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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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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陈青弯弓搭箭,远远对着陈旭说道:“来人缓慢向前,若是大郎,我陈虎与你赔不是,若是他人,休怪我陈虎箭下无情。”
陈旭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大笑起来:“好你个陈青,居然敢假扮阿虎前来诈我。”
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陈青不再怀疑,收了弓,疾步跑了过来。
他满脸通红,连声说道:“大郎勿怪,我尝听你言:小心无大碍。我认为军中之事当不得儿戏,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大郎原谅。”
陈旭见陈青如此,脸‘色’一正,缓声说道:“阿青紧守营寨,竭心尽力,奖赏尚且不及,我又怎会责怪与你?”
用力拍了拍陈青肩膀,陈旭然后对另外一人说道:“若我陈氏子弟皆如阿青这般,日后何愁不能建功立业、封荫庇子?”
另外一人闻言,想起自己刚才的冒失,不由满脸通红。
陈氏子弟以往无人教导,陈旭凭着后世的知识,仅仅教导了他们一个月。
讲了一些一知半解的冷兵器行军打仗的技巧,就有陈青令他刮目相待。若是陈家子弟从小有人教导,小小的陈家村,不知会诞生多少豪杰?
想到这里,陈旭既感欣慰,又有压力。
陈青只是经过他一个月一知半解的教导,就可以做得如此之好,可见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
若换成那些世家子弟,一生下来就有无数的书籍、资源供他们习文学武,除却三国中记载的人物,又有多少豪杰被埋没?
陈旭仰望星空,一时感慨良多。
回到营中,陈旭并未惊动太多人,只是见了陈虎。
让他明日带上典韦所赠兽皮,换成钱财,前去己吾寻典韦家眷,待打探清楚他们的状况后,再去山中给典韦报信。
虽然陈虎有些粗枝大叶,但他的心思其实非常细腻,粗鄙不过是他的表象罢了。这件事‘交’给他去做,陈旭倒也放心。
陈旭虽然想让陈虎多带些钱财,奈何自己身无分文。
族中子弟打的猎物归众人所有,他也不好‘私’自挪动,就连给典韦买酒借的钱,他还要还给众人。
毕竟身为领头者,当赏罚分明,不能让下面之人心寒。
第二日五更刚至,陈虎就带着两个见过典韦的族中子弟,前往己吾,其他人等虽然疑‘惑’,却也并未多问。
陈旭自己带着众人往家中赶去,一路上大家都热烈谈论着这次的收获。
及至傍晚,陈旭才率领族中子弟回到陈家村,村中诸人见各自家中子弟回来,纷纷前来相迎,陈旭环顾众人却不见陈父、陈母身影。
吩咐众人守好猎物,陈旭向李郭说道:“长其兄,你且带领李家村子弟,在我家中屈就一宿,待明日一起将猎物卖去,再给长其兄报酬。”
李郭闻言脸‘色’一板,颇为不悦的说道:“我等前来相助只为义字,怎敢索要报酬?大郎如此说话岂非小觑我等。”
“长其此言差矣,有道是:不患寡,惟患不均。长其既然出力,拿自己应得的一份,正是理所当然。若长其执意不收,传将出去,让外人如何看待我陈家村?”
陈静过来,朗声说道,陈旭亦是相劝。
李郭沉默半晌,不再推迟。
待众人离开,陈静拉着陈旭,满脸忧愁的说道:“大兄,我们回来却不见堂伯、堂伯母前来相迎,方才我观其他乡人,见他们‘欲’言又止,莫非阿虎家中出了事情?”
陈旭回来之时便觉不对,听得陈静言语,当下双拳紧握,大步向陈虎家中走去,陈静在后面赶紧跟上。
两人尚未进‘门’就听得陈母的剧烈咳嗽声,他打开房‘门’,只见陈母躺在‘床’上,脸‘色’憔悴,陈父在一旁细心照料,一脸悲‘色’。
陈母见到陈旭,不顾虚弱的身体,当即悲泣道:“大郎,你可回来了,咱家田地的庄稼,被人一把火烧了。”
陈旭、陈静闻言,尽皆失‘色’……'
第十章陈静的疯狂
看着叔父叔母的样子,陈旭心中一痛,前段时间自己昏‘迷’过去,叔父叔母散尽家财为自己医治,直到现在还欠下别人一大笔钱。
自己身体好了以后,又张罗着训练族中子弟之事。
家中有自己和陈虎这两个大胃王,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何况家中存粮本就无多?
