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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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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公英闻言,略一沉思,肃然而道:“主公,我等出兵乃为利尔!此番联军虽下长安,但我等地盘在金城、武威、安定、张掖、酒泉五地,远离长安,支援不易,难以守把,是以英方才劝主公将长安交予马氏!”
“不过,时下吕军已过潼关,大军即将兵临长安城下,如此,长安已非昔日之肥肉,而是鸡肋尔!今番主公与马氏不和,此乃我军撤离长安之良机!”
“什么?撤离长安?如此不太好吧?”韩遂闻言大惊,当即质疑道。
成公英淡然一笑,晧目熠熠发光,娓娓而道:“主公,我等留于长安乃徒耗钱粮尔,况且,马氏并不信任我等,我等留下,只会成马氏守御长安之炮灰!”
“时下,北地郡尚未被吕军攻取,有马氏牵制吕军,我军刚好去取北地郡,北地西临安定郡,我等取之,可将主公势力东扩至关中腹地,此机诚不可失也!”
此言一落,韩遂脸色霎时由阴转晴,说来,韩遂被人称为九曲黄河,最擅长玩得就是阴谋,马韩之间本就龌龊无数,两者联合,乃为利尔!
依成公英之策,可以让马氏吸引吕军攻击,不管两者胜败若何,于韩遂掌控凉州皆有利无弊,如此何乐而不为!
韩遂朗声大笑,正欲让诸将依成公英之策各做安排,突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又是问道:“文智,我等时下只有三万兵马,而粮草更是不足一月之用,若是吕军亦派偏师去取北地,我等又该如何应之?!”
成公英闻言,似乎早有料到韩遂会有此一问,当即释疑道:“主公勿忧!待我等离开长安后,主公可领大军奔袭北地,英则回金城、武威、安定三郡为主公调拨大军与粮草,即时来援!”
此言一落,韩遂眉头微皱,成公英不随军征伐北地,韩遂总觉得心中无底,不过想到自己麾下只有成公英一人,可堪速调兵马与粮草之职,韩遂便是释然。
当下几人又是一番商议,商议皆定,韩遂便去寻马腾商议分军之事,而诸将亦是散去,为征伐北地各做安排。
而与此同时,在京兆新丰城县衙。
“主公,今日一役皆是诩之过也,是诩未有早些料到凉州大军竟有高手坐镇,差点害得文将军丧命,酿成大错,诩甘愿受罚!”
“不,主公!是绣未有早一步发现凉州军的诡计,罪在于绣,与军师无关,便让绣一人独立承担吧!”
“军师、张将军都无过错,是末将愚钝,不知及时撤离,才造成今日危境,这都是末将之过也!”
“好了,你等都起来吧!文和、伯道、子武,今日一役你们皆无过错,若非你等随机应变,只怕今番损失还会更大,再者,胜败乃兵家常事,吃一堑,长一智,来日再大败西凉军便是!”
在县衙大堂上,吕布扶起了贾诩、张绣、文丑,他们三人回来后,便是齐齐跪下领罪。
吕布心知,今日一役,并不能怪责他们三人,好言安抚一阵后,尽量将贾诩、张绣、文丑三人内心的愧疚抹除。
说来,今日一役,张绣所领的兵马阵亡四千,而文丑所领兵马的损失更是惨不忍睹,足足阵亡了近八千人,吕布援军阵亡较小,只有两三千人。
但饶是如此,总伤亡还是达到了一万五千余人,将近此番出征关中兵力的四分之一,若非有两万余曹军降兵补充,此次应对马韩在兵力上便会捉襟见肘。
这也难怪贾诩、张绣、文丑三人脸色如此难看、愧疚,不过,吕布却不想让他们沉溺在此番挫折中,便将话题转移开来。
“文和,平日各处细作多由你掌控,不知这凉州大军中的高人到底是谁?今日若非你急智顿生,知得去烧粮来翻盘,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说起这高人,贾诩脸色一凝,原本黯淡的目光立刻暴起了片片华光。
“主公,此人复姓成公,名英,字文智,乃是金城大贤,说来,此人年纪不大,但却文武双全,韬略不凡,且精于算计,若是韩遂早得其辅佐,马腾必不是其对手!”
