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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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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一旦我大军对那庐江久攻不下,怕是会让周瑜有机可乘。”文聘对周瑜颇为忌惮,黯然叹道:“上将军掌荆襄之前,我荆襄军马屡败屡战,这江东周郎名声,多半是建立在我荆襄士卒的尸骨之上……”

“那就当战!”庞统闻言,颇为不忿道:“一战而定,我士卒心中再无疑虑,之后面对江东,不再心怯,大战一场,也是划算!”

NO。283尚香入军营

庞山民也觉得庞统所言,有些道理,正欲定计,却闻帐外杂乱之音,不多时,便有士卒入帐来报,言江东鲁肃与尚香夫人,并骑冲入营中,士卒皆不敢阻拦。

庞统闻言,冷笑一声,对庞山民道:“想必小嫂欲劝兄长罢兵。”

庞山民闻言微微皱眉,念及与孙尚香夫妻之情,庞山民或可听其劝说,就此罢兵,只是这数万荆襄士卒,又如何安抚,且如今江东,荆襄情势紧张,其罪过皆在孙权贪婪,庞山民实在想不出,向来有大家之气的孙尚香,为何会如此糊涂,竟敢与鲁肃同至江夏,干预战事。

念及此处,庞山民面色阴沉,待二人入帐之后,庞山民轻叹一声,对孙尚香道:“尚香何故至此?”

孙尚香闻庞山民语气不善,心中惴惴,对庞山民道:“欲劝夫君,留德谋叔叔一命。”

见庞山民未置可否,孙尚香急道:“妾身虽是妇人,却也知道此番江东兴兵,乃我家兄长之过,可是这军中将士,若因我家兄长一时糊涂,却枉送性命,何其无辜?”

“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庞山民见孙尚香急切,口气放缓道:“尚香当知,自你我成婚之后,江东已接二连三,扰我边境,先前公瑾之事,庞某尚未与仲谋清算,此番程普又至,尚香依然想要庞某将其放过?之前公瑾与庞某,还有些交情,庞某这边,也好说话,可是程老将军,与庞某并无纠葛……”

“山民稍安勿躁,若肯罢兵,鲁某愿出钱赎人,便是江夏一郡,我江东亦让予荆襄!”鲁肃见庞山民似有赶尽杀绝之念,惶急道:“如此一来,山民并无损失!”

“子敬……你将庞某,看得太轻。”庞山民闻言不禁冷笑数声,对鲁肃道:“先前看在子敬面上,庞某已饶你江东一回,如今我水路两军,五万余军马,待强夺江夏之后,便要再去找公瑾讨教一二,此等时候,正是我荆襄声威壮大之际,你却欲让庞某罢兵,何其天真?”

鲁肃至此之前,已料到庞山民这边不好相劝,可是却没想到庞山民如今似是已打定主意,一举掠下孙权于江北所有土地,闻庞山民之言,鲁肃大惊失色,对庞山民道:“山民切勿冲动行事!”

“你江东可冲动行事,强占我荆襄土地,为何庞某冲动一回,却是罪过?”庞山民嗤笑道:“庞某素闻子敬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乃诚实君子,可是如今看来,这传言有误,子敬之前常言,庞某睚眦必报,如今正是我荆襄报仇之时,你江东屡教不改,庞某以为,若不打的仲谋痛彻心扉,仲谋难以吸取教训!”

“夫君!妾身知你与我家兄长不睦,可是如今,非因兄长之事,之前尚香便闻夫君欲鼓励荆襄百姓休养生息,可是若两家大战,夫君愿望,毁于一旦……”孙尚香面色急迫,对庞山民道:“就当妾身求你一回!”

