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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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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
暴龙在回来雪山面见“王”道明原由之后,“王”大怒。因为高婉茵此等作为实在显得他当父亲的管教有问题,表面上虽是强硬无比,并果断下令不准任何雪族勇士前去救援。
毕竟父女情深,最终还是于半夜亲自赴见暴龙,交待了相关事宜并下令准许动用雪龙。毕竟现在年老膝下也就如此一儿一女,况且婉茵自小聪明伶俐、人见人爱,一直视作掌上明珠,却是因此而埋下其顽劣的祸根。那顽劣不堪的宝贝女儿,自大小没少惹事,大祸小祸一起创,委实让他做父亲的操了不少心。
本来还不准备现世的秘密力量,而今却不得不拿出来应一时之需,看来zhengjie的斗争可能将要提前了。
雪族王宫,没有皇朝的玉宇琼楼、富丽奢华。只是像一块巨大的空心铁石,孤寂的坐落于雪山之巅。黑墨色的石梯如那通天之路,宽阔而成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之森严,虫鼠难行。
其气氛当真肃穆,就如传说般的云霄天宫,
神圣不已。
石梯两天分别安坐着两只石质貔貅①,似乎象征着雪族政客的野心,气吞万里山河、却永不满足。
高振北笔直的站在石梯的第一阶,双手负背而立,身影高大而伟岸。入神地遥望着踏雪龙远去的龙影,粗犷的虎目却又是那般深邃,那征服万里大地的野心正自苏醒、心中澎湃的热血亦是随之而慢慢燃烧。对于称霸天下,他已经有了几乎十成的把握,信心更是百倍、乃至千倍,他坚信,雪族的王旗有朝一日将插遍天下。
回想着雪族沦为皇朝治下属国的时光,高振北不禁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手心,指节亦是泛着白色,“咔咔”作响。
为人婢奴,苟作刀枪,循着皇朝那霸道的旨意,充当着凶器的角色,为它东征西讨、南伐北防。
那些辛酸而屈辱的泪水、沉重而苛刻的赋徭,按时上交着所谓的月贡年贡,实是无数金银锦帛与雪族美女。
皇朝的魔爪,无情的伸向雪族王宫,蛮横的屠刀,肆意的践踏着雪族人民的尊严。这便是强大力量的淫威,而你却不得不向它低头。
好在雪族这数些年来卧薪尝胆,表面上还是皇朝奴狗,暗地里却是不断发展、壮大自身的力量,那传闻中的踏雪龙奔,尚未面世的雪猛军团,都是雪族现在引以为傲的王牌力量,并且早已拒绝向皇朝按岁纳贡。
而雪族如今的昌盛繁荣却不得不归功于修真界的武修门派神武宗以及其掌门人——霸王尊者。
①:1、《史记·五帝记》中记载,远在4000年前,有一个部落的首领叫黄帝,他利用驯养的虎、豹、熊、貔貅等猛兽助战,在阪泉(今河南逐鹿县)打败了另一个部落首领炎帝。
2、貔貅是一种猛兽,为古代五大瑞兽之一(龙、凤、龟、麒麟),称为招财神兽。貔貅曾为古代两种氏族的图腾。传说帮助炎黄二帝作战有功,被赐封为“天禄兽”即天赐福禄之意。它专为帝王守护财宝,也是皇室象征,称为“帝宝”。又因貔貅专食猛兽邪灵,故又称“辟邪”中国古代风水学者认为貔貅是转祸为祥的吉瑞之兽。貔貅有二十六种造型,七七四十九个化身,其口大,腹大,无肛门,无物不食,只吃不拉,象征揽八方之财,只进不出,同时可以镇宅辟邪,专为主人聚财掌权。
第二十九章 骨地十魔
神武宗,一个传奇性修真门派、霸王尊者,一个传奇性的一代宗师。是当今雪族之王高振北效仿楚羲皇朝,与修真界相挂钩——政修一体,将其力邀出山,继而辅佐王政。
霸王尊者,是他为雪族驯服了圣域雪山最为强大的生物——踏雪龙。
他与雪族携手并肩共谋发展、亦是相互依赖,雪族为神武宗提供强厚的经济后盾,而神武宗为雪族出谋划策、训练军队,传闻中的雪猛军,便是出自其的手笔。
迄今为止,修真界的神奇与力量,已经得到世界上任何人的认可,包括政JIE那些一向嚣张的政客们。
而此时,东西交界处,界寒河西岸。
界寒河,顾名思义,其水不论春秋冬夏、阴晴雨雪,皆是冰寒刺骨且浑浊不堪。其水源不知从何而发,亦不知流向何处?
