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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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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朝堂之上,蔡中,蔡和二人,亦遭人冷遇,此二人本就是因蔡瑁得势,才得以立于朝堂之上,如今蔡瑁大势已去,荆襄群臣又岂会理睬这俩庸碌之人,蔡中,蔡和二人心灰意冷,立于阶下,默然无语。

荆襄朝堂之中所发生的一切,于数日之后,便尽数传到夏口,蔡瑁如今丢了兵权,便如同没牙的老虎一般,于这荆襄,再无优势,且因蔡瑁之事,使刘表迁怒蔡氏,刘琮,庞山民得此消息,心中暗喜,果然当日不杀蔡瑁,收效显著。

“那蔡瑁遭此冷遇,若其兵变,亦是不妙!”甘宁说罢,庞山民与庞统二人,尽皆莞尔,庞统笑着对甘宁道:“那蔡瑁庸碌之辈,又怎可与二蒯为敌,且兴霸以为,以孔明智慧,能不早做防备?”

“正是如此,若其兵变,便是自寻死路。”庞山民闻言亦笑,对甘宁道:“兴霸,打仗之事,是你厉害,但是朝堂这勾心斗角,却非你所长!”

“所以甘某才不愿领这荆襄水军,若日后到了那朝堂之上,岂不总要受那刘表闷气?”甘宁说罢,对庞山民笑道:“等那江东退兵,甘某便回到长沙,自领一军纵横江上,这比之于那朝堂遭罪,痛快许多!”

“恐怕那刘表也正是此意……”庞山民闻言,微微叹道:“刘表此人,爱民养士,却不喜军中将校,若是盛世,如此执政,倒也无碍,可当今乱世,且荆襄四战之地,那刘表却不知忘战必危的道理……”

“若大公子继承家业,便一切好说……”庞统说罢,对庞山民笑道:“兄长怕是也没想到,那蔡氏失势,会如此之快吧!”

庞山民点了点头,对二人道:“如今只看那江东周郎,何时退兵,先前程普已数次攻打江夏城池,皆未能破城,且如今江夏,亦应得知江东水军兵败,程普大军,如今已泄了气势,待其退兵,我等便可功成身退!”

NO。135黄祖身死,张飞退敌

江夏城外,江东军马数日以来,多次攻城,尽皆未果,那江夏黄祖借城高池坚之利,硬是逼得程普毫无办法,且如今江东水军,于三江口进退不得,程普多于营中叫骂周瑜无能,坏其大事。

程普见如今军中士气皆无,心中苦楚,于黄盖韩当二人聚在一处,摇头苦叹道:“如今水道已断,且营中士卒皆无战心,先前大好形势皆丧于周瑜小儿之手,难道我等只得眼睁睁的于这江夏城外,遥望黄祖张狂?”

黄盖,韩当二人皆叹,许久之后,黄盖对程普道:“如今再去攻城,徒增伤亡,不如回军庐江如何?”

“不甘心啊!”程普于帐前遥望江夏巍峨城池,面现苦楚之色,双目通红,对黄盖、韩当二将道:“便是得不到这江夏城池,亦不能让那黄祖好过,程某便是豁了性命,也要为文台报仇!”

黄盖,韩当二人闻言,尽皆默然。

苦思半晌,黄盖抬起头,睁开双目,对程普道:“素闻那黄祖好大喜功,若我军诈败而归,引其出城,半道截杀如何?”

“如何诈败?”韩当闻言,对黄盖道:“此非野战,那黄祖之责便是把守城池,其怎肯轻易出城?”

黄盖闻言,对二人道:“明日我于城前,命士卒攻城,城头放箭之时,某便诈那黄祖,中了流矢,败退之时,若其出城追袭,你二人便半道截杀!”

“那黄祖怎肯轻信?”程普闻言,摇头道:“公覆此计,怕是不成!”

