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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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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对江东而言,向来纠葛不少。

若得江夏,江东便于江北之地,可再添一郡,庐江,江夏遥相呼应,长此以往,便有了攻伐北地的根基,且孙坚陨于江夏,江东已数次攻伐,皆未全功,如今关羽竟将此要地拱手相让,对江东而言,诱惑颇大。

只是堂上诸人亦心有顾忌,如今统荆襄者,非是先前暗弱刘表,乃是新得益州之庞山民,若两家交兵,胜败难料。

许久之后,孙权见堂上议论之声渐小,对诸人道:“诸君以为,这江夏孙某当取之否?”

张昭闻言,抬头目视孙权,见其眼中狂热,心中一凛,对孙权道:“如今主公妹婿势大,若取江夏,那庞山民必然怨忿……”

“子布何出此言?江夏乃文台公陨落之地,怎能不取,且此时江东并无军马守御,机不可失!”程普闻言,上前一步,对孙权拱手道:“愿主公予程某一旅之师,程某可保江夏,安如泰山!”

“为一地而与那庞山民私交尽毁,甚为不智!”诸葛瑾闻言叹道:“且之前周大都督亦败于敌手,德谋此言,太过轻敌。”

“主公是与那庞山民有些交情,可私交怎可凌驾军政大事之上?”黄盖闻言抢道:“子瑜之言,黄某深以为耻!比之令弟之才,子瑜差之千里!”

如今诸葛亮已坐镇西川,其势堪比郡守,黄盖此言,倒是戳在了诸葛瑾痛处之上,诸葛瑾面色通红,怫然不悦,侧目不再看那黄盖一眼,一言不发。

孙权见堂下吵吵嚷嚷,原本大好的心情,亦变得有些焦躁了起来,轻咳一声,对鲁肃道:“子敬可有良策?”

鲁肃闻言摇了摇头,心中暗道,先前周瑜在时,但凡军务,便是有些争执,周瑜亦可依仗其名望,一决而断,而此时堂上纷乱,毫无主次,武将激进,文官守成,简直就是乱作一团,这内部不合,怎敢言攻伐他家诸侯?这些人不会觉得那庞山民如软柿子一般,任人拿捏吧?

孙权见鲁肃不言不语,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自周瑜离了朝堂,孙权大权在握,一应大事,皆可决断,比之之前外事求教周瑜,内事求教张昭之时,爽快的多,这鲁肃与周瑜本为挚友,孙权只是见其忠直,颇为依仗,如今于大事之上,鲁肃毫无决策,倒是让孙权心中恼火。

想到此处,孙权对堂下诸人道:“孙某欲占江夏,言和之人,勿要多说!既然程老将军愿为我江东,开疆拓土,那孙某便予老将军三万军马,待那关羽走后,占下江夏,若荆襄敢犯我边境,大可与之一战!”

程普闻言,面上一喜,连忙领命,当堂点将,率一众武将,往堂外而去。

鲁肃见状,长叹一声,心中暗道这孙仲谋如此胡来,待公瑾重归朝堂之时,还能剩下多少基业?三万军马虽不伤江东根基,可好歹也是一份强大战力,莫非孙权真要在吃亏之后,才能意识的到先前糊涂么?

江东之事,庞山民尽皆不知,又过数日,江夏细作已传回消息,言那关羽已点齐军马,往新野方向而去,如今城池已无人把守,得此消息,庞山民忙命人传令文聘,可遣襄阳军马,径往江夏,进驻城池。

文聘得令,万余军马由襄阳而动,浩浩荡荡,赶往江夏,只是刚至夏口,文聘便见江东军马旗号,文聘心中一惊,忙命斥候查探,待斥候回报之后,面色大变。

“这关羽竟如此卑鄙,竟将江夏一郡,赠与江东?他莫非当自己是荆襄之主?”文聘大骂一声,心念急转,亦不敢轻易进军,命信使渡江,快马赶往长沙,将江夏变故尽数告知庞山民。

于太守府中,庞山民得此消息,心中一惊,继而愤恨不已。

这关羽先前大乱婚宴之事,还未与其计较,如今居然敢与江东私相授受,且不说江夏素来乃荆襄土地,便是允其驰援长安,他关羽不知感恩倒也罢了,如今倒打一耙,又算什么英雄?

庞山民心中恼火,索性留书一封,往江边渡口而去,待见了甘宁之后,对甘宁道:“兴霸此处,可有快船?庞某欲去新野!”

