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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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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的地方,脸上挂着释然的微笑说道。
小狐望着邢净羽,眼波闪动。或许她真的不明白飞升的道理,在她那天真而纯洁的思想里,可能只是期盼和她的哥哥在一起,她便无甚可挂牵的了。
许久,邢净羽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过身来,道:“好了,我们走吧!我们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去我们该去的地方。”然后不顾小狐的感受,强行拉着小狐的手往自己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循着心中不算深刻的记忆,邢净羽和小狐终于回到了麒麟冢,然后直直向着右墓道而去。在那里,大地圣母还交代了另一些事情。
走过长长的墓道,不多时,邢净羽和小狐终于来到了右墓道室。只见半空之中,一对尺长的金色环状物悬浮于空中,似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托起,兀自旋转着。
旁边还是几颗同他怀中的星魂碎片一样的事物,那个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星魂碎片吧!邢净羽如是想到。乍一见到那对金环的时候,邢净羽不禁心中一动。
好似无数滋味都在那一瞬间浮起,占据了他的心智和思绪,无法自拔。轻轻放开了小狐的手,小狐也没有在意,似明白这当中的微妙关系一般。
一步步的向前面走去,心中顿时升起诸般感受和思绪。那是?魔将的武器,是魔将的一切,足以代表“魔将”儿子的象征。昔年,他不就是以这对看似平淡无奇的金环纵横于天地之间的么?
继续向前走去,直直的望着那悬浮于空中的金环。它们在转动,似有自己的生命和思绪一般。也好似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它们开始不安,开始躁动。
缓缓的抬起双手,一手一个将他们握在手中。竟是带着微微的温热,是否一万年以前的桀骜和睥睨都被夹杂在其中,好像还有来自上古的王者之神韵。
望着一手一只金环,一雌一雄,一忠一义。顿时,心中感慨万千,无数沧桑和凄凉浮上心头,令人久久难以释怀,无法割舍的痛。
“一万年了,整整一万年了。”邢净羽自言自语,喃喃的说着。放佛瞬间受到激发和召唤,那对被唤作“忠、义”的金环竟是开始颤抖起来。
汲取着邢净羽的身体带来的熟悉的气息,还有传递给它们的温暖,更有隔绝了一万年之久的呼唤和寂寞。现在,它们终于得到了浇灌,似乎终于告别的孤独,恢复了一万年以前那无往不回的气魄。
小狐站在邢净羽身后,怔怔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十分知趣的没有捣乱。没有出言打断邢净羽的思绪,就这般深情的看着他,看着这悲戚的一幕。
脸上没有了微笑,恢复了独自一人的时候那种冷漠和傲然,无视周围一切。直直的望着这对金环,似在默默低语,诉说自己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邢净羽从沉默中猛然惊醒,然后转身看着身后的小狐,讪讪的笑了笑,惊道:“你作什么?”
小狐见状,也好似突然从中惊醒,结巴道“我?我什么也没有作。倒是你,一直在那里发呆作甚?动作又这么古怪!”
邢净羽被问的哑口无言,干笑两声,没有再理会小狐。顺手收起“忠义索命环,”然后望了望旁边兀自悬浮于半空的三颗星魂碎片。
当初自己还未进入麒麟冢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三颗星魂碎片和自己怀中那颗发生了吸引的属性,这才激发了天机印,才有自己进入麒麟冢的一幕。
这星魂碎片来历巨大,非是一般事物可以比拟。而这麒麟冢的关键所在,不仅使用了三凶石像为引,更以星魂碎片为媒介,贯通天机印。
由此可以想象昔年的魔将是多么大的手笔,虽然这其中可能有那位名唤白衣五鬼的人参与,但仍是不可忽视魔将的强大。
自怀中拿出大地圣母赠送的“锁魂筒,”这可能便是为了撞在星魂碎片而设计的工具。只觉触手冰凉,材质十分细腻,不知是以什么来铸造,但不可小视它的功效。
虽然自己能一直控制那颗碎片,但不敢保证这四颗同时在一起的威力,更何况以后还要陆续寻到全数共七颗。大地圣母说它会对自己有十分巨大的帮助,倒不知是什么帮助?
