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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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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以北山高路险,大军根本无法通行。纵然他们能够顺着汾水逆流而上,人数也绝对不会太多。”

第三百二十五章败逃

不得不说,永安守将的确颇有才能。

作为一个沙场宿将,他看见城外的树林上面,有飞鸟盘旋鸣叫,却是不敢降落下去以后。顿时就知道,树林里面一定有人。

在甘宁等人敲鼓呐喊,诈称十万大军之时,他也只是稍微慌乱了一下,就明白这是对方在虚张声势。

永安守将的一番话,使得城上守军心中略微安定。

士卒中间,也不乏聪慧之人,他们看着外面那片不大的树林,就知道并不能藏下很多人马。

想通这点,众人尽皆高声骂道:“无耻小人,也敢欺骗我等!”

没过多久,城中副将就带着一彪人马来到城墙之上。他看到永安守将以后,急忙问道:“何处人马前来袭城?”

永安守将答道:“对方自称乃是并州军,由于天色太晚,再加上对方隐于树林之中,看不见旗帜,因此无法判断。”

副将却是大惊失色,道:“除了并州军,又怎会有其他的军队,能够兵临城下?”

“莫非,他们真的能够通过,那个水流湍急的河段?”

永安守将凝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若是不出所料,并州军一定是从那里过来的。”

副将急忙说道:“贼军纵然能够从此地渡河,人数也必定不会太多。将军不若给我一千人马,待我杀出城去,先斩敌将,再烧掉他们的船只。”

“不然的话,若是他们源源不断运输人马过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永安守将思索了一阵,摇头道:“天色已晚,敌情不明,若是贸然出兵,恐中埋伏。待明日天明以后,我等再派斥候前去侦查,若是敌军不多,再出城厮杀不迟。”

副将想了一下,觉得非常有理,遂不再言出城交战之事。

这一晚,城外的战鼓之声一直没有停过。永安守军的神经,也是一直紧绷,不敢有丝毫懈怠。

及至天明以后,城外的战鼓声却是忽然停止,永安守将就派人前去侦查敌情。

没过多久,斥候就回来报告:“将军,依照树林中的痕迹,敌军恐怕不足千人。”

副将闻言大喜,就向永安守将请战:“贼军前锋必为水军,又如何是我西凉精锐的对手?还请将军与我一千兵马,趁着对方还没运输大军过来,就将这路水军全部消灭。”

皱了皱眉头,永安守将说道:“只是通过那片树林中的痕迹,并不能看出对方的真实兵力。”

“况且城中只有两千守军,若是你带走一千,稍有不慎,永安就会失守。”

“依我之见,应当一边广派斥候,前去侦查敌军的详细情报;一边迅速派人向蒲子守将求援,方乃万全之策。”

副将请战被拒绝,顿时心中恼怒,暗暗骂道:“如此缩头缩尾,贻误战机,待敌人大军来犯,悔之晚矣。”

当然,永安城中的守军,大多都是那人的亲信,副将虽然心中不满,却也不敢顶撞永安守将。

没有理会副将的心思,永安守将却是有些心情沉重。如今并州兵强马壮,若是执意来攻,已经缺粮的永安城,绝对无法支撑得住。

他望了一眼身后的士卒,心中有些黯然:“我本为太师麾下将领,太师遇害,就该随他一同前往地下。然而,我心中放不下这些儿郎,才一直苟活于世。”

“这么多年过去,我不但没有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反而背下了不少的骂名。”

想到这里,永安守将心中有些黯然。

关中饥荒,永安缺粮,他为了让自己麾下的士卒不被饿死,几乎将城中百姓劫掠一空。很多百姓不愿交出粮食,却被残忍杀害。

如此行径,当得起丧心病狂的称呼。

然而,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想要自己能够活下去,就只能前去践踏他人的性命。

“将军,将军,并州军前来攻城!”

正想着事情的永安守将,听见斥候报告的消息,顿时大惊失色。

“贼军有多少人马?”

斥候答道:“观其旗帜,只有八百人马!”

城墙上的众人,闻言全都愕然。他们没有想到,不足一千的并州军,居然敢来攻城。

“你确定?”

永安守将脸上带着深深的疑虑。

“确定!”

