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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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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周黄巾守将闻言,心中暗赞人公将军神机妙算。

曲周守将是一个黄巾渠帅,自然有些本事。他一边派人广‘插’旗帜,‘迷’‘惑’河对岸的官兵,一边亲自带领大队黄巾军,偷偷来到官兵准备伐木渡河的河段,暗暗隐藏起来。

皇甫嵩待官兵造完船只以后,就开始向河对岸运输兵员、马匹。却不想,官兵刚渡过去一大半人马,黄巾军突然杀了出来。

河岸的地势崎岖不堪,骑兵根本无法发挥作用。再加上黄巾军人多势众,官兵骤然遇袭,方寸大‘乱’。

此消彼长之下,黄巾军一个冲锋下来,就将渡过河的八百多骑兵杀得人仰马翻。就连皇甫嵩,也差点死在阵中。好在他的亲兵拼死相护,才把他带到船上,渡过漳河。

饶是如此,皇甫嵩的左臂,仍是中了一箭。

皇甫嵩虽然逃脱,渡过河的八百官兵却是死伤殆尽,还被黄巾军缴获了六百匹战马。

皇甫嵩带领剩下的一百多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赶到漳河桥头。正在那里虚张声势的官兵,见到自家主将如此狼狈,都大吃一惊。

在他们眼中,皇甫嵩是个战无不胜的存在,自从讨伐黄巾开始,就势如劈竹。却不想,如今居然在小小的曲周差点殒命。

皇甫嵩回到营帐之中,喟然长叹,对着自己的部下说道:“是我小瞧了天下英雄!”

而后,他率领一千一百多人,返回了丘县。

这场失败,使得皇甫嵩变得谨慎了很多。他一面派人前去催促馆陶官兵尽快北上,一面向附近县城征调郡国兵守城。

他本以为,失去丘县的黄巾军,必定会携大军前来攻城。却不想,一直等到馆陶官兵全部到达丘县,黄巾军那边仍是没有动静。

直到后来斥候传来消息,说是张角病死,皇甫嵩才恍然大悟。而后他哈哈大笑,谓众人言:“天助我也!”

可以说,张角的死,使得黄巾军错过了夺取丘县的最好时机。

这一次,皇甫嵩兵分两路,一路由骑兵组成的队伍,袭扰威县。他自己却带伤亲率大军,誓要攻破曲周。

曲周的兵马,明显比上次增强了很多。

如今,冀州南方黄巾军的实力,远远要比真正历史上要低。一方面是因为陈旭带走了一万黄巾‘精’锐,另一方面却是因为皇甫嵩北上的时间,远远早于真正的历史。

所以,丝毫没给黄巾军发展信徒、招募军队的时间。

曲周兵马的增强,还大多都是从黄巾军家眷中,挑选出来的男人。如今黄巾军分散到三个城池,兵力已经有些捉襟见肘,完全没有多余的兵力增援曲周。

皇甫嵩率领官兵,来到曲周城外的漳河河畔时,黄巾军早已将吊桥砍断。

曲周守将见皇甫嵩率三万兵马来攻,不敢怠慢。他一边紧密防守对岸的官兵,一边广派斥候去其他河段侦查。

果不其然,这次又发现了两彪人马,他们偷偷在其它河段伐木造船,准备渡河。

“哼,皇甫老贼以为这次派出去两拨人马,就能瞒过我吗?”

曲周守将听到斥候来报以后,望着旌旗蔽日的对岸,冷笑着说道。

有过上一次胜利的经验,这次曲周守将又调出去了大批人马,将他们分成两部分,在官兵秘密造船的河对岸埋伏。

曲周守将,早已料定对岸的官兵,一定又是像上次那样,虚张声势。

然而,事实总是残酷的。

就在曲周守将,将曲周大部分兵马全部调走以后,对岸的官兵,却开始强行渡河。兵力空虚的曲周城,如何能防备住两万多官兵?

