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狂野战兵-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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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冈少佐还亲自给所有抢抓的中国百姓讲话，让翻译官告诉他们，如果愿意顺从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就伸出你的舌头，否则，就是不忠实于皇军，是八路军的探子：“你们想死吗？”

老百姓吓得浑身发抖，赶紧哀求：“太君，我们不想死，求求您放了我们吧。”

“好，不想死的话就应该听皇军的话，对不？”常冈少佐狞笑着。

百姓们急忙点头。

“那好，皇军需要你们做一件事情，割掉你们的舌头！”常冈凶相毕露。

听懂了翻译官的话，百姓们纷纷跪下来哀求。

常冈少佐大怒：“留舌头不留人！”

在日军的威逼下，有十几个百姓被乱刀捅死，其余的都被迫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割了。

望着满嘴流血的中国百姓，有些在哀嚎，有些已经昏死过去，有些还在发抖，常冈少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下令随行的皇协军将备份的枪支取出来，分给这些中国人。

凡是昏死过去的人，立刻用刺刀捅死。剩下的人，强令排列。

所有百姓，都被赋予一支汉阳造步枪，这些是以前缴获中国正规军的，由皇协军帮助，安装上刺刀。

“你们，现在开始，就是皇军的一员了，为了大东亚圣战而努力，这是你们的荣耀，是天皇陛下给你们的机会！”常冈少佐的目光野狼一样暴戾。

就这样，在介休城西面进攻的日军乙支队，前锋使用了这种临时抓起来的被残酷施刑的伪军。

没有子弹，只有步枪和枪刺，常冈少佐早已携带的皇协军服装让这些人穿上，让他们充当炮灰。

常冈少佐的做法，也是不少日军部队的做法，并不新鲜，但是非常残忍，卑劣，当时中国第六战区司令长官陈诚有专门的文字记载，在武汉地区，日军大量使用被割掉舌头的中国百姓充当第一线冲锋部队！

乙支队有一个步兵大队，一些骑兵，工兵和辎重兵，除了大队级两门92步兵炮以外，还有加强了的炮兵中队，6门75毫米山炮，这种炮兵部队的添加，使日军独立步兵旅团，具有了强大的火力。

1500余人的皇协军，300多临时抓来的炮灰，加上1100的步兵大队，骑兵炮兵坦克部队等500余人，常冈少佐的麾下乙支队，也有3000余人，规模声势，丝毫不逊色于板津旅团长的甲支队。

日军独立步兵旅团没有联队编制，大队长直属，常冈又是最能干最凶残的大队长，他担任乙支队的统领，也是名副其实。

根据间谍的电报，常冈和板津的旅团主力联系，确定了以介休城为会师和打击目标的计划，考虑到东线甲支队的骑兵大队速度快，可能会吸引八路军主力，常冈支队就没有挖弄什么花招，直接进攻。

他们听到枪声，急忙派遣一支部队向东面进攻，同时，主力继续往东南方向，逼近介休城。

介休，得名于春秋战国时代晋国大臣介子推追随晋文公重耳多年，等重耳即位以后，不愿意荣华富贵，背负老母隐居之地，而且，重耳为找他而烧山，不幸烧死介子推母子。介子推殒命之地，休就是死的意思。

这是一个感人至深的道德教化之地，却被日本鬼子肆虐残杀成了血腥的战场。

日军步兵中队长水原广濑大尉，带领两个小队日军步兵，一个营的皇协军，3门迫击炮，一些骑兵，两辆坦克，50多名中国百姓炮灰，向西线警戒的八路军进攻，八路军三个连，立刻在警戒线上阻击。

八路军的实力不强，三个连中只有一个连大量装备冲锋枪，少数配备38式步枪，一些迫击炮，其余全部力量都到东线决战了。

从发现日军侦查骑兵，八路军警戒部队就开始大量挖掘战壕，掩体，特别是那两个装备很差的新编制连队，更是匆忙挖掘工事。

战斗开始以后，水原的部队正面铺开，觉察八路军不多，水原非常骄横，决心一个冲锋拿下阵地，由炮灰打头，皇协军一个连继续，后面是日军一个小队，另一个小队，一些伪军，骑兵，被派遣迂回包抄，进行侧翼威胁，这是日军最典型的中队基层战术。

水原的布置没有错误，如果面对普通的八路军部队，或者是国府军，水原的部队可以轻易娴熟地击溃敌人，转而进行追击，获得重大战果，这种战斗流程，已经深入人心。

今天，水原部队猛烈向前突进，迫击炮首先对八路军阵地进行了袭击，4个掷弹筒也朝八路军投掷手榴弹，这是改进型的掷弹筒，重型，可以将手榴弹抛射出1200米！相当于迫击炮！