“若我果真中箭,那黄祖又岂会放弃如此良机,追杀于我?”黄盖说罢,对二人道:“人不自害,受害必真;假真真假,间以得行……如今我江东军马,已坠了士气,若不行险,怕是难于取胜了!”

二人闻言,心中皆惊,原来黄盖欲行那苦肉之计,可是这阵前行险,黄盖性命堪忧,想到此处,程普连忙上前劝道:“程某乃军中统帅,要行此计,也当程某前去!”

黄盖闻言叹道:“此计非黄某不可,昔日文台在时,便言徳谋擅统军,义公擅阵前冲杀,而老夫,于这箭道,颇有心得,论及躲避箭矢,你二人皆不如我,且老夫可保那江夏箭矢,不伤要害,中上一箭,可换那黄祖一命,值得尝试!”

黄盖不由分说,出了军帐,程普韩当二人苦劝不住,也只得默许了黄盖行险。

翌日一早,黄盖便率攻城将校于城外擂鼓叫阵,黄祖如往日一般,于城头观看那江东军势,如今已打退数次江东攻城,黄祖心中早已不似先前那般惊惧,且夏口水军大胜一场的消息,亦传入江夏城中,如今黄祖只待那城下江东军马,粮草告罄,退军而归。

黄盖于阵前叫骂一阵,黄祖尽皆不应,见黄盖引军攻城,黄祖大手一挥,城头箭如雨下,江东士卒中箭到底者,不计其数,那黄盖还未及靠近城池,黄祖便见其身中一箭,翻身坠马。

黄盖身后江东士卒,本欲救援,却见城前箭势猛烈,无敢上前。

黄祖见状,心头大喜,暗道若是捉了这江东老臣,亦是大功一件,想到此处,黄祖连忙下了城池,点齐军马,欲去城外将黄盖尸首带回城中,城上箭雨一停,江夏城门大开,黄祖领军,冲出城外,直奔黄盖尸首而去……

行至半道,城外擂鼓之声四起,黄祖心中惊惧,再向那黄盖看去,却见江东老臣,肩插一箭,缓缓站起,看向黄祖的目光,犹如在看一具尸体……

“糟糕,中计!”黄祖猛然惊醒,对左右喊道:“那黄盖老儿未死,速速与我回城!”

话音刚落,一声炮响,城外左右两面,皆有无数军马杀出,城中将校恐其趁势入城,急忙关闭城门。

黄祖心惊,拔马便逃,一路向城西飞驰而去,身后将校,亦全无战心,紧跟黄祖,不敢回城……

如今见黄祖中计,三位老将又如何肯放过这大好机会,三路军马,汇成一道,紧追不舍,追行数里,黄祖左右,已不足十人。

且黄祖见那江东军马,已从身后分作三股,皆抄小道,欲于前方截击,心中暗道:此番怕是性命难逃。

正惊恐间,身后黄盖挽弓搭箭,黄祖肩头一疼,坠于马下,黄盖飞马驰于黄祖近前,居高临下,对黄祖道:“此番终可为文台报仇,黄祖,纳命来!”

黄盖话音刚落,一枪刺来,黄祖避无可避,眼睁睁的看着铁枪,贯穿胸膛,黄祖双目圆睁,被黄盖钉死于地上,待程普,韩当赶到,三人看着那黄祖尸首,双目泛红,如今孙坚大仇得报,心中快意,难以言表。

韩当手执短刀,斩下黄祖首级,绑在马前,对二人道:“可携此物,祭奠文台!”

韩当话音刚落,忽听远处马蹄之声,不绝于耳,正疑惑间,一黑脸将军手持长矛,飞马奔来,且那将身后尽是骑军,黄盖瞅了一眼那将军兵器,忙催程普,韩当急忙上马,对二人道:“是刘玄德帐下,燕人张飞!”

