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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难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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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林衍也觉得有点好笑，这也太扯了，不想林达跟晨光听他这么说，竟都认真的点着头。
“你们讲故事呢？天谴又该怎么解释？”
“你可以当是扯线人不满公仔自作主张所作出的惩罚。”
“有点玄，你们又怎么证明真有扯线人的存在？”
“你又怎么解释霉运，或是天煞孤星这种东西？”林达苦笑道：“就按机率讲，一个人不可能倒霉一辈子，也不可能谁见谁倒霉吧？可事实上，真有这种人存在，叔公是，我，也是……”
晨光吸了口烟，有点自嘲的接口道：“这就是天意，天不爽你，自然不会让你好过，就算你有心顺应天意又谈何容易，殊不知，天意难测啊。”
第124章 瞎蹦达
林衍一时间无言以对，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他也知道晨光林达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问题是，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说冥冥中自有天意他信，说顺应天意他多少也信一点，毕竟影视看得多了，类似的东西也听了不少，但卦门的宗旨不是这个，从祖叔的记忆中林衍看到一部分，再结合此时的对话，林衍得出一个结论，卦门的最终目的不是顺应天意，而是逆天行事！
换个人说这话林衍多半会当他有病，建议他最好去精神科住几天，但此时他却笑不出来。
“很震惊对吧？说了这么多，相信你也听出来一些内容，你会甘愿任人摆布吗？”林达沉着脸，反问道。
“其实从祖叔的记忆碎片里头，比较重要的东西我都看到，就是一直不敢相信，看来，这一切好像都是真的。”林衍挠了挠头，皱着眉头道：“你们的意思我大概都懂，不就是逆天嘛，我在意的是这个所谓的天在哪，有多强，我们对上他的胜率有多高……”
林衍说着突然发觉眼前的两人随着他的话脸色越来越是发苦，特别是晨光，本来就满是皱纹的脸这时跟苦瓜有得一拼。
“有什么不对吗？”林衍见状也很苦恼，我没说什么呀，这不都是正常的疑问吗？
半晌，才见林达深吸了口气，缓缓道：“你问的都没错，问题是这些问题我们都答不上。”
至于吗？林衍有点头大，这气氛他不喜欢，无奈的晃着脑袋，林衍突然很认真的问道：“达叔，你们最近是不是排泄系统有点问题，要不我先等等，你们去吃点巴豆之类的东东，回来我们再说……”
林达闻言脸色一僵，嘴角肌肉抽搐了两下，骂道：“臭小子，你找抽呀，有你这么恶心的么？”
“哪恶心了，我这不关心你们嘛，年纪大了有些东西是应该多注意，老憋着多不好。”林衍毫不在乎的回答。
这下气氛不再凝重了吧，林衍嘿嘿一笑，端起茶来趁热喝了两口，美中不足的是，刚刚说的话有点恶心的成分，此时多了点心理作用，这茶喝起来也没那么香了。不过也好，起码还知道喝的是好茶，林衍瞅了一眼两个还在吹胡子瞪眼的家伙，他还就不信，就刚才那气氛之下，他们能分得清喝的是什么茶？能知道是在喝茶就不错了。
“达叔，嗯，还有，师兄啊，这么叫好像怪怪的，哦，师兄说了，各交各的。”林衍一向不喜欢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可惜自打从下飞机以来，事情虽不多，却带给他不小的震憾，直到此时才稍稍平静下来，不是压力消失，而是林衍的处理压力的方法比较独特——压力这东西嘛，你不去想它不就没了嘛！
现在林衍就没感觉到压力，嘿笑两声他又道：“还瞪呀，别瞪了，你们不累哦，来，喝点茶下下火，这可是我师兄珍藏许久的好茶，色香味具佳，外面可不容易喝到，等凉了多可惜，哦，据说凉茶可以治便秘，你们不会是存在这想法吧？”