就这样,皇甫嵩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了曲周。正在其他河段,准备埋伏官兵的曲周守将,听到这个消息以后,自刎而死。

官兵诸将,对于皇甫嵩这次,能够如此轻易就能拿下曲周,都疑‘惑’不已,纷纷向他询问。

皇甫嵩回答众人:“我第一次想要使用暗度陈仓之计,却被黄巾贼人识破,结果我军大败。这次的计策,虽然看起来跟上次没有很大区别,真实情况,却是大不相同。”

“上一次,我是为了在曲周漳河对岸,吸引黄巾军主力的注意力,而后从其他地方渡河,奇袭曲周。但是这一次,我派出去的两彪人马,却是为了让曲周守将,误以为我们仍想偷偷渡河。”

“待曲周贼将,侦察到我所派出去的两彪人马,看到他们的旗帜都有万人之后。再看见曲周对岸遮天蔽日的旗帜,必定以为我军又像上次那样,在虚张声势,是为了掩护其他两彪人马渡河。”

“如此,他必定会撤掉河对岸的守军,而去埋伏另外两处的官兵。这时,我军再尽起大军,强渡漳河,则曲周城可一战而定!”

诸将闻言,拜服不已。

若是陈旭在此,听到皇甫嵩的言论,必定会赞叹一句:“好一个瞒天过海之计!”

这个时候,尚没有‘瞒天过海’的说法,但是《孙子兵法》中却有相似的记载——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

‘瞒天过海’与‘暗度陈仓’虽然相似,却也大有区别。

他们的相似之处在于,都是采用欺诈的手段来‘迷’‘惑’敌人。

而不同之处在于,瞒天过海是一种示假隐真的疑兵之计,通过战略伪装,以期达到出其不意的战斗效果。

就像皇甫嵩这次一样,派出两队人马,作出偷偷渡河的假象,当‘迷’‘惑’住黄巾军以后,再出其不意正面进攻。

而暗渡陈仓,却是采取正面佯攻,当敌军被己方牵制而集结固守时,己方悄悄派出一支部队迂回到敌后,乘虚而入,进行决定‘性’的突袭。

可以说,皇甫嵩虽然才开始暗度陈仓失败,却仍是将这两条计策使用得淋漓尽致,无愧于他大汉名将的称谓。'

第九十六章末路

冀州的战事,牵动着无数人的心绪。

曾经,通四郡之要道,扼两河之天险的广宗,却因为它独特的地理位置,而变成了一座绝望之城。

广宗北方,安平国的郡国兵驻扎在经县,堵死了黄巾军北上的道路。

西边与南边的曲周与丘县,已经被皇甫嵩攻占,有巨鹿郡与魏郡的郡国兵驻守。

广宗东边的清河国,更是派出军队攻占了清河的界桥,驻守清河河畔。

四面被围困的黄巾军,兵力捉襟见肘。为了避免被皇甫嵩各个击破,最后有人向张梁建议,撤出威县人马,将黄巾军全部集结到广宗,而后跟皇甫嵩决一死战。

张梁思考良久,采纳了这个建议。

皇甫嵩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抚掌大笑,说道:“贼人不识兵法,岂不知孤城难守?如此行事,真是自掘坟墓!”

而后,皇甫嵩带三万‘精’锐官兵进入威县,与广宗遥遥对峙。

广宗城内,自从张角病死以后,黄巾军就已经没有了进取之心。他们既没有主动攻击官兵,也没有思考退路,只是每日呆在广宗,加固城墙。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这个口号,已经很久没人喊过了。

张角的去世,对于黄巾军的打击是无比巨大的。他们不仅失去了自己敬爱的大贤良师,失去了黄巾军的最高统帅,更是失去了心中的信仰。

说好的‘黄天当立’呢?说好的太平世界呢?

信仰崩塌的黄巾军,看不到明日的曙光。没有了信仰的他们,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要回到以前被欺压、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吗?不,绝不!在这些人的心中,没有退缩。

哀莫大于心死。张角的死,使得整个广宗的黄巾军,都成了哀兵。皇甫嵩得到威县以后,让大军休整了两日,而后就开始向广宗发起进攻。

皇甫嵩带领了将近三万人的官兵‘精’锐,张梁手下却只有七万黄巾军,其中还包括了从广宗刚刚征召的一万人马。

七万对三万,看起来黄巾军好似占据了上风。但是纵观两军军容,就可以看出其中的差别。

官兵衣甲鲜明,武器‘精’良,三万人马排成整齐的方阵,一语不发,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反观黄巾军,他们很多人都是衣不蔽体,能够穿上盔甲的士卒更是少之又少。他们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门’。与官兵相比,他们的队伍虽然没有那么整齐,亦是不发一语,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

威县与广宗之间,官兵数次与黄巾‘交’战,却是屡攻不克。

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黄巾军,他们的战斗力,绝对可怕无比。相比较而言,官兵虽然‘精’锐,但是人数毕竟比不上黄巾军。几场战争下来,黄巾军损失将近两万,官兵亦是折损了八千余人。

