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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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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旭长枪从天而降,猛然击在益州军仓促之间步成的盾牌阵上,只听见一声‘咔嚓’脆响,木盾居然被砸成了两半。
至于那个持盾的益州士卒,却被砸得脑浆迸裂当场身亡。
邓贤没有想到陈旭如此勇猛,见状当即大惊失色,急忙吼道:“长枪如林,刺!”
益州军虽然十分惊恐,可是出于对邓贤的信任,也都下意识向着陈旭刺出了手中长枪。
陈旭冲入敌阵,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益州军,一时间十几根长枪向他刺来。
“来得好!”
陈旭见状不惊反喜,大笑两声以后,手中长枪居然诡异的画了一个圆圈。
只听得‘叮咚’之声不绝于耳,那些刺过来的长枪,居然都被陈旭横扫而去。
“杀!”
典韦卷起了一阵黑风,带领着黑甲卫冲杀过来,其余关中士卒也都纷纷紧随其后。
典韦乃是冲锋陷阵的猛将,宛若一个人型坦克般,将益州军冲得七零八落。
黑甲卫更是集结成了防御战阵,将陈旭牢牢护在中央。
“不要管我,杀敌!”
陈旭杀得酣畅淋漓,却被亲兵阻拦,当即感觉颇为不爽,忍不住大声吼了起来。
可是典满以及关平,却置若罔闻,仍旧带领黑甲卫牢牢护在了陈旭四周。
对于他们而言,陈旭的安全高于一切,绝对不会让自家主公亲临险境。陈旭也知道这点,见状却也不好怪罪他们。
“哎。”
陈旭叹了一口气,收敛了自己沸腾的战意,就开始指挥大军与益州兵厮杀。
在火光的照耀下,战场之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喊杀之声冲破天际。
虽然此次,陈旭亲自领兵在这里设下埋伏,可是他率领的关中士卒并不算多,益州军居然还占据了兵力优势。
饶是如此,在典韦的横冲直撞之下,益州军也是左支右挡,防御极其艰难。
邓贤见状咬紧牙关,不停指挥着麾下士卒,进行最为顽强的抵抗,他心中有一股执念,无论如何也要救出张任。
“将军,将军!”
眼看战局已经胶着,关中军在典韦的带领下,将益州军一步步逼退,邓贤更是目眦欲裂。
再这么战下去,虽然益州军此时占据兵力优势,早晚也会被击溃。
“将军,将军!”
就在此时,邓贤听见有人在喊自己。
他转头看去,才发现几个衣衫褴褛的益州士卒,挤到了他前面。
“你们是张将军属下?”
邓贤认出了两个人,不由疑惑的询问道。
几人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领头那人更是说道:“张将军让我等过来,通知邓将军莫要领兵前去救他,尽快撤回剑阁。”
“至于张将军,自有脱身之法。”
这场战局益州军本来就没有太大胜算,若不是因为心中挂念着张任,邓贤早就领兵撤回了剑阁。
骤然听见这番言语,邓贤却是大喜过望,就欲领兵撤退。
然而,如今两军士卒犬牙交错,激战正酣,假如邓贤此时下令撤退,若是关中军趁势掩杀,益州军必定会溃不成军。
心念急转之间,邓贤已经有了计较,准备亲自带领精锐之师断后。
前面与关中军交战的益州兵,此时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当邓贤率领精兵前来断后,并且下达撤兵命令以后,这些人都忍不住发出了欢呼之声。
正在临阵指挥的陈旭,见状却是眼神一闪,喃喃自语:“益州军要撤退了。”
典韦挥舞着手中大戟,率领关中军一路往前冲杀。
哪怕益州军在邓贤的指挥下,进行极其顽强的抵抗,也未能挡住典韦前进的步伐。
“嗯?换人了!”
看见邓贤亲自领兵断,典韦不惊反喜,怒吼一声冲了过去。
纵然邓贤率领的士卒都是精锐,却也抵挡不住典韦这头猛虎,他宛若虎下山林一般,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直扑邓贤。
“铛!”
邓贤见典韦向他杀来,急忙挺枪直刺,却被典韦大戟的凹槽卡住枪杆。
典韦猛然一用力,只听见‘嘎嘣’声响,邓贤手中长枪应声而断,邓贤虎口也被崩裂,鲜血淋漓。
“给我过来!”
