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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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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等身为人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致西川落得这般险境,我要你等何用?!”
刘璋已失理智,此言一出,堂下文武各有忿忿之色,高沛等将眼色冰寒,心里暗想到,益州乃天予大业之基,若非你刘季玉懦弱无能,贪生怕死,岂会落得如此被动!
所谓患难见真情,刘璋不知安抚人心,反而将自身过错,反强加于众臣头上,加而呵斥怪责,霎时间堂内怨气浓烈。
刘璋尚且不知自己已失人心,在高堂上破口大骂,对各文武一连喝骂不停,少时,刘璋怒火稍熄,一席话又说得席下文武从头冷到脚底。
“事已至此,如若死战到底,无疑自取灭亡,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我将西川献予吕布,向其投诚,不但是我,诸位尚能保存富贵,对于西川百姓来言,亦可避免战祸,我有意向吕布投诚,不知诸位意下如何?”(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八章 忠臣欲反
黄权脸色煞白,连忙跪拜在地,叩首谏道:“主公不可!我军为抵挡恶贼,损兵折将,近有十万西川儿郎死于战事之中,如今主公见势不好,便将西川拱手让人,这让那些死去的英灵,如何安息啊?!!”
“黄公横,你!你!!放肆!!!”
刘璋一听,顿时火气上涌,手指黄权脸色狰狞,厉声喝骂,高沛慨然出席,虎目瞪起,直视着刘璋,亦跪地谏道。
“大丈夫顶天立地,身有傲骨,心有气节,我等西川之人个个豪杰,人人英雄,岂能屈于恶贼淫威之下?末将宁死不降,还望主公三思!”
高沛此言一出,冷苞等血性男儿纷纷随后跪下,齐声喝道。
“我等宁死不降!!还望主公三思!!!”
阵阵声浪,浩大慨然,震荡州衙,刘璋暴瞪眼目,若是无外患之忧,他岂会将先代父辈基业拱手让人,成为丧家之犬,但眼下形势窘迫,刘璋自以为必败无疑,生性孱弱怕死的他,又岂会凭一时之气,自坠火海。
刘璋不欲送死,却又被众臣逼拦,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手指那跪下的诸臣,咆声吼道。
“反了!都反了!!你等这群乱臣贼子,眼中可还有我这个主公!!!”
刘璋扯着嗓子厉吼,嗓音扯得沙哑,黄权、高沛等文武却仍然跪在地上,虽无出言,但各人脸上那刚毅不屈的神色,其意已是不言而喻。
此时,从事刘巴却忽然走出。冷声而道:“依某之见。主公为保大局。避免西川百姓遭受战祸,甘于将基业拱手让人,此等阔达胸襟,实乃真仁义也!诸公不明主公一片苦心,实在令人心寒啊!”
刘巴话音一落,高沛、黄权等人纷纷色变,高沛更是转头怒瞪刘巴,正欲喝骂。而在高堂上的刘璋却是从刘巴一席话中找到脱口,连忙应和道。
“刘子初此言可谓道出了我心中深意,可叹我西川如此之多俊才,却唯有刘子初最懂我之苦心!”
高沛听言,心中大急,连忙驳道:“刘子初实乃贪生怕死,为一己私利,罔顾忠义之鼠辈!主公万不可误听其谗言!!”
高沛言未绝,黄权、冷苞等人纷纷出口大骂刘巴,刘璋越听脸色越是阴沉。好似滴出水来,忽然暴怒站起。一手掣出腰间宝剑,猛地砍在奏案上。
‘嘭’的一声,案上一角刹地被宝剑砍断,刘璋眼珠瞪得好似快要凸出,以不可违背之气势怒声喝道:“你等休得再劝,我意已决!凡有异议者如同此案,绝不轻饶!!”