“我靠，你小子还有完没完。”林达茶刚入口，这会又一口喷了出来，忍不住破口大骂。
晨光稍微好点，不过他也在奇怪：“小师弟，你怎么知道我这茶珍藏许久？”
“蒙的！”
靠！晨光险些也爆了句粗口，他可是卦门的掌门人，世上最为洞察天机的有数几个人之一，平时行事高深莫测，总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只是今日见恩师最后一丝遗念寻得传承，了却一桩心事，后来又提及天谴，晨光不知不觉中心念也多了一点破绽，有些患得患失，此时听到林衍说起茶来，他还以为林衍一得到传承便识得算上一卦，谁知真相跟他所预想的出入颇大……
这么一来说起话来可就轻松不少，至少不再有心事重重的感觉。
“这就对嘛，总紧绷着脸很容易变老的，特别是师兄你，更应该小心注意。”林衍作出一副沉痛的表情，话音一转又道：“至于什么天意，天机，天谴的，慢慢来嘛，急什么，就算真有其事，搞不好扯线的最喜欢就是看公仔自己瞎蹦达呢……呃，你们干什么？”
晨光跟林达一听林衍这话，脸色齐变，猛的站起身来，神色比早些时候还要凝重！
“我，我……靠！”面前两人都是他的长辈，没大没小的事情林衍没少干，开骂长辈就有点严重，都触及他的道德底线了，不过顿了一下他还是骂了出来：“你们干吗一惊一乍的，好好说话不行吗？”
林衍很哀怨的继续道：“我不就是想要你们好好理顺了再说嘛，你们说的顺畅，咱听着也舒服，不光省时还省心思，多好？干吗非要吓唬人家……”
这话林衍说出来自己都有点想吐，谁知晨光跟林达居然一点反应都不给，都只顾瞪着他，一言不发……
行，你们牛，爱瞪瞪着，有本事别眨眼，又不会少块肉，咱还怕你们看着？让男人看着不舒服咱大不了把你们俩幻想成小妞……呕，打住，这个千万别……
没人理会，林衍一个人无聊的自倒自饮，慢慢地一壶茶也给喝个干净。
茶是好茶，就是气氛不对，喝完最后一滴茶，林衍扭头看了看，林达晨光照样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这都好几分钟了，他们还真是连眼都不眨一下，厉害。
不过咱更厉害，一句话就让他们陷入沉思，圣人都没这本事吧？嘿嘿！
终于在林衍开始有点打瞌睡的时候，两人清醒过来，神色也都缓和下来，精神气明显比之前好了不少。一直都很稳重的晨光更是连苦瓜脸都舒展开来，呵呵笑着一掌拍在林衍肩头：“师弟，说的好！”
吓！你这假道士怎么就是喜欢扰人清梦，烦不烦呀！我说什么了我？
林达也点着头道：“枉我们自谓与天斗了几十年，还不如一个小家伙看的明白。”
“也许这么些年来，我们真的就是在瞎蹦达，一直都让老天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
第125章 再次突破
切，搞了半天就因为我说的这句话？还几十年都没想明白呢，林衍白眼翻了翻，嘴一撇，无限鄙视他们……
“我虽是代师收徒，但小师弟看问题如此透彻，我这几手本事都快要拿不出手了。”晨光说着哈哈大笑，他在得意这一卦没算错，这一步更是走得正确无比，收林衍入门果然是摆脱命运摆布的一个契机。
“小师弟，卦门的根本就在于一个卦字，修习最重悟性，师兄我虽然痴长几岁，多学几年，对别人还好，对师弟你却是无从教起，就如师父当年所言，若是我执意教授，你所学到的东西必然也有我的印记，以后成长的道路也必定会受到限制。”晨光顿了顿又道：“这石屋里存放的乃是我卦门几十年来所有的精华所在，师弟可在里面自行感悟……”
要我留在这看书 ？＇3uww＇林衍闻言脑袋瓜子里突然浮现出当初布克整出来一大堆“说明书”的一幕，顿时头大了几圈。
“等等，等等……师兄，咱们卦门就没有那个什么灌顶大法之类的东西么？这屋子看起来也不小，等看完里头的东东搞不好我比你还老……”
“呵呵，小师弟多虑了，进去看看便知。”晨光笑着说完，起身走到石屋门前按动机关打开石门，回头示意林衍进入。
“进去吧，我们还会害你不成。”林达上前看似轻轻的一推，竟将林衍推飞起来，跌进石屋。
靠，哪有这么逼人看书的？来点HI文还行，玄幻科幻异界武侠什么的也都还不错，可这些东西卦门哪有可能有？卦卦卦，什么是卦？还不就是算命的，算命的精华能有什么东西？不就是什么印堂发黑，血光之灾之类的，缺乏激情的东西林衍压根就不想看。