二人闻言,俱是心惊,昔日讨董之时,三英会吕布之事,三位江东老将还历历在目,张飞勇武,冠绝天下,三人心中惊恐,忙令身后士卒,列开阵势。

“江东军马?”张飞见前方军阵拦路,心中疑惑,瞅了一眼对面士卒衣甲,大笑一声,对江东三将喊道:“俺家二哥,已攻伐你江东城外大营,俺正寻你们呢!”

张飞说罢,挺矛飞马而来,欲独战三将,那韩当见了,忙舞长刀,去拦那张飞。

刀矛相交,韩当虎口崩裂,手中长刀,险些坠地,那张飞却是笑道:“你这老儿,有些力气!”

“张将军且慢,我家仲谋将军,与皇叔并未交恶!”黄盖见韩当不是张飞对手,忙对张飞喊道:“如今黄祖已死,我江东正欲退兵,还望将军,行个方便!”

“哪来那么多方便!”张飞得势不饶人,举矛再刺,二将见韩当遇险,急忙来救,张飞一人,抖擞精神,独战三将,转瞬之间,四五十合过去,三位老将尽皆力怯,而那张飞,却抖擞精神,越战越勇!

“张飞!你欲与我江东,不死不休?”韩当见三人亦无法斩杀张飞,焦急喊道。

“那又怎样?俺领的军令,便是来救江夏之危!汝等休要聒噪,再来打过!”张飞对韩当威胁,丝毫不放在心上,咧嘴大笑道。

三位老将对视一眼,眼底皆是无奈之色,如今虽杀了黄祖,却又遇见张飞这个杀神,难道这上天注定,江东此役,不得江夏么?且先前张飞曾言,城外大营已被关羽攻伐,若是如此,大事不妙!

想到此处,程普喊道:“张飞,昔日文台公于皇叔,有些交情!”

张飞闻言,微微一愣,却见江东三将,拔马便逃,其余江东士卒,亦紧随其后,张飞见江东军马狼狈不堪,大笑道:“没想到江东小儿,如此怯懦……”

只是想到先前那韩当马上,所挂头颅,似乎是江夏黄祖,张飞思索片刻,便对身后士卒叫道:“与我回军,去见大哥!这黄祖身死的消息,得先让大哥知晓!”

NO。136庞山民三拒刘玄德

程普引江东军马败逃,还未行及城外大寨,便见远处火光冲天,程普心中一惊,冷汗连连,忙于韩当,黄盖二人转道引溃军奔往庐江。

庞山民于半日之后,便得了刘备入江夏的消息,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黄祖终究还是死在了江东军马的手里,只是最后钻了空子的,却还是刘备,怕是襄阳二蒯也无法料到,那黄祖居然如此窝囊,不仅被江东砍了头颅,还让刘备进驻江夏。

又过一日,屯兵三江口的江东水军,亦缓缓离去,此役江东军马虽大败而归,却也未伤及筋骨,对于不能和周瑜鏖战江上,甘宁有些遗憾,而庞山民却是暗自庆幸。

比起这水军实力,江东还是高过荆襄一筹,他与庞统皆知,这轻舟布阵,只是权宜之计,撑得过一时已是万幸,想要以轻舟攻陷江东水军,那绝对是白日做梦。

江东水军已退,甘宁便欲引水军归返长沙,对于襄阳朝堂之上发生何事,甘宁不欲理会,即便是刘表嘉奖,甘宁并不放在心上,如今甘宁虽为水军都督,却也知道,那刘表不可能不对他先前水寇身份有所介怀,如今已解了江夏之围,荆襄朝堂,还是要收拢军权的。

庞山民和庞统二人,也对当下荆襄朝堂兴趣不大,如今庞家的根基,在于江南,日后若图荆襄,也必须待刘表使刘琦继承家业之后,才能动手,且此番江上一役,对决周瑜,令庞山民心中戒备,若那江东心中不忿,转攻荆南,也需早作准备。

三人于水寨之中,正计议何时回军,门外小校却飞马来报,言那刘备欲请甘宁,庞山民诸人,江夏一叙,庞山民闻言,不禁笑道:“这刘备得了江夏,欲找我等耀武扬威不成?”