刘璋此举一出,高沛、黄权等人只觉灵魂如同被一道雷霆劈中,各人脸色又是悲痛又是不可置信,一时间却是齐齐止住声音。
刘璋冷然地望着高沛、黄权等人,吕军使者暗暗在看,心中连连冷笑不止。
这时又听刘璋下令道:“刘子初,我命你持我书信,随同上使速速往见晋王,告知我意,不得有误!”
刘巴毕恭毕敬,拱手作礼,凝声喝道:“诺,末将领命!”
刘璋速发号令,听刘巴领命后,便忿然甩袖离去,待刘璋离开不久,高沛、黄权等人方才醒悟过来,皆是一脸道不尽的悲凉。
“天亡我西川也!!!”
黄权痛心疾首,两行清泪流落,仰头喃喃而道,是夜,黄权、高沛两人于府内密议。
黄权眉头深锁,叹气连连,向高沛而道:“眼下军情紧急,主公又决议要降,难道我等当真束手就擒,眼见主公将西川之地让予恶贼?”
高沛面色冰冷,一双亮丽的虎目,此时却是黯淡无光,叹声而道:“若是此下尚有妙计抵挡恶贼,或许主公尚愿一搏,吕贼大军压境,难以回天矣!哎,倘若皇叔身在成都,以其高智或许还有几分转机!”
黄权听言,亦有几分惋惜,带着几分愧疚而道:“事已至此,某才知谁才是忠于汉室英雄人物,皇叔仁义无双,为保他人领地,甘愿冒死远征,实在令人钦佩!”
“某以往尚还多番刁难,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过想来,若是西川由皇叔所领,或许不致于今日势局!”
黄权此言一出,高沛顿时脸色一变,甚是诧异地投眼望向黄权,黄权素来对刘璋忠心耿耿,高沛实在未有料到黄权竟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之话。
两人目光交接,黄权目色傥荡,毫无丝毫奸佞之色,高沛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叹道:“只可惜皇叔远在葭萌关,远水难解近火,实怪我等不知好歹,昔日多有阻挠皇叔仁义之举,最终落得这般下场,全乃自找!”
高沛忿忿摇首,就在此时,忽有一人破门而入,凝声笑道:“益州天府之国,非治乱之主,不可居也,刘季玉生性懦弱,贪生怕死,不能用贤,难守基业!”
“反之刘皇叔仁义充塞四海,世人无不敬服,且其不畏强权,愿为仁义驱身效死,方乃益州之明主,两位明公终能认清时局,如今尚且不晚!”
高沛、黄权听言脸色纷纷一变,定眼望去,正是法孝直也,高沛见是法正,脸露惊骇之色。
按理说,法正此时应在葭萌关助张任守关,此时出现在成都实在让人费解。
高沛眉头一皱,望着法正脸上那抹笑容,不觉疑惑问道:“皇叔远在葭萌关,而主公降意已定,如何事且不晚?莫非皇叔早有取益州之心,对此多有布局?”
法正听言,又是一笑,不慌不忙而道:“呵呵。。。说来,皇叔本来未有取益州之心,是法某见得贼军异动,恐成都生变,让西川沦为贼手,故而劝皇叔早做准备,时下法某已有应对之策!”
高沛一听,脸色霎时涌起狂喜之色,与黄权对视一眼,黄权听得刘备无性命大碍,亦不觉露出喜色,之后,三人密议一番方才各自散去。
与此同时,刘璋尚且不知,他麾下一众文武,在一夜间纷纷在密谋造反,他此时正夜召刘巴来见。
少顷刘巴赶至,拜礼毕,刘璋眉头深锁,眼内尽是恐惧之色,凝声急问道:“昔日我川军对晋王兵马多有阻挠,今番投诚,不知以何物为进献之礼?”
刘巴听言,心中冷笑,不过表面尚是毕恭毕敬作揖答道:“主公不必多虑,某有一计,必可取得晋王之欢心,泄其旧怨!”
“哦?计从安出,子初快快道来!”