不爽归不爽，可那位该杀千刀的达叔就守在外面，走出去不还得让他给丢进来，技不如人呀，哭……
林衍咬完牙切完齿，决定还是先不出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再说。一回头他便给吓了一跳，倒，连屋里都布有阵法，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在林衍看来，仅仅是防御的话，光是外面那几个阵法就绰绰有余，如果不是识得阵中玄机，凭外面的阵法就有可能让你转到老死都转不到石屋这里来。暴力破除也不是不行，一力降十会嘛，要是足够强，伸伸手把地球整个拍散，这个地方不也就随同一起玩完了么？之所以会这么说，不是林衍夸张，而是他发觉这几个阵法布置得奇妙非常，阵眼是活的不说，连阵基也是活的，这可就不是普通的技术活了，至少林衍现阶段还作不到，不单单是布置不出，他就是想破解都很难。
破阵之法说起来很简单，前面也提到，只要毁掉阵基或是破去阵眼都可以让布下的阵法失去平衡，也就相当于破除了。不过，想破除起码得先找到目标吧，这里的阵眼阵基可都是活的，你上哪找去？
对阵法有相当了解的林衍自己想破除都难，其它人还有谁能够破得开这里的阵法？林达？大概吧，这个达叔强是够强，对阵法的理解也比自己深刻得多，但这里的阵法布置明显是出自他的手笔，他就更没有理由破却这阵法了。
石屋里，林衍很快便对在这里布置阵法表示理解，没有多复杂的理由，只因为里面的这个阵法重点不是为了防御用，而是：保鲜！
五行大阵里面包含了成千上万个大小阵法，得到心泪之后对于阵法比较感兴趣的林衍早将阵法部份记了个通透。每个阵法的布置，破解，作用等等，心泪都有记载，唯一让林衍不满的是，所有的阵法居然都没名字！之后林衍便开始怀疑，所谓的五行阵是不是也是后人给起的……
此时石屋里林衍面对的就叫“保鲜阵”，这个名字是他自己后来起的，反正原本也不知道名字，林衍就照它的功用给它起一个，方便分辨。
保鲜阵最大的功用当然就是保鲜，不过它还有一个不是很好特点，就是阵法覆盖之下的四周会产生雾气，这是刚才林衍吓了一跳的原因，任谁突然间差点撞上一大团雾气都会吓一跳吧。
保鲜阵的保鲜功能其实很强大，具体怎样林衍没机会试，不过心泪中有记载，存放在保鲜阵中的物品腐坏的时间可以比外面延缓十倍以上，如果能量足够，布置的保鲜阵足够强大，甚至可以延缓百倍，千倍……
由于大大小小的阵法太多，林衍以前除了攻防外并不怎么看重其它一些辅助类型的阵法，不过此时看到保鲜阵，他突然醒悟过来，只要使用得当，辅助阵法有时比攻防阵法还有看头。
边转着念头林衍边迈步行进，毕竟只是保鲜阵，只需要穿过一层不是很厚的雾气就可以，林衍只是走了两步穿过薄雾就停住。
石屋就这么大，没有雾气的隔阻，林衍一眼便看了个真切。想像中的万卷书册并没有出现，举眼所见，石屋之中除了正中央一块两米多高的石碑外，就只有石碑前方放着的两本薄薄的小册子。
刚一看清屋内所有林衍便是一愣，就这么点东西？死假牛鼻子不会是想要我呆在这悟道吧？见他个大头鬼，悟道这种东西哪是短时间内可以悟得出的，这不是变着法子软禁我吗？
林衍还来不及气愤，眼睛已经给石碑上那个醒目的八卦图案给吸引住。这是？八卦？废话，谁不知道是八卦，不过能吸引他的却一定不是普通的八卦。
林衍紧盯着那个八卦图，渐渐地竟发觉那个图案似乎有所变化，不，不是变化，而是它好像开始转动起来，哦不，它真的在转动，而且越转越快，不一会已经达到一定速度，林衍只感觉那个八卦图“啪”的一声，突然散了，还朝着他快速的涌了过来……
林衍全身一震，清醒过来，此时脑海里第一时间映现出一个图像，却是一颗不停旋转着的白色光球，上面还有一个数字——45％！
靠，怎么又突破了？原来不是才43％么？看个图也能涨多2％？林衍有点发蒙，但更多的还是得意，人品好就是不一样。定了定神，林衍再看向石碑，却发现八卦图案还是那个图案，一点都没变……
第126章 学东西是要看天分的
幻觉吗？不可能，如果仅仅只是幻觉哪里会突破多两个百分点，这个八卦图肯定有古怪！
林衍再次紧盯着那个八卦图，准备找出其中玄机，却惊异的发现体内有某些东西正跟眼前的八卦图案相互呼应。呃，难道自己的身体又产生了什么变异不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林衍吃了一惊，他可不想再出现什么无法控制的局面。
