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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皇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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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威靠着桌子愣了半晌忽然跳了起来,匆忙叫道:“快快快,我们去找高大哥!”
第17章 靠山
司隶校尉是汉武帝刘彻为了加强京城的治安而设置,并负责监察京师百官和三辅等地的官员。除监督朝中百官外,还负责督察京师地区,起到和刺史相同的作用,又比刺史地位高。
据陶商的了解,东汉时期刘秀省去丞相司直之后,使司隶校尉获得更大的权势,朝会时和尚书令、御史中丞一起都有专席,当时有“三独坐”之称,其权势强大远远胜过了明代的东西厂和锦衣卫。
陶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小小议郎的儿子,就算是陶谦本人也不会惊动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怎么这些人一进来就指名道姓要找自己?
心中猜测着这些人到底会不会和孟关有关系,陶商跟着他们出了地下通道,外面是座废旧的庄院,此时间月上半空,虫声唧唧,院子里杂草荒芜。
院子外面还守着十几个士兵,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一闪漆黑的大门前,有士兵上前敲门,不多久,小门打开,带头的那人当先而入,陶商也跟着走进去,院子里有几棵高大的梧桐树,枝叶婆娑。
这座庄园外面看着不起眼,墙上布满了青苔古藤,那扇大门更是油漆斑驳,但里面却是富丽堂皇,虽然是在月光下,也能看清花池假山无数,回廊过道蜿蜒,这显然是富贵人家的地方。
走廊上红色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晃动,走过几条回廊,陶商被带进了一座偏院,院子里灯火辉煌,但气氛却很压抑,带头的那人走进内堂,两个士兵押着陶商站在院中等候命令。
未过多久,几个人从内堂走了出来,当先一人身材微胖,穿着锦服,白皙的面庞上一片悲戚之色,紧紧盯着陶商,在他身旁还有个瘦高的中年人,目光阴鸷,背着手也在打量陶商。
“你便是陶商么?”微胖的中年人开口问道。
“正是。”
“孟关今日在东城就是去和你会面?”
“孟关?”陶商心中猛然一动,他了解了孟关背后的实力,但牵涉到司隶校尉还是有些出乎意料,脸上假装激动:“你想必就是孟贤弟的兄长吧?你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两个相约出城踏青,却被三害偷袭,贤弟他、他……”
孟关的确没什么本事,但他有个厉害的兄长孟佗,这人是个商人,家产富足,同张让的监奴张全结为朋友,竭自己所有送给张全,通过张全结识张让,攀上了十常侍这个高枝,在京畿地区,混得如鱼得水。
张全是张让主管家务的监奴,从小被张让带大,虽然同为太监,但情同父子,勾结权贵,收受贿赂,威名很大,求见张让的宾客,在门口排队,首先还要经过张全的同意才能拜见张让,但孟佗前去,张全就率领各奴仆在路上迎拜孟佗,并且让人抬着他的车子进门,给足了孟佗面子。
眼前站着的这两人应该就是孟佗和张全,陶商就是一直在等他们行动的消息,没想到这孟佗手段更加狠辣,直接利用司隶校尉的力量。
“行了,说说经过吧?”孟佗眉头微皱,似乎对陶商的悲伤之色有些厌烦,这个孟贤弟似乎在叫他一般。
陶商擦了把眼泪,说道:“我昨日听说孟贤弟从长安到了洛阳,便约他到城外柳林叙旧,哪想到陶兴这个恶贼记念旧恨,暗中派人跟随,带着许多手下包围我们,我自知陶兴是冲着我来的,让孟贤弟先走,谁知孟贤弟重情重义,非要出手相助,结果寡不敌众,贤弟被陶兴乘乱杀死,在下也被守城士兵抓进监牢内,不知该如何通知于你……”
这一段话虽然说得不是绘声绘色,声泪俱下,却也带着许多感情,悲愤、悔恨、懊恼等等神情都出现在陶商的脸上,惋惜痛苦的表情比孟佗还要深沉几分。
瘦高个在一旁问道:“那陶兴莫非也是你族中之人?与你有何怨仇?”这人的声音十分尖细,又有点公鸭嗓,陶商还是第一次听太监说话,可比电视上那些难听多了,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忍着心中的不适,陶商把陶兴在家中作恶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顺便提了一下三害的所作所为,虽然孟佗和张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听到另一种作恶的方式,也勃然变色。
张全尖声道:“此等恶人,就该当场杀了,为何还要送交衙门?洛阳令周晖如此不明是非,真给他那太尉老爹长面子。”
陶商无奈道:“两位有所不知,陶兴能够逃脱制裁,刘威如此横行,正是因为他们有赵延这个靠山,乃是城门校尉,而且赵延的兄长十常侍之一,我们哪里得罪得起?”
