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难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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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热的天，穿这样是不是有点……”看着这名衍哥口中的来人，林宇禁不住吞了吞口水，替那人抹了把汗，这大热的天，用得着包这么严实么？

黑衣人很不客气的将一群流氓地痞凑了个哭爹喊娘，最后很嚣张的迈着八字步延长而去。随着黑衣人的离开，林宇又接到林衍的手机信息，信息上只有一个字：撤。

回到住处，林宇屁股还未坐热，便见林衍缓缓而来，脸上还带着莫测的笑意：“怎么样，我说的那人功夫如何？”

“衍哥，那人你认识呀？”说起功夫林宇可来劲了：“那人硬功练的好强，有几次那伙流氓抄起家伙砸到他身上我甚至都可以听到金属撞击的咚咚声，好强。”

“换作是你，你抗得住吗？”

“我应该也抗得住，只是会很痛的，不过是我我才不会抗，避开就好了！”林宇想了想又道：“我应该可以用快一半的时间把那伙人打倒，那个黑衣人硬功是好强，就是其它功夫实在不怎么样，我猜他一定是只练硬功不练拳脚，动作好难看。”

难看？林衍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怎么说也是自己精心编排的动作，居然给说成难看了。虽说只不过是在路上随便敲晕个身材高大的行人，套上衣服跟自己模拟出来的全套盔甲之后，由自己远程操控着跑去行凶，而由于这也是初次尝试，动作方面的确是不够纯熟，但至于难看吗？

算了，这小子太没眼光，咱不跟他一般见识！林衍安慰安慰自己，又想起林宇刚刚好像说他自己也可以搞定那伙人，还只需要一半的时间，他这话要是没吹牛那也是挺厉害的，要知道刚刚可是一打十几个，远远超过之前一打八的预算，怎么也能算是个小高手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有空还真得带他去实习实习才成。

眼见天色已晚，被打倒的那帮无赖伤势虽是不重，但今天之内也不大可能会再出来作恶，林衍也暂时收起了再让林宇去盯梢的念头！本来嘛，要不让他生疑本来就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定的事，心急不得的！再说林衍也已又有了新的计划，他在想，也许，制造出点黑帮械斗才能让自己更快的达到目的。

他们这个地方的黑帮并不统一，更谈不上团结，其实这里所谓的黑帮规模也不大，大概是大点的都让打黑给打了吧！一般来说，一个当老大的短时间内能聚集起几十号人也就算不错。所以虽然械斗时有发生，但也不可能会像电影里那般，一个电话动辄叫上几百号人。

跟传统意义上的黑帮不同，在林衍，甚至大部分人眼中，家乡牛B烘烘的黑帮除了扰民就谈不上有别的贡献，真要说贡献，他们一个二个全跑去自杀大概就是最大的贡献。

第二十三章　我的第一次

倘若有心要挑起械斗，机会并不会少。

隔天，林宇在林衍授意下又再出去“埋伏”，这可是件美差，他只需要找一个楼上有包厢，角度不错，位置又合适的饭馆就可以了，之后嘛，便是包厢“公费”吃喝，只需要偶尔瞄几下窗外，不要错过他监视的目标便行。

不出所料，阿洲那一伙人果然闲不下来，似乎他们已经忘了昨天被人当街揍得那么惨的事实，不过也可能是他们认为，脸上带着伤反而会显得更男人一些！

可惜的是，他们才刚一出门便给另一伙人给嘲笑了！

上面说了，他们这个地方，几个流氓地痞凑到一块都能称雄称霸，而人多了，流氓人渣之类的自然也多，人渣一旦多了，社会便会变得动荡不安……

扯远了，这里要说的是，流氓地痞之间也有矛盾，否则的话，只有坏人欺负好人，哪里来的械斗啊？

此时，接到林宇消息的林衍正趴在某个饭馆楼上包厢的窗口看着好戏，楼下的一切，完全在按照着林衍的剧本在进行。

满身零零散散贴缠着纱布的阿洲一伙人毕竟是不怎么光彩，他们也没好意思多呆，在跟另一伙地痞对骂过几句之后便准备离开。

不过，哪里会有那么容易？

如今正是大热的天，正好能满足女生情不自禁宽衣解带的其中一个条件，因此衣着清凉的女生比比皆是，不幸的是，跟阿洲对骂的那伙人中刚好也有那么几个穿着很清凉的女伴。而此时，又正好有一阵很突然的大风吹起，于是，阿洲他们终于盼到还击的机会了。