日军的战士僵化而执拗，娴熟，炮火准备中，步兵已经开始出发，日军的炮兵素质和掷弹筒班组的专业水平很高，多年的严苛训练，使他们轻易的瞄准了战壕，将一簇簇的八路军战士轰碎！

大曲射率的迫击炮呼啸着，从天空划过一道巨大的弧形痕迹，准确的砸到八路军的战壕中，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强烈的气浪，纷飞的破片，将有的八路军战士打死了，打伤了，甚至炸飞。

八路军的营长很聪明，让多数官兵隐蔽起来，他知道八路军的炮兵不是敌人对手，只能忍耐。

绝大多数八路军战士都趴在战壕里，一动不动，等待着敌人火力覆盖结束。

不时有士兵被击中，击伤，按照规定，他们强制忍耐，用毛巾堵塞嘴巴，一来避免出声，二来避免咬断舌头。

还算他们聪明，挖掘的战壕和单兵坑都是曲折的，散乱的，日军炮火沿着直线射击。

水原大尉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大声斥责炮手是笨蛋，还扇了迫击炮指挥官一个军曹两个大耳刮子，让他们瞄准射击。

八路军的队伍出现了波动，一些士兵从战壕里，单兵掩体里爬出来翻滚着逃跑了。他们是新近才补充的士兵，有的还是伪军反正的，胆量小，觉悟素质低。

两辆坦克掩护着日军一个步兵小队前进，六十多人的步兵小队，分散在坦克前后左右，做最大程度的步坦协同，日式坦克都是轻型，袖珍型战车，圆形的炮塔铆合在狭小的底盘和车身上，显得有些怪异，好像吃了三聚氰胺奶粉的大头娃娃。

坦克里的机关炮，在行进中对前面扫射。超过20毫米口径的子弹，已经称为炮弹了，在扇形摇曳的射击界面上，炮弹呼啸而出，在八路军位置上炸出一个个大坑。

部队前锋相距300米，开始行动很缓慢，是为了配合侧翼迂回的部队，听到北面的枪声，日伪军的部队加速推进。

几个畏缩不前的百姓炮灰，当即被铁杆的皇协军排长用枪击毙。

水原大尉站立在迫击炮兵的位置，这里还有三十多名骑兵，等待八路军溃逃的时候，他们就是追杀的主力军，按照水原的估计，炮火可以让八路军减员两成，不过，他有些苦恼，这里的敌人胆量不小，挨了那么多炮弹，只有十几个人逃跑。

“快射击啊，射击，你们的机枪呢？迫击炮呢？胆小鬼。”水原大尉痛骂起来。

如果八路军炮兵和机枪敢于对抗，他有把握用自己的迫击炮手，轻松灭掉所有八路军的炮兵和机枪手，大日本帝国炮兵的技术就是这么任性！

日军步兵虽然只有一个小队，可是，战斗能力惊人，期间，有几个八路军战士窥探敌人，立刻被日军瞄准击毙，枪枪爆头！

一名八路军战士被子弹的沉重冲击力撞倒，仰面朝天瘫软在战壕里，脖颈还在，下巴还在，上半个头颅已经不见了，爆裂的脑浆和头盖骨整个掀起，飞溅了左右周围其他的八路军战士身上。

八路军战士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鬼子的子弹这么厉害、不会吧？

十几名八路军侦查战士，或者私自窥探的人员，迅速被击毙，全部爆头。

水原大尉看了，心花怒放，“哼，可怜的支那人，知道厉害了吧？我们现在使用的子弹，是可以爆炸的，可以爆炸的子弹，再也不会宽恕你们了。哈哈哈。”

第710章前后夹击

日军38步枪，先后使用过多种子弹，最早期时候，日军士兵腰间，配备有两种子弹，轻弹和重弹，子弹的动能与初速度和质量正相关，轻弹用于攻击中近距离目标，重弹用于攻击远距离目标，后来，日本人对对子弹进一步做了修改，使用平头子弹，外面箍红环和紫环两种，一旦击中目标，都有翻滚的达姆弹效果，还能发生爆炸，杀伤威力倍增，再也不会出现那种对眼穿的伤口了。

俗称为炸子的日军子弹，击中胳膊，胳膊必断，击中胸膛等大目标，基本上无法救护，只有等死，除非子弹失效不爆炸！

看到炸子威力惊人，水原大尉乐不可支，现在，别说日军的机枪和炮火，就是精悍的步枪射击，都可以碾压八路军。

“冲锋，冲锋！”水原大尉发出了狂妄的叫嚣。

日军有既定战术，不需要他直接指挥，前面的部队就开始了猛烈冲锋，一般400米距离冲锋。日军在火力掩护下，甚至不开枪，要用最快的速度避弹机动，冲到跟前再用刺刀解决对手。

