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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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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闻言,不禁皱眉,庞山民所虑之事,不无道理,若得了汝南,一旦那曹操放缓攻伐河北袁氏的速度,攻伐汝南,此郡倒是难守了,见诸葛亮苦思许久,并无言语,石韬自告奋勇道:“孔明,你曾言我等皆为可牧一郡之地,不若届时遣一军中上将,随石某同去镇守汝南,孔明以为如何?”

诸葛亮闻言,眼前一亮,昔日五溪蛮乱,石韬与魏延二人收城,颇有章法,那魏延虽为武将,却擅于统率士卒,且屡有奇策,若此二人引军守城,倒也可抵曹军攻城。

想到此处,诸葛亮对石韬道:“广元欲与何人一道,同镇汝南?”

“与文长合作日久,便是他了!”石韬说罢,对诸葛亮道:“只是攻城之事,石某不擅,还请孔明另选能人。”

“士元早已于新野蠢蠢欲动,且之前兄长攻伐江东,五万军马并未尽数散去,若要整军,也是不慢。”诸葛亮说罢,不禁对庞山民笑道:“兄长,如今万事俱备,可再为兄长添一郡之地,兄长还有何言劝诫于亮?”

NO。294四分天下之势?

闻诸葛亮之言,庞山民不禁腹诽之前怎么没想到在这张儒雅俊逸的面孔下,却隐藏着如此强大的战争欲望,连回荆襄成婚之时,也想着东征西讨之事,这倒让原本欲为诸葛亮安心打理大婚之事的庞山民有些哭笑不得。

诸葛亮已尽数道明图谋汝南的缘由,其战略层面意义重大,庞山民难以驳斥诸葛亮的意见,所以也只好听之任之。

想到此处,庞山民对诸葛亮笑道:“如此却是辛苦孔明了,孔明将大婚,之前庞某还欲赠孔明‘群英会’作贺,可如今先是交恶江东,再袭汝南,又要交恶曹操……庞某心意,怕是要付之流水。”

诸葛亮闻言,心中感激,石韬诸人却不禁笑骂庞山民本末倒置,孟建更是戏言,若庞山民有操持‘群英会’的心思,倒不如早早平定天下,届时天下群英皆可召之,又何必去理会诸侯心思?

夺天下。

孟建的话倒是让席间诸人,豪情不已,只是庞山民与昔日同窗好友们的想法颇为不同,对庞山民而言,地盘大小无关紧要,治下百姓的生活状况,才是庞山民最为关心的事情。

如今虽庞山民所掌二州之地,皆已大治,可对庞山民而言,百姓如今的生存状况,依然难以令他这个穿越人氏满意,便是人人艳羡的荆襄之地,三月不识肉味的百姓比比皆是,作为一个统领二州土地,百万人口的诸侯,庞山民觉得需要他做的事情还有许多。

翌日,长沙太守府。

庞山民得诸葛亮建言,作书一封,径往许都,尽数回绝曹操所求,且连召西川数将归返,欲使庞统于新野屯兵,征讨汝南,张任知庞山民欲再次兴兵,主动请战,于堂上对庞山民拱手肃容道:“上将军,任自归荆襄后,未有寸功,还望上将军遣任于新野士元军师处,听从调遣!”

庞山民闻言,目视诸葛亮,见其微微点头,对张任笑道:“将军此去,可为主将,只是还请将军告知士元,图谋汝南,关系重大,望将军与士元皆谨慎行事!”

张任闻言大喜,于川地之时,自刘焉死后,张任于刘璋帐下,只作守城之用,如今又有征战机会,张任心中如何不喜?

见张任喜色连连,诸葛亮从旁笑道:“那曹仁乃曹操帐下名将,本领不小,张将军亦是西川名将,如此名将相争,将军莫要弱了昔日威名!”

