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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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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兄长已被景升去职,何来差事?”蔡夫人闻言笑道:“先生此番来我蔡府,却是明珠暗投了……”
“可如今庞山民已投了蒯府,我不投蔡府,又往何处?”庞统长叹一声,对蔡夫人道:“且景升公对庞某,甚为不喜,这庞家家主之位,难道被那庞山民所得,已成定数?”
蔡夫人闻言,眼前一亮,对庞统道:“士元先生来投我蔡府,只是为庞家家主之位不成?”
“若夫人相疑,庞某自去便是……”庞统神情转冷,对蔡夫人道:“自庞山民创竹纸之后,家主便欲使其执掌家业,要知道先前庞家,只有一个凤雏,那便是我!”
见庞统心绪不宁,蔡夫人心中暗喜,对庞统道:“若妾身使士元先生继承家业,先生以何为报?”
“当真?”庞统闻言,一脸不信,蔡夫人却是笑道:“于景升面前,妾身还是可以说上些话的,且你庞家于这荆襄,如今还比不得我蔡家,我蔡家若要日后帮士元先生夺取家主之位,易如反掌。”
庞统闻言,眉头紧皱,对蔡夫人道:“那夫人欲使庞某,付出什么代价?”
“帮琮儿夺景升家业!”蔡夫人说罢,庞统却道:“如今景升公欲立刘琦继承家业,荆襄尽知!”
“以先生智慧,当有办法改变景升决断。”蔡夫人面色不变,对庞统道:“先生与琮儿一般,皆为家业之事,将心比心,先生也应为我蔡氏出谋划策!”
庞统沉吟许久,似乎已认可蔡夫人说辞,对蔡夫人道:“此事需从长计议!当下最为紧要之事,便是知道那庞山民与襄阳二蒯,是如何打算!”
蔡夫人闻言,点了点头,对庞统道:“那先生有何计策?”
“事出突然,又有何计?”庞统故作为难之色,对蔡夫人道:“还须让在下筹谋数日。”
“那妾身便静候先生佳音了。”蔡夫人说罢,便进了蔡府之中,待其走远,庞统冷笑一声,心中暗道:这蔡氏倒是所图甚大,只是刘表家业,如今大局已定,会是那年幼刘琮,想得就得的么?
想到此处,庞统头也不回的出了蔡府,一路向着襄阳城中,庞家商铺走去。
行至商铺,庞统便被门口下人,请了进去,于楼上静室之中,庞统从下人手中,得庞山民手书,看过之后,神情大悦,将书信烧为灰烬,便一脸喜色的离了商铺,向蔡府赶去。
径自进了蔡府大堂,庞统见了蔡氏兄妹二人,一脸喜悦,庞统对蔡夫人遥遥一礼,道:“庞某如今,已有妙计!”
蔡夫人闻言,面上一喜,却听蔡瑁对庞统冷声道:“有何计策,速速道来!”
蔡夫人见庞统皱眉不语,忙对蔡瑁道:“兄长,士元先生乃我荆襄大才,你不当如此怠慢!”
蔡瑁正欲出言驳斥,却见蔡夫人神情冰冷,只得轻叹一声,对庞统道:“先生莫怪,先前是蔡某心焦,怠慢了先生!”
庞统神色稍霁,对蔡瑁道:“也怪不得将军,如今那刘琦势大,且景升公似是下定决心,立刘琦为储,将军心事,庞某也深有体会。”
见堂上二人皆提起兴趣,庞统又道:“只是将军与夫人可曾想过,景升公如今,只有二子,若那刘琦亡了,这荆襄大位,必属二公子所有!”
“此区区小计,本将又岂会不知?”蔡瑁闻言,冷哼一声道:“若是能杀,早就杀了,此番那刘琦从长沙归来,景升便多派侍卫,护持于他,本将欲使人行刺,亦不得空隙!”
“将军何不使人用毒?”庞统闻言冷笑,对蔡瑁道:“据在下所知,再过数日,景升公便欲大宴群臣,以庆夏口大捷,若于宴上,使人毒害刘琦,必然成事!”
