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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holic-兰德尔特环的粉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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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在刚刚气氛最高涨的时候,根本想都没想,就说出了绝对不能说的台词。
“侑。侑子小姐,这、这句话谁说都可以……但你不能……只有你不能……”
“我可没打哈哈,我也不是总在说些玩笑话的。你要想想看嘛,对于认为‘有的’的人它就是‘有的’,认为它‘没的’人它就是‘没的’了;幽灵就是这样的存在呀?妖更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存在。”
到底是因为存在所以才能看到?
还是因为能看到所以才存在?
这些事情,对四月一日来说,对四月一日的双眼来说,是属于就算他今后再也‘看不见’了,也不会消失,且足够构成他烦恼根源的命题。而侑子正好说中了他的心事。 “就像对于四月一日你而言那些东西是存在的一般——或者说是四月一日你希望如此,——日阴宝石也是由于这个缘故才能‘看到幽灵’的。”
“呃,你说,‘看到’……可她只是收到‘幽灵’所发来的短信……”
“都一样。”
侑子斩钉截铁道。
“事情都是一样的——一点变化也没有。直要她认为‘存在’,那么就是‘存在’了。这样一来,嗯……真棘手……”
“棘手?呃……是很棘手。”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不懂的,四月一日。”
还不待四月一日问是怎么回事,侑子就将烟管重放于口中,只顾吞云吐雾。半晌,她才好似自言自语的会所:“可是究竟如何呢?”。
“你刚刚说她去世的朋友会不停的给日阴宝石发送短信……那短信是手机短信吧?”
“嗯,是的。虽然刚才已经说过了,但我还是复述一遍。她们俩原来一块买了新手机——我对手机这东西不是很懂,但这点是可以确认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第三者利用鹿阪的手机给她发短信啊?这就已经超出恶作剧的范畴了。不过一般来讲,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
“啊有关这点——”
从芹泽那里听说了整件事情后,四月一日也很快想到了这点。
“她去世的朋友……鹿阪小姐的电话,在遭遇事故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不论是月台还是附近植木盆栽都找过了,但都没有找到。”
“哦……”侑子点点头。
“你是说不见了对吧?不是被压坏,而是不见了。那么这就更有可能咯,说不定这手机已经被人拣走,所以才天天说到短信。”
“可是理由什么呢?我们先别管谁会跳到月台里去拣手机——就当作手机已经被人拣走好了,但那个人为什么要天天给日阴小姐写短信呢?那个人有必要这么做吗?”
“嗯,没有呢。”
“还是说,刚好有看不爽日阴小姐的人拣到鹿阪小姐的手机?可是这偶然也太——”
“这世上是没有所谓的偶然。”
侑子耸耸肩,说。
“有的只是必然。”
“……”
“这件事情,本来应该是必然不会发生的,也不该发生的。不过现实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是的,现实中并不是这样。”
“所以咯,要还想把这件事说通,就只能认为‘必然是妖在从中作梗’,是它们让鹿阪的手机不见了……”
“……您说得没错。”
虽然被侑子强硬的口气压制下去,但四月一日还是继续提出自己的看法。
“可是我们现在并不知道该从何入手呀,侑子小姐,我想请你先听听短信的内容……”
那短信自然是指日阴宝石在每天十一点六分收到的东西。有关短信的内容还不等四月一日问,芹泽就自己全说出来了。——这件事上,四月一日有点抵触,不是对幽灵短信有所抵触,而是对私自了解他人隐私内容隐私抵触。而且,短信的本文也是令人不知该从何评价的内容。
“——内容似乎是这样的。”
四月一日拿过账本和钢笔,将自芹泽那里听说来的内容记在上面。★
“她每天都会在同一时刻收到同样内容的短信,一字不差——每天,她都会收到写着这些文字的短信。”
“……哦。”
'勇気ゐとはぜロ中いいんですか
あの→ぁまた例
あの中だけ場所場所って挫折例中携帶例場所中
ぃぃんですか' (此乃短信内容,不确定对哦,因为我不认识日文……)
侑子慵懒的用眼扫了一下纸条,就把账本推回给四月一日。然后抢先在四月一日前面说到。
“是暗号呢。”
没错。
不过,与其说这是暗号,不若说是未能成功构筑在一起的文章。然而在外人眼中看来,这东西已足以拥有媲美暗号的威力了。一般人是不会用如此特殊的方法来交流短信的吧。
“我明白了,所以你才断定这是日阴与鹿阪之间的交流。因为能看懂这暗号的,只有她自己和已经去世的鹿阪吧?”
