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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方百计嫁给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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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很有趣的话题,而且只有他们俩听得懂,周围的人都插不上嘴,惟独他们俩在说,一直说。

齐亚觉得心里酸酸的,有点发疼,他知道这叫“吃醋”,那日看见滟光挽着别的男人的手时,他也有这种感觉。不过,那天是空洞的茫然,今天,却仿佛要微微落泪了。

不过这怪不得谁,谁叫他没打那个电话呢?他很活该。

现在,只能默默的站在窗边,等她跟那个男孩子聊完、笑完之后,再跟她解释。

这个派对上,他认识的人不多,只能独自傻站着,接过曲冰冰好意递过来的一杯红酒,持续的等。

红酒是什么滋味?他这会儿尝不太出来。

而此刻,夏可晴手里也托着一杯酒,酒的滋味,她也没尝出来,甚至,没分清是白酒还是红酒。

一个晚上都是这样,食不知味。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躲避等待的焦急,没想到,反而更加六神无主。

其实,齐亚一进门,她就瞧见他了。心电感应似的,只要有他出现在周围,她就会双颊发烧。

他是专门来找她的——想到这点,她就按捺不住心中暗喜,一直以来,在对他的感情上,她是很知足的,他一个不经意的微笑,或者一个淡淡的温柔浅吻,都能让她傻笑半天。

没想到,他竟会亲自来接她。以往,她是不敢想象的,而今晚……他是因为内疚吗?

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生气,大小姐的矜持让她不能这么快就原谅他,况且还是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他们早就笑她怕老公了,如果轻易饶恕他,还不被笑死?

所以,她故意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只跟身旁的帅哥谈笑,实际上,那帅哥姓啥名谁她都没有记住,谈话的内容是什么她更加没弄清楚,只是一个劲地笑,夸大自己的兴趣。

齐亚的样子好好笑,那身笔挺的西装,亏他这么热的天还穿得一丝不苟,如此慎重其事,是为了她吗?不过,当他进门时,许多名媛淑女不约而同投向他的目光,又让她感到不舒服。

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帅?好危险。

“可晴,跟我跳下一支舞,怎么样?”从前的一个追求者,这时擦过人群,醉意微醺地提议。

大家都明白,下一支舞曲是专为情侣而准备的——那种贴着面轻摇的舞姿,伴着柔而撩人的音乐。

齐亚也明白,幸好站在暗处,人们看不到他脸上骤然的煞白。

“你傻了?”曲冰冰斥喝那个无理的追求者,“下一支舞可晴当然要跟她老公跳,哪有你的分!”“但是可晴的老公并没有邀请她呀!”追求者毫不知趣。

“人家是夫妻,哪用得着邀请?一个默契的眼神就搞定!”

“默契的眼神?我怎么没看见?”追求者笑嘻嘻的睇着齐亚,“齐先生,你不会这样小气,不让我请你太太跳支舞吧?”

酒杯一晃,红色的液体溅出不为人知的一滴。“当然不会。”沉默半晌,齐亚回答。

他自然不能阻止,如果可晴高兴,他就算忍住心中的微酸,也要让她到舞池中尽情摆动,如果可晴不愿与此人纠缠,自然会来到他的身边,一切,都是她的决定、她的自由,他这个受着她恩惠的丈夫,有什么资格多嘴?虽然,他很不想让这个醉鬼碰他的太太。

“听见了吧?可晴,你老公都点头了,你可不能拒绝哦!”醉鬼把魔爪伸向佳人。

“当然……不会。”夏可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她就知道那个没良心的男人根本不在乎她!

先前没打电话,她气一气,最后还可以原谅,可是,现在这一幕怎么解释?有哪个正常的丈夫会容忍自己的太太跟别的男人跳贴面舞?答案只有一个——他不爱她,所以可以坦然的把她推给别人,而且,还那么有礼貌。

忿恨的目光射向墙角的男人,那儿光线很暗,她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也不想看清。

“走,我们去跳舞!”搂住醉鬼的脖子,耳中是朋友们的一片嘘叫声。

这种贴面舞到底是怎么个跳法?从电影上得知,大概就是用柔软的身段倚在恋人怀里,越“火辣”越好,有的女孩,甚至不用自己移动步子,因为她们的脚尖可以踏在恋人的脚背上,像踏着一条安全的船,晃晃荡荡。

从前,她很向往跳这种舞,因认可以跟最亲爱的人在无阻隔的空间中尽情拥抱,而现在——她只感到恶心。

音乐奏到煽情处,别的情侣已然陶醉,而她竟然扑簌簌地流下泪来。

“可晴,你怎么了?”醉鬼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看看,连一个喝醉的人都可以发现她的不开心,那个站在一旁神志清醒的人呢?他有什么反应?呵,不见动静!

