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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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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闻言,急回禀道:“何将军的皮外之伤,小人已用金创药敷之,伤口不日将愈,只是何将军被那许褚重创,内伤极重,伤及五脏六腑,当需细心调养一段时日,伤势方可好转,这上阵厮杀,却是万万再使不得,将军宜遣人送回永安!”

张颌听了,脸色凝重,重重颔首,就欲下令,这时,何靖忽然大瞪眼眸,满脸肃然之色喝道:“一派胡言,某乃军中婢将,食国之俸禄,当效以死力,岂可因这等伤势,延误战事!”

何靖这一动气,体内血气翻滚,喉咙一甜,满脸刹地变得更加苍白,不过何靖生性倔强,竟生生地咽了回去。

张颌眉头一皱,还未发言,却听张辽忿然而出,对着何靖当头棒喝道:“胡闹,你伤势如此,焉可再行战事,若因此有所耽误,岂不误事?你乃我之副将,如今本将要你立即赶回永安,一边调理伤势,一边把守城池,以备战事,军令如山,你可要抗命?”

张辽一声喝下,何靖脸色连变,不过这憨厚的汉子最终还是低下不忿的头颅,拱手接令。

张辽冷哼一声,转身向张颌拱手道:“还望儁义放行!”

张颌看在眼里,心里不由一阵感触,张辽虽是满脸严明,但锐目那关切之色却未能隐藏住。

张颌心知张辽是熟悉何靖的脾性,故而方才以军令所压,张颌微微颔首,遂下令召一队兵士护送何靖回永安。

张辽听令,眼里闪过几分感激之色,然后看了何靖一眼,便迈步而出,张辽走后,何靖不禁露出几分落寞之色,张颌在旁叹声而道。

“文远素来体恤将士,刚才所言,实恐志远犯了性子,不肯依从医者所言,好生调养,志远万不可记怨,白费了文远一番苦心!”

何靖听言,却无惊色,会心一笑,淡淡而道:“将军不必多虑,张文远将军为人若何,某岂会不知,只是恐某此番离去,张文远将军身边无副将守护,难抗那许褚也!”

原来何靖那落寞之色,竟是为了如此,张颌闻言,心头一震,与背后的王双相视一眼,两人皆有浓浓地敬佩之色。

另一边,且说许褚与曹彰一并收兵回城,整兵完毕,速往城内府衙来见曹丕,曹丕与荀攸早在等候。

原来早前许褚率兵离去后,荀攸恐许褚性子急躁,还是放心不下,劝曹丕派一军前往接应。

许褚乃曹操麾下亲卫大将,曹操视其为左右臂膀,曹丕不敢冒险,速令曹彰引一部兵马前往接应。

当下,曹丕听许褚、曹彰报说前事毕,心神一定,暗中庆幸,还好依从了荀攸之言。

“荀公,晋贼如今已至巫城,当下该当如何是好?”

荀攸神色一凝,叹声而道:“贼将多谋善断,殿下不可轻敌大意,当固守城池,已待时清,万万不可再贸然出军!”

曹丕闻言,枭目一眯,脸上闪过几分不喜之色,似乎荀攸对晋将的赞言,感到极为不忿。

不过这不喜之色,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曹丕便露出一抹淡笑,颔首应诺道:“荀公所言极是,当应如此!”

于是曹丕依从荀攸所言,传令三军严密把守城池,不可妄自出战,否则必将军法处置。

且说张颌整军完毕,率兵众屯于巫城东南一角,每日令人搦战,可魏兵却态度大变,坚守不出。

张颌见巫城女墙高耸,魏兵把守严密,而己军兵马不多,难以攻克,心中正是踌躇。

忽有一日,张颌于帐内与众文武商议,前番成公英屡屡施计,欲要赚得魏兵出城,却皆被荀攸识破,此下亦是捉襟见肘。

王双甚是气愤,怒声喝道:“我本以为这曹丕还有几分本事,如今看来不过妇流之辈,胆小如鼠,算什么英雄!”

