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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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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甘宁只从庞山民的身上,感受过两次这样的忌惮,一次是与周瑜相遇,第二次便是见这刘备了,只是甘宁可以感觉得到,庞山民对于刘备的忌惮,还要远远多于那位威名赫赫的江东水军大都督。

“山民,既然你不喜刘备,又何必要帮他说项?”一路上庞山民并不言语,甘宁也只得主动相询,庞统见甘宁一脸疑惑,笑道:“兄长此举,是想让那刘表,对这个宗族兄弟,更加忌惮……”

见甘宁皱眉不语,庞山民笑道:“士元所言正是,即便是我不帮刘备从中斡旋,这江夏也必被刘备所得,先前我思量许久,觉得刘备拿下江夏,便有了安身之处,可徐徐发展,所以欲从中作梗,不让那刘备得偿所愿,可如今江东与荆襄大战一场,我倒觉得,刘备现在就便接手这江夏重镇,有害无利。”

“只是没想到,那元直居然也怂恿刘备,镇守江夏……”庞统闻言微叹,“以元直智慧,当不难想象,如今江夏已成为众矢之的。”

“元直如何设谋,关键还要看那刘备。”

庞山民微微叹道:“回想这皇叔生平,不难发现其自黄巾起义之后,便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这样的经历,往往会使其对土地的渴望,高于常人,如今先得汝南,后又有了这图谋江夏的机会,刘备又怎会放过?”

“可汝南毗邻颍川,可时刻兵逼许都,曹操收拾完袁绍,必然会回军肃清汝南这治下隐患,那江夏又是荆襄门户,江东军马或出庐江,或出柴桑,皆可攻伐,刘备选此地为其基业,殊为不智!”庞统说罢,甘宁恍然大悟,对庞山民道:“原来你小子,是在阴他!”

“也算不上什么阴谋,只是成全这位皇叔大人的念想。”庞山民淡然一笑,对甘宁道:“或许那刘皇叔,还真的可以以此为基业,于这乱世之中,做一番大事呢。”

庞统闻言笑谑道:“兄长还真看得起那刘备。”

庞山民闻言却摇了摇头,道:“士元,切勿得意忘形,想那黄祖,守御江夏之时,谁又能料想其会中江东奸计?此番兴霸与那江东一番水战,即便获胜也多为侥幸,为兄以为,你我于这筹谋一道,还欠缺的很,至于那刘备,到底能不能守得住这份基业,除了看元直如何筹谋,便要看这位大汉皇叔的气运如何了,现在便作定论,为时尚早。”

庞统闻言,收敛笑容,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兄长所言极是,不过刘备如何,我等可暂且不管,只是这江东水阵,却有其非凡之处,若日后于江上再遇江东,那周郎想必也有了破我轻舟船阵的办法了,我等还需早做筹谋,如今的荆南与江东,非比往日……”

“若其敢入我长沙水道,还叫其有来无回。”甘宁说罢,庞山民与庞统皆笑,只是庞山民微微叹道:“如今与那江东交恶,与江东的书、纸生意,怕是也要受到些影响了。”

“已赚了江东水军,数艘斗舰,你还计较区区财帛作甚?”甘宁闻言笑道:“若其不买,不是还有别家诸侯,趋之若鹜么?”

庞山民闻言,微微一笑,只是心中却想,这贩纸江东,除了赚取钱财之外,庞山民心中亦想慢慢蚕食江东世家的财富,江东若要征伐荆襄,必然要有大量财帛粮草,才可募集军马,如今庞山民这竹纸,典籍交易,虽每次获利不菲,却对江东财政,影响不大,只是若如此长久下去,即便江东富庶,怕也是支持不住。

