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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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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我可以将您的逃避解释为闭目养神的蓄势待发么?但是即将明朗的气息似乎在提醒着沙漏的逆转,但局势的瞬息万变让我不敢在这样的等待中放松懈怠,毕竟您还是具备摧枯拉朽的翻盘实力的。而我自然不想终结自己的连胜纪录,即便是建立在您的痛苦之上,也只能委屈您的理解。”

触摸着右肩的伤口,昔日的疼痛开始幻化在眼前,历历在目的是自己傲慢的轻狂。我,才是高傲灵魂的收割者!我被玷污的灵魂早已迷失了正确的航向,我还能失去什么呢?步步为营的缓和乐章,杂乱吧,沾染上罪恶的颜料,跳出异样的舞曲。

“是吗?事态已经发展到这样超乎意料的绝境,很荣幸有你这样的对手,即便输掉了最终的决斗也算是一种安慰。但是,就算是强势的逼迫让我的罪行无所遁形,也只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罢了。”

“哦?伯爵的意思是?”

“证据,审判员总是在听信传言之后便沸腾的确认了事实的可信度,然后才会盲目的寻找证据来验证自己的观点。但是就算是面对写着‘证据’的匣子,焦虑的探员也会不屑一顾,只相信自己凭空而来的感觉,最终任凭左证湮没在历史的遗迹中。秘而不宣的判处方式在这样开放公正的法庭中是不具有说服力的,身为犯人的我自然也可以顺便起诉各给判官的污蔑。当然一意孤行摧毁我的身躯可以,但绝不能泯灭我的意志!”

“证据?你在开玩笑吗?你的罪行是有目共睹的,铭刻在耻辱架之上的,难道你让我唤醒尸体,与你辩论么?”

审判长不合时宜的发言,虽然激昂,却让欧米里洁叹了口气,掩面清醒着自己将要崩溃的思维,我倒是可以理解他脆弱的想法。这便是我等待的机会,愚蠢自以为是败露出的破绽,单刀直入后的见血封喉,不禁的笑出声来,那是充满诡异的取笑。

“哦?审判长大人是要大义凛然的固执己见了么?如果是我亲自处理的事件,我想并不能够找到您口中所谓的‘尸体’,我会采取焚烧的方式毁灭一切可能残留的痕迹;而您若是具备了什么通灵的法术,将灵魂召唤回体魄,并且可以完成对我的诋毁,那么复活的人又何来被谋害的假设呢?”

我听到了,久违的现场的呼唤,那是对我诡辩的声援啊!既然被法律受理,进行公正公开的审判,就不可能草草了之,大庭广众之下,除非串通一气,否则想要说服并维系统一的态度,对于追求自由的庶民来说那是在玷污他们的人格,自然不会响应离谱的号召。

“你完全是在强词夺理,欺骗我们的民众,欺骗你自己,你这样的行径是完成不了对自己的救赎的,你将失去重新塑造的机会,永远被记录在历史的耻辱中。你听到了没?这是观众赏赐给你的嘘声,将你当做玩弄的笑柄!”

“闭嘴,你这个蠢货,那是对你的嘲讽!”

欧米里洁双手抱着头,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的存在,而且是作为自己的下属。拔出被磨得锋利的剑,用力一挥,扎在了审判席枯老的木板上,发出的巨响配合着现场观众的惊呼,对于我来说,那是最美的交响乐,虽然审判团缩到桌下的舞姿并不美妙,也不和谐。

“让您受惊了,伯爵!原谅这般无理之徒。正如您说的,我们并没有任何证据,一切的观点只是一定程度的怀疑。就让我把这个笑话推到最热烈的**吧!”

欧米里洁在撕裂那本册子,扔进了取暖的火炉之中,烘烤着自己的手。诧异中,观众们拼命揉着眼睛,不敢相信,审判长欲语又止,诉讼人则一味的淡定。只剩舞台上的我两还在颤动周围的空气。突然觉得浑身一冷,从火炉中迸发出的寒意,无法抵挡。

注:

菲迪波德斯:公元前五世纪下半叶,波斯侵略希腊的战争中希腊军队的传令兵,通过42公里的徒步前行,用生命将希腊胜利的消息传达到雅典广场。勇敢无畏坚持不懈者的象征。

摩洛斯:厄神、命数神;黑夜女神尼克斯之子。

塔那托斯:死神;黑夜女神尼克斯之子



第二十六节 幻术 五

“欧,欧,欧米里洁大人,饮鸩止渴般的纵虎归山,远播宽宏仁慈声誉而潜藏付出的代价,蒙蔽双眼的损失是我们无法负重的。”

