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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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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之中鸦雀无声,台下百姓皆面露惶恐,不知该如何回答。
曹操见状,轻叹一声道:“曹某本不欲杀人,也给过尔等机会,那周瑜所在,何人得知,大可道来,若日后曹某查明言语属实,自然重赏!可尔等与那周瑜,同居一城数月,却不知周瑜所在,这也太过奇怪了些!”
“丞相饶命!”
“我等只是寻常百姓,又如何知晓那周瑜军中机密?”
“丞相切勿牵连我等无辜之人……”
见曹操杀气腾腾,一众百姓回过神来,尽皆哭求,曹操见台下百姓情真意切,也不禁暗生恻隐之心,可只是一想到如今那周瑜,还不知在青州何处看他笑话,这一抹恻隐,转瞬即逝……冷眼四顾,曹操长叹一声道:“若再无人给曹某交待,北海城今日必然染血,尔等死后,也勿要怨恨曹某,要怨便怨江东周郎,连守卫城池的能耐都没吧!”
“丞相三思!我等皆青州百姓,亦是丞相子民,周瑜逃遁,乃江东军务,与我平民百姓,又有何关系?”
正待此时,一中年士子上前数步,目视曹操,一脸坦荡道:“若丞相怒而杀人,有损丞相英明!”
“为我大军将士得意存活,曹某这区区英明,损便损了!”曹操说罢,却颇为赞赏的看了一眼这中年士子,寒声笑道:“你倒是颇有胆色,只是你当知晓,如今曹某盛怒,你这胆色,却用错了地方!”
“若在下因言获罪,愿引颈受戮,只要丞相不怕被百姓怨恨,从今往后,心系江东!”那文士说罢,昂然向前,校场之中不少青壮之人,亦被其感染,纷纷出言附和起来。
顷刻间,原本哀声遍地的校场之中,群情激奋,胆大之人亦敢出言指责曹操滥杀无道。
曹操本就因周瑜之事,心中恼怒,如今又闻百姓斥责,这般言语,如何能入得曹操之耳,曹操见状,怒喝一声,对场中一众百姓道:“尔等这是求死!”
“非是求死,而是劝丞相回心转意!”那中年文士似豁出去了,对曹操道:“在下也不是是非不明之人,便是死了,也不会怨那江东周郎,唯怨丞相,不修仁道!”
曹操闻言,目视中年士子,对那人道:“你且过来!”
中年士子见曹操面上怒气稍散,只道曹操改变主意,当下挺胸昂头,向曹操走去,行至曹操近前,曹操对其笑道:“曹某之前与你说过,你这胆色用错地方,你却不信……”
话音未落,曹操猛然抽出腰间佩剑,一剑刺穿文士前胸,那文士未及叫喊,便已魂归天外,校场之中,刹那间鸦雀无声,台下百姓只见曹操抽回佩剑,一脸阴鸷道:“尔等还是勿要考验曹某耐性的好!曹某再给尔等半日时间,归家之后,四下询问可有知晓那江东军马去处的家中之人,曹某来青州之时,便早已决定与那周瑜杀个痛快,尔等还是好好想想,到底是你们的脖子硬,还是曹某的剑利!”
第一章NO。469战火未熄,家事烦忧!
屠戮百姓惨事不仅于北海一地,整个青州各郡百姓皆因江东军马销声匿迹而遭曹军迁怒,一时间青州各地风声鹤唳,百姓被逼无奈,四处奔走,寻江东军马所在。
其中亦有不少背井离乡,逃离青州,只是曹军严守各路关隘,遁逃百姓皆被逐回。
在青州百姓的“帮助”下,曹军近些时日,倒是收到了不少讯息,顺利的歼灭了几股四处流窜的江东军马,只是对曹操而言,此等战果却是杯水车薪,若依照当下这般歼敌速度,五万江东军马不知要杀到何年……且贾诩,郭嘉二人各掌一军,曹操身侧也无问计之人,青州的局势已逐渐不可控制,开始向曹操最为担忧的方向发展。
天色黯然,北海大营之中,夏侯惇又一次引军而归,八千轻骑,歼敌不足二百,此等战果令夏侯渊颇为恼怒。
且最让夏侯渊愤懑的是,即便有江东士卒被俘,亦慷慨赴死,并不透漏江东主力军马半点讯息,夏侯渊也未曾想到,周瑜麾下士卒居然全是这般难缠,若是以往,夏侯渊或许会怜其义气,将一众降卒悉数放归,可如今局势,夏侯渊显然已无心再去赞赏这些硬骨头的江东士卒了。
周瑜究竟在何处?