王双此言一出,张辽忽地眼睛一亮,似乎若有所思,沉吟下来,郭淮闻言,却是向王双呵斥道:“子全不可放肆,那曹丕察觉时势,并无强硬作战,其中道理,岂是你这莽夫可知!”

王双听了,似懂非懂,忿忿而退,郭淮叹了一声,怒色收敛,急又说道:“子全日后若想独当一面,还需多读兵法,不可罔自随性,否则并因此遭灭顶大祸,还望谨记,谨记!”

郭淮虽然话语严厉,但眼中却露出浓浓的关切之色,王双见了,顿时心中怨气消了大半,重重颔首,记在心里。

成公英见状,暗暗称赞,然后凝神而道:“如今战事虽已胶着,但所谓紧行无好步,彼军意欲死守巫城,必欲拖延时日,候得援军赶至,方才盛势反攻!”

“而彼军又有荀攸坐镇,此人才谋百出,绝非泛泛之辈,万事还需谨慎而行,否则一旦露出破绽,定将误事!”(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八章 激怒曹丕

张颌话音方落,王双、郭淮皆拱手称诺,就在这时,张辽忽然一笑,似乎已有计策,一旁的张颌看得,心头一喜,当即速问道:“文远可是有计?”

张颌颔首而笑,遂道如此如此,众人听计,皆称大妙,原来张辽听王双骂曹丕是妇流之辈,心起一计,当下命人取女子红装盛于锦盒之内,修书一封,遣人送至巫城去了。

当日在巫城之下,一队晋军轻骑策马奔来,留下一锦盒,齐声向城上魏兵大呼,此乃晋国赠于曹丕之礼,喝毕,留下锦盒,便速速撤去。

城上兵士见晋兵退去,不敢隐蔽,取了锦盒,速速交予曹丕,曹丕听闻乃晋军所赠,心中一疑,于大堂内当中打开锦盒而观。

这一看可了不得,顿时咒骂声、怒吼声响彻县衙,只见盒子内,竟然装的是女子红装,并书一封。

曹丕看得面色勃然大变,一手猛拍于奏案,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足可见曹丕心头盛怒。

荀攸见状,连忙出席谏道:“殿下息怒,此乃晋贼激将法尔,万不可动怒,否则正中竖子下怀!”

曹丕忍住怒火,枭目凶光毕露,遂取盒中书信,拆而视之,内书略云。

“闻君乃大魏世子,今既为统军大将,不思披坚执锐,以决雌雄,却窟守土巢,谨避刀箭,与妇人有何异哉?”

“想曹公乃不世之枭雄,征战四方,群雄无不震慑。所谓虎生虎子。犬生犬子。君如此懦弱,实乃损了曹公名头!”

“今遣人送来巾帼红装,若你不敢出战,可拜而受之,倘耻心未泯,犹有男子胸襟,早与批回,约期而战。我大晋当与君一决胜负!”

曹丕看毕,心中怒火如潮,滔滔怒火破喉而出,喝声吼道:“晋贼欺我太甚,我堂堂大魏王世子,岂容你等如此轻辱!!!”

曹丕喝毕,堂下一将忿然而出,怒声喝道:“我等皆大国名将,安能受晋人如此之辱,即请出战。愿效死力,以捍卫世子荣辱!”

一将喝毕。数将齐出,各个大瞪眼目,杀气汹腾,齐齐怒声喝道:“我等愿肝脑涂地,势必挫败晋人,扬我大魏雄威!”

众将喝毕,许褚忿然而出,虎目瞪得斗大,尽是凶煞之光,扯声吼道:“殿下受此屈辱,亦乃我等之耻也,末将宁粉身碎骨,亦要与晋人拼个玉石俱焚,务必将彼杀个血流成河,片甲不留!”

许褚怒声如若轰雷,震荡心神,各个魏将无不出席,纷纷请战,曹丕面色阴寒至极,枭目却有熊熊火光,皓齿怒得将要咬碎,浑身气得抖颤,脖子上青筋凸显,不过还是压住了性子,忽地投眼望向曹彰,凝声问道:“晋人如此轻辱,彰弟意欲若何?”