“尚香所求,若是平常,庞某向来应允,可是尚香当知,当断不断,必为其害,你家兄长何许人也,无须庞某赘言了吧?”庞山民闻言,不禁苦笑,于孙尚香面前,庞山民难以硬下心肠,看到往日英姿飒爽的媳妇如今风尘仆仆的样子,庞山民心中苦闷不已,看来与江东联姻,这等事情也是避无可避。

只是庞山民自认为对孙权已足够克制,对待江东,庞山民之前定计,乃是钝刀割肉,慢慢的输出荆襄货物,赚取江东财富,以江东世家之财,养荆襄广大百姓,可是孙权数次挑衅,已经让庞山民丧失耐心了,想到此处,庞山民对鲁肃道:“子敬,你羞也不羞?你江东之事,却拜托庞某之妻,前来说项,你江东男人,莫非死绝?”

鲁肃闻言气急,面色通红,却也不敢在庞山民面前发作,长叹一声,鲁肃对庞山民道:“如今公瑾还朝,仲谋言行,必然克制,山民当知,德谋乃我江东柱国之臣,若其有失,江东必乱!”

“你江东乱或不乱,与庞某有何关系?”庞山民眉头微皱,对鲁肃道:“子敬,非是庞某责备于你,一月之前,庞某才与子敬商议我两家商贾贸易之事,可只过数日,你江东便出尔反尔,如今就算子敬巧舌如簧,庞某亦尽皆不信,庞某也未打算引军大举入侵江东土地,但是江北庐江一郡,庞某必取!”

“可否允德谋,退兵庐江?”鲁肃说罢,庞山民怒极反笑道:“如今我已将程普重重围困,岂会放过?”

“那便请山民允鲁某进城!既然山民欲与程老将军不死不休,鲁某也当于这城头之前,与我江东将校同生共死!”鲁肃见庞山民毫无转圜意,对庞山民道:“至于庐江,有公瑾在,鲁某再无顾虑,若公瑾不敌,便是天亡我江东,鲁某想救,也救不成了!”

“子敬,你为何如此固执?”庞山民对于鲁肃,倒是不恨,如今荆襄与江东数次交兵,皆与鲁肃无关,先后受周瑜,孙权二人连累,庞山民也觉得,这鲁肃实在是有些可怜。

见鲁肃意志坚决,庞山民轻叹一声,对文聘道:“仲业,还请将子敬先行缚住,待占下江夏之后,庞某再与子敬把酒言欢!”

鲁肃闻言,惊怒异常,对庞山民喝道:“若山民不允鲁某入城,鲁某便自决于山民面前!”

“子敬何必这般痴傻?你对仲谋,已仁至义尽!庞某与子敬为友,不忍伤害,子敬当知,若你入了江夏,这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万一子敬被伤及性命,庞某心中,亦是难安!”庞山民闻言,颇为纠结道:“子敬当知,我大军此番于江夏集结,财帛粮秣消耗无数,且与那程普,亦交战数次,互有损伤,如今我与程普,已不死不休,子敬又何必使庞某为难呢?庞某以为,若除了程普,这江夏朝堂再无人可与公瑾抗衡,对你江东,也不是什么坏事……”

NO。284以死相胁

与鲁肃话不投机,庞山民心中恼怒,这鲁肃莫非以为如今的江东还会与两年前的江东一般,与荆襄想战便战,想和便和?如今围困江夏,威慑庐江,江东北地郡县,皆在荆襄大军的兵锋之下,战争的主动权,也完全落在了庞山民的手中。

或许周瑜镇守庐江,攻伐此地之事,还须商榷,可江夏呢?程普大军被围,粮草匮乏,士气全无,这犹如砧板之肉一般的境遇,庞山民岂可错过?庞山民与鲁肃为友,倒是不假,可是时值诸侯争霸,怎可为了二人交情,致数万荆襄军马,无功而返?

想到此处,庞山民心意已决,对鲁肃道:“我军中器械,早已打造完毕,子敬便与庞某一道,坐看我大军攻城如何?”