审判长支支吾吾的豪言壮语,可惜都无法突破自己内心的防线,淹没在决堤的洪水之中,势如破竹的汹涌恫吓,完全摧毁掉了预警的理智,整个审判席陷入了泣不成声的恐慌之中。

任何状态都会有发生变故的缘由,我便是萦绕在他们心中的细蛛丝,编织着侵犯主权的网络。一旦恢复自由,那便是继续创造噩梦的逍遥,那时便是身陷囹圄的角色转换。然而我却不得不辜负他们的这番信任,举着正义旗帜却做着公报私仇的勾当,那必将受到自然之力的谴责与惩罚,虽然我不介意接受那样无关痛痒的代价,但我却必须向那位先生负责,欺瞒谎言被揭穿之后的百口莫辩,即便可以被特赦原谅,却也不能逃避开尴尬的窘境。

而这样的想法都只是后话,作为秉持公理的欧米里洁,不择手段的处事方式下不容许任何侥幸的逃脱,而轻易帮助罪犯销毁掉起诉书的无厘头做法,更是激发出了我恐惧的潜能,我甚至感觉到一只脚已经颤抖着踏进了冰冷的坟墓,凄冷的凉意写在欧米里洁的脸上更加黯然无光,炽热的血浆正在酝酿着新一轮的爆发。

“哼哼哼,既然是毫无价值的伪证,就算再精密,也能轻易仿制出来吧,燃烧在心灵冰点上的火花,被拖长的运行周期,难道不也算是一种欲擒故纵么?”

“哦!”

那是长长的感慨或者是泄力,紧接着的便是由轻声细语转变为的大讨论,似乎刚刚恍然大悟的灵感让他们觉醒出了提前的预判,而本末倒置的逆转,算是一种强行敷衍的笑话。

“伯爵还在犹豫么?错过了放手一搏的勇气,即便是征得了自己的信服,却也无法躲避时间的谅解,当然坐以待毙也是不错的抉择,可以节约不少的体力。”

看似波澜不惊的海平面下,那才是伪装者的天堂,比起之前的惊涛骇浪,察觉不出的危机四伏才是更大的挑战。兵来将挡的从容御敌策略,只能亲自荒废,否则便是麻痹心智的累赘。果然,正如欧米里洁所说的,教堂内外的透明度已经开始分层了,所剩的时间确实已经十分有限,选择拖延将变成最愚昧的想法。

“虽然你占领着蛊惑魅术的绝技,但是作为审判一方的你,如果不能拿出绝对有力的证据,却还将我困在牢笼之中,威严法律镀上的那层光环,未免也笼罩着太多的黑暗。”

“正如伯爵您所说的,您的处事风格决定了您参与的犯罪不可能留下蛛丝马迹,这归功于您的自信,但常常所谓的自信却暗含着缺漏的伏笔。对于证据的泯灭,那样精湛准确的破坏尺度,在下望尘莫及,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不会复查犯罪现场便是您唯一的败笔,您所依赖的自然之力,毕竟不是完全操纵在您手中的玩物,他是自然号令之旗的完全附属物,而非伯爵府彻底的奴隶。”

松了松紧绷的脸皮,第一次发觉微笑居然如此困难,掩饰惊慌失措的面具,佩戴时更加难以支撑的重量。还好固执的理智收复了失去的领域,镇静重新夺回了防御的高地。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我的疏忽,感谢您善意的提醒,以后一定提供更加完善的服务。”

“可惜,虽然很期待您完美无缺的演出,但是您并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将亲手剥夺你作恶的权力!”

“哦?是人证么?劫难之后会是怎样的满目苍夷,却还是尚未崩垮的人类,何必再次唤醒那段伤痛的记忆来践踏朝不保夕的灵魂,安详的结束总也可以称得上是尊重人性的光辉。不过,你想在虚弱的魂魄上踩踏出绝章的脚印,我似乎要感谢你的助人为乐。”

我很坚定,在那样火势的焚烧之下,不可能有幸存者的诞生,任何生物都是可以被上帝抛弃的棋子,自然不必大费周章的保护,或者已经被理解为维持种群平衡的手段,享受这样淘汰的情趣。死神自然会乐此不疲的进行收割,甚至直接将奄奄一息的喘息彻底抹杀。当然,神明也可能会恍惚,或者萌生某种同情心,但最多便是放任自流,不敢逾越那份互不侵扰的协定。我想即便是可以纵情高唱的歌剧家,吸入浓烟之后也将失去再次发声的可能,当然更难战胜经历磨难的恐惧,对犯罪者的胆怯。