“洲哥，你说那个谁谁谁最近是不是缺钱花，连给他马子买个新底裤的钱都没，马克思都出来了。”

“哇，这都能让你瞧见，我倒是看到点你看不到的，见过中了铁沙掌的胸罩没？”

“啊？”

“你懂什么，那可不是铁沙掌，不经过千人抓万人摸哪能出现那种效果。”

“去去去，什么千呀万呀的，我猜那一定是千人骑万人干，毒素外渗，绿的都发了黑，他们有空兴许还会直接给戴头上呢……”

双方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是到了这种地步还不动手那才叫意外。

“打吧打吧，多打死几个正合我心意”林衍倒是兴灾乐祸，说起来也正是有了他的推波助澜，下面那两伙人才会这么快便打了起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其实却也简单，因为，刚刚那阵风，正是林衍搞出来的！

这会儿林衍脸上正挂着冷笑，他可不怕别人会怪他不尊重女性，怪他调戏别人马子，林衍的想法也很简单：别人调戏我的女人我可以把他整的死去活来半死不活，我调戏你女人你也可以整死我呀，什么？没本事？那还吵个屁！

要知道，林衍骨子里也不是什么善茬子。

旁边的林宇倒是受“益”非浅，至少明白了除恶便是扬善，至于小节方面，忽略了就是。

见两伙人动上了手，林衍也无意多留，他倒是不怕漏了关键的消息！外来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在他们这地方，向来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几十个人打群架的场面，他只需要晚上稍微打听下便能了解个八九不离十，根本就不愁消息会闭塞，反倒是此时再多留下来不单无益，还容易引人起疑。

晚上林衍打听了一下，得到的消息是他不由得感叹这些家伙果然不愧为打群架的高手！那么多人打架打了半天，居然连个重伤得需要住院的都没有。林衍小小的郁闷了一把，暗道怎么也不打残几个呀。不过也好，要是真有住院的，到时人员分散反倒是麻烦事，还不如让他们聚集在一起，正好一锅端了。

之前林衍也没想到他自己报复的念头会来得这么强烈，而且计划也进行得很顺利。虽然按理说，再过个几天再动手会比较安全，但林衍却是冲动了！

想想也是，明明有能力却还需要忍气吞声的感觉实在很不爽。换成别人别说是忍了，也许当场便可能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从这点上看，林衍也算得上是相当理智的了！

但结局不会变，那些人也都会按照林衍给他们安排的方式，付出惨痛的代价！

“理智”的林衍终究还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很怀疑要是再忍下去，迟早会给忍出毛病来！短短的两天里，他起码已经动了上百次要把那些家伙碎尸万段的念头！

好不容易等到深夜，在电脑前傻坐了好几个钟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些什么的林衍终于出动了……

月黑杀人夜，林衍用的还是老套路，他“不小心”的敲晕了一个路人，帮那人换上自己准备好的大衣之后便直接上门寻仇。

最近这段时间，对于身上十字架力量的操控，林衍已经更为得心应手，利用模拟出来的那些有体无形的道具要控制一个人的动作并不难，再说了，这事他昨天已经干过一次，一回生二回熟嘛！

扛着看起来挺酷，但事实上正处于晕迷之中的黑衣人，林衍有如鬼魅般迅速移动。深夜里还醒着的人本来就不多，加上林衍专挑僻静的小路行进，所以他走得很放心，这便是踩过点的好处了，虽然意外也有可能会发生，比如偶尔有可能会蹦出来一两个夜不归宿的人士，但以林衍此时的速度，就是碰上了他们多半也会以为自己是撞鬼了！

相比之下，林衍还是比较担心半夜里老婆会突然醒来，那样自己回去可就不好圆谎了。

不多时，林衍已经带着那个倒霉蛋到达下午栖身饭馆的楼下某个角落里，这地方林衍早就注意到，因为这里刚好有一个正对阿洲他们老窝大门的死角，躲在这里不但方便直线操纵傀儡，还不用担心周围的监控录相。至于阿洲他们老窝里有没有闭路监控林衍可不管，反正一开始他就没准备要亲身犯险，就是“行凶”者被拍到也只会加罪到那倒霉的傀儡头上，更何况，这倒霉鬼现在包得比蝙蝠侠还严实，摄像拍了也白搭。