“该死!我怎么忘了这一号人物啊!!”吕布闻言,顿时脸色连变,恨不得扇自己好几个耳光。
成公英被人称为西凉智囊,虽然出场较少,未有太多惊世之谋出现,但无论是西凉之人还是曹操,都给了其极高的评价!
此番出征关中,却忘了西凉还有这样一号人物,败得还真不冤,不过,即便成公英是西凉智囊,吕布也不惧,因为此刻他身边还有一个比成公英更为恐怖的人物,毒士贾诩。
第二百四十九章 毒士第一谋
吕布见众人情绪慢慢激奋起来,当下拱手向贾诩问策道:“文和,此番马韩袭得长安,已得先手,不知时下之局我等该如何应对?”
贾诩闻言,一双冒着寒气的双眸飞速流转,随即言道:“主公,此番我军虽遭挫折,但凉州军的损失亦是颇大,最关键的是其粮草大部被毁,因而短期内,其必不会主动来攻!”
“于我军而言,一城一地之失,并无多紧要,在关中立下根基才是关键,因而我等大可以河东、潼关为基点向关中扩张,如此,冯翊郡、北地郡便是首选。”
“时下冯翊郡可谓是我军囊中之物,无须多虑,关键便是北地一郡,此前马韩下长安,已使得凉州触角入关中腹地,若北地郡再被凉州军所占,则关中局势将于我军不利!”
吕布闻言,心神一动,从今日一战来看,凉州军不乏智谋之臣和悍勇之将,实力不容小觑,吕军入关中兵马并不多,若不好好筹谋一番,形势确实堪忧。
贾诩先是凝神看了一会北地的地图,回过神来见吕布眉头微皱,似乎猜到吕布心中所想,当即又是言道:“主公勿忧,破局之策,诩已想好!”
“哦,文和有何良策,速速道来!”
贾诩凝神望向张绣,直望得张绣头皮发麻,才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欲下北地,非伯道出马不可!”
吕布想到张绣有北地枪王之称,亦是有些会意,其后,贾诩朗声言道如此如此,众人闻言,皆是面色大变,心中暗道幸好贾诩乃己方谋士,若是碰到如此对手,必会整日心惊胆战!
议事结束,张绣、文丑当即依贾诩之策,挑选三万精兵,望北地奔袭而去,不过颇为令人费解的是,张绣大军进入北地后,未下一城一地,皆是绕城而走,选偏僻小道望北地富平郡城潜行而去。
北地郡辖地成南北长条状分布,中部荒凉,南北两端人口颇为稠密,南端以泥阳城为首,北端则以郡城富平城为首。
就在吕军出发的次日,韩遂亦是依成公英之计,火速攻往北地,八日后,一队斥候疾奔在富平城外,这些斥候早于数日前便藏于泥阳城外五十里处,当他们探得韩遂大军,立即马不停蹄,星夜赶路,火速回报。
“报!张将军,文将军,韩遂领三万大军攻打泥阳正急,泥阳城守军不多,恐怕不日便会被攻破!”
数个斥候赶至富平郡衙,来向张绣、文丑禀报,张绣听罢,却不见丝毫慌乱,面容沉稳,双目赫赫发光。
“传我号令,通知各部将领于两日内,尽数赶往埋伏地点,不得有误!”
“偌!”斥候将领拱手接令,便是急急退去,张绣立于郡衙之内,身上猝然爆出一股股惊天的杀意,似乎正在筹划或者执行一场惊天杀局。
而一旦这场杀局降临,想必会血布四方,尸横遍野,冤魂无数,文丑在一旁看得亦是心脏直跳,心中默念临行前吕布的嘱咐,北地之谋皆以张绣为主!