曹彰皓目泛着精光,杀气泯然,扯声高喝道:“晋人这般欺辱,岂可受之,今日之耻,势必百倍奉还,唯有死战尔,弟愿死战到底,与晋人绝一雌雄!”

如今的曹彰虽锐锋收敛许多,但男儿血性未泯,曹丕不但是他的皇兄,更是大魏的世子,乃大魏门面,晋人竟敢以巾帼女衣轻辱,对曹彰来言,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曹彰高声大喝,竟展露出死志,可见其怒火何等宏盛,许褚等将亦纷纷大喝,表明死志。

曹丕看在眼里,枭目连迸精光,拍案喝道:“诸公皆有为国效死之志,何惧晋贼耶?来日我等便约战晋贼,于城下搦战,势必要擒杀贼将,以雪巾帼女衣之辱!”

曹丕喝毕,便于案上取纸笔,龙飞凤舞地修书一封,遂令一员将校前往晋寨,将巾帼女衣复收于盒内,一并战书,回赠于晋营。

那魏将慨然受命,携着盒子,速往退下,望晋寨去了,荀攸见众将怒火冲天,要劝已是劝不住了,只好暗暗叹气,心中自思计策。

当夜,在晋军寨前,一员魏将率数十轻骑怒气腾腾奔驰而来,郭淮正把守大寨,见那魏将引兵赶来,立即喝令弓弩手搭弓上箭,然后迅疾策马向前,厉声喝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只见那将身长八尺,虎背熊腰,身披黑甲,一袭白袍如雪,剑眉星目,面如冠玉,手提一柄七尺长刀,背跨长弓,端的是英俊潇洒。

郭淮暗暗眯眼望着,那将如刀锋般的眼神,亦在瞰视着郭淮:“某乃大魏牙门将孙德达,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今特奉我大魏王世子之命,奉上好礼一盒,还请接纳!”

此将名叫孙礼,涿郡容城人,历史上,孙礼曾随司马懿一同抵御诸葛亮北伐,参与司马氏夺权,深得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的器重。

两年前,孙礼以少年之身参军,随曹操征战荆州,曾斩杀数员蜀将,立下赫赫战功,此下为军中牙门将。

孙礼声音洪亮,震荡四方,郭淮神色一凝,见这孙礼年纪轻轻,约莫十**岁,竟有这般气概,心头不由一震,暗暗腹诽道:“魏人中竟有这般人物,不可小觑之!”

郭淮念头刚落,便见孙礼左手猝然舞动大刀,‘砰’的一声,旁侧一兵士手中端着的盒子,顿时被打飞而出。

郭淮脸色一变,大喝一声,策马飞去,一刀倏然滑出,竟好似粘住那盒子一般,顺势一带,盒子平稳落地。

这一手可谓是巧妙绝伦,看得背后晋兵一阵惊呼,孙礼见了脸色微变,暗暗赞叹,郭淮面色一寒,正欲发作。

就在这时,忽然寨内一阵吵杂之声,须臾,张颌还有张辽、王双等将从人群内跨步走出。

张颌脸上带笑,一双虎目却是烁烁发光,先是看了寨前的那数十魏兵一眼,似乎已猜到了大半,笑容更盛,手指旁侧的盒子,与郭淮徐徐问道:“伯济,这可是大魏王世子之回礼?”

“回禀将军,正是如此!”

郭淮双手一拱,速速答道,张颌见那盒子与张辽先前赠与曹丕的盒子无异,哈哈一笑,走了过去,一边把盒子揭开,一边笑道:“看来那曹丕尚有几分男子气概,想必定是遣人来下达战书!”

张颌话音刚落,盒子揭开,正见内有巾帼女衣,还有书信一封,张颌取了书信,随后合上盒子,便与郭淮笑道:“此巾帼女衣本是文远将军赠与曹丕之物,岂有回收之礼,万万不可接纳!”