只知道界寒河有史以来,便是自南向北,不仅为两岸居民提供生活饮用,且不曾歇息断流、无私的灌溉着沿河那些数不清的良田旺地。
而最著名的,却是不知在多少年以前,它便已为仙舟大陆做着东西分界线。至于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竟是任那杂说奇谈、历史文献,或者民间典籍皆是无从考证。
界寒河,流急如斯,滚滚洪浆自南向北恒古不息。
河西岸边的礁石上,兀自伫立着一位老者。虽年有六七旬,身子却是魁梧不已,膀大腰粗,眉发涣然、神情炯炯。虎目精芒四溢,出神的遥望着河对岸的东大陆。任那急浪拍岸而溅起水花打湿袍角,亦不曾影响他对那东大陆入神的遥望。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了踩在岸边的沙石杂草而引起的“嚓嚓”脚步声。来者有意隐匿气息且放轻脚力,竟是未能逃脱老者的法耳,老者从忘神中回醒过来,皱了皱眉,长呼一口气,转过身来。
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正健步走来,如斯英俊的脸庞,豪华锦衣的装扮,看来皆是不简单。
年轻人对着伫立在岸边的老者会心的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朗声叫道:“师父”。
老者未语,轻轻点了点头,而后继续转过身去,深深的遥望着东边的大陆,不知在想些什么?
年轻人走过去,与师父一起并排站立在界寒河的西岸边,双双沉默着。
年轻人亦是学着师父的样子,如鹰般的利眼收起戾气,神情聚合的望着对岸的东大陆。
片刻,年轻人开口道:“我的父亲雷鸣,曾多次出征东舟,却是多次无功而返“。说完,直直的望着被叫做师父的老者,期望着。
老者嘴唇蠕动了几下,道:“故土不仁、难载我十魔宗门”,顿了顿,又继续道:“世人不义、戮杀我十魔子弟”。说道这里老者似乎陷如血般的痛苦回忆中,双手不禁紧紧握拳,牙门“咯嘣”作响。
年轻人不禁微微动容,回想到以前,师父在教导自己习练功法的时候,会无故的大发雷霆。有时本来心平气和,却依然会大动肝火。他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师父似乎达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一掌拍碎了一人环抱之粗的石柱。
今天,终于挡不住多年以来累积得好奇心。放下男儿刚烈的框架,轻声道:师父,您能跟我说说你的过去么?
任凭老者宝刀不老,闻听“过去”二字,竟是有些气喘吁吁,情绪相当不稳。
年轻人见状,急忙道:“师父算了,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徒儿就不听了”!
老者轻抚着自己的胸口,摆手道:“没事,为师今日告与你一些事情便是”!
依然出神般的注视着河对岸的东大陆,尽管能看到的是那么片面,那么一点点,他却仍是那般深情。嘈杂的眼神里,竟又是透着一抹厌恶、一抹憎恨。
因为仅一河之隔、近在咫尺的土地上,却是谱演了他前半身那怡人的欢笑,或者悲曲的命运。
深吸一口气,道:“那里是生我养我的故乡,那里有成片的良田旺地”。此时,老者就像一位慈祥的老人,在对自己的后生晚辈诉说着一些平凡的过去。
语气微微加重,道“更有着强于西大陆的修真世界”。说到修真界,老者眼里闪一抹精芒,似乎他的故事,原由便是因为修真界。
接着道:“那边的修真世界里,比之西大陆更为复杂、惊险,人心更加叵测、泯灭,处处陷阱。人为刀蛆、我为鱼肉,稍不留神便是身死灭门的凄惨下场。而我十魔宗,便是。。。便是。。。”。
老者似乎有些激动,言语含糊不清,多少年前的伤口,从不曾对人提及,今日却要对这唯一挚爱的徒儿尽数倾吐。
年轻人听到这里,亦是有些动情,侧了侧身子,似乎想要有所行动,老者看出爱徒的行径,急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年轻人会意,停下身子,踯躅不前,等待着师父的进一步阐述。
