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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太空烽火 作者:[美] 斯蒂文·莱哈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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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刻在石头上的是一个长了翅膀的男人,他的头发向后梳成一个长长的发辫,身上穿着一袭宽松的长袍。男人的翅膀宽宽地向着他的身体两边张开,丰厚的羽毛在他身后闪闪发光。他那宽厚的胸前还戴着一个神秘的护身符。男人的头是侧面的,托勒吃惊地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想起曾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与这个高大的天使完全相同的雕像。
  那是在差不多十光年之前的地球上,在休斯顿,在尼威斯主席办公室的门口。 




《太空烽火》作者:'美' 斯蒂文·莱哈德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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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托勒出神地望着眼前的雕像。它的雕刻工艺是自然淳朴的,但与他以前所看到的那一个有明显的相似之处,甚至可以说完全相似,这一点托勒是不会搞错的。艺术家之手创造了与托勒在门上所看见的那个完全相同的雕像——根据伊波瑞的推算方式,那应该是三千年之前的雕像了。
  他把手伸向那块石头,用手指触摸着这件作品,为自己心中所交织的各种复杂情感而感到震惊:敬畏、失望、孤独,还有其他一些难以言说的情感。我是唯一的一个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的人,托勒想,我是唯一的。他立即觉得自己老了,肩上压着沉重负荷——好像他头脑中的知识变得其重无比,这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已经压了一辈子了。
  他打量着雕像,托勒意识到无论他还是雕像,都站在同一个点上,赞叹着地球上尼威斯主席的那扇门——那是一个现在的伊波瑞居民所不记得的地方。
  这对于托勒来说似乎具有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意义,可很快他又想到其他的事情上去了。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它将要告诉他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呢?事实上,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中感到一阵失望。这又有什么用呢?圆屋顶下的问题堆积如山,他一个人又能做些什么呢?“塞尼提克。”伯哥乃伊边说边用手指着那副雕像。
  “哦?”托勒激动起来。
  “塞尼提克。”伯哥乃伊重复着,狄哈根人立即挤了过来,轻声呼唤着这个人的名字。
  托勒点点头:“是的,塞尼提克。”
  伯哥乃伊扬起手来,在空气中拍了拍,似乎要把空气抚平似的。狄哈根人明白了他的手势,坐在地上。伯哥乃伊的手再次指向雕像,说:“塞尼提克。现在狄哈根人听听费瑞人是怎么说的。”他和其他人一样双腿交叉坐了下去,所有的人都满怀渴望地看着托勒。托勒向四周环视。我能告诉他们什么呢?他的心中忐忑,他们认为这个长翅膀的男人是塞尼提克,是上帝,他们把我也看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上帝。
  他们怎么会明白呢?看着他们那热切的目光,托勒感到一种奇怪的,在伊琳娜医院里感觉到的脸上发烧的感觉。无所不在的神仍然与他在一起,就在他的心中。这一发现令他激动,失望的情绪也消失了。他在心中自我安慰,解决伊波瑞的问题不是你的事情——只要做好你能做的事情,尽你最大的能力就行了。