郭淮闻言会意,面色一凝,猝地舞动流云刀,猛地一打,盒子蓦然又飞在半空,化作一道弧线,向孙礼坠落过去。

孙礼虎目大瞪,好似早有所料,于鞍上按住长刀,取弓上箭,厉声喝道:“我家殿下有言,我大魏男儿,各个英雄气概,此巾帼女衣还是更为适合你等晋人,故而好心回赠,还望将军莫要辜负我家殿下一番好意!”

孙礼话音一落,拽弓射箭,‘砰砰砰’的一连暴响,三根箭矢赫然射出,快若雷霆,相继直刺入盒子之内,带着盒子突兀横飞回去。

郭淮见状,怒火汹腾,策马飞奔,一刀猛地劈落,一声暴响,盒子顿时裂开两半,内里的巾帼女衣散落在地。

张颌看得脸色连变,脸上笑意早就消失,咦了一声,微微露出惊异之色,这魏将的箭艺不俗,三箭齐发,在百步外,竟能皆射中那盒子,更兼使得盒子横飞回来,这一手足可见其箭艺,绝不逊色于一流将领。

‘嘭’的一声,盒子砸落在地,寨前许多晋将顿时眼发怒光,纷纷大怒喝骂,忽然,张颌却捂掌大笑,竟在叫好。

“哈哈哈,好箭艺,不知将军可否报之名号?”

孙礼面色肃然,双眼如若雄鹰,冷冷地盯着张颌,冷声喝道:“张将军谬赞了,某乃涿郡孙德达也!”

“哦?将军竟是幽州涿郡人士?”

张颌一听,双眼刹地射出两道精光,心头一喜,就在这时,背后王双见孙礼对张颌甚是不敬,大吼一声放肆,就欲冲出。

五、六员晋将亦是怒骂着手提兵器,欲要杀出,孙礼毫无惧色,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笃定

张颌把手一招,喝住众人,又见孙礼处事不惊,更起了赏识之心,哈哈笑道:“孙将军武艺甚是了得,不知如今身职何位?”

“某现任牙门将之职!”

孙礼听张颌这般一问,眼中闪过几分莫名的落寞,冷声应道,张颌见了,顿时露出几分惋惜之意,眼光烁烁,直视着孙礼而道:“将军这般能耐,竟只任此职?若在我北晋军麾下,必已为偏将军矣!”

张颌此言一出,孙礼顿时心头一阵颤动,不过很快便神色收敛,冷言冷语反讽道:“我大魏泱泱大国,人才济济,如我这般平庸将士,更是多如牛毛,我幸赖国恩浩荡,得此职位,当知恩图报,效以死力,已报国家知遇之恩,如何似得那弹丸小国,人才庸俗,却妄图染指天下大业,实在可笑!”

孙礼话音一落,一众晋军将士顿时暴出阵阵轰天般的怒骂声,王双忍无可忍,浑身怒火汹腾,手提大刀,宛如一头怒虎般暴冲而出,口中吼道:“无知鼠辈,不知天高地厚,岂敢放肆,看我王子全撕了你这张嘴!!!”(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九章 设下圈套

孙礼瞧不起大晋强军,这是王双不能容忍的,只见他怒声大吼,健步如飞,刹地冲过前头的郭淮,往孙礼杀气腾腾地扑去。

孙礼毫无惧色,伸展猿臂,拉弓射箭,‘砰砰砰’连串暴响,箭若珠发,只见三根箭矢先后射出,并排一线,望王双面门倏然射去。

王双见那连珠箭来得甚疾,虎目一瞪,不敢怠慢,连忙抖数精神,拧刀连砍,‘砰砰砰’,连道火星暴出,王双那雄壮的身躯,竟被射退数步。

原来这孙礼亦是天生神力的主,一双猿臂能开百斤大弓,箭能射破巨石,此下孙礼这一招连珠箭,顿时又惊得对面晋军人群内,连起惊呼之声。

郭淮面色冷酷,猛地策马冲起,怒声喝道:“小贼休得放肆,我郭伯济来会会你!”