斥候斩钉截铁的答道。

“我等一直侦察到汾水上游,发现那里有二十多条小型战船,船上面留守了两百人马。并州军主将带着八百人,已经杀奔永安县城。”

副将急忙问道:“这八百人马,可是骑兵?”

斥候答道:“除了那个主将,并无一匹战马。”

副将顿时大怒:“贼将如此轻视我等,简直欺人太甚!将军还请给我一千人马,某必定生擒此僚,献于将军麾下。”

永安守将听见斥候的报告,心中却是想道:“若是果真如此,并州此次带兵的将领,绝对是一介莽夫。既然如此,那就好对付多了。”

心中虽然有所想法,他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看了副将一眼,淡淡的说道:“贼人若是果真敢来攻城,我必定派你下去迎战。”

直到这时,永安守将仍旧心有疑虑,怕并州军有诈。

他身为一军统帅,肩负着永安县城的安危,绝对不能因为疏忽大意,而使得永安城蒙受损失。

副将闻言,这才转怒为喜。

没过多久,城外果真灰尘大作,八百人杀气腾腾的奔向永安县城。

甘宁一马当先,抡起大刀,遥指城中众人,狂妄的说到:“乱国逆贼,天兵到此,何不早降?”

永安城众人闻言,顿时大怒,副将当即请命道:“末将请战,还请将军应允!”

永安守将眯着眼睛,看见并州军果真只有八百人,并且阵型歪歪扭扭,心中稍安。

他对副将说道:“贼军只有八百步卒,尽是乌合之众。我给你一百骑兵,四百步卒,你可敢出战?”

副将急忙说道:“有何不敢?”

“咚咚咚!”

战鼓响,城门开。

副将挺着长枪,一马当先冲出城外,对着甘宁大声骂道:“贼将通名,某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甘宁大怒,高声骂道:“杀你者,乃翁是也!”

两将纷纷拍马杀向对方,战了二十多个回合,甘宁力气不济,虚晃一招,拨马便逃。

他一边跑,嘴上一边说道:“乃翁今日没吃饱饭,来日再战。”

永安副将哪里肯放?招呼着身后众人趁势掩杀,并州军大败,仓皇逃窜。

第三百二十六章诱敌

副将帐下有一百骑兵,他看见并州军败逃,就丢下步卒,只带领着一百骑兵追杀过去。

甘宁骑在马上,跑在最前面,口中大声喊道:“风声扯呼,兄弟们快撤啊!”

两条腿虽然跑不过四条腿,奈何永安县城城外有一条山道,只能用步卒前行。

“该死!”

副将见甘宁弃了马匹,带人逃进山道,他骂了一声,这才勒住战马。好在没过多久,他身后的步卒就已经追赶上来。

缴获了甘宁丢弃的战马,副将正准备带兵追击,却忽然听到一阵鸣金收兵的声音。

恨恨的看了一眼逃跑的并州军,眼中有些不甘。饶是如此,他也不敢不听军令。

带兵回到城中以后,副将愤然说道:“我正要生擒那厮,将军为何鸣金收兵?”

瞟了副将一眼,永安守将淡淡的说道:“恐中埋伏,穷寇莫追。更何况,我等的首要目的,乃是守住永安县城。”

“剿杀贼军固然有功,守住县城才是本分。”

副将心中愤愤不平,回到家中,破口大骂:“窘奈那厮胆小如鼠,不敢出战,错失战机。不然的话,我早就生擒贼将了。”

他的亲信急忙谏道:“将军还请慎言!”

副将倒也知道永安县中,大多都是主将的亲信,刚才骂了一句,而后就不敢再开口了。

却说永安守将见并州军败逃以后,心中一直有些难安。他绝不认为,兵精将勇的并州军,居然会如此不堪一击。

“贼军大旗写得乃是‘甘’字,他们的主将又是哪个?”

永安守将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身旁的一个将校突然小声说道:“将军,我曾经听说,陈并州大婚的时候,有一个叫做甘宁的将军,与吕奉先大战六十回合不分胜负,莫非就是此人?”

永安守将闻言大惊失色,这才急忙下令鸣金收兵。

他出身西凉,以前董卓未死的时候,也曾见过吕布,对于吕布的勇武,又何尝不知?

