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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皇帝-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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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之名,早已震动中原,在长沙,更是人尽皆知,都知道他年仅二十,有的人以为只是传言,如今亲眼所见,还是心中吃惊。
众人纷纷抱拳打着哈哈,这种逢场作戏的事情,他们再是熟悉不过,既不让陶商抓住把柄,也不显得阿谀奉承,让人笑话。
“来人,看座,摆宴!”和陶商出席的还有徐晃、项沁、郭石等人。
随着陶商一声令下,只见左厢马上就有护卫抬着桌席,摆了长长一排,那些士族之人本来还要谦让,想让习询坐在首尾,但想不到习询却自顾自先坐了下来,只好各自按着先前进来的顺序入席。
此时另一面的商贾们可就尴尬了,因为士兵们并没有给他们搬来坐席,而是一条条长凳,看样子还是新作的,散发着木材特有的味道,连漆都不曾涂上。
这些士族之人入席之后,看似彼此相顾谈笑,实则目光频频扫向对面站在长凳后面的商贾们,眼里尽是戏谑和满足之感,看来陶商还是很重视他们的。
商贾们却脸色铁青,低着头看着新做成的简陋木条凳,既不美观,也不舒适,只是一块木板装了四条腿,和那些屠夫小贩所用的桌案有些类似,而这些粗陋的东西,也是贩夫走卒临时歇脚才会用的,陶商如此安排,不是刻意羞辱他们?
这还不算完,不多时,便有一排条桌也搬了出来,同样是新作成的,比寻常的席岸高了数倍,倒和公堂之上的书案相当。
“哈哈,诸位莫要介意,本将新取长沙,这器物用具还不齐全,这几日才赶制出一些来,虽有些简陋,也可将就一用,请入座!”
左边的士人闻言,有人竟忍不住发出哄笑之声,这让本就自惭形秽的商贾们脸色更加难看,有的人暗自咬牙忍耐,有的人双拳暗自紧握,却无人敢出声质问。
“陶将军,你这是何意?欺人太甚!”在一阵可以压制的嬉笑声中,右边终于有人忍耐不住,越众而出。
这人身材短小,面色红润,本该是个和气的主,此时却因为太过气氛,面膛变成青紫色,一双小眼睛此时却瞪得老大,三缕短须簌簌颤抖。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长沙郡大户张怡,世代经商,虽然不敢说富可敌国,但在整个长沙郡,家资却是数一数二的,主要和南越外族交往,人称张商户,或许是受了蛮人感染,脾气有些火爆,和他的外貌完全相反。
“嗯?”陶商本来面带笑容,见这人站出来,顿时脸色一沉,一股莫名的杀气出现,挑眉问道:“今日宴请诸位,聊表心意,阁下却这般神色,莫非是要兴师问罪?”
张怡抱拳道:“久闻将军盛名,又拜卢尚书为师,想必自知五礼,今邀我等前来,却如此区别对待,实在令人不齿!”
第305章 孰高孰低
张怡如此公然驳斥陶商,众人皆惊,就连那些文士也露出诧异之色,暗骂张怡糊涂,平日你这样也就罢了,谁也奈何不了谁,但这可是生杀予夺的陶商,连十常侍、州刺史都敢杀的人,你送了性命不要紧,连累大家可就坏了。
尤其是那些商贾,刚才还对陶商的安排愤愤不已,此时听到张怡的话,都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离他远了几分,生怕受到牵连。
“哦?如此说来,阁下是对本将的安排有所不满了?”陶商并没有发怒,依然淡淡的问话。
“士可杀,不可辱!”张怡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但神态却有一种慷慨赴死的决然。
刚才因为一时冲动贸然出头,此时忽然想起长沙的局势,不禁有些后悔,如果他一人还则罢了,身后还有一大家子好几十口人呢,只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只好豁出去了。
“哼,好一个士可杀不可辱!”陶商身侧的郭石忽然一声冷哼,迈步走向张怡。
场中的气氛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人人都知道陶商来到长沙之后还没有和任何一个大族接触过,此番忽然设宴,必有所图,却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要给他们来个下马威。
郭石脸若冰霜,加上他的容貌本就狠戾,走过去的时候,那些商贾都纷纷退后,张怡满头大汗,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大喝道:
“陶将军,你既然兴楚代汉,就当团结我等楚人,才来长沙,便要乱开杀戒,就不怕人心失散么?”
