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难为-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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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什么，前面大塞车？还有没有别的路走？”局长老脸轻皱：“没有？”

堂堂一位大局长为了公事出行，怎么都得带多几个小弟不是，别看他现在坐的是老肖的车，他自己的专属司机还开着车，另外带着好几辆警车在后面跟着呢！

挂了电话，局长明显有点小郁闷：“各位，不好意思，前面有些塞车，好像已经有些时候，只怕得花多点时间才能赶到下一个城市啊！”

“啊？塞车啊？怎么交通状况这么差，真烦！”林衍很随意的接口，其实他此时心情还不错，因为他想了半天，终于确定自己并没有在绿蔓号面前有过什么不雅的举动！

“还是我们的单车好呀，唉……”林衍没忘记绿蔓号正在进行着神圣的偷拍，似乎很有针对性的又道。局长让他两句话耶榆得有些气息不稳，可人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你几时见过塞单车会塞得那么久的？而且，在机动车全塞住了的时候，除了步行，骑单车就成了最好的选择了！

没过多久，局长就亲眼验证了这个事实……

“哇，我们居然超了局长的车？”

“哦不，是超过了局长的车队……”

“光宗耀祖啊……呃，没有那么夸张，不过绝对值得吹嘘三个月就是！”

“三个月？开什么玩笑？这种场面哪是容易碰上的？只怕这辈子都会印象深刻……”

一个接一个的激动念头从原本四张铁青的脸上掩饰不了的表现出来！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骑着单车的那四位，谁曾想到，凭他们死命蹬都提不上多少的速度，竟然还有机会赶上局长带领的车队！

一开始挺风光的警车车队此时困在路上不得寸进已经近一个钟，看着慢悠悠从远处骑过来的四人四骑，多少人好生羡慕。塞车？切！那塞的是机动车，人家小自行车那种几乎快要超越“见缝插针”境界的行动能力，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塞得住的？

局长也忍受不了那四人古怪的眼神，没等他们靠近就连连挥手，示意他们自己先行上路，也好早一点赶到目的地安排好工作！

老早在车子刚被塞住的时候，林衍就已借口要透透气，带着林宇李小泉躲到一旁看风景，丢下林达一个人在那边跟老肖跟局长进行着熟男之间独有的交流……

有神念还有绿蔓号的全程跟踪，骑着单车的四个家伙会赶上来根本就是在林衍的意料之中，此时林衍就是掐算好时间，带着两个小跟班寻到一个高处，亲眼见识见识四名身穿正式警服的条子骑着四辆保姆单车，在卡住了的车龙中一辆接一辆的超车……

这一幕嘛，嗯，真的很有纪念意义！三小面面相觑，随后各自捧腹大笑，笑过一阵又开始抓起刚买来的劣质望远镜继续追寻远方的那四条身影！

车队到达下一座城市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傍晚！随行人员见到那四名早就到站老半天的家伙，都是忍不住一脸哀怨。可怜他们塞了半天车，说句直接点的，连撒泡尿都不方便啊！看人家别的平民司机乘客，只要脸皮够厚，就地解决都可以，可他们是警察啊，披着一身警皮随地撒尿？局长瞅见还不活劈了他？脱了就是，别人认不出？拜托，那车一塞就是几个钟，附近哪个不脸熟？谁会不认得你呀？

早知如此，就是学那几个家伙骑单车都比憋尿强！随着车队到来的人大部分都作此想法，却没注意到那四个骑着单车过来的家伙瞅着他们的眼神同样哀怨……

骑车？哦，要说明白点，是骑单车！以后谁爱骑谁骑，反正他们是不干了，除非……除非是上头下了死命令！

今天刚发现那几个可恶的家伙口中的“车”居然是单车之后，四人就憋了一肚子气，奈何局长金口已开，咱们忍了，骑！当了那么些年的警察，他们还是初次体会到“人言可畏”这句话有多恐怖！才出发不久，他们就在群众的眼神和言行中被刺得伤痕累累。好吧，他们也承认，这个问题主要得归罪于他们的心态不过关，从一开始就觉得骑单车很丢脸，这点他们检讨。对了，悄悄提一句，当看到局长的车队因为塞车而动弹不得，而他们骑着单车却延长而去，那一刻，他们啥气都消了，他们那时的心情，用某个司机从车窗里随意丢出来，盛满着“嘘嘘”的饮料瓶上面的三个字来形容最是贴切！他们没有忘记，那三个字就叫：

