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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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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狠狠瞪了张其一眼,脸‘色’颇为不悦。张其却也不敢放肆,乖乖呆立在美‘妇’声旁,不再言语。
美‘妇’虽为一介‘女’流,顾盼之间却让人不敢‘逼’视:“陈家大郎是吧,你很不错。这头猛虎我们买得起,却不知道张家的钱,你敢不敢收?”
好似并未听出美‘妇’口中的威胁之意,陈旭笑道:“既然有人送钱,我如何不敢收?”
美‘妇’却不动怒,反而展颜一笑:“如此还请大郎稍候半日,我且遣人前去筹钱。”
张家因十常‘侍’之一的张恭才开始崛起,并不像其他历经几百年的世家一样,有丰厚的家底。
他们虽说********敛了不少家财,但是大多数都孝敬给了张恭。
其余也有很多是一些诸如田地、豪宅、商铺、美‘玉’、珍宝之类,家中能够支取的现钱也不是很多,所以才要回去筹钱。
“无妨,我们权且回去,明日一早我等就将猛虎送往张家府邸,若是尔等紧急之间凑不齐钱财,宽限几日亦无不可。”
陈旭看到美‘妇’城府深沉,故意出言挤兑。
美‘妇’眼中寒光一闪,仍不动怒,只是笑道:“有劳大郎关心,区区百万钱,与我张家不过九牛一‘毛’,何足挂齿?你只管将猛虎送来便是。”
陈旭见美‘妇’仍不动怒,心中杀机大盛。
他深知对方越是平静,以后的报复会越加猛烈。一位张家的‘妇’道人家就有如此心机,如此仇人若不早除,必成后患。
美‘妇’言毕瞟了桥瑁之子一眼,也不言语,然后带着张其等人离开。'
第十二章太平道
美‘妇’刚刚离开,方才出言挤兑张其的少年立即上前,对着陈旭说道:“我乃桥宇(没查到桥瑁之子,人名杜撰,若哪位书友知道,劳烦通告),家父东郡太守,久闻大郎之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桥宇十七八岁,脸‘色’俊美、温文尔雅,且并不以陈旭身份低微而轻视与他,一时间,陈旭对桥宇也是好感大升。
连忙作揖行礼:“旭亦尝闻桥君之名,今日有缘相识,真乃一大幸事。”
两人通了姓名,相互之间都有好感,眼见身处闹市不是谈话之处,遂约定改日相见。
回家的路上气氛非常沉闷,很少有人说话。
快到家‘门’之时,陈青突然说出自己的担忧。
张家势力极大,在濮阳境内敢与其抗衡者寥寥无几,今日虽然让他们吃了一个大亏,恐怕张家亦不会善罢甘休。
其他族中子弟,也是放轻脚步,细心倾听。
他们见到张其之时,虽然一个个表现得义愤填膺,却并无一人动手,只是虚张声势吓唬张其罢了。
虽说陈家村民风彪悍,但是整个村子加起来也才不满千人,若是与张家结了死仇,陈家村恐怕难以抵抗。
环视众人,陈旭昂然说道:“毁人田地如此大仇,我又岂肯善罢甘休?诸位兄弟但且放心,与张家结仇者,只我一人,绝不会牵累你们。”
“大郎此话何意?我虽为外人,与大郎相识不久,却也敬佩大郎为人,更是把大郎当做我之挚友。如今张其毁人田地在先,若是再敢向大郎寻仇,我便拼死相助,亦义不容辞。”
李郭昨日便知陈虎家中田地被毁之事,但是一直没有询问,今日见陈旭如此说话,当即义愤填膺。
他有大志气,为人仗义,对于欺压百姓的恶霸,向来非常痛恨。
“大郎,我方才所言并无他意,若张家执意报复,就连长其都如此豪气,我们同族之人又岂会坐视不理?”陈青伸出右手,虚指众人。
“是啊大郎,你与阿虎皆为我等兄弟,怎可出此言语?”
“我陈家村子弟,岂容外人欺辱?”