  很好,此刻,就有一件他能做的事情。他能够把他们的历史以及老区之外所发生的事情告诉狄哈根人;他能够播下真实的种子。他还没有来得及把自己的思绪整理一番,话就从他的舌尖脱口而出了;于是,采用了讲故事的人所常用的那种神秘语言,他开始了自己的讲述:“从前,有许多巨人生活在遥远的星球上,巨人中最大的那个叫塞尼提克,他长得非常大。他生活的那个世界,地球,对于他来说,太小了。于是,有一天夜里,他的眼睛望着天空,他看见了这个世界。”
  狄哈根人相互议论,点了点头,像孩子一样地蹲着,听他往下讲。托勒不知道他的演说他们到底能够明白多少,但他知道他那飘散开的声音对他们还是有些作用的。
  “塞尼提克自言自语着,”托勒继续讲,“我要送我的儿子们到一个新的空间去生存。于是,开着——啊,是天空艾姆——塞尼提克的儿子们来到了这个星球,他们走过了许多地方,直到最后来到这里。他们说,‘我们就把这里当成我们的家吧。’于是,他们建造了城市,将它命名为伊波瑞。他们把人们聚集在这座城市,城市从此繁荣起来。
  “一天,那时候城市仍然很新,‘红死’来了,塞尼提克的儿子们死了。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小孩,人人都是这么死去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止‘红死’的蔓延。
  人们抗争着,他们为了生命而战。最后,只有少数一些人活了下来,可他们的城市却毁了。”狄哈根人凝神静息地沉浸于他的故事之中,周围是一片令人敬畏的沉默。
  “城市被分成了两部分,他们都是塞尼提克的孩子,但他们却在如何重建城市的问题上发生了争执。
  “在争执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时,被命名为费瑞的那些儿子们出走了。而那些仍旧留在这里的则筑起了高墙,并用水晶封闭了这座城市,把他们的兄弟永远地关闭在城市之外。他们把这座城市叫作圆屋顶。
  “费瑞人经过长途跋涉,在外面广阔的空间中变得强壮起来。他们终于停止迁徙,建起了他们自己的城市,他们给城市命名为费瑞亚。那是一个辉煌灿烂的城市,一个无法描述的神奇城市。从此,费瑞人在那块土地上发展壮大起来。
  “又是许多年过去了,回屋顶下的人们看到费瑞人强大起来,便心生嫉妒。他们的嫉妒转化成恨,于是,他们向费瑞人发动了战争。在一场连石头都能烧化的大火中,费瑞人死了。
  “圆屋顶下的人们充满了喜悦,他们相信所有的费瑞人都被他们杀了,但是,却有几个费瑞人活了下来,就像老区的人们从‘红死’中活了过来一样。从那场毁灭一切的大火中活下来的费瑞人开始向更远处迁徙,并在海边——那是一片很大的水域——建起了另一座城市,他们仍然把他们的新城市命名为费瑞亚,但他们也对自己立下了誓言,‘再也不要到圆屋顶下的兄弟们那里去了,因为我们不会忘记他们对我们所做下的一切。’”那时候,费瑞再次变得强大起来,而且他们也更聪明了,新的费瑞亚比以前的那个更大了。“说到这里,托勒停了停,不知该怎样把自己的故事讲下去。他环视那一张张仰着的脸,他们的脸上满是热切与渴望。他看到了他们那迟钝的灰色眼睛里燃起的希望,也是从他们的眼睛中,他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力量。狄哈根人相信他,他们的相信给了他无可质疑的威望。他下面要说的话将决定着他将如何运用这种威望和力量。
  “又过去了很多年,”托勒慢条斯理地说。“圆屋顶下的统治者们又准备对费瑞发动战争了。我到这里来就是想要阻止他们。”他转过身去,看着灰色石头上那副长着翅膀的男人雕像。“塞尼提克离我们很遥远,他再也听不见他的儿子们的声音了,他不能救助我们,能够救助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
  从听众们那惊奇的眼神中,托勒意识到他最后的话在他们心中所激起的革命性反应。他觉得此刻自己说得已经足够多了,于是离开雕像,从仍旧坐在地上的那群人中走了过去。
  下午的阳光从圆屋顶那巨大的水晶窗格中投射到绿色原野上。一天的工作结束了,哈伊根人沿着梯田拾级而下,向着回家的路上走。工人们沿着山谷下面的梯田和宽阔的林荫道之间开辟出的“之”字形小路走向他们的哈格深处,走向他们的晚餐,并以哈伊根人所特有的那种缓慢的、不愠不火的方式交谈。