皇甫嵩无奈,只得退守威县,紧守城池,不再出战。

清河国境内,陈旭听到斥候报告的消息,面沉如水。广宗黄巾军,他们现在虽然与官兵对峙,不分胜负。但是孤城难守,广宗迟早都会被官兵攻破。

更重要的是,张梁丝毫没有突围保存实力的想法。他只想率领所有广宗的黄巾军,与官兵决一死战,无论生死,亦不后悔。

“如今界桥已经被清河国郡兵占领,我等若是想要进入广宗,必定要先攻破这里。”

分析过斥候传来的情报,陈旭在心中暗暗想着。他看着黄巾军收刮来的地图,将目光投向了甘陵。

清河国,甘陵,太守府。

清河国太守处理完手上的公务,‘揉’了‘揉’眉头。前段时间,黄巾军大破官兵,全歼威县守军的消息传过来以后,他每日都是心惊胆颤,生怕黄巾军渡过清河,前来进犯清河国。

特别是后来,有一万多黄巾军进入清河国境内,更是让他紧张万分。他传令清河国各个县城,让他们紧闭城‘门’,严密防守,防备黄巾军攻城。

陈旭这一路人马的行踪,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待他看到黄巾军所过之处,秋毫无犯,直接朝平原郡方向赶去之时,才在心中舒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皇甫嵩的将令传来,要他派遣郡国兵驻守在清河东岸,防止黄巾军逃到清河国。

看到皇甫嵩的将令,他虽然心中不愿,却也不敢违背。

皇甫嵩讨伐黄巾之前,就被汉灵帝授予持节的身份。

《晋书.职官志》记载:“使持节得杀二千石以下;持节杀无官位人,若军事,得与使持节同;假节唯军事得杀犯军令者。”

‘节’代表皇帝的身份,凡持有节的使臣,就代表皇帝亲临,象征皇帝与国家,可行使权利。

皇甫嵩乃持节使臣,他所过之处,但凡有所要求,附近的郡县都要竭力配合,不然便是大罪。

况且,若是黄巾军果真流窜到清河国,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好处。

所以,待陈旭等人进入平原郡以后,清河国太守便派遣郡国兵前往界桥,驻守在清河东岸。

好景不长,他刚派出郡国兵没多久,就发现那支进入平原郡的黄巾军,居然再次回到清河国,而且直奔清河国首府甘陵。

清河国太守大惊失‘色’,他连忙召集郡中官吏,商讨应敌之策。

郡守府,帐下有一员官吏,上前献策:“我等不如召回驻守界桥的郡国兵,防守甘陵?”

郡中郡丞,颇有才学,当即反驳道:“皇甫将军持节,令使君派遣郡国兵防守清河东岸,若是我等现在撤兵,岂不是打‘乱’皇甫将军的部署?”

“贼兵果真攻城尚好,若我等将界桥的郡国兵撤回,郡中的那支贼兵又不攻打甘陵,转而奔袭界桥,该如何是好?打‘乱’了皇甫将军的部署,岂不为使君增添麻烦?”

方才出言那人口中讽刺道:“若是不调兵回来,贼人果真攻城,甘陵岂非不保?汝‘欲’陷我等于死地乎?”

郡丞指着出言的那人,愤然骂道:“汝贪生怕死耶?”

“贼人虽有一万余人,然而甘陵城郭高大,易守难攻。我等只需征召豪强家中‘私’兵,以及一些义兵,就可守住城池。”

“若是贼人果真来犯,守城艰难,我等再一面向皇甫将军汇报,一面调回界桥兵卒。只需数日,便可回援。如此,何惧贼人?”

两人在郡守府争得面红耳赤,又有一个官吏‘插’话道:“使君不如秘密调回界桥守军,而后派少许人马驻扎彼处,多竖旗帜,‘迷’‘惑’敌人。如此,黄巾军必然不敢渡过清河。”

“这样一来,既不会误了皇甫将军大事,又不惧怕贼人攻打甘陵,何乐而不为?”

太守闻言,大喜过望,就采纳了此人的建议。郡丞数次劝说未果,回到家中,心中愤愤不已。

他思来想去,觉得若是果真误了皇甫将军大事,日后清河国所有官吏,恐怕都难辞其咎。念及于此,他便挂印而走。

却说冀州南部战场,官兵围困广宗一月有余,也不与黄巾军‘交’战。

初时,黄巾军还守备严密,但是他们几次挑衅官兵,官兵都是避而不战之后,黄巾军就开始渐渐懈怠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巾军渐渐忘却了大贤良师死后的伤痛,他们曾经那股视死如归的气势,也渐渐冰消瓦解。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类乎?

