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狂野战兵-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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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们机要和电讯方面的技术人员，要定期更换密码，否则，一定吃大亏。”

好像历史，二战期间，日本鬼子在这一点儿上占了不少便宜呢。后来，军统等情报部门才反击，捞回不少稻草，跟美国英国技术专家一起创建了“黑室”，连日本偷袭珍珠港的方向都侦测出来了。

赵羽从卫立煌等人对先训密码的绝对自信看到了危险，说不定，历史上，中条山战役的惨败，跟通讯密码被破译有关系。

“嗯，说吧，你费尽心机……好，赵羽，我还是代表第一战区，代表洛阳城军民，先向你表示感谢，没有你，今天的大空战，就很难说了。”卫立煌不屑于在自己绝对有把握的领域争论，转移到他最关心的话题。

赵羽赶紧表示谦虚，认为自己碰上了捞一把，打鬼子是义不容辞的责任云云。

卫立煌看了不这样认为：“赵羽，我立刻电告中央，电告蒋委员长，电告国防委员会，通电第一战区和第二战区，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事迹，毫不夸张地说。你创造了奇迹。你是我，们洛阳城军民的好朋友！是我卫立煌的好朋友。”

卫立煌是真诚的。表示按照国防委员会的标准，要重奖赵羽。

“多谢，但是，这不是我要的，如果您想让上峰知道的话，可以秘密报告经委员长，告诉他，现在，我这样的八路军军官，很多，经过了特种训练，而且，最近去新四军一个特战大队，谁要是敢动新四军，一定吃大亏。”赵羽说。

卫立煌很惊奇：“什么意思？”

赵羽笑道：“卫总司令可以去问问蒋委员长，看他最近是否布置了对新四军的军事动作！”

卫立煌居然不知道！

“卫总部司令，我是八路军总部的军官，我希望您能动用自己的能量，不要让蒋委员长做傻事了。不要在江南对新四军动手，让亲者痛仇者快！”赵羽进一步说。

如果能利用自己的力量，通过卫立煌的渠道，避免皖南事变的发生，于国于民，都是功在千秋的大事。

卫立煌很震惊，“这是你今天来的任务？”

“只是第一件，希望卫总司令官能够阻止这一事情。”赵羽当然不能说，这是他的临机发挥，就是八路军的彭总和刘伯承，陈赓旅长等人，也丝毫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也不相信，我觉得，这是日寇和伪军在背后捣乱吧？”卫立煌沉思默想了片刻说。

“那好，请卫总司令给蒋委员长秘密电的时候，问问第三战区32集团军司令官上官云相的部队吧。”赵羽对于历史知识还是比较熟悉的。

卫立煌一愣，随即笑起来：“哈哈，明白了，原来，你的确是要借助我的渠道摆平这件事情？这就不对了，说老实话。你们八路军对日作战还不错，尤其是最近三个月以来，可是，新四军的问题，却是你们在搞鬼，是你们新四军的陈毅粟裕部队连续攻击政府韩德勤的部队，先后占领姜堰，黄桥，而且，”

不等卫立煌说话，旁边的一个参谋军官就气势汹汹地吼起来：“你们新四军在黄桥，打掉我们第八十九军长李守维，一个中将旅长翁达，杀了我们一万多人！还倒打一耙，说我们要捣乱，要威胁你们新四军？太霸道无耻了吧？”

卫立煌意味深长地指着那个军官：“对不起，这位肖参谋官的哥哥就是在黄桥战役阵亡的，89军中校副团长。”

赵羽当然也知道这些历史公案，国民党一直说他们是报仇，可是，新四军说黄桥战役就是国民党顽军磨擦造成的，他是后人，不是亲身经历着，其实难以评说。

“不管怎样，如果你们念在我这次空战功勋的份上，以及八路军配合卫总司令的份上，希望您能出面，缓和局势，最好不要动手，因为，会两败俱伤的。”赵羽说。

“好吧，我会勉力的。”卫立煌点头答应了。

“卫总司令，我今天来，主要是应386陈赓旅长的要求来接洽的，希望你们第一战区做好充分准备，迎击好日军的这次大规模进攻。”赵羽迅速将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讲了梗概。

