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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欧洲-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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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好了,换谁过来,都不可能打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在战争刚开始的时候,秦致远率领的第17集团军从人数上,是少于胡蒂尔率领的第18集团军的。

交手不过半个月,交战双方的人力差距已经被秦致远硬生生扭转。

虽然马克西姆和巴斯蒂安不知道德国人的具体伤亡数字,但可以肯定的是,德军第十八集团军的伤亡人数,肯定要远远大于秦致远率领的第17集团军。

武元庭和阮俊才他们看向秦致远的目光简直充满崇拜,敢这么公然抱怨陆军部顶头上司的将军,就算是在法军内部也不多。

真不多,法军目前正在“严打”,敢公开抱怨的都已经被送上秘密开庭的军事法庭。

以明石元二郎为代表的日本人看秦致远的目光充满探究,“二郎”他们现在已经不认为秦致远是华人,他们把秦致远当成福煦和黑格那样的协约国“名将”来研究。

其实不管是“二小子”们承认或者不承认,这一战过后,秦致远都是响当当的当世名将,在某些领域名声甚至会超过福煦和黑格。

毕竟就在此时的弗兰德斯,英国第二集团军的普卢默将军正是采用秦致远的战术,才会取得令英国上下振奋莫名的进展。

自己的战术被人研究,被人模仿,这几乎是一个标志。

成为“名将”的标志。

皮埃尔和米夏看着发牢骚的秦致远正在翻白眼,这俩是最了解秦致远的,秦致远想干嘛,他们俩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当然了,皮埃尔和米夏也不会拆穿秦致远,这俩已经上了秦致远的“贼船”,属于是已经没有回头路那种。

这番脾气发得还是有用,虽然看似毫无关联,但利奥泰再也没有发电报催促秦致远,而是改成嘘寒问暖,送来了一批来自民国的月饼。

这简直令秦致远哭笑不得,现在确实是八月份,但换成中国农历才七月,送什么月饼啊,真是驴头不对马嘴。

其实对于法国人很重视华人的民俗,和英国人不同,法国人在华人的重大节日时通常都会给几天假期,同时还会发放一些福利,这些月饼就是准备用来在一个月后发放给华人的,考虑到华人大多是北方人,五仁馅的比较多。

和月饼一起送来的还有足够的照明弹,以及大量的毒气弹。

因为德国在和协约国对抗的过程中始终是处于人力劣势,所以德国人开战毒气研究较早,在毒气这方面对于协约国的优势也比较大。就比如现在,虽然德国已经在战场上使用了芥子毒气,但巴黎给秦致远送过来的毒气弹仍旧是氯气。

氯气就氯气吧,总比没有强。

其实芥子毒气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芥子毒气的潜伏期。如果有人员中毒,其潜伏期少则数个小时,多则一天,并不会马上丧失战斗力。

对于瞬息万变的战场来说,几个小时之间会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或许整场战斗都已经结束,所以没有和路易氏毒气混合的芥子毒气还难称“毒气之王”。

八月下旬,战斗重新开始,这一次秦致远展现出了破釜沉舟的决心,在轰炸的第一天就命令轰炸机部队进场,对兰斯通往阿尔隆的铁路线进行了轰炸,那里是德国人获得补给的主要通道。

