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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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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山民闻言,不禁谑笑道:“估计是月英妹妹看不上庞某赏赐,反正不久之后,妹妹便要成为州牧夫人了,此番归荆襄之前,孔明于益州还催促庞某,于来年使孝直暂代州牧,回家娶妻呢……”

黄月英闻言,双颊通红,孙尚香却白了庞山民一眼,对庞山民道:“你又不是不知,月英妹子脸嫩,怎么说起话来,如此轻佻?”

“本来就是……”庞山民闻言笑道:“庞某非轻佻之言,乃是实话实说,不过也该让孔明回来,及早成亲了,不然其与成都,日有所思,夜不能寐,倒也耽误政务。”

庞山民说罢,孙尚香一阵无语,那黄月英更不知该如何应对,貂蝉笑骂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没个正形,也不知羞。”

庞山民闻言讪笑一声,貂蝉却展颜一笑,对庞山民道:“对了,月英妹妹大婚之际,夫君可曾想好,备何礼物?”

庞山民点了点头,道:“礼物早已备好,于孔明处乃是高官厚禄,而给月英妹子的,却另有惊喜。”

“是何惊喜?”孙尚香闻言急道:“说来让大家听听,看大家惊不惊,喜不喜!”

“及早说过便没意思了,反正庞某所赠,又怎会是俗物,孔明何时与月英成婚,这礼物庞某何时奉上。”庞山民颇为自得道:“庞某对兄弟姐妹向来慷慨,庞某可稍稍透露一点,此物若在月英妹子手中,当不逊于庞某点石成金才是!”

NO。265千金买马古

三女闻言大惊,连忙追问,只是无论三人如何询问,庞山民只道,惊喜之事,若说出来,便不是惊喜了。

于长沙周边转了一圈,总的来说,庞山民还是较为满意的,荆襄招贤一事,由长沙一地起始,所以长沙周边的官吏,替换的也是最多,蒋琬量才而用,治下各县百姓对新任官吏也较为信服,且随着庞山民渐渐把持荆襄权柄,降低农税,增加商税,百姓也少了不少负担,便是那些一年前还迁往长沙的汝南流民,如今也各得居所,逢年过节之时,餐桌上也可见些荤腥之气了。

与此同时,路过书院新址之时,庞山民还顺路探访了父亲与水镜先生,自陆逊求学司马徽后,司马徽终得偿所愿,寻得弟子,准备将一身兵书韬略,尽数传授陆逊,陆逊学的认真,司马徽教的起劲,且司马徽曾言,陆逊此子,若学成出山,其用兵当不下大小凤雏。

庞山民闻言也不禁好笑,庞山民于兵书战策,只是外行之人,庞统倒是本领颇大,只是陆逊若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尽得水镜先生真传,那今后荆襄可统筹全局者,又多一人。

实际上就算如今,荆襄也不比曹营之中贤臣能吏如过江之鲫,可大用之人于庞山民眼中,还是太少,贤才难得,像石韬诸书院好友这般,可治一郡之地者,实在太少。

只是庞山民也心知肚明,这治理民生与攻城掠地不同,历朝历代皆是打天下易,守天下难,且北面曹操,江东孙权皆非好相与之辈,于庞山民这里,便是打天下,也极为困难。

这是一条漫长而艰苦的道路。

于长沙与家人欢度除夕,新年一过,庞府于北地之中,细作又传来消息,言河北袁绍,已于年前病逝,庞山民得此消息,不禁唏嘘不已,这昔日最有望雄霸天下的诸侯,就这样故去了,袁绍三子待父死之后,袁谭,袁熙合于一处,与幼子袁尚征伐不断,且曹操因刘备投奔马腾,顾忌长安安危,加紧了对河北的攻略。