卫立煌等人，对于日军的大规模进攻，以及兵员的频繁调动，也有了解。但是，对于赵羽的结论判断嗤之以鼻。

“你说这次日军进攻，正常情况下必将大胜，我军将惨败？”卫立煌和周围几个参谋军官都大笑起来。

“必然惨败。”赵羽果断地说。

“惨败到什么程度呢？”卫立煌忍住笑。

“将有一半左右的兵力被歼灭！最后丢失中条山，日军的代价微不足道！”赵羽根据历史知识说。

“哈哈哈，有趣了。”卫立煌的脸上，已经有了怒气，估计要不是今天赵羽的空战功勋。早就下逐客令了，他看出，这个军官目前穿着少校军衔的衣服，属于低级军官！就敢这么大言不惭，太狂妄了。“你可知道，鬼子进攻中条山大战9次，小战5次，死了无数的人，最后都是铩羽而归吧？”

“总司令，这次不一样，”

卫立煌更加不悦：“听你的口气，好像你神机妙算，未卜先知呢。”

旁边，一个少将军官趁机讥讽道：“既然你说我们有一半兵力将要被敌人歼灭，请问，您知道我们中条山有多少军队喽？”

赵羽有些紧张，当然不知道，谁知道现实怎样变化，但是历史知识是有的，既然话不投机，形同争论，就没有必要客气：“现在，我估计，中条山地区中央军为主导的精锐部队，总数目在18万左右。”

话音刚落，那个少将军官就傻眼了。

卫立煌也陡然将目光转向赵羽，警惕地盯着，随即又掩饰起来：“信口开河！我们只有少数不对，顶多不超过5万。”

“对不起，我坚持是18万。”赵羽多么机警的人，立刻从卫立煌等人的脸色变化验证了自己的知识，更加自信了。

“那好，你以为，这一次我们惨败，将要牺牲多少人？”那个少将参谋又不服气地问。

他的震撼，是因为，中条山地区总兵力的确是18万，要知道，这可是个机密数目，因为部队不断调动整训，这里的军队数目是变化的，现在，的确是18万多人。

他原以为，这一条可以让赵羽这个神棍彻底暴露原型呢！

就是瞎掰的吧？瞎猫碰上了死老鼠。

“估计，我方中条山战区部队，牺牲4。2万人以上，被俘3。5万人以上，另失踪数百人，溃散逃脱数千人，部队完全撤退回来，估计顶多能留下一半，9万。”赵羽将数据说得非常清晰。

“日军的伤亡呢？不会只死伤3、5千人吧？”少将参谋军官完全是逆反和嘲弄的口气。他的意思很明白，中条山地区是国民党中央军，装备精良，战斗经验丰富，如果真的惨败，也将大量消耗低人！

3、5千人？他估计，要是国民党军8万以上的损失，至少可以歼灭或者消耗日军一万人左右，因为，抗战以来，普通战损比例是6：1。中央军装备好，战损比只可能更较小一些。

卫立煌也在掂量，作为战区司令官，他明白中条山精锐部队的威力，真的要损失一半人的话，估计可以歼灭日军两万人左右。至少是一万。不，也可能是三万，因为，中条山是山区，国民党长期经营，工事坚固，地形更有利，日军伤亡将更多。

卫立煌也很感兴趣，虽然他觉得这个赵羽非常讨厌，一直说的都是丧气话。“喂，赵羽，你说吧，日军将死伤多少？”

如果日军死伤超过一万，国民党及时损失八万，也不算大败，如果日军损失两万，则国民党军可以吹嘘成大捷！如果日军折损三万，那他卫立煌毫不犹豫要向蒋委员长邀功请上，尼玛，这样的功劳太大了，目前还没有那一仗一次消灭这么多鬼子呢。

“日军的代价是，被击毙600………800人，受伤2000人…………2500人，总损失在3500人以内。”赵羽的脑海里，有清晰的数据，日军死亡673人。但是不能说，精确到个位数？就是神棍也不敢啊。

总部会客厅里，一片安静，卫立煌和他的参谋军官们，机要员们，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赵羽，充满了仇视和愤懑。

如果真是这样的比例，那么，他第一战区真的是惨败，无与伦比的惨败！

如果真是这样，他卫立煌哪里还有脸再干这个战区司令官？

这样的数据，这样的结果，不管谁都无法想象，也无法忍受。

恐怖的安静之后，会客厅里，突然传出了卫立煌罕见的严厉的怒吼，还伴随着拍打桌子的声音：“胡说八道，赵羽，你，你，你们八路军也是我卫某人的麾下，居然敢这样诋毁我的能力？你们到底安得什么心？难道你这一次来，就是长敌人威风，灭自己志气来了？难道，你要当说客，游说我卫某人卖身投靠日本鬼子？你才是真正的日本奸细？”