爽歪歪！！

靠，不许打广告！

呃，好吧，言归正传！在那之后，接下来的几十公里他们骑得那叫一个舒心，可见之前群众们所谓的风言风语果然完全是因为他们的心态不够端正所致！但问题却是出在他们刚进入下一座城市之后！

憋尿？憋尿算什么？能跟我们的遭遇相提并论么？再说了，有尿就撒呀，谁叫你们憋着了？笨！看上面，人家别的司机都知道用饮料瓶解决，你们怎么就那么笨？

可怜我们哥几个，刚一进城，还想先找个地方歇歇脚，谁知还没找到地方就叫几个同行给逮了！理由？我们几个假扮警察？狗日的，你们瞎眼了？哥几个哪是假扮的？装？这里不是山区，南方的平原地区哪来的警察会骑着单车出来？更何况还是四名小队长级别的！这就是理由？哥几个啥话都说不出来，相对着泪流满面，你当我们想啊？

还好，有点小官儿还是有优势的，证明混这行的时间不算短，临市之间也总有几个熟面孔，不过在见着熟面孔之前，挨这些原本应该称兄道弟的同行几下皮鞋那是免不了的，当然，在现代化设备面前，效率还是相当快，很快误会也就冰释了去，可他们那几下皮鞋显然就是白挨了，那脸，也是白丢的……

第215章　局长ＶＳ局长

“哇，好大一个鞋印！”

“真的哦，这里还有一个呢！！”

众人汇合的时候，两个年轻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两个声音一响起，所有人的表情不一而足，尽皆精彩……

林达苦笑，有意无意间还微微抬头望望天空，绿蔓号的存在或许能瞒得过其它人，但绝瞒不过他。

作为地主方的警员大都面带尴尬，只有少部分没心没肺的家伙兴灾乐祸，还在捂着嘴偷笑！

刚下车的局长大人有些莫名其妙，不过顺着众人不专业的回避眼神，他老人家还是很快便发现问题，当下脸色就是一黑！

林衍脸色也不好看！两臭小子，眼睛怎么那么尖，才一碰面就发现两个关键的脚印，这看到也就算了，居然还抢哥哥的台词！还好，在自家全方位的监视下，对那四人的情况比谁都了解，不至于会没话说，于是便补了一句：“脸好像也肿了……”

四名当事人欲哭无泪！就只差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他们本来就是属于暴力机构，不过那是指行动方面。而对于那些已经“落入法网”的家伙，他们面对公众，当然必须信誓旦旦的强调绝没有使用暴力严刑挎问，但偶尔踹上几脚奉献上两巴掌还是少不了的，要知道，甩嫌疑犯耳光可是不算使用暴力的！咳……

这四人还算硬气，对上他们很熟悉的欺软怕硬，他们也知道表现得硬气些反而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因为一般情况下，对于硬气的嫌疑犯他们也会提心对方是不是会有什么后台！可惜的是，愣头青总有那么一两个……

还好他们应对及时，只是各挨了两下便报出几名他们认识的，在当地当差的小头目名谓。动手的家伙纵然再愣也已发觉这事作不得假，否则回头被揭穿还能少得了苦头吃？只是踹也踹了，抽也抽了，那鞋印，那巴掌印……

局长略一思索已心早肚明，会发生这糗事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大伙儿都是混这一行，自然不会蠢到去当众挑明，有些事儿嘛，还是私底下解决好些！

局长的到来，事先已闻讯，作为地主的另一位局长当然也是亲自作陪，更何况还有一个老肖随行！

对于林达一行，地主局长同样是很圆滑的笑脸相迎。笨人是不可能混到这种位置的，而聪明人更不会狗眼看人低，至少是表面上不会，再说林达一行四人，除了李小泉有些拘谨，有些不适应，其它三人都是从容自若，落在地主局长眼里也就成了高深莫测，他也相信，能让老肖这么客气以对的人，绝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一行人很快被迎到局长办公室！看上去会这么风行雷厉主要还是因为老肖来之前已经打过招呼，事情紧急，客套话能省则省，要不就留着等到庆功宴上再说。此时局长办公室里也就几位头头，几位狗头军师，再就是林达这四个好似身在局外的闲人！