“哈哈哈,过来吧你!”郭石忽然一声大笑,瘦长的双手一把抓住张怡,连拉带拽地把他带到席位前面,硬生生地按坐在长凳上:“老老实实坐好!”
“你,你,这是何意?”张怡惊魂未定,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郭石一只手死死压住。
张怡坐的正是右排的首位,这让他更是莫名其妙,更加搞不懂陶商意欲何为。
“公则,诸位请入席!”陶商再次换上了一副笑容,指着身边的项沁等人入席,所指的方向正是长条凳的这一排。
项沁是何等人物,虽然偏居罗县,但毕竟是王侯之后,算得上半个汉室宗亲,虽然他已经归楚背汉,但身份可是实实在在败在那里的。
跟随项沁之后,郭石、徐晃等人也都相继落座,这样一来,坐在首位的张怡更是如坐针毡,满头大汗,也不知道他是刚才后怕的,还是这一阵焦急的。
他虽然腰缠万贯,但并无身份,坐在项沁上首,和对面王氏大族的家主相对,而对方是席地而坐,他便如同俯视一般,这样的位置,实在太尴尬了。
徐晃等人入席之后,那些商贾已然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入席,说这里不好吧,人家官吏都入座了,现在想要入席,却因为项沁等人在列,更加不敢同坐一席了。
“怎么?诸位还不入席,莫不是怪我准备不周,坐席简陋,宁愿立而赴宴?”陶商扫视众人,脸上看不出喜怒。
“哈哈哈,陶将军果然是非常之人,我习询愿带这个头!”
那些人还在犹豫之际,却见刚刚对面刚刚入座的习询忽然长身而起,向陶商行礼之后,竟然迈步走过来,坐在了英泽的身旁。
习询的身份特殊,既是世家,又是商人,他坐哪边都无可厚非,但此时忽然选择看似卑微的长条凳,再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可是南郡习家之人?”陶商怔了一下,凝目看了一眼习询,抱拳道:“习先生远道而来,怎不事先告知,失礼了!”
习询欠身道:“是在下冒昧前来,鲁莽了,长沙李氏乃是在下表亲,在下正好路过此地,恰逢将军设宴,故冒昧而来,还望将军海涵!”
“哪里哪里!”陶商笑道:“习先生能到,当真是蓬荜生辉,快快请来上坐!”
“正是,正是,还是习公请来上座!”张怡听到这话,如蒙大赦一般,赶紧站了起来,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向习询连连招手。
习询却摇头道:“今日赴宴,诸位都是名在其中,在下冒昧打扰,怎好再来撍越,还是客随主便吧!”
陶商笑着,再次催促那些商贾们入座,这才极不自然的坐下来,马上便有人摆上酒席。
酒宴开始之后,自有项沁主持招呼众人,陶商坐在主位观察着每个人的神色,心中却在想着习询到来的目的。
习家在荆州的地位,他早已知晓,虽然在演义和相关的游戏中没有见过习家出现什么牛人,但来到这个时代,陶商在荆州,岂能不知道习家的实力。
从南郡来到长沙,主动卷入这个是非漩涡之中,莫非是习家看好自己,打算要支持,还是只是前来示好,为以后的相处做个准备?