见庞山民行色匆匆,甘宁心中奇怪,待庞山民将江夏变故说过之后,甘宁大怒,道:“这关羽,孙权沆瀣一气,欺人太甚!甘某这便点兵,去拿江夏。”

“庞某虽恨孙权见缝插针,更恨关羽背信弃义!”庞山民闻言叹道:“先不与江东计较,兴霸与庞某,同去新野便是,待见了士元,再做计较。”

甘宁闻言,点了点头,于斗舰之上,命士卒扬帆起航,庞山民气愤半晌,心中悔恨不已,早知这关羽过河拆桥,当先前与之约定,交接城池之后,再予其通关路引。

不过庞山民也知道,此时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于船头甲板,庞山民苦思不语,甘宁见状,凑上前来,对庞山民道:“山民勿要忧虑,甘某对江夏了如指掌,待灭了那关羽,重夺江夏,也是不难!”

“一时疏忽,倒是让人钻了空子。”庞山民闻甘宁劝慰,苦笑一声,道:“庞某本欲休养生息,使百姓安乐之后,再与他家诸侯相争,可是如今这江夏一失,庞某先前规划,皆要变动……”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甘宁闻言,爽朗一笑,拍了拍庞山民肩膀道:“山民之前便知,逐鹿天下,前路曲折,若皆如你图谋西川那般顺风顺水,这天下早被山民所得。”

闻甘宁调侃,庞山民心情也好了许多,勉强一笑道:“总之,世人皆知庞某乃睚眦必报之人,但愿能及时赶上关羽军马,这般忘恩负义之事,此番定当要其给庞某一个交待!”

NO。273放过关羽,重夺江夏

行船半日,庞山民渐渐冷静下来,虽此番丢失江夏一事,仍使其心中懊恼,只是庞山民也开始反思,先前疏漏之处。

那江东不费一兵一卒,占得坚城,归根结底,还是庞山民心中大意,若早些时日遣文聘军马,于江夏附近驻防,交接城池,也不会有这般周折。

且庞山民虽知关羽忠义,赵云骁勇,却疏忽了如今与刘备之间,乃各为其主的重要因素,不然孙乾区区小计,细心一些,又如何不能提前窥破?

细细想来,当下形势,对庞山民而言,颇为不利,江夏乃荆襄于江北重地,不可不争,只是若此时仓促攻伐江东,胜败难料,那程普也是久经战阵之人,想要重夺江夏,颇为困难。

如今可给孙权添堵之事,无非是暂停与江东的商贾贸易,使荆襄奢侈品不售往江东,只是如若这般行事,对庞山民也没什么好处。

孙权还未对江夏之事给荆襄一个交待,且有周瑜攻伐长沙前车之鉴,如此看来,这江东还真有点将荆襄当成自家后花园的意思,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虽于庞山民欲使荆襄和平崛起的策略相悖,可是庞山民也觉得,这江东确实是有些欠收拾了,庞山民心中暗道,待之后遇见庞统之后,当好好商议一番,如何找回这个场子。

一味怀柔的效果不如恩威并施,之前不伐江东,庞山民心底还多少有些顾虑孙尚香的想法,可现在孙权咄咄逼人,得寸进尺,庞山民也顾不得太多儿女情长之事了。

当断不断,必为其害,待回到长沙之时,再与孙尚香解释事情缘由吧。

待傍晚之时,甘宁已寻得渡口,停船休息,不多时,岸上便有斥候来报,言文聘大军,已于十里之外扎营,庞山民闻言,心头一喜,忙与甘宁二人一骑,奔赴大营。

遇得文聘,庞山民便将之前之事,尽数说了,文聘得知江夏已被江东军马趁虚而入的消息之后,面色大变,见庞山民一脸懊悔,半晌之后,出言劝道:“上将军勿要太过自责,此事皆因那关羽背信。”

“仲业,以你观之,若我大军,日夜兼程,往新野而去,可否追上那关羽军马?”庞山民说罢,文聘微微皱眉,甘宁却怂恿道:“甘某也想会会那关羽,是不是如传言那般,勇不可挡!”

文聘踌躇片刻,对庞山民道:“穷寇莫追,便是将关羽一军,尽数歼灭,对我荆襄而言,又有何好处?”

“可灭一心腹大患!”庞山民咬牙切齿,对文聘道:“庞某素来与人为善,便是关羽之前扰我婚宴,庞某也未与其计较,可如此这般接二连三,当庞某怕他不成?”

“欲投长安,当过宛城,山民何不坐山观虎斗,去看那曹刘两家,相互厮杀?”文聘见庞山民意志坚决,不禁劝道:“文某以为,若要计较,也当先夺回江夏,不然日后江东水军进驻夏口,我等欲再夺江夏,难上加难!”

