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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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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无辜?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发现自己得再走朱府一趟,他要问问穆希敏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有她之前所说的那番话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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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想与朱家攀亲带故,拉近关系,用膳时,希敏的饮食都是由翠玉送到房里的。
掌灯时分,翠玉端着饭菜准备送到她房里。
“翠玉……”半途,朱安邦突然截住了她。
“少爷。”翠玉恭敬畏惧地低着头。
“这饭菜是给穆希敏的?”他睇着她问。
翠玉点头,“是……”
“那好。”朱安邦邪狎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倒进汤碗之中。
翠玉见状,脸惊恐,“少爷,这……”
朱安邦眉头一挑,警告地道:“要是你敢说出来,我就杀了你。”
“可是……”在府里待了多年,她不会不知道朱安邦打的是什么主意。
但一想起希敏待她和气,没有架子,她实在不忍见希敏落入他的邪恶陷阱之中。
“你只管端去,一个字都不准提,听见没?”他恐吓她。
“穆姑娘是威远镖局的大小姐,这要是闹大了会……”
“哼!”朱安邦冷哼一记,“威远镖局算什么?本少爷看得上他家女儿,他还得谢天谢地呢!再说那穆玉峰敢说什么?”
翠玉蹙着眉,“少爷,穆姑娘跟您素无恩怨,您……”
“闭嘴!”朱安邦不耐一暍,“本少爷做事轮得到你这丫头置喙?”
“翠玉不敢。”她低头,一脸畏缩。
他推了她一把,“快去,我警告你……要是她不中计、我就将你卖到妓楼去!”
翠玉年纪尚轻,既胆小又怕事,当然不敢违命。再说,她也实在怕朱安邦当真推她进火坑。
为了自保,她硬着头皮、脚步沉重地往希敏的房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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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小姐……”她来到希敏房外,声线微微颤抖地唤道。
不一会儿,希敏开了门。“谢谢你。”她端过翠玉手中的盘子。
翠玉一脸惶恐,始终不敢抬头正眼望她。
虽知那汤里被下了药,她却什么都不能说。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丫鬟,根本无力反抗朱安邦,为了自保,实在不得不牺牲希敏。
“穆小姐,你……你慢用,我走了。”
“翠玉?”见她神色有异,希敏也觉奇怪,“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翠玉怕希敏若不中计,她就得受苦遭殃,于是强自镇定地道:“我只是还有事得做。”
“噢,”希敏对翠玉没有一丝怀疑,“那你忙去吧!”
“是!”翠玉低头一欠,“翠玉告退了。”说完,她急忙地旋身而去。
看着她勿促的背影,希敏也不疑有他。
关上门,回到房里,她坐在桌旁用起饭菜。
吃完了贩菜,她将汤也一并暍完见底。不知怎地,她觉得今天厨子熬的汤特别地甜、特别地浓,而且喝完后,浑身上下都暖呼呼地很是舒服。
她满足地坐在床沿,不觉竟有一丝懒意。
虽然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这顿饭就是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飘浮感。
这是什么汤,居然能教人一喝就全身温暖?她娘亲最怕冷,要是也能吃到这样的汤,今后也不怕严冬峻寒了。
赶明儿,她非得问问翠玉这汤如何熬煮才行。
躺在床上,她渐渐地觉得燥热,肌肤表皮也涌现了一种不知名的麻痒。
她觉得热,觉得燥,可却以为只是天气暖了些。“呼……”她无意识地扯扯衣襟,难耐燥热地轻喘着。
她发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混沌﹒不是她不能思考,而是那脑子好似不是她的。
尽管恍惚,她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怪怪的,彷佛开始不受她控制。“唔……”她不适的瘫在床上、脑子越来越空。