面对气势汹汹的外籍军团,胡蒂尔没有硬扛,按照“弹性防御”的惯例,将一线部队撤向后方阵地,准备在天黑之后跟秦致远决战。

胡蒂尔还不知道,因为秦致远获得了大量的照明弹,他的部队已经丧失了唯一的优势——熟悉地形。

没错,虽然是在法国的土地上,但是德国人已经占据了三年之久,他们确实是更加熟悉地形。

仅凭这个优势已经不足以改变战局,等待胡蒂尔的结局将会是悲惨的。

现在就可以下断言。

第310章 原形毕露

大约在半个月之前,当胡蒂尔仔细研究了费尔昂塔德努瓦战役的经过之后,就向总参谋部建议,将德军防线后撤到色当,凭借着那里的山地阻挡外籍军团装甲部队的步伐。

同时胡蒂尔也在强烈要求德军研制坦克,在胡蒂尔看来,坦克这玩意儿,和海军的战列舰一样,只有同吨位的级别才能相互抗衡。

不得不说,胡蒂尔对于坦克的认识很正确,胡蒂尔的建议也很及时,只可惜,不太符合实际。

此时的德国,维持现有规模的后勤供应都已经很困难,根本不具备生产坦克这样浪费资源的大家伙的条件。

至于将防线后撤到色当,更是没有多大可能性。

色当距离兰斯大概80公里,距离法国和比利时的边境线只有14公里,如果德国人撤往色当,就几乎相当于是退出法国领土,这会导致德军开始怀疑,怀疑他们这三年来付出努力所获得成果的价值。

这是德军总参谋部甚至是德国政府都无法承受的生命之重。

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胡蒂尔就只能带着第18集团军硬着头皮死扛。

但是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当实力差距大到一定程度,胡蒂尔也无能为力。

胡蒂尔心中因此充满愤怒,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将不得不使用德军士兵的血肉之躯对抗外籍军团的钢铁洪流。

至于结果会如何,不仅上帝知道,胡蒂尔其实也知道。

和胡蒂尔一样,秦致远心中也充满愤怒。

罗米尼地区的战地医院出事了。

就在十天之前,日军第六师团发起了他们到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次作战行动,这次盲目的作战行动给第六师团带来了惨重的伤亡,5700人战死,400多人负伤。

看看这伤亡比例,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会令人感觉发生了数据颠倒。

这些伤兵当天就被送往设置在罗米尼地区的战地医院,接受华人军医和法国护士的救护。

这个战地医院内目前有近千名华人伤兵,同时还有近四千名安南伤兵,以及近万法国伤兵。在第17集团军俘虏的德国人中也有伤兵,但他们没有住进战地医院的资格,只能在战俘营里接受德国医疗兵的救护。

别说什么医生眼中的伤员没有国别之类的废话,圣母婊在战场上活不过一个小时。

在日本伤员住进战地医院之前,战地医院的气氛非常和谐,华人和法国人、安南人相处的不错,医患关系也非常融洽,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大家庭。

但在日本伤员住进战地医院之后,和谐关系似乎是慢慢的变了味,诡异的气氛就开始蔓延。

在这里要做个说明,日本国内有个习惯,日本军部并不介意一支部队的成员全部来自同一地区,日本军部认为,同乡关系会增加部队的凝聚力,进而会提升部队的战斗力。

第六师团来自熊本地区,也被称为是熊本师团,是日本历史上资格最老的六个师团之一。

熊本这个地方,民风彪悍好斗,因为熊本地区多矿山,所以熊本部队的士兵大多都是矿工,他们没有接受过太多的文化教育,把从军看成是比当矿工更好的出路。

这样一支矿工组成的部队,战斗力固然强悍,军纪也就无从谈起,因此第六师团是日军内部战斗力最强的几个师团之一,同时也是军纪最差的师团,这个倒是没有之一。

抵达欧洲之前,第六师团的矿工们对欧洲人还存有一定的畏惧心理,再加上师团长明石元二郎的严格要求,因此矿工们还能保证一定的纪律性,没有闹出太大问题。

但自从矿工们负伤住进战地医院,这些受到法国女护士们悉心照顾的矿工终于原形毕露。

第六师团在另一个时空就是以管不住裤裆而闻名的,这支部队犯下的血债罄竹难书,可以说华人之所以对日本人恨之入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第六师团的作恶多端。

在日本人抵达法国之前,法国人和华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虽然有些根深蒂固的老顽固叫嚣着“黄祸”,但对于普通法国人,特别是接受过一定教育的法国人来说,华人并不是无法沟通,也不是那么的古怪难以理解。

至少在医院里,因为医生大多都是华人的缘故,那些法国女护士们和华人的关系很好,他们之中的某些人甚至暗生情愫。

日本人的到来破坏了这一切。

按照“提灯女神”南丁格尔的信条,照顾病人要像亲人一样无微不至,要想照顾孩子一样体贴友好。

所以法国女护士们照顾起病人来格外用心,嘘寒问暖只是基础,包扎换药只是本分,为重伤员们按时擦身甚至是扶着上厕所的事也不是没有。

这本来都很正常,是护士尽职尽责的表现,但到了某些内心深处极度自卑、渴望获得欧洲人尊重的矿工眼里,就成了青眼相加的表现。

这些矿工们也不想想,就你们那不到一米五的身高,武大郎一样的身材,脸上写满猥琐这个单词,跟人说话时哪怕是表情严肃也止不住流口水的下流胚子,有什么资格让人家法国大妞青眼的!