“对不起……”一把推开舞伴,她再也忍不住,从侧门溜了出去。

花园里有点凉,她闪到树丛边,看见那个没良心的人也追了出来,脸上好像有着焦急的神色。

现在才知道要紧张有什么用?她伤了心——晚了!

夏可晴并不打算让他发现自己的踪影,任凭他着急的找人,算是小小的惩罚吧,他让她如此难受,她却只给他这么一丁点教训,她是何其心软的人。

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她要在他面前消失,对,消失。

“夏可晴!”有人在叫她,声音不像齐亚的——即使是他,她也铁了心不理,何况别人。

她径自打开车门,没有回头。

“夏可晴,我叫你,居然敢不理?”来人显然暴怒,拍上了她的肩。

回眸一望,原来是她的手下败将——江子浩。

刚才在曲冰冰家的客厅里,她已经看见他了,一双眼里喷火,想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想必仍在怀恨她上次坏了他的“好事”,何况她之后居然把他看中的“货色”据为己有,这仇恨更是雪上加霜。他是来挑衅的,还带着两个打手般的跟班,刚刚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发作,此刻见她独自一人,便见机寻仇来了。

“子浩兄,有何贵干?”夏可晴耸肩一笑,显示出轻蔑。

这轻蔑进一步激怒了江子浩。“夏可晴,你少装蒜!上次,你为什么在我爹地和妈咪面前造谣,害我半年出不了门!”

“我有造谣吗?”夏可晴吮吮手指头,瞪着眼睛摇头,“没有吧?他们亲眼所见,促奸在床,关我什么事?”

“他妈的夏可晴,你还敢抵赖!齐亚现在是你老公,你把我的人都拐跑了,还敢说不关你事?”

“你的人?”夏可晴哈哈大笑,“浩浩哥真有勇气,居然敢公然承认自己是男同志,就算不怕气死江伯伯和江伯母也别那么不害臊!那……想必你身后跟着的这两个是你的新欢喽?”

此言一出,两个跟班神色大变,同时反驳:“我们不是!你这女人,住口!”

“听见了吧?”江子浩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就是这个歹毒的女人,害得我被爸妈打,还被关禁闭,你们两个,今天给我好好教训她!”

夏可晴靠着车门,看着三个恶狠狠逼上前来的男生,心里却一点也不感到害怕。

或许是刚才喝了酒的缘故,或许是伤心到麻木了,她甚至希望受一点伤,感觉一点痛这样,她的心就会比较不疼了。

所以,当她看见江子浩一伙人拿出亮晃晃的尖刀时,并没有退却。

其实凭着她四两拨千斤、骗死人不偿命的三寸不烂之舌,是很容易跟这三人化敌为友的,毕竟江子浩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充多是迷途少年而已,那把尖刀也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但她就是想逼疯他,像某种情绪的发泄。

手上的刀子有些颤抖,几个歹徒还是新手,难免握刀不稳。夏可晴讽笑一声,一把握住了那锋利的刀刃。

“子浩,这女人……她、她在干什么?”凶手反而害怕起来,扭头望向主谋。

“他妈的,这女人!”江子浩更是气急败坏,惊恐万分,“她以为自己是大侠?抓刀刃?这种三流武侠剧里面也不用的招式,她也敢用,存心不让我报复!”

是吗?现在连三流武侠剧里也不用这种招式了?呵,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如此无畏,仿佛烈士。

鲜红的血流往下滴,令人触目惊心。很好,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疼痛万分,让她可以忘掉一切。江子浩的适时出现,反倒帮了她的大忙了,她甚至希望齐亚能看到这一幕,让他的心也疼一疼,可是,他会为自己心疼吗?也许,这样的自虐,是疯狂且不值得。

“怎么办?子浩,我们不想杀人的!”歹徒失去了凶残,变成可怜虫。

“妈的,快送她去医院!”