典韦大戟再次向前,居然勾住了邓贤甲胄,将他拉了过来,而后一只大手就捏在了邓贤脖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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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七章解惑
典韦双手正紧紧按住邓贤,却见此人向自己喷了一口鲜血,躲闪不及当即被喷在了衣甲上面。
“真是晦气!”
典韦本来就发黑的脸颊,此时变得更黑了,可是看着被气晕的邓贤,却也不好发作。
吴懿见此情形更是胆战心惊,身体下意识往旁边挪动了一下,希望能够离张松远一些。
正所谓: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可是在张松这里,他不但专门揭人短处,而且把那种很短处,给无限放大了。
不仅如此,张松打肿了邓贤左脸,还在他右脸上面狠狠扇了几巴掌,一直将邓贤打得不成人形,这才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张松从头到尾,话都没有带一个脏字,却能将邓贤这等沙场宿将,给活生生气晕过去。
由此可见,张松这么一番话,究竟有多么大杀伤力了。
陈旭看着昏迷的邓贤,苦笑两声,就让人将其安顿了起来。
他看了看亦是昏迷不醒的张任,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先离开这里吧。”
招呼了一声,陈旭就带着众人离开房屋,好让张任能够更好的休息。
陈旭领着张松回到了自己住处,却没有再带上吴懿,他让士卒们上了一些酒菜,两人就这样相对而坐。
看着其貌不扬的张松,陈旭想起此人方才的风采,却总是高兴不起来。
虽张松刚刚是为自己出气,可是如此折辱邓贤,多少让陈旭有些难以释怀。
陈旭对于有气节之人,向来十分敬重。
邓贤乃是巴蜀名将,纵然如今兵败被俘却也不卑不亢、视死如归,这等豪杰不应该遭受那种待遇才对。
可是对于张松,陈旭也不好太过苛责,所以一直没有话。
好似猜出了陈旭心思,张松坐直了身体,正色道:“主公可是觉得,松方才有些太过分了?”
不待陈旭话,张松再次反问道:“松冒昧询问一句,★★★★,m。√。co↘m不知主公准备如何处置张任、邓贤?”
陈旭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张松的节奏,却仍旧如实答道:“此二人都是才能出众之辈,吾虽有心想要招降他们,却也无比困难啊。”
首先,两人都是忠义之士,想要劝他们投降难度很大。
其次,两人给关中军造成了极大伤亡,此次攻打益州龚都、江武也都先后战死,不杀两人军心恐怕会有些浮动。
陈旭心中纠结无比,叹息一声继续道:“若两人誓死不降,我也只能全其忠义了。”
张任、邓贤可不是那种容易被劝降的人,陈旭言下之意,也就是要杀掉两人了。
张松却是摇了摇头,正色道:“这两人,不能杀!”
陈旭闻言愕然,皱着眉头问道:“子乔何出此言?”
张松道:“张任、邓贤在军中威望甚高,主公若是杀掉两人,那些被俘以及投降的益州军,一定会躁动不安。”
“除此之外,益州有许多将领都与张任交好,很多将校甚至曾经乃是此人部曲。”
“若是张任被杀,益州其余将校必定同仇敌忾,奋死抵抗。如此,主公再想攻取益州全境,定会遭受极大损失。”
陈旭闻言心中一凛,微微动容。
他知道两人在军中威望很高,却没想过会高到这种程度。
眉头紧紧拧在一起,陈旭道:“是两人肯投降,哪怕麾下将领、士卒心中不满,我也会尽力安抚他们,并且重用两人。”
“然而,两人对于刘季玉无比忠诚,想要劝降恐怕没有可能吧。”
张任在历史上就没有投降刘备,最后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却也成就了他的忠义名声。
对于邓贤虽然了解不多,短时间内相处之下,陈旭也知道此人铁骨铮铮,不会轻易投降。
否则的话,邓贤也不会在被俘的情况下,仍旧敢怒骂降将,讽刺陈旭了。
邓贤如此行事,何尝又不是故意寻死呢?