二人多次非议刘备,所以甘宁对刘备亦全无好感,看了帐门口小校一眼,甘宁道:“去跟那刘备说,甘某已准备回军长沙,不欲在夏口久留!”

“且慢!”庞山民转念一想,对甘宁道:“刘皇叔盛情相邀,我等还是去见一见他为好,且如今大家同为荆襄臣子,总是冷面相对,亦不是办法。”

庞统闻言亦道:“我也正想看看那刘备令兄长念念不忘,到底是何等英雄了得。”

甘宁见二庞皆已决定,对二人道:“那就你二人去!”

“刘备军中,上将颇多,兴霸亦可去见见世面,关云长于河北,斩颜良,诛文丑,张飞曾与温侯吕布对决疆场,且还有那赵云,其武艺于庞某看来,亦不逊兴霸之勇!”庞山民说罢,甘宁眼前一亮,点了点头,道:“那甘某便去看看这几人,如何能得山民如此推崇。”

如今江夏周边江东军马尽退,三人只带了数骑,于夏口奔往江夏赴宴,于城前遥遥看到城上“刘”字大旗,庞山民微微叹道:“此刘非彼刘啊!”

庞统却是笑道:“二者合一,也是早晚之事!”

甘宁闻言,心中不解,对庞山民道:“甘某粗人,不懂你这哑谜!”

“等这江夏城头的刘备大旗,变成刘琦旗号,才是我等期盼之事。”庞山民说罢,甘宁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

于江夏城外,三人翻身下马,见刘备引关张二人立于城们之前,庞山民引甘宁,庞统行至刘备处,对刘备拱手一礼,笑道:“见过皇叔,还有……云长,许久不见了!”

关羽闻言,微微一叹,心情复杂,那黑铁塔般的张飞却如同与庞山民早早认识一般,对庞山民笑道:“就是你将张某去处,告知兄长的?”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张飞还欲再言,却听刘备道:“翼德休要鲁莽。”说罢,深深的看了庞山民一眼,道:“如今元直军师已于府中备好酒菜,我等且入府一叙,如何?”

刘备说罢,引三人向城中走去,甘宁进了江夏城中,心中感慨,昔日于这江夏,他只是巡城小校,如今却成了位高权重的水军都督,这时过境迁,倒是令人唏嘘不已。

几人进了太守府中,徐庶满面春风的迎了上来,与三人见礼之后,便吩咐下人摆上酒菜,欲与府上饮宴,刘备居于堂中,对庞山民道:“山民先生,于襄阳一别,已有数月,这段时日,备思索许久先前先生所言之事……”

庞山民闻言,微微一愣,没想到刘备会于这饮宴之前,便提及先前之事,莫非此处,宴无好宴?

见庞山民愕然,刘备笑道:“若备认下先生所言,为一路诸侯,且日后与先生相交,剖心置腹,不知先生可否为备之助力?若先生肯,日后待备得了这天下,凡关乎百姓生计之事,备皆从先生所言!”

刘备说罢,徐庶点了点头,笑道:“山民,你与士元,皆国士无双,且我亦知道,你二人心中之志,不在这图谋天下,所以此番皇叔诚心相邀,还望二位多多考虑。”

庞山民已于先前惊愕之中回过神儿来,与庞统相视一笑,对刘备拱了拱手,道:“皇叔此番邀山民而来,只为此事?”

刘备闻言,神情微变,对庞山民道:“只是欲让先生知晓,备心中诚意!”

“皇叔诚意,山民早已知晓。”庞山民话音刚落,徐庶忙道:“山民不必急于回复,此事还是多想想的好。”

“不必。”庞山民摆了摆手,道:“此事勉强不来,山民虽对皇叔心中仰慕,却也早已说过,皇叔若要于这乱世之中,脱颖而出,前路实在艰难的很,在下本是商贾,受不得这颠沛流离之苦,所以还请皇叔今后不再提及此事,如何?”

