贱的人,那么,我这又算什么?对于回不去的过去,我能对别人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但,我自己呢?
阿浔哥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并不懊恼,或许他也知道,我不会做什么,我的到来,对于今天在场的其他人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叮——”的一声,海航顶层,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补昨天的。
☆、岁月难追
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我觉得我就像入了戏的演员。时间早已消磨掉了一切的悸动和大喜大悲,我为的,只是一个执念。
估计时间快要到了,所有的宾客都已落座,还剩些轻柔的音乐声和互相寒暄的声音。这个时候再有人进来,势必要成为所有人瞩目的焦点,阿浔哥从容,我也一步一步走的不迫。彦轩哥哥携着新娘背对着门口说些什么。
阿浔哥走上前去拍了拍彦轩哥哥的肩膀“你回头看看,谁来了。”声音不大不小,却在周围散开一圈一圈的涟漪,周围一片人的目光都向我这边涌来。
我看着彦轩哥哥挑了挑好看的眉回头望过来,我也直直的看着他,那一眼穿越了千山万水,透过光年,终于画龙点睛的补全了我梦中的少年。
有什么复杂又难言的东西从彦轩哥哥眼底一闪而过,随后都化为惊喜的光芒,晶亮的眸子,让我以为他快哭了,略高的音量里满是惊喜,但似乎有和我的心一样的颤抖“小沫,你怎么来了?”
我张开双臂,彦轩哥哥快步走过来的抱了抱我。
我看了一眼他身边端庄美艳的新娘,傅柏曦或有疑惑,却不动声色。
“本来以为赶不上你的婚礼了,没想到在朋友的帮助下提前结束了项目,就赶紧赶回来了。早上刚到。”
“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这回真是一点遗憾也没有了。”彦轩哥哥笑的真切,我知道,他是真的为我还能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而高兴,但是最后那半句却让我一时怔忡,真的是。。。 。。。没有遗憾么。。。 。。。
彦轩哥哥又对随后过来的傅柏曦说“柏曦,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妹妹小沫。”
傅柏曦笑的温柔大方,好像和我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一样的熟稔,我们拥抱了一下“谢谢你赶回来参加了我们的婚礼,今天时间太紧,改天我们一定得好好沟通沟通感情。”
“嫂子说的是,你和我哥赶紧准备一下吧,咱们改日再叙。”我招呼阿浔哥带我找个地方坐,彦轩哥哥最后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手臂,没有在说什么。我看见他漆黑的眸子中映着的红裙曳地的我,只深深一眼,目光就连同身体一起,换了方向。我唇边绽出明媚的笑容,我没有忘,此时,我是远隔重洋赶回来参加哥哥婚礼的,妹妹!只是,我心里知道,我和彦轩哥哥之间,有些什么,有些这些年来一直悬而未决的东西,在这一刻,终于和从前再不一样了。
整个有司仪主持的婚礼时间并不长,也就只有20分钟左右吧,剩下的时间就是新郎新娘的答谢时间了。我用心的听着司仪讲述的新郎新娘的相遇相知,看着大屏幕上放着的那些浓情蜜意的结婚照。当年他不辞而别,将近八年的时间他从来没有联系过我,现在竟然又拥有了一个与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新娘,而我又该自处于什么样的位置?曾经的归人终于变作了生命中匆匆的过客,这算什么?不可能不怨他,但是怨他又能如何。
我无法再保持平静的让彦轩哥哥和嫂子敬我一杯酒,看着气氛正热,我轻轻敛起裙裾,一步一步,离开了这里。
海航作为五星级酒店,顶楼有一个视野良好的观景台,现在还没有人,今天天气稍微有点阴沉,风也有点大,或许这个时候再来点沾衣欲湿的小雨,对我这样心含凄切的人来讲,就更完美了。
我走上天台,靠在栏杆上向外望去,高处不胜寒,风在我的耳畔呼啸,我的全世界都只剩下风的声音,我很冷,但是不想动,甚至不想蜷缩起来抱住自己。