张任闻言,收敛神情,忙点头称是,从庞山民手中得兵符后,行色匆匆,抱拳一礼,一路往府外而去。

张任已走,散去朝会,庞山民便将诸葛亮邀至后堂,对诸葛亮道:“昨日孔明归来,庞某欣喜,却忘记相询要事,孔明以为,西凉马腾,韩遂与那刘备一道,可否马踏长安?”

诸葛亮闻言,面上笑容尽皆散去,微微摇了摇头,道:“亮亦不知长安战事。以亮观之,元直若得西凉雄兵帮衬,攻伐长安,并非难事,钟繇当不是元直对手才是,只是刘备初入马腾军中,是否得志,亮并不知晓,如今西凉军马已强攻长安数日,却一无所得,似是元直与刘备二人,未被马腾重用。”

庞山民闻言不禁轻叹,对诸葛亮道:“只是若关羽,赵云二人,再至长安,刘备势大,马腾恐非其对手。”

诸葛亮见庞山民愁眉紧锁,不禁笑道:“兄长无需忧虑,自古以来,异族乱汉者,虽可攻城略地,却难损汉人根基,便是昔日董卓,强占洛阳,亦不过数月而亡,刘备就算是除去马腾,得羌人相助,于这天下霸业,总要落后于其余诸侯一步,统异族军马,为祸汉家基业,刘备已民心尽失!”

“如此看来,倒是可惜了元直之才,若刘备除了马腾,关张赵三人之勇,远超吕布一人,莫非元直欲效仿昔日李儒,辅刘备图谋汉家土地?”庞山民闻言,长叹一声,唏嘘不已道:“昔日书院之中,元直对汉室颇为尊崇,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元直心中,怕是难过的很。”

“兄长所言谬也。”诸葛亮见庞山民一脸苦色,不禁笑道:“兄长莫非忘却,刘璋,刘表已尽被兄长所破?于元直心中,想要复兴汉室,唯有依仗刘备,如今元直依仗西凉羌人,也只是迫不得已,若马腾可占长安,才是元直运筹之时。”

诸葛亮见庞山民沉思不语,对庞山民道:“元直所图,亮心中有数,以亮观之,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已被兄长,曹操,孙权三家诸侯所占,那元直欲辅刘备成就大业,只得去西凉借羌人之势,欲雄踞长安,以待四分天下,欲借异族之势,入中原诸侯纷争,届时待刘备根基稳固,再徐徐削弱军中羌人势力。”

“计虽好计,可元直此番决断,却令庞某甚为不喜,羌人暴虐,若入长安,城中百姓难以保全,于元直眼中,这百姓性命,过于轻贱。”庞山民嗟叹不已,诸葛亮收敛笑容,对庞山民道:“兄长仁心,亮心中安慰,可是兄长当知,这史书皆由胜利者所谱写,没准元直看好刘备,以为其乃明主,可挟羌人之势,一举扭转乾坤呢……”

诸葛亮说罢,冷笑一声道:“只是元直此举,太过小觑天下英杰,区区羌族,岂可乱我汉家大势?那刘备既然选了此般道路,于诸侯眼中,无疑会成为众矢之的,不要说现下其于马腾处郁郁不得志了,便是让其尽掌西凉军马,与那董卓一般威势,兄长又有何惧?兄长当知,如今的天下,已与灵帝之时,大不相同!”

庞山民闻言,微微点头,却听诸葛亮又道:“亮虽不喜曹操,却知其对异族,好感皆无,如今河北袁氏,内外交困,仅可苟延残喘,便是曹操尽得河北,其最先想到的,也不是我军所掠汝南之地,而是旧都长安。届时曹操大举攻伐,亮倒要看看,仅以那关张赵三人勇力,如何可抵曹操数万大军怒火!”