渐渐地,她不确定自己是清醒或是昏眩,因为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躺在床上,她难忍磨人浪热而翻滚起来:她身体发烫、只好扯弄衣物以图凉快,不一会儿、她已衣衫不整地瘫在床上。
此时,她感觉有人进来,可是她并不确定是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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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安邦满脸邪恶地望着床上姿态撩人、衣衫不整的希敏,唇边勾起了一抹淫狎的笑意。
他稍早前在希敏汤中加入的药粉,是一种来自西域、无味无色的春药,而能得到这种春药得拜他经常出入潇湘馆之赐。
怕希敏是练武之人,内力深厚、他还特别加足了药量,就怕无法一帖见效。不过现在看来,这药是绝对生效了。
“呼……”希敏不适地在床上翻滚,身上衣物已让她扯得春色撩人。
虽说她未褪尽罗衫,可那衣衫紊乱的模样,却更教人欲火焚身。
他走到床边,满脸邪淫、眼神贪婪地注视着她。“哼,看你还敢不敢放肆。”他喃喃说道。
解开腰带,他准备除去身上衣物以逞兽欲。
当他伸出狠手,预备玷污希敏之际,房里的灯火突然灭了。
“啊?”顿时,房里伸手不见五指,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希敏的身体。
手一伸,他抓到一只非常结实的胳臂。虽说希敏自幼练功,但她身形匀称,并未因练功而破坏了一身女人该有的好身段,这……这不该是她的胳臂
说时迟,那时快,他脑后突然被重击一记,“唔!”他仆倒在床上,霎时失去了知觉。
在黑暗之中,隐隐听见希敏软软地、呢喃的声音。
蓦地,团黑影飞出屋顶,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希敏的房里也只剩下昏厥不醒的未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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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辛抱着衣衫不整、神志不清的希敏在夜色中避开了人群,疾驰于各个屋脊上,不消一刻钟的时间,他已经将希敏带回他投宿的天字一号房中。
原本今天到达朱府,看见朱安邦跟希敏衣衫不整、情景暧昧地同在一间房间时,他是想离开的。但当他发现她神情奇怪、眼神涣散,当下意识到她似乎中了什么毒……
他其实不该管这事的,可是他还是插手了。因为他不能眼见朱安邦在他眼前对她下手,虽然他还不清楚她跟朱安邦,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将唇片歙动、星眸微张的希敏轻放在床上,“穆希敏?”他拍拍她的脸颊。
希敏眼神迷离,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瞅着他。
她衣襟半敞,露出一大截白净修长的颈子,那模样实是撩人。因为药性开始发作,她的肌肤比寻常时候更为红润,就连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唔……”她不舒服地在床上翻滚着,而越是翻腾,她那身上的衣物就越是松动。
那撩人模样教梵辛看得几乎要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他不是没见过女人、试过女人,不过他一向对自己的欲望控制自如。可是这个当下,他却有种无法自制的危机感。
他抓起被子往她身上一掩:心想待她药性退了之后,再好好地向她问个明白。
岂知他一帮她盖上被子,她又难耐燥热地拨开被子,“不要……”
平时只见她那傲然冷漠的冰美人模样,但今天……
他该说什么?大开眼界?不,这么说实在有点不厚道……
“穆希敏。”他低喝她的名字,有点粗鲁地摇晃她的身体。
在这种时候碰触她的身体,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不过他真的只是为了摇醒她,别无所图。
“别……别晃人家……”她星眸半启地睇着他,像是根本不认识他是谁。
“该死!”真不知道那朱安邦给她吃了什么,竟能叫一个平时冷冰冰的女人变得热情如火!她不是一般女子,从小就是刀里来、棍里去的,能教她像得了失心疯似的发浪,恐怕是那朱安邦下了猛药所至。
他……该不该以内力帮她逼出药力?
“唔……痒……好痒……”她像只不安分的虫子似的在床上把动,那两只瓷玉般的手还不时在自己身上揉弄抚摸。
这春情荡漾的景致,实在是摧毁一个男人理智最强的力量,他是男人,而在床上模样撩人 、还在他心里占着不相同地位的女子,他……如何控制自己不受欲望左右?