广宗的粮草与越来越少,眼见已经快要无法支撑城中消耗,很多黄巾士卒开始‘骚’动起来。

现在广宗的黄巾军,不再是万众一心。有些人仍然固执的要死守广宗,与官兵决一死战;有些人却想突围,保存实力。

为了调解城中渐渐出现的矛盾,张梁每日东奔西走,劝说帐下渠帅,更是没有心思防备官兵。

这一晚,张梁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营帐之中,倒头就睡。忽然,城内火光冲天,喊杀之声四起。张梁从梦中惊醒,连忙穿上衣服。

他刚跑出县衙,就看到一彪官兵杀了过来。张梁猝不及防之下,被官兵‘乱’刀砍死。

官兵们在城中驰骋,仓促应战的黄巾军被杀得四散而逃。很多黄巾军在梦中惊醒,尚且来及不反应,就被官兵杀死。'

第九十七章清河绝唱

这场厮杀持续了很久,广宗内外的喊杀声,一直持续到了天明,仍不止歇。。:。

广宗以东,清水河畔。五万黄巾军衣甲不整,狼狈逃窜,他们被身后的官兵追杀到此。

官兵们龟缩在威县之中,早已憋出了一股恶气,今日既然大败黄巾军,他们如何肯舍?全都奋不顾身向前追杀。

河对岸,就着晨曦的光芒,隐约可见旗帜招展,鼓声震天,一彪人马在界桥东岸严阵以待。

五万黄巾军前有大河阻挡,并驻有官兵;身后却有无数官兵追杀,一时间,众人心若死灰。

一名黄巾军渠帅,排开众人走到清河河畔,看着人影绰绰的对岸,嚎啕大哭起来。

“黄天何在,弃我而去?先是天公将军病死,而后人公将军又战死广宗。如今前有阻敌,后有追兵,此乃天‘欲’灭我黄巾军乎?”

这员渠帅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捶‘胸’顿足。

其余黄巾见状,亦是悲从心来,纷纷哭泣。一时间,整个清河河畔哭声震天。

众人哭了一阵,身后皇甫嵩的追兵也越来越近。有一人突然走到河边,大声说道:“我等受尽官府欺压,才被‘逼’跟随大贤良师起义。”

“如今,大贤良师病死,人公将军战死,我等起义失败了!已经失败了!时至今日,前有阻敌,后有追兵,某宁愿投河而死以追随大贤良师,亦不愿死在官兵的屠刀之下!”

话毕,此人投入河中,被翻腾的清河河水席卷而去。

“轰隆隆!”

清河河水奔腾着,好像在嘲笑此人的懦弱。

其余黄巾军见状,先是停止了哭泣,而后沉默良久。

眼看官兵越来越近,又有一些人站了出来,走到了河边。

他们不舍地看向自己的袍泽,留恋地看了一眼这个世界。深呼了一口气,这几个人如同有默契一般,大声喊着:“愿追随大贤良师而去!”

而后,毫不犹豫地投河而死。

黄巾士卒们看着眼前的一幕,又有几人陆陆续续走到了清河河畔。

站在河边,他们突然想到慈祥而又伟大的大贤良师:“也许,死去以后,仍然能够见到大贤良师呢。”

想及于此,黄巾士卒们不再绝望,也不再惶恐。他们来到河边,排成整齐的队伍,一个接一个投河而去。

有些人被清水河的‘浪’‘花’卷了起来,仍然不忘大喊一声:“大贤良师!”

被官府欺压,被黄天抛弃,被官兵追杀,黄巾军已经没有了退路!

那个最早出言的黄巾军渠帅,看到帐下将士的举动,泪流满面。

他跑到清河的最前面,一把拉住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阻止了众人投河而死的举动,抱住少年的头痛哭起来。

这员渠帅,看了一看少年仍显得稚嫩的脸庞,再看了看身后这些萌生死志的黄巾士卒,脸上满是痛苦。

蓦然,他放开抱住的少年,拼命挥舞着手臂,对着天空大声喊道:“苍天何在,百姓何辜?苍天何在,百姓何辜?”