于这乱世之中,钱粮比之纸张、典籍的作用,无疑要大上许多,只是如今的江东世家们,似乎还并不明白这个残酷的道理。

三人回到水寨,便带着长沙水军,踏上归程,至于江陵水军,甘宁则令其驻守夏口,警戒江东,如今周瑜虽是大败,但甘宁已经深知其人厉害,自是不敢放松这夏口的守御。

舰船刚抵长沙,便有士卒来水寨通报,言那江东鲁肃,已于长沙城中等待数日,庞山民闻言,摇头苦笑,对庞统道:“看,找我算账的来了。”

“那鲁肃凡是来这长沙,总会被兄长坑害。”庞统说罢,甘宁,庞山民二人尽皆失笑,想来也是,鲁肃本为诚实君子,可如今却屡遭算计,这庞山民摆明了是看人家老实人好欺负了……

不过此番鲁肃又至,庞山民也摸不清其意欲何为,如今荆南已与江东交恶,那周瑜即便是孙策生前挚友,亦要遭孙权责罚,若鲁肃前来,只为发泄心中郁气,倒也可以理解,只是庞山民又想到,那江东世家,对这竹纸典籍,推崇备至,若说鲁肃此番往来长沙,想要继续与荆南交易,也并不是全无可能。

“总之,一切待见了子敬再说吧。”庞山民说罢,便接过士卒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一路绝尘,庞统于甘宁身旁,笑意盎然道:“兴霸,你看,我家兄长又去坑那老实人了……”

甘宁闻言,不禁失笑,对庞统道:“随他坑去,若那江东敢有意见,还有我长沙水军。”

一路奔回太守府,庞山民便见蒋琬一脸苦色的迎了上来,蒋琬虽知这江夏一役,江东大败,却没想到那鲁肃一来长沙,便日日于他这太守府中,破口大骂荆南背信弃义,蒋琬不知其中细节,也无从辩驳,如今已被那鲁肃,痛斥三日,见蒋琬未曾反驳一句,鲁肃骂过三日之后,心绪也微微平复,至少江夏一役,与这蒋琬,全无关系。

于是鲁肃这才回到驿馆之中,坐等庞山民回归,欲好好向庞山民讨个说法。

听过蒋琬诉苦,庞山民一阵唏嘘,看来这鲁肃于江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好言抚慰了蒋琬一番,庞山民摇头叹道:“子敬,你虽是诚实君子,可是谁叫周瑜乃我荆襄心腹大患?让你心急如焚,实非庞某本意,权当为那江东周郎,担此罪责吧!”

NO。139水军换都督,程普代周瑜

于驿馆之中,鲁肃一见到庞山民,便双目冒火的奔了过来,滔滔不绝的数落起了庞山民的罪行,庞山民一脸受教之色,心中却是暗道:好歹也要让这鲁肃发泄一下的才好,否则逼急了他,这荆南与江东的形势,怕是更要雪上加霜了。

鲁肃骂过许久,见庞山民却闭目养神,心中更怒,对庞山民道:“山民,你我相交至今,鲁某可有亏欠于你?”

庞山民睁开双目,叹了口气,故作为难道:“子敬,非是我愿帮那刘表,而是庞某如今为人臣子,来了军令,难道要庞某袖手旁观不成?”

鲁肃闻言愕然不语,许久之后,鲁肃皱眉道:“可是先前你荆南与我江东,已有约定!山民须知,人无信不立!”

“所以庞某念及此事难为,才让那周郎全身而退……”庞山民故作委屈,鲁肃却心中更怒,对庞山民道:“休要狡辩,若不是公瑾中你奸计,我江东又如何会损了许多斗舰?”