“伯爵自鸣得意的笑颜,已经否认了自己制定的假设,而我愿意客串这场假设的证人,证明确实并没有证人的存活。但是即便是尸体也拥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力。”

欧米里洁从审判台上取出的黑色包裹,和他整体的纯白色调格格不入,万众瞩目的不明物体,打开的瞬间,爆发出刺眼的耀光,在空气中炫耀着自己非凡的价值。

“各位,这是在波特公使遗体上发现的作案工具,雕文中都充满着波特先生哀嚎的血液。经过访察,这是一把来自于贝拉伯爵府的匕首,上面有着象征伯爵府的银狼雕刻。”

“呼。。。。。。”

现场稍微松懈的气流又在片刻间凝聚起来,我感受到无限的敌意将我围绕,挤压着我无法动弹,已经支撑到极限了么?这是无法伪造的嫁祸,承担重责的义务已经责无旁贷了么?我开始幻想,被绞死出现晨曦的那一瞬间,天很蓝,没有云,也没有鸟,没有运动,也没有声响。

“少爷,您还真是任性呢!这么容易便束手就擒了。”

“可是,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证据确凿,反驳什么的,我经历不起这样的挑战了,静静的躺着,好舒服。”

“是吗?少爷的使命感呢?被我压榨出的意念呢?对皇室的担当呢?寻找几何币的沿线上怎么能少了少爷这道靓丽的风景线,沙雅公主还在等待着您的归来!”

“贝尔,输光了吗?没关系的,输光了我们重新开始,创造只属于我们的时代,我还在守护着我们最后的希望!”

“你是什么人?你为谁而生?谁在主宰着你的命运?”

“我是谁?”

“贝尔伯爵,我期待你带着几何币以王者的姿态归来!”

“几何币?贝尔是谁?伯爵又是谁?”

“对,你是谁,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你不记得我了吗?贝尔?”

那走在黑暗中的人影,即将失败倒下的,那是,我的宿命!我,我是,贝拉·贝尔伯爵!继承守护皇家意志的看门狗!灵魂的收割者!人性的掠夺者!我,不会输!

睁开双眼,躺在地面上的我听到了激情的呼唤,那是对我丑态的讥笑么?应该是吧!

“伯爵,看起来你做了一个挣扎的噩梦,准备接受最终判决的热身么?”

“判决?又何需多余的预热!”

疾跑的步伐踏起来了,好快,诧异间,夺过了欧米里洁手中作为证物镌刻着伯爵府烙印的匕首,朝着自己的心脏,狠狠的刺下去,血液,流出来了。能终结审判我的,打败我的,只有我,贝拉·贝尔伯爵自己!

天亮了,透过窗射进来的,是命运与我联系的那道曙光,荒诞却很温暖,照在我冷冰冰的尸体上,那是我,曾被设定的信仰!



第二十七节 幻术 终

湿润的大舌头,温顺的舔着冰冷的脸颊,冻结的冰川开始融化,峡谷间轻声细语的流水声,唤醒着尚在酣睡中的生机。

“咩咩。。。。。。。。哞哞。。。。。。”

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置身在羊群中的我,听到了公牛的嚎叫,物种构架上的分歧,并不能阻止发情时节所要表达的爱意。对于曾确信濒临死亡的我,庆幸自己居然还能再次享受到被活力包围的恩赐,舒展着的四肢,熟悉的存在感,心口间的疼痛,消失了,带着伤疤的旅行,不留任何出现过的蛛丝马迹。我,神奇般的复原了,在这片白杨树林中。那么,这里,是什么地方?欧米里洁的气息,彻底客观的被抹杀掉了,甚至我都无法感知自己匀称的呼吸。

“欢迎光临黑暗以外都是黑暗的冥界,按照泯灭法典的记录,你就是科伦王朝的贝尔伯爵吧!诶?居然是比我还有娇小的容颜,却如此沧桑。”

支配着飞翔权力的,除了附带翅膀的牲畜之外,便是至高无上的神!若隐若现的盘蛇杖,出现在命运之门的引导者,宙斯的宠儿,狡诈的赫尔墨斯!