“山民!”鲁肃情急,对庞山民道:“便是城中军马遁走,亦无损你荆襄威严,山民怎可赶尽杀绝?”

“要打的是你们,要和的也是你们!”庞山民不欲与鲁肃多说,于帅位之上,对堂下诸将道:“文仲业何在?”

“文某在此!”文聘说罢,见鲁肃大吵大闹,目视左右,二裨将连忙上前,欲将鲁肃制下,孙尚香见庞山民不听劝说,亦是恼怒,对庞山民道:“夫君何必要置数万江东儿郎死地?”

“尚香勿要再劝,庞某心意已决……”庞山民轻叹一声,对孙尚香道:“长途跋涉至此,尚香想必也是累了,如今大战当前,尚香还是回营歇息的好。”

孙尚香也知道庞山民性情倔强,说一不二,可是无论如何她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江夏城破,程普败亡,想到此处,孙尚香一把拔出腰上佩剑,悬于颈边,对庞山民道:“若夫君执意如此,尚香亦愿与子敬哥哥一道,自刎于夫君面前!”

“夫人不可!”文聘情急,连忙去抢孙尚香手上佩剑,还未及孙尚香身侧,便被其一脚踢了个跟头,见孙尚香眼眸之中,已有赴死之意,庞山民怒道:“莫要逼我!”

孙尚香闻言,并不答话,庞山民却心有顾忌,颇感为难,与孙尚香成婚以来,庞山民对此女性情,颇为喜爱,虽然孙尚香平时行事,风风火火,无拘无束,可是庞山民却没有想到,为了保这万余江东士卒性命,孙尚香居然以死相胁。

“非是妾身逼迫夫君,而是尚香不忍见江夏城生灵涂炭,我家兄长是有罪过,可是程老将军与这城中将士,皆听命行事,若于此殒身,何其无辜?”

看着孙尚香颈上血痕,庞山民左右为难,鲁肃见庞山民心中踌躇,忙见缝插针道:“山民,若你肯放人,鲁某便留下为质,日后仲谋也必给你一个说法,不知山民以为如何?”

“说法?庞某还需要你江东的说法么?”庞山民冷哼一声,看也不看鲁肃,双目冒火的瞪着孙尚香,咬牙切齿道:“庞某可以放过程普,既然尚香心向江东,庞某无话可说!”

庞山民说罢,心中郁气难平,看也不看帐中诸人,离了营帐,诸人从未见庞山民如此恼怒,皆不敢出言相劝,直到庞山民离去许久,庞统长叹一声道:“尚香嫂嫂,出嫁从夫,你可知晓?如今我荆襄五万军马,被你一女子逼退,庞某以为,便是千百年后,嫂嫂亦会青史留名了!”

说罢,庞统见已无人对这荆襄大军令行禁止,对诸将道:“既然上将军已有决断,我等便再放这江东一马,仲业将军,可命营中各部,给那江夏城,放开一道口子。”

“上将军不曾有放人之言。”文聘说罢,庞统却摇头苦笑,对文聘道:“兄长为难,庞某便代其号令,日后若有罪责,庞某一力应下,待那江东退避,将军便接管城池,安抚百姓吧。”

营中诸将闻言,尽皆嗟叹不已,纷纷领命而去,鲁肃也急忙出营,快马往江夏而去,不多时候,帐中只余庞统,孙尚香二人,庞统见孙尚香面上悲戚,对孙尚香寒声道:“嫂嫂心愿达成,如今可以把剑放下了么?”