“皆是士元所为,若我出手,那周郎还回得去江东么?”庞山民高深莫测道:“且后来我轻舟水阵,完全可以再毁你江东数艘大舰,只是念在往日我荆南与江东,关系向来良好的份上,我才未与那周瑜计较。”

若论狡辩,就算是十个鲁肃亦不是庞山民的对手,鲁肃神情愤愤,气的面红耳赤,庞山民却对鲁肃道:“不过此事我荆南,亦须付些责任,这样吧,此番我予你些竹纸,典籍,权当赔罪,至于你江东要打要罚,我荆南一并接着,若你江东想要泄愤,便让那周大都督,亲提水军,与我长沙水道,再战一场,我与子敬交情深厚,却与那周瑜,没什么关系!就算再烧他一回,亦心安理得……”

鲁肃闻言,心头大乱,此番鲁肃往来长沙,只欲向荆南这边,多讨要些好处,先前作色,也只是想让庞山民知道,江东对此番荆南出兵,颇为震怒,可是说着说着,却成了两军欲再度交兵了,如此结果,与鲁肃先前想法,大相径庭。

庞山民见鲁肃愕然无语,微微叹道:“子敬,总之是庞某无颜见你……”

说罢,庞山民转身出了驿站,鲁肃却口中喃喃,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离了鲁肃,庞山民心头大乐,暗道此番江东使鲁肃为使,往来荆南,本就是一大败笔,鲁肃才华,在于对这天下大势的把握,鲁肃的大局观无以伦比,昔日纵论这天下大势,就算庞山民亦要叹服,但是要论及对具体事情的谋略,鲁肃机变不足,这才导致江东每每与荆南交易,总要吃亏一些。

遣鲁肃为使,不是孙权识人不明,便是那江东无人可用……想到此处,庞山民微微一叹,心中暗道:刚才倒也忘记问问,这周郎此番回了荆襄,处境如何了。

庞山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周大都督回了江东,恐怕免不了被那孙权,一顿责罚。

翌日,鲁肃再次来到太守府中,只是面上却不似先前那般,怒不可遏了,昨日思索半夜,鲁肃也回过神来,这庞山民明知江东此番不欲兴兵,所以才敢再出言挑衅一番,若江东大军其至,兵逼荆南,庞山民不慌才怪。

想到此处,鲁肃黯然叹道:“山民,此番你算是把我与公瑾,给害惨了,日后我江东再与你荆南交易,鲁某还是委派他人而来吧。”

“我荆南与江东交恶,还有什么可交的?”

庞山民闻言,故作为难道:“庞某说了,江夏一役,我荆南确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庞某心中亦是愧疚不已,只是对那周郎,庞某却心安理得,子敬可知那周郎自上回之后,还欲使蛮人乱我荆襄边境?若不是我桂阳守军,竭力守城,如今桂阳,怕是已被蛮人所得!”

“竟有此事?”鲁肃心头一紧,故作惊讶道。

“子敬居然不知?”庞山民目光玩味,鲁肃讪讪不语,心中暗道这公瑾此番行动,又出差错,不然又怎会被庞山民得知,欲乱荆南者,乃是江东?

“所以这江夏之事,庞某只对子敬一人心有亏欠,且便是背信弃义,也是那周瑜先毁坏这双方约定,所以此番虽是让他逃了,庞某却依然心头不忿。”庞山民故作狠戾之色,眼角余光却打量着鲁肃的神情变幻,鲁肃沉吟许久,对庞山民道:“山民……莫要信那道听途说!”

“子敬可敢立誓,若此事不是那周郎所为,你江东毁了多少斗舰,我荆南便赔你多少!”

庞山民说罢,鲁肃眼前一亮,只是未及开口,却听那庞山民又道:“可若是那周郎所为,我荆南与你江东,从此便一刀两断,什么竹纸,典籍交易,不做也罢!我庞山民,还不缺这点钱财!”

鲁肃见庞山民信誓旦旦,心中暗道恐怕如今荆南已有证据,证明此事乃江东所为了,想到此处,鲁肃忙道:“亦可能是有人假借公瑾名号……”

“周瑜名号?”庞山民闻言笑道:“执掌闻名天下的江东水军,却被我荆南大败于夏口,这等名号,借来何用?”