于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行凶者抱着受害人,顾不得双腿发软,直冲医院,完全忘记了报复的初衷,他们拯救受害者的心甚至比受害者本人更加强烈。

夏可晴昏昏沉沉,最终抵抗不了疼痛的折磨,眼前黑了下来……

“医生,她的手?”

“放心,没事的,等她一觉醒来伤口都快愈合了!”穿着白袍的人影笑声爽朗地安慰着,“齐先生,您也回去休息吧,不用过分担心。”

“那她为什么这久都没醒呢?只是伤了手,应该不会昏迷这么长的时间上是谁如此关心她,那声音焦急低沉的,能把人心都揉碎。

“大概她累了,不想醒。”

对呀,她的确累了,爱了他那么久,应该休息一下了,她也的确不想醒,醒来,要面对太多问题了。

但是,有一只大掌抚在她的发边,手劲温柔的,一遍又一遍,似在催促她快快回到现实世界。她知道那是谁的掌,婚后的这段日子,她早已熟悉,有时候清晨唤她起床的,就是它。不过,此刻的它,更多了浓郁的柔情,像道魔咒,逼她睁开眼睛。

“可晴,你醒了对不对?”手掌的主人发音有些哽咽,同样浓得化不开的话语,就在枕边,“你哭,是因为还在生我的气吗?”

她在哭?呵,一只手指抚到闭着的眼旁,擦下一滴泪珠——她真的哭了,而他,也由此知道她醒了。

她把头侧过去,不睁眼、不理会他,更不让他再触碰她的眼泪。

“今天,我不是不想打电话给你……”他就坐在床沿上,任凭她如何侧身,也能将解释递到她的耳边,“只不过,妈妈的腿扭伤了,我得送她上医院,手机又正好没电,所以……”

哼,事到如今,他还真以为她是在为电话的事生气吗?她夏可晴是这样小气的人?

忿恨堵在心口,是因为他在冰冰家居然把她推给别人,一个醉鬼,摆明了想占她便宜的家伙,他居然舍得把她推给他!

当然,最最根本的原因,是由于,她发现他根本不爱她,不爱也就罢了,连起码的“在乎”都没有。

“手机没电了,医院的走廊上也没有电话吗?你是摆明了不想打!”她忽然坐起来,大声斥责。苹果的脸蛋此刻已哭成小花猫,憨态可掬的模样,让齐亚想笑。

不过他不敢笑,怕又惹她生气,只好非常正经地解释,“付费啦、领药啦,这些事都得我一个人做,妈妈的腿扭伤了不能动,我还得站在一边听医生的诊断报告……是真的分不开身啦,可晴,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为这种小事生气,还把自己弄成这样,想想看,手受伤了,大熊就没人抱了,它会很可怜的。”

“我讨厌大熊!”气愤的时候,她已顾不得出卖伙伴,只逞口舌之快。

这家伙,真是笨蛋,说了半天至无重点,什么诊费、药费的,她要听的才不是这些!

“我哪里像小孩子?你不过只比我大一岁而已,就敢贬我?”嘟起嘴,她不依的反驳。

“我实际年龄虽然只比你大一岁,可是心理年龄比你大好多。”他忍俊不住,指尖刮刮她嘟起的嘴。

哼,对呀,他的确比她老练得多——一想起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的经验,就让她更加愤慨,不过,想到他从小受的苦,又让她心软。她对他的感情一直是如此,既愤慨又心软,快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

“总之我讨厌大熊!”她实在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又任性的重复。那只玩具大熊就像他,躺在床上,一样的庞大,抱在怀里,一样的温暖,所以,她讨厌他们两个!

“好,讨厌大熊,以后就不理它,不过……你的手受伤了,这几天怎么抱我呀?”齐亚笑着说。

她都快哭死了,他还笑?没良心的坏蛋,貌似老实,想不到讲色色的话倒讲得挺顺口。

“谁要抱你了?我才不要抱你!”他的胸膛已经大军压境,她想把他推开,却推不动。

“那换我抱你好了……”铁臂一揽,小鸟无处可逃,“可晴,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抱着你的感觉……”

死撑的感情到达沸点,哇的一声,她大哭起来。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看着他抱我,你不难过?”她泣不成声,细数罪证。

推给别人?齐亚愣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她赌了半天气,就是为了这个?