半月已过,曹军各路军马耗粮无数,却始终未知晓周瑜方位,如今曹军的屠刀沾染青州百姓的鲜血,远远多过于江东士卒的鲜血,这般情势令曹操已不想再杀下去了。
且屠戮百姓一事,曹操也不能归咎贾诩毒计,若不是贾诩设谋,怕是连这点江东军马也觅之不见,江东军或隐匿孤山,或隐匿密林,不仅滑不留手,且逃窜速度,令曹军难以追赶,曹操戎马半生,却从未遇到这般敌手。
又过数日,百余曹军飞马入城,为首之人,正是郭嘉。
曹操闻郭嘉已至北海,匆忙相迎,二人相见,郭嘉见曹操一脸愁苦之色,轻叹一声,对曹操道:“见丞相这般神情,便知北海战事,颇为不顺,郭某以为,丞相如今,当早归许都!”
“奉孝莫非是劝曹某退兵?”曹操闻言,眉头大皱,却见郭嘉摇头叹道:“周瑜所图,只为耗丞相粮草,使丞相粮绝之时,不战而退,郭某以为,若丞相欲定青州,何须大军十五万?如今青州城池,已悉数被丞相收回,驻青州五万军马,足以令周瑜龟缩于山林之中,不敢肆意攻城!”
“若周瑜集结兵马,掠我城池,又待如何?”曹操心中疑惑,对郭嘉道:“且曹某归去,岂不是让世人以为,曹某挟大军而来,却奈何不得那江东周郎?”
郭嘉闻言笑道:“至于周瑜集结兵马,不足为虑,况且如今江东军分散于青州各地,若想集结,根本就没那么容易,丞相只需命妙才将军,引轻骑巡防各地城池,即可震慑江东军马,使其不敢妄动,至于后者,丞相大可言天子相召,不得不归,如今丞相大军虽未肃清江东余孽,可青州城池,悉数被丞相复夺,青州一役,也可说是丞相胜了!”
“只是这等胜绩,却令曹某不喜。”
曹操闻郭嘉安慰之言,苦笑一声。
只是十五万大军的消耗,的确令曹操颇为心疼,曹操也心中明了,若依郭嘉所言处理青州局势,也算妥当,可是曹操心中却总因未能与周瑜一战,而耿耿于怀。
纠结许久,曹操轻叹一声,对周瑜道:“如此便依奉孝,只是文和处,奉孝是否已将此计告知于他?”
“往北海前,郭某已命人致信文和,不过半日,文和亦知。”郭嘉说罢,信誓旦旦对曹操道:“如今除青州与江东军马纠缠不断,丞相四境皆无战事,若丞相可使郭某与文和于此一道抗衡周瑜,数月之后,我二人便还青州一个安宁献予丞相!”
“既如此,曹某便依奉孝之计。”曹操说罢,也不愿在青州久留,命人飞马往许都一行,取圣上敕令。
不过半日,贾诩亦至,与曹操相见,贾诩一脸愧色,对曹操道:“贾某先前计策,未能全功,还请丞相治罪。”
“文和莫要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谁也不曾想到这周瑜避战,竟如此难缠!”曹操知贾诩尽力,也不出言相责,反而劝慰道:“周瑜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文和与奉孝二人合力,震慑青州,曹某就不信,这周瑜还有本事逃出生天!”
贾诩闻言,点了点头,眉宇之间闪过一抹狠辣,显然对先前计败,耿耿于怀,如今虽丞相并未责备,可贾诩心中却将账算在了周瑜头上,正如曹操所言,若周瑜只躲不战,青州仍旧是掌握在丞相手中,只要周瑜敢战,贾诩暗自发誓,定当给其迎头痛击!
三人正商议间,又有信使飞马来报,言卞夫人来信。
曹操听闻,一头雾水,如今战火未熄,却又有家事烦忧不成?
拆信看过,曹操眉头纠结,半晌之后,口中喝骂:“逆子!大战当前,却只知儿女情长,坏我大事,曹某怎么生得如此逆子?”
郭嘉,贾诩见状,连忙出言相劝,待曹操将信予二人看过,二人面上,精彩无限。
原来是曹操次子曹植于许都游街之时,路过庞氏商铺遇一美艳女子,多番纠缠,后女子离去之后,曹植也跟随而去,若是往常,此等小事卞夫人也不会告知曹操,可是后经打探得知,那绝美女子,却是庞山民小妾甄宓。
可那曹植如失心疯般,非此女不娶,已径往荆襄,欲寻庞山民讨要甄宓,那曹植行走匆忙,卞夫人阻拦不及,如今曹植车驾,已过汝南。
郭嘉看过信后,哭笑不得,半晌轻叹一声,对曹操道:“丞相无须担心植儿安危,以郭某对山民了解,其不会与植儿计较。”
“那庞山民不与他计较,曹某倒要与他计较!”曹操闻言,咬牙切齿道:“曹某苦苦在外征战,他却为一女子,远赴荆襄,那庞山民趁早将其杀了,也好过日日惹曹某怒火!”