第96章征服总司令

“来人，”少将参谋军官一声高喝，立刻，会客厅外面应声进来了两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士兵，精装高大，威风凛凛，他们警惕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儿，然后定格在赵羽的身上。

“把这个动摇军心，煽风点火，唯恐我们抗战不乱的间谍给我抓起来！”少将军官随即掏出手枪，对准了赵羽。

别的不说，其实他一直在怀疑着赵羽。

虽然他也敬佩赵羽的空战功勋，亲眼见证了，可是，根本就无法理解，一个八路军，小土鳖，怎么能驾驶日本飞机，还开得那么娴熟精巧，第一次空战就能击落那么多的敌机？就算这是碰巧了，那么，他在这儿的一番言论，则完全印证了他的猜疑。这家伙不是好人！

中条山战区的部队人数，八路军是下属，不得通报，是难以知晓的，那么要能知道的，只有一种可能，是处心积虑的日本人，日本的间谍，潜伏进来，或者收买了什么人，窃取了真实的情报。

还有，这个家伙，特别从容淡定，八路军代表虽然很自信，能言善辩，可是，都是比较低调的，这个家伙呢？牛逼嘻嘻啊，说话的口气好大，就连坐姿都不度，漫不经心，野蛮无力，卧槽，价值就是土鳖！

两名彪形大汉的卫兵冲过来，左右夹击，用带着刺刀的步枪将他控制了。

少将军官用手枪指着赵羽的脑袋，努努嘴，示意卫兵将他直接抓起来。

一名士兵用枪刺逼迫，另一名士兵去拍赵羽的肩膀，其实，是一个假动作，诱饵，等赵羽动作时，突然反抓他的手臂手腕，翻转扭动，再膝盖里踢一脚，就可以直接把他按到地上等绳子捆了。

赵羽也大怒，哼，既然你们不客气，老子也客随主便！

他当然知道那个卫兵的意图，也知道战区司令部的卫兵，肯定都是特种兵，有武术功底，甚至是高手，所以，没有丝毫的迟疑，不仅没有伸手抵挡，反而直接出腿，闪电一脚踹在那家伙的小腿骨侧面，迅速收回再踹一脚。

第一脚将卫兵踢倒，疼痛中无法攻击自己，第二脚踢在他倾倒中的屁股上，直接踢飞了。

咣！彪形大汉撞倒了远处的作战沙盘模拟桌子，弹跳一下，又撞到了那边的墙壁。闷哼一声，再也爬不起来。

不是那家伙不行，是赵羽心狠手辣，要给点儿颜色，第二脚，连屁股带大腿一起踢的，力量太大，直接将那小子的大腿踢折了。

第二个卫兵一见，果断用枪刺捅杀。速度迅捷无比，携带着凌厉的风声，嗖！

眼看着绝对没有问题的方向，在捅过去以后才发现，扑空了！

赵羽瞬间闪烁了脖颈，那柔韧的脖颈妖孽一样缭绕着，拳头毒蛇一般吐出，撞击在卫兵的胸部上，随即，卫兵梦吼一声，飞了起来，在空中翻滚着，远远摔出了屋门。

“不许动！”拿枪的少将参谋吓呆了。

赵羽在三个人三条枪的威逼下突然动手，让所有的人，都意外，而且，赵羽身材中等，看着非常普通，两个彪形大汉居然连边儿都沾不上！太恐怖了。

卫立煌等人都来不及反应。

“别玩了，您的手枪里没有子弹，”赵羽拍拍手，再次坐端正。

“你。”少将军官咬牙切齿。

“别生气了，就算你有子弹，我也能在你开枪击中我之前干掉你。”赵羽努努嘴，冷笑起来。

少将军官讪讪地将手枪收起来，的确，在总部当参谋军官，手枪就是一种身份象征，的确没有使用的压力和装配子弹的自觉。

卫立煌等人这时候才紧张起来，赵羽这么凶悍，房间里的人都没有武器对抗，要是这家伙真的是日本间谍，可不糟了？

“放心，诸位，卫总司令，我的确是八路军军官，我是来汇报军情，提出建议的，就连切磋武艺也是被迫的。”赵羽飞卫立煌拱拱手，主动陪出笑脸，希望局势缓和下来。

卫立煌等人果然被震撼了，嗫嚅了半天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妈蛋，呵呵八路土鳖怎么这么强？简直是个妖孽！