蔡瑁闻言一愣,蔡夫人却是笑道:“若是用毒,被景升发现,必然责罚!”
“夫人大可不认便是,且这荆襄群臣之中,对那刘琦,恨之入骨者,亦有多人,如今蔡将军已与那张允割袍断义,若是事败,便推在张允身上即可,反正那人性命,如今已没任何价值!”庞统说罢,见二人跃跃欲试,忙趁热打铁道:“且景升公便是知道我等用毒,又能如何?二位可不要忘记,景升公只二子,若死了刘琦,他会去责罚这家中独子么?届时景升公别无选择,琮公子执掌荆襄,当仁不让……”
蔡瑁闻言,思索片刻,面上大喜,起身赞道:“先生所言极是,若这荆襄,只有琮儿,那刘景升便别无选择!”
“那就用毒!”蔡夫人闻言,神情狠戾,对庞统道:“若那刘琦毒发身亡,再看那蒯氏一族,有何依仗?这荆襄九郡,不出数年,亦尽被琮儿所得!”
NO。146朝堂乱
傍晚时分,庞山民便得了庞统消息,心中暗道这蔡氏果然因刘琦回襄阳后,大感威胁,稍加刺激,其行事已变的疯狂了起来,和二蒯商议之后,三人皆笑这蔡瑁短视,且不说刘琦如今受刘表重视,根本不可能被轻易杀死,就是能将刘琦干掉,这荆襄大位,就必属刘琮么?
届时刘表大受打击,若效仿江东,传位表亲,抑或是刘备这个宗亲,也不是全无可能,只是如此以来,蔡氏一族,皆会为刘琦陪葬。
蒯越和庞山民商议许久,长叹一声,对庞山民道:“这蔡瑁还是小觑了景升,于蒯某看来,景升虽如今老迈,欲托刘琦后事,可若真将其惹怒,区区蔡氏,难道忘却了十数年前,荆襄九郡那个杀伐决断的雄主了么?”
庞山民闻言,深以为然,只是如今蔡氏已然入瓮,刘琦的安危便是无虞,如今只待刘表大宴群臣之时,让刘琦演一出戏,相信刘琦对这蔡氏恨之入骨,会很乐意给这蔡氏一族,当头一击。
数日之后,荆襄朝堂,张灯结彩,群臣皆被刘表相邀,共庆夏口大捷,此番荆襄水军大败江东,于荆襄而言,实属罕见,虽说最后被刘备占了江夏,但是近些时日,刘备甚是恭谨,多番从江夏送来礼物,讨好刘表,刘表虽知其所图甚大,但是碍于宗亲面上,索性让刘备戍守长沙,于刘表看来,一个戍边的刘备,不足为患。
此番饮宴,刘表索性也邀了蔡瑁,虽前段时日,蔡瑁兵败夏口,可是刘表念及与蔡瑁相交日久,欲再给蔡瑁机会,令其先从营中将校做起,磨练性情,待日后复起,如此以来,也算是全了君臣之谊,所以蔡氏宗族,将领皆至,只是那蔡瑁进得厅堂之后,笑容阴冷,令刘表心中,颇为不喜。
不多时,群臣皆至,席间便觥筹交错,歌舞不绝,刘表心中欣喜,看着堂下众人,暗道这荆襄九郡,如今已于乱世之中,兴盛了十数年了,若再予他数年,善待士人,休养民生,这刘氏基业,便可代代相传,想到此处,刘表欣慰的看了堂下刘琦一眼。
自从刘琦归返之后,行事颇得刘表心意,之前身上懦弱之气,似一扫而光,也有了些人主之貌,想到此处,刘表笑道:“琦儿,来家父近前。”
刘琦闻言,点了点头,刚一起身,便脚下一软,瘫坐于案边,浑身无力,呕吐不止。
刘表见状,神情大变,忙对刘琦喊道:“琦儿,此是何故?”