庞统话音刚落,便闻利剑坠地之音,孙尚香双目含泪,对庞统道:“小叔,我已无颜再见山民了,此番城中军马离去,我还是再返江东吧……”

“此乃嫂嫂家事,嫂嫂当与兄长商议。”庞统说罢,离营而去,偌大帅帐,只余孙尚香一人。

庞山民自出了营帐,心中郁愤难平,跨上快马,离营奔驰,一路长驱,战马于江边驻足,庞山民翻身下马,看着滔滔江水,心中恍惚。

虽说江夏郡城,已唾手可得,可是庞山民心中却无丝毫喜悦,放过这万余江东军马,对庞山民而言,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孙尚香于帅帐时的抉择,令庞山民郁愤难安。

“或许她总会心向江东吧,成婚之时,就该想到才是……”庞山民苦笑一声,喃喃自语,回想着与孙尚香一同生活的点点滴滴,许久之后,庞山民心中才有了决断。

江山美人如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之前庞山民成婚之时,便已想过与孙尚香如何相处,二人心有灵犀,都刻意回避着江东,荆襄两家诸侯不睦的这个事实,昔日周瑜攻长沙之时,孙尚香不离不弃,并未因江东势大,而改变心意,可是其今日行事,却令庞山民颇为心伤,孙尚香有情有义,这一点庞山民颇为欣赏,只是当她的立场与庞山民相悖之时,庞山民却不知道是该赞还是该骂了……看着眼前滚滚江水,庞山民心知这江夏之事,无论是他还是孙尚香皆会久存心中,挥之不去,与其见面之后,强颜欢笑,倒不如各奔东西,相忘于江湖……若是日后再与江东出现眼下这般形势,以孙尚香的性情刚烈,怕是会直接便拔刀自刎,庞山民实在不敢想象,这孙尚香若是身死,他该如何面对。

想到此处,庞山民口中喃喃:“若是允尚香回江东生活,彼此都会好受一些的话,便放她归去吧……”

NO。285尚香有孕

天色将暗,待庞山民回到营中之时,便见沿途士卒,正埋锅造饭,不少士卒已收拾行装,交头接耳的商议着待城内江东军马退避之后,入江夏之事了。

庞山民只微微一想,便知这般决策当是出自庞统口中,不过也好,省却了再面对诸将之后,各自为难,庞山民心知,庞统是欲将退兵之责,一力承担,只是庞山民并未打算依照庞统的想法行事。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身为一路诸侯,庞山民并不认为,自己连承担罪责的勇气都没。

再入帅帐,帐内只余庞统一人,庞山民见庞统后,苦涩一笑,对庞统道:“尚香呢?”

“小嫂嫂从长沙一路奔来,未曾停歇,且适才与兄长争执,犯了心病,庞某已命随行军医,为其诊治。”庞统说罢,咧嘴一笑道:“兄长无须为程普之事耿耿于怀,庞某能困他一次,也能困他一生,此人用兵严谨有余,机变不足,这万余军马,便是让其重归江东,又能如何?且如今已饿了他们半月,待其重归江东之时,城中士卒尽皆心悸,怕是再也不敢与我荆襄为敌了。”

“士元无须宽慰为兄了……”庞山民闻言叹道:“庞某又怎会不知,除恶必尽?今日之事,乃庞某因家事而误了国事,士卒心中有怨,庞某当一力担之。”

庞统闻言,摇头叹道:“之前庞统对尚香嫂嫂亦有怨恨,只是思索许久,庞某也知其心中为难,如今看来,之前与江东联姻一事,使我荆襄顾虑颇大,若日后嫂嫂再以死相胁,使兄长改变心意,怕是有损兄长掌军威严。”

“此事为兄亦知,所以欲待尚香醒来,与其说明其中利害,若其心向江东,不如归去……”庞山民说罢,神情黯然,庞统却连连摇头,道:“此乃兄长家事,统本不该多言,只是兄长对小嫂嫂颇为喜爱,若其归返江东,日后我大军下江东之际,兄长怕是又要投鼠忌器!”

“那士元以为,为兄该如何处理今日之事?”庞山民闻言,颇为无奈道:“庞某如今已知因尚香一人,对待江东行事颇为掣肘,尚香胁迫庞某一回,庞某已经受够,若一而再,再而三,庞某何以面对诸侯争霸之事?”