酒过三巡,大家都说着楚地的风物人情,不知道谁先提起了霸王项羽,以至战国之时的七雄之一,渐渐地语声大了起来。
江东多豪杰,这些人大都性情豪迈,说到先祖的英勇辉煌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数百年来,从来没有人敢在公堂之上如此哗然大论,这次总算可以直抒胸臆,顿时觉得酣畅痛快,淋漓尽致。
半个时辰过后,右边商贾的讨论声更大,终于盖过了高谈阔论的士族,一来是这些人从来没有在官府中得到如此重视过,能和官吏同列一席,觉得倍有面子,由初时拘谨渐渐放开了。
而在推杯换盏之中,他们又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因为他们是坐在长凳之上,那些世家之人却是跪坐入席,比他们低了不止一头不说,好像还是在向他们跪拜一般,越来越觉得有趣。
而那些士人,开始还觉得受了优待,高人一等,等到他们也发觉这个位置的尴尬之时,不由个个拉下了脸,不自觉地把膝盖朝向了自己的同伴,饶是如此,还是要时时面对坐在对面腰板挺直的商贾们,顿觉得饭菜无味,如鲠在喉,十分难受。
第306章 投资捐助
酒宴的气氛随着双方心态的转变而不同,右边的商贾们眉飞色舞,觥筹交错,左边的士族们则一筹莫展,吹胡子瞪眼。
但这样的安排却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甚至按照规格来说,陶商是按照上宾的礼仪来接待他们,即便情景令人尴尬难受,但大家都是有教养的人,也只好勉强应对。
接下来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酒宴之中,忽然有亲兵匆匆而来,在陶商跟前耳语一阵,陶商道声“抱歉”,让大家继续,自己却离开了大厅。
这一去就是三四个时辰,这下可好,坐在凳子上的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毕竟是坐着的,但跪坐的那些人,却已经身躯歪斜,不成样子,腿脚发麻不说,浑身都是酸痛的,腰背的难受就更不用提了。
但偏偏陶商迟迟不来,项沁还在极力劝酒,甚至还有歌妓出来表演,中间还掺杂了几场舞剑,宴会倒也不算单调,但让这些士族代表们,却吃尽了苦头。
好不容易等到陶商回来,已经是掌灯时分,看看时辰不早,项沁终于站出来,替陶商说出了此次宴请大家的目的:
既然大家同为楚人,兴楚灭汉,就当同心戮力,眼下百废待兴,需要大家的帮助,当然是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而且项沁还提出了一个让人心动的条件,除了资助陶商之外,大家若是还有余力,可将钱粮作为投资,交给官府的时候登记在册,三年之后,当三倍奉还。
这的确是个诱人的买卖,一年便能赚一倍,这在当下兵荒马乱的年头里,可谓是暴利,只要陶商不被官兵消灭,他们就一定不会吃亏。
但问题是,谁能保证陶商不会失败?
仅仅占有长沙一郡之地,想要和整个九州作对,无异于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一时间,众人再次沉寂下来,谁都心里清楚,捐助是跑不掉的了,就看你能出多少,但投资,却要慎之又慎,毕竟是三年之后才有回报,投的多了,风险太大,投的少了,没有任何意义,反而徒惹笑柄。
沉默之中,最先打破僵局的,却是刚刚最先出头的张怡,他自愿捐出一般家中财产,另外剩余的除了家用之外,保留了一些做生意的本钱,余下的全都做了投资。
张怡家中到底有多少财产,别人无从知道,但他的决定,却让众人大惊,这无异于孤注一掷,完全把自己的生家性命和陶商连在了一起。
但不管如何,有了张怡带头,其他人也都纷纷表态,作为荆楚之人,自当全力以赴,支持陶商,光复楚国霸业,弥补当年霸王之憾!
最后约定过完年之后,便马上如数将所捐和投资的钱粮送到府库之中,这也是陶商给这些人一个考虑的时间,更主要的是,这次习询忽然到来,他的立场,会对这些人造成一定的影响。
送走众人,陶商留下了习询和张怡,习询身份特殊,属于意外情况,张怡却是他刚才刻意安排选拔出来的人,自然还有用处。
有习询出现,陶商自然要接见他,张怡的事情,便由项沁和他去谈,都是些封官合作的事情,想必张怡还会受宠若惊。
书房之中,沏上清茶,显得清静了许多。
习询在席间和人人敬酒,左右逢源,此刻看起来依然十分清明,好似从未碰过酒一般。
他有着商人和文人集合的所有优点,温和,儒雅,既不显得财大气粗,又不显得温文尔雅,总之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荆州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陶商心中感慨着,开口问道:“先生从南郡来到长沙,不避众人,就不怕被流言所中,伤及家族么?”
习询似乎也没料到陶商是个开门见山的人,深深扫了他一眼,笑道:“吾本商人,自当周游各州郡,此番前来,和将军只谈生意,不谈国事,料也无妨!”
“哦?”陶商眉毛一挑,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我新据长沙,府库空虚,似乎没有长物能和先生交易。”
习询却摇头道:“将军智谋,在下早有耳闻,我也就不饶圈子了,实不相瞒,我习家陆运之物,皆是在下负责,从南郡到长沙,正好有一段路途要经过,如今将军占据长沙,便不属朝廷管辖,这官道港口,若无将军命令,恐难以通行呐!”