随着那丝不算很强烈的呼应，林衍的精神力很快就在自己体内找到个原本没有的东西——一个八卦！严格来说，应该是一团组成八卦图形的能量。
附体么？靠，林衍大骂了一声，倒是镇定下来。要是别的什么东西还需要担心一阵子，八卦形就免了，铁定是刚刚石碑上八卦图干的好事。再说附体这玩艺儿他也不是初见，自从上次在沙漠中跟布克卡罗闲聊了一阵，林衍便已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属于很高级的存在，换一种说法就是能量够纯，凡是有灵性的东东会受自己吸引，总爱往自己身边凑，像小华牌十字架，像心泪，如今就算再多一个八卦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嘛。
林衍不爽的是晨光神秘兮兮的作风，这些个家伙多半是神棍当得多了，凡事都只说两分半话，故弄玄虚，也不嫌烦！
不过这个八卦的作用倒真是要好好问问，多少逼出点来，不然光靠自个儿摸索那多累人。林衍身随意动，一动念便准备出去问问，不过走了两步又停下，石碑前还有两本小册子呢，搞不好会有些有用的东西，一并带走先。
回身走到石碑前，林衍抓起小册子转身就匆匆出了石屋。就算里面记载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也得等咱吃饱饭再说吧，中午虽是吃的不少，可磨蹭了这么久，天也都快黑了，衍哥我可没有饿肚子**的习惯。再说了，外面还有两个老油条在，别的先不说，至少他们对卦门卦像的了解是肯定比他林衍强。拿出去边吃边看，不懂还能问，多好，总比一个人窝在这饿着肚子看好得多。虽说自学成才是本事，可也得看情况，有可以学现成的条件干吗非要去自学？犯贱嘛！
从进屋到出来，林衍前后花了不到一分钟，出来的时候还看到晨光满脸得色，不知在自夸些什么。
看到林衍出来，两个老家伙皆是一愣：这么快？
“师弟，怎么这么快就出来，忘了带东西了？”
“呃，是啊，我忘带吃的了。”林衍随口应道，嘿嘿笑了两声，手上两本小册子往石桌上一撇，道：“师兄啊，晚饭吃什么？”
晨光老脸皮不自觉的抽了抽，我老人家问着玩的，他还真是忘带吃的……问题是他是怎么把书带出来的？晨光想着也就问了出来，林衍的回答也简单，怎么带出来的？拿出来的呗！
“我是问你怎么可以把书拿出来。”晨光满头黑线，有点失去冷静。
“啊？不能拿出来的吗？你早不说。”林衍坐在石椅上抚着肚皮：“这年头哪个图书馆没办外借呀？怎么卦门还有这破规矩，有点太落后了吧师兄。”
“这两本手抄其中一本是恩师亲手书写，没有里面阵法的作用，会很快坏掉的。”晨光气得吹胡子瞪眼，捧起两本手抄急急忙忙送往里屋。
“这家伙是不是有点昏头了，语无伦次的。”林衍见状皱着眉头自语道。
“那是你带给他太多的意外，要我说你小子就是个怪胎，完全打破了他几十年的认知。”一旁的林达接口道：“历年来进到这间石屋的卦门弟子少说也有几十人，谁不是第一眼见到石碑上的八卦图就完全给吸引住，静坐感悟个几天才出来？我并非卦门弟子，叔公说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不宜修卦，我也没见过那个八卦图，不过据晨光所说，资质越高所能沉浸在其中的时间便越长，修为自然也就越高，就连早些时候在外面见到的那个卦门第三代弟子中最不成器的肖然也在里面呆了老半天才清醒过来，而你呢？”
林达边说边摇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怪胎，都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变态神念，我看你精神饱满，估计消化完那个八卦图连你一半的神念都没耗掉吧？”
“嗯嗯，差不多，嘿……”差的是不多，只有十万八千里那么多，还一半呢，我压根就没感觉到有消耗，就是到点了，肚子有点饿倒是真的。
不过林衍总觉得有些东西还是藏着掖着，自己偷着乐比较好，不然要怎样？达叔猜一半都已经怪吓人的了，真要是说出真相，把人吓出来个好歹算谁的？