他自忖,哪怕自己与吕布交手,恐怕也撑不了十个回合。甘宁既然能与吕布交战六十回合,绝不是易与之辈。

对于副将的斤两,永安守将知之甚详。他绝不认为,副将可以击败,能与吕布交战六十回合,而不分胜负之人。

正是因为如此,他以为敌军有诈,这才急忙鸣金收兵。

“并州军到底有多少兵力?”

永安守将思来想去,都不认为敌军只有一千人马,他的心中惴惴不安。

“不管他有多少人马,我只管守好县城即可。”

想到这里,永安守将就让人加固城墙,并且让守城士卒轮流休息,预防并州军来攻。

午饭时分,永安守将看着碗里的稀粥,心情有些沉重。纵然他让人,把百姓家中粮草抢夺一空,仍旧没有搜刮到多少物资。

若是不能省吃俭用,恐怕永安县城很快就会断粮了。

一个亲信上前说道:“将军,永安四处环山,山中猛兽不少。以往我等还可以进山打猎,采集野果、野菜,用以充饥。”

“如今并州军来犯,我等不能出城,若是再无援军,恐怕永安县城支撑不了几天啊。”

永安守将闻言,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蒲子县城的援军,何时能够到来。

当天晚上,副将忽然来到永安守将身旁,说道:“今日贼军新败,必定士气低落。若是我等趁夜劫营,必可大获全胜。”

“将军只需给我五百人马,某定会把贼将的头颅献于将军麾下。”

看着有些意气风发的副将,永安守将忽然问道:“你可知今日与你交战之人,姓甚名谁?”

副将一愣,摇头道:“不知。”

永安守将轻叹一口气,说道:“曾经纵横长江的巴郡甘宁、甘兴霸,后来投奔并州,曾与吕奉先大战六十回合不分胜负。”

副将先是一惊,而后不屑的说道:“这又如何?”

他没有见过吕布,只是听说吕布的名声,心中自然不会认为对方有多厉害。

副将自傲的说道:“不管贼将是谁,我只知道,若是他不逃窜,继续与我交手。十合之内,某必能斩其于马下。”

“更何况,贼将到底是不是甘宁,犹未可知也。将军不可因为一时之犹豫,而错失战机啊。”

“并且,永安城粮食已经所剩无几。若是不急早击败并州军,让士卒们外出觅食。恐怕无需贼军攻城,永安也将不攻自破矣。”

永安守将闻言,皱着眉头默然不语。

副将的话,倒也并非毫无道理。若是仅仅凭借一丝怀疑,以及对于甘宁名声的畏惧,就贻误战机,绝非智者所为。

更为重要的是,现在的永安城,根本耗不起。

深吸了一口气,永安守将说道:“我与你五百人马,前去劫营。某亲自率领一千人马,以为接应。”

“若是你劫营成功,我再趁势掩杀,一举消灭并州军;若是贼军有所防备,误中奸计,我也能够及时救援。”

副将闻言大喜过望,急忙领命,而后就去挑选士卒,准备劫营。

并州军的大寨立于水中,并州军的士卒们,好像都在船上休息。

当夜寅时,副将率领五百人马悄悄离开永安县城,直扑并州军大寨。

因为怕马蹄声,吵醒正在睡梦中的并州军。这次劫营,副将带领的全是步卒。

眼见距离并州水寨越来越近,副将急忙止住众人,小声说道:“等下冲到河边,尔等只管放火烧船即可。”

众人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而后就在副将的率领下,悄悄摸到了并州水寨旁边。

今夜的月色并不算明亮,就连星星也有些黯淡无光。如今知了虽然已经开始减少,偶尔仍旧可以听见它们动听的鸣叫。

道路两旁,还时常有一两只小鸟扑腾着翅膀,飞在天上鸣叫两声。

“近了,近了!”

副将看着眼前,静静漂浮在汾水上面的船只,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点火,烧船!”

副将低喝一声,他身后的士卒,毫不犹豫的点着了火把。

“杀!”

火光刚起,附近忽然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喊杀声。

一道道箭矢,如同流星赶月般,射向那些拿着火把的西凉军。

在昏暗的晚上,点着火把的一方,无疑会成为一个活生生的箭靶。

随着喊杀声的响起,那些本来静静停靠在河边的船只,都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向汾水中央飘去。

“快将火把扔到那些船上!”