“原来是为此事!”陶商眼睛一亮,抱拳道:“多谢先生提醒。”
习询这虽然是来和他谈判,但从另一面,也给他提供了一个发财的途径,要知道从长沙经过的商队,可不止习家一家,荆州、江东乃知中原,行商之人不计其数,他们平时税收只交给朝廷,自然可以在这些境内通行,但现在长沙是自己的地盘,他们要想来,必然不能白白通过。
想到这里,陶商又道:“通关之税,我倒还未曾细想过,此事可从长计议,若是先生愿从长沙境内通过,保证畅行无阻,眼下我正在筹备成立一个商会,若是先生感兴趣,不妨参与进来,有百利而无一害也!”
“商会?”习询虽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凭他对商业的敏锐,便觉得非同寻常,不由充满了期待。
商会的建议是陶商提出来的,但具体的实施却交给了项沁和张怡二人,毕竟他所在的时代不同,有些东西不一定能在汉末适用,但提出这个概念和作用之后,有了框架,细则便可交给他们来制定,只要能达到最终的效果,把长沙乃至以后境内的经济发展起来就可以了。
只是大概说了一下,习询便马上击节叫好,有了商会,在这个时代最大的作用便是提高了商人的地位,能够直接和官府联系起来,这样的创举,习询一眼就看到了它背后的巨大好处和影响,不仅对陶商再一次刮目相看。
加入商会,习询当即便拍板决定,而且按照宴会上的约定,习询暗地里向陶商投资两百万钱,五千石粮草,三年之后,再来交割所得利益。
第307章 备战
转眼已到春节,时人称之为“岁旦”或“正旦”,但陶商作为一家之主,早已忙得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这些风俗之类的差矣,整日进进出出,陀螺一般,不得清闲。
这两月的时间,他派出去拜访的那些历史名人不是找不到下落,就是不肯出山,有的甚至还只是十几岁的孩童,这让派出去的那些人更莫名其妙,为何主公要辛辛苦苦打听一个孩童的名字。
不过聊以安慰的是,临湘终于有了一位名人前来投靠,正是当年长沙太守韩玄帐下的人,名叫桓阶,字伯绪。
桓阶曾劝说长沙太守张羡投曹,在官渡之战胶着之时便看好曹操,而且曹操远在北方,就能说服隔着南郡的张羡,拖住刘表,实在是一位人才。
这样一位称得上谋士的人物到来,总算找到了一位能够共商大事的人,当即任命其为治中从事,参与州事机要。
问及眼下的局势,桓阶和陶商的意见基本一致:巩固长沙,平定荆南四郡,保三江以据荆州之兵,待时而动。
桓阶当然也已楚人自居,又推荐三位好友前来,陶商将这三人安排到典农从事,全权负责州内的田地开发和田产分配。
虽然现在还一时找不到施行屯田制的最佳人选,但先做些准备却是必要的,光是眼下区星和郭石部下裁剪出来的人员,就有近万人需要安置。
而陶商更理想的状态便是,平定荆南西郡之后,便全力继续力量,发展经济,那时候中原大乱,到荆州避乱的人不计其数,说不定就有人会来自己的地盘。
对于桂阳太守赵范、零陵太守刘度、武陵太守曹寅,桓阶都有一个简要的分析,赵范优柔寡断,无有大志,取之不难。
刘度本为南越之人,胆小怕事,但其子刘贤却素有大志,不过对汉室并不一定忠诚,只要能再拿下桂阳,能有八成把握说服刘度投降。
武陵太守曹寅,原本是荆州主簿,因和荆州刺史王睿不和,被外派到武陵为太守,为本地士族所不容,只要加以利用,可里应外合轻取武陵。
按照桓阶的计划,从三月解冻开始用兵,只要能半月攻下桂阳,四郡便在两月之内能够平定,那时候占有三江之利,楚地英杰必定竞相来投,再等时机,成就大业。
果然有了本地人就是方便,没有桓阶的分析,以陶商的计划,从长沙开始,先攻占桂阳,再越过洞庭湖攻打武陵,那时候零陵与荆州隔绝,便可劝降,至少也要半年,而有了桓阶的计谋,足足节省了一半的时间。
这还不止时间那么简单,出征就意味着要消耗兵力、钱粮,一系列的损失,战争,打的就是资源和金钱。
这对还处于起步阶段的陶商来说,可是要精打细算的,所以说,桓阶射谋,节约的隐性东西更加可贵,也证明了他的能力。
此时不仅长沙大户和商贾们如约把自己捐赠和投资的钱粮悉数送到,还有周围县乡之中,竟也有人听到消息,自发运送钱粮来到长沙,支持陶商兴楚反汉。