揭开盖子,只见里面立时泛起冲天耀眼的光芒,令人无法直视。只见须臾之间,里面的禁忌发动,嗖嗖几声,便将连带自己怀中的那颗碎片一起收了进去。
眨眼,蔓延在此地的光华尽数熄灭,变得无影无踪。就连那先前托住那忠义环的碎片的禁忌光芒也不见了踪影,大概随着碎片的消失而消失了吧!邢净羽如是想到。
忽然,这墓室开始震动,好似要倒塌了。伫立和存在了一万年之久,现在又突然没了禁忌力量的支撑,要倒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没有过多犹豫,邢净羽一把抓住小狐的手,便开始往外面跑去。身后轰隆隆的倒塌声音传来,事情之关键接踵而来,没有时间了。
邢净羽轰然发动刚刚领悟的五志决的力量,只见他的身子和小狐化作一道金光,直直冲上墓道的顶端,然后蹿了出去。
穿梭重重沙石土层,邢净羽和小狐终于到了地面,但仍旧未有停留,继续向天空上升,丝毫未有停顿的打算。
微微低下头去,只见那出曾经是麒麟墓冢的地方轰然下陷。从今以后,除了实实在在的麒麟洞穴,恐怕这麒麟冢便要从世界的版图上消失了。
正在这时,邢净羽隐隐听到一声冲天的怒吼,就连大地也为之震颤,稍稍抖动了几下。一定是那麒麟兽见它守护了一千年的墓冢轰然倒塌而在愤怒的咆哮。
没有多作停留,邢净羽直接祭起“忠义索命环,”然后向着大陆的方向飞去。顿时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了在了南荒那阴暗的天际。
第一百七十四章 生死状
东北方,皇朝与东越边陲处。原本有徐忠烈驻守坐镇,东越兵还比较老实,许久都未有发生过主动挑衅或太过出格的举动。
可就在不久前,徐忠烈班师前往南荒支援皇朝抵御帝国的圣战的时候,这帮安分了不长时间的东越兵又开始蠢蠢欲动,定是想趁杀神徐忠烈走后欲行不轨,借机浑水摸鱼。
反正现在皇朝正忙着和帝国一方的大战,就连“四象旗”和“守护神”的部队都开往了边境,哪里还顾得了这边?
“雅鹿关,”这是皇朝和东越最至关紧要,也是最后的一道关口。驻守东越的皇朝金甲便是长期驻扎在此地,或在周边巡逻予以警戒。
韩幽和董贤同为徐忠烈的弟子兼爱将,现在徐忠烈去了南荒,董贤家中妻子临产。至此,驻守东北边陲的重任便落到了他一人身上。
虽然先前跟徐忠烈学了不少战事经验和用兵之道,但怎么说也是首次带兵打仗,眼看事关两国边民的安危以及万万人马的性命,心中却多少还是不免有些惶恐的!
尤其是最近,东越兵连连侵扰,以有备偷袭无备,不仅令皇朝一方损兵折将。还要蓄意袭击民事,搜刮民脂民膏,弄的边境一带人心惶惶。
韩幽站在雅鹿关城门头上,腰跨单刀,满脸忧虑。看着远处那人头攒动的东越兵越过边境线,准备前去袭扰某处边民。见状,韩幽额上的眉头早已拧成了川字型。
昨天他们双方刚刚有过异常交锋,本方损失步兵三百,骑兵六十,将领级官员一名,另还有轻伤若干。现在随便数数,能上得战场的也四千余人马。
东越一方兵量充足,粮草无数,可长期打持久战。若论消耗,皇朝一方根本就无法与之相比。况且,东越一方单兵力量比之皇朝又要强上不少,这是显而易见的皇朝弱点。
以前有徐忠烈坐镇,不仅用兵诡异,更是心狠手辣,丝毫未把东越兵放在眼里。常常一抓住东越兵尾部就往死里打,直打得他们不敢再来骚扰为止。
“韩将军,我们出兵吧!如果就此死掉,那就等徐元帅回来为我等报仇。”见到那些再次准备袭扰边境的东越兵,一旁的“向保全”拱手请缨。
向保全出身地位,乃是农民世家,当兵保国已有很长时间,兵龄比之韩幽还要长一些。但为人太过耿直,常在某些事情上不得众人喜欢。
但他骨子是便是那股正直的狠劲,不仅有一身强硬的武功,且胆子大的令人发指。常常独自纵横敌后,杀敌无数,等级只比韩幽低下一级。
此番眼见将军不在,东越一方猖獗如斯,心中自是百般愤慨。执意要领兵讨伐,但韩幽有令在先,决计不许他自作主张。
听闻向保全的话,韩幽脸上闪现几分动容,但那可能是敌军的诱敌之计,意在全数歼灭皇朝剩余的守军。形势百般关键,现在就看他如何下令了?