为了让自己与陈虎吃饱,二老每日所吃食物极少,这也是陈旭执意要去猎虎的原因之一。
再加上陈虎母亲前些时间为了照顾陈旭,早已心力‘交’悴,因此骤然得知庄稼被毁,当即气急攻心、一病不起。
“何人胆敢烧毁我家田地,欺我手中钢刀不利耶?若不将其碎尸万段,实难泄我心头之恨!”
见叔父叔母如此模样,陈旭怒发冲冠,钢牙紧咬,化作一头择人而食的猛虎。
“大郎切莫冲动。”
陈父看见陈旭如此模样,吓了一跳。
“别人势大,大郎千万莫要与他们冲突,遇到此事,我们权且忍下便是。”
陈母亦是相劝,但是眼泪却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
家中粮食本就不多,还欠下了一大堆债务,好不容易熬到快要秋收,却不想辛苦半年的收获尽数化为灰烬,陈母越想越伤心,当即嚎啕大哭起来。
陈旭闻言愈发愤怒,当下握紧拳头,双目圆睁,浑身上下杀气腾腾。
眼见陈旭就要暴走,陈静急忙劝道:“大兄先莫生气,待‘弄’明白事情缘由再说不迟。”
平复了一下心绪,陈旭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安抚住陈旭,陈静向陈父、陈母询问毁田之事是何人所为。
看了看怒发冲冠的陈旭,陈父‘欲’言又止。
叔父的担心,陈旭何尝不知?他无非怕自己知道仇人之后,前去报复。当即向二老保证,他绝不会冲动。
听到陈旭的保证,陈父舒了一口气,他虽说也恨不得将仇人碎尸万段,却不想让陈旭以身犯险。
“我虽然没有证据,但这件事情跟张其绝对脱不了干系。”陈父安心下来之后,缓缓说道。
眼中寒光一闪,陈旭暗暗想到:张其,你还是忍不住了么?
原来,族中少年去卧虎岭的那天下午,张其就带了二十余人前来,说要购买陈家的田地。
陈父、陈母自然是不同意,却没想到张其仗着人多势众想要强买,陈母阻拦,被张其推倒在地。
好在村中很多男人拿着武器赶来相助,但是大家知道张其家中势力很大,都没有动手,只是与他们对峙。
张其见陈家村人数众多,当即放下狠话离开。
张其说:你今日不将田地卖与我,明日你一定会后悔。
陈父当时想着,只要村中众人团结一致,也不惧怕张其,所以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却不想,当晚子时,田间突然燃起熊熊烈火,待到众人赶去,陈家的十亩田地全都付之一炬。
虽然没有抓到纵火之人,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是张其所为。
陈家村报了官,奈何官府惧怕张其家中势力,只是敷衍了事。
说到这里,陈父也是两眼泛红,陈母更是泣不成声,她越是悲伤,咳嗽的越厉害。
陈旭闻言虽然恼怒,却已冷静下来,连忙安慰陈父、陈母。
他告诉二老,族中子弟在卧虎岭收获颇丰,还猎到一只猛虎,卖掉猎物能够分到很多钱财,足够撑到明年,让他们不要担心。
“是啊,再说即使不够,村中族人又岂会坐视不理?叔母莫要担忧,先将病养好再说。”陈静也在一旁安慰陈母。
二老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他们都担心田地被毁,撑不过明年,如今见还有指望,顿时脸‘色’稍霁。
陈家村虽然团结,但是其余各家也都是勉强糊口,若是没有这批猎物,哪怕有他们接济,仍然很难熬过明年。
知道仇人是谁,陈旭心中已有定计,对二老说道:“叔父、叔母少歇,我去筹些钱财请个医工前来,好好为叔母诊断一番。”
听到陈旭要筹钱请医工,陈母连忙阻拦:“叔母并无大碍,休息两日即可康复,大郎不可‘花’钱去请医工。”
家中本来就已欠下很多财物,再加上庄稼被毁,陈母如何愿意再为家中增添负担?
“叔母身体要紧,病而不就医,让外人如何看我陈旭?”
陈旭知道陈母的担心,但是他又岂能看着叔母有病不治?