现在情况不同，日军使用炮灰和皇协军充当诱饵，自己作为精确狙击的部队群。

枪声浓烈，炮声隆隆，迫击炮清脆的钢音接连炸响，让水原大尉的耳朵都有些疼痛。

观察了一会儿，他有些得意，然后开始查看迂回部队的踪影，居然找不到了。

他急忙将望远镜子反复扫描挪移，扩大搜索界面，忽然愣住，一队士兵骑兵居然败退回来。

“八嘎，进攻，进攻，不许撤退！”水原大尉大怒，立刻指令一名日军骑兵去警告这些败兵。

这些败退的骑兵是从迂回部队的位置出发的，那里有一片树林，一些沟壑，可以对步骑兵的迂回提供掩护，这也是水原大尉没有即时监控迂回部队的原因。

愤怒之下，他有有些奇怪，这些骑兵真的敢抗命逃跑？

用望远镜继续观察，他突然发现，这些人非常陌生，尽管穿着皇军的军服，却好像不是自己的人！

“快点儿，警戒，警戒！”水原大尉暂时还没有想到这些是乔装打扮了的八路军，可是，军人的本能往他迅速警觉起来。

别说是水原大尉，就是历史上的1945年，老河口战役中，日军樱井特种部队的伪装奔袭，都被中国一个县级义勇大队，民兵性质的部队给识破，一举重创之。

赵羽也没有指望日本人糊涂到糨糊的程度，立刻在马上开枪射击。

他一枪就搁倒了那个出头的日本骑兵，子弹击中他下巴，是因为鬼子瞬间无意识低头，结果，250米的距离，强横的38步枪重弹，是赵羽刚刚缴获的武器，巨大的冲击力，猛烈撞击了鬼子的下巴，脑袋朝后猛烈摇晃，脖颈的软骨被瞬间折断。

赵羽身边的部队，一见他开枪，立刻下马，站立姿势或匍匐依托地面姿势，对日军射击。

现在，日军包抄的部队在逃亡中全灭，战术态势改成八路军包抄迂回日军的侧后了！

赵羽飞快地手动扳机，将一个个弹壳退出去，将一颗颗子弹打出去，这种重弹因为较多，后坐力非常凶猛，要是一般的新兵，几枪下来，肩膀都撞肿了。

还是95式步枪好啊，小子弹，可以连射，弹壳是自动抛式，哪有这么多的麻烦，难怪日本鬼子跟美国鬼子掐架，玩不过美国鬼子呢。

重弹的威力大，效果好，这里，赵羽瞄准了敌人骑兵的时候，几乎一颗子弹穿透两个敌人，甚至三个，人家还都穿着冬季的厚棉衣呢！

11名特种兵的素质立刻显示出来，他们全部是站立姿势射击，强健的手臂把持着枪械，也善于抵消化解后坐力，射击又快又准，就是他们，将敌人30多名预备队骑兵给秒杀了。

这还不算，要他们又盯上了敌人的迫击炮兵和掷弹手。

轻型熟练迫击炮和掷弹筒班组，绝对是狙击手的死敌和克星，狙击手被发现，就意味着死亡，敌人使用的反制手段，最佳的就是迫击炮。

赵羽等人一面射击，一面迅速机动，规避，并拉大距离。

在移动中精确射击，特种部队还很勉强，不过，效果已经让日军吃不消了。

赵羽骑着马，一面驾驭战马规避，一面射击，让特种队员们羡慕敬仰得不要不要的。就是日军炮兵和掷弹筒班组，也震惊异常。

水原大尉经验丰富，一见敌人射击，又能骑马机动射击，马上翻滚倒地，抢过一支步枪射击。

八路军迂回部队30余人，乱枪齐发，将日军的迫击炮班组和掷弹筒手消灭掉了。

这是一次出色的袭击，日军骑兵都做好了胜利以后追击八路军的准备，玩弄着手里的军刀，将步枪背在背上了，要取下来重新战斗，已经迟了！

一念之差，日军过于自信，葬送了精锐的骑兵小队。

子弹咻咻飞过，一遍遍地咬合着日军伤兵的躯体，也将翻滚在迫击炮手尸体旁边的水原大尉追击得不停翻滚规避。

他一面开枪射击，一面想利用迫击炮轰击对手，附近还有几个炮兵，则理智地翻滚，爬向骑兵的尸体，想取得骑枪战斗。

11名特种部队战士，用精确的狙击，摧毁了日军所有的企图，包括水原大尉……水原的脑袋完好无寻，在胸前，被赵羽一枪透射，重弹的强大力量，将他从地面弹射起来，又被一名特种兵的子弹爆头。