好在副将也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草包,他知道中了埋伏以后,就扯着喉咙大声喊道。

甘宁弯弓搭箭,紧紧注视着战场。直到西凉军副将,大声下达命令的时候,他才微微眯起了眼睛,松掉了拉开的弓弦。

“噗嗤!”

那只箭矢,毫无疑问的射中了西凉军副将的脖子。

“嗬嗬!”

西凉军副将捂着脖子,脸上带着惊恐与不甘。鲜血喷溅而出,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溅起了一片灰尘。

“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剩余的西凉军士卒,全都惊恐的大声叫着。

他们慌乱的丢掉手中的火把,有的扔向水中的战船,有的直接扔在地上,而后被人踩灭。

然而,此时的战船已经飘到距离河岸很远的地方,根本没有一个火把,能够扔到船上。

火把被灭,西凉军已经损失了八十多个人。在黑夜中失去火光,并州军的弓箭手,也没有了射箭的目标。

“弃掉弓箭,随我厮杀!”

甘宁没有丝毫犹豫,带着八百水军,直接扑向群龙无首的西凉军。

突然中伏,以及主将的死亡,使得西凉军的意志开始崩溃。他们呐了一声喊,直接四散而逃。

并州军在甘宁的带领下,如同猛虎下山一般,追杀着四散而逃的西凉军。

带着一千步骑的永安守将,一直派着斥候侦查前方的战况。

当他看见远处火光升起的时候,脸色一喜,知道副将已经靠近了并州军的水寨,开始放火烧船。

然而,震天的喊杀之声,却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急忙大声吼道:“诸军随我前进,救援前去劫寨的兄弟。”

话毕,他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并州军厮杀了一阵,西凉军早已四散而逃。由于天色昏暗,再加上西凉军并不熟悉地形,所以也没敢分兵追击。

“将军,这次前来劫营之人只有五百,永安守军仍有一千五,我等应当如何夺城?”

甘宁说道:“永安守将并非庸才,若我所料不差,他一定会带领一支接应之兵前来。牵我战马来,正好趁着今晚,诛杀此獠!”

说到这里,甘宁眼中闪现出啥意思疯狂之色。

他本就是个胆大包天之人,凭借一千百水军,就敢擅自前来攻取永安,想要立下头功。

这场战事,是他投奔并州以后的第一战。若是不能干净利索的取得一个大胜仗,日后他必定会被其他人瞧不起。

因此,甘宁才铤而走险,引诱西凉军来攻。还要带领八百水军迎战永安守将,想要凭借自己的勇武,将其诛杀于此。

若是永安的两员守将尽皆阵亡,永安县城必将不攻自破。

第三百二十七章风声扯呼

甘宁白天带兵攻打永安县城,骑的是一匹驽马。

当时甘宁诈败,就是为了以慢永安守军之心。那匹被西凉军缴获的战马,并不是甘宁自己的坐骑。

对于武将而言,坐骑与武器,就好像自己的第二条生命,又怎么会轻易舍弃?

亲昵的抚摸了一下,胯下坐骑脖子上的鬃毛,那匹大黄马用前蹄跑刨了刨地面的土,打了一个响鼻。

由于汾水行船不易,因此甘宁带来的战马也只有几匹。他望了一眼身后全副武装的并州士卒,顿时豪气大生。

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刀,甘宁大声吼道:“建功立业就在今朝,诸位兄弟随我杀敌!”

“杀!”

一千水军中有很多都人,都是甘宁当锦帆贼的时候,收拢的那些手下。自从甘宁安家并州以后,这些人就陆续前来投奔甘宁。

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一个个凶悍无比。

甘宁留下两百人看守战船,带着剩下的八百水军,呐喊着往前冲去。

“驾!”

永安守将心忧那五百劫营士卒有失,拍着战马带领三百骑兵冲在最前面。他的身后,还有七百步卒远远跟着。

被甘宁带人杀散的西凉军,有不少人往永安城的方向逃去。他们碰到了迎面而来的永安守将,顿时大喜过望。

永安守将对他们说道:“尔等主帅何在?”

有个西凉军的小头目,满脸悲痛的说到:“将军已经战死!”

永安守将心中一惊,他还来不及继续答话,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就着昏暗的月色,永安守将发现来人正是并州军。

“下马列阵,准备迎敌!”