NO。295长安城外,元直定计

长安城外,黄沙漫漫,烽烟四起,钟繇眯着双眼,于城头遥望四面密密麻麻的西凉军马,心中忧虑。

自之前发兵往许都救援之后,钟繇便没有再派信使出城,想要于西凉乱军之中冲出一条血路,钟繇也知道有些不太现实,西凉大军已数次攻城,城门多有破损,钟繇下定决心,死守城池,等待援军,已命士卒担土垒石,将城池四门堵的严严实实。

西凉军马野战攻无不克,可面对这大汉旧都,依旧没有太好的办法,马超,张飞悍勇,却对城池之坚毫无办法,已使冲车冲城多日,可那钟繇已将四面城门堵住,士卒弃马欲去城前扫清障碍,却多被城头箭矢射回。

城外大营之中,马腾韩遂二人,皆面有忧色,西凉军马面对长安,其优势无法发挥,舍却了马匹的羌人,其战力甚至比不得寻常步卒,长安久攻不下,可大军粮秣消耗,却让二人颇为心惊,西凉骑军一人一马,那马匹食量耗费无数,好在当下已是开春,西凉军马可以替换着去长安周边草场,解决一些粮草消耗,可是若这般长久下去,恐怕未下长安,大营之中,便要粮绝。

如今已有部分羌人开始杀马食肉了,西凉铁骑若是没了马匹,还谈何攻城略地,比之城内钟繇忧愁,马腾韩遂亦颇感此战艰难。

一众西凉将校于帅帐之中,皆面色愤愤,羌将多言汉人卑鄙,营中汉人将领亦与羌将争执,吵吵嚷嚷,乱作一团。

马腾心中烦闷,待张飞,马超二人入帐之后,问明战况,马超心头火起,不禁破口大骂道:“这钟繇将长安化作龟壳一般,其营中竟无一人敢出城一决,这等懦弱之人,超不屑与其一战。”

张飞闻言,轻叹一声,道:“非是不屑,而是不能……比之勇力,此等文士智谋使人颇为棘手,不知二位将军可有办法,使那城中军马离开城池?”

马腾,韩遂面面相觑,许久不语,论及智计,那钟繇也是闻名遐迩之人,西凉军中多崇尚勇武,并不重待士人,所以军中多由韩遂定计,而各路军中上将,多无随军军师为其设谋。

韩遂皱眉苦思,许久之后,微微摇头,道:“那钟繇已识破韩某长驱之计,我大军临战之前,其城中已有防备,如今只可待城内粮绝,献城投降。”

韩遂说罢,军中将士尽皆不言,献城投降之事于众人耳中,仅为笑谈,西凉铁骑武破天下,何时还与人打过消耗战?且骑兵耗粮冠绝天下,若依韩遂办法,不用等那钟繇开城投降,西凉军中,怕是已有半数士卒会屠杀马匹,变为步军了……

见韩遂无计可施,马超拱手对马腾道:“父亲大人,儿欲再引一路士卒,清理城门障碍!”

那马腾还未答话,张飞却嗤笑一声,对马超道:“孟起便是去了,也必徒劳而返,如今既然韩将军已无计可施,不如听听我家军师,有何计策。”

韩遂闻言,微微点头,马腾却是喜道:“元直军师已有定计?”

“我家军师算无遗策,曾于汝南以少量军马大败曹仁,若二位将军皆无办法,还不如请我家军师,前来设谋呢!”

马腾并未因张飞桀骜而心中动怒,忙请人引刘备,徐庶二人入帐,刘备入营之后,与诸将相见,执礼甚恭,徐庶随刘备身侧,亦与西凉诸人见礼。

“玄德乃是皇叔,腾本不欲使西凉之事扰玄德心绪,可如今腾已无计可施,还请玄德相助!”马腾说罢,刘备和颜悦色的点了点头,面上挂着让人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对马腾道:“将军军中事务,备与元直连日以来,亦颇为忧心,如今元直思虑多日,当是已有破那钟繇之法,这便与将军面前尽数道来。”