见识广了,陈旭也知道哪种人肯降,哪种人不肯降,也都心知肚明。
一般被俘的将领,虽然才开始也会牛逼哄哄,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其实姿态并不会太过强硬。
他们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台阶,假如陈旭亲解其缚,再好言抚慰,这种人就很容易投降。
与之相反,似严颜、邓贤这种态度,却是表明了自己不会投降。
张松看着愁眉不展的陈旭,却是笑了起来,道:“想让两人投降,虽然困难,却也并非不能办到。”
陈旭闻言大喜,急忙询问:“还请子乔教我!”
张松也不拿捏,正色道:“邓贤此人被俘早已心存死志,故此我才以言语相辱,激起他的愤恨之心。”
“心中有了愤恨与不甘,就会淡化死志,只要邓贤不是一心寻死,主公便有机会将其劝降。”
陈旭这才恍然大悟,知道张松原来也是用心良苦。
邓贤兵败,丢失剑阁,乃是人生一大耻辱。
张松故意邓贤乃是庸才,把这场失败全都推在了他身上,并且他将会永远背负着失败者的骂名。
张松为了刺激邓贤,将其狠狠数落了一番,就差没有明邓贤乃是废物了。
只要邓贤注重名声,自然会心有不甘,继而想要证明自己绝非庸才。
心有不甘就不会想着寻死,只要不一心寻死,总有机会能够将其招降。
陈旭亲自为张松斟了一杯酒,道:“子乔,先前是我错怪你了。”
张松却是笑而不语。
两人喝了几杯酒,陈旭再次问道:“对于劝降张任之事,子乔可有妙计教我?”
相比起邓贤,陈旭更为看重张任。
这次若非有张松里应外合,数万关中大军都会被其挡在剑阁外面。
可以,张任算得上是巴蜀第一名将,又是忠义过人之辈,若不能将其收为己用,陈旭定会遗憾终身。
张松将酒杯放在案几上,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想要劝降张任,比劝降邓贤更加困难。”
“主公如此如此,方有机会得到此人。”
陈旭感到有些惊愕,犹豫不定的道:“如此行事,恐怕有些冒险吧。”
张松斩钉截铁的道:“主公欲得此人,只能如此!”
沉默许久过后,陈旭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继而重重了头。
商议完张任、邓贤之事,两人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之后,陈旭忽然问道:“我有一事感到不解,不知子乔能否为我解惑?”
“主公有何疑惑,但问无妨?”
陈旭夹起了一颗青菜,将其细细咀嚼一番咽入肚中,才开口道:“张任乃巴蜀名将,才能非凡,绝对不是易于之辈。”
“我始终想不通,张任为何会急着出城探查我军虚实?”
这个疑惑,已经埋藏在陈旭心中很久了。
当初张松设下计策,把张任诱到城外之时,陈旭都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可是张松自己却是信誓旦旦,认为此计能够成功,陈旭最终也只能信任张松,依计行事了。
其实在陈旭看来,张任完全可以不管关中军动静,死死守住剑阁,只要再拖上一段时间,事情完全能够明朗。
亦或是,张任完全可以派遣队人马出城,而不是亲自领兵离开剑阁了。
张任领兵出城这一招,完全是一步臭棋,陈旭想不通,张任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张松仰头将杯中酒水喝完,笑着道:“这件事情,其实很容易想通。”
随后,张松缓缓道出一番话来。
张任为什么不死守剑阁,拖上很长时间再出城呢?不是张任不愿拖延,而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虽张任战绩非凡,可是这段时间一直死守剑阁,根本不敢派出一兵一卒与关中军交战,已经使得许多人对此颇有微词。