其实我无数次的想过,今天会是怎样的光景,却始终想象不出真正的模样。我以为我会哭,但原来,我会欲哭无泪。
正在出神之际,旁边“当——”的一声轻响。声音离我之近我不由得有些惊讶的侧头看去,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只钢表,刚刚声音的制造者。我抬头向钢表的主人看去,那是我远在匹兹堡时,在资料上看到过的面孔,傅氏年轻却稳重成熟的继承人,傅柏曦的哥哥——傅柏辰!现实比照片来的更加震撼。傅柏辰生的面容端正,还随了母亲的好相貌,五官精致深邃,混合了阳刚和隽秀,别有一番魅力。
四目相对,我想傅柏辰活到现在可能都没怕过什么,因为那对粗长挺直的眉毛下的一双眸子,沉静如水,深处却臣服着野兽。
我礼貌的笑了笑“您好。”我觉得自己相当有眼力见儿的在他开口之前先铺好台阶,以示友好。
“嗯,我们刚刚见过,在我妹妹的婚礼上,我是傅柏辰。”他没有刻意的板着面孔,甚至唇边还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微笑,但是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即使收敛,强势也是他骨子里最本质的那一部分,无法磨灭。
“我是姜澄沫,彦轩哥哥异父异母的妹妹,想必您都清楚。”我轻轻的说道。
我想我这一辈子也真是奇怪,有血缘关系的亲友不多,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友却搞出来了一大把。但是,傅柏辰这样的亲戚。。。 。。。我怎么能高攀?想必他也没有亲家一家亲的想法。所以,我悲哀的发现,排除来,排除去,他追着我出来的原因却只有一个——他同样清楚我喜欢彦轩哥哥的事情!没想到傅家的丫头不值钱,这个傅柏曦倒不简单,能让他哥哥这么在乎她。
“嗯。”我觉得这一声“嗯——”里似乎还有点其他的意蕴,傅柏辰接着问道“怎么出来了?”
“太久没回来过,大家都变化太大了,激动的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我依旧淡定的回答。
傅柏辰轻轻点了点头“你和你哥哥都很优秀,生活的磨砺就是这样,要么成就人,要么就此被打落深渊。”
“以前我没想过那么多,现在一看,似乎真的是这样。”这句话,蓦地说到了我的心坎里。人生,不进则退,社会,优胜劣汰!
“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看似无关的话,或许是因为我有心的缘故,我似乎感觉自己知道他到底在试图用这样的问题试探什么。我没有过的想法,自然可以坦然回答。“现状很好啊,风平浪静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生活的海洋怎么会真正的风平浪静,越是安静只能说明,这片海越是深沉。。。 。。。
“为什么回国?”
“国内很陌生,国外更陌生,但是对于我来讲,有一点温暖,都足够我生存。所以,我回来了。”
“明天。。。 。。。”
“您要邀请我去看话剧《廊桥遗梦》吗?”我知道他是一个谨慎的人,也是一个宽容,智慧的人。这一场爱恋拖得我实在是太疲惫,并且现在心力交瘁,心灰意冷,我不想再和谁继续这个话题,只想快刀斩乱麻。所以,我打断他道,用《廊桥遗梦》寓意我已经知道他的真实意图了,我不会不负责任的破坏别人的家庭,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
终于,傅柏辰的目光有了些微的变化,像是将我看的更加仔细。唇边的笑意却蓦地加深了,果然,他没有责怪我的无礼,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明天是家庭聚餐,你也来。”
我有些意外,这使我的思路断了一下,一时没有接上话,他接着说道“我先走了,这里凉,差不多就下去吧。”然后不等我回话,他就顾自的向楼梯走去,走到楼梯口却突然回头,目光灼灼的望着我,使得我呼吸一窒。
“《廊桥遗梦》有话剧么?我还真挺想看看的。”说完他笑了,不是礼貌的微笑,是略带调侃遇到好玩的事情的笑容。随后,他就径自下楼去了。
我依旧怔忡在原地,在想他最后的那个表情,想到在匹兹堡深夜读的那些资料。或许,傅柏辰,真的是一个还不错的人。这对我来讲再好不过。