眼见郭淮纵马冲来,孙礼冷然一笑,收回长弓,手提长刀,策马迎去,电光火石之间,两马相交,郭淮眼光如炬,一刀倏然劈出,望孙礼面门直砍。

孙礼身形一闪,堪堪避过,同时手中长刀斜切而上,直砍向郭淮的头颅,郭淮低身一避,气势赫然暴发,抡刀疾砍,孙礼大刀挥舞,连连抵住。

一时间,火花迸射不断,两军将士见两人杀得不相上下,皆是看得一阵目瞪口呆。

十余回合后,郭淮眼射神光,大吼一声,如若虎啸龙鸣,流云刀如电迅出,孙礼亦不示弱,长刀破空而出。争锋相对。

‘铛’的一声暴响。两柄大刀齐齐荡开。两人坐下战马亦被巨大的冲劲,逼退丈余,掀起一片风尘,竟是斗得不分上下。

张颌眼看如此,眉头深锁,不知思索什么,可在一侧的王双却是性子急躁,哪里容得下孙礼如此放肆。怒吼一声,就欲前去助战,协同郭淮擒住孙礼。

“住手,不得无礼!”

突兀之间,一旁的张颌怒吼一声,王双立马止住了脚步,而郭淮亦是杀气一收,冷冷地盯着孙礼。

孙礼面色冷酷,默默地瞰视着前方人山人海地晋军兵众,竟毫无惧色。稳若泰山。

张颌跨步而出,朗声笑道:“所谓两军交战不杀来使。竟然大魏王世子拒绝了我等的一番好意,日后便在战场上见个高下,孙将军你去吧!”

孙礼闻言,眼中露出些许疑色,迅疾用余光打探四周,提备晋军使诈,张颌见孙礼如此,又是一笑,凝声而道。

“我张儁义纵横沙场数十载,君子一言九鼎,某竟有令放孙将军回去,便绝不会出尔反尔,不过涿郡乃我北晋国土,如今可谓是繁盛昌荣,他日若有机会,孙将军不妨回乡探望,以祭庙堂,我定施地主之谊,好生款待!”

张颌此言一出,顿时随孙礼一同而来的数十兵士无不变色,孙礼心思细密,双眼刹地一寒,立马冷声喝道。

“不必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献帝刘协禅位于当今陛下,天下江山已改朝换代,我大魏皇帝雄才伟略,拥军百万,君臣万众一心,不需多年,便能一统江山,铲平诸贼伪王,即时,某自会衣锦还乡,祭奠我孙氏列祖列宗!”

“哈哈哈,好!好!好!如此,我等不妨拭目以待,看最后到底鹿死谁手!”

张颌放声大笑,话音中带有一种极其强大的自信,孙礼听得脸色连变,他亦知晓北晋强大,可眼下曹魏才是天下正统,所以。。。。。。

孙礼念头闪过,神色一定,冷哼一声,并不答话,拱手作礼后,便引兵迅速撤去,郭淮眼见孙礼离开,急策马赶到张颌面前,神色凝重,沉声而道。

“将军,这孙礼武艺高超,气度不凡,并非泛泛之辈,日后必成心腹大患,何不尽早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张颌虎目一眯,望着孙礼离去的背影,不慌不忙,徐徐而道:“此人非是池中之物,倘若我等适才群而攻之,只恐难以得手,若被其逃脱,我等反落个以多欺少,斩杀来使的骂名,更何况,如今那曹丕已中了文远将军的激将计,来日再将此人擒住,亦是未迟!”

郭淮听了,思虑一阵,便知其中深意,微微颔首,遂不多言,随后,张颌率一众文武入帐,拆开书信观之。

果如张颌所料,曹丕约战于明日晌午时分,在巫城城下对阵,张颌哈哈一笑,虎目烁烁发光,与众人商议一番后,遂下令如此如此。

次日正午,张颌整军赶到巫城外五、六里,只见魏军早已摆定阵势,刀枪蔽日,旌旗遮天。

在前阵之中,门旗之下,曹丕骑一匹黑马,手扶宝剑,背后诸将排成一列,张颌见状,遂喝令大军摆开阵势。

不一时,两阵对圆,张颌策马出阵,手举银影枪,厉声喝道:“北晋与魏国本是盟国,昔蜀人奸诈,欲借魏国之力,而得苟存,如今成都已破,刘备已死,蜀不复存矣!”