天知道,当那小子搂着她跳贴面舞的时候,他几乎有杀人的冲动。

“我以为这是正常的社交活动,我不该阻拦,要不然,别全本umd/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人会说你老公好小气。”摩挲着她的背,齐亚吐露真言。

“你就是要表现得很小气,我才会开心呀!”她盯着他的眼晴,威胁道:“以后,凡是有别的男人碰我,不管你有没有感觉,都得装出很生气的样子,懂吗?”

“为什么呀?”他不由得再度失笑。

“这样才能证明你很在乎我、爱我呀!”就算他心里不爱,也要做做样子,让她开心一下,只一下,就好。她对他没有别的奢望,只有如此低微的恳求,他……应该能够答应吧?

“那你也要答应我,”他换上正经的神色,同样凝视她的双眼,“以后无论多生气,都不准做这种任性的事了,你知不知道这个样子很愚蠢……”

他指的当然是她故意弄伤的手。

“我蠢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事到临头,居然还骂她!

“伤了我的心,你说与我无关吗?”

他、他……说什么?伤了她自己,会伤了他的心吗?曾几何时,她在他心里,有了此等分量?

“傻瓜……”齐亚趁着她这会儿的愣怔,一举捧住她的脸蛋,指腹在那面颊上用力揉着,仿佛要把她的一切揉进他的心里去,“先前,我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差点魂也跟着飞了,你知道吗?”

泪水再次拂面,不过,甜蜜取代了辛酸。

“你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吗?”

他没有答话,只是紧紧地搂着她,倾身一倒,两人便躺在床上。

病床很小,但齐亚的身躯拥着她的,硬是在这狭窄的地方挤了一夜。

吻着她,抚摸着她,害她久久不能入睡,若不是因为她负伤在身,他一定会抑不住冲动的干“坏事”。

夏可晴觉得,虽然病房是世界上最不浪漫的地方,但这一夜,却是她结婚以来最美好的一夜,希望以后,能更好。

以后?对呵,当他真正爱上她的时候。现在,他只说“喜欢”,还不是“爱”。

那个醉人的字,她绝对要让他主动开口。

第七章“我们来打一个赌怎么样?”

自那日受伤以后,齐亚对她几乎可说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这天恰逢闲暇周末,令人愉悦的阳光洒了一室,她要趁此良辰美景,实施她的计划,得到她向往已久的“东西”。

“打什么赌?”

在厨房为她烹饪可口食物的齐亚有些慌张,锅铲不禁滑了一下。一般而言,当她流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时,他通常下场悲惨,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借了一部电影,唔……是很‘文艺’的片子。”她举起手中的DVD,如同举起一件法宝。

“嗯?”电影跟打赌怎么扯在一起?

“听说这是历史上最让人坐不住的电影。”

“有色情镜头?”所以男人看了比较“坐不住”?

“不是啦!”她失笑的打他一下,“是因为它很沉闷。”

“哦!”齐亚点点头,“它跟你说的‘打赌’有什么关系?”

“我们就赌——谁先‘坐不住’,谁就要答应对方一件事,再难的事都得答答,OK?”

齐亚狐疑地盯着夏可晴那张笑得坏坏的脸,犹豫着要不要答应这个赌约,虽然他自认没什么文艺细胞,但每次陪她看电影,还是坐得住的,因为,他有很好的耐心。

他是很文静的人,就算看不懂、就算再无聊,也能忍住呵欠,坚持到底。小时候常陪母亲去看戏,邻居都夸他乖,其实,那种戏台上的玩意让他烦得要命,但他就是有办法让自己在该笑的时候笑、该鼓掌的时候鼓掌,就算思绪早已远离,飞到八百里之外了。

现在回忆起,似乎就是当年的“磨练”,让他有了异常容忍的个性。

“好吧。”实在不忍扫她的兴,一瞧见她那绷带缠绕的手,他就心软。

“万岁!”她欢呼的狂吻了他一下,遂跑去打开电视机。

如果齐亚了解电影史,就不会如此轻率地答应她的要求了,可惜那呆子对于文艺是门外汉,只能任她欺负捉弄。

安迪·华荷(AndyWarhol)的《帝国大厦》(Empire)在一九六五年首映时,约有两百多名观众,但电影开映后半小时,他们全走光了,因为这部长达八个小时的影片由始至终只拍了一样东西——美国的帝国大厦。