“哼哼,赵延么?”张全冷笑一声,如同夜枭一般的声音不屑道:“就他一个小舅子手下的喽啰,也敢如此嚣张,真是反了天了。”
孟佗冷眼看着陶商道:“我兄弟随你出城,因你而死,此事正是因你而起,你打算如何交代?是不是也该到地下一同去陪他?”
“孟大哥,万万不可啊!”陶商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孟佗一个商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忙道:“孟贤弟之死,的确因我而起,但当时我们被数十人包围,我也想拼死救他,奈何势单力薄,就连他的护卫都不能冲破包围,在下更是自顾不暇,孟贤弟之事,等家父出征归来之后,自会给孟大哥一个交代,但在此之前,还请为贤弟报仇,让在下亲自送贤弟入土为安才是。”
“哼,一个小小的东城三害,除之便是,何谈报仇?”在孟佗眼里,杀了陶兴和刘威,根本不算报仇,看了看张全的脸色,终于说道:“我扶风孟家,族中一支仅有我兄弟两人,今痛失舍弟,等陶谦回朝,若不给我一个说法,你们父子两人,都要与他陪葬!”
陶商松了口气,忙道:“孟大哥放心,等家父归来,在下定会备厚礼来见!”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陶商当然不会向孟佗赔罪,这只是权宜之计,先除掉陶兴,接下来的事情再想办法应对。
孟佗摆手道:“行了,看你样子,在监牢里也受了些苦,先在我府中歇息吧,等孟虎醒来,我自有安排!”
说完话和张全几人进了内堂,有仆人过来呆着陶商去疗伤歇息。
第18章 交易
孟佗的厅堂里布置得倒不算夸张,并没有黄金珠宝之类的摆设,只有房顶上一颗极大的夜明珠照得如同白昼,只这颗夜明珠就是无价之宝,房梁、檐角和庭柱上的雕刻,也十分精致。
坐定之后,孟佗向司隶校尉的领头之人说道:“此次多劳王将军亲自出手,才将这陶商带回来,要是换了其他人,恐怕还真不会如此顺利!”
“哈哈哈,孟先生不比客气,你我既为朋友,就当彼此照顾,而且此事也是许校尉交代,在下也不得不全力出动!”说到这里,王将军目光微凛:“不过那刘威,私设刑堂,把陶商藏得极深,动用了许多人才找到秘密之地,去得晚一步,这陶商恐怕就性命不保了。”
孟佗当然听得出来王将军这是在表功,勉强笑笑:“王将军帮忙,日后定有厚报,眼下舍弟丧命,待完结此事,我自会登门拜访!”
赵将军抱拳笑道:“先生不比如此客气,都是互相帮忙!”
张全冷声道:“还好刘威这个蠢货没有闹出人命来,要是这陶商死了,逼急了陶谦,赵延这小子也要受连累,何进那边更会笑话我等!”
孟佗冷笑道:“刘威这些小喽罗,焉能知主公大计,此事若不追查到底,我心难安,管家明日还请带我去见主公!”
张全摆摆手:“此事何须劳烦主公?明日我带你去找赵延,看他如何说法,要是他还不知轻重,再让主公出面,就算是赵忠那里,也是失了礼的。”
“好,如此就有劳管家了!”
“哈哈哈,好说好说!”张全细声笑道:“你我相互提携,令弟遭难,你要节哀顺变,天色已晚,就不多打扰了。”
孟佗长叹一声,脸色沉郁,但孟关之死已成定局,他虽然痛心,但也在考虑从这件事中榨取最大的好处,这才是他作为商人的本性,孟佗这一生之中在家族中经历无数明争暗斗,见识了太多的离散,早已有些麻木了。
送走张全等人,孟佗在院中呆立良久,缓步走向西院,小院中,白纸糊的灯笼挂在走廊中发出暗淡的光芒,孟关的灵堂设在这里,两个妇女带着一个孩童守候着,几个下人在门口打盹。
孟佗站在院中看着灵堂中的棺木,想了想微微摇头,坐在院中的青石凳子上,月光洒下来,树影下的影子显得十分孤独。
“老二,若不是你平日里常说起陶商,这次不管他是谁的儿子,我都会让他给你陪葬,也算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平日里对你严厉,是希望你能继承家业,我为了家族,跟随十常侍,名声败坏,孟家的基业本指望在你身上,当真是天意弄然啊,难道我当初的选择,真的错了么?”