但在某些极度自恋的人的眼里,一切皆有可能,没准人家法国大妞就喜欢自己那个不三不四的调调。

于是在秦致远等待照明弹的某天晚上,两名即将痊愈的日本伤兵劫持了一名法国女护士,这俩人原本的意思只是想和人护士谈谈人生理想,没想到人女护士没那意思,于是俩矿工就把女护士劫持到女厕所,准备图谋不轨。

话说想在女厕所里搞3P,日本人果然都是变态。

幸好被一名查房的华人军医发现,俩矿工才没有得逞。

华人军医立即报告给驻守战地医院的卫兵,俩矿工被依法逮捕。

因为日本人的建军方针,其实医院里的日本伤兵基本上都是老乡,因此在卫兵逮捕两名矿工的时候,还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冲突,最终又有十五名日本士兵被逮捕。

真是比着不要脸。

事情闹到这个程度,就不是战地医院院长茅十八能够处理的了,于是这件事被报告给秦致远。

秦致远立即找来明石元二郎,准备枪决所有闹事的士兵已正军法。

“枪决?这未免矫枉过正了吧!”明石元二郎精通中文,因此使用汉语和秦致远争辩。

“怎么会是矫枉过正?战争时期,本来对于犯罪行为就应该从严惩处,特别是针对自己人的犯罪行为,应该从严从重。”秦致远其实也不差,就算是明石元二郎使用日语,秦致远也能和明石元二郎来场辩论会级别的“讨论”。

“但是他们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们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怎么着那个女人,如果因为这个就判处他们死刑,那简直是太过分了。”明石元二郎坚持。

明石元二郎有不得不争的理由,这种事吧,其实如果把当事人安抚好,并不会引起多大的乱子,但如果按照秦致远的决定枪毙了那两名日本士兵,那这件事就会上升到一个国家高度。

此时的日本,正在努力向欧洲靠拢,日本人想要树立一个新形象,一个“文明人”的新形象,一个西方国家认可的“文明人”形象。

这样一来,就不能有辱及国体的新闻出现,而发生在罗米尼医院里的事情,很明显就是有辱国体的新闻。

和华人一样,这也是日本人第一次集体出现在欧洲普通人面前,如果有这么一个新闻出现,那么明石元二郎几乎可以肯定,日本这些年来在欧洲苦心营造才树立的一点国家形象将荡然无存。

但秦致远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于是秦致远严词拒绝:“这一点也不过分,甚至这件事并不会因为犯了错的人受到惩罚就会结束,你回去之后要严肃军纪,绝对不能在发生类似事件。”

“当然,我已经强调过了军机的严肃性,但是在这件事上,请您一定高抬贵手,我可以私人补偿那位女士一部分现金,保证获得她的谅解,相信她并不会对为了她的国家流血牺牲的勇士过于苛责。”明石元二郎想大事化小。

贿赂,或者是收买,这是日本人的惯用手段,当然了,在很多时间,这些手段也确实有效。

但就像是你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着的人一样,总有些人会为了某些原因拒绝日本人的贿赂。

比如说秦致远。

这还是国家利益的问题,如果日本人在国际社会上的形象比较好,那么华人就会被衬托得比较差,这几乎是一定的,因为同处东亚的原因,华人每每会被拿出来和日本人做对比,如果某个国家的形象高大上,那么必定有一个国家的形象矮穷丑。