刘璋听言大喜,急声问道,刘巴脸上展露起一丝阴寒冷笑而道。
“主公,今日大堂议事,那高沛对晋王敌意极深,且对上使多有顶撞,主公不若发一号令,先取高沛首级,来日我与上使晋见时献予高沛首级,具告前事,必能博取晋王信任,不过,就此一物,尚不能得晋王欢心,且还需一物方可,就不知主公愿否去取?”
“此等紧要大事,何物吝哉?子初尚要何物,尽管直言!”刘璋眼看刘巴欲言又止,心里一急,连忙而道。
刘巴详装惶恐之色,拱手拜后,方才冷声而道:“晋王平生最为痛恨乃刘备也 ,眼下其与张姑义共守葭萌关,张姑义此人对主公忠义耿耿,主公可令其取下刘备首级,让某一起进献给晋王,如此定能取得晋王之欢心!”
“你!!!”
刘璋双目一瞪,猛吸一口凉气,刘巴看刘璋尚且还在犹豫,连忙又道:“人言刘皇叔仁义无双,此番借其首级,换得西川四十一县之安稳?此实乃为刘皇叔扬名也,倘若刘皇叔九泉之下有知,亦不会怪责主公!”
刘璋踉跄数步,眼珠子快速滚动,一手忽抓住刘巴,暗暗望向室外,见并无人影探听,方才安心下来,连忙低声而道:“子初所言甚是,不过兹事体大,且需谨慎而行,万不可有丝毫错失!”
刘璋虚伪的面孔终于摘下,刘巴细细望着刘璋脸上那阴森的脸色,脸庞不觉一抖。
此时此刻,刘巴心里不禁庆幸自己未雨绸缪,早有一番布局,否则跟随这等庸主,只怕将来只会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厮守一生的夫妻,尚且如此,何况是君臣之间。
而且又有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刘巴之所以竭力应和刘璋投诚吕布,全因他与张松有旧,望能借以二人之情,还有撮合刘璋投诚之事,来赢得吕布欢心,以此来受得吕布重用,为其未来仕途先铺好一条康庄大道。
先前,刘巴已暗派人向张松传去书信,张松亦有回言,若得事成,必当在吕布面前为其竭力推荐。
且说刘巴一脸冰寒,持刘璋军令,领着一部兵马来见高沛,高沛刚与黄权、法正商议定落造反大计,此番见刘巴带着数百兵士赶来,心中一震,唯恐事泄,疑声问道。
“子初带着兵马,深夜至此,难不成主公忽发使命?”
刘巴听言,却是灿然一笑,轻轻点头,柔声而道:“主公欲问你借一物,以使西川无患,故而令某来取,你必勿吝!”
高沛望着刘巴脸上那抹灿笑,不知为何一丝危机从心头涌起,刹地脸色一寒,手微微向腰上剑柄抓去,冷声问道:“哦?不知主公欲用何物?”(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章 忠臣欲反二
刘巴早就发觉高沛暗地里的动作,缓缓退后一步,笑声而道:“呵呵。。。主公欲借你项上头颅也!!!”
刘巴此话一落,高沛猝然发作,猛将宝剑掣出,状若疯狂,竭斯底里厉声吼道:“某实无罪,主公为何要加害于我!!!”
就在高沛举剑欲劈时,刘巴身后数员弓弩手,猝发弓箭,数根箭矢倏然射中高沛躯体,高沛惨叫数声,被射翻于地。
刘巴不慌不急地掣出腰间宝剑,一步一步地向高沛走来,冷声而道:“我亦知你无罪,你我本是同袍,我实不欲杀害你,但主公有令,为臣者不可不为主公而死,高将军你放心,你死后,你妻子我自养之,视如己出,好生侍养,你勿虑也!”
“恶贼你不得好死!!!”