“玄德有话速说!”马超闻已有破敌之策,心中欣喜,对刘备嚷道。

张飞闻言心中不悦,却未与马超置喙,刘备目视徐庶,微微点头,便见徐庶缓缓行至营帐中央,四面拱了拱手,对马腾道:“依徐某观之,长安坚城,阻我西凉大军,欲将其破之,其实不难,庶心中已有三策,请奏将军,将军欲行何计,可自决之。”

帐中诸人闻言,尽皆心惊,十数将校连日以来,攻城不下,无计可施,而这徐庶并未于营前观攻城战法,已心有定计,如此结果,让西凉诸将面上,多有讪讪之色。

马超闻言,心底微微恼怒,以为徐庶乃是口出狂言,嘲讽西凉诸人,对徐庶怒目而视道:“元直当知,军中无戏言!”

“庶怎敢戏耍众位将军?”

徐庶说罢,笑道:“诸位将军近日以来,久攻不下,以庶观之,乃是诸位所选时机有误,诸位将军皆白日攻城,夜间歇息,那钟繇早已窥破我军中作息,若是夜晚去清理城前障碍,这战损定然会少上许多。”

诸将恍然大悟,如此简单的事情,几日以来使城外军马不得寸进,徐庶一语道破,诸人尽皆想通,马腾一脸欣喜,对徐庶道:“先生所言极是!”

徐庶闻言,微微摇了摇头,道:“此乃下策,庶只是信口说之,若欲破长安,我军如此行事,亦损伤颇大,日后便是占下长安,还要防曹军反攻,这军马损伤,定要重视。”

“仅为下策?”韩遂闻言,摇头苦笑,对徐庶道:“先生还有何策,当尽数道来,若依先生之计,攻破长安,这大战首功,便归先生!”

徐庶闻言笑道:“中策便是如往日一般行事,于夜间于城外命士卒,多掘地道,待各路士卒入城之后,四处放火,乱那钟繇心思,我军专取一门夺之,只要占下城门,西凉军马平安入城,便可攻无不克!”

马腾,韩遂闻言,眼前皆是一亮,那马腾正欲依计行事,却闻韩遂轻咳一声,道:“请先生告知上策!”

“使一旅士卒,诈作曹军兵马,寻面目与那曹仁相仿者,化妆曹仁引援军来救长安之围,那曹仁徐某与皇叔皆已见过,若要假扮,却是不难,若其面有血污,便是钟繇亦难以窥破,届时援军一来,我围困长安东门军马退避,若这支军马可入得城池,长安顷刻可得!”

NO。296“曹仁”入城

时已入夜,长安城中一片宁谧,自董卓乱汉之后,长安百姓便日渐稀少,曹操使钟繇坐镇长安后,长安吏治清明,商贾贸易复苏不少,人口渐渐充实,如今被马腾围困,长安宵禁,街道上除往来挑灯巡查士卒外,再无人影。

如今战事已起,长安夜夜严守,西凉军中虽善谋者甚少,可钟繇并不认为,这是可以放松夜间防御的理由,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在援军到来之前,钟繇不敢有丝毫放松。

于太守府上,灯火微明,钟繇于书案旁查看四面城门守军发来的战损,钟繇已严令士卒,不可听信西凉挑衅,出城一战,只是这并不能完全保护士卒安危,西凉军骑射本领甚是了得,便是城头流矢已带走了数百士卒的性命,坠入城下者,便是一息尚存,也会被西凉士卒栓于马后,于城前拖行于地,以此残忍行为,坠城上士卒士气。

不过即便如此,钟繇死守城池之心,无一丝动摇,西凉此举,在钟繇眼中看来,已是黔驴技穷,只要再严守半月,待西凉军马粮绝,自可退兵,若再有许都援军来解城外之围,马腾必败无疑。

马腾,韩遂所掌西凉,多苦寒之地,羌汉百姓虽有杂居,却并不如中原那般重视农耕,只要不破长安,马腾韩遂此番兴兵便得不偿失,钟繇以为,此役若马腾,韩遂无功而返,其治下必因粮秣匮乏而乱,届时此消彼长,若出兵长安,则可掠西凉土地。