过了片刻,老者回气来,继续道:“我十魔宗,便是被东大陆修真界两道联手所诛灭”。看似枯槁甚如鹰爪般的老手,在这愤火攻心的时候,亦是捏的“咔咔”作响。
继续道:“我的大师兄魔青云与另外八个师兄,也就是你的众师伯们为了十魔宗不至于灭门。于万分紧急的情况下鏖战修真界那群毫无人性的畜生,并保全于我”。说到这里,似乎那些众师兄弟一起欢笑的美好时光就发生在刚才,冥冥中却又是掩饰不住他们早已而去的事实。
老者早已捶胸顿足,痛苦不堪,却是依旧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与憎恶,不至于在爱徒面前失了威信。
放缓呼吸,抬头望了望蔚蓝的苍穹,而后继续道:“十八年前,东大陆修真界达到前所未有的鼎盛状态。那些所谓正道的门阀,梵音寺的空寂和尚、九玄门的灵一老尼、青衣观的戌阳道士,还有妄称仁义的茂风五鬼,七杀堂的西门烈,云踪派的公输旬老儿。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隐士派阀、宗门及堂会。这些冠认菲薄自大的狗东西,竟然在我十魔宗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那等卑劣的手段,携手偷袭我十魔宗。以致我九个师兄随着名扬天下的十魔宗在一夜之间,从修真界的版图消失”。说到这里,老者已是老泪纵横,声音哽咽不已,谈吐亦是含糊不已。
此番说话之利害,似乎犹比老者于万军之中奋力厮杀更为巨大。
歇息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于年轻人的劝慰下,老者固然要将往事一吐为快,似乎此次若不道与后人,恐怕下次就没有机会了。
调整情绪,继续道:“昔年,我西幽骨地,十魔宗门,名震东舟,何不谓家喻户晓、妇孺皆知。而我十个师门兄弟,大师兄魔青云、二师兄魔青阳、三师兄魔青杰、四师兄魔青熬、五师兄魔青磷、六师兄魔青戌、七师兄魔青龙、八师兄魔青冥、九师兄魔青腾、以及我魔青恒,并称骨地十杰。(外人称之为骨地十魔)
第三十章 弑君夺位
“我等十个师兄弟继师父魔神的衣钵传承,于东大陆西部地带开门立户,自创十魔宗,而后苦习我师父留下来的无上功法——十魔煞。谨遵他老人家的遗志,不分春夏风雨、昼夜秋冬,矢志苦练魔功。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等十个师兄弟,一起学有所成。打遍天下而鲜有敌手,叱咤整个仙舟大陆”。说到这里,魔青恒脸上洋溢着刻骨的狞笑,不似开头那种慈祥而温和地笑容,冥冥中竟似透着半分霸绝天下的野心。
绕是年轻人这般与师父相处多年,脸上亦是袒露着几分难以压抑的惊讶之色。尚不敢有所作为,静静的聆听着一直被他视作神一般的师父诉说过去,好似颇感兴趣。
说着说着,魔青恒脸色渐变,由那种刻个的狞笑变作难以察觉的沉痛面容,道:“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十魔宗会成为东大陆修真界两道公敌,其中缘由不得而知,我亦不想明了,反正那灭门与屠兄之仇我将不死不休、不死不休。。。”。说着再次握紧了双拳,脸上毒辣之色尽显,令人不寒而栗。
“那后来呢”?年轻人竟是大胆的开口问道。
魔青恒微微转身,看了看一旁兀自伫立的爱徒,而后继续遥望着界寒河的东面,凝视着那不远处的青丘绿山。
继续道:“在你的众师伯们力保我逃走之后,同时发动十魔阵,那十魔阵乃是全部由人力粘合而成。本来若是我等十个师兄弟一起施法的话,其威力足以撼天动地。但我们所要面对的人又岂是普通的泛泛之辈。经过几番争执与思量,众师兄决定力保我逃离西幽骨地,而后他们再发动十魔阵,为我拖延逃跑的时间。我自是逃脱了身死的下场,而我的师兄们,你的师伯们,其下场。。。。。。”。
“不言而喻啊”。
声音再次哽咽开来,因为这是多少年不曾出口的旧事,亦可能是他这一生中最为痛苦的事情之一。