其声音如杜鹃啼血,黄巾军闻着莫不潸然泪下。

喊完以后,他看着身后的众人,却没有发现一个黄巾渠帅。那些黄巾渠帅,都已经在广宗战死,只剩下他一人官职最大。

抹了一把眼泪,这员渠帅看着身后的诸位黄巾士卒,他突然大声喊道:“我等,生,不能完成大贤良师遗愿;死,也要追随大贤良师,在地下与大贤良师一同构造天平世界!”

“我身为你们的渠帅,又怎能不冲锋陷阵,死在尔等前面?”

“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的兄弟姐妹们,黄巾军并没有失败!”

黄巾渠帅梗着脖子,声嘶力竭地大声喊着:“是的,黄巾军不会失败!即使我们战败了,地公将军仍然还在;哪怕地公将军战败了,大贤良师的‘女’儿、‘女’婿还在!”

“黄巾不死,则黄天不灭!”

他的脸庞涨得通红,他身后的黄巾将士们却不发一语,细细倾听着,眼睛也越来越亮。在死亡之前,能够听到这样一个喜讯,他们知足了。

黄巾渠帅由于喊得声音太大,声带已经撕裂。他声音嘶哑,仍是振臂高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这个久违的口号,这个自从大贤良师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响起的口号声,终于再次响彻大汉帝国。

听到这个熟悉的口号,很多黄巾士卒脸上绽放出了笑容,他们挥舞着手臂,忘情的欢呼着。这种疯狂,在血与火的战场之中,居然显得如此诡异、如此悲壮。

皇甫嵩带着官兵已经追杀了过来,看着远处黄巾军的举动,他下令所有官兵驻扎在原地,不得前进攻击黄巾军。

有些将官心中疑‘惑’,向皇甫嵩问道:“将军,我等已经把黄巾贼人赶到清河河畔,为何不趁势掩杀,将其一战灭之,反而再此驻足不前?”

皇甫嵩静静看着远处的黄巾军,听着他们声嘶力竭地口号声,心中触动不已。他对着那员将官说道:“黄巾虽败,仍有数万之众,若我等‘逼’迫过甚,反而容易‘激’起黄巾贼人反扑。”

“他们的声音虽然响亮,我却已经从中听到了死志。若是我军驻扎在此地,要不了多久,黄巾军必定会投河而死。”

对于皇甫嵩的话,他帐下的将官都觉得不可思议。数万人投河而死,这又怎么可能?难道黄巾军都是疯子,不想活了么?

他们追随皇甫嵩镇压黄巾起义以来,皇甫嵩神机妙算,屡战屡胜,他帐下的将官早已对他信任无比。

所以,对于这次皇甫嵩的言论,他们虽然有些疑‘惑’,却也不敢提出,反而按照皇甫嵩的将令行事。

清河河畔,黄巾渠帅早已喊破了喉咙,他的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

最后望了一眼这个世界,他心中有不舍,更有不甘。但是想到大贤良师以后,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此时,本来已经有些‘蒙’‘蒙’亮的天空,也变得黑暗起来。清河对岸,官兵们举起的火把,显得更加明亮。

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

随着黑暗的降临,黄巾渠帅看到其余人的脸庞,也越来越模糊。

他默默转身,听着‘浪’‘花’拍打河岸的声音。微风吹过,他感到了一丝冷意。下意识的紧了紧衣领,才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去。既然这样,区区凉意又何足挂齿?

在这个关头,他居然想起了自己的一生。

以前,他只是一个豪强家中的佃户,每年辛勤劳作,却不能‘混’得温饱。八年以前,遇上大旱,庄稼减产严重,他不得不卖掉家中的屋子,好将地租‘交’给那家豪强。

后来,他就成为了一个流民,一个生活得比佃户更差的流民。有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会被饿死,终究却是‘挺’了过来。

直到那一次,他真的已经饿得没有一丝力气,倒在马路上。醒来之后,他就看到了现在的大贤良师。

遇到大贤良师,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大贤良师充满了智慧,并且他有理想、有大志,真正关心爱戴穷苦的百姓。

没有任何犹豫,他加入了太平教。后来大贤良师教众人识字,由于他表现出‘色’,就成了大贤良师的一个弟子。后来他勤学不辍,一直坐到了黄巾军渠帅的位置。

“大贤良师,到了下面,我仍然会追随在你的身旁。”

此人望着滚滚的清河河水,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我好后悔,若是在你走的那一天,就跟随大贤良师一起离去,该多好啊。也许,现在我早已经跟随你,在下面发展很多信徒了吧?”

黄巾渠帅一步步走向清河,他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大贤良师在向他微笑。

黄巾军都停止了呼喊,他们静静看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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