庞山民闻言心中一凛,对文聘道:“此处往新野,需行多久?”

“军马夜行,天明便至。”文聘说罢,庞山民点了点头道:“不如先与士元合兵一处,再作打算,仲业以为如何?”

“也好。”文聘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总之先劝下山民追袭刘备便好。

文聘知那先前江夏军中,军马众多,若庞山民一怒之下,引军追袭,或许可使关羽,赵云消耗军马,可自军损失,怕是也不在少数,且那关羽,赵云如今去意已决,之后亦远离荆襄,君子报仇当十年不晚。

大军开拔,连夜行军,天明之时,便至新野城外,早有新野斥候探得自家军马动向,至城前之时,庞统已出城相迎,见庞山民一脸颓然之色,庞统心中一惊,忙对庞山民道:“兄长怎会如此?”

“被人暗算了一遭。”庞山民见了庞统,心中稍安,苦笑一声道:“庞某不慎,让江东钻了空子,如今江夏已被江东所得……”

“怎会如此?”庞统闻言大惊,之前庞山民无论军政之事,皆顺风顺水,庞统也不曾想到,庞山民会出现如此失误,待庞山民尽数讲过先前之事,庞统大怒道:“这关羽居然如此卑劣,此等反复之人,有何颜面,活于世上?”

“各为其主而已,士元要怪,便怪庞某大意即可。”庞山民闻言,不禁嗟叹,如今江夏已失,再去纠结谁是谁非,又有何用?

庞统见庞山民黯然,也不欲再煽风点火,触及庞山民心痛之事,将一众军马引入城中,待军中将校士卒歇息之后,便引庞山民等人,入了县府。

入了厅堂,待诸人落座,庞山民对庞统道:“如今庞某心中,方寸已乱,士元以为,如今该去追袭关羽,还是该整顿军马,重夺江夏?”

庞统闻言,对庞山民道:“若追关羽,只是为曹操宛城之军马,减轻压力,虽天下皆知关羽与我荆襄不睦,然而其从江夏而出,我等又允其通行关隘,此事教曹操得知,必然心中不愉,不过曹操如今已无暇顾忌我荆襄之事,所以也不会因关羽之事,与荆襄交恶。所以统以为,将关羽交由曹操对付,我等两不相帮即可,至于仇怨,若那曹操可代兄长复仇,我等应当乐见其成。”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颇为感慨,对文聘道:“多谢仲业先前提点。”

文聘闻言,不禁笑道:“上将军无须客气。”

庞统见庞山民精神恢复不少,对诸人又道:“庞某倾向于攻伐江夏,如今程普虽已进驻城池,却立足未稳,若我等可火速集结荆襄军马,将江夏团团围困,必使那程普孤立无援,且程普初至,那江夏城中,粮草怕是已被关羽尽数带走,好歹江夏也是我荆襄土地,荆襄各路军马往来便利,那江东居然敢如此小觑我荆襄之人,此番当给其一个教训。”

庞统说罢,诸人眼前一亮,先前众人皆未想过,那江东如今也是仓皇而至,所携粮草,恐怕不多,若依庞统之计,倒是不错办法。

见诸人神态,庞统便知,先前计策,已被诸人采纳,不禁笑道:“且那江东不知悔改,屡次犯我边境,庞某以为,重夺江夏,不算本事,若此番运作的好,庞某当使那江东于江北之处,无立锥之地!”

NO。274围而不攻

庞统定计之后,庞山民便命甘宁赶往江东,亲率水军夺江夏沿途渡口,并控制沿江水道,命傅彤往江陵王威处点兵,驰援新野,二庞与文聘一道,亲引大军,先夺夏口,再围江夏,向宠坐守新野县城。

两万余军马浩浩荡荡,径往夏口而去,江东斥候探得消息,忙回报韩当,韩当自知不敌,舍弃港口,往江夏而去,待回到城中,报知程普,程普闻言,大惊失色。

这荆襄军马行动何其迅也?

入江夏城后,欢宴一日,如今还未及行安民之事,荆襄军马已至江夏地界,且夏口失守,水道亦不可保,如今三万军马于城中坐镇,虽可抵文聘攻伐,可所携粮草,却是不多。

本以为交接城池,让荆襄吃个闷亏,可未曾想到荆襄军马战意如此坚决,如今形势严峻,也只得从城中百姓处,筹措粮草了。

可是待问过士卒之后,程普才知这江夏粮仓已空,关羽治江夏时,轻徭役,薄赋税,并未屯下多少粮草,且此番离江夏时,将库中粮草,尽数作了军粮,城中士卒一番筹措,也只从富户处借得粮草百石,于数万大军而言,杯水车薪。

关羽走的匆忙,江东来的匆忙,之前程普亦未及筹划粮草之事,如今程普不禁心忧,这城中粮草,堪堪可维持城中军马十日之用。

若十日可使荆襄退军,倒还好说,如若不能,江夏岂不成了孤城一座?