他们不知道，空手格斗是赵羽的特长，一人对付普通的特种兵十个，丝毫没有压力。

皱皱眉毛，卫立煌咳嗽几声，强作镇定：“你身手不错，可是，这能证明你的中条山未来战役的前景？你怎么能让我们相信？”

卫立煌示意下，两个参谋军官过去，搀扶了卫兵出去，很快，门外又涌进来新的卫兵，八名卫兵虎视眈眈。

“卫总司令，我今天，主要的就是要向您汇报这个可能的。大战在即，日军有极大的可能造成我们惨败的局势，所以，我希望总司令和诸位将军，能听我将话讲完。”赵羽说着，要了纸笔，过去将沙盘推演的桌子扶起来，看看沙盘无法复原，只好在纸上画。

“这是大致的分布，虽然我军实力雄厚，但是，日军已经调集了10万精锐，按照火力的配备和航空兵力的对比，大炮和坦克装甲车的数量质量，日军具有明显优势，是的，10万对18万，人头劣势，加了装备因素，加上训练因素，日军战力远远超过我军，估计综合实力是我军的三倍以上。”

赵羽娓娓而谈，指出了日军的多项优势，这些，是根据记忆，加上一段时间以来战斗中队日军装备和战术，战斗力的理解综合的。

整个会客厅，也同时是一个大型的综合功能室，现在，安静得令人恐怖，六名将校军官在一位八路军少校在演讲推测未来战争的局面，虽然说是一个假设，可是，这些原本有些勉强和不屑的眼神，逐渐地迸射出逼人的光芒，后来一面听一面询问，最后完全无语。

他们所有的疑问都被否决了，推翻了，赵羽以无可辩驳的理由证明了当今战局的危险性，虽然一些证据尚未得到证实，可是，那些数据和情况显然很有道理。

赵羽认为，现在的中条山，即将遭受日军的重点打击，而日军吸取以前连续进攻不利的教训，现在又花这么打本钱，一定改弦更张，使用新战术，最有可能的就是闪电战，半年前德国完美演绎了闪电战的威力，日本一定会仔细揣测模仿，而且，针对中国战场，日本具有的制空权，快速推进的机械化实力，几乎百分百要使用。

闪电战的威力是，可以最快击溃对手，是敌人陷入混乱，这样，敌人失去了指挥和组织，不管人数有多少，都是一群溃兵，无头苍蝇，这样，就可以对这些敌人进行有效的，代价微小地追杀围剿。

针对参谋军官的质疑，赵羽详细讲述了德国闪电战的思想起源，战术特点，在西线战斗中横扫法国等的历程和原因，更之指出，如果使用这一战术，等于说，日本利用高科技对中国发动一场新战争。

“诸位长官，我以为，大家如果还不肯相信的话，可以去追朔一下通州八里桥战役！”赵羽提醒。

“嗯？”几个军官一阵迟疑。

“就是僧格林沁和英法联军的战斗吧？”卫立煌将军敏锐地说。

“嗯，那一战斗，清军精锐三万人，死伤过半，而八千英法联军不仅以少胜多，总共死伤人数不超过五十人！”赵羽再次强调。

“可是，不一样啊，我们的武器很先进啊，装备很好！不可同日而语！”有参谋军官不服气。

赵羽只有再次耐心地分析。

“别说了，我相信，即使这只是一种可能，我也要坚决防止。”卫立煌将军果断地制止了赵羽的纤细分析，他的眼里闪烁着热情和钦佩：“只是，我奇怪，你怎么知道地这么多？”

赵羽无奈，只有再次冒充了日本人真田茗。

“啊？”大家都震惊地喊起来。

怪不得呢。

卫立煌将军认真询问了情况，得知赵羽是日本战术专家，在德国学习技术，还接收新式武器，参加八路军，又是正宗的中国移民后代，忍不住鼓掌：“简直是一部拍案惊奇！”