“原来感受不到的伤痛是得益于身躯的消亡,却意外捕捉到了飘忽不定的灵魂,也算是心灵上的一种慰藉吧。”

“正是,正是,不愧是生活在上层建筑中的人群,觉悟要比慌张的庶民高出好多层次,不,是完全没有比较的可能。”

笑颜之下并非对我地位的倾慕,不屑于人类的等级制度才符合实情的调侃。但在我所能触及的理解范围内,高低贵贱的区分至少比神明间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体系更加健康,他们并不会征求意见而选择代理人类的决定,而赌注则是人类自己的命运,也是理想状态的替罪羊。

“那么,不带我领略一番人间不存在的滋味么?内心的平静已经无法操纵外在的焦躁,暂时的安稳也无法保证长久的治安。”

“率真的性格果然和扉页中的记录没有丝毫偏差呢!没有障碍的交流听起来都是诱人的果实,真想在伯爵曦酥的面颊上留下天使轻吻的齿痕。”

“肮脏的龌龊经由猥琐的笑语发配到圣洁的使命中,还真是一种别出心裁的恶趣味,至少是人世间享用不了的珍馐。”

白杨树的尽头,那是被空虚笼罩着的黑暗,缭绕的雾气全是为我特设的迎接伴奏舞,然而我并不能欣赏异界的深意。

“厄瑞玻斯,过分的举措只会惊吓尊贵的客人,你那俗套的仪式也需要彻底的变革了,当然你若坚持沿用的话,我建议加入更深浓度的恐惧。”

整个被弥漫的幽境,看起来是不错的改良,那是被神明接受的旨意,自然能取得不错的效果。

“那就是宇宙的基本元素么?不过被浓缩起来的身体,强行给出合理解释的话,那是舒畅的委屈呀!”

“越来越喜欢伯爵的可爱了,”

“闭嘴,可爱什么,我并不想玷污这样的词汇,所以甘愿冒犯神明的威仪,而我想您并不喜欢虚构的恭维,直截了当更加适合你的高傲脾气。”

“正如伯爵所猜测的,啊,小心!”

穿过冥府后的一望无际,作为人类的视觉,并未有如此敏感的适应性,还短暂维持在白雾之中的晕厥。

“那是什么?泥潭般的死水,却能感受到悄无声息的流动。”

“被痛苦覆盖的阿刻戎河,不慎落水便是疼不欲生的挣扎,不能通过则是没有归宿的流浪,通往真理田园的必经之路。”

“是么?既然已经是死亡意识的存在,又何来痛不欲生的竭力反抗?不过我却很好奇,像你这样的神明倘若沾染上恶灵的污渍,也会萌生求饶的渴求么?”

“相比于死亡,某些卑微的生存不是更加残忍的体验么?至于神明的话,自然享受着跨越任何痛苦的特权。”

规则的制定者却可以自信避开违背规则的惩罚,这样的事情,没有权力的**,自然不能如此纯净的享受折磨的欢愉。

“那我是要借助你的翅膀翱翔过去么?不过看起来那稀疏的羽翼很难完成这样惊险的挑战。”

“不,羽毛更多只是承担美感的装饰品,能力则是身体所具备的,那是**裸都不会舍弃的魅力,只是拥有不能共享的遗憾。”

“那我要经历痛苦的轮回才能攀爬到对岸么?我想我并没有那样充沛的体力,甚至没有绝望后折返的勇气。”

赫尔墨斯理了理自己的长发,露出的俊俏却不能遮掩天赋中的邪恶,眯成缝的眼睛,自信的看着渐渐逼近的渔灯。

“卡隆,这位满头白发的老者可以解决您的痛苦,承载着您滑翔到彼岸,那我就先到对岸静候您的到来。”

看着就像雄鹰飞去的身影,翅膀就像被诅咒了一番,果然没有任何挥动的节奏。转身看着这位胡须花白的老年人,却不由分说的便被拉上了渔船,河水混杂着的鱼腥味,闻起来的味觉,意味着今天已经有了不错的收获。

“啊嘞,不想倾听我的辩解么?”

沉默。

“诶?不想知道我的身份么?”

沉默。

“耶,总不可能送我一趟免费的旅程吧?”

沉默。

我想‘沉默’一词便是来源于埋葬黑暗的此地,我开始怀疑他的发声器官是否依旧完善,难道已经被腥臭熏失了说话的能力?

“准备好了吗?”

“哈?”

渔船启动的那一刻,我证实了两件事实。首先卡隆具备开口的能力,其次,我理解到赫尔墨斯临别时的‘滑翔’,那是超越了骏马的奔驰,到达终点只是瞬间的感受,登上岸边的我只能在一旁呕吐,那是无法控制的情绪。

“伯爵的样子还真是狼狈呢!看来您并未和卡隆先生达成一致的协议,否则也不能如此清醒!”

“滚蛋,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虽然一直被压制,但我总会找到反戈一击的间隙,施行更加严厉的惩治!”