……
众人听得李郭、陈青言语,纷纷表态。
陈旭心中感动不已,遂出言说道:“诸位兄弟莫急,此事我心中已有计较,断不会让人以为我陈家村软弱可欺。”
回到村中,陈父与陈静已经将太平道人请来。
陈旭进屋,正好看到太平道人点燃一张符纸,将灰烬尽数放入碗中,就要让陈母喝下。
“叔母且慢。”陈旭刚刚进‘门’,立马出声阻拦。
来自后世的灵魂,使他根本不相信符水能够救人,看到符水黑乎乎的样子,生怕陈母喝下之后出了什么‘毛’病。
看到陈旭,怕他冲撞仙师,陈父当即斥责道:“仙师刚制作完符水,正好趁热喝下,你进来作甚?还不快快退下。”
他一边说话,一遍向陈旭打眼‘色’,让他不要失了礼数。
陈旭又怎么不知道陈父的担心?心中也不生气,转身向太平教道人作了一揖,然后说道:“有劳仙师前来为我家祛病消灾,陈旭感‘激’不尽。”
“旭尝闻太平道教义,仰慕已久,对于贵教施符救人之事,更是早‘欲’见识一番,不知仙师可否让我瞻仰一下符水?”
见陈旭言语诚恳、脸‘色’真诚,陈父、陈母都舒了一口气。
行完礼以后,抬起头来,直到现在,陈旭才看清这个所谓仙师的相貌。
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头抹黄巾,一身道袍,脸‘色’慈祥。猛一看来,颇有一番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派头。
他的一举一动之间,都仿佛有一股奇异的魅力,让人感到安心与信任。
道人看着陈旭,脸上不动声‘色’,然后轻声说道:“你可是以勇烈忠孝,而闻名乡里的陈家大郎?”
陈旭态度恭敬,无论如何,道人都是为了救治陈母才来到家中,他不能失了礼数:“‘蒙’乡中父老抬爱,旭愧不敢当,不曾想区区微薄名声,居然能够传到仙师耳中。”
“没想到大郎如此英雄人物,也对我太平道心生向往,我心甚慰。大郎既然想看一看我制作的符水,前去观看便是,若有疑‘惑’之处,可随时向我询问。”
“如果大郎诚心向往太平道,我也可以将你推荐给大贤良师,像你这等良才美‘玉’,大贤良师必定会倾力栽培。”
听到道人的话,陈旭心中一惊,连忙拒绝道:“想我区区微名,怎能入大贤良师之耳?入太平道之事暂且放下,我还是先研究一下仙师的符水,看看有何神异之处。”
说完话,陈旭从陈母手中接过所谓的符水。
符水刚刚入手,他就闻到的一股淡淡的‘药’味,心中一动,装模做样的端着符水看了一会儿,然后将碗递给陈母。
沉默半晌,陈旭故作遗憾的说道:“奈何我‘肉’眼凡胎,不识仙长法术。然既是仙长出手,想必叔母病情定然能够康复。”
陈母接过符水,非常高兴,他虽然也听说太平道的符水能够给人消灾祛病,但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心中难免有所疑‘惑’。
今日见陈旭也说符水有用,随即不再迟疑,一口气将符水喝了下去。
见病人已经喝下符水,道人便吩咐陈母,前两日吃些清淡之物、八分饱即可;过后添些‘肉’食,如此三五日便可无碍。
听说妻子病情已经无碍,陈父当即下拜作谢,就连陈母也要下‘床’行礼。
太平道人摆了摆手,说道:“我太平道以济世救人为己任,区区小事,何足道哉?既然病人已无大碍,我再到其他地方,看看还有没有人需要帮助,就此告辞。”
二老听说道人要走,全都非常焦急,再三感谢之后,执意要他留下来用过午饭再走。
道人大笑一声,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笑道:“哈哈,我每日救治病人不知凡几,若每家都要留我吃饭,我这小小肚皮如能够装下?”
扬了扬手上拂尘,道人坚定的说道:“我意已决,你等休要再留,若是在此耽误半日,不知又要少医治几人。”
这个时候陈旭真的惊讶了,他没想到道人果真是无偿看病,甚至连一顿饭都不愿吃。
从道人身上,他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大爱无‘私’,什么是虚怀若谷,当即对道人肃然起敬。
二老见道人不愿多留,也不敢再劝,就要送道人离开。
道人拒绝陈父相送,反而把目光看向陈旭:“我看大郎少年英雄,就让他送送我吧,你留在家中即可。”
此时陈旭对道人的印象大为改观,听到道人的话后,欣然应诺。
两人走在路上,道人看着陈家村简陋的房舍,说道:“陈家村虽然贫穷,倒也能够勉强生活,我游历整个大汉国,见到很多地方与陈家村相比,真是相差甚远。”
道人学识渊博,见多识广,讲完各地百姓生存艰难之后,又讲了一些风土人情,以及各地名士的事迹,使得陈旭大开眼界。
他虽在乡里小有名气,却不如道人见多识广,只是俯耳倾听。
两人就这样一个人说着,一个人听着,渐行渐远。
离开陈家村以后,陈旭突然问道:“旭有一件事不明,不知道尊驾能不能为我解‘惑’?”