情绪慢慢恢复,继续道:“经过几番周折,我于仙舟东大陆已没有任何藏身之地,倘若被那些所谓正道且自称侠义的狗东西找到,我将死无葬身之地。时值乱世,兵戈已久,动荡不安的政JIE烟云,烽火四起的修界争霸。我便是趁着这些个乱世烽烟,假作逃难的黎民百姓,伺机西渡界寒河,而逃到了西大陆。因为时值乱世,西大陆那边亦是不曾安宁,虽碌碌多年而无为,但起码我没有再遭到修真界的追杀”。
这时,魔青恒的脸色终于开朗了起来,遥望着河对岸的眼神更加的发亮,道:“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你的父亲,雷鸣大人,亦是现在的帝国主人雷鸣国王。他因为敬服我的一身魔功而重用于我,于是,我逃难的日子就此结束,开始了同时对抗西大陆政、修两界的余生”。
“当时你的父亲雷鸣大人只任一州之长,奉公镇守东西大陆交界的界寒关,而他便是在那时认识了我。之后,我与你的父亲便是吃喝共桌、寝卧同床,无话不谈的至交朋友。而那时,你不过六七岁的样子,介于你父亲的赏识大恩,我收你作了弟子,倾囊传授我十魔宗的无上魔功——十魔煞,好在你这些年来牛角挂书、学有所成,不曾辜负我对你的期望,而今修为已达化血小成乃至大成之间,同辈年轻人中已鲜有敌手”。
“虽然后来我知道你的父亲重用于我是为了什么,但他的恩惠我却是难以忘记。以至于和他一起进见逼宫、弑君夺位,我亦是不曾后悔过”。
吸了口气,坦然道:“好了雷洛,你该回去了,我等此次东行的路途还很遥远,要做的事情亦是难如登天,你去好好休息吧!为师也想一个人静一静”。
雷洛见师父如此一说,不好再做坚持,已经知晓的师父的过去,他感觉满足了他那空寂多年的好奇之心。与师父作了辑,健步走了。
留下魔青恒一人,独自伫立于江边,依旧面若止水,深情的遥望着河对岸的那边,难以自控的入神着。
几番痛苦的思想挣扎,恍惚中回忆到了与雷洛的父亲雷鸣一起进见逼宫,弑君夺位的事情,竟是不禁衍生出那种权侵天下,独掌生杀的快意来。
魔青恒喜欢那样的生活,虽是寄人篱下,但整日陈年美酒、稀菜野味,尤其是在找几个漂亮的女子一起采阴补阳、以增魔功那种快感,令他如今老时,依然回味无穷。
而那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魔青恒因帮着雷鸣一起御贼有功,遂共同进宫面圣,接受功绩安排的洗礼,肆意地享受着皇宫的美味佳肴、胭脂美女。
酒过三巡之后,所有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绕是魔青恒魔功无敌,修为通天,亦是难逃那圣宫御酒的醉性而有些不省人事。
在雷鸣以及带来的侍卫与圣宫护卫相搏杀,那兵器相交的“锵锵”声将他从修炼魔功的美梦中拉了回来的时候,他亲眼看见雷鸣将一个圣宫护卫的脑袋砍了下来。魔青恒狠狠的摇了摇自己的头,似乎不太相信一向本分自爱的雷鸣怎会做出那等事情。
而雷鸣也在这个时候向他发来了求救的信号,雷鸣带来的侍卫早已被圣宫的铁甲干掉,只剩他一人还在苦苦支撑。事情就发生在那么短短的一瞬之间。
魔青恒尚未反应过来,但局势容不得他再行思考,只见雷鸣安危受到威胁,出于本能。霎时间运转魔功,强行逼退上涌的酒力。凭之魔青恒那出类拔萃的魔功修为,要对付那些个蝼蚁般的圣宫护卫,根本不在话下。几个照面,三两下的功夫,便轻松解除了危机。
而后,更于雷鸣的激鼓下,将酒醉的前任帝国国王,撕成碎片。前任帝国国王临死突出的眼珠,以及那憎恶的眼神,都令魔青恒仍记忆犹新。而随之成功的夺取了圣宫,顿时由人下变成了人上,让雷鸣从一州之长顿升为一国之君。
之后魔青恒警觉起来,知道此乃雷鸣有意安排,进宫面圣受封是假,意在弑君夺位是真,亦是让他了解到了政JIE依然有着}残{书}酷{网} 不下于修真界的斗争。
这些林林种种的往事,无不让魔青恒这一代枭雄感受到人生五味。在那些已经成为回忆的往事里,有着他的半生以来所走过的苛苛坎坎,所经(书)历(网)的悲悲喜喜,而所失去的却又不是那些所能看得见的东西那么简单。
不亦乎魔青恒一代枭雄。
人生何处又无风雨?