没有衬托,怎么可能有形象。

“秦君,拜托了!”明石元二郎九十度鞠躬,而且是躬下来不起来的那种。

“明石君,在这件事情上,没有通融可讲。”秦致远心坚如铁。

“那么,秦君是要在这件事情上坚持到底吗?”明石元二郎站直身体,目光转冷。

可惜身高上和秦致远还是差距过大,看上起很不协调。

“必须坚持,军纪的神圣不容亵渎!”秦致远义正言辞。

“我可不可以把这个理解成是你对第六师团的偏见?”明石元二郎气愤,把这件事上升到种族高度。

“随便!”秦致远毫不通融,种族就种族吧,在国际关系上,所有人都应该是种族主义者。

“很好!”明石元二郎面色铁青,转身拂袖而去。

秦致远面带微笑,就像看到了第六师团的末日。

第311章 外籍军团

其实此时的北洋政府和日本人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

北洋系中很多人都曾经留学东瀛,所以对这个国家的感官一直都不错,因此在某种程度上说,北洋系中有很多“亲日派”。

留学这种事,从留学生的选择上就可以看出倾向来,只有仰慕一个国家才会前往那个国家留学,没听说有人去非洲留学的。

而对于KMT来说,他们党内的“亲日派”就更多,毕竟他们的党魁在当初反清的时候就曾经受到过日本人的资助,对于日本这个国家也是颇有好感。

日本人在想刻意笼络民国政府的时候表现的也确实不错,所以相对于西方国家来说,日本人在民国的声誉到目前为止还是不错的。

对于日本人的笼络,身为北洋政府首领的许段等人并非没有警惕,他们也知道日本人是狼子野心,但还是那句话,弱国无外交,实力不如人的时候,说多了都是泪。

当晚,秦致远接到北洋政府的电报,要求秦致远把那些被逮捕的日本人交给明石元二郎处理,而明石元二郎的参谋长当时就待在秦致远的作战指挥部门前,等着把人领回去。

这是什么意思……逼宫吗?

秦致远心头火起,一边让皮埃尔应付明石元二郎的参谋长,一边命令茅十八立即将那一共17名犯事的日本人全部枪决。

冤有头,债有主,按说这两名图谋不轨的士兵罪不至死,他们所犯的错误甚至还没有那些对抗卫兵的日本人大,但既然要撕破脸,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全部后路堵死完事。

于是当得意洋洋的参谋长去罗米尼医院领人时,就看到了满地的尸体,还有一众围观的战地记者。

看到由日方军官过来,那些战地记者一拥而上。

“先生,请解释下发生这件事的原因。”这个问题算是中规中矩。

“先生,您认为这件事的根源是源自大和民族的劣根性吗?”这个问题有一定导向性,提问的记者大家都认识,《新闻报》的菲利普。

“先生,抵达法国还不到一个星期,就发生了这样的恶性事件,请问您作何感想?”这个问题来自《费加罗报》的记者兰斯。

《费加罗报》和克里蒙梭不怎么合拍,不过克里蒙梭倒也不至于因此打击《费加罗报》,在这方面,法国人确实是比较民主,他们有自由的游戏规则。

明石元二郎的面色铁青,没有回答任何问题,直接命人收了尸,钻进汽车里一溜烟跑了。

皮埃尔没得跑,皮埃尔也被记者围起来,一帮无良记者也把这些问题抛给皮埃尔。

“首先要肯定,作为一名军人,一名富有正义感的军人,秦绝对不会姑息任何一个犯了错的人……”这样的机会不可放过,皮埃尔侃侃而谈,捧了秦致远一番,顺便踩日本人一脚。

反正已经撕破脸,再多说几句也无所谓,皮埃尔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

对于皮埃尔来说,已经加入法国国籍的秦致远是自己人,日本人是外人,这一内一外两个字,分量不可同日而语。

但并不是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这样,日本人毕竟也是万里迢迢赶来助战的,日本驻法大使在波尔多也有交好的议员,于是还是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稍晚些时候,秦致远接到利奥泰的电话。

“秦,你实在是太冲动了……”利奥泰一开口,没有责怪秦致远的意思,只有浓浓的抱怨,就像是秦致远发牢骚的口吻:“你这么做,让我的工作很被动,现在日本政府已经向外交部提出了抗议,要求得到公正待遇,并且要求把这些人调离你的防区。英国人也不满意,他们说我们破坏了盟友之间的友好,要求我们给出解释,你实在是捅了大娄子!”