鲁肃闻言,心中焦急,对庞山民道:“此事山民若无证据,还是休要信那空穴来风的好,公瑾是公瑾,我鲁家可未曾亏欠山民分毫,再者我主对山民,亦极为欣赏,山民切不可意气用事,断绝江东与荆南情分!”

庞山民见鲁肃上当,暗自欣喜,面上却故作为难道:“如今荆南与江东,已生嫌隙,子敬与我,还是不要意气用事了,至于庞某答应赔偿江东的竹纸、典籍,庞某必分毫不少,双手奉上,只是这日后两家交易,还是就此作罢的好,不瞒子敬,每每想到你家周大都督,庞某便心神不安,此人于庞某看来,也实在是太阴险狡诈了些……”

鲁肃闻言,心中一惊,一脸急色道:“山民切勿如此,且如今公瑾,已不再打理江东水军了,如今领江东水军者,乃是程德谋,程大都督……”

NO。140鲁肃!你威胁我?

原来这周瑜引败军回到江东,日子也并不好过,虽之前周瑜用计,一把大火,将蔡瑁张允二人所掌荆襄水军烧了个七七八八,可是后来被甘宁截杀一番,失了数艘斗舰,又因为没有及时占下夏口,导致江东军马,首尾不能相连,于是回到江东之后,程普直言水军贻误战机,才导致这江夏城池,随后为刘备所得,孙权虽知此战,并非皆周瑜之过,但为安抚程普这位江东三朝元老,也只得委屈周瑜,赋闲在家……

只是庞山民并不认为,此战江东水军,如外界所传那般,兵败夏口。

从战舰损毁数量而言,江东水军单单的那一把大火,所毁荆襄战舰便不计其数,且周瑜之所以被甘宁逼退,并非是江东水军不堪一战,而是那周瑜不想斗舰受损,引军归还江东之际,周瑜所掌水军,损失比之荆襄,要少上许多,至于最后没拿下江夏,这更与那周瑜没什么关系。

刘备虎视眈眈江夏许久,又岂会被那周瑜钻了空子?徐庶,周瑜二人便是用计,胜负亦在五五之数,且那江东军中,何人可抵关张之勇?

想到此处,庞山民心中暗叹,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周瑜手中已无军权,对于荆襄而言是好事一件,如今江东军中,庞山民也只是对那周瑜极为忌惮,至于其他江东臣子,如今还真没有几个能被庞山民看在眼中的……

鲁肃虽不凡,但是其谋略比之周瑜,逊色不少,至于张昭,张纮,顾雍诸人皆为能吏,却不懂兵事,所以于庞山民眼中,当下能统兵江东者,除周瑜外,别无他人。

只是唏嘘片刻,庞山民心中便有些庆幸了起来,如此看来,这江东朝堂之上,似乎并不比如今的荆襄朝堂,要好到哪儿去,如今程普,黄盖等诸位老臣,皆从孙坚讨董之时,便已相随,张昭,张弘,太史慈诸人,皆是孙策一统江东之时,所余故旧,如今孙权当政,想必也要扶植一些势力,收为己用,所以如何去权衡这三代的臣子之间纠葛,想必也令那孙权,极为头疼吧。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想到此处,庞山民对鲁肃道:“程老将军庞某慕名已久,其掌水军,当仁不让,此番庞某听闻,若不是因那新野军马突然杀至,这江夏如今,已被程老将军所得。”

鲁肃闻言,点了点头道:“相争一场,不想却被刘备捡了便宜,仲谋将军,心中亦大为不甘!”

庞山民闻言笑道:“庞某于荆襄得知,景升公对这位皇叔大人甚是忌惮,你江东何不再出军马,夺这江夏?”

鲁肃白了庞山民一眼,对庞山民道:“有你荆南虎视眈眈,我江东岂可妄动,此番已吃亏一回,总不能屡屡在这江夏,被你算计!”