众人还未坐定，桌子上那台还关着的电视机突然闪了一下，径自播出一段画面：

“不许动！！！”

“靠，干什么？”

“还动！不许动，啪……”

“哎呀，玛丽隔壁，知道老子是谁吗？”

“还耍横？抽他！劈哩啪啦……”

“啊……呀……呃……哎……哟……我操你大爷，袭警啊！！”

“装的还挺像的，可惜是碰上哥几个了，老子才是警察！！！”

……

画面刚出现的时候，在场的人大多还在发愣，不过马上便发现里面很多都是熟面孔……

这播的是什么啊？分明就是那四名骑着单车先赶到这里的倒霉蛋！这会播这个是什么意思？示威么？

局长对局长怒目而视！！局长也茫然，我没开电视呀！看清楚画面他也尴尬，而且反应也不慢，赶上两步就抓起桌上的遥控器，一下，两下……靠，遥控器坏了？局长气得将手中事物狠摔在桌子上，两截电池一下子跳得老高，他一不做二不休，又是急走两步，大手一张，抓起电视机插头就是一拔……整个世界清净了！其实没有那么快，有心人都发现，在局长拔掉插头之后，那电视机还是整整播了五六秒才彻底没了动静……见到局长情急之色不假，局长也知他多半并非有意，当下冷哼一声，头一歪，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儿！！（局长来局长去，很乱对不？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嘎嘎！！）

“这段子很熟悉呀，局长大人可真幽默！”林衍这话可是标准的半真半假，前半段在他看来的确眼熟，为什么？那根本就跟下午他神识见到的场面一模一样，能不熟悉么？

林衍的话倒是给了地主局长个台阶下，地主局长悻悻然笑了笑，恍过神来不禁恼羞成怒。

哪个王八蛋干的？这个时候整出这事来是要干吗？就算不是有意的查出来是谁也一定要他好看！！事儿说大不大，可万一在对方心里留下点疙瘩，还怎么通力合作？据说这次犯案的家伙可是个难其难缠的家伙，他这边是还没见什么动静，不过邻市的同行哥们如今是个什么处境他多少也有耳闻，没见对面那跟他平级的老头头发都比上个月开会见到时白了超过一半么？反正他是一点都不想去承受那种要命的压力！！

“好啦，一点破事，瞧你们俩，什么德性！！”此时够格也够胆说这话的也就只有老肖了：“等这案子结了，你们爱怎么死掐就怎么死掐去，这会别当着客人的面失礼了！”

见两位局长脸色都缓和了些，老肖接着对地主局长问道：“你这边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有什么发现吗？”

“早在两天前我们就已经在布控了，今天接到你们的通知，警力加强了三倍，不过暂时还没有什么发现！”

“林达，这事你怎么看？”老肖闻言也知从地主局长这里只怕也很难找到什么突破点，只得又再求教于林达。

“我好像找到他了！”林达笑笑，很淡然。

“当真？”刚刚坐下的老肖跟两位局长这下又崩直身子：“他在哪？”

“在这个方向，有幢十八层，坐南朝北的大楼，他在里面！”林达很笃定的道。

“是市政府大楼！我靠！！他又想干什么？”地主局长很不顾风度的暴了句粗口，那家伙怎么就喜欢钻政府大楼，要是让他得了手，那自己的处境能比一旁这个局长好上多少？

第216章　很熟悉？

“林衍，这事你怎么看？”他们那些吃公家饭的忙着安排人手，要尽快赶往市政府大楼，这边林达却显得很悠哉，还有空问话儿。

“啊？什么事？嗯，哦，还能怎么着，跟着去瞧瞧呗！”不能怪林衍分神，其实他一直都是分着神的，不能说心不在奄，他也是在作着分神练习的嘛，不过林达问话的时候林衍大部分心神都在干另外一件事，对于留着听话的那丝神识自然不会太在意，反应也就慢了些些！