尽管计划周详妥当，林衍还是捏了一手的汗，再怎么说，玩这么大对自己来说都还是第一次，心理难免紧张，只是回想起两天前老婆被非礼的那一幕，林衍是说什么都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的。

“我就是很小气，可谁叫你惹上我呢，运气好没死的下半辈子记得收敛些，闲着没事的时候要多回味下今晚的惨痛记忆……”一丝诡异的笑意在林衍嘴角慢慢浮现，他心情也已经渐渐稳定下来，傀儡，上吧……

几十分钟后，闻讯赶到的警察叔叔让现场的一幕幕惨景惊得面无人色！在这幢看似普通的住宅之中，有的只是满地的残缺肢体，还有它们曾经的主人！

在将人送往医院之后，警察同志在案发现场的闭路监控中找到了一丝所谓的线索。

凶手身材魁梧，运动神经发达，具有很强的搏击技巧，出手冷血无情，年龄应在二十到三十五岁之间，蒙面，作案手法专业……

看过现场录相的相关人员都不约而同的泛起一个想法，那就是千万别让自己碰上这头恐怖的凶兽。

在那短短一分钟的录相中，主角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扯，除了扯还是扯，一开始，他扯下了两扇门，再之后，他碰上什么便扯什么，扯上什么便断什么，而且他也不曾闪避过针对他的攻击，因为根本没人能比他更快。

刀碰上了，刀断，手脚碰上了，手脚断，还好没人直接拿脑袋上去攻击。

现场趴下的二十七个伤员，最后竟是无一丧命，不过伤势最轻的一个都被扯去了一条半手臂，一只齐肩而断，一只齐肘，剩下的半截手臂也是严重挫伤。

收到上报的消息，亲爱的局长大人长长呼了口气，只要没死人就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其实死上几个也不打紧，别太多就行，至于多出来的几十个残疾人，局长大人可管不了那么多。不过，那个家伙竟敢在自己的地盘上行凶，不管动机是什么，但毕竟是大大扫了他大局长的面子！

在特别专案小组成立的会议上，局长很有气势的吼出了几句开场白，紧接着，看过录相的他脸色苍白的召见了专案组两名组长……

组长们听局长大人拐弯抹角磨叽了半天才总算领悟到他言语里的精髓，局长大人的意思只有一个，拖！

公安局长也很无奈，心中暗骂这两个木头疙瘩，都混到如今这个位置，却还学不会油条，我老人家都暗示了这么久你们才反应来，倘若不是我用心良苦给他们作好思想工作，指不定他们还真就卯足了劲头跑去捉人呢！

捉人　？＇…3uww＇那种棘手的人物谁想去惹？开玩笑嘛，扪心自问，哪怕他是公安局长，可颈上的脑袋也不会比两寸来厚的钢板来得更硬。

为今之计，是拖过一天算一天，只要拖的时间长了，自然也就不了了之，这也算老套路了。

以上是后话，咱暂且把画片交还给林衍！

警察叔叔们爱拖不拖的，林衍可不认为那跟自己还有关系，他可是遵纪守法的老好人，刚刚伤人的也不是他，而是那位在作案之后让他“不小心”丢到小河边的仁兄。

看在人家帮自己背黑锅还“毫无怨言”的份上，林衍倒也很客气的帮他安排了个避风的地方安身，至于人家醒来后会不会来上几句国骂林衍可管不着，耳不闻为净嘛，哈。

此次行动，从出门到回家，林衍总共也就花去了不到半个钟的时间，足见他行动之间有多迅速。

林衍摄手摄脚，提着心吊着胆，直到了家门他才猛然醒悟过来，我那么紧张干吗呀？这般行径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有问题，转不如大方一点，那样就算被老婆发现也有话说嘛，反正半夜外出他也不是第一次。

也是到了此时，林衍才发觉自己果然还是太嫩，第一次行凶，总难免有些做贼心虚！

关好了大门，心态已有所恢复的林衍进浴室冲了个澡，刚刚在动手前由于紧张，他出了一身的臭汗，而在动手之时，虽然他用的是傀儡，缺乏参与感，但那场景也足够让他血脉贲张，于是又出了一身汗，这么一来两去，林衍现在身上的衣衫早已湿透，那一身的臭汗味，要是不洗洗的话，只要一进卧室，哪怕陈莹没醒只怕也会给熏醒，当然了，也有可能是直接熏晕过去。