“应该是。这暗号似乎是她们二人独创出的,芹泽虽然知道内容,但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没有人告诉他是什么意思。”
芹泽与日阴宝石之间的关联——那关联四月一日多半已经忘记。但那纷杂的人中却没有一个人懂这个暗号的解读方法,了解解读方法的只有日阴宝石与鹿阪呼吸——而现在这个时刻,已经只有日阴宝石一个人明白了。
“用暗号来交流短信啊?做这种事很乐吗?”
“可能会比较有趣吧……她们两人好像怀抱着共通的秘密。虽然跟暗号有点不同,但如今的女子高中生都很乐于使用表情文字创造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信件。所以就算模式不一样,两者本质间都是差不多的。”
“哦这样啊……倒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
“我先前从芹泽那里听说这件事后的第一反应跟侑子小姐相同,也认为是不是什么人在恶作剧。不过,了解到这信件的文本只有她们两个人才懂后……就不自觉地感到脊背发凉了。”
“你感觉得来?”
“也不是真的能感觉的到啦。”
“哦是吗?可是啊四月一日……”
侑子用烟管直接指着四月一日抱在怀中的账本。
“我得先说一下,那暗号不是不能解读的。”
“哈?”
“由于属于朋友之间的玩耍——所以这暗号并没难到哪里去,太复杂的话游戏也就不成立了。若真的想制造只有她们彼此才能明白的暗号,就不该利用这种一看就是密码的破绽百出的文章,而应该写成那种表面上很普通的文章。这跟接字游戏是同样的道理。因为接字游戏就只是游戏,在谁赢谁输这方面上,也不存在什么性命攸关的问题。”
“侑子小姐你能解读这暗号吗?”
“嗯,大概吧,这个应该是爱丽丝。”
“爱丽丝?”
“虽然我也算是误打误撞……但应该没有错才是。”
真的假的。
对于四月一日来说,这文章就像大考前的学生熬夜三天后写出的笔记一样,是属于完全不能理解的范畴。但,要是由直觉敏锐的人来观察的话——比如侑子——说不定真能看出什么端倪。
那若是如此。
“那若是如此的话,侑子小姐你还是认为第三者恶作剧的可能性比较高喽?因为死人是不会发短信的嘛——”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幽灵呢?
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你真笨,四月一日,真是笨到极点了。我们现在要讨论的问题跟暗号难度根本没关系的——要讨论的问题是,是不是除了她们两个外,还有人知道暗号的规则。”
“唉?啊……嗯嗯,是呢。”
原来如此啊。四月一日点点头。
侑子说得对,暗号的难度根本不是问题,重点也不在解读暗号上。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日阴宝石和鹿阪的关系,——假设她们其中真有第三者存在,那么至少,这名第三者要知道她们两人使用过这种暗号玩游戏。
“没错呀,也有这样的可能性——就算暗号规则只有日阴小姐和鹿阪小姐才明白,但是有人知道她们两人利用这种方法玩游戏也不奇怪——不过要是按这种方法推测的话,那个人得刚好呆在鹿阪小姐出事故的地方呢,这种高难度的偶然有可能发——”
“高度的偶然?这句话可真有趣。”
面对四月一日的推测,侑子似乎是真的快要笑出来了。
“呵呵,我觉得啊,与其猜测那种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偶然,还不如想像一下——或许鹿阪就是被那个第三者所杀害的哦?”