“父亲大人……”刘琦声息微弱,手指案上食物,对刘表道:“此中,怕是有毒……”
刘琦说罢,群臣大愕,刘表闻言忙命人去寻找医者,对堂下侍者吼道:“此是何故?吾儿缘何,会在此中毒?”
刘琦身边侍者闻言,忙跪伏于地,对刘表道:“小人不知!”
刘表正欲发作,却见蒯越从席间而起,对刘表道:“景升勿怒,如今为大公子解毒,才是要务,这下毒之人,亦要严惩不贷,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大公子归返襄阳,时日尚短,且行事敦厚,素未与他人结怨,既如此,又有何人,欲毒害于他?”
刘表闻言,神情一变,目视堂下蔡瑁,对蔡瑁道:“德珪!你当予老夫一个说法!”
“说法?”蔡瑁闻言,离席而立,对刘表道:“我亦不知!这刘琦中毒,干我何事?景升你欲要蔡某,给你什么说法?”
“德珪勿怒。”蒯良闻言,淡然一笑,道:“据蒯某所知,这筵席乃是蔡夫人命人操持,景升怀疑德珪,亦有理由。”
“蒯子柔!勿要血口喷人!”蔡瑁面色微变,口中叫骂,对蒯越道:“若是小妹下毒,也当先毒死你这祸害!”
“蔡瑁无礼!”刘表闻言怒道:“既如此,便叫蔡氏,前来对质!”
说罢,刘表便欲请人,蔡瑁闻言却道:“刘琦死便死了,景升,你还有琮儿后继家业,何必如此计较?再说,便是小妹下毒,又能如何?”
刘表闻言大惊,群臣亦议论纷纷,均斥蔡瑁无礼,蔡瑁却是大笑道:“景升,勿要忘却,你只有二子,继承家业,如今刘琦已死,你别无选择!”
“当真是蔡氏下毒?”刘表神情阴冷,盯着蔡瑁,蔡瑁似是浑然不觉刘表怒气,对刘表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今大局已定,若是景升聪明一些,当为我荆襄稳定,早做决断!”
“背主之人,休要张狂!”席间文聘拔剑而起,目视蔡瑁,正欲上前刺杀,却听蔡瑁道:“若刘琮后继荆襄之主,你敢动我?”
文聘闻言,目视刘表,见刘表神情灰败,文聘忙道:“主公,切勿被此小人蛊惑!”
“主公,此人已经疯了!”伊籍闻言,亦上前道:“弑主之人,罪无可赦,主公当严惩不贷!”
“把蔡氏带来!”刘表说罢,侍卫便忙去后堂,请蔡夫人而来,待蔡夫人行至堂上,见堂中气氛,剑拔弩张,心中便有定计,对刘表道:“景升,此事大局已定,如今这太守府外,已有我蔡家五百卫士,若景升一意孤行,亦勿怪我蔡家下手狠辣了!”
说罢,蔡氏便行至蔡瑁近前,蔡中,蔡和二人,皆把剑而立,文聘闻言却道:“请主公下令,只要杀了这蔡瑁,五百军马,不攻自溃!”
刘表闻言,目光冰冷,看向蔡氏,道:“还是老夫之前,过于放纵你蔡家了,今日之事,皆老夫优柔寡断所致,只是蔡瑁,蔡氏,老夫待你甚厚,且琦儿亦答应老夫,日后执掌荆襄,必厚待琮儿,你二人却如此行事,令人心寒!”
“景升,数年之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蔡瑁闻言,对刘表道:“若你立琮儿为主,这荆襄还是你的,且我要的只是节制军马,诛杀二蒯而已……”
“正是如此!”蔡氏闻言亦道:“景升,切勿自误啊!”
“你二人早有异心,却让老夫不要自误?这是何道理?”刘表闻言,冷笑数声,对二人道:“你二人当我这太守府,皆无防备?区区五百卫士,便欲作乱?琮儿年幼,老夫不欲追究,若琦儿不治,老夫亦会考虑将这荆襄传位于他,只是这琮儿,从今往后,便不再有母亲,舅舅!”