“不行!”他在心里暗忖片刻,当机立断地将她从床上扶起,并将她转过身去一掌运在柔软的背上。
当他一掌提气运在她背上之际,她的身子突然一软,仰倒在他怀中。他一震,能且迅速地扶抱住她。
这么一抱,他那两只大手不偏不倚地,就落在她起伏着的酥胸上。
如果他记忆力没有衰退,应该就记得这不是他第一次碰触到她的胸口,只是这一次……实在不能与先前相比。
先前,她还知道要抵抗、要挣扎、要生气,可这一 回,她竟是发出舒服的低吟。
“穆希敏……”他震惊得想即刻将手自她胸脯移开,只不过当他急欲抽手之际,她居然抓住他的手,硬是将他的手心按在胸口上。
“嗯……”她眼神迷离,那声音更是教人心荡神驰、无法自己。
她仰起头,双唇微启地睇着他,那温暖芳香的吐息,就那么清楚地吹要在他的脸庞上……
“该死!”他暗咒一记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
理智与欲望同时拉扯着他的身心,一方面他不想“趁火打劫”,一方面他又觉得“错失良机”会教他后悔。
她敞开衣襟,将他那犹豫的大手蹭进柔软温热的怀里,发出一记迷人的低吟。
他身为绿林之子,行事本就不受礼教约束、自我任意,如今几番挣扎,不过因为对象是她,而他不想被她埋怨痛恨罢了。
可是像她这样继续地撩拨他,他实在不敢保证真能始终如一。
“唔……”她红润的唇片一掀一阖地逸出沉吟,在在考验着,甚至是折腾着他的自制力。
他又一次想推开她,“我帮你运气逼出药力。”说着,他强势地将双手自她胸口移开。
他双手一移,希敏竟毫无预警地将身子投入他的怀中,并妖娆妩媚地在他怀里摩蹭。
“好热……”她喃喃自语,一边将那双柔细的手往他衣襟里钻。
“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因为女人的挑逗而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他记得他第一次与女人接触是在十八岁那年,当时他跟梵毅趁着一次同时下山的机会,相约到船楼上“体验”。
当时,他虽是头一回碰到女人,却从头到尾表现得镇静自若,让那接客的花魁完全感觉不出他是“生手”。
可今天,他却觉得自己活像个毫无经验的小鬼般心律急促、手足无措。
“嗯……”她那温热的小脸不停在他胸前、颈窝摩挲,双手也极不规矩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滑动。
吐息如兰、软香在抱,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你别激我……”他捏住她的肩膀,懊恼痛苦地瞪着她看。
他知道此刻跟她说什么都是白搭,因为现在的她根本不是她。
“嗯?”她睇着他,扯起一记勾魂的笑。
“你当真要来?”在这当下,她的任何回答其实都不能算数,可是他要是没看她点头、没听她说好,那就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趁处而入 ”。
心她眉心薄沁着香汗,唇角勾起一抹动人浅笑,而双手也攀上了他的肩
迎上娇唇,她吻上了他的嘴。
梵辛猛地攫住她的肩,身体己完全的绷紧。“你再来,我可不客气了!”
他真是愚蠢,居然跟一个吃了春药的女人讲理?!
她柔媚地一笑,将身子迎向了他。
他一震,浓眉深镇、神情纠结地瞪着她——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老实不客气地挨上去了。可是他不能,他不想事后遭她埋怨。
他不是不想占有她,但绝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要她清清醒醒、心甘情愿。
虽说他不是什么临怀不乱的柳下惠,却也绝非是卑鄙下流的好色之徒。要是他今天占了她的便宜,日后后悔的恐怕是他。
他左思右想、前后思量,终于决定了一件事——他不能动她。
忖着,他毫不犹豫地扯下她的腰带,七手八脚地将她的手脚绑在床柱上头。
“不……放开,放开……”希敏神志不清地在床上挣扎,嘴里还喃喃自语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见她药性发作,全身燥热盗汗,满嘴又乱七八糟的说话,他也是于心不忍,不过……他爱莫能助啊!
第五章
希敏恍恍惚惚地醒来,却因为被绑着而无法活动的双手,给吓得回了魂。
她猛然睁开双眼,左看右看,这才发现她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且她的双手跟双脚都遭到捆绑。
最糟的恐怕还不只是这样,她衣不蔽体、衣衫凌乱,活像是刚历经什么浩劫似的。
发生什么事了?她记得昨晚吃了翠玉送来的饭菜后、就一直觉得犯懒、不想动,然后……然后她就躺在床上休息。那么……后来呢?