第一章NO。470情痴曹子建
自孙曹两家再度相争青州之后,荆襄细作便多有回报青州讯息,两家如今僵持不下,那周瑜五万军马飘渺无踪,令曹操骑虎难下,倒是令庞山民心中欣喜无限。
若周瑜于青州折腾个一年半载,这青州一役,怕是又会成为一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例。
且最为重要的是,在这段时间内,庞山民麾下诸地也再无战事烦忧,无论是江东抑或中原,皆无余力,两路发兵,况且青州战后,无论谁胜谁败,都少不了安抚百姓,周瑜获胜倒也罢了,若是曹操取胜,其因先前屠戮百姓之事,已遭青州百姓厌恶,想要安抚民众,使青州恢复往日繁华,自然要花上大笔力气。
这对于如今钱粮并不丰盈的中原而言,对其财政无异于雪上加霜。
只是青州之事未了,庞山民却又得到消息,言曹植已入荆襄,庞山民闻此讯息,本以为是信使传错信报,待信使道明原委之后,庞山民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曹操倒是生了一风流儿子,居然把主意都打到了宓儿头上。
庞山民纳甄宓后,并未将甄宓留于家中,二八女子正是活泼的年龄,且甄宓于经商一途,多有见解,自购买西凉战马之后,庞山民便将家中不少商铺,交由甄宓打点,结果甄宓去了许都一趟,却带回来这么一个拖油瓶。
庞山民也知道此事怨不得甄宓,小丫头的顾忌远远比他这个一地诸侯要多,甄宓虽婉拒曹植数次未果,却也不敢命人将曹植驱逐,曹植好歹也有个身为丞相的老爹,甄宓担心若图一时爽快,令两家交恶,坏了庞山民逐鹿中原的大事,便是不好。
不过三日,曹植便至长沙,见识了长沙繁华比之许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后,曹植赞不绝口,甄宓闻言自然告知曹植,庞山民才华卓越,令辖下百姓安居乐业,而那曹植却是不信,只道荆襄有此盛况,乃庞山民多能吏相辅。
且曹植对于自身才华,极为自信,告知甄宓若庞山民见到他这年少英杰,自然相形见绌,羞惭之下,必然将甄宓拱手让之……庞山民自然不会知道,曹植有如此狂言,不然曹植怕是没入长沙,便被暴打数顿了。
与甄宓一道入太守府中,庞山民于高堂之上,也见识到这曹植样貌。
身为曹操之子,曹植仪表堂堂,比之其父少了几许狠戾,多了几丝稳压,且一言一行,多有风度,看着这阶下情种,倒是让庞山民心中,升起几丝莫名好感。
“曹子建见过唐侯。”曹植不失礼数,拱手一揖,抬头看了一眼庞山民后,只觉眼前之人,身上既无诸侯霸气,亦无士人那般文采风流,当下心中不禁对庞山民多了几分轻视之意。
“免礼,子建之名,庞某早知,如今得见,倒是幸甚。”庞山民自然不会先提甄宓之事,对曹植微微一笑,庞山民道:“只是庞某原本以为,子建如今当在许都,为父分忧才是……庞某听闻,青州一役,丞相大军并不顺利。”
“曹某不通兵事……”曹植说罢,朗声笑道:“曹某只求文能安邦,至于武能兴国之事,家中自有我大哥,四弟代劳。”
庞山民闻言,微微点头,心中却是暗道:这厮倒是生了一张巧嘴。
曹植见庞山民并不接茬,侧目看了娉婷在侧的甄宓一眼,心中一热,对庞山民道:“唐侯,在下此番远来荆襄,乃是有一事相求。”
庞山民闻言,轻笑一声,对曹植道:“子建所求,我已知晓,只是自与宓儿成婚之后,我二人之间恩恩爱爱,之前听闻子建已遭宓儿所拒,若子建欲求宓儿,此事还是勿要于庞某面前再提的好,远来是客,子建既然如今闲暇,倒可在我长沙,多作游玩,归去之时,庞某自当命人护送!”
“唐侯!”