钟繇批注几分战报,皱眉思索,忽听城中传来鼓角之声,钟繇闻声忙出了太守府,一路往灯火处而行,待登上城头,便见城下西凉军中,士卒皆举火把,似欲夜战。

“攻敌不备,倒有了几分长进!”钟繇冷笑一声,毫不慌张,令士卒严守岗位,亦将早已备好的火把点燃,成上城下,灯火通明,映的长安城前,犹如白昼。

徐庶观城头钟繇阵势,心中暗赞,对刘备道:“这钟繇倒是心思慎密之人,如此看来,于夜战其早有准备。”

刘备闻言只微微一笑,钟繇有此应对,并不出乎徐庶意料,钟繇于曹军之中,乃成名已久之人,若其无才无德,又怎可与谋者如云的曹军之中,占此高位。

徐庶微微挥了挥手,四面将校得令之后,尽皆将火把熄灭,西凉士卒不慌不忙,回到营中继续酣睡,钟繇于城上见此情形,不禁愕然,半晌之后才哭笑不得道:“莫非仅是疲兵之计?”

想到此处,钟繇面上并无忧虑之色,两军交战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只是这西凉军中,只欲疲兵,便想大胜,倒是有些小觑长安守军了。

勉励过城上一众士卒,钟繇命士卒熄灭火把,回营歇息,自回太守府中,于随行将校道:“可令士卒交替值夜,破西凉此疲兵之计,长安城坚,西凉军马难有作为,只要将四面城门严守,西凉军马难以入城。”

翌日天明,似往常一般,马超,张飞二人连番搦战,西凉军中对长安坚城,似乎又没了办法,钟繇得知之后,便不再去城头巡视,而是又查看了一番四面城门之前的障碍,心中暗笑这西凉军中无善谋之人,口中喃喃道:“若是钟某用兵,必先不计损耗,强夺城门,一旦铁骑入城,长安没了依仗,怎可敌数万西凉军马?”

往来三日,每每入夜,长安城上士卒便见城外时有灯火点燃,扰乱城防之事,城上士卒皆已习惯,士卒皆信钟繇所言,这西凉军已对长安办法全无,信心更足。

翌日天明,士卒忽见东门方向,西凉铁骑阵脚松动,继而传来喊杀之声,忙去报知钟繇,钟繇闻之,忙登城而视,见一路黑骑直入西凉军中,声势浩大,西凉军马纷纷逼退,那为首骁将,连伤数人,引军直奔城前而来,钟繇观其甲胄,相貌,乃是曹军上将曹仁,心中不禁大喜,对身边诸将道:“速命士卒清理东门障碍,丞相援军已至!”

诸将听闻之后,尽皆欣喜,城前障碍不多时便清扫一空,那曹仁左冲右突,至城下时,高声于钟繇喊道:“元常速开城门!”

钟繇闻言,正欲开门,忽心中猛然警觉,城下虽曹军将西凉军马驱散,可这周遭坠地尸首,却是极少,显然与先前大战不符,钟繇于城头对曹仁道:“子孝稍待!钟某见城外西凉军马,并未溃败,还请子孝再杀一阵!”

曹仁闻言,并未答话,目视城门方向,闻城门士卒呼喝之声不绝于耳,咧嘴冷笑道:“如今我士卒疲惫,非要进城不可!元常若是不允,曹某自入便是!”

当下曹仁大手一挥,左右将校其往城前而去,钟繇闻言,惊怒异常,对曹仁道:“子孝为何如此?钟某也只是想验证一下子孝真伪,如今长安被围,军中之事,理当严谨!”

“真伪?”曹仁于城下仰望钟繇,对钟繇道:“元常莫非不识曹某面目?速开城门!虽曹某已将西凉军马驱散,焉知其何时再来,若我军中儿郎因此误了性命,元常可担如此罪责?”