  大约有三十个工人组成的一群人已经离开梯田,走上了林荫道。可他们还没有向前走出一百米,就与迎面而来的一队纪律防线相遇了。
  哈伊根人安静下来,迟疑地向前移动。第一个哈伊根人靠近的时候,纪律防线在林荫道上呈扇形排开。“站住户‘他们的首领,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家伙喊道。
  哈伊根人立即站住了,恐惧地面面相觑。
  “请问,有什么麻烦吗?”哈伊根人的工头,第四序列的种田人问道。
  “住嘴!”首领高喊着。“站到墙边去!”他把工头向边墙推去。
  武器出现在纪律防线们手中,哈伊根人向着墙边退缩,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颤抖,发出无声的抗议。
  “这是干什么?”哈伊根工头叫了起来。“我们什么也没干,我们都是种田人。”
  首领大步走上前来,把那人拖过来,手中的武器对准了他。哈伊根工人们倒抽一口冷气。鲜血从哈伊根工头受伤的脸颊流了下来,滴在他的衣服上。
  “往前走!”首领命令着。被吓蒙了的哈伊根人没有动,于是他的手下跳过来,开始驱赶着哈伊根人沿林荫道向前走。
  “你们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嘴唇仍在滴血的哈伊根工头问道。
  首领走上前来,用另一种武器对准了他的头。哈伊根人倒了下去。两个纪律防线让他的膝盖着地,拖着他向前走去。这时候,其他的几个哈伊根人从梯田中凑过来,出现在界墙边。“回到你们的家里去,”首领大吼着,“要不,就跟着你们哈格的这些人去重新定位。”
  被吓坏了的哈伊根人赶紧离开这里,一句话也没说就让他们哈格的人走了。
  在检查站,这群人等了一会儿。后来,开来了一辆超大的艾姆车,他们被推搡着上了车,带到了尼克拉斯深处的重新定位中心。这里,还有从别的哈格带来的犯人们——他们看见了穿着松绿色和银色相间衣服的克律斯人,戴着蓝色风帽并镶了花边的鲍波人,还有穿着红色条纹衣服的罗曼人——他们都被圈在了新建的护栏里。
  女人们哭着,男人则愣愣地站在那里,双手紧握,瞪着傻眼。
  “这是怎么回事儿?”第四序列的哈伊根工头问一个克律斯人。
  “重新定位,”克律斯人回答。“还能是别的什么吗!”
  “我不明白。我们是从田里被带来的,我们什么也没做。”
  克律斯人摇摇头蹲了下去:“你没有听说过吗?大迪瑞对克律斯人和哈伊根人非常生气——你们让粮食被偷,而我们却让贼从我{fi的哈格经过。”
  “可那是狄哈根人干的,我们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克律斯人的肩膀扬了扬:“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在这里看见了鲍波人——他们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知道。他们声称什么事都没有,但很显然,他们肯定是冒犯了什么,不然,他们也不会被带到这里来的。”
  就在这时,尼克拉斯卫兵走到围栏边,开始将里面的人往外拖——哈伊根工头就在被拖出去的这群人中间。他被带进了重新定位中心,一间挤满了人的圆柱形房子里。他被迫站在桌子前面的一长列队伍中,桌子的后面坐着四个尼克拉斯人,他们的脸在数据屏幕的照耀下闪着绿色的光。“叫什么名字?”
  “格瑞塞尔。”哈伊根人回答说。
  “N—34K号房,”尼克拉斯人说。“下一个。”
  ‘等一等!“哈伊根人喊了起来。”我做了什么?你们必须告诉我,我做了什么?““把他带走,”卫兵嘟嚷着。‘下一个!“一根杆子戳在他的肋骨上,哈伊根工头就这样被一根杆子赶着,走进了通往重新定位中心的长长走廊。走廊里挤满了卫兵和囚徒,他们正走在通往号房的路上。
  随着一扇门啪喀响了一声,哈伊根人被向前推了进去。他把手伸出来,使劲抓着门框,想挣脱出去。但杆子一遍又一遍地敲着他的手指,直到他在一片诅咒声中,跌倒在号房中。
  号房里有六个人——六个人挤在只能容一个人的空间里。没有人能够直直地站起来,也没有空间可以容他OJ坐下去。于是,他们只得一个靠着一个地蹲下,每动一下都艰难而吃力。空气中充满了呕吐物和尿的味道。其中的一个是罗曼人,脸上的伤口在流血;他含糊地嘟哝着什么,头前后摇摆。