道人见陈旭不再叫他仙长,反而称其为‘尊驾’,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玩味的看着陈旭,说道:“大郎若有疑问,尽管道来。”
陈旭直视道人,毫不避讳的问道:“尊驾所制符水,当真有黄天神力加持,可治百病?为何我在里面闻到淡淡的‘药’味?”
道人却不正面回答,只是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信则有,不信则无。”
这句话也可以这么理解:你要是信了,就是黄天治好你的病,不信的话,就当做是‘药’医好的罢了,但我却是不会承认。
虽然对道人装神‘弄’鬼非常不喜,但道人毕竟是在免费救人,陈旭也不再追问,只是低声问道:“贵教分发弟子四处救人,所图为何?”
道人闻言先是一惊,双眼紧紧盯住陈旭,眼中散发出阵阵寒光。
陈旭有所察觉,却并不惧怕,坦然的看着道人。
看到满脸坦然的陈旭之后,道人收敛住杀意,先是止住脚步沉默半晌。
他慢慢地走着,环顾路边的庄稼,然后对陈旭说出一番话来。
黄帝时期,天下太平,既无权贵压迫,亦无饥寒病灾,更无诈骗偷盗;当世之人,只要勤劳工作,人人皆可幸福生活。
现今时代,却是宦官当权、朝政**、士族豪强********,强买百姓土地,使得许多百姓无田耕种、无家可归。
纵然一些有田地的百姓,由于朝廷公然卖官,那些‘花’大价钱买下官职的人,又从百姓身上搜刮回来,使得他们劳累终日,却不能温饱。
既然苍天不公,就当信奉黄天,聚集太平教众多信徒,齐心协力构建太平世界!
道人握紧拳头,满脸通红,然后盯着陈旭说道:“大郎可愿入我太平教,与我等共镶大事?”
听得道人大逆不道的话语,陈旭大惊失‘色’,连忙捂住道人的嘴巴,环顾四周见并无他人,才松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道长慎言。”
陈旭的确被道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番话语若是让他人知晓,道人固然要被官府缉拿,陈旭却也难逃干系。
他虽然知道‘乱’世将临,但是如今大汉的天威仍不容冒犯。
道人的一番话,不仅仅表现出了对朝政不满,更是有要与士族、豪强为敌之意。
此刻陈旭才明白,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为何会那么快失败。
大汉虽然没落,但是士族、豪强的势力却极为强盛,太平教与这三股势力为敌,又岂能不败?'
第十三章火起
目送道人离开,陈旭突然高声说道:“还请道长留下名讳。”
“他日若有缘再见,你自知矣。”
道人也不转身,留下这句话就飘然而去。
独自立于田间,看着庄稼随风而动,陈旭一时间感慨良多。
他望着道人远去的背影,对于这个以拯救天下贫穷百姓为己任的道人,居然有些肃然起敬。
秋‘色’虽然渐浓,然天气干燥,亦不觉寒冷。此时临近中午,阳光照在身上,使人感到非常温暖,但是陈旭心中却有丝丝寒意。
以往他只知道汉末百姓生存艰难,但是听到道人描绘出他在游历途中见的闻以后,陈旭才感到深深的悲哀。
百姓终日劳作不得温饱,士族、豪强却生活奢靡、肆意‘浪’费,更有甚者,有些流民为了活命而‘易子相食’。
想到这里,陈旭不由低声‘吟’起后世的诗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扯了扯自己的头发,陈旭脸上满是忧愁:“道长说得对,我不能只做一个呈匹夫之勇的莽夫。但是我要到哪里习文学字?”
道人临走之前曾告诉陈旭:若是他果真有大志气,想要出人头地,武艺固然不能荒废,但是亦要习文学字,不然陈旭再如何勇猛,都不能步入上流社会。
“贫穷家庭谁家有藏书,何人能识字?”
低头叹息一声,他正要回去,就看见陈静过来。
陈静本来与陈父一同去濮阳寻太平教道人,刚才回来没看到陈静,陈旭还非常疑‘惑’。
见到陈旭,陈静就急忙上前,询问明日是否要将猛虎以100万钱的价格卖与张其。
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陈旭也不隐瞒,坦然答道:“正有此事。”
一路跑了过来的陈静,略微有些喘息,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丝毫不做休息就低声追问:“我昨日所谋之事,大兄可曾下定决心?”