若是大白天里,两军突然相遇,西凉军完全可以凭借三百骑兵,冲散没有列成阵型的八百并州军。

然而,天色昏暗,并不适合骑兵作战。

虽然战马可以在晚上看清东西,奔跑起来到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士卒们由于营养不良,大多都患有夜盲症,骑在战马上,很容易指挥错误。

现在的战马没有马蹄铁,骑士晚上控马稍有不慎,就会让战马扭伤蹄子。

骑兵视力不行,冲锋起来也很容易乱了阵型,稍有不慎,队形就会变得紊乱。

方才慌忙行军之间,就有几个骑士控马失误,扭伤了马蹄子,从战马上面摔了下来,永安守将已经心疼了很久。

在天色昏暗的晚上,用骑兵与敌军的步卒交战。永安守将身为一个沙场宿将,自然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甘宁亦是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才没有让帐下士卒点燃火把。不然的话,就会给马上骑士,一个明确的冲锋目标。

永安守将放眼望去,估计了一下并州军的人数,发现果真只有八百人。

“该死,若不是我太过小心,白天趁着并州军溃败的时候,直接率大军掩杀,必可大败并州军。”

八百并州军,哪怕他们诈败,也不会有什么埋伏。

以西凉军的骁勇善战,在人数远远超过并州军的时候,完全可以全歼这八百并州军。

然而,那个机会,永安守将已经彻底丧失了。

想到这里,永安守将钢牙紧咬,大声喝道:“贼军只有几百人,我等只需将其拖在这里,待后面的几千大军赶来之时,就可以将其全歼,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杀!”

这时,不仅是永安守将带来的三百骑兵,就连那些溃败的西凉士卒,也都缓缓向他靠拢,摆成简陋的阵型,返身准备与并州军决一死战。

身经百战的西凉军,从来不会缺乏勇气。方才只是被突然袭击,主帅阵亡,他们才慌不择路的四散而逃。

永安守将换来一个亲信,让他一面前去,催促后面的步卒尽快赶来;一面让他再去城中,调遣五百兵马前来助战。

虽然永安守将有信心,能够凭借手下的一千西凉精锐,击败对方的八百水军。

然而,他是一个天性谨慎之人,纵然有着十足的把握,也要再调集五百兵马前来助战。

他不是没有想过,先带兵回到城中,等到天明以后,再尽起大军攻打并州军。

但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他亦是知晓。

今晚西凉军偷袭不成,反而折了一员大将,又损失两百多士卒。若是他就这样带着帐下士卒,灰溜溜的回到城中,士卒们必定会士气低落。

那个时候,哪怕城中守军要远远多于并州军,再次交战,也不见得能够取胜。

更何况,虽然对于并州军的主将了解不多,永安守将也可以通过今天的见闻,推断出他并非易与之辈。

纵然他明日带领大军前去逆战,若是并州军躲到船上,不与交战却该如何?

思前想后,永安守将才决定,趁着今晚并州军小胜一场,士气正浓的时候,与并州军决一死战。

“吾乃巴郡甘兴霸,贼将可敢与我一战!”

甘宁看着排开阵势的西凉军,不愿意浪费时间,直接拍马上前叫阵。

他知道,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斩杀西凉军大将,才能够避免西凉援军到来,而使得并州军陷入困境。

现在甘宁麾下只有步卒八百人,若是不能速战速决,这场小规模的战斗,最终必定会以失败告终。

面对甘宁的叫阵,永安守将心中一凛。他知道甘宁勇武过人,心中有所胆怯。

然而,如今西凉军新败,虽然因为他的威望,能使帐下士卒,继续列阵与并州军交战。

若他一口拒绝甘宁的邀战,恐怕西凉士卒,就会认为他心中胆怯。

主将尚不勇猛上前,士卒又岂会奋力厮杀?

更何况,如今甘宁帐下有八百人,西凉军只有三百。若是现在两军混战,西凉军绝对占不到便宜。

心念急转之间,永安守将暗暗想到:“我先与他厮杀一番,纵然甘兴霸勇猛过人,短时间内,也休想将我击败。”

“我军另外六百步卒,已经在距离此处不远的位置了。我只需与他纠缠一阵,待步卒到来,就可虚晃一招,拍马回阵,而后率军掩杀。”

“如此一来,士卒既不会士气下降,我也能够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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