曹植闻言,一脸郑重道:“纵使唐侯乃一地诸侯,在下以为,唐侯仍配不上甄小姐的国色天香!”
“曹子建,你放肆!”甄宓闻言,娇喝一声,曹植闻言,互不相让的与甄宓对视着,只是眼眸深处,多了几许柔情,口中喃喃道:“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闻曹植诗句,甄宓面上泛红,径自踏阶而上,坐于庞山民身侧,对庞山民道:“这个呆子整日胡言乱语,都快被他缠得疯掉,山民,快将他逐出!”
庞山民闻言,微微一笑,却摆了摆手,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曹子建这般痴态,倒也是男儿本色,且之前子建一路而来,甚是守礼,于许都时,对宓儿也未曾为难,庞某又怎能因些许小事,将其驱逐?”
曹植闻言,连连点头,对庞山民道:“唐侯倒也有些度量,只是曹某先前所言,不知唐侯可曾听到?”
“子建是说,庞某配不上宓儿?”庞山民闻言失笑,曹植闻言却道:“正是如此,得宓儿者,当文采风流!”
“原来要文采风流啊……”
庞山民喃喃自语,继而失声笑道:“那庞某便给你见见,何为文采风流?你且听: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曹植闻言,愕然半晌,甄宓却喜形于色,对庞山民道:“夫君,这是你之所作?”
庞山民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也算是穿越者的特权吧,秦观还有千年才得出生,就先把这首词借来一用。
“虽不似诗,却写得极好。”曹植咬了咬牙,双目灼灼的看着庞山民道:“唐侯还有何诗篇,若只此一诗欲说服曹某,却也不够!”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子建以为,此诗如何?”
接连两篇佳作,篇篇经典,曹植半晌大叫一声,手指庞山民道:“既然唐侯有如此诗才,为何佳作却不显于世?”
“没时间啊……”庞山民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吟几篇诗作,可陶冶情操,只是庞某却愿治下百姓,不再肚饿,两相权衡,庞某自然择其后者忙碌,汝父亦有诗才,只是子建可曾见过,曹丞相何时殚精竭虑,钻研诗作?”
曹植闻言,默默而不能答,庞山民见状笑道:“这便是我等志向不同,我与汝父,志在天下,所以会把这诗词,只作小道,而锦绣文章,于盛世亦可吟唱,当今乱世,诸侯还是先立志荡平天下的好,至于子建,极有诗才,可流传后世,此乃子建志向,是对是错,庞某不予置评!”
曹植猛然醒悟,一脸羞惭道:“即便是唐侯所言有理,可是甄小姐于在下心中,念念不忘,这如何是好?”
“相见不如怀念。”庞山民闻言笑道:“若宓儿未嫁,子建如此,无可厚非,可如今宓儿已嫁作人妇,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坏她幸福?”
说罢,庞山民看了甄宓一眼,笑道:“此去许都,有何收获?”
“蜀锦卖的甚好!”甄宓说罢,娇笑一声,坦然看了曹植一眼,道:“公子厚爱,宓儿知晓,只是宓儿与夫君成婚之后,虽聚少离多,却也幸福的紧,夫君不把宓儿当笼中之鸟,于当今天下,又有何人,能与我夫君这般,厚爱女子?”
“可小姐为妾,若入曹某家门,可为植正妻!”曹植说罢,却见甄宓笑道:“虽宓儿非夫君正妻,可二位姐姐待宓儿极好,且夫君纵容宓儿抛头露面,若我为汝妻,你可做到?”
曹植思索半晌,咬了咬牙道:“若小姐喜欢,植便可做到!”
“可是宓儿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也不曾想过有所改变!”甄宓说罢,直视曹植道:“若公子再纠缠不清,不劳夫君请公子出去,宓儿便要请公子速速离开了!”
曹植闻言,半晌无语,许久之后长叹一声道:“既如此,曹某打扰了,还请唐侯,可使宓儿今后也如现在这般幸福快乐。”
“此事不劳子建关心,庞某自可使家人快乐,这也是身为一家之主的责任!”
曹植闻言,目视庞山民许久之后,长叹一声,一脸凄苦,发呆半晌才躬身一礼,转头而去。
庞山民于堂上见曹植落魄背影,轻叹一声,对甄宓道:“对这情痴如此,却是有些残忍了!曹子建独身一人,敢来我荆襄,足见其心怀坦荡,曹操此子,单单这份胆气,颇为不俗啊!”