盘算许久,程普心中难舍江夏,自是不忍心将城池就这样交付庞山民手中,忙令信使分两路而去,一路往庐江求援,一路往江东,督办粮草之事。

信使前脚刚走,程普于太守府中已闻城外鼓角之声,忙披挂上马,一路往城头而去,待上了城头,程普见城下文字大旗,以及文聘左右襄阳二庞,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二庞先败周郎,后掠西川,大小凤雏的名头,令程普心中忌惮,于城头之上,程普心念一转,对城下庞山民笑道:“荆襄上将军亲至,莫非欲夺我江东土地?”

庞山民冷笑一声,不予做答,庞统却催马上前,对程普喝道:“皓首老儿,莫非痴了不成?江夏素来为我荆襄土地,你江东不宣而战,此番定让汝等有来无回!”

程普闻言,脸色骤然变的难看起来,对庞统道:“此乃关将军授我江东之城,与你荆襄,并无干系!”

“老匹夫,关羽是你老爹乎?若是如此,那他还说过,吴郡乃我荆襄土地,你家孙权,乃我荆襄臣民!”庞统说罢,程普脸色铁青,对庞统道:“勿要欺人太甚,你当我江东,畏你不成?老夫不欲杀伐,只因我家将军,与你家上将军有姻亲之情!此城确乃关将军所授,老夫若有诳语,不得好死!”

“那你便叫关羽来对质!”庞统说罢,程普愕然,庞统见状,不禁冷笑,对程普道:“若你速速回军,我荆襄便不与你江东计较,如若不然,定叫你这老儿追悔莫及!”

“放肆!”程普闻言大怒,可是见城下阵列齐整,杀气腾腾,程普亦不敢轻易出城,与之一战,想到此处,程普对庞统道:“总之要战便战,来攻我城池便是,只是还望上将军谨记,若兴刀兵,则坏我两家交情!”

“你占我荆襄土地,便不坏交情?”庞统闻言,不禁抢白道:“算了,江东脸皮太厚,懒得跟你置喙!”

庞统说罢,对庞山民道:“兄长,可依计行事!”

庞山民阴沉着脸,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冷声喝道:“围城!”

一声令下,左右两军齐出,往城前而去,江夏城头,尘土飞扬,庞山民居于阵中,目视城头江东将校,凛冽一笑。

这孙权欺人太甚,总要给他些厉害看看,虽庞山民不欲贸然树敌,可是如今局面,已经容不得他再放纵江东了,若一味退让,只能助长江东嚣张气焰。

程普见荆襄军马雄壮,心中也微微着慌,原本以为,庞山民经不住激,挥军攻城,可是没想到庞山民只围而不攻,如今城中粮草乃江东军马之最大软肋,若再耗上几日,城中军马怕是要不攻自溃。

可是依仗坚城,却与荆襄城下野战,这城坚之利,无从发挥,并且若是匆忙出城,军马集结一处,难以展开,若被城外荆襄军马,趁势夹攻,亦难取胜,如此形势,倒是让程普一时之间,难以抉择了起来。

思索许久,程普于城头轻叹一声,忽闻身后韩当请战之声,程普闻言,对韩当道:“那荆襄军马,气势正盛,如今用兵,胜败难料,且统兵者乃文仲业,此人统兵之能,不需老夫赘言了吧!”

“难道就看着他们这般耀武扬威?”韩当虽知程普所言在理,可是被困于城中,心中抑郁,不禁对程普建议道:“德谋不如与我一支军马,出城迎敌,挫其锐气!”

“义公可一战而胜?”程普闻言,轻笑一声,韩当却摇了摇头,颇为不忿道:“总比被人困在城中的好!”

“老夫以为待其气势衰竭,再战不迟。”程普思索片刻,自得一笑,对韩当轻声笑道:“或可夜袭!”

韩当闻言眼前一亮,出言赞道:“其军马初至,士卒疲惫,入夜之时,守卫必然懈怠,夜袭果然好计!”

“只怕被那庞山民料得先机!”程普闻言,轻叹一声道:“夜袭虽好,却难以一战而胜,那文聘用兵日久,二庞奸猾,若窥破老夫心计,亦大有可能!”