正因如此,新年一过,庞统于新野的书信便至长沙,如今曹操两面受敌,正是荆襄兴兵之际,且汝南被郭嘉所得之后,交由曹仁镇守,庞统以为,这汝南久乱稍安,若出兵新野,夺汝南一郡,威慑许都,倒是对当下荆襄,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庞山民想都没想便将庞统的打算给否决了,如今已得二州之地,对庞山民而言,掠夺土地反而不如休养生息来得重要,便是夺得汝南,荆襄亦要付出大量的人力物力,建设城镇,与其如此,倒不如将此重担,留给曹丞相来做……

汝南久逢乱事,百姓投其余州郡者,十有八九,对庞山民而言,偌大的土地却没有百姓建设,如同鸡肋,且庞山民还不想早早的便交恶曹操,对于曹操这个名震天下的诸侯头子,庞山民心有忌惮。

比之曹操势大,便是庞山民新得两州之地,为新晋诸侯,亦不敢轻易挑衅,以弱斗强,要么不打,要么便一击致命,至少就现在而言,曹操已具备征战河北且抵御西凉的能力,便是两线作战,尚有余力,若此时庞山民妄自兴兵,最后占得便宜者,或是西凉,或是江东,庞山民可不欲去作鹬蚌相争,使渔翁得利之事。

回信让庞统老实一些,庞山民便继续与蒋琬一同,操持荆南民生之事,且命人将数架织机,送往襄阳蒯家之中,二蒯于府上亲眼所见,那匠人纺布,不消半日,便得数尺,尽皆愕然。

这只是庞山民诸多点石成金之术的其中之一,若那庞山民将点石成金之术于荆襄尽传,荆襄世家怕是趋之若鹜。

于是三日之后,蒯越来访,于太守府中,蒯越与庞山民相见之后,不禁叹道:“我家兄长已按上将军之前说法,去劝服一众世家了。”

“劳烦二位了。”庞山民闻言,拱手一礼,蒯越连忙避过,对庞山民道:“上将军如今乃荆襄之主,不必这般多礼。”

庞山民闻言,不禁笑道:“异度公勿要如此,上将军那个官爵,如何来的,你我皆知,在下与二位蒯公相交,不论官职,只论情义。”

蒯越闻言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前日得见织机织布,我与异度尽皆惊诧,山民仗此神技,便是不与我蒯氏联合,亦可实现之前夙愿,我与异度盘算一夜,不知山民之前为何将此厚利,授我蒯氏一族?”

“异度多虑了。”庞山民闻言不禁笑道:“庞某之前说过,蒯家于荆襄世家之中,乃是魁首,若庞某不予蒯家好处,其他世家,岂会安心?虽人心趋利,庞某却不欲见世家生乱,庞某相信,有蒯家为世家表率,这荆襄一众世家,便是再乱,也乱不到哪儿去!”

蒯越闻言,恍然大悟,对庞山民道:“此与千金买马骨,异曲同工。”

庞山民闻言,微微一笑,道:“庞某年少之时,便知蒯家对子弟教导,甚为严格,于荆襄多年,虽敛财无数,却不曾霍乱百姓,世家若皆如这般,庞某又何必早早的便将蔡家驱除?”

见蒯越微微点了点头,庞山民又道:“且庞某先前说过,钱财于庞某而言,唾手可得,所以庞某不介意别家世家,亦如庞家这般,富甲天下,且我荆襄若富,他家诸侯百姓,心中艳羡,尽皆来投,说到底,蒯家获利,荆襄获利,亦是庞某获利,如今我两家合盟,又何分彼此?”

“果然是为了人口!”蒯越闻言,心中踏实不少,对庞山民道:“既然山民如此大方,那织机一事,还请山民拟个章程,于世家之间,如何分配。”

“此事还是蒯公代劳的好,庞某于世家之中,不如蒯氏声望。”庞山民说罢,摆了摆手道:“只是还有一事,庞某欲与蒯公商议,如今已临近春耕之时,庞某以为,这荆襄世家已得巨利,不如拿些财帛,与庞某一同反馈百姓,如何?”