庞山民面带微笑,刘备却觉得这笑容令他心中厌恶的很,只是于这堂上,刘备不欲发作,堂上诸人,许久无言,那张飞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庞山民一眼,对庞山民道:“你来帮我哥哥,有何不可?”

“庞某现在亦是在帮宗亲一族。”庞山民说罢,张飞恍然大悟,对庞山民道:“既然都一样,那你来帮我哥哥就是!省的这番聒噪,连喝酒都没心情……”

张飞话音刚落,庞山民不禁笑了起来,遥遥对张飞举了举酒觞,对张飞道:“三将军这性情,庞某倒是欣赏的很,只是皇叔相邀,却是有些强人所难了,今日饮宴,可否不提此事?”

NO。137不忍做英雄

刘备闻言神情微变,心中不明所以,自打与庞山民初见,刘备便发现庞山民对他心存忌惮,之前数次拉拢,尽皆无功而返,可刘备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庞山民对他的成见,源自何处。

见堂上气氛诡异,徐庶忙举杯与庞山民,庞统二人连连饮酒,关张二人,则去招呼甘宁,酒过半酣,徐庶对庞山民道:“山民,如今黄祖已死,这江夏无人守御,以山民观之,荆襄何人,可当此重任?”

果然是为了江夏。

庞山民闻言,遥遥看了刘备一眼,笑道:“如今不是皇叔把守城池么?”

刘备闻言,沉默不语,徐庶却是笑道:“却未得景升公敕令,名不正,言不顺啊!”

“皇叔与景升公皆是宗亲,相互之间,何分彼此?”庞山民心道,城都夺了,还想让人家刘表心甘情愿,这刘备倒是有趣的很。

“庶听闻,山民与襄阳二蒯交厚,不知可否从中代为说项,使二蒯支持皇叔,守御江夏?”徐庶说罢,庞山民还未及答话,庞统却是笑道:“元直莫要为难我家兄长,皇叔与景升公亲如兄弟,若有所求,景升公必然答应,若我兄长去说,此事反倒不占道理。”

刘备闻言苦笑,对庞统道:“士元先生,备与景升,之间似乎有些误会。”

“士元倒以为没有误会,且皇叔先前曾言,如今皇叔乃是一路诸侯,景升公亦是诸侯,所以景升公提防于你,亦在情理之中。”庞统说罢,刘备面色微变,对庞统道:“苍天可鉴,备如今对景升别无二心!”

“那以后呢?”庞统说罢,关张二人皆是不悦,那甘宁却朗声笑道:“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只是这酒甘某喝的,甚不畅快!”

说罢,甘宁起身,欲离席而去,却听庞山民轻咳一声,对甘宁道:“兴霸且慢!”

待甘宁坐下,庞山民笑道:“如今皇叔肯直言相告,有所欲求,山民也该从旁帮衬才是,襄阳二蒯,可由山民从中说项……”

刘备闻言大喜,对庞山民道:“如此备便谢过先生!”

庞山民摆了摆手,对刘备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只是山民身为商贾,已三番两次帮衬皇叔,可从皇叔这里,却分文未得,这天下之大,皇叔可是第一个叫庞某做亏本买卖的人……”

庞山民说罢,刘备神情讪讪,对庞山民道:“备非是不欲与山民公子钱财,只是如今备势单力孤……”

“皇叔误会了,山民也只是随口一提,且关将军与山民乃是旧识,亦于许都共患难,山民对关将军素来仰慕,所以看在关将军面上,这能帮的,在下也会帮衬一二。”庞山民微微笑道,目视关羽,关羽微微一叹,对庞山民道:“如此谢过山民了!”