垂首轻叹,孟佗的神色变得悲伤而又无奈,这一刻似乎苍老了许多,眉宇之间,时而狠戾,时而忧愁,也不知道这片刻时间,他的心中闪过了多少主意。
半夜时分,一名家丁从外面匆匆走进来,来到孟佗身边轻声道:“主人,孟护卫醒了!”
孟佗神色一振,起身道:“走,带我去。”
陶商被带到一个房间,洗漱了一下,有人替他擦了上药,换了赶紧的衣服,饱餐一顿,才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已经到了半夜,反正什么也做不了,干脆养足精神明天再看孟佗的反应吧。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人叫醒去见孟佗,这次去的并非孟佗的厅房,陶商走进去一看,却是孟关那个护卫孟虎的房间,孟虎壮硕的身躯斜躺在床上,已经醒转过来,面色苍白,看到走进来的陶商,微微点头示意。
“进来吧。”孟佗对门口的陶商说道:“孟虎把昨天的事情细说了一遍,看来此事陶兴早有预谋,你二人大意被袭击,那么多人,偏偏他死于乱战,也该我那兄弟要遭殃,此事我自会讨个说法。”
陶商走到床前,孟虎的伤势还是很重,尤其他死命去救孟关的时候,背后被人砍了好几刀,要不是他派去的护卫暗中保护,恐怕早已性命不保看,以陶商的观察,孟虎是很难再恢复到往常的状态了。
今天孟佗的神态明显比昨晚温和了许多,陶商言道:“有孟大哥出手,晾那陶兴和刘威难逃制裁,只可惜孟贤弟不能复生,我想先去祭拜一番,不知可否方便?”
“唉,去吧!”孟佗一声叹息,提起孟关眼神微凛,顿了顿说道:“待早餐过后,你随我去见赵延。”
“我去见赵延?”陶商诧异道,这件事虽是因他而起,但到了这个地步,其实已经和他无关了,不管是张全还是赵延,都不是他所能参与的,所以孟佗的话,让陶商有些意外。
“嗯!”孟佗点头道:“此事因你而起,你去了也好说得明白,但除了你和陶兴之间的恩怨之外,别的话,你都不要说。”
“明白。”
“去吧!”
陶商出了门,跟着一名家丁来到孟关的令堂,上了三炷香,看到还留下个五六岁的呃孩童,顿时觉得心有愧疚,那小孩稚嫩的眼神一直看着陶商,让他有些心虚,草草嘱托了孟关夫人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斗争,总会带来不必要的牺牲,比如这些无辜的妇孺,但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他不利用孟关,自己和家人就不得安宁,甚至被陶兴迫害。
但愿这小孩能够平安长大吧,乱世即至,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将来还要面对更多的生死别离,这些小小的争斗才只是开端而已。
走出院门,陶商轻舒一口气,心中安慰着自己,寻找开脱的理由!
第19章 弃子
过了辰时,几通鼓响之后,洛阳县衙中一阵骚乱,周晖面容肃整,端坐大堂上,但眉宇之间却带着忧虑,堂下站着陶商和陶兴两人,各自互不相视,衙役们站立两列,目光却时不时地扫向衙门口。
只见县衙门口,摆了两条凳子,一左一右各坐一人,左边是个面沉似水的白脸胖子,右边则是一位身穿黑色劲装的魁梧之人,那人面色黝黑,但眼神却有些淫邪,目光迷离,一看就是酒色过度。
这两人身后,又有几名护卫跟随,胖子身后还有一位伤员,斜靠在便轿中,浑身绑着纱布,那大汉背后则是三害之一的刘威,不过此时刘威脸上并无半分喜色,反而有些忧虑,时不时打量着一旁的胖子。
孟佗陶商已经认识了,从刘威的神态判断,那黑脸大汉应该就是三害的老大高戴,没想到这种人来到县衙,也有一席之地,陶商对周晖的认知再次大打折扣。
似乎对审理此案十分厌烦,周晖随意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沉声道:“堂下犯人听着,陶兴挟私报复陶兴,在东城外柳林中发生械斗,九人死亡,数人受伤,此事陶兴你可认罪?”