“杀,杀害……”
她怎么突然间说出这种奇妙的话语——四月一日一哆嗦,手中的账本也差点掉到地上。其实掉个账本并没什么大不了,但四月一日却慌慌张张反射性的重新抱好账本。看到四月一日那近乎滑稽的反应,侑子笑得更开心了。
“没什么值得吃惊的吧,四月一日你不是也给芹泽说过,电车成了凶器。只要有凶器,自然有利用那凶器来犯罪的人。打个比方,当别人在月台等车的时候,你只要轻轻推推那个人的背,那么就能很容易的形成车祸。”
“那、那要是这样的话……”
这不就成了杀人事件了吗?
然后,这可就不是轻轻松松的说什么有关幽灵话题的场合了——因为问题要更严重,更现实。
“但按照芹泽的说法,这个,鹿阪小姐的死因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就是普通的事故——”
“先不管是事件还是事故,那个第三者——不对,是嫌疑犯,到底由于什么原因才要给日阴宝石发送短信呢?装成是她的朋友,不停的给她发送短信,虽然现在我们还无法说明这原因,但这已经不是用一句恶作剧就可以打发掉的了。另外四月一日。”
“是的?”
“你还没有给我说明一件事——为什么芹泽会找你来商量有关死人的问题呢?芹泽应该不知道四月一日你能‘看到’吧?他当然也不知道这间店的存在。——那这不就很奇怪了吗?他为什么要找你商量这些灵异的话题呢?”
“……”
侑子的问话里带有明显的确信,也就是明知故问……这点四月一日还是能察觉出来的,只不过就算知道她是明知故问,四月一日也不能不回答。
“姑且……姑且是。”
“啊?你声音大一点好不好?说清楚一点。”
“也?就?是?说!芹泽只是姑且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然后希望我去传话而已!”
“传话?传给谁?”
“名字里有一百个眼睛的家伙啦!”
喔喔~侑子一拍手掌,那动作令四月一日看得非常火大。
“原来是百目鬼啊。”
“请你别把那混蛋的名字在我面前念出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要是这样就说得通了。百目鬼是安国寺正统住持的儿子,而且他爷爷是——”
“他爷爷就是块酱菜石头!”
“我觉得百目鬼的出身跟孙悟空不一样……”
百目鬼静。
若以简单的方法来说明,这个人是四月一日的天敌。他虽然并不能看到妖,但却能在无意识间祛除妖。他的体质令四月一日既羡慕也嫉妒,因为他拥有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这种能力,似乎是百目鬼静以祛除妖物为一生奋斗目标的爷爷所隔代遗传下来的——
“芹泽那家伙似乎搞错什么了,他以为我和百目鬼是朋友,所以才把这话说给我听——然后还希望我能帮帮忙!真是,尽说些傻话,真是的!少胡说八道了!”
也就是说,芹泽施工所希望的并不是四月一日这个同班同学,而是名叫百目鬼静的外班学习委员。当了解到这一点时,四月一日觉得有无尽的后悔直穿他的脑门,然而一切已经太迟了。
“胡说八道。”
侑子又跟着四月一日的语尾开始接字。
“胡说八道~是吗,你就是把这些胡说八道再倒给我吗?”