  工头的身体插进这拥挤的空间,试着用胳膊肘给自己在这拥塞的空间找一块地方。恍惚之间,正在发生的令人恐怖的一切在他脑海中浮现着,他闭上了眼睛,祈祷着。“救救我吧,提伯特,我就要死了。” 




《太空烽火》作者:'美' 斯蒂文·莱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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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夜里的急件堆了一大摞。它们刚一送来,特伍德就醒来了,他利用这段早起的时间把它们浏览了一遍。此刻,所有的人都来到这里参加早上的短会,泰纳斯迪瑞坐在那里,脸色发灰,头发乱蓬蓬的,眼圈也变黑了,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瑟杰克是第一个赶到这里的人,接着是培普和他的两个助手。托勒踉跄着走进来,向每个人打过招呼之后便在角落里找个地方坐下。伊琳娜进来后,同特伍德说了几句话,便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最后进来的是高视阔步的伯哥乃伊,两个散发着恶臭气味的狄哈根人紧跟在他后面。他们在前面的中心位置坐下来之后,伯哥乃伊扭动着脖子四处打量,说:“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
  特伍德缓慢地站了起来,用手理着自己蓬乱的头发。“这是夜里送来的,”他抖动着手中的情报。“事情不太好。”
  “把一切都告诉我们吧。”瑟杰克说。其他人也都用他们各自的方言重复着瑟杰克的话。
  “报复比我们想象得还要严重。根据最后的统计,有八百多哈伊根人被逮捕后送去重新定位——”
  “不——不。”培普痛苦地叫道。
  “泰纳斯的人数也同样多,”特伍德继续说,“大约有一百名鲍波人也被抓了进去。”
  “罗曼人呢?”瑟杰克问。
  “有两百个罗曼人失踪了——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消息。七十五个克律斯人被抓走了。数目对所有哈格的人没有什么意义,但从现在的迹象来看,所有的人都要遭受厄运。有报告说尼克拉斯和塞克拉兹人也在遭受酷刑——可能是为了没有抓住参加偷袭的我们。还有,吉姆纳人干脆许多被杀掉了;吉姆纳迪瑞博克躲了起来。
  现在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但显然,吉姆纳人在他的报复行为中损失最为严重。”
  “恶魔,”伊琳娜骂着。“他是怎么解释这——这种暴行的呢?”
  “官方的解释,”特伍德说,“是费瑞人已经渗透进伊波瑞,他们想要夺权。
  这是吉姆瑞格要求迪瑞们向哈格人做出的解释。在报复实施之前,他还召开了一个特别的塞热奥会议,他在会上强行要求他们赞成他的紧急安全措施。检查站的力量得到加强,而且宵禁令也出台了。宵禁期间,纪律防线在哈格之间的主要出口和入口集合,他们在各个地方建立了许多审讯室。”
  “还有,他许诺牧师机构,举报者有奖。可以预见,他们很快就能指控或搜集出一些想象中的罪犯。”
  “预见到事情的最后结果并不难,”瑟杰克说。“在他们的贪婪和残暴之下,将无一人幸免。”
  “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科佩特指出。“我们就没有一两个可以被我们说服的牧师吗?”
  “有道理,”特伍德赞许道。“短会之后我们再谈。”他低头看了一眼文件,用手在探测窗上敲了敲。“纪律防线正在克律斯搜索进入老区的入口。从现在开始,我们得把那个入口封闭,先用其他的。”
  “这得马上执行。”瑟杰克补充说。
  “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粮食的定量减少了,但工作量却相应地提高了。
  阿奇乌斯已经对尼克拉斯和塞克拉兹的巫师们开放了——”
  “我进去过。”托勒插话说。
  “这是什么意思?”培普问道。
  “吉姆瑞格正在为战争做准备,”科佩特解释说。“他企图增加储备,一旦他觉得他的储备足以支撑一场持久的战争,他就会动手的。”
  “可是——阿奇乌斯?”