而在北地南部,韩遂领军强攻泥阳,只两日便下得此城,其后,韩军进展神速,一路无阻,连日攻下四座城县,守城曹兵皆无应战,但见韩遂兵马杀至,要么立即弃城而逃,要么举城而降。
韩遂连取五城,令其麾下大军歇息一日后,又再进军攻略周边城池,韩兵可谓是势如破竹,在五日内,先后又是攻下四座城县,如此北地南部稍定。
韩遂平定北地南部,便是急传令成公英派兵接管城池,毕竟韩遂再是进军便是深入腹地,行军作战千变万化,难以预料,为了以防万一,韩遂自然要留下退路。
韩遂领三万精兵继续望北进军,其麾下连日胜仗,正是士气如虹,韩遂欲想乘胜出击,不断加快进军行程。
数日后,韩遂引军赶至北地北部,一狭窄延绵长达近有五里的的山道之外,阎行见这山道险峻,不觉神色一凝,向韩遂劝道。
“主公,此山道又窄又长,若是此地埋有伏军,我等大军必遭灭顶之祸,主公不若令大军绕道而行!”
韩遂眯了眯阴柔的眼眸,细细地看了一阵,便是笑道:“伏兵?哈哈。。。荒谬!曹兵已经丧胆,而吕军则根本未有来取北地,如此北地有何伏兵?!再者,此山道两侧高崖近二十丈,一般汉子尚且需两日时间才可爬上崖顶,崖顶之上荒芜一物,无物可食,若非早有安排,此处绝无可能会有伏军!”
“而我等攻入北地已有十余日,吕布若欲取北地,必与我等争夺泥阳,可整个北地南部丝毫未曾发现吕军踪迹,如此北地又怎会有伏兵?”
“更何况,若是绕路而行,至少要耽误近十日行程,这十日的空档,吕军大有可能派军往攻泥阳,如此于我军殊为不利,彦明无需多虑,大可令兵士径直而前,此处绝无可能会有伏军!!!”
韩遂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于马上娓娓而谈,阎行听言亦觉有理,当即不再相劝,依令吩咐兵士前行。
三万韩兵如同一条游走的巨龙在山道内缓缓而行,这山道实在狭窄,两边又是高耸峭壁,时而还会因狂风引动怪声发出。
一开始兵士心惊不已,唯恐有突变发生,谨慎而前,后来见一切如常,便放开胆子,越走越开,越走越快。
五个时辰后,果然如韩遂所料,大军并未遇有伏击,韩遂通过山道后,又是引军赶至一丛林外。
此时天色已晚,韩遂见兵士皆露疲色,便令兵士在丛林歇息一夜,明日再行赶路。
韩遂各部兵马纷纷停下,各部兵士于丛林各处或是歇息休整,或是起火烧饭,或是在周围巡逻。
阎行见丛林树木密布,枝叶茂密,又是略有不安,便赶去寻韩遂,欲要与其商议将兵马撤出丛林。
韩遂听阎行说罢,又是大笑,道阎行未免太过谨慎,此处树林密布,但有兵马行动,必会发出响动,再者在四周又不见有兵马走过的痕迹,若是真有伏军,必定是在多日前布下。
阎行皱了皱眉头,他总觉得心里不安,而韩遂似乎连日得胜,傲心生起,也不见得像以往那般谨慎。
而就在韩遂笑声刚落,忽然四周响起无数树叶摇动之声,同时一道道密集的兵戈铠甲撞动声暴起。
韩遂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张口,便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暴雷般的巨喝。
“韩遂,我家军师早料到你会急来北地,令我等在此等候多时,今日便取你狗命,献于主公!射!!”