哦,刚刚忘了和他说,以后我就是他手下的员工了。还在匹兹堡的时候,就收到了傅氏独资,由傅柏辰创立的IT电子商务公司网络安全总监的聘任书。有这样的老板,对员工来讲,确实是一件好事。
我回过头,继续望着这一片雾气蒙蒙的苍茫天地。天较之刚才,阴沉的更厉害了,雾气就在这一片虚无之中蔓延,将重重楼宇都淹没在雾海之中。
我最终还是无力的靠着栏杆滑坐在地上,毕竟太多事,到了自己的身上,想的通是一回事,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将被风刮的生疼的脸深深的埋在自己冰冷的臂弯里。彦轩你知道吗?我舍不得你走,也舍不得自己离开。那么,最后的结局就是,剩下我自己一个人,直到有一日,我也明白了什么是时光不再,岁月难追。。。 。。。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廊桥遗梦》这样的比喻合适不合适,我没有看过《廊桥遗梦》,只是看过简介,知道这么一个故事而已。如果不合适欢迎纠错,我再改。
《廊桥遗梦》大概就是一个女人为了追求真爱而出轨,但是由于家庭责任等因素放弃自己的爱情而回归家庭的故事。一个很老的外国经典。
☆、回不去的夏天
当全身冷的发麻,我试着活动了活动双腿,发现它们还勉强能走路,我就离开了天台。从直梯下到大厅,想要离开酒店。
回国之前,我就订好了一间公寓,离我将要就职的公司不远。和另一个女生一起合租。那女孩告诉我这几天他和男朋友去外地玩了,很遗憾,我并不能第一时间见到她。我租下的小区是酒店式公寓,更好的是,我的公寓在顶层。不过据房东说他离开那个地理风景俱佳的地方的原因是,顶楼漏水而且冬天很冷,但是现在倒是住那房子最好的季节。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微微低着头走路并没有注意自己的前方。直到有一个修长的人影挡在了我面前。
瞳孔瞬间紧缩,心脏砰砰的使劲跳着,我抬头凝眸注视着挡住我的人。看清了是谁后我半晌回不过神。阿浔哥用食指晃着车钥匙道“去哪里?我送你吧。”
回过神来不禁暗暗骂自己一声,怎么还会下意识的期待是那个人呢?你傻不傻,傻不傻!
阿浔哥送我到了公寓,似乎还有事情,没有上楼就和我匆匆道了别。
我独自上楼,刷门卡拉开房门的一瞬间,我承认我还是对自己至少将要生活一年的地方有所期待的。看到房子内的景象,我想我要是会的话,这时就应该吹一声口哨。纵然是阴天,但是顶楼大大的落地窗却依旧漏进了充足的光,晃得我无法直视。不过,就冲这么大的落地窗,冬天不冷才怪。而且显然我的室友是一个十分有少女心的女孩子。精致的装饰,美丽的盆栽一样不少。
我听到我的高跟鞋敲在木质地板上悦耳的叮叮声,穿过大厅,两侧的房间一侧关着门,一侧半掩着。我推开半掩着的那扇门,室内空间不算大,一张双人床,一张小电脑桌,一面衣柜剩下的就是给人留下的地方了。我将行李拉了进来,今天很疲惫,只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剩下的都明天再说吧。
将床单铺好,被罩套好,我就倒在了床上。不困,但是很累。我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半天整个人却还是冰冰凉凉的,心中有一种空空的感觉,是某一种情感被激起足够多次,终于变得麻木了的感觉。还记得第一次发现自己会麻木的恐惧,我害怕人这种顽强的生物,为了活着,什么都可以习惯,什么都可以麻木,什么都可以忘记,什么,都可以放下。。。 。。。习惯什么,麻木什么,忘记什么,放下什么,却又偏偏不由得我们选择。。。 。。。这令我害怕。每次思及此,我都会整夜整夜的失眠。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唯有时间方能证明我所畏惧的是否会是真理。岁月匆匆,就在刚刚,时光到底还是证明了上天的仁慈,有些情感纵隔经年,还是鲜艳如昔。而能被麻木的,叫做孤独与伤感。。。 。。。
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该睡了,我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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