“是极,是极,伯母身体要紧。”陈静亦是相劝。
奈何陈母‘性’子极为倔强,对于陈旭、陈静所言,丝毫不听:“此事大郎切莫再提,纵然大郎请来医工,我也绝不让他诊断。”
见陈母态度坚决,陈旭把目光移到陈父身上,希望他能开口劝劝。
“你叔母虽是一介‘女’流,‘性’子却极为刚烈,她既然不愿请医工,就算你们强行请来医工,只怕她也不会让其诊断。”
陈父为人敦厚,深知陈母‘性’情,也不出言相劝,只是如此说道。
“如此叔母的病情该当如何?”陈旭闻言,急忙说道。
来到这个时代,陈旭视陈母为亲生母亲,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躺在病‘床’上,而无动于衷?
“咳咳,我听说太平教施符水救人,符水非常灵验,对于贫苦家庭向来都是分文不取。正好濮阳境内前日有一位仙长到来,何不请他前来诊治一番?”
陈母咳嗽了两声,好似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
民间传闻,太平教里面的都是大好人,他们为人看病、消灾解难,只用管一顿饭就行了。
“是啊大郎,我素闻太平教的符水颇为灵验,既然免费,不妨请来一试。”陈父亦是应和。
听到太平教,陈旭如遭雷击。
别人不知,他却知道不久之后就会爆发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短短时间之内,席卷整个大汉帝国,让这个渐渐腐朽的王朝,彻底走向衰败。
他虽说对于黄巾起义并不敌视,却不想与他们扯上关系。
来自后世的记忆让他知道,声势浩大的黄巾起义,就如昙‘花’一般,短暂而凄美。
“我曾听读书人说过:‘子不语怪力‘乱’神’,生病就得寻医工看病,寄托于太平教的符水,岂非无稽之谈?我看他们都是一些骗子。”
陈旭不想与太平教扯上关系,正‘色’说道。
“大郎休要如此说太平教仙师,他们济世救人,分文不取,又怎会是骗子?以后如此言语,切莫再提,若让受过他们恩惠的人得知,怎肯善罢甘休?”
陈旭没想到一向老实的陈父,听到自己的话后会如此斥责自己。
看了看陈母、陈静,见两人对陈父的话也是一脸认同的样子,陈旭不由心中一惊。
陈旭以前对黄巾起义的印象只是:声势浩大,乌合之众。
却没想到,太平教在这个时代如此深入人心。看来张角振臂一呼,应者百万、从者如云也不无道理。
“就这么说定了,阿静明日一早去请仙师,看看他有没有时间,切莫怠慢了人家。”
一向敦厚老实的陈父突然发号施令,颇有一家之主的风范,陈旭只是皱眉不语。
两人离开陈虎家,陈静看着陈旭愁眉不展,当即说道:“我不知大兄为何对太平教有意见,但是他们医治病人,帮助穷人却是不争的事实,乡人多受他们恩惠,大兄切莫在外人面前说太平教的不是。”
陈旭此时也对太平教产生了兴趣,说道:“多谢阿静提醒,我也素闻太平教名声,明日你请来仙师,我正好见识一番。”
陈静看到陈旭如此,心中一喜,他深知太平教深入民心,若是大兄执意敌视太平教,他甚至不敢考虑会有什么后果。
陈旭能够放下对太平教的成见,陈静自然松了一口气。
两人并肩前行,等走到无人之处时,扯住陈旭衣袖,陈静盯着陈旭的眼睛说道:“张其焚毁田地,大兄可是咽不下这口气?”
眼中寒光一闪,瞟了陈静一眼,陈旭说道:“此事我心中已有计较,阿静莫要多问。”
松开陈旭的衣袖,陈静轻声说道:“大兄可是以为我要阻止于你。”
陈旭闻言一愣,疑‘惑’地问到:“难道不是吗?”
“如此大兄就小觑我陈静矣!”陈静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我陈静虽说勇武比不上大兄与阿虎,却也有任侠之气。毁人田地若杀人父母,如此大仇若是不报,世间虽大,却再无我等容生之地也。”
“我陈家村虽小,然上下齐心。多年以来,官府不敢‘逼’迫、盗贼不敢侵犯,若这次不能报仇,定会让人以为我陈家村软弱可欺,如此以后陈家村必将永无宁日。”
说道这里,他脸‘色’颇为严肃。
陈旭闻言,心中一怔。
他只是气不过张其,想要出手报复,却并未如陈静这般考虑太多,经陈静点播,当即恍然大悟。
“陈留典韦,为同乡复仇而闻名州郡;沛国谯人夏侯惇,因人辱其老师,杀之,而名声大震……”
说道这里,陈静停顿了一下,紧紧盯住陈旭,有些疯狂的说道:“大兄,这次我不仅要让你杀掉张其一家,还要让东郡张家,成为你闻名天下的踏脚石。”
随即将自己的计划一一道出,陈旭闻言,骇然失‘色’……'
第十一章讹诈
当天晚上,归乡的少年知道陈虎家中田地被毁,个个义愤填膺,聚集在陈旭家中要求让张其血债血偿,陈旭、陈静费了很大力气才将众人安抚住。;:。
“大兄,这就是我陈家村素来不被欺辱的原因。”见众人归家,陈静挥臂高呼:“我方才所说之事大兄还请三思,若能牺牲些许,既能保陈家村血‘性’不失,又能使得大兄名扬州郡,有何不可?”