NO。266奇术皆有大用

遇灾荒之时,蒯家也会开仓放粮,援助百姓,博个美名,只是近来荆襄,西川皆风调雨顺,蒯越倒想不通庞山民为何却在此时,命世家接济百姓了。

“荆南于近两年来,百姓殷富,此时让利百姓,山民若图民意,事倍功半!”蒯越说罢,见庞山民脸上笑容不减,忙道:“山民,非是蒯家不舍这区区钱财,而是……”

蒯越未及再说下去,庞山民却是笑道:“异度公想岔了,庞某非欲为百姓求世家钱粮,而是欲售织机于荆襄世家,同为世家,庞某也不想多赚世家钱财,十架织机,便换一座水车如何?”

“水车又为何物?”蒯越闻言,一头雾水,庞山民才想到水车模型还未予蒯家送去,当下引蒯越出了太守府,同车往竹林工坊赶去,待到工坊之后,蒯越见黄承彦亦在工坊之中,连忙驻足施礼。

黄承彦却理都未理,双目灼灼的盯着面前陶盆,看着陶盆当中靛蓝色液体,一语不发。

蒯越一阵无语,庞山民却是笑道:“异度公勿要见怪,家师钻研奇术之时,向来如此,异度公还是与在下先看水车,再回来与家师一叙,如何?”

蒯越闻言点了点头,二人步入屋中,庞山民便将桌上水车模型与蒯越解释了一番,民间耕作,汲水灌溉乃是大事,便是世家之间,也多为引水一事,相互纠葛,当蒯越得知,这小小事物,竟有此大用,眼前一亮道:“山民……这水车,可否同授予世家?”

“蒯家家大业大,还欲与民争利乎?”庞山民说罢,蒯越却道:“非因家业之事,便是世家亦要上缴税负,世家多收些粮食,日后你这上将军用兵之际,亦有钱粮可用……”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道:“这织机,水车,皆可仿制,百姓用后,世家亦可学着制造。”

蒯越闻言大喜,却见庞山民笑道:“只是数月之后,异度公怕是不会如此欣喜了,那织机能耐,异度公已见过,庞某以为,异度公当早做打算,于荆襄之外,收拢流民,不然一旦生产布帛之时,蒯家人手,怕是不够。”

“山民何须为此担心,便是家仆,我蒯家亦有数百人可用!”蒯越说罢,庞山民却笑道:“百人操持百台织机,才能产布帛几何?若二人一机,以千人之力,操持五百台织机,蒯家布帛,可源源不断!”

蒯越闻言,惊愕片刻,继而大喜,道:“山民果然生财有道,这使用织机,正当如此……”

“你我两家交好,待织机尽数交付蒯家之时,庞某亦赠你蒯家,数名工匠,若织机有损,亦可修复。”庞山民说罢,引蒯越出了屋子,对蒯越道:“至于这水车一事,就依庞某意思,不知异度公以为如何?”

“于世家百姓皆有益处,蒯某自当促成山民意向!”蒯越说罢,见黄承彦已回过神来,凑上前道:“异度见过承彦公。”

黄承彦闻言笑道:“原来是异度来了,不知异度此来,所为何事?”

“老师,异度公已经来了有些时候了,都与庞某谈了一笔买卖了呢!”庞山民闻言笑道:“只是刚才见老师心神,尽在那盆中染料之上,所以才未出言打扰。”

“你这小子,当告知老夫,这染料从何而来?”黄承彦说罢,庞山民思索片刻道:“刈蓝倒竖于坑中,下水,然后用木、石压住,使蓝草全部浸在水里,热时一宿,冷时两宿,根据浸泡的时间不同,所得的染料色彩,亦不相同……”

说罢,见黄承彦又欲去看那盆中染料,却听庞山民笑道:“此事之后山民当尽数与老师说过,如今难得工坊客至,又谈妥笔买卖,老师当歇息一阵,勿要再被这等俗物所扰!”