“在妾身看来,却是呆气!莫非夫君欲把我让给这呆子,才不叫残忍?”甄宓闻言,撅嘴怒道。
“那对你,对我都太过残忍了……”庞山民说罢,甄宓愕然半晌,继而娇笑起来。
第一章No。471诗人的想象力就是丰富
曹植走后;庞山民感慨连连;心中暗道这曹家子弟;的确是有些出人意表;也难怪史上三国相争;至各家诸侯后代把持朝政之时;天下呈曹魏独大之局。
曹操当下已有五子;长子昂为人至孝;为救曹操性命而战死宛城;此子丕据传隐忍深沉;行事颇有其父之风;三子植今日已见;虽为书生;却有胆气;诗才不凡;四子彰骁勇善战;五子冲;年少机敏;曹冲称象的典故于后世人尽皆知。
而庞山民再想想自己;唯有庞籍一子;且刚刚降世;他这个作老爹的就给他准备了四个强横之极的对手……
甄宓见庞山民若有所思;还以为庞山民在思索曹植之事;正欲相劝;却见庞山民面上沉思之色很快就被笑容代替;索性也不再多说。
想的倒是有些遥远了;庞山民微微摇头;暗自好笑;便是比之曹丕;庞山民与之年纪相仿;曹操又不是与庞德公这般;老来得子;虽同为诸侯;然而庞山民却比曹操小了一辈。
看来身居高位久了;总把曹操当作心腹大敌;倒是忘记了二人间的年龄差距……
不过曹植已入长沙;这安全总要好好保障;免得日后曹操诟病荆襄无容人之量;曹植此番长途跋涉;求女甄宓;庞山民只觉好笑;却并未对曹植此人;心生怨恨。
行大事者;除杀伐果断;亦要有容人之量;江东孙权便是前车之鉴。因之前与周瑜的纠葛;错过了江东发展的黄金时期;如今蓦然回首;悔不当初
不过数日;庞山民便得曹操手书;言语之间;多有代曹植致歉之意。庞山民心中也能够体会;曹操这为人父者的为难;平日里难得低头的一世枭雄。居然被自家儿子搞的灰头土脸。
且曹操信上亦言;如今已引十万军马回军许都;若曹植无碍。还请庞山民原谅他少不更事;允其归返;已有曹昂这丧子之伤;如此锥心之痛;曹操已不想再尝试一回。
看过洋洋洒洒的曹操手书;虽文辞并无花团锦簇;可庞山民却亦被曹操这浓浓的护犊深情所感动;当下回书一封;告知曹操曹植无碍;且不日便将其护送汝南。于两家边境;交还曹植。
次日一早;庞山民便将曹植请至府上;告知此番曹植远来荆襄;曹操已然心急。曹植闻言;神情数变;显然未曾料到曹操归返许都;如此之快。
见曹植面色发白;庞山民将曹操书信;交予曹植手中。对曹植道:“子建;汝父心急如焚;庞某亦不愿强留于你;宓儿一事;子建还是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好;至于归返之事;庞某已命五百军士沿途护送;至汝南后;更有汝南太守陆伯言接应于你;这沿途安全;子建大可放心。”
曹植闻言;犹豫半晌;对庞山民道:“唐侯可否允曹某再与甄小姐见上一见。”
庞山民闻言微微皱眉;对曹植道:“庞某早已说过;相见不如怀念;便是子建再见;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将心比心;若子建与庞某易地而处;又会如何?”
曹植神情讪讪;不能回答;半晌长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信;对庞山民道:“此乃曹某昨夜辗转;所作诗篇;还望唐侯代为交由甄夫人;至于家父告诫;曹某已知;即刻便归……”
说罢;曹植怅然若失的离了府衙;庞山民看着曹植背影;也不禁心中一阵感慨。
回到竹舍之中;叫来甄宓;庞山民便将书信交至甄宓手中;甄宓看过信上字迹;一脸疑惑道:“又是那呆子的书信?”
“倒也是个可怜人……”庞山民闻言;摇头失笑道:“庞某可未拆宓儿私信;不过想必也是那曹植一诉衷肠;谁叫我家媳妇国色天香;人见人爱呢?”
闻庞山民出言调侃;甄宓一阵脸红;摊开信笺看过之后;甄宓轻声感慨;对庞山民道:“宓儿有这曹子建写的这般好么?”
“情人眼里出西施呗”庞山民闻言;不禁莞尔;对甄宓道:“那曹植却是不知;我这媳妇爱财如命;为些许银钱;居然敢在许都抛头露面;好在这曹植厚道;若曹操生一纨绔儿子;你此番能不能从许都回来;都是难说”
甄宓闻言;微微一愣;见庞山民面上笑容;便知庞山民并未计较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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