赵羽部队射杀了敌人，立刻改变战术，特种兵地面从侧翼攻击日军的部队，其余骑兵迅速上马，抢占敌人的炮兵阵地。

11名士兵的射击，准确阴冷，一枪一个，一枪一个，从敌人的侧后位置袭击，威力巨大。

日军也很快发现了这里的问题，最前线指挥的日军军官马上下令反攻！

后路被抄，水原大尉和炮兵骑兵全部覆灭，日军已经放弃了取胜的念想，只想迅速夺回火炮。

在冲锋中转变方向，已经距离八路军战壕200米的情况下，是困难的，日军两辆坦克也笨拙地摇晃着矮小的身体，调转笨重的脑袋，部分皇协军士兵也跟随日军，迅速反转。

他们距离赵羽部队400多米，人数众多，成为赵羽等人狙击的绝好靶子。

这边狙击，那边20多人的八路军骑兵赶到了炮兵阵地，立刻操纵迫击炮和掷弹筒，对日军进行轰击。

日军人潮裹胁着伪军反转攻击，那些最前沿的炮灰百姓们，马上聪明的想到了办法，丢下枪支，趴到地上！

他们明白，一定是八路或者国府军抄袭了日军了。

还有些人，丢下枪，空手朝八路军阵地跑去。

他们大喊大叫，可惜，在外人听起来，就是咿咿呀呀的怪叫，和日语有些相似………这就是日军割他们舌头的险恶用心，让中国人无法联系辨别。

一些鬼子和伪军，回头用枪击毙了几个逃跑的炮灰。

然而，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八路军设置的侦查人员冒着死亡威胁，前仆后继地窥探查看，马上将敌人的变化告知了其他人。

八路军营长已经被日军炮击中身亡，其他部队听不到号令，非常焦急，营长身边的警卫员非常聪明，大喊一声，使用手枪连续发信号，让军号兵猛吹，动员全军。

三个连的八路军，尤其是那个主力装备了冲锋枪的连，迅速越出出战壕，追杀日伪军，相距200以内的敌人，来不及逃脱黏附，被八路军死死咬住，凶猛的冲锋枪火焰，吞噬了一群一群的日伪军。

伪军最狡猾，除了铁杆以外，一见形势不对，立刻丢掉枪支弹药，举起双手，趴在地上，或者仰面朝天，以示没有危险。

伪军多数是老油子，也有少数顽抗的铁杆汉奸，可惜，他们人数人太少，无法阻挡八路军的冲击。

八路军愤怒已极，刚才被日军炮弹一阵狂虐，白白死伤数十人，憋了一肚子的火，现在报仇心切，不用指挥，一个个发出狂野的喊叫，猛冲猛打。

炮弹轰击，特种狙击，背后的猛冲，转眼之间，伪军崩溃，大部分缴械投降，日军只剩下两辆坦克，三十几个人。

又五分钟，八路军掌控敌人迫击炮的部队被日军坦克轰击，死伤过半，可是，迫击炮也击中日军坦克多次，一辆坦克链条被炸断，瞎火了。

又三分钟，日军士兵被扫光，几名八路军战士用手榴弹炸，还冲上敌人坦克顶部，努力扳顶盖，又往敌人观察孔里扔黄磷手榴弹，将日军烧地哇哇惨叫。

最终，日军坦克手被烧出来，被八路军战士用手榴弹敲爆脑袋而死。

结束了战斗，所以战士们疯狂地蹦跳，欢呼，鸣枪射击，欣喜若狂。

赵羽立刻指挥全部的骑兵，又拦截了几匹日军骑兵的战马，向介休城的西北面方向突击，八路军三个连，也派遣了两个连追随赵羽行动，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赵羽死特种部队的高级干部，心悦诚服。

一些主动投降的伪军，立刻被编制进入八路军部队中，那些炮灰百姓，更是怒不可遏地参加八路军，找敌人报仇雪恨。

结果，赵羽部队30余名骑兵，驮带缴获的日军迫击炮，掷弹筒和炮弹，加上两个连的八路军，一个连的伪军，三十多名炮灰百姓，形成一股强大的潮流，朝敌人侧后冲去。

第711章背后的袭击

赵羽是在骑兵部队即将出发，正让缴获的战马驮运迫击炮的时候，发现两个满嘴鲜血，神情激动的伪军感到奇怪，偶尔询问以后才知道的。

一年多来，经过多次战斗，各方面接触，赵羽知道日本鬼子的残暴，野蛮，样百出，看看炮灰百姓那吐出的半截儿舌头，赵羽一阵酸楚，立刻下令：“所有人给我听着，凡是有日军俘虏，先割舌头，挖眼再用刺刀捅死！”