见鲁肃神情激愤,庞山民便不敢再提江夏这茬,鲁肃思索片刻,对庞山民道:“此番我江东大将凌操战死,今其子欲求父亲尸首而回,不知山民,可否行个方便?”

凌操于江上被甘宁所杀,东吴讨还尸首入殓,倒也在情理之中,庞山民亦不想如今便和江东闹的不死不休,微微叹道:“此事庞某可以答应子敬,那凌操将军与兴霸,各为其主,交锋于这沙场之上,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鲁肃闻言默然,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鲁某便谢过山民了。”

庞山民闻言,勉强笑道:“景升公与孙家之间之事,不可调和,并不代表我荆南要一心与江东为敌,如今我长沙水军,虽于夏口交锋一场,可也并未如何伤及两家情分,至于赔偿一事,子敬放心,此番你来我荆南,讨要说法,庞某便给你个说法……”

鲁肃闻言,一阵愕然,庞山民却一脸诚恳道:“此番我荆南,便送你江东五千竹纸,典籍百册,权作与仲谋将军赔罪,我荆南身为臣属,驰援江夏,皆因军令,却非我等本意,子敬,你亦知我苦衷,还望你莫要为此,耿耿于怀。”

庞山民说罢,便于驿站之中,喊来下人,使其快马赶往竹舍工坊,为鲁肃准备货物,鲁肃见庞山民神情恳切,也不好再咄咄逼人,只得点头应允,对庞山民道:“既如此,仲谋将军与公瑾那里,鲁某会代为说项。”

“周瑜那边,不需子敬说项……”庞山民闻言怒道,“我军马驰援江夏,对仲谋将军有亏,对那周瑜,却是问心无愧,使南蛮祸乱桂阳之事,庞某还未与他计较呢!”

鲁肃闻言皱眉,对庞山民道:“山民可有证据,这桂阳蛮乱,乃公瑾所为?”

“先前庞某说过,若我荆南蛮乱再犯,皆找周都督算账,子敬莫非是忘却庞某先前所言?”庞山民冷哼一声,对鲁肃道:“且镇守桂阳者,乃我荆南上将魏延,想要擒下几个蛮人,却是不难,子敬莫非是想待我桂阳,平了蛮患,拿了证据去找你江东理论?我荆南与你江东,向来交好,贸易往来,不曾断绝,若不是此番夏口之事,我荆南理亏,我必与那周瑜,清算恩怨!”

鲁肃闻言,心中一惊道:“山民意欲何为?如今公瑾,已非水军都督,与我江东军马,再无关系。”

“那庞某便花钱招揽几个刺客,去寻那周瑜便是,我若杀之,亦与你江东无关。”见庞山民神情转冷,鲁肃心中惊惧,对庞山民道:“公瑾好歹也是伯符挚友,山民怎能如此行事?”

“子敬说的倒是轻巧,自始至终,子敬总以为是我找那周瑜麻烦,可子敬想想,若不是那周瑜亡我荆南之心不死,我有那闲心,去与这狡狯之徒计较?”庞山民说罢,起身离席而去,鲁肃忙攀住庞山民臂膀,一脸焦急道:“此事不可!公瑾如今虽被去了官职,亦是我江东肱骨,若山民一意孤行,仲谋将军必使江东,挥兵荆南,不死不休!”

“子敬是在威胁于我?”庞山民目光冰冷,鲁肃被瞪了一眼,不禁打了个哆嗦,忙道:“非是威胁,而是就事论事,山民勿要动气,公瑾与蛮人连结之事,如今还未有定论,待有了定论,再谈不迟!”

NO。141仓亭大战,曹操又胜!