想起昨日之事,陈旭脸上仍有挣扎之‘色’。
正所谓‘毁人田地,若杀人父母’,陈旭本来想要偷偷报复张其。
但是陈静却说:这仇不仅要报,还要报得轰轰烈烈,更是要让陈旭在报仇之后名扬州郡。
这个时代由于提倡‘孝’、‘义’,但凡有人父母、师长、朋友被人侮辱,为了报仇杀人不但不会被人唾骂,反而会被人敬重。
三国时期,曹魏的《魏略》书中特辟《勇侠传》记载:孙宾硕曾冒死援救遭宦官迫害隐姓埋名的逃犯赵岐;鲍出尚节义,在土匪劫掠时,不但只身救出老母,还奋不顾身地解救邻居老妪;杨阿若曾单骑突围,搬兵诛杀豪强黄昂,震惊一时;祝公道曾蹈险牢狱,解救出素昧平生的魏国名臣贾逵,不语而去,为一时所颂。
而三国名人之中亦不乏这些人物。
其中典韦为友杀李永;夏侯谆杀辱师者复仇;徐庶为友报仇,杀人后白灰涂面,披发而走。
此后,众人尽皆为世人称颂。
两汉时期,甚至在法律上,对于因报仇杀人之事都会格外宽恕。
汉章帝时,官修的《白虎通义》就有记载,“子得为父报仇者,臣子于君父,其义,一也。忠臣孝子所以不能已,以恩义不可夺也”。
如此一来,更加助长了这种为了实践“孝道”、“忠义”而复仇的风气。
而复仇风气的普遍,直接导致了两个结果:一是为了复仇养客杀人,二是因“复仇”而扬名天下,进而转变成豪居一方的地方豪强。
陈静谋划的正是后者,想通过诛杀张其一家之事,好让陈旭获得‘为乡人复仇’、‘杀阉党爪牙’、‘为名除害’的美名,为陈旭以后成为一方豪强做铺垫。
若仅仅因为陈虎家中田地被毁之事杀人,陈旭固然能得到很大的名声,但还不至于名动州郡。
为了将此事最大利益化,陈静建议先假扮张其焚烧村中其他人家的田地,然后再让陈旭‘挺’身而出,为乡人复仇怒而杀人。
在杀人的过程中,再历数张氏罪行,如此陈旭之名必定传遍州郡。
但是陈旭认为,为了名声而焚烧村中族人田地之事,这条计策太过恶毒,所以才一直不从。
然而此时想起,在濮阳城内卖虎之时,被众人指指点点;想起自己卑微的出身,以及即将来临的‘乱’世,陈旭心中就已经有了决定。
一咬牙关,陈旭低声说道:“此事阿静尽力谋划便是,然到时遭受损失的村中族人,我等决不可亏负他们。”
见陈旭认同他所谋划之事,陈静心中大喜,连忙说道:“此事大兄尽管放心,个别族人纵然有所损失,亦不会太大,有猛虎卖的一百万钱,些许损失,何足道哉?”
两人找到一个偏僻之地,细细商讨着。
随着陈静将自己的想法以及担忧一一道来,陈旭也皱起了眉头。
依照陈静以前的谋划,要等到陈虎回来之后,有他帮忙计划才好实施。
毕竟两人所谋之事,太过惊世骇俗,若泄‘露’出去,纵然天下之大,却再无两人容身之地,是以不得谨慎再三。
但是陈旭在濮阳与张其相争,使得陈静看到了一个实施计划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立刻决定将计划提前。
陈静认为,陈家村刚好今日在城中与张氏发生冲突,若是今晚焚毁村中族人田地,即使不嫁祸张其等人,众人也会认为此事是张家所为。
而且知道张氏明日要用一百万钱买虎的人不在少数,‘交’易之时,围观之人肯定不少。
待‘交’易完毕,陈旭再当众怒而杀人,越发令人震撼。
时机稍纵即逝,但是陈虎却还没回来,陈静不由问道:“大兄,阿虎去己吾所为何事?”
见陈静问起,陈旭若是再不如实相告,难免会让陈静心寒。
犹豫了一下,就将在山中遇见典韦、并派遣陈虎去寻典韦家眷之事,一一告知。
将典韦行踪透‘露’出去,陈旭本来就感到非常愧疚,自然不愿再让更多人知道此事:“我虽知阿静并非不知轻重之人,却还是要‘交’代与你,切莫将典君之事告知他人。”
闻得陈旭认识典韦,陈静先是一喜,而后正‘色’道:“大兄放心,静追问阿虎行踪已是不该,‘蒙’大兄信任,将此事告知于我,我又岂敢透漏出去?”