左手紧握腰间的刀柄,指节早已因用力过度而发白,牙关紧咬。他的心中在作着十分艰难的定义,是战?还是不战?
如果就此以守为攻,便只能眼看着那无数边民遭殃,生活涂炭,作为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该如何取舍?
倘若一战,胜了还好!万一不幸中了敌军的诱兵之计,那他们便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他该向这数千将士的家人如何交代?
战?还是不战?脸上匍匐这浓重的杀气,眼里数次闪现金光,万恶的东越士兵!过了许久,韩幽终于开了口,吼道:
“向保全,马上集结全部士兵在校场集合,我要点兵出征!”声如天雷,透着发自心中的愤怒和狠毒,似乎定义终于下达了。
“是,”向保全闻言一喜,立即拱手回应。片刻后,以雷厉之势领命而去。
不多时,韩幽下了城门楼来到校场。现在,所有东越守军都集结在了这里,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便可毫不畏死的冲将上去,为祖国和家园贡献出自己那宝贵的生命。
韩幽在校场上转了一下,脸上露出同龄人没有的刚毅和坚韧,吼道:“将士们,我们要出征了,打倒东越鞑子,你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像来自地狱的死士,他们士气高昂。他们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和妻儿,已然选择了投身战场,扛起刀枪横扫一切。
现在,是真正到了需要他们贡献生命和青春的时候,他们同样没有半分犹豫和踌躇,甘愿为了家中妻儿父母而献出自己的一生。
见状,韩幽深深吸了口气,望着这些他一手操练出来的兵士。或许他们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过,或许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脸上泛着感动,泛着激情,那是生与死之间结下的不可割舍的情缘。
“好,你们都是我韩幽的好兄弟!这份生死状,我们现在征集敢于赴死抵抗的兄弟出兵狙击东越兵。只要愿意的人,就在那生死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不愿意的人就留守雅鹿关,大家开始吧!”
接着,所有的士兵都开始在自己的面前“唰唰”写画了起来。不多时,基本完成了,开始有另外一批人前去检阅。如果是不愿意的人,会暂时走出队伍,另外安排任务。
半盏茶后,检阅结果出炉,结果是四千多名士兵中,没有一人没有签名,没有说出不愿意。见状,韩幽震惊了,身子似乎不停使唤,有些失态的感觉。
望着面前那数千士兵,他们脸上有的还有厚厚的灰尘,显得脏兮兮的。有的手上或者肩上乃是腿上都还裹着纱布,里面渗出了猩红的鲜血。
有的已经失去了一只腿脚,或者一只手臂。但,他们没有退缩,没有一个人没有签下生死状。脸上写着刚毅,写着坚韧,那冷冽的情怀。
不知什么时候,韩幽的眼眶湿润了,望着这些丝毫不畏惧死亡的士兵们,他身子在发抖,心在发抖,不可控制的发抖。
深深吸了口气,韩幽转过身来,已然拿起了那只他平常管用的大头毛笔。蘸了一些墨汁,似要准备写什么?
忽然,他感觉自己手被人抓住了,正自疑惑间,抬头一看,却是向保全那张黝黑而刚毅的脸庞。一把从韩幽手中夺过毛笔,讪讪的道:
“雅鹿关需要你,徐将军需要你,这个交给我去。”不等韩幽回答,向保全握笔的手便一阵龙飞凤舞,刷刷在生死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或许他的写字水平不算高明,“向保全”三个字被他写得歪歪斜斜。韩幽看着那生死状的三个扭扭曲曲的向保全三个字,心中久久激荡这难以抑制的激动。
向保全狂吼一声,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上衣,露出黝黑而结实的肌肉。那宽阔的背脊上,赫然呈现出数道惊人刺眼的伤疤,最长的竟达一尺有余,那是战争留下的痕迹。
已然骑上马匹,吼道:“将士们,给我冲啊!打到东越鞑子,我们的妻儿在后方等着我们。”奋勇慷慨的吼出几句话,接着,他带头冲向了城门口。
全场士兵中,出了缺胳膊少腿的残疾士兵尚留在原地,那些身上裹着纱布的士兵一个也没有留下。只要他们还能正常活动的,都加入了这支敢死部队。
良久,韩幽仍沉寂于那不畏死亡的愤慨气息中,猛然站起身来,吼道:“开城门,擂鼓助威。”
随着雅鹿关城门的洞开,那伙敢死部队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紧接着,震慑大地的鼓声响起,为无数慷慨赴死的士兵布好前进的节奏。
韩幽疾步走上城头,不知何时?他也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黝黑的上身,背上同样布满刀伤箭伤的疤痕。没有任何言语,一把从鼓手手中夺下鼓槌,然后有节奏的擂了起来。
看着雅鹿关城门敞开,门外的东越士兵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今天这伙子皇朝兵疯了么?徐忠烈早就去了南荒支援战事,韩幽那个小犊子也敢开门应战,难道前几日的苦头他还没有吃够?