“俗物?此乃奇术!”黄承彦闻言白了庞山民一眼,道:“不过异度难得至此,今日便放松一些,老夫欲让异度去见识一下水车,不知山民以为如何?”

蒯越闻言,扑哧一笑,对黄承彦道:“黄老先生,适才你观染料之时,蒯某便已见过水车,如今春耕在即,既然水车于百姓耕作有大作用,蒯某当行使政令,使荆襄多造水车,便利百姓。”

“待回府之后,庞某便将地图交由异度公,庞某月前走访长沙周边,已于各村县,选好适建水车地址,异度公可作参考只用,至于长沙之外,则要劳烦异度公操持此事了……”庞山民说罢,蒯越收敛笑容,认真的点了点头。

三人一同出了工坊,庞山民引蒯越与黄承彦家中一行,欲设宴款待二人,如今心事已了,以二蒯之能,或许不需多少时日,荆襄百姓便可尝得水车便利,虽然今年春耕之时,水车难以全面普及,但在百姓尝得甜头之后,待到来年,怕是连西川百姓,亦可得知此物神奇,荆襄,西川二郡本为大汉产粮之地,若再有器械相辅,怕是数年之内,庞山民不用再为征伐所用粮草一事而头疼不已了。

府上下人备好饭食,蒯越适逢其会,又提及这染料一事,只是庞山民却并未应下,将染料之技,亦授予世家。

非是庞山民小气,而是如今布料染色已不同以往百姓家中制造,若蒯家得织机之后,布帛无数,若要染色,再建工坊,不仅耗时日久,耗费亦是颇大,庞山民叮嘱蒯越,便是行商,亦当谨慎,先用大量布帛打探一下售卖的行情,再作染色之时,亦来得及。

蒯越闻言,虽贪图染料奇术,却也明白庞山民所言在理,若贸然行事,一旦发生变故,得不偿失,想到此处,蒯越对庞山民道:“若这大量布帛制出,荆襄布价,定然下跌,山民可否想想办法,与我蒯家,联系一下江东孙权,那江东殷富,若与之交易,我蒯家可多得资财不菲。”

“这有何难,庞某本来便要赚那江东钱财。”说到此处,庞山民点头笑道:“若异度公不提,庞某险些忘记,那江东鲁肃,还欠庞某不少钱粮呢!”

NO。267病急乱投医

去年长沙一役,二庞困江东周郎于长沙城外,鲁肃亲赴城中与庞山民商议两家罢兵之事,且愿出巨资,使庞山民罢兵。

后荆南大军出征,攻略西川,于鲁家的纠葛庞山民便抛之脑后,江东鲁家与庞家的商贸往来,并未断下,而如今庞山民点石成金之术又有所得,习惯性的打起了江东的主意,才想到鲁肃还有一笔巨款,未曾还上……

念及此处,庞山民当下便修书一封,使人往江东鲁家报信,告知鲁肃,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以鲁家声誉,庞山民也不担心鲁肃会死不认账,鲁肃不仅为江东巨富,还是孙氏于诸家诸侯商贸的代言之人,且江东世家,皆喜奢华,鲁肃若是不来,庞山民并不介意将竹纸,典籍等诸多买卖,与江东断下,至于届时江东世家有何想法,那便不是庞山民能够管的着的事情了。

蒯越此来长沙,与庞山民商议数日,颇有所得,便是位高权重的蒯越,也对庞山民于商贾的见识颇为赞叹,只是蒯越也隐隐发现,庞山民对于世家之间的商贸竞争,颇为支持,蒯越心中不解,莫非庞山民打算使世家于争斗之间,不断内耗不成?