黑暗之中,一个身穿豹头银甲的大汉凝声而喝,此将正是北地枪王张绣,在张绣四周,则是密密麻麻排布着无数兵甲精良的兵士。
而随着张绣大手挥落,在四面八方的兵士立即拉起一根根弓弦,对准韩遂的兵马,射出一根根破空箭矢。
“咻咻咻~!!!”
无数箭矢携暴雨之势,铺天盖地般朝着韩遂兵马扑去,时下大部韩兵都在歇息,一时来不及躲避,再加上此时正是夜黑,根本无法看清箭矢射来的方向。
只听得数以千计凄厉的惨叫声,一连暴起,随着一轮轮箭潮射出,韩军兵士霎时间倒下一大片,一飚飚血箭四下飞腾,染红了半片丛林。
韩遂吓得魂魄惊飞,急忙隐入大军人潮之内,哪知不管其走到何处,何处都是一片片恐怖的密集箭雨,若非有数量众多的亲卫,以身而挡,韩遂想必早已毙命!
“咻咻咻~!!!”
猝然间,又是近百根箭矢从四面八方朝着韩遂倏然扑去,韩遂身边此时仅存数十个兵士,那些兵士奋身去挡,皆被射死。
“我命休矣!彦明安在?!”韩遂眼见自己将要被箭雨吞噬,顿时歇斯底里地狂吼道。
“主公勿忧,阎行来也!”
韩遂吼声刚落,阎行便是赶至,只见其挥起虎头大砍刀,狂劈猛扫,硬是将箭矢尽数扫落,甚是英勇威猛。
“来人呐!快快护着主公逃离此处!!”
阎行厉声大喝,侯选、程银二将见韩遂危急,连忙领兵士赶来护住,韩遂借此拥入兵马之内,侯选、程银守在其左右,引军望丛林外急退而去。
张绣令弓弩手乱射不停,韩军被强弓硬弩射得阵势大乱,死伤无数,四面八方不断射来的箭矢,似乎是无穷无尽,吕军弓弩手足足射了半个时辰,才渐渐停止,射死韩军兵士近万人。
韩遂在侯选、程银二将保护下,急退出丛林之外,望前方山道狼狈而走,在他们身后,一队队兵甲不齐,脸色惨淡,眼色惊骇的韩兵紧紧跟随。
韩遂刚逃入山道不久,忽然心头一跳,当即止住了步伐,脑海里猝然响起今日阎行对他所说之话。
“不好!快快后撤!!”
韩遂被誉为九曲黄江,才智本就不凡,经历方才一幕后,立即就想到此处大有可能也有伏军,急忙令大军后撤。
不过在后方的兵士,刚是逃出虎口,又怎会再回去送死,见前方兵士止步,连忙伸手就推,死死地往前挤去。
前方的兵士欲要后撤,后方的兵士兵士却欲要往前,于此韩军顿时又是大乱。
韩遂竭斯底里地连连呼喝,侯选、程银见形势已极,无奈之下,各拿兵器往后方冲去,但凡见到兵士不听号令,往前来挤的,立马抬刀就砍。
不过韩军的乱势并未持续多久,就刹时变得死寂无比。
第一百五十章 一败韩遂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一道道轰天般的巨响,从崖壁两侧暴起,韩军兵士一时间似乎都被惊得魂魄飞去,竟不知躲避。
不过随着这轰天巨响越来越是急促,那些韩军兵士再也忍耐不住恐惧,倏地疯狂往后方挤推逃去。
“嘣嘣~!嘣嘣~!嘣嘣~!嘣嘣~!”
四块巨石先后落下,砸死近百个韩军兵士,血肉迸射而飞,弹在四周的韩兵身上,那血琳琳的感觉,立即令这些韩兵变得更加疯狂。
“滚开!滚开啊!!”
“别挡路!”
“哇~!你。。。”
“疯了!都疯了!!啊!!!别砍我啊!!!”