第三十一章 十转玄功
兀自伫立于岸边,回想着过去的种种,任那激浪拍岸而引起的腥风扑面继而被水花打湿袍角。
魔青恒经过多年的淬炼,早已非那昔日之吴下阿蒙,修为圆满,虽听说圆满之上尚有修皇、炼羽之说。但他深信凭借自己如今的造化修为,纵不能称霸仙舟,亦绝对是罕逢敌手。此行的目的亦是相当简单,那些尘封的旧仇往事,他要为死去的师兄们讨回公道。
正自魔青恒于界寒河之岸苦苦冥思之时,青州城正邪之擂战,不知不觉中业已拉开序幕。
邢净羽这数些日子以来,除了每日对那上官雨虹无尽的牵挂以外,便是尽可能的全身心的融入对师门绝学的参造与苦修之中。在身兼重任而要面对不可想象的强敌之下,他必须变得强大起来。
因为只有力量才能与传说中的智慧相抗衡,虽然拥有超乎常人的悟性和资质,但他错过了很多,现在他在尽可能的补救自己。
然而不得不说,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真的在慢慢的变强。
数月不停的打坐,不停的呼吸与吐纳,多则如月、少则十天八天。店家送来的饭菜也只放在门外的食闸,凉了又换、换了又凉,店小二数次于他的房门外看着丝毫未动的饭菜而摇头不已,对这些修真人士的行径他大呼不解,心中暗自咒骂这些糟蹋粮食的狗东西却是未敢直面道来。
期间,高婉茵亦是多次有意前来探望而遭到闭门羹,以为这人当真小气而直接降低了邢净羽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而她自己同样为上次的弄巧成拙而耿耿于怀。
直到有一次,同样怀着满腔热血而来到邢净羽的房门外,数次敲门而无人应答。她暗骂自己这是遭了什么罪,平白无故的赖上别人,我与他素无瓜葛,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缘由却委实让她自己猜想不透,而后便再也没有来过。
数月的苦修,却不得不感叹师门绝学“十转玄功”之深奥与强大,其奥义实难轻易领会。
第一式移形换影虽是神奇不已,但与自身龙神八步相比却是稍逊一筹。好在十转玄功第二式转功移力业已烂熟于胸,将会随着修为的慢慢增长而强化。
如今第三式“九转无极”却是毫无眉目,看来要想将之学成,非数十载功能造化不可。
而第四式“十转乾坤”更是异想天开,据说除首任转子师门祖师爷“开天”练就之外,其历任师祖竟是无人习成。就连师父以圆满修为百年参悟皆是无从下手,这厮便不作打算了。
还有“天罡护体劲”,也是师门之所传,乃是历任弟子必学的防护奇功。倘若尽数习成再加之无上修为的话,其防护力道,足以比肩天下那些奇门遁甲,委实令邢净羽啧啧称奇。
而今邢净羽的修为已化血小成而渐渐有逼近大成的迹象,这着实令他自己惊奇不已。
欣喜的背后,他却依然为报仇一事一筹莫展而兀自揪心不已。
正邪的斗争已逐渐进入白热阶段。他自己心中虽是对上官雨虹有着相思的一面,而却不能知道上官雨虹心中是怎样的想法,或是对他根本就不屑一顾。
如此一来,他就不得不对自己的将行而从新盘算。
昔年的四虎将,亦是跟随父亲邢啸天的几人当中,聂海帆、荆克闲、朱劲松以及上官云,除却随军而去的聂海帆。而今从各路疑点及上官云的所阐述看来,可以暂时先撇开上官云。就剩下远走雪族的荆克闲和继续升任定南将军的朱劲松,这二人的可能性无疑是最大的。
荆克闲远在雪族,与青州相隔城何止万里之遥。
而聂海帆却深在草原与南荒的交界地带,镇守“定南防线”。那里有着数不清的危险,倘若有甚不妥还要面对那无以数计的南荒蛮兽。况且聂海帆有着自身的职责与关键,他所守卫的何止定南防线那么简单,其中却是有着皇朝南部地带那些弱小的黎民百姓。
不行,绝对不能以一己之私而把灾难带给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邢净羽如是想到。
如此看来,现在唯一的线索便是在雪族。他在慎重的下着决定,自己是不是该亲往雪族去“拜访”一下那位久违的荆大叔了?
东大陆修界的三大邪道里,最是嚣张的无疑属那七杀堂的西门辛竹和云踪派的公输应龙了。
而今西门辛竹重伤,其人并不在青州城,这却了了公输应龙的夙愿,因为他与西门辛竹素来便有些“过节”,如稍有些过激的冲突,将会直接对邪道的整体实力造成赤裸裸的打击,其中利害亦是间接影响堂堂邪道的名头。
少了西门辛竹,公输应龙无疑变得更加猖獗与狂妄,独自在街上巷里大张旗鼓的搜寻正道一干人等,并扬言要将所谓的正道人士撕作碎片。
其言不惭,当是有人前去收拾一下这狂妄不羁的小厮。
如往常一般,公输应龙左手握掀云宝剑跨出“怡春楼”,狂傲的脸上带着十分满足的狞笑,左右张望了一下。
门里“惯性”的奔出一位半老徐娘,年已半百之多、身材臃肿无比,略微发胖,脸上那浓如粉面的胭脂装扮,似乎在尽可能的掩饰着她早已岁去容老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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