林衍在干吗？得，还不就是教训小弟嘛！之前你道电视机为啥会挺诡异的播了那么一段，甚至在断了电之后还多播了好几秒，那还不就是绿蔓号干的好事。

小样，你很机灵嘛！知道揣测哥哥我的心思，哥哥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夸夸你啊？笑？少给哥哥嘻皮笑脸，这次就算了，以后若是再敢擅自行动你就会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不明白？明说了吧，你很擅于揣测别人的心思对吧？特别是跟你还有点联系的我！不否认的说，你这次办的也还算不错，很顺我意，可我不喜欢有人自作主张，你这种行为你觉得跟我现在不能完全控制的诅咒有什么分别？

那边对绿蔓号一顿好训刚近尾声，林衍还打算来上几句比较经典的结束语，这边林达已经在发问了。

对于马上赶往市政府大楼这个决定，基本上是没有人反对的。虽然林达表现得挺玄乎，也不是没有人认为他是在信口雌黄。政府大楼距离他们这里最少也有好几公里远，气息？能传到这么远？不过，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保守态度，没有人会有其它异议！

“哈，真的有个有趣的家伙！！”林达四人随队行动，下了楼刚要上车林衍就喊了一声。他们一老三少四人，对林达最有信心，同时也是最怀疑的无疑就是林衍。早在林达点出那个作怪的家伙在这座城市时，林衍就保留了意见，别看达达长的忠厚老实，其实他那一肚子坏子也是数一数二的多。不过这事跟他林衍十八杆子都打不到边，高兴就帮下，不高兴也是说走便走，因此林衍也没有太在意。而此时林达已经点出对方的确切位置，林衍也好奇呀，反正他练习分神分出来的那一大堆神识闲着也是到处捣乱，到处胡搞瞎搞，倒不如用来作点正事儿……

林达闻言轻轻一哼，早知道这小子是不会那么轻信的，还好，自己早有算计，不然也还有点麻烦！！

在场的人让林衍这话闹得微微一愣，有几个资历深点的已经在嘀咕说这小伙子大概是爱出风头，听人家说什么他就过来瞎凑热闹。谁知他们这念头还未消就发现对象突然不见了……

“嘿！别理他，他赶前面了，比谁都快！”林达拍拍嘴巴有些合不拢的老肖几下肩膀，方才让老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我看走眼了……”老肖一直还当这个爱打诨的小子本事平平，因为从他身上，老肖一点都没看出他有点高手的警觉，可就在刚刚，他老肖连人家是怎么离开的都没发现！这说明什么？那小子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嘛，有那本事还装着跟普通高手一般模样儿，真是阴险！！

林达似乎知道老肖心中所想，想当初他不也是看走眼了么？林达也不想揭穿，只是扬了扬眉，提醒老肖要好好开车，随后忍不住又想起林衍，这小子，要不是那变态的精神力还有寄宿在他体内的那几种力量，他自身的身体状况当真是连个强壮点的普通人都不如，也难怪传统的功夫高手会看走眼！都不知道那小子除了十字架和八卦能量外，其它的力量是从哪里得来的。

林达对此也很有些避讳，因为类似这种的性命忧关的事，一般来说谁都会很忌惮，一旦触及了往往都是个结仇的结局，林达也因而一直都避免问起，他可不知道，就算他问了多半也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答案！谁叫林衍自己对此都是一知半解呢，难道直接告诉人家，他这些力量是另外一个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留给他的？谁会信啊？多半会当他是得了狂想症！

林衍避开老肖等人耳目的突然离开说白了也没什么技术含量，不过就是依赖绿蔓号而已。神识已经锁定市政府大楼里头那个猥琐的身影，林衍也不急着动手，自顾驾着绿蔓号停在上空监视着。自他练习分神以后，已经渐渐喜欢上这种以旁观者角度俯视着芸芸众生的感觉！

在继林达之后发现下面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开始，林衍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他的想法跟老肖倒是挺相似：有林达在，哪里还需要他动手？会跑这么快到这里，无非是林衍想亲眼见识一下这名专偷“特殊物品”的家伙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有一点比较让林衍奇怪，越是接近，他就越是觉得下面这个家伙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怎么会这样？错觉么？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总不会是因为他偷的那些东西符合自己胃口吧？

我呸呸呸……

林衍刚刚动了一下这念头便恍过神来，要死，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对胃口？你说要是偷香窃玉那也就算了……呃，老婆，玩笑而已，不要当真……林衍小小的忏悔了一下，马上又对自己方才有那想法表现出极度的作呕！