刘璋麾下臣子,很多并不精通兵事。
他们认为,益州军兵力不比关中军少,纵然张任不能大破关中军,也不至于一直龟缩在城中吧。
张任如此举动,完全是在消磨己方士气,贻误战机。
就好像战国时期,廉颇坚守不出抵御秦军,却被赵王调走,换了赵括为主帅。
两者之间虽然不全都一样,却也有相似之处。
而且张任也有自己的考虑,若关中军果真退兵,他完全可是趁着巴郡百姓心向刘璋之际,再次将其夺回。
假如拖延时间太过漫长,待关中军收拢了民心,再想夺回巴郡也就不容易了。
张任考虑的东西太多,承受的压力太大,所以才会出城探查一番。
对于陈旭麾下文武的狡诈,张任早就有所领教,所以不敢有丝毫大意,这才想要亲自出城探查一番。
因为让其他人探查,张任根本没有办法放心。
更何况,张任也并不是没有准备,还让邓贤在后面接应,自己也是心翼翼。
只是他没有料到,张松居然会与关中军勾结,导致自己行动完全被敌军掌控。
无论是四路兵马埋伏张任,还是陈旭亲自截杀邓贤,都是张任没有想到的事情。
若没有张松作为内应,关中军也不可能埋伏得如此漂亮,更不可能将张任留下了。
所以,此次益州军战败,却不应该将过错推在张任身上。
听完了张松的解释,陈旭这才恍然大悟,对于张任越加喜欢,恨不能现在就将其收入麾下。
第七百七十八章投降与否
剑阁仍旧被关中军封锁着,没有军中颁布的手令,谁都不允许出城。
相比起北门城墙的残破,南门城墙却没有经历丝毫战火,仍旧巍峨不倒。
城垛后面,一个身体雄壮的汉子站在那里,静静眺望着远方。
岁月的痕迹,已经在深深刻在了此人脸上,他的头发也有了些许花白,脸上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愁绪。
这个雄壮汉子不是他人,正是巴蜀名将严颜。
严颜兵败被俘以后,徐晃不但没有将其斩首,反而待其甚厚。
及至后来,陈旭领兵进入益州,也屡次三番前去劝说严颜,可他却一直不肯投降。
陈旭感其忠义,并没有因此而迁怒严颜,反而给了他极大的自由。
现在的严颜,除了不能离开剑阁以外,可以在城中随意走动,哪怕前往关中军营之中,亦是畅行无阻。
可是这种厚待,并没有让严颜感到得意。
越是弄清楚关中军的状况,严颜心中就会变得越发沉重,对于益州的未来也就越发不看好。
特别是葭萌关与剑阁先后丢失,张任、邓贤也都兵败被俘之后,严颜更是变得无比绝望。
交战至今日,益州军虽然有所胜利,整体上却是损兵折将。
那些领兵抵挡关中军的巴蜀将领,要么战死沙场,要么兵败被俘,要么献城投降。
如今的益州,还有能够拿得出的大将么?士卒们还有与关中军对阵的信心么?
答案是没有。
严颜心情变得无比低沉,本来就因为年龄增长而起的皱纹,痕迹变得更深了。
秋风撩起了严颜的衣袍,胡须随风舞动,使得严颜有了一种飘逸的感觉。
伸出了右手,严颜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了一缕胡须,看着其中已经夹杂着些许银白,严颜顿时感觉心中颇为苦涩。
自古名将如美人,不使人间见白发。
再美丽的童颜,也有布满皱纹的一刻。
再如的武将,也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战场终究有一天不再适合他们。
现在的严颜,远远要比历史上出场之时年轻,只不过巴郡那场败仗,却让他身心俱疲。
心若老了,人就容易变老。
哪怕只过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严颜却感觉自己好似老了十岁。
“有生之年,我还能为主公征战沙场么?”
想起了自己被委以重任,却将整个巴郡丢掉;想起了葭萌关、剑阁先后被攻克,严颜忽然感觉心中有些发堵。
“主公,是我守城不利,对不起你啊!”