“哎?可是先提起这事儿的是侑子小姐你啊。”
“因为我看你一副想说的样子,所以才好心的特意问你呀。”
“……”
先别管侑子这种故意施恩的态度,实际上她并没有说错。因为四月一日原本就打算趁着侑子吃完饭心情好的时候把这事复述给她的。
“我说的对吧,我知道按四月一日你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百目鬼的。而且四月一日你要不知道还好,如果知道了,你是无法丢下那个大学生不管的。所以呢,你就想到我这个‘折衷案’了。”
“照您那种说法,我就成了一个既姑息又卑小的角色了。”
“啊你说得对,四月一日你的确不具有芹泽鸭那等魅力呢,你跟他差太远了。所以你要多学习才行啊,学习他的豪爽。”
说着侑子伸出手来,那动作令四月一日以为她在寻求握手,但现在应该不是那种场合才对。愣了好一会,四月一日才觉察出侑子所要的东西是他抱在怀中的账簿,他连忙把本子交给侑子。
“还有钢笔。”
“啊,是。”
四月一日把笔尖朝向自己的方向,同时把笔递给侑子。
接过笔的侑子以流畅的笔法在纸上书写着什么……但她的眼神非常无聊,就仿佛小孩子在做暑假作业,不停抄着同样的单词似的。
“四月一日,有关这次时间你需要交给我的代价,我已跟往常一样直接从打工费中扣除了——但这不代表我不会从日阴宝石那里收取代价。到底要什么代价才好呢……?驱除幽灵的费用可是很昂贵的啊,更何况还缠上死人。”
侑子以旁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
“……我是不想在侑子小姐你自言自语的时候插话,但是刚刚我好象听到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扣除了打工费……?”
“你听错了吧?”
“是我听错了吗?”
是的。说着,侑子把账本又交还给四月一日。
在四月一日书写的暗号下面,有着几行短短的字,那似乎就是按照短信密码所解出的文章了。
那文章是这么写的。
我饶不了你
快道歉
你必须受到惩罚
“……”
“那么接下来四月一日,你就到日阴和鹿阪所约定的公园去等待吧,在她们约好的那个时间里,你去见一个人,然后这么问——‘先别管短信的事情,在鹿阪小姐死后,她是不是还给你打过电话’。”
饶不了我,她是这么说的,也是理所当然啊。
要是我道歉她就能原谅我的话,要我道多少次歉都可以。
要是她希望惩罚我的话,随她怎么惩罚。
我最近总是做有呼吸的梦。
现在,不管我是睡着还是醒着——可是这种事情有意义吗?我在想,或许从一开始寻求意义就是没用的,我只是不能不那么做。因为能使被逼到极点的人活动的缘由,就只有冲动和类似欲求的东西而已。
在这点上,不管人活着还是死着都是同样的。
我真的了解我的朋友的呼吸吗?我明明连我自己的心都搞不懂——
我在想。
呼吸究竟对我有什么期待呢。
呼吸究竟希望我干什么呢。
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许愿的资格了——但呼吸她还有,她到底还对我有什么期望呢?
我去了公园。
现在是中午十一点。
在那一天,我和呼吸就是在这里约好碰头——然后两个人一起去百货商场购物——这在如今已经是个无法实现的约定了。已经是我和呼吸都不可能实现的约定了——
在公园中心地点,可以看到喷水池的位子上——坐着一名身穿常见制服,还带眼镜的男生。因为实在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只好加以“眼镜”这个定语。他就属于走在路上擦身而过数秒后就会被人忘记的男孩子,也不像有什么特别的个性;是名随处可见的平凡至极的高中生。如果将人生比喻为一出电视剧的话,他就是在里面跑龙套的吧。全身上下唯一比较自我主张的地方,也就只有眼镜了。
但是,我要说——
在他眼镜之下的,那双眼——
眼镜只是普通的装饰,而深藏其中的瞳孔——令人不由自主的想多看几下。
可是若想仔细观察他的双眼的话,又会被眼镜的反光挡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紧紧的用右手握住放在上衣口袋的手机,就像握着呼吸的手一样,然后环顾四周。——但是其他地方并没有特殊的人影,那么,看来他就是约我出来的四月一日君寻了。应该没错吧,他确实是我一个知人——芹泽施工的同班同学——
君寻似乎注意到了我,合起了他正在读的书……不,是帐本。朝我微微的点了下头,似乎是在示意。虽然明白对方并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但他这举动还是给人颇胆小的感觉。我为了令君寻安心,立即施以回应,然后一溜小跑到临近他的座椅前,在坐下来时抱上了自己的姓名。