定了定神,却是更加晕乎的状态,似乎已经失去继续前行的理智。

“小小的伯爵居然如此猖狂,想在神明的领域为所欲为,至少轻慢的威胁不能得到我等的宽恕。”

异口同声的默契,应该是被分配已久的搭档,然而也仅仅只是气势上的优势。已经失去肉身的我,没有再多可以放弃的筹码,所以更加没有收敛的必要,肆意妄为即便是以神明作为试验品,也并不需要有太多的惆怅。

“啊嘞,啊嘞,不要将融洽的气氛施加外物的压力,彼此友好一些不是更加和谐么?”

“很遗憾,我并不喜欢人神共处的和谐画面,至少不愿刻意设计投诚。”

“渺小的人类居然小瞧神明的伟岸,你不知道我们是谁么?”

“诶,伯爵让我为您引荐,您左手边的这位是弥诺斯,中间的是剌达曼达斯,最后这位便是埃阿科斯,三位是决定命运的判官,公正的象征。”

“也就是不会因为我的冒犯而附带私人情绪么?然而我不能相信这样的宽恕。”

“美丽祥和的幸福所爱丽舍,还是丑陋动荡的痛苦所地狱,你的命运都将握在我们手中,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屑么?”

“当然,恭维能够扭转局势的话,我也不愿意构成你们想要塑造的善意,我创造的噩梦,爱丽舍里似乎不能容纳我的膨胀。就像冥神哈得斯强取春神珀耳塞福涅的勇气,我也不畏惧堕入地狱的痛苦。”

“既然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我们也不能辜负你对冥神的向往,不用审判,落入地狱的恐惧中吧!”

“伯爵,祝您在旅途上有不错的心态欣赏残缺的风景。”

“谢谢,赫尔墨斯,虽然很讨厌,但还是很高兴认识你!”

模糊的双眼,走进虚空的间隙,终结我仅剩的灵魂。

“少爷,您醒了!”

“斯其?小伊?还有欧米里洁!”

伯爵府静谧的四周,伴随着我的苏醒开始热闹起来,原来,一直。。。。。。也是,这里才是真正的地狱!



第二十八节 催眠

熄灭的蜡烛,灰烬引发起更加浓郁的气体,夹杂在空气中窜进鼻息,猝不及防的刺激麻痹着联系感知与心智间的神经,居然产生一种想要落泪的莫名感动。然而逆来顺受毕竟只是允许在理论上的偏安一隅,说到把控机会,矫情饰诈更加妥帖。

对于刚刚复苏的我,如一潭死水般沉寂。乘着时光的走马灯,记忆被追溯到那个深夜,来访的欧米里洁传达皇室的旨意。即便是势成水火的竞争者,彼此的不同立场很难调剂,但却是另外一番如胶似漆的理解,绝对的绝对,便是某种意义上的肯定。

“啊哈!徘徊在生死边缘窘境中的伯爵!那楚楚动人惹人怜惜的神态,还真是博取万千少女的同情心的完美演出呢!”

奔上床头搂着我脖子的欧米里洁,那纤细臂膀传递的温度,简直是窒息的绝境。那么,他应该就是作为万千少女中被精心选拨的代表,纤细的倩影,温柔的声线,维纳斯亲手缔造出的美态,心生嫉妒的赫拉耐心赋予更加娇羞的粉饰却惩罚以性别转化的玩笑,那是在折磨异性少女关于审美价值的怨念。

“额。。。这番折磨是针对新人的友好观礼么?倘若。。。是这样,我宁可放弃最佳演技的角逐,也不愿意选择苟且违背初心以换取光明的前程!”

方才恢复意识的我,再一次嗅到了埋藏在死亡线上味道,清香的诱饵,柔和的伴奏曲,却是死寂的宣言。我在绝望中等待着,潜伏自救的契机。

“那个,如果是抑制呼吸,可能就会有这样看似荒诞却无法领悟的痛苦吧!”

那一刻,被小伊温馨的光环紧紧的笼罩着,就像是襁褓中的婴儿,贪婪的享受周围的一切。

“抱歉抱歉,伯爵请您宽恕我的无理,还有伯爵夫人,谢谢您的提醒,对我荒唐行径的救赎!”

被松开的脖颈,恢复的意识,瞬间捕捉到空气中过分平静的气流,那是在酝酿如瀑布般顷刻间滔滔不绝的波动。果然,捂着红彤彤的脸夺门而出和更加紊乱脚步的追随。杂乱无章之后便是更加条理的平静。

“恩,斯其,果然是很狼狈的丑态么?急促坍塌的空间中完全没有捕捉神态的间隙,镜子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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