赵羽的特殊身份，让这些第一战区司令部的参谋军官格外重视起来，因为，人家是日本人啊。

他们也理解了，为什么赵羽能驾驶日本战机，为什么赵羽到达八路军以后，八路军能取得关家垴战役胜利，以后迅雷不及掩耳地横扫太行山麓，为什么会来这里警告建议！

他的特殊身份和经历，让一切不可能的事情都合理了！

“赵羽，你真是老天爷奖赏给我们中国的宝贝啊。”卫立煌欣喜若狂！

“呵呵，卫总司令，我是中国人嘛。我只是希望，驱逐日本法西斯，拯救苦难的祖国。”赵羽谦逊地说。

赵羽顺便又讲述了日本人对制空权的获得问题，就是日本零式战斗机的威力，特点，原因，弱点，这些，也正符合了中国空军抗战的实情，进一步验证了赵羽的真实身份。

迟疑了一下，卫立煌总司令突然冲过去，一把抱起了赵羽的腰，将他抱起来，随即，朝向空中抛去。他身边的参谋军官也扑上来，一起努力，将赵羽不断地接着，又不断地抛上去。

他们惊喜，他们惊悚，要是赵羽的话不错，眼皮底下的这一仗，真的会发生。

的确，历史上，卫立煌就是因为中条山惨败，黯然离去，免去了第一战区司令官，第二战区副司令官的职衔。

第97章特别会议

别人好忽悠，卫立煌不是傻子，他清楚地知道当下的问题和危机，比如日本新式战机的强悍，中国空军最近战斗一系列的惨败，日本精锐部队在中条山附近的紧急调动，这些绝密情报，普通官兵和百姓是不知道的，还有闪电战，他也在研究，德国老毛子在欧洲的5月10日之战，一股脑地将号称世界上第一陆军强国法国给烩了，当然引起他的高度关注。

制空权，快速机械化部队，点面结合，分割包围，各个击破……这些局部的战术要点，也正是他在研究中的问题，洛阳方面，比较安定，他有的是时间，可是，自己再研究，跟同僚们一起再商谈，依然有许多问题无法看透，赵羽的话，轻易解决了他的许多疑问，让他豁然开朗。

他相信了赵羽。

立刻好酒好肉招待赵羽，卫立煌还亲自将洛阳城内外的主要军官都召集起来，等候他的训示。

亲自陪赵羽吃喝好了，卫立煌才引导他到军事会议室，这里，已经聚集了四十多名军官，全部整整齐齐，正襟危坐，只是，目光里有惊喜，也有诧异。

惊喜是必然的，刚刚经历的大空战，第一战区大获全胜，以九架战斗机的毁灭，两架的受伤，七名飞行员的牺牲，换来了重大胜利，总共击落击毁日本轰炸机19架，占其来犯总数24架的80％，击落敌战斗机5架，占其来犯总数6架的83％，几乎是一场歼灭战。

这些军官，也知道最近几个月来，中国空军的一些列失败，日本航空部队异常猖獗，这下子好了，我们力挽狂澜，重创日寇，扬眉吐气了！

这些军官也更加诧异，因为，整个洛阳都在传说着一个神奇的人物，八路军的军官，居然驾驶着日本战机在天上横冲直撞，击溃了日军编队，是这次空战胜利的根本原因！他最后跳伞了，居然还抱着一个漂亮到了让百岁老男人都能硬起来的美女！

不过，现在，他们更震惊了，因为，战区总司令官卫立煌都对这个八路军军官关心呵护备至，好像亲朋好友，或者决定信任的心腹。不，看样子，他对这个神秘土八路的尊重，几乎是崇拜模式！

哇，这是什么节奏？

“请，赵羽先生，请，这边来，哦，坐下，同志们欢迎！”

会议室是那种椭圆形稍长的那种，一套连体的长圆桌子，将领们分坐两侧，这边墙壁上悬挂着一张大型军事地图，主席位置背后是孙中山和蒋介石的戎装像，卫立煌邀请赵羽坐在主席座位上！

“不行，总司令，我站着吧。”赵羽很谦逊。

该狂野的时候就狂野，该谦逊的时候就谦逊，不，不是谦逊，是规矩，懂规矩，知道人家是好意，表示下。

“那好，坐这边。”卫立煌站到了主席位置上，强行拉着赵羽站到身边，在热烈的掌声中，他自己率先鼓掌，又坚持到了最后。

不，不是最后，是连续三次，军官们按照习惯的节奏，已经要平息，可是，看着总司令继续鼓掌，不好意思，赶紧接着来一发。如此者三。

这是绝对尊贵的礼节！卫立煌从来没有对任何别人这样高规格地接待过！谁都没有，包括蒋委员长！

可是，这个赵羽，已经在卫立煌总司令心目中，具有了怎样特殊的地位。

赵羽没有什么不适应，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还怕这个？不过，还是按照基本规范，敬礼，表达谢意。

只是有一点儿别扭，好像只有老八这边才通知通知叫吧？想不到，国民党这边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