钟繇闻言,心中亦有些踌躇,这曹仁一身披挂,手上铁枪,全然与之前钟繇与许都相见别无二致,马腾军中,当无人识得曹仁面目,有怎会堂而皇之的以此相诈?

见南北两面,西凉军阵屡异动,钟繇心知若不开成,待其将曹仁围困,曹仁危矣,曹仁乃丞相爱将,若是于长安丢了性命,便是力保长安不失,日后也难免罪责,想到此处,钟繇对曹仁道:“子孝勿急,钟某这便大开城门。”

待城门缓缓开了一条缝隙,钟繇对曹仁忙道:“子孝,先使士卒守住阵脚,入城之后,当予钟某虎符一观!”

“观甚虎符?”那曹仁见城门半开,桀骜一笑道:“入城之后,当先让元畅看看,我西凉军中,杨秋风采!”

杨秋说罢,不待那钟繇回复,一马当先,冲入城门,身后一众“曹军”亦化身虎豹,纷涌而来,钟繇见状,眼前猛然一黑,口中喃喃道:“中计!”

闻城下喊杀之声不断,钟繇心知决计不可在此时撂了挑子,忙对左右道:“且不管其余三门,命城中士卒,齐聚东门,与西凉军马,一决雌雄!”

NO。297马腾破城,钟繇远遁

长安城中,多是步卒,西凉军马入城门之后,左右冲突,步军未结阵势,难以抵挡,如虎入羊群,顷刻之间,城前守卫,皆被杨秋所破,杨秋未作停歇,留下半数士卒把守城门之后,便入城长驱而去,一路所过,曹军士卒与城中百姓难以抵挡,多被屠杀,且杨秋随行士卒四面放火,长安东城,火势冲天,浓烟滚滚。

不多时,马超,张飞二人亦引军而来,西凉大军入城之后,那钟繇已去校场,引数千军马前来城门救援,于城前五百步处,依托民舍,结阵迎敌。

马超见曹军还敢抵挡,嗤笑一声道:“却还有些气魄。”

说罢,马超一骑先行,身后铁骑奋起直追,马超一人一马,如一道白芒,直奔钟繇大军而去,一曹营裨将见马超声势浩大,见阵势未成,怕其中散军阵,忙拍马舞刀迎击,二马交错,那马超冷喝一声,只一枪便将那裨将挑飞,冲势丝毫不减。

一路杀来,马超周身被敌血所染,白袍白甲,尽皆血红,不多时,那张飞亦杀了过来,沿途曹军所阻,尽皆被破,二杀神入城之后,犹如无人之境,城内曹军这才知道,昔日在城外一筹莫展的西凉铁骑,若展开冲势,何等凶悍。

钟繇引军且战且退,见西凉军势大,钟繇心知无力回天,只是长安百姓何其无辜,西凉军马沿途军民尽屠,所过之处,再无活人。

张飞对马超此举颇为不喜,屠城之举,本非仁道,只是如今寄人篱下,张飞也不得不听命行事,见马超杀的兴起,张飞于马上遥斥马超道:“孟起,何故杀手无寸铁之百姓?”

“皆帐下士卒所为。”马超对此并不介意,西凉军但凡破城,总要烧杀抢掠一阵,似是已成军中习俗,马超心虽不喜,却知羌人贫苦,见利忘义,若不满足其心中欲望,难服其众。

张飞闻言,不禁默然,也不再管百姓之事,只顾追寻曹军杀之,钟繇引军且战且退,直至故都宫殿之前,钟繇命人依托地利,阻西凉军冲入殿中。

于大殿之上,钟繇满目怆然,钟繇心中暗自思量,先前虽抵挡西凉军马十余日,可是一招轻敌,满盘皆输,如今城中军马,多被西凉军杀散,想要再将城中西凉军马驱出城池,难于登天,念及此处,钟繇拔出佩剑,正欲自刎,却被左右将校,死死攀住。

“侍中大人勿要如此!”一裨将见钟繇已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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