洗完了澡，林衍悄悄跑到客厅泡起了茶。整个过程之中，他没有吵醒任何人，对此林衍也挺满意的，至少可以不用解释，能省下不少麻烦。

但林衍现在的心情却不适宜睡觉，回想起刚刚断腿残肢满天飞舞，他在兴奋之中居然还隐隐带着些些快感！直到回过神来林衍才吓了一跳，我有那么嗜血吗？

在那种情况下，照电影里说的，初次见到那种画面的时候，不是应该呕出点什么才正常吗？何况那一切还是自己一手所造成的，可现在林衍觉得自己除了报复的快感就只剩下做贼心虚的那一点点慌张，去对那血腥的场面没有半分不好的反应……

林衍清楚自己很不正常，不过他近来不正常的事儿多了去，见得多了，免疫力自然也会增强不少。于是林衍也没怎么去重视，但他毕竟是初次做出这等“大事”，也担心此时要是去睡觉会不会说点梦话什么的，因此也就强自撑着，他是打算要熬过这个通宵。

喝着茶，林衍打开了电视，只是三更半夜，实在也没啥好节目。林衍从一按到三十四，跳完再按一遍，结果除了几部老得台词都快会跟着背的电影外，就是广告，肥皂剧，没看头嘛。

而这个时间，玩玩游戏也提不起劲，而且林衍还有点担心，要是这时在网上碰到熟人，就现在自己这状态，难保不会把刚刚的“杰作”给泄露出去。

“真麻烦啊……”林衍烦燥的骂了声，打算先上网找两部喜剧看看，好好放松下心情，拖到天亮再说，反正距天光也就几个钟而已。

点开了视频林衍才注意到，他几个月没来，新电影已是出了不少，喜剧片也有不少，挑上两部只是小菜一碟，至于电影内容精不精采就不好说了，反正，第一部还没看完林衍已经靠着椅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应该是挺好的！”天亮醒过来后的林衍虽是回忆不起关于影片的任何情节，却是不介意给上这么个评价，如果喜剧效果不够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兴奋的心情放松下来，以致于几时睡过去都记不大起来？

这么诠释导演们还满意吧？

林衍伸了个懒腰，深呼一口气，哎，爽……新的一天开始，昨夜里那点破事给他心绪带来的所有正负面影响已是所剩无几。

而且没记得睡着的那几个钟有作过什么恶梦，林衍自然心情大好，倒是昨夜的事不知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身为当事人，林衍是很难不想去知道的，只可惜实在是没有什么官方的途径去了解情况！别说看电视新闻哦，国内媒体向来是报喜不报忧，这点是公开的秘密，想从电视上得知点确切案情，除非是那案子破了，不过，这案子可能破得了吗？林衍都觉得这想法挺逗人。

相比之下，还是小道消息来得更及时，这不，外面欧巴桑们相谈正欢呢。林衍咧了咧嘴，倒也不至于会特意前去插嘴打探，他可是当事人，这会儿要是凑过去，搞不好就自投罗网了！

难得天气晴朗，心情又不错，林衍觉得不出去走走实在可惜，只是考虑到挤公车打的都不是什么好选择，想想前几天正好有要买辆车的打算，倒不如趁现在空闲，前去看一看车先。

最近的车行并不算远，林衍开着摩托车也就是几分钟的路程而已，就是他好像来得有点早，人家还未到营业时间呢！

此时车行还是大门紧闭，但林衍也不愁，如今他也算是有几个臭钱的主，这种事只是小问题啦。

几分钟后……

原本被吵醒而挺郁闷的车行老板心情一下子好转了不少，连臭脸都绽开了花朵！

他经营这车行也有不短的时间，经他手卖出的车也有不少，但却是第一次遇上这么爽快的主！这位大清早扰人清梦，其貌不扬，穿着又实在不像个有钱人的小哥做事却是极为干脆，他在看到中意的车子之后，只是小指头一指，在问完价钱之后二话不说，立马掏卡付帐。这么一核算，车行老板突然觉得大清早发chun梦被人吵醒原来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要是天天都有这种生意，他倒是真不介意每天被吵醒多几次。

车子林衍见过不少，但开的并不多，仔细算上一算，他上次开车好像还是五六年前的事吧，驾照他也有，就是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怎么开车。