“出嫁随夫,尚香嫂嫂又不是不识大体之人,今日之事,多因那鲁子敬从中作梗,兄长离去之时,庞某已见尚香嫂嫂心中难安,以庞某观之,其心中已有决断,此乃兄长家事,兄长当先与尚香嫂嫂商议之后,再做决断!”庞统说罢,庞山民点了点头,想到孙尚香已于营中休养,庞山民轻叹一声,对庞统道:“既然营中已无庞某之事,庞某先去看看尚香。”

庞统闻言笑道:“营中之事,皆有统来操持,兄长自去即可!”

离了帅帐,一路向孙尚香帐中而去,庞山民未及入帐,却见帐外随行军医,喜色连连,诸人交头接耳,待见了庞山民后,尽皆道贺。

庞山民不明所以,待那军医说过之后,庞山民心中便“咯噔”一声,忙往帐内而去,见孙尚香于榻上静卧,双眸微闭,面色苍白,庞山民上前握住孙尚香手,对随行军医道:“尚香状况如何?”

“夫人有孕,本当静养,却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又因适才乱了心神,心中郁结,气急攻心,所以晕倒。”军医说罢,对庞山民道:“心病当需心药医,只是这症结何处,非在下可知。”

庞山民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命军医退下领赏,守候于软榻之前,心中悲喜莫名。

都快当娘的人了,行事却如此莽撞,庞山民心中不禁庆幸之前并没有坐视孙尚香自刎于帅帐之中,若适才一意孤行,岂不要一尸两命?

想到此处,庞山民不禁冷汗连连,不过内心深处却因要为人父母的喜悦,而窃喜不已,只是转念一想,庞山民心中又有为难,之前还打算让孙尚香归返江东,从此之后,相忘江湖,可是如今看来,又有变故。

孩子是说什么都要生出来的……只是以那孙权性情,怕是对区区幼子,亦要利用,庞山民心中暗道,决计不可让孙尚香再回江东受罪,至于诸侯争霸之事,如今也不可于尚香面前提及了。

见孙尚香形容憔悴,庞山民心中更疼,想到之前军医所言“心药”,庞山民颇为踌躇,这孙尚香的心病,庞山民倒是知之甚详,可是如何解决,却令他感到棘手不已。

虽说孙尚香与孙权二人,关系并不算好,可是兄妹毕竟是兄妹,孙尚香怕也不会坐视江东三世基业,于孙权手中消亡,如今天下大势,可灭江东者,唯庞山民一人,便是那曹操也因大军并无水师之事,对江东无可奈何。

此事以孙尚香聪慧,又怎会不知,庞山民也因家中娇妻,对江东行事,颇为忍让,可是如今这半年多来,已与江东交兵两次,两家诸侯毗邻之地,关系紧张,虽说两场大战,皆因江东而起,可江东逢战必败……且不论江东朝堂如何,江东士卒,对荆襄军马,定然郁愤。

若再有变故,这两家诸侯的大战,怕是要一触即发。

庞山民也知道孙尚香的无辜,生于孙家,或许在联姻的那一刻起,孙权就打过这般主意,欲以庞山民对孙尚香的感情,去制衡庞山民的行为,从而使庞山民对待江东之事,有所忍让,只是如今庞山民却不禁腹诽孙权行事,与其将这脑筋放在这般阴谋算计之上,倒不如安下心来,发展江东……

这诸侯相争,怎可寄望于别人退让?

“夫君……”

闻轻声耳语,庞山民蓦然惊醒,见孙尚香已睁开双眸,神情疲惫,庞山民苦笑一声,道:“尚香,你可知如今你已有身孕?”