偷东西你除了要有点品味，起码也得看准对象吧？你要是偷偷人家漂亮小姑娘的内衣什么的咱也就不说你（老婆，我错了，林衍再次忏悔中……），你连市委副书记大妈的内裤胸罩也偷？就算是兄弟咱也耻于与你为伍呀！

可为什么会觉得对方很熟悉呢？哦，上面还有提到兄弟呢，会不会是十几年前老爸出的那趟门，结果还给自己多添了个弟弟妹妹吧？发觉那人身材不高，大概也就是一米六多点的样子，林衍思索无果，不禁怀着自娱的心思往歪处扯……

第217章　现场直播

没过多久，十多辆警车几乎是用在市里所能够达到的最高速度冲进市政府大门。

毕竟也没多远，就几公里的距离，凭着警车的优势，他们大概只比林衍慢个几分钟而已。

下得车来的地主局长脸色阴沉，大有要吃人的气势！吃人　？＇…3uww＇没错，就是吃人！

几分钟前，他们上了车才刚开出公安局大门，林达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为了避嫌，林达很大方的按了下扬声键……大方？看着显示屏上显示的是“林衍”两个字，林达其实已经差不多能猜到点什么！

“达叔，你们还不快点，他都已经动手了！”林衍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

“哦？都干些什么了他？”林达依旧很淡定。

“还不知道，刚刚进了那间叫什么书记办公室，里头就一个糟老头子，这家伙品味很有问题呀！我靠，动手了，他躲在那糟老头子身后，悄悄切那老头的裤管……老头在看东西，还没发觉呢！哈，这家伙比传说的好像还要嚣张！”

林达还没什么反应，同车的地主局长却慌了：“阻止他，快阻止他啊！”

“我说局长大人，咱可只是个普通小市民，碰上点状况能想到报警就算不错了，哪里有那胆子玩什么见义勇为呀？万一那家伙回头捅咱两刀那不吃大亏了？怕怕……”林衍的声音继续响起，中间好像还喝了两口水之类的东西，发出两声“咕噜咕噜”，任谁听到都不会认为他是在紧张害怕！

“哇哇，老头的裤管被切下来了，原来那个小偷的目标是他的底裤，我呕，这家伙有没有搞错呀？怎么也不挑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下手……”

“老头发现异状了，低头，哇，动作好快！哦，是那小偷动作好快，老头刚刚站起身正回头，内裤就被扯掉了，呕，老头捂着下体一脸惊恐回身，没看见有人，那个没品味的小偷已经趁机出了房门，身法还挺滑溜……”局长的脸色持续的难看，林衍带着个人情绪继续的直播：“老头被吓得不轻，手都松开了……呃，他想惊叫，叫了一半好像回味到什么，伸出来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将那声惊叫压了回去，两手一上一下，分工有序，不愧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遇惊不变啊，看……哦对，你们看不到，那老头松开了捂着嘴巴的手，又伸向话筒，还好他松开的不是捂着下面的那只手，咳，跑题了，回来回来，老头要干吗？拔号？哦，他要打电话吗？他会打给谁呢？大家有兴趣可以猜一猜，广告之后节目更精彩……可口可乐，是您偷窥时候解渴之首选……我喝两口先哈！”

这边的听众，算是处身事外的林达三人有些哭笑不得，两小甚至已经在后悔之前为啥不跟着衍哥一块去现场瞅瞅。而老肖还有两位局长神情却越发的凝重，假如林衍不是在随口瞎扯，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林衍话音刚落，地主张局长电话便响起！

“张ＸＸ吗？我是纪ＸＸ！”

“啊啊，是纪书记。”张局长忍不住想起林衍刚刚那不知是真是假的现场报导，真有那么巧？

事实证明，那不是巧，只是林衍实话实说罢了！

“你的人是干什么吃的？”市委纪书记火气好像特别的大：“自从邻市出了那单子事开始我就跟你们说，要注意，要特别注意，今早你不也是接到线报，还加派了警力么？结果呢？人我倒是见到不少，事实怎样？人家就在你们眼皮底下偷东西，你的人干吗去了？”

“您，您被偷了？”张局长咽了咽口水，那小子的“现场报导”是真的？那岂不是说，纪书记他老人家这会，这会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天知道张局长在这节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