对此庞山民并未给予蒯越解释,只是告知蒯越,待织机普及于荆襄世家之后,静待佳音即可,内耗之事,无异于自毁长城,而良性的竞争,则可使荆襄世家,再进一步。

庞山民所提出的诸多手段,蒯越之前闻所未闻,自然也不便发表观点,只是此番前来长沙,蒯越已得偿所愿,织机之事已尘埃落定,且水车以及染料等奇术,庞山民也允许蒯氏,从中参与,唯一令蒯越比较肉疼的是,庞山民与蒯越约定,若蒯氏想要庞家奇术,需多出钱财,打理民生,便是风调雨顺之时,亦要每年拿出一成是收益,投入到荆襄赋税之中。

尽管蒯越对此斤斤计较,却也知道,便要拿出一成收益,有了织机,水车等生产利器,蒯家资财,只会更多,不会变少,既然如今蒯家有求于庞山民,付出些代价,也是应当之事。

蒯越离去不多时候,鲁肃便出现在了长沙太守府中,半年未见,鲁肃比之先前,颓丧不少,庞山民见鲁肃如今神情黯然,心中疑惑,对鲁肃道:“子敬,若你鲁家实在拿出不钱来,庞某当再宽限一段时日……”

鲁肃闻言,抬头看了庞山民一眼,道:“上将军莫要小觑我江东鲁家,之前应下之事,鲁某不会反悔!”

“既然如此,为何子敬闷闷不乐?”庞山民闻言,不禁叹道:“虽各为其主,庞某与子敬还是朋友,朋友相交,贵在知心,子敬刚至庞某府上,便摆脸色,子敬当知,是你欠庞某财帛,不是庞某欠你财帛!”

鲁肃闻言叹道:“非因山民之事,而是鲁某想起我江东朝堂,所以才闷闷不乐,此番前来长沙,鲁某已将之前约定钱粮,尽数带来,兴霸将军正于渡口清点……”

庞山民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又道:“若子敬不弃,可将心中忧虑之事告知庞某,好歹庞某也是仲谋妹婿,便是江东之事,也可帮子敬参谋一二。”

鲁肃闻言,眼前一亮,只是看了庞山民一眼之后,便颇为踌躇,对庞山民叹道:“上将军打算何时出兵,掠我江东?”

“子敬何出此言?”庞山民説罢,鲁肃苦笑:“昔日江东强而荆襄弱,江东屡征荆襄,山民心中岂会无怨?如今山民新得益州,挟两州之地,兵多将广,正是四面用兵之时。”

“子敬大可放心,庞某如今并无打算,攻伐江东。”庞山民闻言,恍然大悟,对鲁肃笑道:“若只是此事,子敬无需忧虑,只是以庞某观之,子敬当不惧与庞某江上一战,子敬心中,怕是还有其他顾忌。”

鲁肃点了点头,道:“虽不愿与山民一战,但临江水战,我江东又怕何人?最让鲁某烦心的是,如今公瑾称病不归,半年有余,江东朝臣虽皆服仲谋,可是满朝文武,无统筹全局者,长此以往,江东盛极而衰,已是必然。”

周瑜居然还没有跟孙权和解?

闻鲁肃之言,庞山民心中一惊,思索片刻,点了点头,道:“庞某倒也理解公瑾,先前公瑾用兵,仲谋从中作梗,虽仲谋得了朝臣归附,大权在握,却伤了公瑾之心,仲谋如今有江东基业,全赖之前公瑾悉心操持,可有功之臣如此境遇,便是庞某这个局外之人,也颇为嗟叹不已。”

鲁肃听庞山民如此道来,辩无可辩,苦着脸对庞山民道:“山民可是在幸灾乐祸?”

“子敬居然不识庞某好心……”庞山民闻言,一阵无语,思索半晌,对鲁肃道:“江东豪杰众多,便是无公瑾统筹全局,亦有子敬,子瑜,德谋等人,暂代军政之事,既然公瑾心中有气,随他逍遥便是……”

鲁肃闻言,不禁苦笑,对庞山民道:“江东何人可及公瑾之才?”