就在东越士兵惊讶的目光中,向保全一马当先,领着数千士兵冲了出来。气势十分凶悍,大有一副恶鬼的尊容。
眼见那伙皇朝兵冲了出来,东越兵们的心中竟是升起了些许顾忌,这?这等骇人的气势,以前还真没有见到过。
虽然心中有了顾忌,但他们兵量充足,不仅现场比他们多出不少。如果战场兵力短缺,大可以去后方调集,这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更何况,只要击垮了这支不堪一击的皇朝兵,那后面的多少利益啊?满仓满仓的粮食,大把大把的金银,还有成堆成堆的女人,哇咔咔!
顿时,无数东越兵似得到了兴奋剂一般,变得更加猖獗起来。纷纷站起因躺了许久而有些发麻的身子,捡起地上的刀片,迎着那伙子皇朝兵冲了上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 初现雪猛
不知是今天的皇朝兵是真的不一样,还是己方准备不足,或者自身实在太过大意。正在有些东越兵尚沉迷在雅鹿关后方乃有许多粮食、金银加女人的美梦中的时候,便被无情的击杀于美梦中。
这还当真到了那醉生梦死的地步,可谓死得其所啊!有的东越兵还未拿稳兵器便被一刀砍杀在地,有的更甚的人还尚躺在地上的时候便被马蹄踏穿肚腹,内脏流了一地。
向保全一马当先,率领百数金甲骑兵冲入敌阵。因敌军准备有疏,顿时如虎入羊群,声势甚猛。向保全手起刀落,一刀连砍两名东越兵,一道血光飞溅,二人就地一滚,眼看是活不了了。
紧接着,没等东越兵招架住皇朝这几百数金甲骑,后面的步兵先后跟上,冲将进来。顿时,喊杀声震天传来,大地亦为之颤抖。
东越兵此番受创,最过致命的却是疏忽了皇朝兵在垂死之际,其反斗争力竟是这般强悍。不仅没有倒在他们的淫威下,反而举刀反抗,更以万备打有备,所受创伤甚是严重。
但不管怎么说,东越兵始终兵量远高于皇朝一方,虽然开难免伤亡惨重。不过几个眨眼,他们便及时反应过来,纷纷展现出自己的本身实力。
大战由此爆发,不多时,皇朝的四千敢死部队便被东越兵侵吞,结结实实的包围在了己方的重围中,纵是他们插翅恐怕也难逃了。
一时间,喊杀声,兵器交击声,马儿嘶鸣声,纷纷交集。现场可谓悲壮、惨烈到了极点,令人无法遏制的颤抖,惊骇于这血腥的场面。
一方士气高昂,一方兵力充足,可谓打得如火如荼,甚是激烈。皇朝兵拿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虽然杀敌数达到了有始至今的最高功效,但己方伤亡却同样无法估量。
东越一方拥有强悍的单兵,又有充足的兵力作后盾,大可轮番挑战皇朝兵士。死了一批又一批,源源不断的替补上去。
向保全勒马停缰,眼观自己周围的兵士,除了几个尚跟着自己的骑兵。其他的步兵要么被分开围剿,要么落了单,人数已经越来越少,看来他们已经凶多吉少了。
但无论怎样?他们都已经签下了生死状,身后毫无顾忌,如果能够拖垮这帮天杀的东越兵,纵是身死又怎样?
此时,他那赤裸的上身早已负了好几处刀伤,正从里面汩汩流出鲜血,沾满了全身,就连脸上也变得狰狞而可怖。但他毫不在意,他在意的自己身后的兄弟们还有多少?还能坚持多久?
那前方不远处正有数十个步兵正遭到东越兵的围剿,见状,向保全毫不犹豫,双腿猛的一加马腹,吼道:“给我杀过去!”