高沛忽然想到,刘巴常对他家中娇妻赞不绝口,当下似乎想到许多,气得整个身躯如同焚烧起来,怒声大骂。
言未绝,刘巴面目狰狞,持剑乱剑挥砍,一剑先砍飞高沛的首级,然后再将其尸体砍成肉泥。
血肉飞溅在刘巴的身上,使刘巴显得如同一头食人怪物,刘巴平淡从容地望了那堆肉泥一眼,便转过身去,引兵离开。
高沛猝然惨死,顿时将法正、黄权等人吓得一惊,好在刘璋未有对他们展开追捕杀,不然刘备将无一丝机会。
此事过后,黄权对刘璋更加心死,在与法正计议一番后连夜派人赶往葭萌关。让刘备多做防备。
数日后。刘巴风尘仆仆赶到葭萌关。本来刘巴欲要暗招张任吩咐刘璋之命,但暗暗见得刘备在西川军中深得人心,不敢贸然而行,遂只带高沛首级去见吕布。
与此同时,在吕军寨内,吕布正聚合麾下一众文武于帐下议事,眼下局势已入最紧要关节,容不得丝毫差错。
只见吕布霸目烁烁发光。望向张松凝声而道:“子乔,眼下时机成熟,早前你言刘璋麾下大将刘子初欲降于本王,此时你可速发一信,让其为之内应,设法助我攻克葭萌关!”
张松听言,遂出席恭敬施礼,笑言而道:“诺,臣必不负晋王重望!”
张松话音刚落,贾诩却是皱着眉头出席谏道:“主公且慢。眼下局势已至紧要之时,越是如此。越需谨慎而举,万不可贸然而行,掉以轻心,以致局势转变,前功尽弃,张公,不知这刘子初是否可信?”
成公英说着忽然转身望向张松,对于贾诩的怀疑,张松却无生怨,他自知贾诩乃是谨慎之人,并无恶意。
张松遂笑言答道:“军师不必多虑,刘子初此人自私自利,非是愿为忠义捐躯之人,眼下局势对西川军来说,岌岌可危,刘子初在此时转投于主公麾下能保存富贵,依某来看,刘子初却是可信!”
张松当下与贾诩一一分析,贾诩沉吟一阵,遂将目光投向成公英,成公英默默颔首,表示认同。
吕布眼看麾下三位谋士的神色交流,当即灿然一笑,张手而道:“好!既然诸公皆认为刘子初可信,便依本王先前之计,子乔速发文书,令刘子初为之内应,不得有误!”
张松凝神,正欲回答,就在此时,忽有兵士来报,刘璋遣其麾下大将刘巴为使,在寨外求见。
吕布听言,脑念电转,一下子便猜出了刘巴此行之意,哈哈笑道:“哈哈哈。。。看来不必劳烦子乔,这刘子初已说服刘璋投诚于我!”
吕布笑毕,遂令兵士召刘巴入见,少时,刘巴进帐,跪拜于地,先奉上高沛首级,凝声而道。
“晋王乃乱世雄主,我主刘季玉自知益州乃天府之国,非世之明主不可守之,亦知难敌晋王麾下虎狼之师,时下有投诚之心,愿助晋王完成皇图霸业!”
“高沛这莽夫多番污蔑晋王,且对晋王使者多有冒犯,我主心向晋王,故下令先取高沛首级,以表其心,还望晋王谅在我主尚能悬崖勒马,受之其降,此实乃西川四十一县百姓之幸也!”
吕布听言,眯着霸目,冷冷地打量着刘巴,刘巴跪伏在地,不敢与之直视,心中正是忐忑时,吕布却又忽然笑起。
“哈哈哈。。。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刘益州能看清局势,不但是西川百姓之幸,亦乃两家之幸也,不过竟然刘益州欲表其心,就此一人首级尚且不够!”
吕布蓦然话锋一转,刘巴心知吕布言下之意,连忙拜礼答道:“晋王息怒,我主本欲取刘备之首级献予晋王,可眼下葭萌关守将张任与刘备同流合污,臣难以下手,且刘备在军中深得人心,贸然而举,恐有变故!”