陶兴偷偷看了看门口坐着的高戴,似乎胆气壮了许多,大声道:“回堂上,草民是被诬告的,昨日草民和几位好友出去踏青,正好碰到陶商,哪知他还想着旧事,道周县令断案不公,故此起了口角,更逞凶杀死了我好几位好友,周县令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说到后来,陶兴居然声泪俱下,要是不知情的,还真以为陶商这个主人找他算以前的旧账呢。
这显然是陶兴和刘威他们早就商量好的,如此颠倒黑白,陶商不由大怒,但并没有气急败坏,沉声道:“陶兴,有证人在此,你还血口喷人,如此藐视公堂,好大的胆子。”
陶兴恶狠狠地看着陶商吼道:“陶商,这里可是县衙公堂,你以为还是在陶家府中,人人都会听信于你?”
陶商懒得理会陶兴,看死人一般扫了他一眼,向周晖抱拳道:“请县令明断!”
周晖看了一眼门口,沉声道:“来人,带证人!”
在陶兴的诧异之中,几个人被衙役带上了公堂,看到这几个人,陶兴脸色一变,有些紧张地看向门口,只见高戴低头看着地面,刘威也望向街道处,不由紧张起来。
“陶兴!”周晖忽然一声冷喝,吓得陶兴一个激灵,指着堂下那些人说道:“如今人赃俱获,这些人与你一同行凶,你还有何话说?”
陶兴哪里料到事情在三言两语之间会急转直下,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理屈词穷之下,再次扭头看向门口,希望他的兄弟能为他出头,但高戴和刘威的表现却让陶兴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大哥,你要为我做主啊!”终于忍耐不住,陶兴颤声向高戴求助,这两三年来,在他心中,高戴简直如神仙一般,无所不能,不管他和刘威闯下什么大祸,都能安然无恙,这一次高戴不表态,陶兴如坠冰窟。
此时高戴也不好置身事外了,干咳一声,淡淡说道:“此事是你擅自行动,伤了我手下弟兄暂且不说,闹出了人命,这事我也无能为力。”
“大哥!”陶兴脸色慌乱,转身跑向高戴,被两名衙役拦住了,只好哀声求救:“大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只要你这次帮了我,以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大哥,求求你了!”
高戴扫了陶兴一眼,轻叹一声:“你好自为之吧!”显然他和刘威已经放弃了陶兴。
“你们不能这样啊!”陶兴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青石铺就的县衙大堂中传来咚咚之声:“求求你,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陶兴,这里可是县衙公堂,岂能徇私舞弊?”刘威也受不了陶兴这么明目张胆地求救,再说这样没有骨气,也丢了他们三杰地脸面,不耐烦的低喝道:“杀人偿命,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还要大哥来教你?”
“杀人偿命?”陶兴浑身一僵,脑门贴在地上半晌不动,终于明白他已经成为一颗弃子,片刻之后缓缓抬头,额头上血流如注,陶兴的面色更加狰狞,歇斯底里地怒吼道:“刘威,难道此事与你无关吗?要不是你戳窜怂恿,我怎敢带着兄弟们去杀人?”
刘威闻言大怒,指着陶兴斥道:“你私自带人出城械斗,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你还在此血口喷人,真是岂有此理!”
那边高戴也等得不耐烦了,要是任由陶兴如此折腾下去,还不知道要揭出多少丑事来,站起身对堂上的周晖说道:“周县令,人赃俱获,还不尽快了结此案?”
周晖一直在冷眼旁观,任由陶兴咆哮公堂,显然就是为了等着看好戏,直到高戴忍耐不住,才轻拍惊堂木,命人将陶兴押过来,传令道:“陶兴纵凶杀人,九条人命,罪无可恕,即刻押赴刑场斩首,随同同伙,充军发配!”
“高戴刘威,你们不得好死!”被衙役架出公堂,陶兴一路上喝骂着,诅咒着高戴和刘威,对于陶商,此刻倒是无暇顾及了。
公堂内终于安静下来,周晖意兴索然,看了看陶商,目光颇有深意,这还是他在任期间,第一个让三害败得如此彻底,让高戴无话可说的一件事,三害受挫,直接就损失了一人,颜面扫尽。
“陶商、孟关,乃被人所害,打斗乃是自卫,判你无罪,就此回家去吧!”