韩军之内,你挤我,我推你,只要能往后逃去一丝,这些韩兵不惜将挡路之人乱刀砍死。
韩遂吓得心脏跳到嗓子眼,这时刚好一块巨石在他头顶倏然坠落,韩遂一时心惊,竟不知躲避,还好程银及时将其推开,否则韩遂必然被砸得粉身碎骨!
“轰~!!!”
大石轰然爆开,无数碎石暴飞,韩遂被十余块碎石击中,浑身都是血口,痛得连连惨叫。
程银见状,急忙扶起韩遂,望山道飞驰逃去,韩遂头盔不知何时掉落,披头散发,遍身血迹斑斑,再加之他被吓得脸色煞白,口中又不断发出怪叫,此时的韩遂再无往日那般威风,便如同一只含冤厉鬼。
一块块巨石不断从高空坠落,韩遂一路逃亡可谓是险象环生,数次险些被落下的大石砸中。
当巨石砸尽,山道内仍旧生还的韩军,顿时大松一口气,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猝然间,一条条粗壮的圆木,竟又从山道两侧峭壁滚落。
如此一来,方才刚刚放下心来的韩军,又如同一群正在锅中蒸烤的蚂蚱,疯狂地胡乱蹦跳。
这些圆木比之巨石还要恐怖,因为这山道空间极其狭窄,一条圆木滚落,往往就会砸翻一大片韩兵。
这条狭窄的山道,一时间成为人间地狱,血肉横飞,凄厉的惨叫声,随着一道道惊天动地的巨响,连连暴起。
仅仅半个时辰,韩军又是死伤数千人,山崖两侧攻势一缓,韩军兵士便如同失去理智的公牛般,往山道两边亡命冲突。
只是,那些逃往后方的韩兵,很快又遇到张绣引兵杀来,当即吓得又退回山道之内。
张绣领军在后掩杀,杀至谷口之后,立即布下重重盾阵,将谷口死死地封住,但凡见韩兵逃来,立即乱箭射之。
在一片血腥中,又是半个时辰过去,随着最后一根圆木落下,山道上的攻势猝然止住。
而此时山道内已无多少生还的韩军兵士,韩遂经历九死一生,眼见一线生机出现,当即引残军赫然冲出了山道。
“张将军,韩军已经溃不成军,只知逃亡,我等为何不继续追杀?”
一个吕军将校带着几分疑色向张绣问道,张绣摇了摇头,甚是冷淡地回道:“穷寇莫追!若是将这些残军逼入死境,其定会背水一战,如此即使能将其剿灭,我军也会伤亡惨重!”
“更何况,军师早就另做安排,韩遂此番未有成公英相伴,除非有上天保佑,否则绝无可能逃出北地!”
韩军肝胆尽碎,慌不择路,亡命狂奔,不知逃了多久,天色渐明,拂晓已是来临。
韩遂灰头土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断地在跑,忽然,韩遂一脚踩空,当即摔倒在地。
几个韩兵急忙去扶,哪知韩遂竟倏地掣出腰间宝剑,满脸怪笑着将那几个韩兵连连刺死。
“啊~!!!别过来!谁敢害我?!”
韩遂急急起身,双手抓剑,满脸尽是疯狂、警惕、恐惧之色,状若癫疯地大吼大叫,四下韩兵见韩遂残杀兵士,吓得急忙退后。
“主公!我等皆是你之心腹将士,岂会害你!!你清醒一些,张绣的兵马早已被我等甩开了!!!”
程银踏前一步,欲要走至韩遂身边,哪知韩遂好似迷失了神智,敌我不分,凄厉怪叫一声,一剑便向程银刺去。
程银连忙闪避,只是韩遂这剑来得实在突然,程银右肩还是被韩遂划出一道血口,刺痛传来,程银当即眉头一皱,但却死死压着痛意。
随后便见程银一手抓住韩遂的剑,在一边伺机已久的侯选急忙扑向韩遂,将韩遂双臂勒住,程银手臂骤地发力,将韩遂手中之剑猛地夺来。
“啊~!杀!杀!!杀!!!”