等到习询暗中派人送来的粮草顺利到达临湘之后,陶商算是彻底安心,至少眼下已经是府库殷实,等到今年秋收不成问题。
负责练兵的徐晃和英泽那里也开始步入正规,从投降的官兵中挑选出校尉、千夫长、百夫长,配合训练,每天都热火朝天。
原本区星和郭石的精兵合起来就有一万,加上这几月招募的新兵,长沙已经有一万五千兵马,兵器铠甲一应俱全,府库中还有剩余,这倒让陶商省心了许多。
还有一月多时间就要用兵,粮草兵装已经准备就绪,现在只等加紧训练兵马,让这些义军尽早熟悉军阵,新兵能够踏入战场。
与此同时,派往桂阳的细作也开始行动,桓阶也认为陶商的计策更加稳妥,先攻桂阳,再取武陵,零陵便不战而降,说降会更加简单。
所以不仅向桂阳派出了哨探,桓阶还派人到武陵散布谣言,挑拨曹寅和当地士族之间的矛盾,如果能让他们先发生内斗,便最好不过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让陶商忧心不已,黄忠自从上次受伤被徐晃救回来之后,虽然醒转,但一直神志有些不清,有些呆滞。
这让陶商总是放心不下,他实在不敢想象三国中的五虎上将,老当益壮的猛人,就此会消沉下去,埋没在历史长河之中,而这是多多少少都和他的出现有关联。
黄忠受伤,一方面是因为和自己大战一场,也受了内伤,又和天狼及三百贼军交手,身体已经透支,这让他的伤势雪上加霜。
而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陶商认为还是在于精神方面,天狼这个混蛋竟然偷偷去攸县打听了黄忠的下落,趁着黄忠外出公干,将其子黄叙和一名下人杀死。
黄忠回来之后顿时暴怒,不顾县令的劝阻,独自踏上复仇之路,去了天狼指定的地点。
天狼本以为这一次黄忠在劫难逃,却还是低估了黄忠的实力,尤其是在盛怒之下的黄忠,那些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全都被黄忠用箭射杀,无一幸免。
等天狼派属下出战的时候,几十人已经死在黄忠的箭下,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左右开弓,箭无虚发,甚至连发五箭,贼军都看傻了眼了。
一柄大刀到最后刀刃变成了锯齿一般,黄忠身上二十多处伤口,好几道深可见骨,要不是徐晃及时赶到,恐怕要在天寒地冻的野外重伤致死。
丧子之痛,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打击极大,尤其是中年丧子,心中的痛苦和失落可想而知。
据陶商搜集来的消息,黄忠是孤身一人,黄叙之母是难产而死,一生的心血都寄托在黄叙身上,却想不到年纪轻轻就身患重病,最后还被贼寇杀死。
如果黄叙如历史上那般病亡,黄忠经过一段时间能够平缓过来,但现在却是因为他射杀区星,惹来贼军,导致黄叙被杀,心中便有了负担,这个心里的创伤可就不好平复了。
虽然晓之以理,让天龙等人原谅了黄忠,但黄忠不能恢复正常,对陶商来说,还是一块心病。
第308章 兵发桂阳
刘封占领长沙之后,招兵买马,收买人心,郡内的贼寇或投降或被消灭,一片肃清,百姓反而比原先安定了许多,兴楚的消息传开之后,人们竞相传播。
桂阳因为郭石的离开,也变得相对安定了不少,其余小股的贼寇都被陈应旬月之间平定,桂阳的百姓也过了一个安稳的新年。
年关刚过,陈应便找到赵范,言道:“陶商占领长沙,以楚为名,其志不小,定会取荆南四郡以为落脚之地,府君不可贪图眼前安逸,当早做对策才是。”
赵范这一个多月正沉浸于安乐之中,听了陈应之言,不由吃惊道:“陶商善于用兵,鲍信尚非其对手,将军即刻派人向襄阳求救才是。”
陈应摇头道:“自从王睿被杀,荆州便群龙无首,北军中候刘表为荆州牧,却不见上任,即便往襄阳求救,恐无人能够做主,且远水救不了近火,此乃舍近求远也!”
赵范怔了一下,愁眉苦脸,苦思无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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