庞山民闻鲁肃之言,心中暗笑,这桂阳边患,本就是荆南自说自唱,如今五溪蛮寨其中南蛮,早已归附,祝融现在都在竹林山谷之中,随玲儿整日瞎闹,若庞山民真的想要找些证据,来找鲁肃麻烦,毫无难度。

只是此时庞山民并不欲与江东为难,虽荆南如今尚有一战之力,只是庞山民更为在意的,是如何保全荆南的实力,以免让荆南这片净土,也转入到天下乱局之中,见鲁肃言辞恳切,庞山民点了点头,故作气愤,对鲁肃道:“那就再给子敬一回面子!”

鲁肃闻言,心中稍安,此来长沙,鲁肃本意也只是讨要凌操尸首,至于此番荆南卷入江夏一役,以庞山民向来恬淡的性子,想必长沙水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已从庞山民手中讨到好处,鲁肃也知道见好就收,与庞山民再寒暄一番,便急急赶回江东复命去了。

如此,江夏一役便由荆襄,江东两家诸侯,雷声大,雨点小的交锋一回,交锋半月,两家诸侯全都没讨到什么好处,这样的结果,使得江东水军回军之后,便面对了孙权勃然怒火,周瑜去职,从某种角度来说,也使得孙权于江东的权威,再上一层。

只是荆襄朝堂,在抵住江东攻伐之后,刘表却大为欣喜,刘表于朝堂之上狠狠的夸赞了一番,刘琦与二蒯的识人之明,只是刘表不会想到,蒯良,蒯越二人的心中,却更加不看好他这个守成之主了,被人攻伐,却不反击,于这乱世,那绝对是取死之道……

二蒯回到府中,皆面如沉水,许久之后,蒯越对蒯良苦笑一声,道:“景升如今,再不复先前之志。”

蒯良默然许久,点了点头,“异度以为,我等当如何行事?”

“将那大小凤雏,一并请来襄阳。”想起庞山民往日那慵懒的样子,蒯越不禁笑道:“这劳心劳力之事,总不能全交由你我兄弟二人来做吧!”

蒯良闻言,眉头紧皱,对蒯越道:“异度,你居然如此看好那庞山民?”

蒯越点了点头,微微叹道:“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子柔且看看,那庞山民身旁都是何人?如今卧龙随了刘琦之后,这刘琦变化令人瞠目;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镇守荆南三郡,欣欣向荣,且还有那甘宁执掌水军,你我本以为,只可堪堪抵住江东,此战若胜,也需我等从旁帮衬,可实际上呢?长沙水军一战而定,便将那江东周郎,赶了回去……”

蒯越滔滔不绝,蒯良神情也愈发严峻,半晌之后,蒯良对蒯越道:“可若那庞山民来了襄阳,我蒯家……”

“若其不来,我蒯家可立足荆襄,若其来了,我蒯家便可放眼天下!”蒯越闻言,微微一笑,对蒯良道:“孰优孰劣,全凭兄长决断!”

蒯良闻言叹道:“可我蒯家立足荆襄,首屈一指,这十数年来,多赖景升帮衬。”

“那庞山民如今也未有反意,且仍需借景升之势,保荆襄安定。”蒯越说罢,蒯良点了点头,道:“既无伤景升对我蒯家恩义,蒯家全力相帮那庞山民也未尝不可,为兄知异度欲放眼天下,若我蒯家可借此机会,再进一步,倒也是件好事!”

二人又商议许久,忽听门外异动之声,蒯良皱眉喊道:“何人扰我清静?”

“禀报家主!江北探马已归,言北方官渡,又有变化!”

侍从说罢,蒯越皱眉,对蒯良道:“难道那曹操又胜?”

命侍从进门,蒯越接过信笺,摊开一看,口中惊呼道:“怕是不久之后,那北地尽被曹操所得!”

蒯良闻言,亦凑了过来,看过信后,摇头笑道:“袁本初大好局面,一朝尽丧,仓亭一役,袁绍先遭十面埋伏,又中背水一战……袁军之中,谋主无能啊!”

“或可说曹操军中,能人太多……”蒯越闻言叹道:“如此看来,那曹操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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