顿时,脚下的马儿得令,猛的向着前方冲了过去。身后的数个骑兵也得到指令,纷纷跟着向保全冲杀过去。
以迅雷般猛烈的声势,向保全直直冲进了东越兵的包围圈,成功和那数十步兵汇合。但没有过多久,更多的东越兵向他们围了过来,意在全歼他们。
向保全没有过多犹豫,迅速结成一个圆形的防御阵,现在不求多杀敌人,只求能够多保全己方些许实力便好了。
其它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士兵被这样包围?可能有很多,可能不多,也可能一个都没有,就剩下他们百十人了!但眼下无法顾及那么多,只能现照看自己的处境。
这东越兵如流水般源源不绝,死死的将他们包围起来。随便一眼,那包围圈都是人头攒动,多的无法数过来。哪里才里三层,外三层,这分明就是里三百层,外三百层的架势。
今天如果没有援兵,他们一定被死得一个不剩,但哪里会有援兵?既然签下了生死状,他们就已经不指望任何救援了。
造成这般局面不是任何人愿意的,当然,除了东越鞑子们。结成这个密实的防御阵,东越兵只能在外围进行骚扰,根本无法渗透进来。
只要他们敢稍稍靠近,唯一的下场便是被穿成马蜂窝,或者血窟窿。但这并非长久之计,突围已经不可能了!
每一次东越兵的骚扰,都会有皇朝士兵随之倒下,人数已经不多了。照这般情况下去,不会等到天黑,他们便会全军覆灭在这里。
秋风吹过,带着几丝壮烈和哀伤,唱响这震撼天地的英烈曲。不为将相王侯,只为这毫不畏死的千千兵士,他们用自己宝贵的生命为皇朝子民博取了短暂的安宁。
为无数朝廷奸官换来金银财富,使他们更加安心的沉迷于声色狗马。脸上带着鲜血,却也带着刚毅,在这至关重要的最后时刻里,没有一人退缩。
九月的天空艳阳高照,刺痛了众人双眼,也刺痛了众人的心灵。挺身一战,只为保得边关和家园。不畏生死,只畏被东越鞑子践踏过的尊严。
外围的骚扰还在继续,无数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眼眶里含着泪水,那是对故乡和亲人的思念,直到最后一刻,也仍是带着遗憾离去。
但死时的脸上挂着微笑,起码他们曾经悲壮过,曾经担负过独挡一面的重则,没有因为懦弱而停滞生命的延续。死对他们来说并不可怕,但只要死得其所,起码是有亲人这股绝强的力量在背后支撑。
城门楼上,韩幽仍在奋力的击鼓,他想用自己不能使出的力气发泄在这面牛皮鼓上,然后转化成力量,继而传达给那些奋勇在战线的士兵们。
眼里噙满了泪水,但始终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他不能在这些普通士兵面前放下自己的坚强,那会影响军心的!
向保全抬头望了望那天际正炽热的太阳,强烈的阳光照耀在脸上,这是最后一次感受阳光带来的温热了么?
临到这个时候,他仍然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只要是为了自己的亲人和家园然后去杀东越鞑子,他就不会感觉自己有错。
眺望天际的太阳,似乎今天的阳光极度耀眼,极度刺目。他的心中已经做好了纵身赴死的打算,握着长枪的手开始发力,逐渐的抓紧。
坐下的马儿也似乎感受到了诸人的愤怒,开始咆哮,开始不安。准备随同主人一起纵横杀敌,也许这可能是它们最后一次的合作,最后一次亲密无间的作战,也许。。。。。。。
正自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形势似乎出现了巨大的转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觉天空好似有什么遮云蔽日的庞然大物飞了过来,使得四周的光线急速下降。
介于这骇人听闻的现象,所有人都放开了作战时的紧张和心态,不约而同的往向天际。这?一定是他们平身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物?那是龙?
伴随着惊天彻底的狂吼,巨大的龙影开始急速下降。那宽大的翅膀扑腾,刺破空气,无数劲风袭来,使众人暂时无法睁开眼睛。
座下的马儿开始不安,开始颤抖,受惊,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迹象。战场开始紊乱,开始有人暴走,不顾周围的一切。
眨眼,那巨大的龙已经近在咫尺,巨大的龙尾一扫。只见无数东越士兵被扫了开去,有的直接化作一滩脓血,眼看是活不了了。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天际再度传来一声尖啸,又一头巨大的飞龙俯冲下来。然后用那巨大的龙尾横扫战场,无数东越士兵立时毙命。
足足两头飞龙,它们威力无匹,见者无不受惊。往往许多人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扼杀在精神恍惚的摇篮中。
踏雪龙虽是厉害,但怎么也无法和东越国的万万士兵相抗衡,起码在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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