NO。147蔡氏亡
刘表的果决令厅堂内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蔡夫人惊愕的看着刘表,却发现刘表眼中,已再无往日温柔。
“景升,且慢动手!”蔡瑁似乎已经意识到了此番托大,已令刘表起了杀心,忙对刘表喊道:“饶我一回!”
刘表闻言冷哼一声,对蔡瑁道:“我饶你,又有谁去饶了琦儿?昔日对你蔡家放纵,老夫本以为汝等会感念恩德,兢兢业业,可是没想到,老夫妇人之仁,终究还是养虎为患!左右,还不动手?”
刘表说罢,文聘抢过伊籍腰间佩剑,一剑将蔡瑁劈倒在地,蔡夫人见昔日兄长,如今已成刀下亡魂,连忙惊呼道:“景升,我是琮儿母亲!”
“琮儿今后,已不再有母亲!”刘表冷笑道:“你这妇人,心如蛇蝎,我若饶你,又如何对琦儿,对这朝中重臣交待?”
文聘闻言,一脚将蔡夫人踢倒在地,对刘表道:“主公,末将不杀女子。”
“去取三尺白绫,让她自缢吧。”刘表说罢,神情冷然道:“蔡氏一族,当诛其九族!”
蔡中,蔡和早已心惊胆颤,闻刘表之言,跪于地上,高呼冤枉,刘表却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挥了挥手,左右侍卫便将二人诛于堂下。
不多时,门口亦有校尉归来,跪于阶下,对刘表道:“禀主公,蔡氏余孽,尽皆诛杀。”
刘表长叹一声,瘫坐于地,仿佛这一刻功夫,苍老数岁。
“景升,还请节哀。”蒯越行至刘表近前,面上亦是怆然,对刘表道:“今日景升虽经历了大悲之事,可蒯某亦看到了那个,十数年前,杀伐决断的雄主!”
“妻子尽丧,也算雄主?”刘表双目含泪,似是没有一丝力气,蒯越与身旁侍者低语几句,便走上前来,对刘表道:“景升,医者救治及时,大公子已无大碍。”
“当真?”刘表闻言,神情欣喜,忙站了起来,匆匆行至大堂边缘,见医者身旁,刘琦躺在地上,气若游丝,对刘表道:“儿臣不孝,让父亲大人担心了。”
“活着!琦儿活着!”刘表先是大悲,又惊大喜,高呼两句,便晕了过去,左右忙将刘表送于后堂修养,堂中群臣,看着堂上斑斑血迹,尽皆嗟叹不已。
荆襄九郡之主,一朝家破人亡。
刘表诛杀蔡氏一族的消息,很快便从太守府中传扬出来,文聘,李严,刘磐各引数百军马,于城中四处擒拿蔡氏族人,捣毁蔡府及蔡家商铺,客栈等产业,襄阳百姓,见蔡氏倒台,纷纷惊愕不已,于这襄阳屹立十余年的荆襄第一家族,短短数日功夫,便化作尘埃,自此之后,襄阳再无蔡家。
庞山民与庞统于太守府外客栈之中,看着窗外匆匆而行的荆襄军马,二人也不禁唏嘘不已。
“如此一来,兄长也算是履行了对蒯家的承诺,蔡家一除,蒯家独大。”庞统面上,古井不波,对庞山民道:“只是希望有了这蔡家的前车之鉴,二蒯不会步其后尘吧。”
“士元大可放心,这蒯良,蒯越皆是智者,当知如何取舍。”庞山民微微一叹,心中暗道:他与蔡家无冤无仇,这蔡氏一族说到底却毁在了他的手中,世家豪族,一朝皆丧,当真令人感慨不已,只是除去蔡氏,庞山民却发现如今态势,依然压力颇大。
如今蔡氏已除,这荆襄的局面豁然开朗,除却刘表所掌的荆襄朝堂,还有庞山民的荆南,和刘备的江夏两家势力,刘表如今家逢大变,距离刘琦入主荆襄的日子也不会太过久远,但是江夏刘备,却不得不防。
再者,刘琦当政之后,如今已无制肘,这大公子会不会故态重萌,谁都说不准,共贫贱易,同富贵难,虽孔明对那刘琦谆谆教诲了许久,但是庞山民依然担心,这刘琦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况且还有蒯家,虽这襄阳二蒯,对之前庞山民为荆南隐主之事,听之任之,但是若庞山民想再进一步,成为这荆襄隐主,二人到底是什么态度,便值得商榷了,虽说如今蒯越与庞山民相交甚厚,可是毕竟世家中人,所图的终究还是利益,若不是先前庞山民先行献上制糖之术,或许两家根本连合盟的这一步都走不到。
要说这前者都在庞山民的算计之中,可是当前最让庞山民讶异的,是刘表对蔡氏的处置,优柔寡断的荆襄之主,一下子变的杀伐果决了起来,庞山民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了。
“当下诸侯,没一个简单的。”想到此处,庞山民不禁苦笑,庞统闻言,疑惑道:“兄长何出此言?”