该死!为什么她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里并不是朱府,她究竟身在何处?又遭遇到什么样的事?
就在她觉得惊疑不安之际,房门打开了——
“穆希敏?”梵辛从外面进来、只见她躺在床上瞪大了眼,“你醒了?”
一见梵辛,她陡地一震。“梵辛?”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会在梵辛这儿?
“你该正常了吧?”他走近,怀疑地睨着她。
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地横躺在他面前,她气了也急了。“梵辛,你这个天杀该死的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
梵辛微顿,“我对你做了什么?”说罢,他撇唇而笑,促狭而可恶,“应该说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她一怔,“你说什么?”
“你啊——”他在床沿坐下,沉眼凝视着既惊慌又傻恼的她,“昨晚抱着我又搂又亲的,不晓得有多热情……”
“你……你胡说!”这怎么可能?她才不是那种人!
“我何须骗你?”他耸肩一笑,指着自己的颈子,“瞧,你还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口呢!”
她觑见他颈子上真有印子,当下面红耳赤。她当然不相信他那番鬼话,他一定是在骗她。
“梵辛,你下流。”她在他床上,而且还衣衫不整、被捆绑手脚,他该不是对她做了那件事?想到这儿,她几乎想跳起来咬他几口。
“我下流?”他哼地一笑,“你那个朱少爷才下流呢!是他把你搞成这样的。”
“你少信口开河!”她明明在他房里,为什么要赖到朱安邦那儿去?!
他挑挑眉梢,“信不信随你……”说着,他动手为她解开束缚,“要不是你热情得教我难以招架,我也不会绑着你。”
希敏闻言,不禁火大。什么她热情得教他难以招架?简直是胡说八道!
没等他松绑,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挣开,一拳就逼了过来,“你这浑球!”
梵辛眼捷手快地拦住她的手,“你还打人?”
“我就是打你,下流卑鄙又无耻!”她气恼得破口大骂。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我,你……”
“梵辛!”没等他说完,她已经情绪激动得打断了他,“你不是正人君子!”
他一顿,神情有点愠恼,“我这样还不算是正人君子?”
“你掳我来,还捆绑我,然后……”她羞红着脸,“然后还脱我衣服,你不是人!”
梵辛一听,哈哈两声,“我脱你衣服?”他欺近她,如火炬般的眼睛直盯着她,“穆姑娘,是你自己宽衣解带的,要不是我绑着你,恐怕你现在已经脱得精光了。”
“你还说?!”她抬起手,又想一掌过去。
他攫住她的手腕,“告诉你,下药的人是朱安邦,不是我。”
“朱少爷?”她一震。
这怎么可能?朱安邦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她好歹是穆家的人,他怎敢如此对付她?
不,梵辛一定是诓她的。要是朱安邦下药迷她,她又怎么会在梵辛房里?
“如果朱少爷下药迷昏了我,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的会是你?”她跟他初次相见,他就亲她,后来还跑到她房里放肆无礼,像他这种人所说的话,她才不相信呢!
“我看他脱你衣服,所以出手救了你。”他说。
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道:“他脱我衣服?”不知怎地,听见朱安邦脱她衣服居然让她羞得想一死了之。
假若脱她衣服的真是朱安邦,那她……还宁可是梵辛脱了她的衣服。
“说来,我还真不该多管闲事的。”他突然哼地一笑,“反正你跟他关系匪浅,房笫间的事情也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来插手。”
希敏掩上衣襟,没好气地道:“谁倒了八辈子楣跟他关系匪浅啊?!”说完,她又惊觉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
上回他到她房里放肆时,她为了自保而谎称自己是朱安邦的女人,但现在她又否认,这不是摆明着打自己嘴巴吗?