陈旭闻言默然不语,看着陈静,他想到了后世的一句话:偏执与极度自我的人最容易成功。
姑且不论这句话的对错,陈静此时将偏执一词表现得淋漓尽致。当他认为一件事对于自家有利之时,就会不计牺牲、不择手段的实行。
如此或许也不能说是偏执,‘无毒不丈夫’这句话来形容陈静更为适合。
“你所言之事我会考虑,但是眼下先将叔母之病治好才最为紧要。”
衡量得失片刻,虽然对陈静的提议非常动心,陈旭却也并未答应。
陈静闻言只得闷闷不乐,独自归家。
次日一早,陈父就叫上陈静,前去濮阳城邀请太平教仙师,陈旭也带着族中子弟去濮阳城集市处理众多猎物。
濮阳乃东郡首府,这里达官贵人众多,猎物虽然不少,却也没过多久便已售完,所得金钱合计15000钱。最后只剩下一头猛虎惹得众人围观。
一位围观之人看着两米多长的猛虎,由衷赞道:“如此大虫都能猎到,陈家子弟何其勇猛?”
“是啊,陈家村‘陈氏三杰’个个都非常人,更兼民风彪悍、族中子弟团结一致,使得陈家村虽小,外人亦不敢欺辱。”
“我看不见得吧,听闻前天他们村中的田地被人焚毁,直到今日都毫无动静,莫非怕了焚田之人?”
“是啊,我听说还是三杰之一的陈虎家中田地被焚,正所谓:毁人田地,若杀人父母,如此大仇他们陈家村居然能够忍下这口气?”
围观之人亦不乏心怀不轨之辈,他们或是嫉妒陈家村猎得猛虎,出言讽刺;或是与张其有仇,想要挑起陈家村怒火前去报复。
议论之声一起,有许多尚不知情的人们纷纷询问,待知道事情缘由之后,围观之人一时间对陈家村子弟指指点点……
陈家村子弟初时闻得众人夸赞还昂首‘挺’‘胸’,脸上溢满骄傲之‘色’;后来听得众人言语,皆面‘露’不忿之‘色’。
此时陈旭才理解陈静所言‘此仇不报,天下虽大,却无我等容身之地’的真正含义。
他低头暗暗想着:阿静所谋,我初时还不同意,看来是我太优柔寡断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既然来到这个时代,就要活得轰轰烈烈。
眼中厉芒一闪,他已经下定决心。
况且他知道‘乱’世将临,比陈静更加明白所谋划之事做成之后,对于自身又有何等巨大的好处。
正在此时,一阵吆喝之声响起,只见张其带着三四十个家奴,分开众人来到陈旭面前。
张其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一月不见,大郎风采更胜往昔啊。”
“张其狗贼,欺我陈家村无人乎?”
陈家众多子弟之中有人认出了张其,恼怒不已,拔出利刃就要上前杀张其。
陈家子弟虽闻张其之名,却并非全都认识他,等到听闻眼前之人就是张其时,本来被众人议论已经满腔怒火的陈家子弟,此时更是怒发冲冠。
一时间有兵器的拿出兵器、没有兵器的拿出木棍,就上前与张其家奴对峙。
张其吓了一跳,赶紧躲到众多家奴身后,眼见被众多家奴保护起来,胆气一盛,当即厉声说道:“你敢当街杀人,眼中有无王法?信不信我让官府把你们全部抓进大牢?”