鲁肃説罢,庞山民亦默然不语,若是之前不将陆逊诳来荆南,周瑜倒也后继有人,且如今吕蒙还未使人刮目相看,只是江东寻常将校,这江东大事,自周瑜离去之后,全部压在鲁肃肩上,鲁肃满腹牢骚,庞山民也有些理解。

鲁肃沉吟许久,见庞山民不再搭话,心中黯然,这庞山民的发迹之路,鲁肃如今回想起来,历历在目,一年多之前,于大江之上与此人初见,其还是一个小小商贾,可如今却已雄霸两州,其势力远胜江东,比之北地曹操,亦不遑多让,鲁肃难免感慨这造化弄人,若早知如此,便是舍弃颜面,亦要使庞山民于江东为官。

可现在説什么都已枉然。

呆呆的瞅了庞山民许久,鲁肃忽然似有所得一般,双目闪过一抹神采,对庞山民道:“山民与公瑾交厚,不知可否代鲁某劝劝公瑾,重归江东朝堂?”

NO。268为倾销,找下家

这鲁子敬当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庞山民闻言,心中一阵好笑,鲁肃身在居中,不明所以,可庞山民却看得清楚,江东除周瑜外,令庞山民顾忌之人,还真不多,若代鲁肃去劝周瑜重归朝堂,岂不是让他这个上将军自讨苦吃?

且周瑜果真抛弃了江东么?

如今江东并无战事,且政务亦有张昭,张纮二人操持,江东难有大乱,若江东真到了危难之际,便是孙权不请,周瑜又岂会忘记之前与孙策情义?别看周瑜现在逍遥,于庞山民眼中,那仅是假象而已,庞山民敢肯定的説,如今一旦荆襄水军,有所异动,那周瑜会立刻归返朝堂,与庞山民针锋相对。

一想到有个这样的朋友,庞山民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见庞山民面带诡笑,许久不语,鲁肃还以为庞山民不愿出力,对庞山民道:“山民,鲁某也知你心中为难,可是毕竟你也是仲谋妹婿,若江东危难,你却袖手旁观,尚香心中,又作何想法?”

“出嫁随夫,又能有何想法,若子敬不信,可与庞某一起回家,看看尚香是不是比之于江东之时,要快乐许多?”庞山民説罢,对鲁肃道:“子敬勿要忧虑,公瑾心意,自然是心向江东的,若非如此,公瑾赋闲在家,又为何不来我荆襄,与庞某一叙?公瑾心结,庞某不可解,子敬亦不可解,可为此事者,除仲谋外,再无他人。”

鲁肃本非愚鲁之人,庞山民説罢,鲁肃恍然大悟,面上颓然之色,亦消散不少,感慨的看了庞山民许久,鲁肃叹道:“吾与公瑾为友数年,却不如山民看的透彻,鲁某心中,甚是惭愧。”

庞山民闻言亦笑,对鲁肃道:“子敬如今心事已了?”

鲁肃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多谢山民解惑,如今鲁某债务已结,再无心事,这便回江东复命。”

“子敬稍待。”庞山民见鲁肃欲走,对鲁肃道:“不瞒子敬,庞某于这奇术之道,又有进展,此番约见子敬,要债为次,合作为主,不知子敬可愿参与?”

鲁肃闻言,心中一惊,去年竹纸,印刷,制糖使荆襄于各家诸侯之间,赚得钱粮无数,如今这庞山民又有所得,难道这小子真的打算将天下财富,尽数赚至庞家不成?

虽心中隐隐不忿,可鲁肃却也知道,如此机会,容不得他拒绝,便是庞山民不与江东合作,亦有别家诸侯,对荆襄货物,趋之若鹜,想到此处,鲁肃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既是合作,山民当予鲁某看看,此番又是何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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