水原大尉带领的部队不多，日军不过两小队步兵，一小队骑兵，一个迫击炮和掷弹筒特设小队，不到二百人，加上伪军一个营，总数七百人不到。

不过，这些日伪军，是常冈少佐侧翼警戒部队，掩护着独立10旅团乙支队的侧后方，一旦全军覆没，就将乙支队全部软腹部和后背都暴露给八路军了。

王近山支队长亲自率领主力增援介休，赵羽部队绕道迂回，发挥战略威胁的作用，经过三十分钟疾驰，终于追上了日军后卫。

日军前锋已经推进到介休城下，一个连的皇协军在一个小队的日军督促下，发起试探性进攻，一个班的日军督促一个排的皇协军迂回到侧翼，震慑城内。

城内的八路军只有一个连，听到城外十数里枪炮激烈，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按照习惯，还动员了城中的百姓参战，反正，缴获的日伪军武器还是有一些的，分发下去，部分百姓只有拿菜刀和锄头等巡守城墙上。

这个八路军的连长比较聪明，向百姓渲染了日军如果攻陷城池，必然血洗百姓，希望百姓们踊跃支援八路军，八路军主力必然回援，消灭敌人。

本来动员了一百多人，后来，百姓们听了宣讲，不分男女老少，一齐涌上城墙，好多孩子都制作了甩蛋子的“弹弓”参战。

八路军连长的话也不纯粹是忽悠人，鬼子每一次大战下来，都会拿当地的百姓撒气，前面说过，刘伯承师长伏击日寇的神头岭战役以后，鬼子对附近村庄的扫荡有四次，先后杀害上千人！老河口战役以后，被鬼子杀死杀伤的百姓有6000多人！更别说南京等地的大惨案了。

常冈部队前锋用准确的射击，击毙介休城上八路军战士二十多人，百姓五十多人，自己只损失6人，死1人，伤5人，压制了城上火力。直接逼近城门。

八路军连长也很鬼，看到鬼子凶狠，马上集结30余人的一个排，在城门内设置障碍物，动员一百多人百姓搬移杂物桌椅造成街垒，故意打开了城门。

“太君别开枪，我们投降了。”有人故意大声喊。

日本人反而怀疑起来，逗留不进，用迫击炮和掷弹筒朝城里轰击。

很快，常冈少佐带着主力赶到，立刻将前锋部队痛骂一顿，指挥部队猛烈冲城，迫击炮和机枪，坦克车延伸射击，杀伤城墙上和城内的军民。

皇协军步兵冲进城内，一个小队日军督战，势不可挡之势进入，不想，立刻遭到屠杀！

介休城内，有八路军缴获的大量日军坦克和装甲车，因为速度慢，没有跟随王近山大部队追击敌人，都在城里放着，八路军驾驶不行，勉强将这些开到街垒附近堵截日军，坦克上的机关炮对着日伪军一阵猛轰，所有进来的敌人全部被击毙。

介休城内军民一心和日寇斗智斗勇的时候，王近山主力部队奋勇冲锋，逼近了日军，前锋部队立刻开枪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给介休城减轻压力，鬼子部队也立刻派遣部队迎战。

这又是一场惨烈的战斗，敌我双方力量相当，王近山支队长是个猛将，负伤不下火线，激励着八路军战士猛冲猛打，常冈少佐也是鬼子中的精锐，经过侦查，发现这边是主力，立刻调转方向攻击王近山部队。

赵羽将队伍带到日军后面800米处，让部队修整，距离奔跑的骑兵同样很累，休息的时候，将迫击炮掷弹筒都卸下来。

没有35榴弹炮，37速射炮，也没有75山炮，什么92步兵炮，在野战中，等于说没有重火力压制。

赵羽没有灰心，他将迫击炮架起来，进行精确测距，飞快计算，评估，调整角度，瞄准日军部队。

用手指比划着，第一炮就轰击到日军后卫部队的脑袋上，再次调整，先后将20发迫击炮弹砸到日军部队阵地上。

日军都是老兵，经验丰富，迅速分散隐蔽，所以，不能指望一颗炮弹能同时击毙击伤多少敌人，每一次不落空都相当不错了。

1000米的距离射击，赵羽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