吕布细细地望着刘巴神色变化,见他说得真切,而且吕布亦知刘备此人心术高超,极其擅长笼络人心,亦是相信刘巴之言。
当下,吕布遂向贾诩投去眼色,贾诩心神领会,遂又向刘巴细细问之细节,这也难怪吕布这般谨慎,刘备乃是世之奸雄,若其对刘璋有所蛊惑,设下圈套,那局势危矣!”
少顷,经过贾诩连番询问打探后,确认刘巴并无欺瞒嫌疑,贾诩遂向吕布默默地投去一个眼色,吕布微微颔首,凝声向刘巴而道。
“刘益州真心来降,我岂有不受之理,你且回去禀报,告之刘益州,十日后午时,本王将率军至葭萌关下交接,即时还望刘益州亲至葭萌关,将刘备以及其一众爪牙擒献于本王,以表明其心!”
刘巴听言,不由为难起来,唯唯诺诺而道:“刘备麾下爪牙,极其勇猛,此事却是为难!”
刘巴言未绝,吕布一双霸目猝然瞪大,迸射出两道迫人精光,吓得刘巴心脏一揪。
只听吕布冷声打断而道:“哼,刘备此人奸诈无比,若不如此,实难让本王安心,还望子初多多费心,若事成之后,本王必不亏待于你!”
吕布此言一落,刘巴脸上遂涌起狂喜之色,当下便应道,定会竭力而为,不负厚望。
吕布遂留刘巴于寨,设宴款待,在席中赠予一副价值连城的金甲,刘巴喜得眉开眼笑,倘然受之。
就在刘巴领命回返成都时,在葭萌关内,张任、李严、孟达、赵云、魏延等人齐聚于某处战楼之内,此时一众西川文武还有刘备派系之人,正在密谋作反,欲要铲除刘璋,夺之益州大权。
只见刘备神色复杂,脸上尚有几分犹豫不绝之色,摇首拒道:“不可,刘益州乃是我之族弟,此等大逆不道、兄弟相残、不仁不义之事,我刘玄德岂可为之!倘若天下人得知,我必遭万夫所指!!”
李严听言,心中一急,连忙劝道:“眼下情势危急,皇叔万不可感情用事,刘季玉已丧心病狂,数日前他竟派刘子初残杀高沛,以取吕布那恶贼欢心!”
“此人贪生怕死,为保富贵,宁愿将父辈基业拱手让人,更不惜残害臣子,此等行举,与禽兽何异?况且益州乃是汉室领土,倘若被吕布那恶贼所夺,增长其恶势,实乃国家之大难也!”
“皇叔乃汉室帝胄,且仁义无双,西川诸臣、百姓无不敬佩皇叔,皇叔取之益州,乃天命也,岂不闻逐兔先得之语乎?皇叔欲取,某等当效死命!”
李严话音刚落,张任亦急急而道:“李将军所言极是,我等将士为保国土,身先前线,舍生忘死,如今刘季玉那无胆鼠辈,不顾忠义,将国土拱手让人,方乃是大逆不道之举也,我闻皇叔平生志向,望能匡扶汉室,平定天下,岂能任由益州之地被恶贼所占?”
李严、张任这西川武将之首,此时皆来劝刘备夺取益州,加之法正发书,言及黄权亦对其有钦慕之心,刘备大喜过望,却不表露于色,沉吟不定。
孟达相视一眼,亦速速来劝,刘备方才应诺此事,但却又故装顾虑,出言而道:“可眼下我兵微将寡,如何成事?”
张任听言,脸色一喜,速速拱手答道:“皇叔不必多虑,某早已通令麾下诸将,以为内应,皇叔在军内深得人心,且我西川将士个个英雄,岂会甘愿屈辱于乱国恶贼麾下!”
“此时西川大部兵马,皆在我等掌控之中,只要皇叔令声一下,便可夺得益州军权!”