“我是日阴宝石。”
“我是四月一日君寻。”
君寻立刻就接住了我的话尾,然后,他又说。
“实在对不起。”
怎么突然道起歉来了。
但这孩子却有一种特别适合向别人低头的感觉,可能他总是过着向人道歉的人生也说不定。不过我自己也经常向别人道歉,所以也没什么资格说君寻。
“哎——没有,我才是,真的麻烦你了”
在我们两人互道名字完毕后,话题一下子沉寂了下来。是因为我选择了暧昧不清的态度吧,我的这种态度,经常令呼吸也很气。
而且这个叫君寻的孩子,我们明明是约好十一点碰面的,但从他的举动和气氛就可知道,他是蛮早前便到这里等了。是因为个性认真吗?他的服装和动作也渗透出他的这种性格。
跟呼吸很不一样呢。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硬要说的话,他跟我还比较接近。
他跟我很像。
“呃——那个,日阴小姐,我已经从芹泽那里了解了事情大概经过了,不过,”
“那、那个……”
从方才,一种彼此揣测的气氛便流露在我们周围。虽然话题是由君寻先开的头,但我却像要盖住他的说话声音一般出了声。我说话的时机可真是一个糟糕的时间点,不过也很像我会做的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自我介绍的好方法。
被我这么一压,君寻不吭气了,其实是他不好意思开口阻止我说吧,因此我也就那么顺着把话说了下去。
“我虽然不知道芹泽是怎么给你传话的……但我个人觉得就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就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是的。”
面对我的回应,君寻的态度很微妙。他就用那种并不明朗,可也不隐藏的怪讶视线盯着我看。
他觉得我这个人很奇怪吧。
他觉得我这个人很古怪吧。
但那却是我正直的心情呢。
“君寻,你家里是开寺庙的吧?”
“呃——”
不知道为什么,君寻避开了我的视线。
“啊……差不多,前因就免了,就像日阴小姐所说的那样——哎呀先不管那个了,日阴小姐,按照我从芹泽那里听来的情况,你每天都会收到去世朋友的短信——”
“嗯……可是,我觉得没关系。”
我对君寻说出了这句话。
“哪,君寻,你觉得幽灵是邪恶的东西吗?该怎么形容好呢……说是幽灵,其实比较接近灵异的那种存在——”
“您是说,妖?”
“对对,妖。”
不知为何,君寻露出了奇妙的表情,我姑且不管那点,直接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你觉得,妖是邪恶的东西吗?”
“啊……与其说邪恶……怎么说好呢?一般来说,这些东西都不好吧……因为你看,它们会为害人间……”
“因为会为害人,所以就是不好的东西了?”
我更加用力的握紧了袋中的手机,说。
“地震也会危害人,海啸和洪水也会危害人,但她们只在该发生的时候才发生,该存在的时候才存在。而且……不管因此人们受到多大的伤害,也不能说它们是邪恶的。”
“可是……”
君寻似乎不能接受我的看法,针对我的话提出了反对意见。
“您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日阴小姐,这种自然现象和妖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啊。不对吗?”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它可是——我的朋友啊。”
我没说我认为妖是善良的。
但——若那幽灵,是我重要朋友的幽灵的话。
“君寻……请你好好思考一下,如果你重要的人,不管是亲戚也好朋友也好,不管是谁都行:如果你重要的人遭遇意外死去了……那个时候,你难道不会这么想吗?——就算是幽灵也可以,就算不是人也行,不管是什么都好,请让我再见你一面吧——你难道不会这么想?”
“……”
君寻不说话了。
他有些许理解我的意思了吗?
还是说,认为我是个头脑混乱的女人?——他的心在想什么,我是不知道的。
不过我觉得都没什么关系。
因为不管他怎么认为都不会变。
不管他怎么认为,我都是我,我不会变。
“所以……如果你想给我除灵的话,我反而会很困扰的,因为在如今,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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