梵辛当然没漏听她话里的任何一个字,“你跟朱安邦没关系?”他盯着她,眼底有一抹庆幸。
“呃……我……”她支支吾吾地。
“上回你说……”
“谁叫你对我无礼!”她打断了他,羞红着脸,“要不是你干的全是那种放肆无礼的事﹒我也不会那么说。”
他眉心一拧,“你就不怕我一听你是朱安邦的女人,反而对你下手?”
“你不会。”她斩钉截铁地道。“我知道你不会。”
冤有头、债有主,他为的是替那位方姑娘报仇,要动也是动朱禧的人,而她不是。
想起他已经心有所属,不知怎地就教她觉得心里抽痛。
“糟!”她暗忖不妙。
莫非她对他对了情?不,不,不,不会的!
她穆希敏想做个独当一面的女当家,而女当家是不需要男人的。
天啊,她一定是昏头了才会这么想,一定是……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见她那么“相信”他的人格,他差点儿感动得涕泗纵横。
她根本不知道他得花多少的力气,才控制得住自己不对她动手,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因为真喜欢她,才不愿那么伤害她……
“我就是知道。”她不想提,不想在他面前提起那位方姑娘。
对他来说,那也许是个伤疤、是个痛处。再说,病的又何只是他,就连她都觉得痛啊!
梵辛以为她坚信他的人格,这会儿更是不敢对她有半点轻薄;他怕自己单纯的爱恋在她眼里,可能会是无礼的侵犯。
“朱安邦为什么要这么害你?”他望着她,问道:“你不是奉父命前来保经他们父子俩的吗?”
她一怔,“你……你怎么知道的?”
“现在大街上,人人都在淡论你这位女英雄的事迹。”他撇唇一笑、
“听说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了他?”
她眉心一拧,义正辞严﹒“是他活该,不只仗势欺人,还视人命为粪土,我没打他算是给他面子了。”
“他可不是那么想,”他勾起一抹微笑,“在他的认知里,你已经严重伤及他的尊严及威权了。”
“那我不管,”她哼地,一点都不视为自己有什么不对,“我奉命保护他们,可没说要当他家的狗。”
听到她这一番话﹒梵辛满心激赏。
他没有看错人,她果然是他心里那种——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的女子。
他凝视着她,意味深长地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微顿,警觉地道:“梵辛,虽说我不屑朱家父子所为,不过如果你要杀朱老爷,我还是会跟你打的。”
“何因?”他虬眉睇着她。
“父命难违。”她说。
“令尊在江湖上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为何要味着良心保护朱禧这种人?”他盯着她问。
她听出他话中有一点不谅解,甚至是轻蔑她父亲的意味,“不准你那么说我爹!”她爹是个正人君子,绝不是攀附权贵的人。
“我说错了吗?”他挑挑浓眉。
“我爹是为了报恩才不得不答应朱老爷的。”她说。
“报恩?”他疑惑地望着她。
像穆家那种跑镖的人,怎么会跟朱家扯上关系呢?
“朱家先祖有恩于穆家先祖,他要我们帮忙,我爹自是无法回拒。”
听完,他哼地一笑,有点不能苟同,“那是你家先祖跟朱家先祖的事,
你爹是个明白事理之人,根本不该因为上一代的事,作下如此错误之决定。“
希敏对父亲一向尊敬,压根听不得一个外人如此评判自己的父亲,“你懂什么?!”她气恼地瞪着他。
“我说错了?”身在绿林的他在观念上踪武林正派的她有些出入。
在他的认定里,穆玉峰根本不该因为上一代的恩情,而帮助朱禧这样的人,那是“愚义”。
“你还不够格批判我爹!”她非常不客气地道。
“为什么?”他冷笑一记,“因为我是绿林出身?”
她生长在穆家那样的环境里,脑子里全是一些所谓武林正派的思想,对他这种绿林出身的人果然是有点意见。
她眉心皱,沉默地望着他。
她没有因为他是绿林出身而轻视他,她只是不想听到他批评她父亲。
“我告诉你,”他也老实不客气地道,“你爹根本是助纣为虐、枉称英雄。”
希敏一听,当下又是火光。
什么助纣为虐?她爹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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