孙尚香闻言,面色微红,点了点头,道:“适才军医已告知妾身有孕之事,本来妾身还欲与夫君辞行,归返江东,如今看来,却是走不成了。”

NO。286威吓江东

庞山民见孙尚香强颜欢笑,心中亦有些复杂,之前庞山民从未想过,与江东联姻之后,会发生这么多始料未及的事情,庞山民与孙尚香自成婚之后,两情相悦,可是与这江东两番征战,庞山民也不禁开始思考,二人的感情该如何才能如之前那般,继续下去。

想到此处,庞山民长叹一声,心中也有了决断,对孙尚香道:“尚香,此番庞某已放过那江夏程普,也饶了这城中万余军马的性命,只是你当知晓,此事既出,大损我军中士气,仲谋与庞某皆有逐鹿中原之念,虽然为夫知你心中为难,但是此事若不言明,对你我二人,皆非好事。”

孙尚香闻言默然,想起先前于帅帐之中,大闹一番,将庞山民逼离营帐,孙尚香对庞山民所为虽是感激,却也知道此事于荆襄而言,代价颇大,这万余江东军马,于荆襄士卒眼中,皆为军功,以庞山民往日赏罚有度,孙尚香此举,乃是断了荆襄将士的财路,好在庞山民往日于将士之中,素有声望,士卒虽有怨愤,却不敢多言。原本孙尚香已打定主意,归返江东,不再使庞山民因两家交战之事,心中为难,可是如今,孙尚香已有了身孕,若此时离去,定会使庞山民寒心。

想到此处,孙尚香紧咬嘴唇,轻叹一声道:“妾身有罪。”

庞山民闻言苦笑,对孙尚香道:“尚香夹在庞某与仲谋之间,为难之处,庞某自然知晓,此事谈不上罪责,只是你率性而为,庞某思索许久,欲与尚香约定,若今后荆襄再逢战事,尚香只可于家中静待,却不能再来左右庞某决断!”

孙尚香闻言,微微点头,双目泛红道:“可是今日之事,夫君又如何与诸将交待?”

“已是覆水难收,庞某却不欲学仲谋那般,言而无信。”庞山民闻言笑道:“既然庞某已答应过你,放那程普一回,此番便将其饶恕,只是希望仲谋勿要包藏祸心,乱我荆襄土地。”

鲁肃待庞山民一走,便入了江夏,程普得知城外大军,已收拾行装,正欲退兵,不禁愕然。

小将吕蒙见状亦言:“子敬大人,这荆襄大军已将长沙重重围困,怎会放过我等孤军?焉知那庞山民此举,是否是为赚我大军出城之计!”

鲁肃闻言,对吕蒙道:“那庞山民乃信义之人,此番若不是尚香夫人从旁相助,其亦不会有退兵之念,我江东军马当趁此机会,远遁庐江,与公瑾汇合,城外五万军马,便是强攻城池,亦可破城,庞山民若要夺城,何须用计?这江夏城中军马,可有一战之力?”

吕蒙闻言,不禁默然,程普却满目羞惭道:“文台,公义皆陨于此处,老夫当与此城共存亡!子敬,子明,程某便将大军托付于你二人掌管,坐等那庞山民入城了……”

“糊涂!”鲁肃闻言不禁大怒,对程普道:“此战虽败,只因战前失策,我江东上下皆未想到,那庞山民竟不与关羽计较,且行事决绝,强夺江夏,我军中粮秣不济,非是德谋之责,德谋何故如此?如今江东人才凋敝,德谋当留有用之身,日后为我江东开疆拓土,至于败战之责,鲁某之前已与那庞山民言明,愿一力承担。”

程普闻言,愕然无语,之前周瑜于长沙大败,江东损了无数钱粮赎人,程普因此对周瑜冷嘲热讽,可是如今这被赎之人,成了自己,程普心中羞愧,口中叹道:“程某已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总之,德谋当收拾行装,速速离城,勿要使尚香夫人与鲁某努力,附之流水!”鲁肃说罢,吕蒙会意,忙出了太守府,去校场收拢兵马,江东士卒见有望大难不死,尽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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