张飞闻言却道:“你只仰慕二哥,却不仰慕我家大哥,是何道理?”

“呃……景升亦是皇叔兄长,敢问翼德将军对其仰慕?”庞山民说罢,张飞摇了摇头,对庞山民笑道:“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只是我家大哥,却与刘景升不同!”

“有何不同?”庞山民故作疑惑之色,对张飞道。

“我家大哥乃是英雄,那刘景升敢称英雄?”张飞思索片刻,对庞山民道:“就算那曹操也说过,天下英雄,只有他与大哥!”

“景升公年富力强之时,一统荆襄九郡,如何又不是英雄?”庞山民闻言笑道:“且那曹操话虽不假,只是这话传扬出来,对皇叔有害无利,皇叔虽是英雄,却叫人忌惮不已,若才德平庸之人,如何敢与皇叔共事?张将军且不知那‘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但凡英雄,都是要靠无数人的尸骨,成就其伟业……”

庞山民的话让堂内诸人,尽皆默然,庞统思索片刻,笑道:“所以兄长不作英雄,非是不能,而是不忍?”

庞统说罢,刘备诸人均侧耳倾听,庞山民却笑道:“做英雄太累,为兄向来懒惰,你又不是不知,这天下英雄,还是让那曹孟德和皇叔来做吧。”

徐庶闻言神情微变,对庞山民道:“那山民如今掌控荆南,又所谓何故?既然山民不喜做这英雄,便将基业献予皇叔,使其成就伟业,如何?”

“荆南四郡百姓,如今安居乐业,元直却要让其卷入战火,这又是何道理?”庞山民说罢,徐庶眉头微皱,道:“天下之大,何止四郡,若可以荆南一地百姓,换天下百姓之幸福,又有何做不得?”

“元直,在下曾闻,令堂今在颍川。”庞山民冷哼一声,对徐庶道:“若那曹操掳去令堂,威逼于你,你又可为皇叔,抛却家母,谋这天下大业?”

庞山民一句话说的徐庶面如土色,刘备闻言,心中亦是暗道:若庞山民一语成谶,大为不妥,当下起身对徐庶道:“元直莫慌,备这便去将令堂,接来江夏。”

徐庶闻言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庶多谢山民提点。”

“非是提点,而是就事论事,山民虽不是英雄,亦胸无大志,却知这百姓生活不易,如今山民已是长沙太守,便可保一地百姓,生活安康,而皇叔自与关张二位将军,涿郡起兵之时,虽有匡扶汉室之志,转战天下,可如今却仅得汝南,江夏二地,且这江夏百姓,多感景升公恩德,所以山民欲问皇叔,你口口声声,为百姓牟福,可如今这结果如何?”

庞山民一席话说的刘备满面羞惭,关羽亦沉默不语,张飞难得的没有发怒,只是一个劲的喝着闷酒,许久之后,刘备叹道:“非备不愿,而是备实在无能为力。”

庞山民闻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庞统起身对刘备道:“如今我夏口军马,已欲返往长沙,如今我与兄长,兴霸,皆有要事,如今这宴也吃了,还请皇叔容我三人告辞。”

刘备神情黯然,对庞统点了点头,起身对庞山民道:“既如此,备便与甘都督和二位先生作别了,只是先前所议这江夏之事……”

“山民会与襄阳二蒯,提及此事。”庞山民说罢,对刘备众人拱手作别,徐庶见三人飘然而去,长叹不已,对刘备道:“主公,这庞山民已应下此事,怕是亦别有所图啊……”

NO。138欺负老实人

于返回夏口水寨的路上,甘宁对庞山民应下刘备的恳求,十分不解,虽然甘宁不知庞山民与刘备之间有着怎样的纠葛,但是他也能感到,庞山民似乎对于那个大汉皇叔,有些忌惮。

如今甘宁只从庞山民的身上,感受过两次这样的忌惮,一次是与周瑜相遇,第二次便是见这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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