对于车，林衍认识不多，他挑的也是一辆普通得他连品牌都叫不出的国产车。老板开价也就六万多点，还在接受范围之内。这点林衍也盘算过，现阶段他还不适宜开高档车，一是需要低调，二嘛，就是买不起了，真要细算起来应该还有很多原因，但最主要还是买不起就对了。

“等咱有钱了，车要买两辆，开一辆拖一辆。”一大堆手续办起来实在麻烦，林衍闲着无聊，不小心脑袋瓜子又开起了小差。

填完一大单东西，剩下的事便全托给车行老板去处理，可惜新车要检修什么的，林衍也不懂，反正最少还得再有几个钟才能上路，傻等着可不是什么好主意。林衍开始后悔来的这么早，都办完了这么多事却还没到上班时间，车行可是连个端茶送水的伙计都没。

最终林衍还是耐不住无聊，厚着脸皮找老板先要辆车转转，怎么说他也有好几年没开过车，熟熟手还是挺有必要的。老板也没拒绝，估计是见林衍爽快也假装大方一把，很干脆的交出自己的坐骑。

林衍开着车一路蛇行，以十公里每小时以下的速度匀速前进，窗外，偶尔有几位大妈骑着脚踏车从他车尾往车头方向飘过……

花了小半个钟，林衍总算是凭着如今过人的反应速度找回当初考驾照时的感觉！

完了看看时间，林衍发觉才八点多，想想还挺早的，不如回家拉老婆出来兜兜风好了，咱如今也算有车一族，虽然不怎么上档次，不过，开个拖拉机它也有四个轮不是。

回家路上，林衍很有幸的见到一位老大爷很不幸的摔了一跤，说实在，这种事林衍向来是视而不见。不过他自己不爱做好事，但也并不反感别人去做，这不，两个骑着脚踏车，估计是晨运刚回来的学生很努力的贯彻学校老师违心的嘱咐，在路过之时，很好心的下车上前扶了一把。

有戏哦！

看见那老头起身之后死死抓住两名学生不放，林衍嘴角不由浮起一丝很玩味的笑意……

爱哭无泪应该是两名天真学生弟此时心情的最佳写照，好心好意学雷锋做好事如今反倒被冤枉成了凶手，刚刚在挨了那老头接到电话后赶来的女婿两巴掌不说，自家家长一到场又赏了他们两记巴掌。

做做好事我容易嘛我，谁知道会撞上这茬呀？话说，这跟学校里老师所描述的美好世界落差也太大了。

相信这事过后，那两名小弟这辈子是不会再犯类似错误的，也许若干年后，当他们有了小孩，他们也会教育他们的小孩说：SB才去做这种所谓的狗屁好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人心如此，也勿怪世态炎凉。

林衍倒是有心想要过去揍那老头一顿，尊老尊老，那也得这老的有值得敬的地方才行啊，要是碰上老家伙就得尊敬，还不如弄只老乌龟回去当祖宗供着。

考虑到旁边两个小弟暗自垂泪的可怜相，林衍还是收起出手的打算，一是事不关己，第二，要是真个阴了那老头一把，整出来的伤难免又会给安到两名小弟的头上。

有些事，其实不管比管好，林衍叹了口气，发动车子闪人。

回到家林衍没找到老婆，问过老妈，老妈说陈莹是上班去了？林衍大汗，他瞎忙活了半天居然忘记要先跟老婆打声招呼。

计划落空，林衍不禁有点沮丧，有个车开开不容易，却连个陪着兜风的人都找不到。林衍忽然很可怜的发现，自己以前的生活实在有够单调，导致现在都找不出什么娱乐项目。

借辆车出来可不是让它闲着，虽然最近油价上涨的厉害，倒还不至于会让林衍承受不起。

发了好一会儿愣，林衍决定去找死人妖打发打发时间好了，反正现在好像也没哪个朋友有空……

林宇倒是挺乐意见到林衍，为了衣食有保障，他这几天可是把林衍的话当成了圣旨，就连跑远一点都不敢，整天窝在屋里闷的倒也挺辛苦。

经过几天的适应，林宇已不像早前般大惊小怪，坐在副座上乍一看还真有点从容淡定的味道，但两只好奇的眼睛却是出卖了他。

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做呢？林衍其实也没有什么打算，由于实在无聊得慌，林衍不由动了前去吹海风的心思。沿着护堤路一路瞎晃悠，林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