韩遂歇斯底里地再次怪叫起来,侯选见韩遂精神几近崩溃,脑念电转,当即一手刀劈在韩遂后脖之上,将韩遂打昏过去。
“侯选!你!!”程银双目刹地圆瞪,似乎对侯选打昏韩遂之举,充满怒气。
“程将军,若不如此,还不知主公会杀死多少兵士?更何况时下形势危急,那张绣的兵马随时都有可能会杀来,我等岂有时间,再在这里拖延!”
“哎!!!”侯选满脸急躁,厉声辩解道,程银亦知侯选所言有理,悲叹一声后,便与侯选一同迅速地整理残兵,望附近的城县逃奔而去。
奔逃中,程银、侯选被阎行、张横、成宜等将所领残军接连追上,几将合兵一处,原本的三万韩兵,此时仅剩下不到一万六千人,其余一万四千余兵士,大多是死于昨晚的两波埋伏之下。
此时,阎行战袍破裂,兵甲染血,这韩遂麾下第一勇士,可谓是狼狈不堪,他引一部残军追上侯选、程银二人后,急忙赶来询问韩遂的安危。
侯选先是报之韩遂平安,后又告罪阎行,称因韩遂精神崩溃,不得不将其打昏。
阎行圆瞪血目,冷冷地盯着侯选,盯得侯选心里直发毛,僵持了约莫半刻钟后,阎行还是压住杀意,冷哼一声,然后赶去看望韩遂。
阎行唤了韩遂几声,但未能将韩遂唤醒,阎行无奈,只好先令兵士赶往临近的城县。
说来,阎行不但是韩遂的女婿,还是其心腹大将,在韩军之中威望极高,韩遂昏迷,因此,阎行理所当然地暂时成为大军的统领。
阎行引军火速赶往临近的兴城,眼看快要赶至城池时,韩遂悠悠醒来,有兵士来报阎行,阎行急忙来见韩遂。
韩遂满脸苍白,眼神时而黯淡,时而慌张,时而又是浓浓悔色,最后韩遂似乎想通了,眼神在此恢复以往的平静。
“吕布非常人也!我韩文约自以为得计,谁知一举一动,皆在其掌控之中,先前若是坚持让军师同行,也许便不会有此大败!哈哈哈。。。。。。”
韩遂说着说着,到后面竟然发出一连串自嘲的笑声,输得如此惨烈,韩遂竟然还笑得出来,不少兵士皆露出惊愕之色,以为韩遂当真是疯了。
不过阎行却是不同,他听到韩遂的笑声,心中不觉笃定了许多,因为他知道,韩遂已从这场惨败的打击下回复过来。
“主公,末将先前冒犯,自知罪不可赦,特来向主公请罪!”
这时,侯选带着几分畏惧之色,赶至韩遂面前,双膝一弯,‘噗通’便是跪下。
韩遂脑海里迅即闪过自己昏厥前那一瞬间的画面,当时只有侯选在他身后,也就是说打昏他的正是侯选。
“哈哈。。。侯将军无需自责,你做得甚是恰当,快快请起!”韩遂仍是满脸笑容,将侯选扶起。
侯选见韩遂丝毫未有因其冒犯之举而动怒,心中万分感动,更是立定誓约,此生定绝不背叛韩遂。
韩遂对侯选好言安抚一阵后,忽然面色一改,向阎行问道,此时大军处于何处,欲要往何处而行。
阎行急言告之韩遂,大军正往临近的兴城而去,兴城虽是一座小城,但处却存储有不少韩军辎重,且韩遂麾下大将梁兴正引四千兵士据守。
韩遂一阵无言,少顷又向阎行问道:“彦明,昨夜的伤亡若何?”
阎行满目悲伤,缓缓而道:“启禀主公,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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