“既然大兄识得典君,我无忧矣。”陈静满脸喜‘色’,“初时我还苦恼大兄事后何去何从,如今既知典君藏于山中,且有猛虎在侧,官府中人又岂敢上山捉拿?”
想起道人临走之时所说的话,陈旭却是沉默不语。
见陈旭不言,陈静低声问道:“如此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看着陈静还有些青涩的脸庞,陈旭有些萧瑟的说道:“此事之后纵然能够成功,名声再大,亦不过一莽夫耳,可惜我‘欲’读书而不得。”
听闻陈旭所言,陈静不由一愣,而后不解的说道:“此事若成,及至天下大赦,大兄便可凭着自己名声结‘交’世间豪杰,何愁功名不立?届时大兄若是想要读书,又有何难?”
听得陈静话语,陈旭洒然一笑。
陈静再聪明,也不可能想到天下即将大‘乱’,若是等到天下大赦以后,陈旭却是等不起。
陈旭想的远比陈静多,他知道自己日后哪怕投奔一方诸侯,若不识字,最多也只能像典韦一样成为护卫统领。
想要像张辽这样的大将一样,能够独自领军,起码也应该识文断字、读过兵书战策。
拍了拍陈静的肩膀,陈旭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阿静放心,你之所谋我定会采纳,方才只是有些感叹罢了。”
闻言,陈静心中暗暗思量:大兄能够闻名州郡,尚且感觉不足,还想要习文学字。看来大兄‘胸’怀大志、所图非小,我日后必当竭力相助。
思考片刻,陈静突然说道:“大兄若要读书,静定当竭力助之。静不知大兄与典君相识之前,‘欲’通过一位挚友,联系桥家大郎桥宇。”
桥家素来与张家有隙,更兼桥宇乐善好施,喜好结‘交’忠义之士。
陈静的这位挚友,是桥宇庄上‘门’客,曾多次从桥宇口中听到陈旭名字,所以很久以前就联系过陈静,‘欲’要通过陈静,将陈旭引荐给桥宇。
他今日前去濮阳,本来准备结‘交’桥宇,好给陈旭寻个退路,却不想今日前往,并没见着他的那个挚友。
陈静将这些事情告知陈旭,陈旭大惊,问道:“我若除掉张家,桥君不派人抓我就好,又怎敢将我藏匿家中?”
哪怕陈旭依照陈静所谋,除掉张家,虽说他的名声会为众人传颂,但是杀人毕竟犯法。
虽说喜好结‘交’游侠之辈,可能会收留他,但是桥宇父亲乃东郡太守,又岂会知法犯法?
陈静嗤笑一声,说道:“桥氏素来以党人自居,虽然惧怕张恭权势,然对于十常‘侍’却恨不能生食其‘肉’。濮阳境内,桥氏与张氏更是水火不容,若知大兄‘欲’除张氏,桥氏定然弹冠相庆。”
“届时大兄乃除阉党之豪杰,桥瑁又怎会自毁名声与阉党报仇?”
陈旭闻言,摇头说道:“纵使桥氏忌恨阉党,若寄希望他能将我藏匿家中,亦绝不可行。”
陈静却不认同陈旭的话,他认为,桥氏固然不会明目张胆的收留陈旭,那样的话连桥氏都会自身难保。
但是如果能够提前与他们取得联系,待陈旭杀完人后偷偷躲到桥宇家中,定然无碍。
况且桥氏乃书香世家,陈旭若是藏在那里,习文学字自然不难,当下出言劝说。
这个提议陈旭固然心动,却并未答应。
正所谓:凡是不密反为害。
若谋划之事泄‘露’出去,两人皆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陈旭不得不谨慎,最后还是决定躲到卧虎岭与典韦为伴。
两人商讨良久,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一一罗列出来,而后就开始准备。
是夜,夜深人静之时,陈家村突然闻得喊声大起,各家惊醒,纷纷拿起武器,看得村外田地火光大起,众人尽皆失‘色’。
里魁是村中的一位长者,一边指挥众人前去灭火,一边询问道:“如此大事,大郎、阿静怎么还未出来?”
就在此时,有人喊道:“田地那边,大郎与阿静好似正在追逐什么人。”
众人闻言尽皆拿起武器,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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