“蔡家五百卫士,连这太守府的院墙都未翻过,便被屠戮一空,之前你我可不曾想过,刘景升还有此等势力!”庞山民说罢,庞统却是笑道:“情理之中,就像这天下诸侯也无人知道,于我荆南四郡,如今军马已然数万之众,且边地蛮人,亦为我所用。”
“可是现在我等面对的,不知这天下争霸,而是这朝堂争权。”庞山民闻言,叹道:“唇枪舌剑之险,不亚于征战沙场,若是哪天你我惹这刘表生气,没准会将咱兄弟二人,斩于堂上……”
“兄长当那刘表,事事都有如此魄力?”庞统闻言,不屑一顾道:“且当下荆襄局势,除兴霸外,无人可执掌水军,大公子之言行,多出自孔明,如今只待刘表身死,兄长便可兵不血刃,接管荆襄。”
“士元过于乐观了。”庞山民摇了摇头,微微叹道:“如今只寄望于这刘表家逢大变,不理政事,借此机会,我等可与这朝堂官员,多多接触。”
“兄长是担心二蒯先行一步?”庞统闻言,对庞山民道:“如今这朝堂局势,对这襄阳二蒯,倒是巩固其权势的大好时机。”
庞山民点了点头,苦笑一声,对庞统道:“蒯家占得先手,你我只可后发制人,只是为兄还是希望,那襄阳二蒯会如先前所说,坐稳这荆襄第一豪族之后,不再贪心……”
“若其贪心,便让他变成下一个蔡家!”庞统说罢,庞山民不禁失笑,道:“那蔡瑁区区外戚岂可与襄阳二蒯这般智者相比?且士元勿要忘了,如今刘表经此一事,这朝局已经变的风雨飘摇,即便有二蒯稳固局势,可是那江夏刘备,会放过此大好良机,入主荆襄么?”
NO。148刘备入襄阳
刘表本就身体不好,如今又遇蔡氏叛逆一事,更是久病不起,近几日来,刘琦已暂代刘表处理政事,不过这荆襄诸事,刘琦虽可做主,可政令行使,皆为二蒯手笔,刘琦对此倒不以为意,乐得清闲。
诛杀蔡氏一事之后,刘琦之前对刘表的心中怨愤,挥之一空,长久以来求而不得的父爱,如今落在了刘琦身上,刘琦倍感珍惜,将荆襄政事交由二蒯之后,刘琦日日侍奉刘表,衣不解带,且善待刘琮,刘表对长子变化,心中欣慰,精神好时,亦亲身教导刘琦,如何理政用人。
如此看来,这蔡氏消亡,对这刘表一家,倒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自诛杀蔡氏一族之后,襄阳二蒯便将庞氏兄弟,邀入府中,共商大计,于庞山民看来,这蒯越,蒯良兄弟二人,倒也信守承诺,如今蔡氏已除,荆襄朝堂之上,空缺不少,二蒯有意使庞山民挑选些心腹之人,把持权柄,只是庞山民表示,身边诸人皆无意入主朝堂。
不是庞山民不想尽早掌控荆襄,而是不能。
当下荆襄已大乱一场,蔡氏灭亡,伤及朝堂根本,如今首要之事,便是维护荆襄稳定,震慑各路诸侯,使其不敢妄动,所以当下最好的选择,便是支持刘琦,将朝堂事务,按部就班。
且庞山民心腹之人,除卧龙凤雏外,便只余荆南的同窗以及魏延,甘宁等好友,唯一能腾出手来帮忙的,只有沙摩柯一人,只是这襄阳朝堂之上,会允许一个蛮人,身居高位么?