这位先锋主义导演大概是历史上最省力气的导演,只须把摄影机对准他的目标,定时检查机器是否在运转,就把一部著名的前卫电影搞定了。

夏可晴千方百计从电影资料馆弄到这部电影的拷贝,烧录成DVD,她要跟齐亚玩一场耐力竞争的游戏、并且肯定自己最终能成为大赢家。

茶点摆好,一对新婚夫妇定定地坐着,盯着同一画面,谁也不吭声。

时间滴答流走,他们的眼睛里什么都没变,除了偶尔飘进镜头的几缕发丝,不时晃两下的安迪·华荷,就只有帝国大厦和夜。

“呃……”诧异的齐亚终于开口,“这部电影,讲的是什么?”

“你坐不住了?”夏可晴笑着瞥了他一眼。

“没有、没有,”他连忙摆摆手,毕竟,现在只过两个多小时,距离他的忍耐度还有一段距离,“只是好奇。”

“我也是第一次看,所以也不知道它讲的是什么,看下去就明白喽。”

她把头凑过去,搁到齐亚的肩上,让这个可怜的男人除了被电影折磨,还得承受她赐予的负荷。

“亚亚哥,好无聊,对不对?”

“还好。”她在诱他投降,以为他不知道?如果轻易投降,接下来要答应的事可能比这部电影还可怕。

“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红菱般的小嘴嘟起,往他耳梢轻轻地吹气,那儿,是他敏感的地方。

“好。”不就是讲个笑话吗,她干吗一副挑逗的模样?

激情达到沸点的那一刻,电视的画面似乎也随之亮了,无意中侧脸一睨,齐亚惊愕的低唤怀中的宝贝儿,“可晴,你快看——”

“嗯?”夏可晴虚脱的几乎要晕厥了。

“好璀璨!”

夏可晴微微一笑,她知道此刻播映的,是历史上最著名的一个镜头——在等待了长达八个小时之后,整栋帝国大厦的灯忽然全部亮了,仿佛隐忍多时的爱欲终于呈现高潮。

这部电影,虽然没什么观众,但这个镜头,却被无数后辈导演一再模仿:开始总是漆黑一片,但突如其来的,建筑物燃亮了,当女主角孤独的走过时代广场,或者当男主角在凯旋门下蓦然回首,在他们几近绝望的时候,辉煌的燃亮预示他们的希望。

如果没有先前漫漫无期的黑夜,这一刻的闪亮,不会如此光辉夺目,就像爱情,如果没有长久的暗恋和付出,得到回应的瞬间,也不会如此惊心动魄。

“亚,不要忘了,谁输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件事。”她提醒着。

“说吧,鬼灵精。”齐亚无可奈何地刮刮她的鼻子。

“对我说——你爱我。”她抬起闪亮的眸子,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渴求。

掠过一丝惊讶,齐亚随即失笑。

“你整得我半死不活的,就是为了听这句话?”

“嗯。”她点头。

“小傻瓜……”灼热的唇在她面颊上吻了又吻,感动一涌而出,震得他全身有些微颤,“其实,你不用这样折腾,我也会说的——这三个字,我早就想对你说了。”

是吗?他早就想对她说了吗?呵,亏她煞费苦心、想方设法逼他开口,原来全然白费,他爱她的话语,此刻全盘托出,不是逼迫得来的,而是她长久以来付出的心血换来的。

看,她就知道自己会赢,在影片一开始的时候。

虽然,八个小时只对着一座大厦的确有些沉闷枯燥,但这暗恋的两年她都熬过来了,还在乎这八个钟头吗?

夏可晴的婚姻进入了春暖花开的季节,一切清新怡人,不必再像从前那样担惊受怕。

而齐亚的事业,在精英们的辅佐下,也蒸蒸日上。他们在东南亚开设了五处办事处,立足本土的同时,亦把眼光投向海外,年底,因夏可晴对夏世勋的威胁,江经理终于能够飞往大西洋彼岸,光荣升职,临走前,他自然把“亚洲晴空”的代理总裁之职交到齐亚手上。

傻乎乎的齐亚,天天在自己的公司上班,还以为是在为别人打江山,很负责的全心投入,只为了报答江经理的“知遇之恩”,此等举动,让夏可晴捂着被子笑了好几回。

其实,她早就想说出真相,只是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反倒骑虎难下,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一开始,怕他不肯当“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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