说话间，晨光也从石屋出来，眉头虽然还皱着，神情却已平静下来：“师弟啊，你进去后就没什么感悟吗？”
“感悟？有啊，怎么没感悟？我一进去马上就发现里头石碑上的八卦画的特别圆，后来我又感到特别饿，这算吧？”
“你……”晨光无语了，看了一眼一旁正在偷笑的林达，晨光无奈叹了口气道：“你们叔侄俩都是变态，还一个比一个怪胎，算了，我也不说你们，就是想问问，你看过手抄本了没？”
“没啊，看完我还带出来干吗？”林衍扬了扬眉答道：“又不急，就是不能带出来顶多我想看的时候再进去嘛。”
晨光一听面容一僵，几句略带责备的话语也给咽了回去，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习惯果然害人呀！！
这间石屋虽然看似普通，事实也确实是普通，不过石屋外面的几个阵法可不普通，由于阵基阵眼都是随时活动着的，也导致每次出入阵法都需要不同的方法，就连晨光自己进来一次都得计算个半天，要是带人进来就更费劲了，历来卦门弟子能有缘进到这里的本就不多，进来两次的除了晨光自己外更是绝无仅有，也因此，晨光早已习惯每一卦门弟子只来这里一次的惯例。
但林衍叔侄俩显然是两个例外，林达就不用说了，就是林衍之前过来的时候，过这几个阵法都显得信步闲庭，哪需要费他多大劲？晨光想着又看了林衍一眼，人比人还真气人，林达也不是没教他学阵法，可他偏偏就是学不会呀，为什么？想起林达当初那句话晨光又有点想要咬人的感觉……
“学这东西也是要看天分的……”
第127章 还能更坏吗？
林达会这样说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更多还是为了调侃晨光，事实上却是晨光精神力太弱，也可以理解为，神念强度不足，若非如此，晨光的成就又岂会止步于此。
精神力这东西的强弱，一方面的确需要天赋，也就是天生精神力便很强的那种，另一方面就是靠后天修炼了。
在林达看来，林衍就是属于天生神念超强的那种，而之前之所以看上去跟普通人没有显明区别，应该是林衍的一大部分精神力还未觉醒，或是没有机会运用。
就算是现在也没有运用得很好！
上面这句话是林衍对自己的评价，也幸好他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说出口来，否则让林达听到只怕免不了一顿臭骂。这也能叫“用”？只不过是靠着精神力本能，在这点上说难听点，连石器时代的原始人都不如，亏他还颇为自得。
闲话少说，看到晨光连椅都没坐，只差一点窝到墙角画圈圈，林衍毫不以为意，管他郁不郁闷，我还郁闷呢，来了老半天，除了两杯茶水，连点填饱肚子的东西都没有。
林衍越想越是不爽，收获虽然也不小，八卦的能量有多大作用他还没弄明白，不过就就不提这个，光是保鲜阵给他的启发这一趟来得就不算亏，但抵不过此时肚子空空呀。
“师兄啊，您还打算继续在那边意淫到什么时候？都来了有半天了，你们到底管不管饭呀？”林衍很随意的趴在石桌上，有点像是在嗷叫。
“才这么一小会就受不住，看来你的身体还需要多煅练煅练，有空我再给你搞点特训。”林达说着又转向晨光笑道：“假牛鼻子，你又在愁些什么，早说过你神念不足，教你修神念的功法你又学不来，可见你的确没什么慧根，再学也等于浪费时间，据说，嗯，据你自己说，你最近对于算卦又有新的领悟，要不你给自己算算，看看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来个顿悟，突然开窍什么的……”
这回林达话没说完已经有两根中指齐齐竖了起来，基于林达的深不可测，非自己现在所能抗衡，加上又是长辈，林衍的中指竖得很是隐蔽，当然，他没有指望能瞒得过达叔，只是不被捉住把柄就是了。
随后晨光又瞪着林衍有点奇怪的道：“师弟，卦门中人自身实力大都不强，不过眼力却非常人可比，我看师弟你实力不弱，对食物的需求怎么还如此之高，就是师兄我，如今十天半月不进食也属等闲。”
“你问我我问谁啊……”林衍一个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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