心有余而力不足。
庞山民对此也颇为无奈,与二蒯商议之后,庞山民表示,暂时不愿来蹚朝堂这摊浑水,只是告诉二蒯,须提防刘备,切不可使刘备趁此机会,进得朝堂。
二蒯闻言,心有戚戚,如今已除了蔡瑁,对刘琦日后入主荆襄的唯一威胁,便是刘备,且刘备素有仁德之名,又是这大汉皇叔,自蔡瑁亡故之后,荆襄朝堂,已有数人,欲与那刘备接触,引其入朝,帮扶刘琦。
这其中为首之人,便是伊籍。
四人谈至此处,皆心中郁郁,伊籍于襄阳为官日久,且德行出众,如今伊籍蠢蠢欲动,倒是让几人颇为无奈,世人皆有喜恶,庞山民总不能去指责伊籍,欣赏刘备吧……
想到此处,庞山民对蒯越道:“异度公,如今刘备镇守江夏,若其归返,异度公当以戍守边地为名,将其逐回江夏。”
“那刘备一定会来?”蒯越闻言皱眉,庞山民却道:“庞某与这皇叔,如今已有数面之缘,且以元直之谋,亦不会放过此大好机会,如今刘备所掌之地,皆遭群狼环伺,只有得了荆襄之后,才可与其余诸侯,争霸天下,刘备本就志向远大,又怎会坐失良机?”
“那山民以为,我二人当如何对付刘备?”
二蒯对刘备的了解,远逊于庞山民,蒯越思索片刻,便对庞山民道:“于景升面前,或可诋毁于他,但刘备终归与景升同宗,常言道,疏不间亲,景升素来仁德,若如此行事,怕惹景升不喜。”
庞山民对此也颇为头疼,且刘备执着,令人心悸,想到此处,庞山民叹了口气,对二蒯道:“如今也只有日夜提防,使那刘备不得与大公子相见了,不然大公子被其蛊惑,我等先前努力,付之东流。”
二蒯闻言,皆点了点头,对于刘备此人,心中更是警惕。
果不出庞山民所料,三日之后,刘备一行,便浩浩荡荡的踏入襄阳,以探病为名,求见刘表,庞山民与庞统二人,于客栈之上,看着楼下入城军马,尽皆苦笑。
“倒是挑的好时候!”庞统皱眉,看着与刘备并辔而行的徐庶,冷哼一声,对庞山民道:“早知元直心向刘备,于书院之时,庞某不会与之为伍!”
“也怪不得元直。”庞山民摇头叹道:“只是为兄不喜刘备罢了,刘备此人,亦是枭雄,且志向远大,元直愿投效刘备,倒也无甚错处。”
“可昔日同窗,如今却形同陌路……”庞统闻言,不禁唏嘘,对庞山民道:“以弟观之,这刘备与兄长,早晚必有一场争斗!”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对庞统道:“后事如何,如今不必去想,士元,你我只需做好当下之事即可。如今孔明与大公子形影不离,你我便将这希望,寄托于孔明身上便是。”
庞统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却是颇为不甘,庞统以为,昔日江夏便是让这刘备占了便宜,只是这厮却不知满足,又来襄阳,图谋刘表家业。
刘备于太守府中,停留不久,便被刘琦以父亲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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