“赌一赌总比束手无策的强!”韩当说罢,对程普道:“夜袭之事,可由韩某操持,无论胜败,这江夏皆可不失,有德谋坐镇此城,便是文聘与二庞协力,亦难攻破。”

“老夫倒是希望他们攻城……”程普闻言,不禁苦笑,对韩当道:“如今公义亦知我城中粮草不多,若其可围上几日,待营中士卒得知府库之中,存粮消息,这城中军马,怕是要乱啊!”

NO。275引蛇出洞

见程普,韩当下了城头,城下荆襄军马,嘲弄之声,不绝于耳,文聘见那程普并未使军马出城,便命士卒安营扎寨,围困江夏。

红日西斜,中军大帐之中,庞山民邀一众将领入内,商议此番围城之事。

距离江陵军马兵至江夏还有些时日,如今只论军马数量,江东荆襄只在伯仲之间,可江夏城内,百姓众多,虽其未必肯归附江东,但仍为程普一大助力。

且关羽离去,江夏百姓无辜,庞山民未曾攻城,其中也有投鼠忌器之因,庞山民一直以为,两军交战,与百姓无关。

如今军校齐至,庞山民便于帅位之上,待营中将令定计,如何将这江夏城重重围困,待其粮绝。

“上将军大可安心,我荆襄军马,平时训练之时,亦侧重相互驰援之事,总之如今已至江夏,那程普,韩当,插翅难逃!”文聘对此番重夺江夏之役,颇有信心,对庞山民拱手道。

“狮子搏兔,尚尽全力。”庞山民闻言,一脸慎重道:“那程普乃江东三朝元老,不可小觑,韩当亦颇有勇力,乃江东骁将,仲业乃是帅才,我军中将校,有可与之力敌之人?”

“不消数日,兴霸便至,那韩当又有何惧,且我荆襄军马,不与江东斗将亦可……”文聘闻言,爽朗一笑道:“如今我军已围困江夏,无须依仗临阵斗将,提升士气。”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文聘虽于武道,比之甘宁,魏延等人逊色一些,可是这于总揽全局方面,颇为大气。

文聘说罢,其余将校亦各抒己见,商议围城之时,相互驰援之事,只是庞统一直皱眉不欲,待帐中稍稍安静下来,庞统对诸将道:“今日于城下观那程普言行,貌似黔驴技穷,实则包藏祸心,庞某以为,此人另有算计,否则于庞某激将之事,其便会引军出城!”

庞统说罢,众人皆愕,庞山民闻言,眼前一亮,对庞统道:“士元以为,那程普另有打算?可如今我荆襄大军已将其困于城中,程普能有何计,力挽狂澜?”

“夜袭!”庞统说罢,文聘不禁笑道:“文某练兵之时,怎会漏掉将士应急之法?便是江东夜袭营寨,我大军亦不会乱!”

庞统闻言却道:“若是夜袭,自然不惧,可庞某以为,若我等将计就计,胜算更高!”

众将闻言,尽皆欣喜,庞山民见状,不禁笑道:“是何计策,士元当速速道来!”

“引蛇出洞……”庞统闻庞山民之言,淡然笑道:“如今我军马围城,看似严谨,实则薄弱,四面围城,各路军马皆不满万,若那江东军马可顺利出城,强攻一处,我大军亦难抵挡,所以庞某以为,那程普,韩当二人,亦想一战全功,所袭之地,乃是我中军大帐,在那二人眼中,若可擒下兄长,便是大胜!”

见诸人面上,皆有惊容,庞统笑道:“所以庞某欲趁夜将营中军马,尽数调出,留一空寨,给那江东来袭,只要那程普,韩当敢趁夜劫营,便可让其有来无回!”

“士元妙计!”文聘闻言一脸喜色,庞统却白了文聘一眼,对文聘道:“庞某还未说完。”

文聘闻言,不禁愕然,庞山民与其余将校尽皆大笑,庞统待诸人笑罢,继续道:“且无论是程普,韩当何人来袭,我荆襄军马当围而不杀,庞某素闻程普,韩当二人,交情甚厚,若围困一人,另一人必然急躁,大有可能引军来救,只要这二将敢尽数出来,庞某便可将其尽数捉住!”

“原来如此!”文聘闻言大喜,对庞统道:“若将其主将,尽数捉了,江夏不攻自溃!”

庞山民闻言亦神情欣喜,侧目看了庞统一眼,见庞统似是还有话说,不禁笑道:“士元,有何计策,尽数说了,莫要再藏着掖着!”

庞统闻言点了点头,对诸人道:“程普,韩当皆江东元老,此番江东军马虽中关羽之计,贸然占住江夏,可是其行事仓促,便是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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