“我家军师正于西川调集大军,不日即来此接应,到时必然免不了生灵涂炭,还望诸公能就此撤军,如此,两国盟约尚可有效!”

曹丕闻言,枭目一眯,却是冷笑连连,策马而出喝道:“张颌,你不必诈我,蜀汉与北晋于西川恶战数年之久,耗损兵力无数,如今蜀国虽灭,但西川局势不稳!”

“那丑汉庞统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亦难以速平西川局势,如何调拨兵马来援建平?昨日你竟敢以女子红装相辱,我若不取你项上头颅,岂不教天下人笑话耶?”

张颌听言,却是作色摇头一叹,徐徐而道:“竖子一意孤行,势必有灭顶之灾,死无葬身之地!”

“放肆,简直是一派胡言,谁人可与我擒下此贼!”

曹丕一听,顿时枭目腾火,怒声大喝,一声落下,背后曹彰立即策马冲出,咆声哮道:“某来擒此贼将!”

只见曹彰手提玄铁戟,策马飙飞,快如闪电,张颌虎目刹地射出两道精光,飞马迎住,陡然间,两人交马。

曹彰怒声大喝,舞起玄铁戟,横砍倒劈,戟戟来势凶猛,如有破天裂地之势,张颌先前左臂伤势尚未痊愈,拧枪抵挡,却是落入下风。

数十回合后,眼见张颌败绩已露,晋军阵内张辽哪里还看得下去,忿然一吼,如若九幽魔神怒吼,策马挺刀倏然飙飞而出。

而在魏军阵前,曹丕见其弟曹彰骁勇无比,杀得张颌险象迭生,正是心喜间,忽见张辽骤马杀出,急声呼道。

“贼将好不知耻,虎侯何在?”

曹丕话音刚落,许褚早就纵马提刀赫然飙飞而出,电光火石之间,只见许褚猛地截住张辽,抡刀连环暴砍,刀刀相连,如若狂风暴雨连绵不绝。

张辽拧刀拼杀,两人杀得甚为激烈,另一侧,张颌与曹彰斗了又是十余回合,张颌不敌退走,曹彰怒喝追来。

张颌急退间,忽地回身甩出三柄小刀,曹彰看得眼切,舞起玄铁戟连连拨打,那三柄小刀皆被击飞。

“哈哈哈,贼将黔驴技穷矣,诸军何不努力拼杀,以雪女子红装之辱?”

曹丕放声大笑,一声令下,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出的魏军立马大举压上,张颌慌忙退回阵内,大喝撤军。

霎时间,数千晋兵狼狈奔逃,阵势大乱,张辽见状,急向许褚虚砍一刀,荡开阵脚,拖刀策马而退。

许褚怒喝紧追赶来,被张辽忽起一刀,几乎扫中,许褚怒火剧升,杀气骤涌,狂追不放。

说时迟那时快,此下魏军大部人潮扑杀过来,后面数部人马逃之不及,尽被所擒,张颌急引兵望大寨投去。

张辽飞马奔走,窜入人潮之内,许褚一时追之不及,被张辽逃脱去了,之后,曹丕率兵紧追掩杀,擒得七、八百晋兵,一路杀至晋军大寨数里之外,方才停下。

曹丕猛地勒住马匹,喝住大军,魏兵人潮迅疾停住,曹丕召来数员被俘虏的晋将,眼光烁烁,似乎却有另外的主意,冷声问道。

“我听闻你军在这山头分立二寨,一寨屯兵,另一寨却是屯集粮草,以防我军袭击烧粮,那屯粮之寨在何处?”

那数员晋将听得,连忙争先抢说,报之乃在东南山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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