  “他们寻找武器,”托勒说,“寻找古代的武器。”
  “他的话也许是对的,”特伍德说。“他们可能会成功。”
  “我们不能让事情发生,”瑟杰克说。“否则,我们将会处于孤立无援的地位。”
  “显然,他的行动比我们预想得要快,”特伍德说。“我们得加快我们的行动计划。”
  “对,或许还可以把哈格人发动起来。”科佩特说。
  “不能再让我们的哈格人冒险了。”培普说。
  “他们已经处于危险之中了,”科佩特反驳说。“伊波瑞到处都有危险。”
  “可是,如果不再次把吉姆瑞格惹恼,”培普说,“也许——”
  “你没有听见吗?”瑟杰克说,他的声音在颤抖。“八百个哈伊根和泰纳斯人一一谁知道还有多少其他的人!吉姆纳人被杀,塞克拉兹惨遭蹂躏!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托勒觉得随着恐惧在人们的心灵和情绪上进一步加剧,紧张的空气已经在这间房子中蔓延开来。他看了一眼特伍德,发现这位同盟的领袖也觉察到这一点。特伍德站起来。“好了!”他大喊一声,屋子里立即安静下来。“是的,我们为惨遭吉姆瑞格暴行的那些人感到深深的悲痛,但我们决不能让这些瓦解甚至拖延我们的行动,我们只能让它激发我们更大的决心。”
  “我赞成。”瑟杰克说道,紧张的神情随即也消失了。
  会议立即转到实际问题上,托勒没再感到恐怖情绪的增长。特伍德就像一切足智多谋的领袖们一样,很快就把这种不利的因素消除了。“那么现在,”特伍德继续说,“根据我们已经得到的情报,我建议我们再制订一个偷袭计划。”
  别人还在默默地考虑着这个出乎意料的建议,科佩特就站了起来。“对!”他说,“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等等,”培普小心地说,“我们必须先讨论一下。”
  “当然,”特伍德示意科佩特坐下。“我只是想把建议提出来,我现在还没有详细的计划。”
  “这是有意义的,”瑟杰克说。“它必将打破吉姆瑞格的平衡。”
  “请原谅,对于你们的这些想法我感到很新奇。偷袭的目标是什么?”伊琳娜问道。
  “还没定下来呢,但这次偷袭至少有两个方面的作用。扰乱,就像瑟杰克所说的那样。再有,就是证明我们在伊波瑞的任何一个地方行动的能力。”
  “这种证明重要吗?它比那些可能会因此而失去的生命还要重要吗?”医生问道。
  “我相信是这样的。必须让吉姆瑞格知道,并非他能够完全控制一切。”
  “这样不会引发他进一步施暴吗?”
  “也许,”科佩特回答说。“可是他的愤怒也会淹没他的理智。一个被激怒的人是很容易犯错误的——而他的错误正好可以被我们所利用。”
  伊琳娜显然并没有被说服,但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赞成伊琳娜的想法,”托勒插话说。“我想那将是一次需要付出惨重代价的行动。也许会是非常惨重的代价——除非这种冒险具有特殊的意义。”从听众们那平静的神色中,托勒知道,他成功地偷换了他们中某些人的概念。“我的意思是说,除非偷袭的目标非常重要。”
  瑟杰克紧接上来:“我同意,目标必须值得我们去冒险。”
  “准确地说,你们关心的也正是我所关心的。”特伍德说。
  “袭击很快就要发动吗?”正在同助手们低语的培普问道。
  “这我倒可以准确地回答你,”特伍德说,“提伯特那——”
  “亡灵节!”培普叫了起来,“可那——”
  “没有多少时间了,”特伍德镇静地说。“我知道。但必须在提伯特那节日期间,我们不会再有更好的机会了。节日的气氛将会掩护我们的行动。”
  “这倒是一个好机会,”科佩特说,“用最小的冒险争取最大的破坏效果。”
  会议结束了,参加会议的人都各自怀着自己的想法,静静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曾经答应伊琳娜要帮她建立一个医疗中心的托勒,看着他们各自奔向自己的岗位,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么多人就要卷入到一场暴乱之中,而受到责难的却是费瑞人!面对形势具有讽刺意义的转化,托勒难过地想,我是对的吗?我回来本是为了解救费瑞人的,但通过我的行动,费瑞人却被卷了进来。
  局势的发展简直太快了,现在的间题已经不再是有关个人的生存……而是战争。
  除了几次短促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偷偷的会晤,贝斯洛整整一周都没有看见萨塔拉。他正被分离的痛苦所折磨。白天,他闷闷不乐地在船甲板上晃荡,而夜里,他的灰心和郁闷就更加剧了。只要不和安西,他的门特说话,他的心就感到空荡荡的。除了在即将到来的旅途中某个时刻能和他心爱的人见上一面之外,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提起他的兴致。自从萨塔拉转乘了另一条船——说是不愿因她在船上出现而伤害贝斯洛,可这恰恰是对贝斯洛更严重的伤害——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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