真的是外交无小事,特别是在这种关键时期,一个小小的不愉快,就很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利奥泰不得不打起精神,大晚上不睡觉还在坚持工作。

“路易,并不是冲动,而是那些人罪有应得,如果不彻底纠正他们的思想,他们会捅出更大的篓子,相对于兰斯地区的战事,这点事不算什么。还有,不要没事就找我抱怨,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看看你都是给了我些什么人?向第六师团这样的部队,我宁愿不要,如果他们想调走,那就调走好了,普兰德斯、北非、伊松佐,随便他们去哪里。”秦致远嘴上不落下风。

可以肯定的是,秦致远现在绝对有资格向利奥泰发牢骚。在利奥泰的那个职位上,他的任务就是为秦致远这样的一线将领协调好后勤,让秦致远他们没有后顾之忧一心一意和德国人作战。

从另一个角度说,出现这种事,也并不是秦致远的问题,问题出在日本人身上,秦致远很有自信,法国人不会把他怎么样。

当然不会了,法军总司令福煦到现在还没有发出声音,这充分表明了福煦的态度。

“好吧,就算是那些人罪有应得,那么谁才有处分他们的权利?并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应该交由军事法庭处理,军事法庭如果判处他们死刑,那么他们罪有应得,军事法庭如果感觉他们不该死,那么他们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利奥泰坚持维护程序正义。

西方人对“程序正义”这一点很看重,他们与权利和责任的分析细致入微,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逾距的事情。

这种权利和责任的划分方式说不上好坏,但是会导致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实,比如说在很多欧洲国家,如果你发现家里来了小偷,那么你没有权利抓小偷,而是要对小偷说“请别动,我已经报了警,等在原地等候警察过来抓你……”

小偷会束手待毙才真是日了狗。

“实话跟你说,我不相信那些军事法庭,那些狗娘养的根本不会判处他们死刑,最多会遣送回原籍,我可不想让我的护士有委屈,那样她说不定会把委屈发泄到伤员身上。”秦致远丝毫不留情面。

“你在胡说什么?注意你的言辞。”利奥泰有点恼羞成怒。

利奥泰当然会恼羞成怒,虽然利奥泰不会出庭,但名义上利奥泰是军事法庭的庭长,秦致远这等于是把利奥泰也骂了进去。

“抱歉路易,我不是针对你,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秦致远立即道歉,他刚才忘记了利奥泰和军事法庭的关系。

“……”电话另一端的利奥泰沉默。

利奥泰无话可说。

这段时间以来,军事法庭正在秘密审理前段时间法军兵变的案子,足足有数万人被认定有罪,却只有几百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更多人要在监狱以及殖民地忏悔,从某种意义上说,军事法庭这段时间的工作是失职的。

法国政府和陆军部已经下了封口令,所有人提都不准提前段时间的“兵变”,就当他们没有发生过。

但对于现役军人来说,这又怎么可能!

“总之,做好你现在应该做的事,不要让我的工作更被动。如果可能,我真想让你做到我的位置上,感受下这种煎熬。”利奥泰只能不疼不痒的说几句,对秦致远没有任何办法。

胜利的人永远不会受到指责,如果秦致远能把法国人赶出法国领土,别说利奥泰,所有的法国人都会对秦致远感恩戴德,就算是秦致远枪决了所有的日本人,秦致远仍然是法国的英雄。

刚刚结束和利奥泰的通话,福煦的电话又进来。

“秦,明天你会得到两个新编师。同时,战争委员会决定,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外籍军团的军团长,好好干,别人爱你的人失望。”福煦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用行动表达了对秦致远的支持。

“谢谢,斐迪南,非常感谢。”秦致远发自肺腑。

哪怕福煦是秦致远的老丈人,但在工作时间,秦致远还是要直接称呼福煦的名字,这和平等没关系,而是公私分明。

其实外籍军团到目前为止已经名存实亡,外籍军团看似整个编制还在,但实际上阿尔及利亚的外籍军团总司令部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在欧洲的部队除了华人和安南人,基本上都参与了前段时间的“兵变”,如果不是因为秦致远,说不定法国已经裁撤了外籍军团。

既然实际上外籍军团所剩的人马都在秦致远手里,那么战争委员会就干脆把秦致远任命为外籍军团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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