严颜越想越觉得内疚,双目之中隐隐泛起了泪花,他左手扶在城垛上面,感觉整个身体都没有了力气。
不远处,‘陈’字大旗随风飘扬,宣示着这座城池的归属。
……
广汉郡,雒县,郡守府。
张肃看着手中那封书信,脸色苍白。
此时距离剑阁城破,已经过去了五日,可是张肃却并不知道城破的详细战报。
然而,这封署名为张松的书信,却让他感觉惶恐不安。
张松在信中毫不掩饰的说道,是他将剑阁献给了关中军,而且吴懿已经投降。
若非大将军顾念张肃乃是他的兄长,早就起兵攻占整个广汉郡了。
葭萌关与剑阁都属于广汉郡管辖,只是这两道险关先后被破,广汉郡境内益州军更是折损殆尽。
假如陈旭继续领兵南下,张肃根本没有办法阻拦关中军前进的步伐。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张肃此时并不是畏惧关中军南下,整个广汉可能会失守。
对他而言,面对根本没有办法抵挡的关中军,大不了带着家眷、心腹往蜀郡撤去。
张肃反而担忧,刘璋会不会因为张松投降之事,继而迁怒于他。
相比起自己弟弟的胆大包天以及才华横溢,张肃就要逊色很多,除了长得丰神如玉之外,基本一无是处。
张肃紧紧攥住那封书信,焦急的在郡守府内来回走动着,脸色阴晴不定。
“剑阁已破,子乔献城之事已成定局,大将军更是兵锋所指,纵横睥睨。”
“与其继续待在刘季玉麾下,因为子乔献城之事而被牵连,还不如趁早将整个广汉郡,都拱手让给大将军。”
“如此一来,有了献城之功,再加上子乔如今深得大将军器重,我未尝不能继续担任广汉郡太守之职。”
正如张松所猜测的那般,得知自己弟弟献城投降以后,张肃果真惶恐不安,因为惧怕会遭受牵连而准备投降。
更何况,如今蜀地门户大开,刘璋很难再守住益州。
识时务者为俊杰,张肃虽然没有什么才华,却也看得清局势。
心中有了计较,张肃急忙唤来心腹,令其带着书信星夜兼程赶往剑阁,好向陈旭表达投诚之意。
……
蜀郡,成都,州牧府。
刘璋看着手中的战报,脸上的惊恐之色,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速速召集文武前来议事!”
哪怕陈旭一直派人封锁消息,可是刘璋终究还是得到了详细战报,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恐慌。
亲兵发现一直十分温和的主公,此时居然露出这幅神情,都是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前去召集益州文武大臣。
没过多久,益州文武当即齐聚一堂。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脸愤怒的刘璋从后堂转了出来,将手中书信狠狠丢在地上。
他破口骂道:“我如此器重吴懿,重用张松,此二人却合谋把剑阁献给陈旭,真是当诛!”
众人猛然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全都骇然失色,黄权急忙上前将书信见了起来,看过之后更是脸色大变。
黄权双手有些瑟瑟发抖,嘶哑着嗓子说道:“剑阁,居然被攻克了!”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一时间州牧府内议论纷纷。
在益州文武看来,前番葭萌关被徐晃攻破,只是一个失误罢了。
怪只怪,葭萌关守将太过无能。
剑阁被攻陷,却是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
剑阁之险不在葭萌关之下,又有数员大将率领重兵驻守,在众人看来,关中军绝对不可能攻下这座城池。
可事实却证明,他们错了。
所有人都感到了无边的恐惧,葭萌关、剑阁先后丢失,益州再无此等险峻关卡阻挡关中军。
那么整个益州的未来,也就不言而喻了。
此时,不少文官心思都活络了起来,些许熟悉之人更是隐秘交流着目光。
黄权在惊恐过后,急忙说道:“吴懿投降陈文昭,主公可以将其家眷全部捉拿,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张松兄长正担任广汉郡太守之职,其弟投降陈文昭,难保此人不是同党。”
“还望主公尽早派遣心腹,重新任命广汉郡太守,再将张肃捉拿下来,派遣大军据广汉郡以抵挡关中军。”
刘璋虽然性格温和,对于背叛自己的人却也恨之入骨。
他听见黄权之言这才恍然大悟,急忙喝令甲士前往吴府,将吴懿宗亲全部捉拿。
没过多久,甲士们当即满脸晦气的回返,对刘璋说道:“吴氏一族前几日以回乡祭祖为名,全都离开了成都,如今早已不知去向。”
刘璋勃然大怒,拿起了案几上的文牍,将其狠狠砸在了地上。
他梗着脖子骂道:“我本来还以为此间可能有所隐情,如今看来,那吴懿早就存了投降之心。”
“亏我还如此器重吴懿,给吴氏无上殊荣,当真是瞎了眼睛,瞎了眼睛啊!”
刘璋被气得脸色发紫,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抖着,他因为说话太急,居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咳了许久,刘璋才在众人的安慰下,稍微消了一点火气。
刘璋颓然一叹,想起了张松的背叛,更是感觉心中抑郁无比。
他脸上先是闪过一道狠厉之色,继而又有些担忧的说道:“张肃此时还担任广汉郡太守之职,假如对其动手,张肃会不会将整个广汉郡,都拱手让给关中军?”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张肃这个广汉郡太守?
黄权说道:“正是担心张肃会献城投降,我才建议重新派人,担任广汉郡太守之职。”
黄权正要继续说话,忽然听到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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