张其焚毁陈虎家田地之后就有些后悔,他怕陈旭等人回来之后不会善罢甘休,就一直派人盯着陈家村。
昨日听得陈旭归来,怕他连夜赶来报仇,当晚就召集庄客、家奴将他保护起来,不曾想等了一晚却不见陈旭等人有所动静。
他思忖陈旭定然是惧怕张家势力才不敢报复,不然以陈旭的脾气,当晚就会带人前来寻仇。
自以为猜中陈旭想法的张其当即大喜,听闻他们来濮阳卖虎,就要前来观看。
但是为了自身安全,他还是带了三四十个家奴,不曾想自己的这个举动却被陈氏子弟当作挑衅。
张其虽然带了三四十个家奴,仍然惧怕陈家村声威,怕他们真的前来厮杀,当下灵机一动,高声喝道:“我前来只是为了买走猛虎,不曾想你等如此轻待客人。”
陈家子弟听说张其想要买虎更是愤怒,张其为陈家村仇人,却妄想买走陈家村猎的猛虎,如此行为,无异于羞辱陈氏子弟,当下就要上前厮杀。
眼见场面即将失控,陈旭猛一跺脚,虎吼一声:“全都住手。”
其吼声如雷,众人闻言尽皆失‘色’,一时间整个集市安静下来。
只见陈旭昂首阔步走到张其面前,杀气腾腾地说道:“汝前来买虎,可是戏耍与我?”
张其以往只听说陈旭勇武过人,却有些不以为然,今日见识到他的一吼之威,心中登时有些惧怕,再看到陈氏子弟虎视眈眈,连声答道:“怎敢戏耍大郎?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买虎。”
“如此甚好,正所谓来者是客,你既然前来买虎,我们就不好为难与你,一口价,一百万钱。”
“什么,一百万钱?你怎么不去抢?”
才开始听到陈旭说不为难与他,张其还心中欣喜。
他虽说带了三四十人,但是看到一个个杀气腾腾的陈氏子弟,也是心中惧怕。却不想陈旭狮子大张口,一下就要价一百万钱。
一只猛虎市价25万钱,再贵也不会超过30万钱,100万钱绝对是讹诈。
张其虽是纨绔,却也不是草包,而且100万钱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个小数目,当下就出言拒绝。
“如此,你是来戏耍与我?”
陈旭捏紧拳头,关节咔嚓作响。
往常只有张其仗势欺人,却不想今日反而被陈旭勒索,当下十分恼怒,居然不再害怕,昂首‘挺’‘胸’大声说道:“你‘欲’强卖猛虎与我耶?”
陈旭见张其居然不再惧怕,心中大奇,然后突然哈哈大笑。
蔑视的看着张其,环视众人说道:“我素闻张家富裕,却不想连一只猛虎都买不起,如此看来,濮阳张家亦不过如此。”
陈旭话毕,陈氏子弟哄然大笑,当即有人骂道:“买不起就滚,别在此处丢人现眼。”
“濮阳豪‘门’大户不知凡几,你买不起,自然有人买得起。你若无事,速速离开,莫要挡到我等卖虎。”
话毕,陈旭睥睨张其,满脸不屑。
张其闻言满脸通红,仅为一人意气之争的话,他绝不会‘花’100万钱买虎,若是扯上家族声望,身为世家子弟的张其又岂会退缩?
有汉以来,家族势力极为强大,在世家子弟眼中,家族的利益、声望远超一切,哪怕是纨绔如张其,也不会视家族声望受损而无动于衷。
若是别人,对于如此讹诈的行为不会理睬,因为哪怕有人如陈旭一般使出‘激’将法,被‘激’之人即使不买别人亦不会买,如此家族声望就不会受损。
但是张其一家飞扬跋扈,在濮阳郡内竖敌颇多,众目睽睽之下,难保有他人为了落张家脸面当众将猛虎买去。
如此一来,张家颜面何存?
毕竟,100万钱对于张其个人而言不少,但是对于一个大家族而言,也不算太多。若让张家敌人知道,肯定不会吝啬100万钱让张家吃瘪。
“若是张家买不起猛虎,不知大郎可愿将猛虎卖与我,区区百万,何足道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张其刚一犹豫,就见一位少年出声,当下便对少年怒目而视,少年却丝毫不惧。
桥瑁是兖州刺史,迁东郡太守,为桥玄族子。此人在士人之中名声极大,素来痛恨阉党。
奈何十常‘侍’把持朝政,为了自身前途,他亦是不敢对张其一家过分‘逼’迫,但是两家明争暗斗由来已久,出言之人正是桥瑁之子。
“区区一头猛虎,哪个说我张家买不起?”
一道‘女’声突兀的响起,张其闻言顿时大喜。
张其看到********前来,出言喊道:“阿母,你怎么来了。”
美‘妇’狠狠瞪了张其一眼,脸‘色’颇为不悦。张其却也不敢放肆,乖乖呆立在美‘妇’声旁,不再言语。
美‘妇’虽为一介‘女’流,顾盼之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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