孟达脸色一凝,随即应和而道:“西川文臣,多是忠义之士,某日前已与其一一通心,只要皇叔令声一下,即可夺得益州大权!”
张任、孟达此言一出,代表刘备已悄然尽夺益州大权,刘备听言,仰头而叹:“备何德何能,竟能得西川俊士倾心至此耶?”
刘备此番入川之行,终于达成目的,夺得了益州实权,不过眼下危机尚未解除,刘备遂与众人商议计策。
张任计略不凡,心中早有思量,遂献计而出,教道如此如此,众人听之大喜,随即依照张任之计,暗中各做安排。
数日后,刘巴赶回成都速速来见刘璋,具告前事,刘璋听闻吕布的要求,不觉眉头深锁,甚是为难,毕竟刘备在军中深得人心,且有赵云、魏延等悍勇之将守护,若要将其擒下,只怕并非易事。
刘巴脸色阴沉,向刘璋拱手一拜,遂张口发言教道:“主公不必多虑,这张姑义素来对主公忠心耿耿,主公只要得此所助,大事可济也,晋王今日有言,只要他得之益州,尚可令主公继续担任益州牧之职!”(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一章 终遭算计
刘巴见刘璋仍有疑虑,当即又是言道:“主公,依某之见,晋王已据北疆五州,如今再尽得蜀地,其势之大,比中原曹操尚且强上一分,他日晋王必可取得天下,即时晋王谅在主公献予益州功劳,封予王侯之位,主公之威德岂不更胜如今?!”
刘巴此言一落,刘璋双眸刹地迸射精光,哈哈笑道:“子初所言极是,我这就摆驾葭萌关!”
数日后,刘璋于葭萌关内秘会张任,只见刘璋佯装苦色,张任早知刘璋心中欲为何事,亦故来做戏,与刘璋纠缠。
后来,张任痛心疾首一般答应了刘璋之令,领命退下,刘璋望着张任的背影,暗笑其无知愚忠,实在是一颗任劳任怨的好棋子!
夜里三更,张任忽引一部兵马,兼合马超、李严、冷苞、邓贤等将,冲向刘备所在战楼,刘备、赵云、魏延等将料之不及,被马超、冷苞等将所擒。
张任亲自押着刘备、赵云、魏延等人来见刘璋,赵云、魏延等人眼角迸裂,咬牙切齿对刘璋怒骂不止。
刘璋却是置若不闻,冷着面目,走到满脸冷寒的刘备面前,略带愧意而道:“兄长,你莫怪我无情,在这乱世之间,处处勾心斗角,尔诈我虞,各自为已,他日我若能成王侯,必会厚葬于你!”
刘璋想毕,不待刘备回复,便是甩袖离开,刘巴一脸阴柔,各望了刘备、赵云、魏延等人一眼,随即跟着刘璋离去。
人情悲凉。刘璋却不知他此时此举。乃是在自掘坟墓。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便到了约定之期。
吕布率领麾下大军,兼合庞德、臧霸、徐晃等大将,浩浩荡荡地冲至葭萌关下。
刘璋早引着西川一众文武,于关下等候,不一时,刘璋脸色一凝,只见不远处风尘滚滚。旌旗盖天,刀枪蔽日,马蹄、兵戈震荡声震得天地为之颤动。
就在吕军将要靠近葭萌关时,吕布猝然喝令,大军刹时止住,摆开阵势,吕布立于门旗之下,麾下诸将并排而驻,一字摆开。
吕布神色威凛,策马冲出。喊刘璋出来答话,刘璋心中一紧。速速拍马赶来,在马上拱手而道:“败军之将刘季玉见过晋王,依晋王之令,某已将刘备还有其麾下爪牙擒拿于此!”
刘璋说着,把手一招,指向其阵前被五花大绑的刘备、赵云、魏延、陈到等人,吕布眯着霸目转眼望去,赵云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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