整个东城的人都以为陶商这次死定了,哪想到结果完全出乎意料,到此此案算是了结,刘威暗自松了一口气,目光阴毒的看着陶商的背影,暗骂这小子运气太好,这次要不是出现了个孟关,事情哪会到这个地步。
哪想到就在他和高戴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只听陶商言道:“县令大人,此案虽已了结,但草民昨夜在牢中受人迫害,被押至密室严刑拷打,不知周县令可否知情?”
听到这句话,高戴和刘威齐齐豁然转身,冷峻的目光盯着陶商的后背,高戴双目紧缩,刘威则有些紧张地看向兀自安然坐在凳子上的孟佗。
周晖正好扔出去的令箭停在半空,看着堂下的陶商好一阵,才缓缓收回手,摇头道:“本县不知,你且道来!”
第20章 较量
高戴神色冷峻,孟佗安然自若,周晖略感意外,这三人的反应,陶商都看在眼中,他也深知,这其实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处理陶兴,不过是个开端而已。
高戴和孟佗之间的斗争,其实已经和他无关,但对刘威以及三害的所作所为,陶商也早就看不过去了,趁着双方较劲,他在这里搅一搅浑水,何乐而不为?
恶人还需恶人磨,陶商也想知道孟佗让他刻意说出此事到底目的何在,不过狗咬狗的热闹,他还是愿意看上一看的。
各自心中盘算着,陶商将昨晚的事情老老实实说了一遍,半分掺假和夸张都没有,但每一个重点和要命的地方,却都说得很详细,要不是高戴暗中拉了一下刘威,恐怕这小子要跳起来了。
大堂之中,陶商一人在静静诉说,其实这些事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但大家还是认认真真的听,毕竟这件事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还是第一次,而且听着似乎很解气。
尤其是那些衙役,看向陶商的目光亲切了许多,但也有同情和暗中摇头的,所有人都明白,即使陶商指证,也不能奈何刘威,说不定陶商还会得个诬陷的罪名,又被关进大牢,那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陶商说完之后,周晖沉默了一下,才对门口的刘威说道:“刘威,此事乃陶商亲身经历,你可有话说?”
“一派胡言!”刘威大叫一声,迈步走进公堂之内,凶狠的眼神扫视陶商,咬牙道:“昨夜我可一直在高大哥家中,他可以替我作证,什么私设刑堂,完全是诬赖!”
周晖问道:“高戴,你可能作证?”
“唔!”高戴眼睛一转,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陶商挽起袖子,指着胳膊上的鞭痕:“这便是昨夜留下的证据,当时将我从监牢公然带走,所有人都可以替我作证。”
“作证?真是笑话,”刘威冷然一笑:“是我亲自把你从监牢中带走的?你手臂上的伤痕,或许是你早就有的,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陶商淡然一笑,放下胳膊:“如果周县令觉得在下所言不实,可以让司隶校尉的人来作证,在下昨晚在密室之内,正是被他们所救。”
“哈哈哈,你说司隶校尉?”刘威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陶商戏谑道:“司隶校尉的人,为什么好端端跑去救你?再说了,司隶校尉部的人,是随便能传唤的吗?”
对于刘威的这种无耻和胡搅蛮缠,陶商厌恶之至,面对他的质问,陶商并没有解释,该说的他都说了,此时也该轮到孟佗出场了,总不能让这大胖子一直看戏吧?
果然看陶商不再说话,孟佗终于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慢条斯理地说道:“司隶校尉的人,也不是不能出厂作证,正好我有一位好友就在司隶校尉部,昨夜在城中巡查,发现此事,请他一问便知。”
听到这句话,刘威顿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看向了高戴,昨晚的事,他已经和高戴说过了,高戴让他放心,哪想到结案之时还是被陶商当场指证,而且还有司隶校尉的人作证,刘威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司隶校尉的人在诬陷他。
高戴背着手站在衙门口,斜斜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孟佗,沉声道:“孟先生,你那位好友现在何处,可否请出来一叙?”
孟佗笑笑,摩挲着中指上的猫眼戒指缓缓说道:“人现在朝中当值,申时便可回家,不过若是周县令传唤,却也可以马上到场作证,高先生意下如何?”
高戴暗中一咬牙,勉强一笑,低声道:“好,那今晚我在翠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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